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诺云兮穆寒霄结局免费阅读盼她以身殉夫,她芙蓉楼里宴宾客番外

本书作者

和煦的晚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诺云兮穆寒霄的其他类型小说《诺云兮穆寒霄结局免费阅读盼她以身殉夫,她芙蓉楼里宴宾客番外》,由网络作家“和煦的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话未说完,道路上来了车马。她人如风般飞飘进密林深处。头戴的幂篱轻飘飘地落到诺云兮的脑袋上。诺云兮如释重负,缓缓地站起身。抚去裙摆上的灰尘。嘴里咕哝:“师父教导的极是!做错尚可饶,做恶不可恕。您让徒儿饶过的是人,而不是魔。徒儿记下了!”马车继续前行。诺云兮在颠颠簸簸中起了困意。她拿掉头上戴的幂篱,靠着马车厢边闭目小憩。“咻…”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浑厚的啸音,串着浓浓的情谊。将诺云兮从睡梦中惊醒。她撩开车厢帘子。午时的阳光炙热耀眼。远远的看到了京都城楼。官道上出现十二位身穿黑褐色粗麻布短打。彪形虎体的壮汉。戴着斗笠,骑着彪悍的黑马。排着竖一的队伍,从诺云兮坐的马车厢边疾驰而过。带起一阵风,将诺云兮手抚的车厢帘子卷上了空中。“鲁莽!”诺...

章节试读


女子话未说完,道路上来了车马。

她人如风般飞飘进密林深处。

头戴的幂篱轻飘飘地落到诺云兮的脑袋上。

诺云兮如释重负,缓缓地站起身。

抚去裙摆上的灰尘。

嘴里咕哝:“师父教导的极是!做错尚可饶,做恶不可恕。

您让徒儿饶过的是人,而不是魔。徒儿记下了!”

马车继续前行。

诺云兮在颠颠簸簸中起了困意。

她拿掉头上戴的幂篱,靠着马车厢边闭目小憩。

“咻…”

不知睡了多久。

一阵浑厚的啸音,串着浓浓的情谊。

将诺云兮从睡梦中惊醒。

她撩开车厢帘子。

午时的阳光炙热耀眼。

远远的看到了京都城楼。

官道上出现十二位身穿黑褐色粗麻布短打。

彪形虎体的壮汉。

戴着斗笠,骑着彪悍的黑马。

排着竖一的队伍,从诺云兮坐的马车厢边疾驰而过。

带起一阵风,将诺云兮手抚的车厢帘子卷上了空中。

“鲁莽!”诺云兮轻啧一声。

马车厢帘子落下的一刹那。

一辆一匹马拉的板车,“辘辘嘎嘎”地行驶过来。

又带起一阵风,将车厢帘子卷到了车厢顶上。

板车的前面威凛凛的端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

戴着斗笠,穿着深蓝色的宽袍大袖。

板车的后面堆着两个鼓鼓囊囊,又顾顾涌涌的麻袋。

诺云兮敏锐的耳朵听到麻袋里发出呜呜咽咽的人声。

她朝威凛凛的汉子扔了个眼神。

汉子扬起巴掌,重重地拍到两个麻袋上。

低沉沉着声音,威吓:“再若鬼哭狼嚎,老子一巴掌拍死你们!”

麻袋里的人抽搐了一阵,瞬间噤若寒蝉。

诺云兮轻扬唇角,赏了汉子一个赞许的笑。

随手扯下车厢帘子,坐回座位上。

“哈哈哈…”

那汉子得了奖赏,高兴的咧嘴大笑。

笑得自己不好意思起来。

黑红红着脸,往袍袖里掏东西。

随着马车的摇摇晃晃。

一张张写满字的楮皮黄麻纸,从汉子的袍袖里甩落出来。

路人纷纷弯腰去抢。

不认识字的想多抢几张包东西擦屁股。

认识字的捧着楮皮黄麻纸,站在路边津津有味地看。

小顺子停下马车,钻着人缝抢了一张。

他双手捧着,毕恭毕敬地送进马车厢里。

楮皮黄麻纸上写着骇人听闻的事情。

習安侯府的侯太夫人吴萍,原是当今太后娘娘的洗脚婢。

十七年前,还是贵妃娘娘的肖太后,将十五岁的吴萍赐于老将军诺放为妾。

吴萍为老将军相继生了两儿一女。

母凭子贵的她不甘为妾,觊觎上老将军夫人正妻的位子。

她趁老将军征战在外。

选了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

让身边人柳娘戚嬷嬷将老将军夫人吊到了房梁上。

伪造了老将军夫人妒妾恨夫的遗书。

老将军胜仗归来,悲痛欲绝,要彻查老夫人的真正死因。

吴萍一不做,二不休。

乘老将军心伤醉酒,熟睡不醒,一根麻绳结束了他的性命。

又在柳娘戚嬷嬷的协助下,三个人将老将军吊到了房梁上。

伪造了老将军因思念亡妻而厌世的自杀假象。

远在北部边境守疆的左领军大将军诺腾风。

得知父母相继离世,顷刻请旨回京。

他归心似箭。

命麾下十三个得力干将护着他的妻女慢行。

他自己则领着义女莫白薇与一百铁骑,快马加鞭,先行一步赶往京都。

祸不单行!

左领军大将军诺腾风,在京都北门外遭遇一伙来路不明的高手夜袭。


“侯太夫人将她驱逐出習安侯府,一家老小霸占了她的家。”

“看到没有?忽一时用得到她,又派人去接。”

“孤零零的女孩子,受尽欺凌,又似乎得了痨病,惨啊!”

众人怜悯而又愤怒的情绪,让诺云兮的咳嗽声调动了起来。

她的咳嗽声逐渐平息。

李嬷嬷泪流满面,轻轻地掀起车厢帘子。

诺云兮依然戴着雪白的幂篱。

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扶着诺胜家的胳膊。

颤颤巍巍地从马车厢里跳了下来。

她的眼眸透过薄纱。

睥睨了一眼人群里六个挑担,戴斗笠的男子。

猜测他们身上是否带有黄金打造的柳叶镖。

十二位壮汉中,有人轻轻地“嘘”了一声,并且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意思是,他们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没探查到六个暗探身上带有金子打造的柳叶镖。

诺云兮收回目光。

娇弱如柳地弯下纤细的腰身。

给十二位壮汉福了一礼。

“咳…多谢壮士们相护,小女子感激不尽。”

只这一句话,勾出了壮汉们满腔的柔情与怜悯。

都红了眼眶。

仗义道:“姑娘勿怕!有全京都的老百姓护着你,有俺们热心肠的人给你撑腰,你尽管去与他们对峙。怕他们个鸟!”

十二位壮汉伸展开健硕的臂膀。

为诺云兮清出一条通往習安侯府的道路。

“咳…咳…”

几声低沉沉的咳嗽,似乎用尽了诺云兮所有的力气。

她软绵绵地靠到李嬷嬷的身上。

由着几个仆妇垂肩膀,拍背,扶胸口。

李嬷嬷抚着诺云兮垂下的几缕发丝。

心疼:“大小姐,你受苦了,让奴背着你走吧?”

“不…用。”

诺云兮轻抬脚步,虚浮的步伐踩到了老百姓的心里。

“可怜的姑娘,这是遭了多少罪…”

“唉…她祖父父亲用命换来的富贵,到头来让人吃了绝户。”

“一大家子人欺负一个孤女,蛇蝎心肠!”

一阵微风吹过,诺云兮瘦削的身躯轻轻地晃了晃。

若没有后面左面右面的仆妇们扶着。

诺云兮只怕要被微风吹趴到地上。

小顺子哭哭唧唧着跑过来,跪趴到诺云兮的面前。

“大小姐,让奴背着你走吧?”

诺云兮抖着手摇了摇。

继续挪动自己的脚。

她走一步,歇三歇,喘两声,咳一下。

走的相当艰难!

習安侯府主子们的耐性。

全让诺云兮龟速的步伐磨没了。

挑担卖货,戴斗笠的六个男子,互望了几眼。

六个人对一个病秧子失了兴趣,悻悻地走了。

诺云兮停下脚步,喘了两声,再不往前走。

李嬷嬷拿着帕子探进幂篱。

擦拭诺云兮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诺云兮心里暗骂:“天杀的,终是走了,窘煞我也!”

侯太夫人吴萍冷眼盯着诺云兮。

神色里尽是对诺云兮的厌恶与憎恨。

心里诅咒:“你怎么不去死?你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多余。”

痛苦的记忆爬进侯太夫人的脑海。

老将军老将军夫人还活着的时候。

诺云兮与父母住在遥远的北部边疆。

老将军老将军夫人虽然一年见不到两次诺云兮。

眼里心里却只有诺云兮。

与人聊天,嘴里常挂着割吴萍心的话。

“我们家兮儿聪慧明理,软糯糯的一团,甚是讨人喜欢。”

两个老不死的,对她吴萍的两儿一女不管不问。

甚至懒得看上一眼。

八年未见。

侯太夫人吴萍依然无法忍受诺云兮活在这个世上。

然而为了一大家子人的兴荣,自身的显耀。


習安侯府院外一棵耸天的梧桐树上。

葱郁的树冠里立着一人。

穿着深绿色的锦缎长袍,腰间垂下两条墨绿色的缎带。

挺拔倨傲的身躯。

头上戴着银灰色的龙头面具。

面具不只遮住了容颜,也将盘起的发丝罩了进去。

看不出长什么样子,也分辨不出年龄。

周身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肃杀之气。

“咚…”

“咚…”

習安侯府正中间的院门被两个壮汉两拳捅出两个大洞。

“嘿吼…嘿吼…”

“啪…”

众人一拥而上,竟然将两扇紧闭的大门撞倒了。

一府的主子仆妇吓赤白了脸,叽哇乱叫着躲进了大殿里。

然而,大门外闹事的老百姓并不往習安侯府里闯。

大伙似乎晓得大夷朝的律法:私闯民宅,恪杀无论!

都站在大门外,向院子里呐喊。

“大路不平有人踩,官府不管我们管。”

“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滚出来。”

震天的呐喊声听得小顺子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他脚不沾地,狂甩小胳膊小腿,奔向大殿。

“啪啪”拍响大殿紧插门栓的门。

“太夫人,奴才小顺子将大小姐接回来了。”

候太夫人吴萍隔着门板,歇斯底里地吼。

“小顺子,快去找着周二,让他领着奴仆护卫将院门外的暴民全部斩杀。”

小顺子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大笑。

老苍头诺正背着手走了过来。

轻拍了一下小顺子的后脑勺。

低喝:“别笑了,快回话!”

小顺子推开门,走进大殿里,扑通跪到地上。

故意尖细起嗓子:“回太夫人,咱府的一百多个奴仆护卫都在西落山上搜索那个天杀的莽汉,就奴才一人驾着马车回来了。”

他咽了咽唾沫,加重语气。

“咱府大门外围了成百上千个喊打喊杀的暴民,大理寺卿周大人看了都发愁,领着官兵跑了。

奴才原想护着大小姐从后门进府。

大小姐不乐意!说让太夫人领着一府的主子奴才到大门外迎接,她才肯进府。”

“什么?她…她一个晚辈让一府的长辈到大门外迎接她!她…她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

你去告诉她,让她从后门进来。如若不从,乱棍打死!”

诺云兮就是长在侯太夫人后背上的一根毒刺。

够不着,拔不掉。

今日顶破皮,长到了肉外,又倒勾回肉里。

侯太夫人又惊又痛。

捂住胸口,狰狞起五官,大口大口喘粗气。

一时气岔了气。

干咳几声,喷出一口鲜血。

脑袋一垂,晕倒在太师椅里。

自认顶着大夷朝三分之一天的人倒下了。

一府的主子奴才顿感大难临头。

都惶恐不安的围着侯太夫人又捶又拍。

“娘,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咱全家人都活不成。”

“姐啊!你死了我们怎么办?这府里也没个能撑事的人,你让谁养活我们?”

晕过去的侯太夫人,险些被自己倾心养护的至亲拍死。

她骤然间坐直身体。

裙袖一拂,将围在身边的人驱离自己。

“我还没死呢,嚎什么嚎?没出息的东西,这才多大点事,就慌成这样?”

她嘴里骂着,躯体却“瑟瑟瑟”地打摆子。

想着悄无声息地将诺云兮接回来。

却仍没瞒住,惊动了京都的百姓,引起了暴乱。

八年来,她这个侯太夫人当的有些凄惨。

从未做过一件顺心的事。

原以为谋划上高位,会人人敬重巴结,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然而,事情却不像她想象的那般美好。

先皇赏赐给習安侯府的一千亩田产都在偏远的北疆,与铎国接壤。


连他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诺云兮从叶公公的话里理出头绪。

拿了她簪子的当班小太监没去怡宁公主居住的新月宫。

去了肖太后的永恒宫。

她连着搅乱太后精心策划的两盘棋局。

太后岂会善罢甘休。

这是对她恨之入骨,要施以宫刑。

男子割其势,女子闭于宫。

太后阴毒至极,要让習安侯府从此绝嗣。

自大夷朝建立,还从未听说哪家侯府的嫡女被净身。

肖太后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非要置她诺云兮于死地。

“咳…咳…”

诺云兮手抚在胸口处。

站在通往后殿的道路边,气息不顺地喘咳。

她薄纱掩映的双眸,穿透薄纱,向四周窥觑。

守宫的侍卫背刀配剑,一队又一队的在皇宫里穿梭。

夜幕还未降临,宫殿的每处屋顶上都站着六个人。

穿着夜行衣,戴着黑色的面罩。

诺云兮敏锐地感觉到一双双精烁烁的目光,投射到了她的身上。

为了缓解心中的恐慌,诺云兮与叶公公无话找话。

“叶公公,我心甚或!宫中的主子只有四位,何用这么多的护卫?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队又一队的走过。

宫里是有特殊的人要保护,还是有极其贵重的物品怕弄丢了?”

叶公公只管走自己的路,对诺云兮的话置若罔闻。

诺云兮拿出乡下人进皇宫的惊愕。

不厌其烦地说着幼稚无知的话。

“叶公公,快看,那屋顶上有人!穿着黑黢黢的衣服,看着不像宫中之人。

他们莫不是溜进皇宫的杀手?要不要告知宫中的守卫。”

叶公公让她厌烦得开了口。

“那是宫中暗哨,腰间都别着腰牌。”

诺云兮戴着幂篱。

一边慢吞吞地往前走,一边观察宫里的一个又一个侍卫。

侍卫们的眼神犀利阴冷,透着嗜血的煞气。

诺云兮不与这些侍卫们交手。

也知晓这些人都是个顶个的大内高手。

身边的叶公公也非等闲之辈。

看着五十多岁的人,腰不弯,背不驼。

印堂发亮,面色红润。

走起路来带着风,还听不到一星半点的喘息声。

诺云兮凭借八年的习武生涯。

断定叶公公一准是个身怀绝技的世外高人。

皇宫内高手如云,且天色还未暗下来。

若打起来,宫中侍卫绝对是一呼百应。

自己孤身一人,逃跑倒是没问题。

只是打起来不占上风。

她在江湖中还未崭露头角。

若当了逃兵,传到江湖,好说不好听。

有损她给自己取的“九条命”的名号。

更何况,她若在皇宫获罪,连累诺姓族人不说。

跟随自己的二十九个忠心不二的奴仆也要丢掉性命。

習安侯府将从大夷朝永远消失。

如何是好?

难不成就这么认栽?

高手面前,露不得半点功力的诺云兮急得血气上冲。

她猛然间回想起吴萍一大家子人诅咒習安侯府迟早绝嗣。

心中一片凄凉。

呜呼!我那不曾降生到人世间的子孙后代。

今晚怕是要全部殄灭在皇宫内院里。

“砰…砰…砰…”

“邦…邦…邦…”

戌时的钟鼓一慢一快,连打三次。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太后宣她亥时觐见。

诺云兮听到戌时的钟鼓声,犹觉催命一般。

她心慌意乱,却立住脚步。

风轻云淡地问:“叶公公,你来宫中几年了?二三十年总有吧?你久居宫中,寂寞否?”

叶公公对诺云兮的问话不予回答。

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你一个镇守北疆的偏将,在京都如此胆大妄为,是谁给你的权利?”

面对文武重臣的指责,莫白薇竟然不慌不乱。

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两米长的偃月刀一立。

骄纵:“本将军奉太后宣召,于申时在京都领兵游街,向世人昭示我大夷军威与强壮。诸位有议,找太后说去,勿与我言!”

诺云兮将莫白薇的话在心里绕了一圈。

肖太后又下的一盘好棋,堪称绝妙。

别人是一箭双雕,太后娘娘的一箭却要射死十多只雕。

她诺云兮今日荣幸之至。

与十多位文武重臣,都在太后娘娘的射程之内。

莫白薇就是太后娘娘手里的一支箭。

莫白薇想当上左右武侯大将军,接替晋王统领天下兵马。

她一个驻守北疆的偏将不可能如此胆大妄为。

只有一种可能,太后娘娘想让莫白薇统领天下兵马。

受她调遣,听她指令。

太后娘娘权势滔天。

却调遣不动大夷朝散布在各省各县各州,各边疆的兵马。

晋王虽然薨逝,他驻扎在东旭山上的三十万玄武军,没有晋王的左半虎符,谁也调遣不动。

听她指令的,只有守宫守城的五万兵马,和莫白薇的两万“莫家军”。

今日早朝,太后替幼帝拟了一道旨意,任命莫白薇为左右武侯大将军。

去接管驻扎在东旭山上的三十万玄武军。

文武百官都持反对意见,连太后的党羽也不赞同。

太后执意如此。

责令司礼监掌印太监梁公公拿出皇上的传国玉玺。

在她拟的旨意上盖章。

梁公公双手捧来玉玺匣。

文武百官幽怨愤慨的注目下。

梁公公打开金锁。

玉玺匣里竟空无一物。

文武百官非但不惊,还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太后娘娘尬红了脸。

戒备森严的皇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到处都有她安插的锦衣卫。

飞进来只苍蝇都能逮到。

她如此严守死防,前天丢了调兵遣将的右半虎符,今日又丢了皇上的传国玉玺。

肖太后一口怨气憋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

她僵着躯体,坐在幼帝的身边,足足发了一刻钟的呆。

下午申时,莫白薇会领着两万“莫家军”来皇宫大门外讨要封赏。

没有玉玺,封赏个屁!

肖太后气恼至极。

为了找回颜面,决定来个杀鸡儆猴。

处罚一下反对她的十多位文武重臣。

她没收十多位文武重臣的夜行牌。

利用莫白薇两万官兵堵住道路。

让十多位文武重臣触犯朝廷禁忌,挨上金吾卫的板子。

赶巧的很,诺云兮在習安侯府大门外闹那么一出。

恰好踩到肖太后处罚十多位文武重臣的点子上。

当着十多位文武重臣,又是在皇宫大门外。

莫白薇满心想杀诺云兮,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她气恼至极,一刀劈在皇宫大门外的青石板地面上。

“嚓…”

一块历经两年多才打造出来的大青砖。

让莫白薇一刀劈成四块。

守门的侍卫即刻上报于皇上与太后。

皇宫里很快跑来一队侍卫和一个太监。

“莫白薇自恃功高,领兵在大街上喧闹,惊扰到皇上与太后。

其罪不可恕,理应即刻斩首。

然皇上宽厚,太后仁慈。

念大夷朝正是用人之际,故死罪免了,活罪难逃。

着黄门侍郎笞莫白薇五十板,罚俸一年。”

“啪啪啪…”

莫白薇被四个侍卫按到那块碎成四半的大青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