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本书作者

海月明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飞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就背过身去:“得了,跟洗衣板似的,谁稀罕看咋地?赶紧去,憋出膀胱炎来可跟我没关系!”“本来也和你没关系!”王小月心里说,赶紧飞快的下床,就推开窝棚的门。可是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呜呜的风声夹着刮脸的雨点,顿时吓得她把门又关上了。背对着她的陈飞揶揄的说:“咋地了,这么快完事儿了?”“我…我害怕!”王小月感觉到自己快崩溃了,带着哭腔说。“真不愧是村长家的大小姐,怕个毛啊?”陈飞骂了句站起来,就倒退着走到门口:“你把门打开,就在旁边方便吧!我拿衣服给你遮点雨,光溜溜别整感冒了!”王小月想要狡辩两句,可是实在憋不住了,就走了出去,也顾不上身边就站着陈飞,蹲在地上开始放水。哗哗的放水声使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蛋都在发烧,似乎那...

章节试读


陈飞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就背过身去:“得了,跟洗衣板似的,谁稀罕看咋地?赶紧去,憋出膀胱炎来可跟我没关系!”

“本来也和你没关系!”王小月心里说,赶紧飞快的下床,就推开窝棚的门。

可是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呜呜的风声夹着刮脸的雨点,顿时吓得她把门又关上了。

背对着她的陈飞揶揄的说:“咋地了,这么快完事儿了?”

“我…我害怕!”王小月感觉到自己快崩溃了,带着哭腔说。

“真不愧是村长家的大小姐,怕个毛啊?”陈飞骂了句站起来,就倒退着走到门口:“你把门打开,就在旁边方便吧!我拿衣服给你遮点雨,光溜溜别整感冒了!”

王小月想要狡辩两句,可是实在憋不住了,就走了出去,也顾不上身边就站着陈飞,蹲在地上开始放水。

哗哗的放水声使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蛋都在发烧,似乎那些淋在上面的雨水都快被蒸发掉了。

最可气的是,陈飞居然还煞有介事的吹起口哨来……

回到窝棚里,王小月干脆用被子把自己整个都蒙了起来。

刚才憋的难受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放松下来,感觉太丢脸了。如果要是有个地缝,她肯定钻进去。

“啊欠……”陈飞忽然打了个喷嚏,嘴里面嘟囔着:“完了完了,指定受凉了,想尿尿。”

说着就走到窝棚的门口,把门打开,人在门里就吹着口哨开始了。

王小月还以为陈飞去外面,就好奇的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结果一下子就看到了陈飞。

“呀……果然比杜小五。”王小月小脑海里冒出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想法来。而且,她的目光再也收不回来了,盯着陈飞不放。

陈飞放完水抖动了几下,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下,见这小丫头竟然正盯着自己看,就咳嗽了一声说:“喂,你要是没看够,我再给你看看,反正小时候你也看过!”

“呀。”王小月吓得赶紧蒙上被子,脸臊得通红,心说自己咋就这么好奇呢!有啥好看的。

陈飞呵呵一笑,看来这小丫头还继承了她老子的优良传统啊!

转眼工夫,就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外面黑的像浓稠的墨水。雨势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的大了。

不时的就有一道闪电划过,把窝棚里照得通亮,然后接着就轰隆隆的滚雷,连地面都跟着震颤起来。

王小月躲在被子里瑟瑟的发抖,窝棚里黑咕隆咚,她已经有点害怕了。

陈飞有点犯困,就眯着眼睛打盹。

“喂,陈飞,你还在吗?”王小月听不见陈飞有啥动静,心里更加的害怕,声音发颤的问。

陈飞一听,嘴角顿时勾起一丝笑意来。故意不出声,然后把屁股悄悄的从床边挪下来,整个人都蹲在了地上。

没听到陈飞的回答,王小月顿时就感觉到头皮都发麻了,偏巧这个时候在窝棚上方轰隆响了一个炸雷。

借着闪电划过的光,发现窝棚里竟然就剩下她自己了,王小月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

“哈哈,你这胆子咋这么小呢?”陈飞没想到把王小月竟然吓哭了,就赶紧站起身来大笑说。

“呜呜,吓死我了!”令人意外的是,王小月竟然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扑进陈飞的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

陈飞得意的一笑,搂着王小月的小细腰:“别怕别怕,我这不是在这么呢?”

没想到王小月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竟然哭起来没完,而且小脑袋瓜使劲的往陈飞的怀里拱,之前的那些羞涩啥的早都忘记了。

陈飞把王小月抱在怀里面,一双大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

“没想到这小丫头”陈飞把王小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王小月其实也不光是害怕,主要还是今天自从碰见陈飞开始,就一肚子的委屈,正好借机都发泄了出来。

哭了一通,感觉好多了,才发现自己还被陈飞抱在怀里。

王小月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陈飞的怀抱。可是这个坏家伙却搂得更紧了,嘴里面还无耻的说:“我害怕!”

王小月深吸一口气,心说反正亲也被他亲了,现在抱也抱了,只要他不干别的,那就这么地吧!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渐渐的都感觉到有点犯困,陈飞低声的说:“我们这样多冷啊,要不躺被窝里面吧,热乎!”

王小月困的有点迷糊,嘴里嗯了一声。

陈飞就顺势抱着她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

王小月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而且还是在被窝里。心跳加快,挣扎了一下就转过身子,背对着陈飞。这样一来,似乎感觉能够好一些。

可是很快,她就感觉到不对...

她大吃一惊,吓得伸手把嘴巴捂住。

“小丫头,别乱动啊!”陈飞陶醉的说,都到这份上了,傻子才会罢手呢!

王小月心头小鹿乱跳,感觉全身都在发烧,脑袋里一阵阵的轰鸣。

白天在小树林里看到的那一幕不断的眼前浮现出来。她想要挣脱,可是心底好像也不是那么反抗。

像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有时候和那些闲聊,那些女的都把这个当成谈资,到处显摆。每次都把她听得面红耳赤,小鹿乱跳。

也无数次的在梦境里幻想着有一天这样的情景出现。

现在被陈飞这么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发出一阵阵的燥热来,烧得她小脸滚烫。


其他警车里先后下来十多个警察,由和王老坦同车那位带队。

“把这些小混子都带走,受伤的送医院,看看有没有死的。”带队警察大声说。

顿时几名警察就上去,把那些小混混一个个的都带上了手铐。警车肯定装不下,就都塞到那辆中巴里。

大顺子和良子也在其中,他们临上车之前,还刻意看了眼王老坦。

王老坦吓得赶紧扭过头,心说你们两个完犊子玩意儿,看他妈我干啥。

“李所长,他们两个咋整?”一个小警察看了看陈大石和陈飞,不知道抓不抓。

“带回去做记录!”李所长就是那个带队的警察,犹豫了一下说。

然后转身冲王老坦说:“王村长,如果这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给你送回来!”

“没事儿,要是他们和这些小混子有啥关系,咱们就依法办事!”王老坦赶紧说,心想最好把这两个家伙关个一年半载的才解恨呢!

陈飞和陈大石被拷上,却没上中巴,而是进了一辆警车里。还有那个开钩机的韩师傅,也连人带车给整走了。

目送警车离开,王老坦才吐了口气,骂道:“这两个小犊子,跟我斗?这次树地不但还得归我,你们也别想就这么消停的回来。”

说完背着手往村里去了。

吴雪梅正在陈老蔫家陪着杜四喜,刚才她听见警车从村子里过,有些担心,给陈大石和陈飞分别打了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

这会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雪梅,你说小飞和大石是不是出事儿啦?”杜四喜眼睛都哭肿了,刚才听说陈老蔫是被抓错了,一会儿就送回来才稍微的松口气。

可是随后又担心起陈飞和陈大石来。

“老婶儿,不用惦心,他们不能有啥事儿。”吴雪梅安慰说,其实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要出事儿。

“他婶儿,在家吗?”就在两个人急的乱蹦的时候,王老坦背着手来了,站在门外喊。

“是王老坦,他来干什么?”吴雪梅和杜四喜都是一愣,然后由吴雪梅去开门。

王老坦一看开门的是吴雪梅,有些意外,狠狠的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剜了一眼,然后眯着绿豆眼儿说:“雪丽也在啊!”

吴雪梅皱下眉:“老坦村长,你咋来了呢?”

王老坦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说:“我找你老婶儿说点事儿!”

说完,也不管吴雪梅让不让,就进屋了。

杜四喜坐在炕上没动,他家和王老坦算是彻底的结怨了。

“他婶子,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们家小飞和大石叫派出所给抓去了,这回事儿可大了,都闹出人命来了!你说小飞这孩子,这是在外面学坏了,回来才几天?就跟那些小混混扯上关系了!”王老坦幸灾乐祸的说。

杜四喜和吴雪梅听了,顿时吓得脸色大变,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王老坦摇摇头,转身往出走:“我把消息送到了,至于咋整,你们快点想办法吧!”

“村长,你得帮帮我们吶!”杜四喜从炕上下来,跌跌撞撞的拉住王老坦,哭着说。一听说陈飞和陈大石出事儿了,她顿时就没了主意。

吴雪梅倒是冷静一些,只是眼泪也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这稀里糊涂的咋就出事儿了呢?

王老坦摇摇头,叹口气说:“他婶子,实话跟你们说吧!这都是那树地闹的,也不是我想往回整,是县里一个大官看上这片地了,就叫陈二发帮衬。你说我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村官,不也得看人家脸色?我看这事儿啊,还得人家说了算,这打架斗殴,谁对谁错,那还不是派出所一句话的事儿?”


王小月把头埋在褥子里,过了半天才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给你!”

陈飞呵呵一笑,昨晚王小月说不行的时候,他就没那个心思了。毕竟王小月还是个黄花大姑娘。

这跟陈兰芳那样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没关系,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陈飞温柔的说。

“嗯。”王小月嗯了一声,就趴着不动。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感觉到外面已经大亮了,就赶紧起身穿衣服。

万一这会儿陈老蔫忽然来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从窝棚里出来,外面泥泞不堪,自行车是推不了。

“小丫头,我背你下去。”陈飞二话不说,就半蹲下身子。

“我还是自己走吧。”王小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跟我还客气啥啊?快点,一会儿要是我爸来了,就不好整了。”

王小月就只好趴在陈飞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心里头暖呼呼的。

陈飞深一脚浅一脚的从树地的斜坡上下来,有几次还险些摔倒了。

树地因为是个上坡,除了泥泞一点之外,几乎没有存水,还比较好走。

可是下来之后,去村里的路,却几乎都雨水给淹了。一夜的暴雨,使积水都快没过膝盖了。

陈飞一走一滑的背着王小月往村子里走,嘴里还骂着,人家别的村都把水泥路修到村子里面了。就咱们陈家村,还是这破土道,下点雨就根本走不了人。

王小月把脸颊贴在陈飞的后背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里头忽然升起莫名的安全感来。自从她妈死后,王老坦娶了陈兰芳,这样的感觉她就再也没有过了。

“他的肩膀真宽……”王小月默默的想。

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王老坦家大门前。路上碰到不少早起的相亲,看见陈飞竟然背着王老坦的女儿,都偷偷的议论着。

可是这两位他们都惹不起,一个能打,一个有权。议论啥的,也都是在悄悄的进行。

王老坦昨天因为大雨就一直闷在家里睡觉,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正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想练练,就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陈飞,而且还背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就大声的说:“小飞,这到底是咋回事?你把我闺女咋地了?”

“爸,我没事儿,就是回来的路上我摔倒了,是小飞哥背我回来的。”不能陈飞开口,王小月就赶紧打马虎眼。

“你不说要上你二姐家去吗?这道稀泞的,你回来干啥?”王老坦松了口气,有些责备的说。

陈飞把王小月放了下来,拍了下手说:“妹子,那我先回去了。等道干干,再把自行车给你推回来。”

王小月红着脸点点头,目送陈飞转身离开,眼睛里还有点不舍。

“闺女,你没啥事儿吧?”王老坦想要过来扶王小月。

王小月却避开,赶紧溜回进了自己的屋里。

“这丫头,跟我是越来越生分了!嗯?摔倒了身上咋没泥呢?”王老坦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

王小月回到屋里,就一头倒在床上,想起昨晚和陈飞干的那些荒唐事儿,小脸一阵的发烧:“坏家伙。”

陈飞到家的时候,陈老蔫正在换雨鞋,手里还拿着饭盒,打算给陈飞送饭去。

“爸,我回来了。”陈飞推门进来,笑着说。

陈老蔫没啥表情,恩了一声,又把雨鞋又给脱了。

倒是杜四喜,赶紧走过来,给陈飞拿了一双干净鞋换上:“儿子,指定饿坏了吧?赶紧把鞋换上吃饭。”

不说还好,一说陈飞的肚子就咕噜的叫了起来,就赶紧把鞋换了,去锅里端出饭菜,站在锅台边上就开吃。

昨天一天没吃饭,晚上又和王小月折腾了大半宿,不饿就怪了。

正吃着饭呢,他家大门外忽然传来停车的声音,接着就有人喊:“这是陈老蔫家吗?”

陈飞一愣,心说这一大早的谁啊?就放下碗筷出去,把大门打开。

只见门口站着两个民警,一脸的严肃,身后的警车上都是大泥,看来没少走土道。

“你们找我爸干啥?”陈飞心里面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小心翼翼的问。

“陈老蔫呢?我们找他有事儿。”其中一个年级比较轻的民警毫不客气的说。

这时候,陈老蔫和杜四喜都出来了,看见两个警察在门口,都有点吃惊。

两个民警扫了一眼,然后就冲着陈老蔫说:“你就是陈老蔫?”

陈老蔫茫然的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时见着警察心里都害怕。现在警察居然找上他,就更加有点发蒙了。

两个民警对望了一眼,仍旧由那个年轻的说:“陈老蔫,你犯事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啥?”陈老蔫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啥也没干咋就犯事了呢?

陈飞赶紧扶住,冲着两名民警说道:“我爸犯啥事了?告诉你们,他可有高血压心脏病,要是被你们吓个好歹的,吃不了兜着走!”

两名民警瞪了陈飞一眼,不由分说,就把陈老蔫给架住,直接塞进警车里,然后回头冲陈飞说:“别拿有病吓唬人,我们是临时工!”

说完,看着车就一溜烟的走了。

杜四喜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眼看着陈老蔫被带走,一头就晕倒过去。幸好陈飞就站在身边,才把她扶住。

“这指定又是王老坦和陈二发干的好事。”陈飞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来。

王老坦正琢磨王小月摔倒了身上却没有泥的事儿,手机就想了。

“老坦叔,事儿办妥了,接下来咋整?”电话那头陈二发大声的说。

王老坦眼睛一亮,说道:“屁话,咋整昨天咱们不都商量完了吗?现在就找人去把树地的树都给我放了!”

“可是这刚下完大雨,道也不好走啊!”陈二发为难的说。

“你要是想要树地,就赶紧找人去整,现在陈老蔫家里肯定乱套了,指定没工夫管树地!”王老坦气得直跺脚,陈二发这犊子脑袋太不转筋了。

“我听你的,叔,我这就叫人去砍树!”陈二发一听王老坦急了,就不敢废话,赶紧挂了电话找人去了。

“这个瘪犊子,笨得跟头猪似的。”王老坦骂了一句,然后寻思了一下,就冲屋里的王小月说:“三儿,爸出去一趟,你把大门锁上!”

“知道了。”王小月答应了一声,就推门出来,王老坦却已经急匆匆走了。

“树地?难道是陈飞家的树地?”王小月把王老坦刚才的话都听见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来。

咬了咬嘴唇,就掏出手机,翻找了一下,昨天陈飞往家里打电话的号码还在,她就立即拨了过去。


刘彩云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头却空落落的,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似的。

客车路过县医院的门口,两人并肩下车,都有点尴尬。

刘彩云刚要开口问陈飞咋跟他一块下车,陈飞就先一步说:“彩云姐,我陪你把针打了吧!”

刘彩云脸上红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这不是在陈家村,她的胆子变得大了一些。

到门诊花了两块钱挂号,刘彩云去做了试敏,然后两人就在医院长廊一侧的椅子上等结果。

“彩云姐,今早回去,你婆婆没为难你吧?”陈飞试探的问。

刘彩云摇摇头,轻声说:“她病了,发高烧,一会儿回去,我得给她抓点药。”

陈飞一愣,说道:“那个胡搅蛮缠的老东西这么打你,你还给她抓药?”

“唉,咋说她也是我的婆婆,她就那么一个儿子,也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刘彩云无奈的叹口气。

陈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据他所知,老孙太太年轻时候守寡,就一根独苗,如今也没了。仔细想想,命也挺苦的。

“哎呦,这不是小飞吗?”就在两人都沉默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快步的走过来和陈飞打招呼。

陈飞抬头一看,竟然是王老坦的媳妇陈兰芳,正喜滋滋的看着他。

“婶儿……”陈飞挠着头叫。

今天陈兰芳穿着灰色的贴身T恤,有点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着高跟白色凉鞋,长长的头发在后脑勺上挽了发髻,看上去清爽利落。和以往的风骚妩媚不同,多了几分俏皮。

不过她那双媚眼里的勾人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却把她那骨子里的风骚又显露无疑。

陈兰芳和陈飞打完招呼之后,目光就落在了刘彩云的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来:“这不是彩云妹子吗,咋上医院来了呢?”

刘彩云平日和村里的人接触的就少,又不善言谈,和陈兰芳这种热情洋溢形成鲜明的对比,只听她轻声的说:“我……我来打破伤风针,顺便给我婆婆抓点药!”

陈兰芳撇撇嘴:“那个死老太太,你还给她抓药?干脆叫她病死算了,省得一年到头的欺负你。”

刘彩云不知声,垂着头。

陈兰芳也不计较,知道她就是这样柔柔弱弱的性格,就冲陈飞说道:“小飞,那啥,你过来帮婶子点忙!”

说着朝陈飞眨眨眼。

陈飞一愣,心说这骚娘们不会是想一见面就干那事儿吧?不过来者不拒,他欣然的起身。

“彩云妹子,借你家小飞用用,一会儿就还你!”陈兰芳呵呵一笑,转身领着陈飞走了。

“啊?”刘彩云一愣,才明白陈兰芳话里的意思,想要解释,可是人家已经走了。

她呆呆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失,心里叹口气,她哪有那个福分啊!

陈兰芳拉着陈飞一路出了医院,就朝旁边的一个小旅店过去。

“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啊?”陈飞贼兮兮的说。

陈兰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气嘟嘟说:“你还好意思说,自从那晚之后,你咋就不知道来找婶子呢?”

“嘿嘿,我忙嘛!”陈飞无耻的说。

“忙着和小寡妇鬼混?”陈兰芳调侃说道。

陈飞哈哈一笑,也懒得和她解释,他和陈兰芳就是玩玩,各取所需,多余的没啥。

那家小旅店还挺干净,陈兰芳要了间房,拉着他直接进去,反手把门插上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抱住陈飞,伸嘴就亲。

“咋把你急成这样呢?”陈飞一阵无语,虎狼之年的娘们,真是骚得不行。


陈飞就一笑说:“爸,我不是给你们一张卡呢吗,够我姐把大学念完了!”

陈老蔫就把眼珠一瞪,哼了一声说:“那是给你留着娶媳妇的,不能动!”

“我娶媳妇还早呢,先可着我姐吧!再说了,我还得琢磨琢磨干点啥别的挣钱,光靠着种地,啥时候是头儿?”陈飞把自己的想法随口就说出来了。

陈老蔫却没答话,闷头干活,显然对陈飞的话不以为然。

到了中午,爷俩就回家吃饭,刚一进门,就看见把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的贾三炮正和杜四喜唠嗑。

看见他们回来,就赶紧跑过去和陈老蔫打招呼:“叔,回来啦!你瞅瞅,这才几天不见,叔你都年轻了好几岁!”

“你个小兔崽子!”陈老蔫骂了一句,不搭理进屋洗手去了。

陈飞想起来头几天两人约好去县里吃饭的,可是因为发生了不少事儿,就耽误了。

就冲着贾三炮说:“三炮,你等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咱们去县里,我请你吃饭!”

贾三炮笑说:“那哪成啊,你回来我还没给你洗尘呢!今天我请你,快去换衣服!”

陈飞也不推辞,他和贾三炮那是铁哥们,推来让去的就显得没意思了。

换好了衣服,两人就并肩出去,朝着村里那条唯一的水泥路走去。

刚走到一半,就听道边一家院子里闹闹吵吵的,好像有人吵架。

陈飞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见不少人围在院子门口,也看不清楚里面发生啥事儿了。

他身边的贾三炮却拉着他说:“别看了,那是老孙家那老刁太太又打她儿媳妇呢!”

“啥,老婆婆打儿媳?这都啥年头来,还有这事儿?”陈飞有点意外。

“哼,有啥稀奇的!”贾三炮撇撇嘴,好像挺习以为常。

陈飞心里好奇,就问:“这是哪个老孙家?”

“不就是孙连友他家!唉,真是坑人啊!”贾三炮晃着油光的脑袋说:“头两年孙连友在外地娶了个小媳妇……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唉可惜了。”

“咋可惜了?”陈飞越来越好奇,孙连友他还是有点印象的,记得这家伙就是个药罐子,一天不吃药就得咽气的主。不会是娶了媳妇没折腾几天就见阎王了吧?

“孙连友去年上县里看病,坐的四轮子掉沟里砸死了!”贾三炮朝老孙家院里瞟了一眼,低声说:“我听他们说,那天孙连友媳妇也在场,连皮儿都没蹭着,估摸着没准是他媳妇给他整死了!”

看着贾三炮说得神神秘秘,陈飞当啥事儿呢?听了不禁笑骂:“真能扯犊子!”

贾三炮笑呵呵说:“可不是,大家也都这么说,可是老孙太太不这么想啊,她就说儿子被他媳妇给害死的,隔三差五的就打她儿媳妇一顿!”

老孙太太陈飞印象可挺深,记得小时候他和他姐陆燕去老孙家地里偷萝卜,还被那老太太骂过呢。

一脸横肉,颧骨挺高,一看就是又凶又狠的人。

哪个姑娘要是嫁到他们家去,估计好不了。

“那孙连友媳妇就不知道找娘家人,就这么让那老刁太太欺负?”陈飞忍不住说。

“唉,找啥娘家啊!听说孙连友他媳妇是个孤儿,没亲没故的,要不然咋能嫁给孙连友那药罐子呢!”贾三炮叹口气,好像挺替孙连友媳妇惋惜的。

陈飞听的有些无奈,这都啥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孙连友的媳妇不是傻子也是脑袋缺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