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州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贬妻为妾?我转身和离嫁暴君全文》,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此刻,偌大的洞房之中,红烛摇曳,光影绰约,只剩下我和顾蘅两人。我缓缓走到床边,望着仍安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顾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皇上啊,求求您快醒来吧。”我不由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只要您能醒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我已经与顾砚州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顾蘅是我唯一的靠山了,他一定不能出事。话音刚落,我的指尖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我惊愕地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指。紧接着,顾蘅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冲我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还未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顾蘅便动作利落地坐起身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分病重之人该有的虚弱模样。在我满脸错愕的注视之下,顾蘅...
我缓缓走到床边,望着仍安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顾蘅,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
“皇上啊,求求您快醒来吧。”
我不由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
“只要您能醒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已经与顾砚州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顾蘅是我唯一的靠山了,他一定不能出事。
话音刚落,我的指尖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
我惊愕地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指。
紧接着,顾蘅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冲我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还未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顾蘅便动作利落地坐起身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哪里还有半分病重之人该有的虚弱模样。
在我满脸错愕的注视之下,顾蘅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柔声问道:“真的什么都愿意吗?”
说话间,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已悄然抚上了我的腰间,带着几分挑逗之意。
我心头一慌,急忙伸出双手阻拦他进一步的举动,焦急地质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是病重不起吗?”
闻言,顾蘅扑哧一笑:“朕若不装病,那帮老顽固又怎么会同意朕立你为后呢!”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望着他,思绪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怎么也理不清他话中的深意。
顾蘅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朕知晓你对摄顾砚州满心倾慕,因此特意下旨为你们二人赐婚,希望能够成就这段良缘。然而,他竟然如此不知珍惜,既然如此,朕只好出手将你夺回来了。”
见我依然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顾蘅继续说道:
“兮禾,其实朕对你倾心已久,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羞涩地点了点头,不敢去直视他炽热的目光。
看到我的回应,顾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他轻声呢喃着::“那现在,我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说着,他的手轻柔地伸向我的外袍,作势要解下它。
就在这时,我猛然间回想起当下的局势,心中一惊,连忙用力推开了他,并焦急地问道:“陛下,您之前佯装昏迷不醒时,顾砚州趁机逃走了。如今朝堂之上已然乱作一锅粥,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顾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我的脸颊,柔声安慰道:“皇后莫要忧心,这一切皆在朕的掌控之中。朕之所以佯装昏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引蛇出洞,好让顾砚州及其党羽尽数暴露,届时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完他这番解释,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我不再继续追问,顾蘅突然间猛地用力一扑,将我紧紧压在了龙床之上。
他那双深邃而炽热的眼眸凝视着我,脸上浮现出一丝暧昧不明的神情,压低声音问道:“皇后可还有问题?”
我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得不敢与他对视,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见我这般,顾蘅立马呼吸一沉,开始上下其手:
“如此甚好,那接下来该轮到朕为所欲为了。”
我是当朝宰相千娇百宠的嫡长女,国色天香才情出众。
圣旨赐婚,将我嫁给因战受伤,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冲喜。
众人笑我时运不济,因为顾砚州有个感情深厚的青梅。
那青梅与他一同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早就得了顾砚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婚后,我每日任劳任怨地照顾昏迷不醒的他。
可他苏醒后的头一件事,却是要将我贬妻为妾。
我顺从点头,却在他大婚那日递上和离书。
后来,我二嫁入宫,挺着孕肚在宫中与他重逢。
他却红了双眼,将我堵在无人的角落逼问。
“那年桃花山下的姑娘,是你对不对?”
……
是夜,我乖乖等在房中。
脑海中闪过出嫁前娘亲教我的闺房之乐,双颊不由得飘起两抹红云。
为了弥补新婚夜的遗憾,我特地点燃了龙凤双烛。
可是直到红烛即将燃尽,顾砚州都没有出现。
看来今晚他是不会来了。
我失望起身,准备更衣就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顾砚州满脸疲惫地推门走了进来。
我立马转头,满含期待地看向他,可他却在门口停住脚步。
“抱歉,兮禾,瑶瑶新寡,情绪不佳,我得去看看她。”
说完,他不等我回答,就转身大步离去。
我含泪跌坐回喜床上,一夜无眠。
顾砚州昏迷以来的三个多月,我每日亲自帮他擦身喂药,从无半分不耐。
虽然京城上下都笑我是个可怜的冲喜王妃,可他们不知道,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有一个小秘密:我爱慕顾砚州,已有十年之久。
那日,我情不自禁地抚上顾砚州的脸颊。
谁知,昏迷中的男人却猛地皱眉,睁开双眼凌厉地扫向我。
我连忙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也表示自己不会成为他与青梅的绊脚石。
顾砚州这才缓了脸色,答应补偿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我虽羞涩脸红,心中却满怀期待。
可我却没想到,最后竟是空欢喜一场。
顾砚州一夜未归,直到午膳时,才牵着一名白衣女子一同回来。
那女子脸上脂粉未施,头上只簪了一朵小白花,却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顾砚州笑着为我介绍:“兮禾,这是瑶瑶,今后你要多多照顾她。”
“见过姐姐。”苏明瑶恭敬行礼。
不等我说免礼,她就摇摇晃晃地跌进顾砚州怀里。
“昨夜太累,让姐姐见笑了。”
她娇羞地躲在顾砚州怀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顾砚州却心情颇好地打横抱起她:“兮禾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走吧,我带你回房看看可有伤着。”
苏明瑶红着脸娇嗔:“王爷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着走远,留我一人在原地。
周围仆从大气也不敢出,只敢偷偷地用余光观察我的脸色。
可我却奇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这晚,我没再等顾砚州,而是早早熄灯就寝。
黑暗之中,有人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我立马坐直身子厉声喝道:“谁!”
可那高大的身影却不出声,反而猛地朝我扑来,将我紧紧地压在喜床上。
“兮禾,对不起,昨晚是我失约了,你能原谅我吗?”
火热的吻从我耳后一路蜿蜒而下,我情不自禁地颤抖。
曾在脑海中幻想了无数回的洞房花烛终于来临,我的心头涌起难言的喜悦。
我伸出手臂勾住顾砚州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直到我们坦诚相对,马上要突破最后关头时,房门被人猛地撞开。
一个老嬷嬷冲进屋里大喊:
“王爷,苏姑娘突然起了高热,求您快去看看吧。”
顾砚州一个激灵,慌忙扯过一旁的外袍披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胡乱地系着腰带,一边大步往外走去。
“瑶瑶怎会突然起热?快去请大夫。”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寒风从大开的房门间窜了进来,冷得我一个激灵。
我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
这个冬天,真冷啊。
却远远不及我的心冷如冰。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冲他勾唇一笑后,径直离开。
顾砚州还在身后叫嚣着让我站住之类的话,却通通被我抛之脑后。
和离回府后,父兄没有责怪我自作主张,而是夸赞我及时抽身,没有将沈家卷入这场朝堂之争。
顾砚州被审讯时,皇上派人请我前去作证。
下狱后的顾砚州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他穿着囚衣,身形狼狈,身上遍布干涸的血迹。
我到时,审讯已经到了尾声,我只需在证词上签上我的名字即可。
看到我来,原本奄奄一息的顾砚州突然暴跳如雷。
“沈兮禾,都是你害我!”
虽然他被铁锁紧紧束缚住,但那气势依旧凶狠。
我被吓得往后踉跄几步,直到一双温厚的大掌扶住我,才没让我狼狈跌倒。
皇上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他威严的声音在牢中回荡:“死到临头,又何必怨天尤人。”
闻言,顾砚州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你以为你能将我斩草除根?简直痴人说梦!”
“我告诉你,瑶瑶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就算今日我命丧于此,可我的血脉依然会延续下去。待到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之时,定会跟你继续争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
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显然已被顾砚州这大逆不道的挑衅彻底激怒。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却轻笑出声。
“儿子?你也配有?”
顾砚州原本得意洋洋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愕。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慌不忙地朝着门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刻心领神会。
须臾之间,只听得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五花大绑的苏明瑶被毫不留情地推了进来。
她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顾砚州见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关切地唤道:“瑶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然而,还未等苏明瑶回应,顾砚州便猛地转过头来,用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怒吼道:“沈兮禾,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你究竟想对瑶瑶做什么?若她有丝毫损伤,我定不会饶过你!”
面对顾砚州的怒斥,我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悠然自得地缓缓弯下腰去,伸手从苏明瑶凌乱不堪的裙摆底下抽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枕头,用力甩到了顾砚州的面前。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儿子,难道就是指这个东西不成?”
顾砚州眼中的震怒转为震惊,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向苏明瑶,声音颤抖地质问道:“苏明瑶,你竟敢拿这种事骗我?”
听到顾砚州的质问,苏明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她慌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冲到顾砚州身边,抓着他的衣摆,抽抽噎噎地解释道:“砚州,砚州,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苏明瑶哭得梨花带雨,那娇弱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我只是怕你与沈兮禾相处久了,会对她日久生情,所以才迫不得已想出这个办法,想要将你留在我的身旁啊。”
怪不得之后顾砚州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明瑶,一步也没有来过我闺房。
原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宠爱着苏明瑶,却不想竟是为了护住他的子嗣。
听了苏明瑶的解释,顾砚州原本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伸出手,轻轻地替苏明瑶擦拭去眼角的泪痕,语气温柔道:“好了,莫要再哭了,即便这次没有,往后咱们还是会再有孩子的。”
苏明瑶闻言,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乖巧地点了点头,紧紧地依偎进顾砚州的怀里。
此刻的他们,看上去就宛如一对恩爱的鸳鸯,令人艳羡不已。
然而,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我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你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包括皇上,全都瞬间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的身上。
迎着他们惊讶而疑惑的眼神,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顾砚州,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每日喝的汤药里都被我加了绝子药,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再有任何子嗣了。”
两个月后,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铺满红毯,挂满红绸。
顾砚州要迎娶苏明瑶了,虽然只是纳妾,却像明媒正娶那样,声势浩大。
还记得我与顾砚州大婚那日,因为顾砚州昏迷不醒,摄政王府无人操办婚礼,一切从简,就连拜堂之礼都被省略了。
若不是皇上亲自到场撑腰,恐怕连宾客也不会上门。
但今日,摄政王府却很是热闹。
前院觥筹交错声此起彼伏,一派喜气洋洋。
我站在一侧,看着顾砚州满脸喜色地牵着苏明瑶拜堂成亲。
两人夫妻对拜时,宾客们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
我无视那些打量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含笑看着。
行完礼后,苏明瑶端着一杯热茶跪在我面前。
“姐姐,请喝茶。”
按理,我该喝下这杯妾室茶,今日才算礼成。
顾砚州也挑眉看我,希望我赶紧接过这杯茶,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难他的小青梅。
可我却冲着众人粲然一笑,缓缓从袖中抽出一纸和离书,递给顾砚州。
“恭喜王爷喜得佳人,我成全王爷,也请王爷成全我。”
闻言,顾砚州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苏明瑶却喜不自胜,她撒娇地扯了扯顾砚州的衣袖:“王爷,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您就成全姐姐吧。”
可顾砚州却没有动作,一双黑眸直直地看向我。
苏明瑶见势不对,脸上流露出几分委屈,娇嗔道:“难道王爷忘了,您曾答应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今姐姐愿意成全,不是皆大欢喜吗?”
顾砚州这才恍然回神,他不再犹豫,接过和离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欢喜接过,顾砚州却犹豫了一瞬才放手。
确认和离书并无错漏,我小心收回袖中,含笑往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苏明瑶故意提高的声音:“王爷,咱们入洞房吧。”
我嘴角的笑意更甚,脚下生风地往前走去。
走至中门时,迎头撞上一队凶神恶煞的御林军。
他们手持圣旨,大声喝道:“皇上有旨,摄政王通敌叛国,立即捉拿归案!”
方才还喜气洋洋的摄政王府立马变得哀声遍地。
顾砚州毫无防备,当即就被捆住了手脚。
苏明瑶没了他的庇护,被窜逃的人流撞倒在地。
“明瑶,保护好自己。”顾砚州担心地冲苏明瑶大吼。
苏明瑶捂着肚子起身,想混入人群逃走。
我冲候在门口的相府家丁使了个眼色,他立马点头跟上苏明瑶。
御林军很快搜遍了王府,找出了顾砚州通敌的信件丢在他面前。
顾砚州脸上苍白:“怎……怎么会……这些明明已经……”
是啊,这些明明已经被他烧毁,怎么还会出现在摄政王府的各个角落呢?
可他烧毁的不过是我临摹的假信件罢了。
在他与苏明瑶颠鸾倒凤时,我就已经将那些证据偷梁换柱了。
这,就是我送给他的新婚大礼。
看够了热闹,我缓步往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顾砚州突然抬头,冲我厉声喝道:
“是你!是你对不对!”
“怎么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啊,兮禾。” 顾砚州一脸恳切地望着我,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
“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现在真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认错了人。”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悔恨与痛苦。
我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可是太晚了。”
顾砚州却仍不死心,固执反驳道:“怎么会晚呢?只要你还爱我,那一切都不晚。你愿意嫁给我冲喜,你一定是爱我的对不对?”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痛得皱起了眉。
我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是爱过你,但现在不爱了,而且永远不会再爱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无情地刺向他的心窝。
顾砚州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忽然,他仰头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只见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砍向了一旁的苏明瑶。
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
“不可能,不可能……” 顾砚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竟然挥舞着手中的刀,向自己身边仅剩的几名亲信砍去。
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血腥而恐怖。
最后,他嗜血的黑眸幽幽地凝视着我,嘴角缓缓扯起一抹近乎疯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爱我?没关系,我要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哪怕去了阴曹地府,我也要与你做一对恩爱的鬼夫妻!”
伴随着这癫狂的话语,他猛地朝我扑来,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与他的力气悬殊,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就在我以为我要窒息而亡时,一支冷箭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射向顾砚州。
这支箭速度之快、力量之强,简直令人咋舌,眨眼间便准确无误地贯穿了顾砚州的喉咙。
而箭头距离我的鼻尖仅仅只有毫厘之差,若是偏差一点点,恐怕我也会命丧黄泉。
刹那间,脖子上的力道骤然松开,顾砚州直挺挺地向后栽倒在地。
我也不可避免地被他带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眼看就要狼狈地摔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我却意外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下来。
“兮禾,你吓死我了。”顾蘅紧紧地搂着我,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担忧而变得沙哑,就连身体也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刚才的惊险一幕吓得不轻。
“别怕,我没事。”
我轻声安慰道,同时伸出双手环抱住他宽厚的后背,试图平复他紧张的情绪。
地上,顾砚州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地瞪着我们。
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喉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大片土地。
他的面容扭曲狰狞,始终维持着最后不甘的表情。
回宫后,顾蘅心疼我受到如此大的惊吓,勒令我静心养胎。
次年三月,皇长子出生,顾蘅喜不自禁,当即下旨封其为太子,并大赦天下,以示庆贺。
此后,顾蘅力排众议,坚持废除六宫。
他对我许下誓言,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