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海颜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抱大腿,大佬却想拿下我宋海颜茹小说》,由网络作家“阿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睡着的时候像的多点。“茶叶就是这样,不同的茶具不同的出汤时间甚至不同的水质不同的人泡出来都是不一样的,保温杯虽然方便,但于好茶来说无疑是暴殄天珍!”“那岂不是白瞎了你的好茶?”颜茹想想也是,肉疼了几秒钟,起身在身后的架子上选了起来。手落来落去最后落在了一把半手的石瓢紫砂壶上,又给他拿了一个没用过的缠枝莲压手杯。拿到手心都还在痛,这一套又是三千多。前几天吵架就砸了不少,如今好东西实在不剩多少了。算了,就当替颜章铺路了。冯卫民那边她是不能指望了,或许朱朝阳能给颜章安排一下。“朱队,这个压手杯我没用过,这把壶我养的还算不错,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拿去用吧!”“我不嫌弃!”啊,这人都不会客气一下的吗?她真的好舍不得那把壶,虽然不是全手的,但...
“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么都不要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晓晓说你不行了,她根本就是胡说,你怎么会不行,你只是嫌我太无趣了是不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我改,我改可以吗?老公,你要要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颜茹的酒量只限半瓶红酒,可刚才她却灌下了半瓶白酒,此刻她连看东西都是模糊的,更别说看清眼前的朱朝阳。
踮起脚尖,颜茹搂着朱朝阳的脖子将他拉低了点,不等朱朝阳反应过来颜茹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唇便吻上了朱朝阳的下巴。
今天的宋海似乎有点高,他肯定又偷偷穿内增高鞋了。
他的不配合让颜茹又伤心了起来,趴在朱朝阳心口上嘤嘤的哭泣着。
“老公,你真的不要我了吗?还是你被晓晓说中了,你不行了,可你才三十啊,你怎么就不行了……”
颜茹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子突然被人打横抱起,砰一声反脚踢上大门,朱朝阳抱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颜茹快步进了客卧。
该死,他活了三十五年,头回被人说不行。
还是一个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
客卧的床是实木床,朱朝阳睡不惯软床,所以冯卫民就给他换了一个实木大床。
被扔在梆硬的实木大床上,颜茹被摔的哼哼了两声,家里的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硬了。
难道是客厅的罗汉床?
此刻她也没心思多想,抬脚勾住朱朝阳的腰,然后拽着他的衣服将他拉了下去。
直到此刻朱朝阳才终于看清女人的脸,原本还有些冲动的身子突然僵在那里。
床上的小女人白皙如玉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因着喝醉的原因,小脸坨红更显得她的皮肤好的像是婴儿般娇嫩雪白。
挺翘的小鼻子秀气又可爱,涂了口红的唇被酒和眼泪晕的有些凌乱,却给人视觉上不一样的冲击感。
微闭的双眸看不清她的双眼怎样,但从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是能想象的到她睁开眼会有何等的风华。
量身定制的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包裹的分外诱人,就像是被包装起来的瓷娃娃,要小心的捧在掌心里,轻轻一下就能摔碎她似的。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让朱朝阳发怔的原因。
她,实在太像他的亡妻,他从未想过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竟然可以这般相像。
她没有睁开眼,但即便如此依然能有八分像。
只是她要稍微丰腴一点点,矮了一点点,他的亡妻也没有她这样莹白似玉吹弹可破的皮肤。
“老公,你真的讨厌我了吗?我都主动了你都不愿意碰我一下吗?”
就在朱朝阳正发怔之时,床上的小女人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有多伤心,蜷缩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肩头随着她的哭泣微微的耸动着,便是再铁血无情的人看到这么一个哭泣的小东西也要百炼钢化绕指柔。
朱朝阳也不例外。
他不但是一个正常男人,还是一个死了老婆一年多的单身男人。
自打两年前郝亚楠生病后他就再没碰过女人,一年前郝亚楠去世,断断续续的总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刚开始朱朝阳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全部拒绝。
后来时间长了家里人也说的烦了,他也去见过一些,但始终没有让他有心动感觉的人。
“你混蛋!”
男人的一句话让泣不成声的颜茹愤怒的抬起泪眼,只是她的愤怒看在朱朝阳的眼里却像是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奶猫,实在是没有多少威慑力。
“不要钱?”沉思片刻,朱朝阳又道:“或者我给你办一件什么事,你是在海港上班的?如果你想调到县城我也能帮你调了,你想清楚来找我!”
冯卫民说过这个小区里多半都是海港镇上上班的人,这女人住在这里多半也是。
“你滚,谁稀罕你的臭钱,你个QJ犯,我要报警抓你,我……”
“这里是我家,是你敲我的门搂着我不放,我现在很怀疑是你别有用心来接近我,说,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你,你家?”茫然的看了看房间,颜茹这才发现这里确实不是她家,所以是她……
想到这颜茹小嘴一瘪哇一声又哭了起来。
朱朝阳有点后悔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女人。
转身出了客房,朱朝阳来到阳台上又点了一根烟。
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冯卫民发了个信息过去。
冯卫民的信息还没回来,房间里那个小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光着脚从房间出来。
看都没看他一眼拿上她扔在门口的包提上高跟鞋砰一声甩上了他的大门,那用力的样子跟她在楼下甩车门一样,连吃奶的力气都给用上了。
正想着冯卫民的电话过来了。
“怎么了朝阳?是不是小颜回来了?”
“小颜是谁?”
电话那头的冯卫民呵呵笑道:“就是你楼上的邻居,我跟你说的那个车位就是她的,她今天去县城送材料,我以为她晚上肯定留在县城不回来了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车位的事,没事的,明天我跟她说一下就行!”
原来她叫小颜,是姓颜还是名字叫小颜,但是不管哪种朱朝阳觉得这名字还挺适合她的。
颜,她的颜似乎真的很不一般,尤其是在海港镇这个靠海的小镇上,她白皙的跟这里格格不入。
“别说了吧,我随便找个地方停一下就是了!”不知道为什么,朱朝阳的脑子里突然想起她踹他车胎的样子,还真是有点脾气,像个会龇牙的小奶猫。
今天惹了她,还霸着她的车位,不晓得她明天要气成什么样。
“没事的朝阳,你只管停就是了,等她明天回来我让她把车停所里就行,她平常上下班都是骑电动车。”
朱朝阳也不好再说什么,说的多了反倒是让冯卫民多想,便应了下来。
躺在还残留着一丝香气的床上,朱朝阳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对着楼上的房间有脚步声还有东西挪动的声音,朱朝阳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寻思着她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她老公一起住?
她怎么会也住在客房?
阳台的玻璃门没关,有风吹进来,带进来隐隐的哭泣声。
朱朝阳思绪纷乱,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是冯卫民的手下,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朱朝阳失眠了。
半夜两点多的时候一直安静的楼上突然咣一声闷响,将朱朝阳刚刚才起的睡意一下惊醒。
大半夜的她还没睡吗?
正想着就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从出了客房,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脚步声回来。
倒是卫生间那边传来下水道哗哗的流水声。
流水声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
“嗯,那就麻烦你了,我也不会停几天,等佳梦婚后我会开走的!”
“不麻烦不麻烦,您随便停,我真的没关系的!”
“嗯……那我找个微波炉给你热一下?”扬了扬手里的煎饼,朱朝阳很是诚恳的说到。
“不用不用,这个天气冷点也没关系的!”生怕这人真的要去找微波炉热一下,颜茹赶忙抢过他手里的煎饼接连咬了两口,差点没给她噎的翻白眼。
幸好何大姐递了一袋豆浆过来。
“小颜,来,喝袋豆浆顺一顺!”
说话给颜茹拧开了盖子递给她,笑眯眯的看着朱朝阳,八卦道:“这位同志,您是我们小颜什么人啊?”
宋海请过单位的人吃饭,所以大家伙都认识他,也都知道颜茹是结过婚的,这突然冒出来一个对颜茹暧昧不清的男人,何海娟怎么能不不八卦一下呢。
没等嘴巴里全部咽下,颜茹便抢着回道:“何姐,朱队是冯所的弟弟,还是即将到任的县刑大队长!”
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摘干净颜茹的心这才微微放了下来。
好在这一次朱朝阳倒是没有再说什么骇人的话。
点头道:“您好,我是朱朝阳,以后工作上有需要还请多支持!”
“啊,原来您就是要调过来的朱队,您好您好,非常欢迎您常来指导我们的工作!您这是暂住在冯所临海花园的房子里是吧。”
“嗯!”
“哦,我说呢呵呵!”
“你们忙吧,我先上去!”
朱朝阳说着冲何海娟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见他转身颜茹的心才终于彻底放下。
只是不等她一口气呼出来,走到门口的朱朝阳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嗯,那个小颜……”
“啊?呃,是,朱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屁股刚挨板凳,小颜两个字就跟给她上了电刑一样,倏地又站了起来。
“麻烦你带我去你们冯所办公室!”
?
这人真不是故意的吗?
就因为自己昨晚踢了他的车?
他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这么计较吧。
还是说他还生气自己昨晚数落他这事?
那更不能了吧,自己一个赔礼道歉半个多月的工资都花出去了,他还不满意吗?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见她愣在那边不动,朱朝阳偏了偏头,声音加大了一点问到。
“没,没问题!”噘着嘴,颜茹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过去。
低头走在前面,颜茹走的飞快,只想赶紧把这尊 大神给送走。
可不想这一走快起来昨晚膝盖被摔的地方突然又疼了起来,脚下趔趄了一下差点没摔趴下去。
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扶着墙,朱朝阳不禁有些好笑。
就她这样的女人当初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她选择进入这一行的。
不知道是昨晚摔的很了还是刚才扭到了,再走起路来的时候颜茹只觉得膝盖疼的厉害,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
“扭到了?”
想伸手扶她一把,可想了想还是作罢。
“没,没有,就是昨晚摔了一下!”
“昨晚?”想到昨晚她跟个发疯的小奶猫一样指责自己,朱朝阳心头动了动:“昨晚找我的时候摔的?”
“不不不,不是不是,我自己在家摔的!”
“在家还能摔到?”对于这个解释朱朝阳是半点不相信,谁好好的还能在家把自己给摔瘸了。
“呃,是,书房的床有点小,一时没习惯翻地上去了!”
“翻地上去?”突然想到半夜听到的那一声砰,朱朝阳忍俊不禁,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大前天晚上是不是也掉了一次?”
雨天不能去钓鱼,这个还算是繁华的镇子却也没有多少好消遣的地方。
在冯卫民家吃过午饭朱朝阳便想回家睡觉,冯卫民老婆突然提出一块打麻将。
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起打打麻将,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朱朝阳是无所谓的。
“我们就三个人,怎么打?”
冯卫民一拍手道:“小颜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看她在不在家!”
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虽然没胃口颜茹还是去买菜给自己简单的烧了一菜一汤,勉强填饱了肚子颜茹又去了书房。
似乎只有那里才能让她宁静下来。
昨天怒火上头的时候摔了不少紫砂壶和杯子盖碗什么的,此刻冷静下来看着空了一半的博古架,颜茹不禁又后悔上了。
瓷器有什么错呢,明明是人犯的错为什么要拿它们出气呢。
人会背叛她,可东西永远不会。
选了一套杯子坐到茶桌前,摁下电磁炉的开关烧水泡茶,独自一人在海港镇,喝茶成了抚慰她孤寂的最好良药。
刚烧上水手机突然响了,还以为是宋海打来的,没想到竟是冯所打来的。
估摸他是来问昨晚的事,颜茹想不接听,可人家到底是领导,还是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
没想到冯卫民打来并不是问昨晚的事。
“喂,小颜啊,在家吗?”
“呃在家呢,冯所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再请一天假,明天一定去上班!”
听到颜茹在家,冯卫民的声音里立马带上了笑。
“诶,上班的事不着急的,这大下雨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总这么闷在家里也不是回事,来我家打麻将吧,正好三缺一!”
“冯所,我……”
“就这么定了,我们十分钟后到临海花园,你收拾收拾来陪我们打两圈……”说到这冯卫民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继续道:“你不是一直想调动工作吗?今天打麻将的这个是即将调过来的领导,你这熟悉了还愁调不回县里去吗?”
没有了宋海能不能调回县城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诱惑力了。
但冯卫民是领导,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这么办。
“好吧,不过冯所我不怎么会打的……”
“诶,都是自己人,消磨消磨时间,又不是赌钱什么的,对了,你那有好茶,正好带点下来喝喝!”
挂了冯卫民的电话颜茹不禁轻叹一声。
她真的是没什么心情打麻将,而且她也不怎么会打麻将,这突然把她叫下去打麻将简直就是为难她。
看了看身上的居家服,颜茹起身去房间换了一件长袖卫衣,一条牛仔裤,因为她的身材比较丰腴,所以平常上班的时候她除了工作服外基本都是宽松的卫衣T恤什么的。
长发高高的梳起挽成一个丸子头,正好书房那边的水也开了。
找了一把容量大的茶壶,颜茹泡了一壶红茶,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观音王,正准备下去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不记得冯卫民家是哪一户了。
正想给冯卫民打个电话问问,门铃响了。
颜茹赶忙过去开门,就见冯卫民老婆褚玲正站在门外。
“褚老师,我正想打电话问问您家是哪一户呢?”
之前只听说冯卫民也买了这一栋楼,不过因为他一直也没搬过来所以颜茹也不清楚他家到底是楼上还是楼下的。
听到他只是没有杯子,颜茹的眼泪瞬间就被憋了回去,破涕为笑道:“我那有没用过的杯子,我给您拿一个过来就是!”
说完也不等朱朝阳回答蹬蹬蹬小跑上了楼。
她没什么爱好,就爱喝点茶买点杯子,家里的杯子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没有三百个也有两百个。
光是保温杯她就有十来个。
有些保温杯同样的款式因为颜色好看她就都买了回来,进了书房打开柜子翻了翻,手在茶壶上停了一下还是越了过去。
道个歉而已,已经搭上三千多的茶叶了再搭个两三千的紫砂壶她真是肉痛。
想了想选了一个黑色的保温钛杯,男人用这个款式颜色正好,而且天气也正好冷下来了,保温杯相对来说也会用的多一点。
朱朝阳也没进去,就等在了门口,不一会儿听着脚步声蹬蹬蹬的又下来了。
递过来一个黑色的保温杯。
“这个是新的,天气冷了喝喝茶正好!”
朱朝阳没接,只是拿眼看着她。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颜茹不知道朱朝阳想的什么,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接呢。
遂进来一步直接放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同保温杯一起放下的还有五百块钱。
“晚上说好我请客的,怎么能让您结账呢,朱队,天不早了,我就不耽搁您休息了,晚安!”
说完话颜茹也不等朱朝阳回话转身逃似的上了楼。
大约是因为经历了刚才的紧张,心情低落了两天的颜茹心情反而平复了不少。
拿了真丝睡衣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回到书房也没开大灯,只打开了茶桌上小台灯,下午选好的杯子没用上,这会儿正好给自己泡一泡观音王。
想到观音王颜茹才想起来周晶媚送给她的茶叶还在车里放着。
铁观音不比红茶,常温就能存放,这么好的茶一直放车里可糟蹋了。
懒得换衣服,在睡裙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风衣颜茹就这么冲下了楼。
下过雨的深秋真不是好惹的,刚一出门一阵打头风吹过来,吹的颜茹一个激灵,冷的牙齿直打颤。
想到自己的车子还停在好远,颜茹看着那辆路虎就恼的不行。
都两天了还没开走,就没见过这么不自觉的人。
越想越不忿,颜茹过去冲着那车的轮子又踢了两脚。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又叫了起来,吓的她身子瑟缩了一下掉头就跑。
朱朝阳在窗台抽烟见她突然下楼冲着自己的车子过去,还以为她要干嘛,没想到竟然又踢了两脚。
还很没出息的又被吓了一跳。
不过这次是有进步的,起码没被吓哭,只是被吓到抱头鼠窜。
她往那边去干嘛?
光溜溜的两条腿也不怕冷,这海边的气温比城里要低上好几度,风也是呼呼刮的紧。
正想着那小东西提着一个手提袋一阵小跑又回来了。
原来是去车上拿东西了。
这么冷的天,难怪要踢他的车,明天还是把车子开走吧。
将烟在烟灰缸里碾灭,朱朝阳关上窗户回了房间。
刚躺下就听到楼上隐隐传出音乐声,声音不大,但朱朝阳的耳目向来比别人更灵敏。
音乐声持续的并没有多久,约莫半个多小时便停了,然后就听到楼上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也没有持续多久突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