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江氏的女频言情小说《总裁老公给实习生当狗后:江砚江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叶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哄好圆圆已经是深夜。脚腕处针扎似的疼痛惹得我睡不着觉。我点开朋友圈,正巧看见江砚一分钟前发的动态。“汪。”再往前翻,是他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发的。“能摸摸你吗,毛茸茸的,感觉像我的狗。”一向高冷的江总赤着上身跪在地上。他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的链子闪着光,脸则被一双红底的高跟鞋踩着。一一点赞后,我跟着众人的队列在底下发了条消息:“祝99。”吴特助的消息如约而至。“林总,融资很顺利,原定七天的进程预计在三天内完成。”江家在江砚这辈已经大不如前,之前有我在,勉强能撑着。可江老爷子去世,江砚又在我怀孕期间内将我架空,这才导致集团彻底走向末路。一夜无眠。次日,我去医院开药。竟和江砚撞个正着。“你跟踪我?”“林眠,你能不能改改疑神疑鬼的毛病,就算我...
脚腕处针扎似的疼痛惹得我睡不着觉。
我点开朋友圈,正巧看见江砚一分钟前发的动态。
“汪。”
再往前翻,是他刚招进来的实习生发的。
“能摸摸你吗,毛茸茸的,感觉像我的狗。”
一向高冷的江总赤着上身跪在地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脖子上的链子闪着光,脸则被一双红底的高跟鞋踩着。
一一点赞后,我跟着众人的队列在底下发了条消息:“祝99。”
吴特助的消息如约而至。
“林总,融资很顺利,原定七天的进程预计在三天内完成。”
江家在江砚这辈已经大不如前,之前有我在,勉强能撑着。
可江老爷子去世,江砚又在我怀孕期间内将我架空,这才导致集团彻底走向末路。
一夜无眠。
次日,我去医院开药。
竟和江砚撞个正着。
“你跟踪我?”
“林眠,你能不能改改疑神疑鬼的毛病,就算我和时妤真有点什么,也都是你自找的!”
一侧的温时妤急忙和他五指紧扣。
“砚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嫂子呢,虽然她又老身材又差,不像我一样给足你信任,可她毕竟是江爷爷钦点的妻子呀。”
她又看着我,嘴角笑意渐深。
“嫂子你别在乎,砚哥哥人就这样,他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说话总是很凶,这样,我替他赔个不是。”
温时妤将包里的口红、散粉一股脑扔进我怀里。
“一看你就不知道收拾自己,难怪砚哥哥不愿意承认自己已婚。”
刚生完孩子那阵,我为了改善水肿长痘的皮肤,托了无数层关系联系知名工作室配药,更是高价订购了专门的化妆品。
被江砚知道后,他专门找快递公司将地址改到温时妤家。
想到这,我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江砚目光在我身上一顿。
他刚要开口,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时妤,你之前不是想看贝大师的音乐会吗,我们现在去好不好。”
“真的吗!”
温时妤蹦到江砚身上,撅着嘴唇用力亲上他的侧脸。
“当然了,作为乖宝听我话把燕窝全吃完的奖励。”
江砚一脸自豪地从兜里掏出两张票。
心下一沉,我急忙伸手去夺。
“江砚,把票还我!”
贝大师的票千金难买,如果不是江爷爷和他相识,我是不可能有这两张印着他亲笔签名的票根。
更别提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演奏会。
可明明,我已经把它们放在礼盒里邮给恩师了。
“林眠,你不谢谢时妤就算了竟然还无理取闹!”
“时妤的室友天天和她炫耀去过演奏会,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让她去拍照发朋友圈!”
“别说什么老师,就算圆圆出事了也别想拦住我!”
我七岁时父母相继去世,黄老师便挑起了抚养我的担子,如今她癌症晚期,只希望能听一场演奏会。
“啪!”
江砚看我还在抢,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他看向自己通红的掌心,微微怔住。
江砚刚想要扶起我,余光就看见一脸委屈的温时妤,又狠了心一脚踹到我肚子上。
“今天顾家会把收购子公司的合同拿过来,你替我去签个字。”
“摆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怀了孩子就能管到我头上。”
随后,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将温时妤打横抱起。
等收拾好行李,将圆圆送到朋友家已是深夜。
江砚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去我家取下婚纱,随便找个借口,今天送到芳华小区a栋。”
而这个地址,正是温时妤的家。
我到楼下的时候,他又说:“把外卖提上来。”
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的小雨伞。
门打开,江砚僵在原地。
屋里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熏得我头晕恶心。
“你怎么会找到这!”
他急忙拿起手机,发现消息发错人时脸色泛白。
“你别误会,时妤今天被你吓到了,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犟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
温时妤也点点头,她只穿了一件江砚的衬衫,正抱着他的小腿,跪坐在他脚边。
“嫂子,我之前玩砚哥哥手机时不小心把你联系方式删除了,我怕你凶我,就随便按照记录编辑了。”
“都是我不好。”
眼看温时妤眼泪马上要落下来,江砚瞬间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
“没事,是林眠不好,如果她不往我手机里存号码,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温时妤眼一斜,看见我怀里抱得婚纱,便趴在江砚耳边娇嗔。
虽然是悄悄话,可她音量没收敛半分。
“等她走了,我穿着婚纱和你做好不好?”
“人家今天晚上想和砚哥哥玩点特殊的嘛。”
江砚想必也意识到我听见了这些话,他蹙起眉,似乎是觉得不妥,便往我卡里转了二十万。
“跑腿费。”
“你先回去休息吧。”
“哪来的破石头呀砚哥哥,硌死人了。”
温时妤眼珠一转,笑语盈盈地拽下他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不喜欢,我就不戴。”
江砚有意安抚温时妤,便当着我的面,将戒指踩到脚底。
“可是她也有!”
温时妤用手指着我,在江砚看不到的地方,冲我做了个口型:“老母猪。”
如她所愿,我也将戒指摘下,只是比江砚做得更绝。
戒指顺着窗户直接掉到花丛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眠!”
不知为何,江砚的嗓音竟有些发颤。
看我一脸疑惑地瞅着他,他又阖下眼睑,一句话不说。
还是温时妤打破了这份沉默。
“砚哥哥,你让她赶紧走嘛,我等不及要和你……”江砚急忙捂住温时妤的嘴。
“林眠,我明天开完董事会再陪你过纪念日。”
“除了圆圆……时妤也会参加,你操办好一点。”
“好。”
看我一口应下,他松了一口气,将小雨伞扔进温时妤怀里。
次日,股东会议。
江砚满脸红痕地坐在主位上。
看我来,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你来做什么。”
“赶紧回去带孩子,别在公司丢人。”
话音未落,吴特助便带着人走进会议室,将收购合同摆到他面前。
白纸黑字,明晃晃的,签着我和各位股东的名字。
还没等江砚反应,他又收到了法院传票。
“江先生您好,我们收到您在女方妊娠期内出轨的多项证据,现通知您,开庭时间定于五日后。”
结婚五年,我终于在江砚的手机里看到了自己。
他把我生完孩子在家跳操减肥的视频发给了实习生。
“宝宝快看,母猪跳舞。”
女孩回了个露肚脐劈叉的全身照。
“好心疼哥哥,每天都要面对猪精。”
“如果我变成这样,哥哥还会爱我吗?”
江砚秒答:“当然爱。”
“是你的话,我愿意去结扎。”
放下手机,我翻着一侧的财务报表,瞬间定下心神。
再有一周,我就能将江氏集团收入囊中。
……“林眠,手机和衣服给我拿过来。”
江砚一如既往地发号施令。
隔着水声,女人的喘息若隐若现。
突然传来一声低吼。
片刻后,江砚穿好衣服,将粘有白浊的浴巾扔到我身上。
“你去把浴室擦干净,省得地滑,你像头蠢猪似的再摔了。”
“别天天只知道偷懒,在家里享福。”
他录视频那天,我误以为他回心转意,激动地扭了脚。
车刚一出院子,他就给我赶下车,只为了陪独自在公司的实习生上厕所。
看我没动,江砚的目光终于舍得落在我脸上。
随后下移,直至我微微凸起布满妊娠纹的肚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
此时,他的手机震了两下。
江砚瞬间换了一副面孔,连带着对我说话语气也软了三分:“算了,你先去熬点燕窝吧,我着急吃。”
我甚至没心思和他吵。
在他意识到他对燕窝过敏,这个谎言很拙劣之前,我已经把燕窝放进锅里了。
等待的过程中,我掰了一块面包吃。
“啪”的一声,江砚抄起筷子就往我手上抽。
“你看看你都多少斤了还吃,林眠,树要皮人要脸,你就不能减减肥?”
“我要是你宁可大出血死在产房里!”
说到这,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江砚。”
我打断他。
刚刚安慰自己再忍一忍的念头烟消云散。
“距离我刚生完孩子才三个月,圆圆还没断母乳,我需要吃东西补充营养。”
江砚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还不知道这些吗,我的意思是,你少吃这些没营养的。”
“你不是爱做家务吗,自己弄点饭不就行了。”
气氛有些诡异的沉寂。
“我去看看圆圆,你在这盯着火候。”
连三分钟都没到,圆圆就尖着嗓子哭嚎。
江砚则满脸怒火地跑出来,身上沾满了奶渍。
“林眠,你怎么带的孩子,为什么和我一点不亲!”
我无暇管他说的话,径直跑进屋里哄着圆圆。
从她出生那天起,江砚就嫌她长得像我,嫌少来看她。
甚至在我第一次手足无措的喂奶时,骂我们像两只不知道羞耻的原始动物。
“林眠,你吃我的用我的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对你就一个要求,把圆圆好好带大,她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你故意使坏。”
“说话!”
他拽住我的手腕,硬扯着我站起来回头看他。
出乎他意料,我眼里一片平和,甚至连失望都没有。
我只是,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江砚,我和你说了无数遍圆圆乳糖不耐受,喝不了牛奶。”
“更何况,这是开水冲的。”
他迅速别开脸,装作没听见似的将刚熬好的燕窝一滴不落地倒进杯里。
江砚将保温杯塞到衣服里,摔门而出。
“矫情!”
圆圆被吓得再度哭起来。
半小时不到,我已经出现在江砚的办公室里。
之前我专属的办公室被他打通,里面的东西消失得一干二净,如今只摆了一张大床。
我掀开被褥,江砚和温时妤的贴身衣物赫然缠作一团。
尽管决定离开江砚,但江爷爷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他创办的集团,我必须让它运行下去。
和老师道完歉,我叫人将会议室清扫一遍。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命令,瞬间激起所有高层不满。
“你谁呀?
还在这使唤上我们了。”
“谁不知道江总女朋友是温时妤,他都亲口承认了,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只有一个小姑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递给我一片卫生巾。
“林总,你裤子沾上血迹了。”
我回过神,向她道谢。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明白江砚为什么那么看我。
记忆里帮我买卫生巾,又把衣服系在我腰间的男孩,终究只存在于过去。
现在他连提醒我都觉得麻烦。
肚子连着剖宫产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江砚给我送条裤子。
谩骂劈头盖脸地砸过来。
“林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妒,你当我没有脑子吗,就因为时妤来例假我陪她,你就也找这个理由?”
“你肚子开口底下也开口了吗?
明知道今天有事为什么不憋回去!”
电话嗡的一声挂断。
我点开和江砚的对话框,好笑地发现最近一条消息竟是半月前。
他问我喝不喝粥。
那碗粥是温时妤喝剩下打包的,她忘了拿,江砚便送给我,顺势让我教他织围巾。
他手笨,但是好学。
所以哪怕我已经睡着了,他也要给我摇起来,让我织一些弯弯绕绕的地方。
等做好后,我被扎得满手是血。
他反而嫌我碰过的围巾脏了。
敲门声传来,是之前提醒我的女孩给我送来了裙子。
等我收拾妥当,看见她仍守在一旁,不免多问了两句。
“林总,之前面试的时候,我上衣沾上了咖啡液,是您把外套借给我穿,我才能顺利通过面试。”
“您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人!”
看她眼眸里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我也像被感染似的,扬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
“好好努力,你会比我更厉害。”
余光瞥见合作人到来,我大步走过去,象征性地点头握手。
人后,吴特助正和我汇报接下来的安排。
“除去由我们掌控的顾氏集团收购分公司外和您占比6%的股权,财务已经联系好各位股东并给出相应分成,现共持股71%,审批流程也已下发。”
“简而言之,您现在只要和江总离婚,江氏集团就和他再无关系了。”
送别吴特助,我翻开手机,果不其然看见温时妤新发的动态。
“聪明女孩和她的笨蛋老男人。”
“原来随口说出的话被人放在心上,感觉这么好!”
我将两人的动态一一拍照留存,全部发给找好的离婚律师。
“今天辛苦你了,顾氏已经把现金流打进公司账户。”
“等我晚上回来陪你过纪念日。”
联系人:江砚。
我看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略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