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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未凉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全文小说夏晚南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落,她伸手就去捞柜子上的手机。霍骁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付出了那么多,他可不想前功尽弃了。急忙伸手抢过手机,耐着性子哄道:“我妈没文化没见识,还不会说话,若她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替她道歉,你多担待些。”夏晚也不想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他。将这一大家人扫地出门很容易,可前世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又算什么?一笔带过太便宜这群人渣了。“既然没文化没见识,那就别学那些阔太太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今日起,别墅上下的卫生就交给她来打扫吧,有事情做了,人就消停了。”霍母瞪大了双眼,怒道:“我是来儿子这里享福的,你这女人安的什么心,竟让我做粗活?”夏晚微微敛眸,一字一顿道:“你也可以不做,下楼左拐,慢走不送。”重活一世,她可不会因为想着要报复他们,就事...

章节试读


话落,她伸手就去捞柜子上的手机。

霍骁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

付出了那么多,他可不想前功尽弃了。

急忙伸手抢过手机,耐着性子哄道:“我妈没文化没见识,还不会说话,若她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替她道歉,你多担待些。”

夏晚也不想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他。

将这一大家人扫地出门很容易,可前世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又算什么?

一笔带过太便宜这群人渣了。

“既然没文化没见识,那就别学那些阔太太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从今日起,别墅上下的卫生就交给她来打扫吧,有事情做了,人就消停了。”

霍母瞪大了双眼,怒道:“我是来儿子这里享福的,你这女人安的什么心,竟让我做粗活?”

夏晚微微敛眸,一字一顿道:“你也可以不做,下楼左拐,慢走不送。”

重活一世,她可不会因为想着要报复他们,就事事退让,委屈自己。

霍母气得鼻子都歪了,攥着儿子的手控诉,“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宁愿倒插门也要娶的女人,心思多歹毒啊。”

霍骁蹙眉注视着夏晚,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什么端倪。

这蠢货性子软,从未在他面前硬气过,今日怎么一反常态?

难道是怀了孕的缘故?又或者中午撞的那一下让她开了窍?

眼底划过一抹慌乱,他急忙安抚道:“老婆,我这就送我妈回房,让她好好反省反省,你别恼,小心动了胎气。”

‘老婆’二字钻进夏晚的耳朵,只觉有无数条毒蛇在耳廓里爬似的,难受至极。

“别忘了让你妈去打扰别墅的卫生,不然……你将他们送去酒店住。”

霍母气得浑身发颤,霍骁却敢怒不敢言。

他胡乱应了两声后,将母亲硬拽了出去。

很快,卧室内恢复了安静。

夏晚靠在床头,缓缓闭上眼去回想前世这个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她该如何去避免。

幸好重生在还没跟渣男领证办婚礼的时候,否则她非得恶心死不可。

至于腹中这个孩子……

她要想办法调查清楚五个月前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究竟是谁。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大小姐,您的额头还痛么?需不需要我喊夏家的医生过来瞧瞧?”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女音,将夏晚从怔愣中拉拽了回来。

转眸望去,一张曾在前世每每想起就心痛难忍的面容映入眼帘。

陆弥,夏家花重金培养出来的女保镖,精通武术,在侦查方面也很出色。

她是爸爸派来保护她的,对她特别忠心。

前世,霍骁刚接管公司那会,总是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骚扰。

她担心他的安危,特意将陆弥调到了他身边保护他。

一日夏家旗下的工地出了事故,死了几个工人,霍骁闻讯赶过去,正好撞上死者家属闹事。

他们一听公司老板来了,二话不说抡起砍刀就朝霍骁冲来。

陆弥本不会有事的,可她太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霍骁挡了两刀。

最后,她死了,霍骁完好无损。

因着陆弥的死,她生了很大一场病,在家里静养了数月。

也就是那几个月,霍骁在公司大刀阔斧的改革,彻底掌控了盛夏的运作权,然后慢慢露出了禽兽的本性。

“陆,陆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她颤着声音询问,胡乱掀开被子后伸手抱住了床边的女人。

陆弥被她搂着,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大小姐向来与她疏离,有时甚至怀疑她是董事长派来监视她的,不给她好脸色。

今日为何这般热情?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又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感受到她的体温后,彻底放了心。

不是梦境,陆弥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

这个傻女人,跟霍骁无亲无故的,前世为何会拼死给他挡刀?

还不是因为她!!

她的无知她的愚蠢,将身边的人全都害惨了。

好在老天开眼,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她定好好补偿那些受她所累的人。

“我没事!陆弥,你陪我出去一趟。”

陆弥的视线落在她缠着绷带的额头上。

“您的伤?”

夏晚伸手抚了抚额,摇头道:“没什么大碍。”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陆弥急忙伸手扶住她,“您要去哪儿?”

去哪?

自然是去五个月前她与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家酒店,看能不能通过监控查出点什么。

“旋转餐厅旁的维也纳酒店。”

“……”

下楼时,正好撞上从霍母房间里出来的霍骁。

渣男见她要外出,急忙迎了上来。

“晚晚,这事是我妈不对,刚才我已经说她了,你别她一般见识,嗯?”

夏晚脚步不停,由陆弥搀扶着朝楼下走去,边走边道:“别跟着我,我出去散散心。”

霍骁猛地顿住脚步。

当他愿意舔着脸上去讨好呢?

要不是夏家的财产还没到手,看他会不会低声下气。

“那你小心点,陆弥,好好照顾她。”

回应他的,是两个女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霍骁眯眼看着,心没由来的一慌。

难道真是那一下撞开窍了?

这蠢女人之前不是这样的,她好哄好忽悠得很。

昏迷一遭,怎么性情都变了?

不行,他得赶紧想个法子哄好她,如今正是领证结婚的最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她变了卦。



国际机场。

一架从罗马飞往海城的专机盘旋在都市上空,机组人员正在与塔台连线申请降落。

机舱内,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靠坐在窗前。

男人白衬衣黑西裤,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两节结实的手臂。

左手腕骨上,一只名贵手表在日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属光泽,衬得他越发的矜贵优雅,沉稳内敛。

这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硬朗,刚毅的面部线条,处处透着帅气,令人挪不开眼。

“枭哥。”

特助顾维轻唤了一声。

“属下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您为何要提前回国,之前不是计划两年后再折返么,这才五个来月,您怎么就匆匆返程?”

南枭没应他,修长的指尖在笔记本的键盘上敲打着,屏幕上跃出一个个医学专业术语。

凭着记忆敲完最后一个字符后,将电脑往顾维跟前一推。

“按照这份数据去寻找匹配的骨髓,半年,不,三个月内我要结果。”


“哥……”霍柔哭丧着脸,“不要啊,二十个耳光我非得破相不可。”

霍骁冷睨着她,面上没有半分的动容。

谁也不能坏了他的计划,在夏家的财产没到手之前,哪怕让他拿刀砍人,他都不带眨眼的。

更别说区区二十个耳光。

他不也挨了二十鞭,被抽得血肉模糊么?

一切都是为了以后,为了将夏晚这贱人踩在脚底,值得的。

“扇,别让我说第三遍。”

霍柔见他态度强硬,又转眸朝霍父望去。

“爸,救我……”

霍父还惦记着别墅里的漂亮女佣,也享受着夏家给予的荣华富贵,又岂会为她做主?

“你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却在私底下背刺她,理该受罚,即便她不说,我跟你哥也会严惩你的。”

霍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瘫软在地上。

坐在不远处的霍母想凑过来护她,被霍父一记冷眼给瞪了回去。

仅剩的一丝希望破碎,霍柔泪眼朦胧的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那力道,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夏晚沉下脸,直接对陆弥喝道:“陆弥,你去扇。”

“不要。”霍柔刚说两个字,就被陆弥左右开弓抽了两下。

接着,客厅内回荡起一连串的耳光声,清脆又响亮。

陆弥是练家子,加上用了巧劲,二十个耳光下去,霍柔的两边脸蛋已经高高肿起,血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霍母连滚带爬的扑上前,堪堪接住摇摇欲坠的闺女,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娶回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

娶?

夏晚讥讽一笑,淡声提醒,“我记得夏家招的是上门女婿,不知道霍夫人口中的娶是何意思?

若你们对入赘有所不满,大可以跟我说,趁现在还没领证结婚,我们一拍两散,免得耽误彼此。”

霍骁一听这话,心立马提了起来。

是的,他们还没领证结婚,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否则两年隐忍可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晚晚别说气话,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满?咱们那么相爱,眼下又有了宝宝,幸福还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说完,他试图伸手去抓她的手,可背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刺激得他又跌了回去。

夏晚强忍着恶心,撑着腰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瘫坐在地的几人。

“我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既然霍柔受了惩罚,那这事便就此作罢,我累了,先上楼休息,你们随意。”

说完,她踱步准备离开。

霍柔见状,急忙扑过去抱住了她的大腿。

“嫂嫂,你打也打了,那信用卡可以解冻了吧?”

“解冻?”

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解冻之后让你继续去挥霍,在得意忘形之时又背刺我两句么?抱歉,我没那么贱。”

霍柔死死瞪着她,“你,你刚才不是说扇我二十个耳光,然后就原谅我吗?为何要出尔反尔?”

夏晚面露不解之色,“我何时出尔反尔了?刚才不是说这事就此作罢么?”

说到这,她突然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你该不会认为我说的原谅,是……将卡解冻吧?”

霍柔后知后觉被她给耍了,气得浑身直发颤。

“你,你……”

她忍着耻辱接受那二十个耳光为的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货能解卡,让她回学校后对那群女混混有所交代。

结果她摆了她一道。

“解卡,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解卡,听见没?”


管家面露疑惑之色,“大少爷这是?”

南枭从腕上褪下那串黑色佛珠,挂在虎口处缓缓捻动起来。

“我不希望下午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都是‘陆氏千金来山水居用餐,南氏继承人作陪,两人婚期将至’的消息,

然后封面上再配一张摄像头拍下来的所谓的亲密拥抱照,或者温馨用餐照,懂了么?”

他对这些操作简直不要太熟悉,前世的陆家女就是用这种方式将他跟她绑在一块的。

以至于外界一提起他们,就是各类的夸赞,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久而久之家里几个老的便信以为真,开始逼婚。

重活一世,如果还被那心机女给算计,那他可以再死一次了。

管家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以前大少爷还只是不近女色,如今佛珠一戴,连绯闻都不许出现。

他难道真的看破了红尘,打算……遁入空门?

“大,大少爷,您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先生跟太太就您这么一个儿子,他们要是……”

南枭一记冷眼扫过来,唬得他急忙闭了嘴。



来到主屋,陆薇突然迎上来,笑眯眯的道:“阿枭哥,咱们几年没见,拥抱一个不过分吧?”

霸总微垂下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瞧他将人心拿捏得多准确。

“抱歉,我手里拿着佛珠,不宜靠近异性,恐冲撞了神明。”

陆薇唇角的笑意微僵,面露尴尬与难堪之色。

他这么说,弄得她好像是红颜祸水一般。

“阿枭哥何时开始信佛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南枭将虎口挂着的佛珠缠回手腕上,语调平缓道:“若四处宣扬,那这礼佛还有何意义?”

陆薇又是一噎。

站在不远处的南母见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拆人家姑娘的台,面色不悦的凑了过来。

“薇薇也是很久没见你,想与你说说话,拉近拉近关系,你阴阳怪气做什么?”

南枭听后淡声开口,“你们不是很投缘么,您跟她拉近一下关系就行,

至于我跟她,都是适婚的成年男女,走得太近不太合适。”

说此一顿,他转眸望向脸色有些发白的陆薇,笑问:“陆小姐觉得呢?”

陆薇越发的难堪。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男人在刻意排挤她。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他如此厌恶。

算起来,他们差不多一年没见面了吧?

这期间她也没招惹他啊,他为何如此不待见她?

眼看南母就要动怒,她立马开口道:“阿枭哥说得对,我们是成年男女,确实该注意些。”

说完,她缓缓走到他对面坐下。

看似是远离了他,实则这个角度拍摄出来的照片才是最……温馨,最……亲密的。

霸总眼角余光扫了眼暗处几个已经停止工作的摄像头,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用餐的时候,陆薇几次主动与他碰杯,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这一幕要是被拍下来,外界便认定南陆两家即将联姻。

手段还跟前世一模一样,只不过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饭后,南萧没在山水居多做停留,等主位的南母用完后,他便起身告辞。

“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你们随意,祝玩得开心。”

说完,他转身离开。

陆薇其实很想跟他一块去,可他刚才的态度着实打击到了她。

自信心被伤,就开始畏手畏脚起来。

不过她留在山水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南氏就暂且不去了。


‘嘟嘟嘟嘟嘟’

外头响起一连串的喇叭声,有的车主还下了车,冲到窗边辱骂。

见里面的驾驶员掐着副驾上女人的脖子,又急忙往后退去。

“这这这大庭广众之下行凶,疯了不成?”

“赶紧报警,大家赶紧报警啊。”

四周围了不少人,可没一个敢破门阻拦,谁也不想惹这麻烦,沾染上官司。

后面几辆商务车整齐的停靠着,而最中间那辆黑色迈巴赫分外显眼,一看就是某位商界大佬的座驾。

车内,驾驶室里的黑衣保镖对着后车厢的男人道:

“南总,前面好像出了事故,需要属下给上面打电话,请他们过来疏通么?”

南枭正靠坐在椅背上翻看文件,闻言淡声道:“不急,先等等。”

外面的嘈杂声透过车窗的缝隙传了进来,男人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这时,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

垂眸一看,是暗中保护夏晚的保镖打过来的,每次来电都有急事。

他迅速捞起手机划过接听键。

不等他问出口,对方焦急的道:“南总,夏小姐出事了。”

语调很快,那边还很吵,汽车鸣笛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

南枭猛地握紧手机,“说重点。”

“夏小姐准备去南氏总部,车子在景丰南路的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可不知车内发生了什么,她的保镖突然掐上她的脖子,属下正命人在破窗。”

景丰南路?

霸总的视线扫过驾驶舱的中控台,巨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景丰南路。

难怪刚才听那边的声音很耳熟的,原来在一条道上。

“破窗的动作轻点,别伤到了里面的人。”

“是。”

切断通话后,他捞起案边的墨镜戴上,而后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这边陆弥见夏晚在剧烈咳嗽,急忙松开她的脖子,抱住她颤抖不止的身体。

“大小姐,大小姐……”

夏晚大口喘息着,意识已经回笼,目光也渐渐变得明清。

待缓过那阵因缺氧导致的窒息感后,她沙哑着声音问:“陆,陆弥,我这是怎么了?”

陆弥面色发沉,寻思着要不要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瞧瞧。

毕竟她深爱着霍骁,乍闻那狗东西在外面养女人,还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打击怎能不大?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但极有可能全闷在心里。

之前也是她大意了,竟然忽视了这一点。

“你刚才好像魇着了,一个劲的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陆弥。”

夏晚面色惨白的靠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陆弥,我怀疑爸爸突然昏迷是霍骁搞的鬼,我还怕你对我太好,霍骁会置你于死地。”

“……”

原来她是在胡思乱想。

陆弥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别怕,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应付起来会轻松得多,

还有,你放心,我不会让夏先生出事的,更不会给霍骁坑害我的机会。”

夏晚动了动身体,小腹突然晕开一阵坠痛感,吓得她僵在那,不断地做深呼吸。

陆弥见状,急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夏晚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副驾的车门突然打开,一双胳膊探进来,将她打横抱了出去。

短暂的怔愣过后,她奋力挣扎起来,可稍稍一动,腹部就开始疼。

这谁啊?

她下意识抬眸望去,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俊脸。

这,这不是南氏总裁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迈开长腿径直朝后走去,边走边警告,“别乱动,把脸埋进我怀里。”


夏父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只当她对商场上的事情不感兴趣,刻意避开,倒没有多想。

这丫头啊……

等他百年以后谁来护着她?



晚上,霍骁开车来了老宅。

他离开医院后先回的新房,见夏晚迟迟不归,心里很担心。

倒不是害怕她出事。

而是怕她真动了怒,来老宅告状。

他们如今还没领结婚证,也没举办婚礼,稍微出点变故,极有可能前功尽弃。

已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是不愿意再回去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的。

直白点讲,就是他的嘴被夏晚养刁了,胃口被她养大了,他想得到更多。

目的没达成之前,哪怕让他往死里舔夏家父女,他也在所不惜。

车开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树下的宾利,是夏晚的座驾,她果真来了老宅。

也不知她怎么向老东西解释额头上的伤?

以她对他死心塌地的程度来看,应该会撒谎,说是自己撞的吧?

之前哪次起了争执,她不是尽力维护他?

如今他答应做上门女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更应该护着他才对。

走进客厅,视线在室内环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夏晚那蠢货的踪影,只瞧见了靠坐在沙发内看报的夏父。

他先踱步过去打招呼,“爸!”

夏父连个正眼都没给他,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霍骁已经习惯了他这副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姿态。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将他拽进泥潭,让他也体会体会一无所有看人脸色的滋味。

“晚晚呢?怎么没看到她?”

夏父冷嗤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说说吧,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

一听这话,霍骁的心便揪在了一块。

这老东西什么意思?

他想表达什么?

难道夏晚那蠢货真的蠢到来他父亲面前告了状?

又或者说他去帕斯顿医院看望苏娆的事,叫他们知晓了?

“爸这是何意?我不太理解。”

‘啪’的一声,夏父抬手狠狠拍向桌面,震得上面的茶杯茶盏都在嗡嗡作响。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忽悠么?晚晚额头上顶着那么大一块纱布,你难道不应该解释解释?”

霍骁听罢,基本确认了夏晚那蠢货在这老东西面前告了状。

只是不知她怎么说的?

是添油加醋了,还是为他说了好话?

“爸,您息怒,这事纯属意外,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这才导致她摔倒,额头磕在桌角,医生已经看过了,不碍事的。”

夏父怒极反笑,直接伸手指向门口,“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许你再见我女儿,滚!”

霍骁瞬间就慌了。

婚期已定,他们原本打算下个礼拜去领证,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滚的话这两年的努力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他哪甘心?

‘扑通’一声,软饭男直接双膝跪地。

“爸,是我错了,我没有照顾好晚晚,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

夏父缓缓搁下手中的报纸,面色幽冷的注视着他。

“口说无凭!不让你长点教训,下次你还敢对她动手,而且是变本加厉。”

霍骁见他语气有所松动,稍稍放了心,急忙开口道:“是我的错,我任凭您惩处打骂。”

很好!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夏父也不客气,直接朝门口喝道:“陆弥,取鞭子来,代我抽他二十鞭。”

二十鞭?

霍骁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歹毒,出手便往死里整。

二十鞭子下去,他后背不得被抽得鲜血淋漓?

“爸……”

不等他说完,夏父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言词犀利道:“怕疼?那就滚出夏家,以后别来纠缠我女儿。”

他巴不得他怂一点,就此夺门而去,这样他的女儿就有救了。

可吃软饭的东西这次硬了一回,咬着牙道:“我认罚,只请您别拆散我跟晚晚,我是真心爱她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已经将夏晚那贱人凌迟了几十遍。

告状,害他被打,白天的时候还甩他耳光,叫他母亲当保姆,这些他都记下了。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得跪着求他。

‘啪’

‘啊’

鞭子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某人凄厉的惨叫混合在一块,骚人耳膜。

陆弥熟知人体构造,抡起鞭子专往渣狗的痛觉神经上招呼,疼得他声嘶力竭的低吼着。

旋转楼梯上,夏晚冷冷的注视着客厅里的惨状,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眸光好似千年寒潭里冰封三尺的刃,冷得没有半丝温度。

才刚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住了?

那他还怎么夺夏家的资产?

二十鞭子抽罢,霍骁已经如同一滩烂泥瘫软在了地毯上。

他穿着淡蓝色的休闲衬衣,已经被鞭子抽得稀烂,血水混杂着皮肉粘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夏晚兀自欣赏了片刻,这才惊慌失措的奔下楼梯。

“阿骁,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查看渣狗的伤势,一边红着眼眶瞪向夏父。

“爸爸,您不是说略加惩治吗,怎么将他打成这样了?”

夏父没回答她,而是冷眼盯着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块的霍骁。

他倒让他刮目相看,不过也越发证实了他内心的猜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人连鞭子都愿意挨,说明他对夏家的资产势在必得。

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了,可别让他钻了空子。

“我的惩罚很重吗?”

霍骁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不至于被那剧烈的疼痛给刺激得窒息过去。

他撑着地板缓缓挺直腰杆,这一动又是伤筋扯骨般的疼。

“不,不重!我伤到了晚晚,爸教训我是应该的。”

夏父冷哼出声,心里舒坦了许多。

总算报了这两年受的憋闷气,下次再让他逮到机会,看他不整死他。

“记住这个教训,你要是胆敢再叫我女儿受伤,我饶不了你。”

“……是!”

夏晚扶着他站了起来,又装作没扶稳脱了手,害得他再次摔倒在地。

男人的后背重重砸下去,疼得他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