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闲聊着,杜大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哎哟喂”了一声,拎起手里的包,从里头拿出了好几根丝瓜,递给了方映秋。“我家刚结的丝瓜,正嫩的时候,夏初那丫头爱吃丝瓜煎蛋汤,就给她吃吧。”方映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啥杜大婶要对姜夏初这么好,“杜大婶,您这是……?”杜大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大壮以前成绩太差了,当初没少麻烦夏初给他补课,那个时候她就爱吃我做的丝瓜汤。”“秋啊,这些丝瓜和酱肉,你们都多吃点,给俩孩子也补补。”听到这话,方映秋瞬间了然了,既然是给孩子的,那她就收下。“夏初伤怎么样了?刚刚我远远的,就能看到一道疤,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看的我心疼的不行。”“我知道夏初的梦想就是进文工团,听说下周就要考核了,不管咋样,都不能耽...
正闲聊着,杜大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哎哟喂”了一声,拎起手里的包,从里头拿出了好几根丝瓜,递给了方映秋。
“我家刚结的丝瓜,正嫩的时候,夏初那丫头爱吃丝瓜煎蛋汤,就给她吃吧。”
方映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啥杜大婶要对姜夏初这么好,“杜大婶,您这是……?”
杜大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大壮以前成绩太差了,当初没少麻烦夏初给他补课,那个时候她就爱吃我做的丝瓜汤。”
“秋啊,这些丝瓜和酱肉,你们都多吃点,给俩孩子也补补。”
听到这话,方映秋瞬间了然了,既然是给孩子的,那她就收下。
“夏初伤怎么样了?刚刚我远远的,就能看到一道疤,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看的我心疼的不行。”
“我知道夏初的梦想就是进文工团,听说下周就要考核了,不管咋样,都不能耽误孩子进文工团。”
杜大婶说着,一脸的担忧,眉心紧锁着。
方映秋听到这话也有些担心,但又想起来了姜夏初说过的话,还是将悬着的心给放下了,摇摇头道:“杜大姐你放心吧,她的伤很快就好了,应该没事,不会耽误文工团考核的。”
听到这杜大婶才算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怒冲冲的,“那个姜红艳真是疯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人,自己亲闺女不疼,就知道成天倒贴那姓何的。”
“好歹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真是想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狠的心?今天她在你家门口撒泼,给我看的我都来气,恨不得上去给她俩巴掌,哪有这么骂自家姑娘的?”
杜大婶越说越生气,叹了口气,“夏初这丫头我越看越喜欢,如果是我家姑娘就好了!”
又拉着方映秋聊了好一会儿,杜大婶才起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她还打听了好些姜夏初爱吃的东西,不停地思索着怎么做好吃的给她。
这闺女姜红艳不宠,她愿意宠!
-
等她回了家后,没多久,儿子也放学回来了。
他身上背着个杜大婶给他缝得灰布书包,里面装着好几本书,进门后就将书包给放到了椅子上,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杜大婶这会儿刚从厨房里出来,紧接着就看到了自家儿子,“大壮,晚上想吃啥?妈昨儿卤得酱肉好了,你还想吃别的菜不?”
贺凌轩一听到“大壮”这个名字,脸就突然黑了下来,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强调道:“妈,我叫贺凌轩,不要叫我大壮!”
杜大婶笑了笑,倒不觉得有什么,“那不是你小时候太胖,给你取的小名吗?这么多年都喊过来了,咋还不让叫了?”
贺凌轩冷哼了一声,“那我现在又不胖,总是大壮大壮的喊我,多难听!”
他小学的时候的确很胖,身上全是肉,但自打上了初中以后,他就慢慢瘦下来了,但个子还在不停地往上蹿。
如今上了高中,他已经飙到了一米八六的个子,是班级里最高的人,每次排位置都是自觉地坐到最后一排。
个子高了,脸也长开变帅了,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浓眉大眼,头发干净利索,妥妥的一个阳光少年。
学校里还有不少小姑娘暗恋她,偷偷往他桌子上塞水果糖呢。
那可是稀罕物,大部分人家拿着糖票都是换点白砂糖,哪里舍得换水果糖?
杜大婶笑呵呵的,给他递了个饼子垫垫肚子,道:“我刚去隔壁了,你夏初姐来了。”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姜夏初冷着脸拎起一只凳子,直接砸烂了首饰盒上的锁。
把放在里面的银镯子、耳环、项链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何大垣藏起来舍不得戴的那块手表,她也全都拿走了。
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自行车虽然旧了点,也有些生锈,但好歹还能骑。
姜夏初挥了挥手,一块收了起来。
家里凡是值点钱的东西,她全部都搬空拿进了空间。
衣柜的夹层除了她的存款和姜红艳的笔记本外,还有一只上了锁的木盒子。
打开以后能看到里面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几百块钱,想来应该是陆家给的彩礼。
姜夏初也眼都不眨的全部拿走了,反正现在婚也退了,陆家要是想上门要钱,那就让姜红艳和继父想办法还吧。
这是他们欠她的。
姜夏初一路都在不停的搜刮,去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就连吃的姜红艳居然都要藏起来。
除了肉以外,甚至还有蜂蜜,以及一些面粉和好米。
这样的条件,哪里像是姜红艳说的那种揭不开锅的样子。
她区别对待起来还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只把好的留给何依然和自己的好老公,生怕女儿沾上一点光。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的煞费苦心。”
姜夏初嘲讽的笑了笑,连油盐酱醋都没放过,直接挥了挥手,把厨房也全都收干净了。
空间里面的田园小屋,渐渐变得丰富了起来。
各种物资堆满了仓库和厨房,什么东西都有。
只是姜夏初的小屋里面已经有家具了,桌椅板凳什么的全部都是上好的木材,她完全用不上姜红艳家的。
只是这么多大件东西,给他们留下实在太浪费了。
姜夏初正苦思冥想着,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苦恼时。
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农田旁边的空地,她眼睛一亮,顿时有了想法。
“早就听人说乡下用土灶做出来的柴火饭特别好吃,正好我还没尝过呢。”
那些家具,这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姜夏初直接出去把姜红艳家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都带走,找了个仓库的角落堆起来,准备等以后有空了劈了当柴烧。
这一折腾,还发现了不少意外惊喜。
就连姜红艳两口子藏起来的一些干货,也全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羊肚菌、鸡枞可都是春城那边才有的好东西,在京城这种距离遥远的北方城市,平时基本都吃不到。
姜夏初半点没有跟姜红艳他们客气,直接把这些干货都收到了厨房里面,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炒来给自己尝尝鲜。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功夫,姜红艳的家就被搬的一干二净。
地板空空荡荡的,活像是被狗舔了似的。
做完这一切,姜夏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才终于觉得消了些气。
最后,她站在了杂物间的门口。
里面的环境仍旧阴暗而逼仄,但现在的姜夏初,早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傻乎乎的只知道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最后朝着这个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屋子看了一眼,确认了里面剩的都是些破烂,没什么好带的。
她这才抬起手,毫无留恋的重重关上的房门。
姜红艳他们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姜夏初也压根就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打算。
“要不是我懒得跟一个小辈计较,早就把她骂的找不着北了。”
张大嫂没吭声,心里却嗤笑着,这老东西也就嘴上厉害。
又朝着何家紧闭的院门望了望,她压低了嗓音,凑到王老太身边跟她小声嘀咕。
“听说姜夏初跟陆首长没成,也不知道她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好的婚事不要,居然上赶着退亲。”
王老太一听这话就来劲了:“还能是怎么想的,这丑丫头肯定是因为自己破了相,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知道她这个样子,陆家多半是不可能会要她的,她怕到时候陆首长找上门来退婚,会让 她在邻居们面前抬不起头。”
“这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先提了。”
王老太跟张大嫂窃窃私语着,眼里没有同情,只有嘲笑。
对于像姜夏初这样没有家人保护的丫头片子,她们自然也喜欢不起来。
“退婚挺好的,本来这个姜夏初长得就不咋地,人也没啥本事,普普通通的,压根就配不上人家陆首长。”
“退了婚也算是放过人家,还是让陆首长娶更好的姑娘吧。”
两人嚼完舌根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此时已经回到房间的姜夏初,则是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破旧的背包来。
她本来是想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但放眼望去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压根就没什么好拿的。
这个家从头到尾,基本上没有一点自己的存在感。
一根铁丝延伸到墙角,上面整整齐齐的挂着三条颜色不同的毛巾。
它们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姜夏初在旁边站了一会,弯下腰去,打开了洗脸盆下面的柜子。
在里面翻了好几分钟,才从角落里掏出自己的洗漱用品。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姜红艳从来不许她把自己的东西摆在明面上。
说她太邋遢,被邻居们过来串门的时候看到,会丢家里的脸。
可这也不是姜夏初自愿的,姜红艳每次买洗漱用品的时候,都只会惦记着给何依然和他们两口子换新的。
轮到姜夏初时,就只剩下了家里没钱,让她暂且将就着用这种话。
姜夏初的毛巾已经很久了,因为洗的次数太多,甚至都开始脱线。
就连牙刷,也是因为上一支已经炸毛到完全不能使用了,她迫不得已跟老师请了假。
耽误了学业,在外面打一些廉价的零工,这才给自己买了把新的。
小时候的姜夏初格外天真,还以为家里条件是真的不好,一直都很懂事,没有因此提出过任何异议,生怕给妈妈造成负担。
却不想最后得到的,却是姜红艳指责她“邋遢”、“上不得台面”这种话,说她永远都比不过何依然。
不知道的,都得以为何依然才跟她一个姓,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些事情,经历时觉得锥心,现在仔细回想,却只剩下了麻木。
同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姜夏初早已经不再对自己的母亲抱有任何期待。
她蹲下身,开始整理起自己为数不多的物品。
却不想站起来的时候,凑巧碰到了那幅摆放在桌面上的全家福。
这幅全家福,是他们家唯一的合照。
但说是合照,其实也全都是他们三个人的。
姜夏初将相框拿起来,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当初自己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心里涌现出的,无比失望的情绪。
特别软,蓬松舒服,甚至还有些温热热的,一股太阳的味道。
她小心珍惜地捏着被子,眼里满是感动。
在她那个杂物间,床上的被子打着无数个补丁,连暖都暖不热。跟这个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床被子,甚至比姜红艳给何依然准备的还要好些。
这两世,除了方阿姨和林青黎,再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看着姜夏初愣怔住的样子,方映秋心头一紧,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特别心疼。
连一床被子,她都这么珍惜,这在何家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那家人到底是多狠的心?这么乖的姑娘,就舍得那么心狠的对待,这要是在她家里,都要当宝贝宠着的。
方映秋攥着自己的棉布衣角,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姜夏初好,把她以前没过的那些好日子都给她补回来。
以后她就是姜夏初的亲妈,谁来说都不好使,这个姑娘,反正她方映秋是认下了。
姜夏初看着棉被出神,方映秋也没说什么。
二人正在屋里待着的时候,外头突然就起风了。
“你坐着,我去把窗户关上。”
方映秋皱了皱眉,走到了窗边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落一些细雨了,瞧这架势,怕是一会儿就要下大了。
白天在院里晒得衣服还没收,一想到这,方映秋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走,“哎哟,下雨了,我得去收衣服!”
“阿姨,我去帮你!”姜夏初听到她说下雨,当即便要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去,结果却被方映秋拒绝了。
“不用,你就在这歇着,统共就三件衣服,用不着俩人,我去收就行了,听姨的,好好待着啊。”
听方映秋这么说,看着她已经匆忙赶出去的背影,姜夏初也没有坚持,便站在门边等着她。
“咚咚——”
“咚咚咚——”
外面风呼呼的吹着,夹杂着风声,姜夏初隐约听到了几声敲门音,但有些模糊。
她眉头微锁,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便没放心上。
没过多久,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咚咚咚——”
这下姜夏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但也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会是谁突然来拜访?
听这个敲门的力度,肯定不是姜红艳,而且今天方阿姨刚放了狠话,想必她也不会这么不识好歹,这个时候来找事。
所以姜夏初也没有想太多,准备去给来人开门。
好在雨下的并不大,林青黎的房间也在院子的侧边,她一阵小跑冲到了门前,恰好有房檐能挡着雨。
“嘎吱——”
她将锁拿下来,轻轻打开了门。
把锁挂到一边后,姜夏初抬眸,看向了眼前的来人,在和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上后,她人僵住了。
是他。
男人个子很高,被雨水打湿了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衬得肌肉线条格外完美,袖口的扣子解开了,挽到了小臂上,青筋爆出。
剑眉星目,五官硬朗,脸色有几分冷峻。
陆怀宴,她前世的男人,今生退了婚的男人。
她愣了片刻,想起了自己刚提出了退婚,还以为这男人又是来聊结婚的事情,便直接开口拒绝:“我……”
结果她到了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陆怀宴给截胡了。
“我妈让我来给你送药?你的脸,还好吗?”男人的嗓音微哑,敛眸看着她,缓缓开口。
姜夏初原本已经作势拒绝了他直接关门了,结果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说着说着,她气的都挽起袖子来了。
“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咱们家跟夏初家隔的这么远,连我都亲耳听说了,夏初就更不用说。”
“这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也从来不说,真是可怜的让人心疼。”
陆怀宴也是才知道这件事,从前姜夏初跟他碰面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这些。
他这才知道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多少委屈。
一瞬间,陆怀宴的眼神变得格外冷凝。
脑海中想到刚才碰面时姜夏初淡然的眼神和态度,他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了,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陆怀宴冲着程念华点了点头,拿过药膏就走了出去。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程念华能看得出来,自家儿子还是很紧张姜夏初的伤势的。
要不然,他才不会费心思亲自跑去送药。
这个念头一出,瞬间让程念华心里又生出了希望。
觉得这场岌岌可危的婚姻,出现了一丝曙光。
姜夏初可是她看中的儿媳妇,她巴不得陆怀宴能够识相一点,赶紧把人娶回家。
想着陆怀宴虽然不爱说话,但人好歹是个靠谱的。
程念华微微松了口气,想要坐下休息一会。
却不想屁股刚一挨到椅子,她就像被烫到了似的,猛的又跳了起来。
“不对,这死家伙只说他会处理有人在背后说夏初闲话的事。”
“但他没交代退婚要怎么挽回啊!”
这小子平时还好好的,一碰到感情的事脑子就有点拎不清。
他可别一时想不开,顺势就真的把婚事给退了,回来她非得打死他不可。
程念华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在院子里团团转,急得抓心挠肝的。
出了门去找姜夏初的陆怀宴,半路却突然拐去了其他地方。
“你来我家干什么?”
“人家姜夏初要跟你退婚的消息,可是都传到我这来了。”
陆怀宴的发小裴云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堵着门不让他进去。
“你不赶紧想办法去哄人,到处乱跑什么。”
陆怀宴蹙了蹙眉,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夏初的脸受伤了,我来给她开点药,还不赶紧让开。”
裴老爷子是刚退伍下来的老军医,医术在全国范围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在中医方面特别有一手。
陆怀宴也是想起程念华刚才说的,女孩子都特别重视容貌,不愿意留疤的事。
才特意跑过来一趟,想让裴老爷子帮忙开点祛疤药。
裴云琛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赶忙把路让开,带着他往屋里走去。
“你来的正好,我爷爷还没出门,跟我来吧,配祛疤药的材料都有现成的。”
陆怀宴点了点头,一路大步跟着他走进了屋。
在调配药膏的时候,他也一直耐心的站在旁边等待着。
家里有客人,更别说来的还是自己发小,裴云琛自然得作陪。
他抱着胳膊斜倚在墙上,眼神却忍不住一个劲的朝着陆怀宴的脸上瞟。
越看,眼底疑惑的意味就越浓。
裴云琛是真的有些看不懂陆怀宴了,完全搞不明白,他跟姜夏初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听说姜夏初提出要退婚的时候,裴云琛还以为这俩人是发生了什么矛盾闹掰了。
但是看陆怀宴这表现,分明就不是这样。
要真已经闹得无可挽回,到了退婚这一步,他还至于眼巴巴的上赶着跑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