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不许人间见白首叶飞霜君慕言全章节小说
不许人间见白首叶飞霜君慕言全章节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猫梦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飞霜君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许人间见白首叶飞霜君慕言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猫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圣域幻象?”金麟儿身在其中,还有些不敢相信。尽管只触摸到圣域的冰山一角,但这让百分之九十地仙强者的含恨而终的神秘圣域之境,的确出现在他眼前。“奶奶个冰淇淋,老头们,你们想不到吧,我金麟儿刚出世一天,便进入了圣域之境。管它是不是属于自己的,先进来再说。哈哈……”想着想着金麟儿突然大笑,地煞谷内的众爷爷们,追求了一辈子,也没能突破地阶,凡而是他先一步进入体会到圣域能量。阿芙不知身边的夫君为何突然发笑,还以为是因得百花传承之名,见他如此失态。她偷偷地拉了拉他的胳膊,她总感觉周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看。但内心空灵,并我恐惧感,可见对方并无恶意,她已猜到那必是圣域的主人,内心兴奋,柔声向虚无中的域主道:“我们愿意成为百花使。”话音刚...

章节试读

“这就是圣域幻象?”金麟儿身在其中,还有些不敢相信。尽管只触摸到圣域的冰山一角,但这让百分之九十地仙强者的含恨而终的神秘圣域之境,的确出现在他眼前。
“奶奶个冰淇淋,老头们,你们想不到吧,我金麟儿刚出世一天,便进入了圣域之境。管它是不是属于自己的,先进来再说。哈哈……”想着想着金麟儿突然大笑,地煞谷内的众爷爷们,追求了一辈子,也没能突破地阶,凡而是他先一步进入体会到圣域能量。
阿芙不知身边的夫君为何突然发笑,还以为是因得百花传承之名,见他如此失态。她偷偷地拉了拉他的胳膊,她总感觉周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看。但内心空灵,并我恐惧感,可见对方并无恶意,她已猜到那必是圣域的主人,内心兴奋,柔声向虚无中的域主道:“我们愿意成为百花使。”
话音刚落,二人眼前景色随之一变,再度回到现实。他们依旧手持夜明珠,站在洞口,原来他们刚刚没有入洞,而是走进了护洞的圣域。
金麟儿大咧咧地拉着阿芙,向洞内走去,借着火树蓝光,这才察觉到,这里别有洞天,自成一谷。在他们眼前开满了仙灵二品的紫兰花,原本弱小的紫兰花,凡是在长在洞内的都近两米三米高,堪比小树。
紫兰花花成紫蓝,紫,粉红三色,自外向内环环相绕。能分三品,最外层有伴火树而生的吸星能开紫蓝色花儿的灵品;中间傲然挺立,向月吸月能开紫花儿的仙品;以及圆心处好一棵格外显眼的紫兰花藤将身旁的两朵异花左右两分,整个洞谷内花儿呈现天然太极图。
紫兰花一体多能,本体花茎笔直,花叶舒展,如众星捧月般紫兰叶间盛开着一朵朵荧光闪闪,幽香诱人的花儿。仔细看,每朵花瓣间都有一只小精灵在吞吐能量,聚集着自然一脉特有的能量。
金麟儿记得紫兰花,又名紫兰草,灵品低等自然植物,百年长一寸,千年长叶,九叶一开花,花开四季,万年生灵。
俗话说的好:“精灵不染尘,传播自然情。”单看这洞内外围的紫兰花最少都有两万年的生命,灵品低等植物能存活这么久,不得不让金麟儿感叹这个世界的奇妙。
仙草伴树而上,每一颗万年以上的灵品紫兰花旁,必定伴有一棵古树相伴,古树万灵成灵,借花吸能,是吸收星之精华最缓慢的植物。也是难得的自然植物系战士。
万年以上的树人,可以自由在泥土中行走,每一条枝干,每一片树叶皆可成为御敌的武器,与花草修灵不同,树人修体,十万年以上的树人,非魂器以上神兵不可伤体,就连强大魂兵穿体而过,也可瞬间愈合。
也许是此地主人的允诺,洞内小道上有树人无限延伸的触手开路,不伤花草,金麟儿拉着阿芙一路走来倒也顺畅。
前约百米,金麟儿压抑着心中那亢奋的情绪,终于来到那两株好似太极点一样绝不是紫兰花的异花前。临花而立,两朵奇花如同鹤立鸡群与周围的紫兰花海显得格格不入。
其中一株好似坐地的莲花,花开五瓣,呈红褐黄蓝紫五色,花茎雪白如玉,隐隐释放着五色光芒。可惜并未孕育出花之精灵。但就凭着不凡的气势,金麟儿可断定其绝非凡品;另一株却显得极为高达,黑白分明,也不知这花是怎么长的,左边叶黑,又边叶白,就连那盘旋而生的花儿,也是黑白相间,却不相容。枝头上更是绽放出一朵双珠黑白双色花,却包裹在一团黑色的能量间。
双色同体,花开雌雄两朵,竟释放出单一的黑色能量,这让一直探寻阴阳平衡之道的金麟儿大为不解。能量单一,本体双色,这简直无法平衡,违背他刚刚摸索的阴阳平衡论。
就在金麟儿费解之时,神秘的洞主终于说话了。
“远方的朋友,欢迎你们的到来。”话虽说得客气,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但却绝不生硬。虽然话音,一个浑身紫装,头戴紫兰花环,背生四翼,貌似天仙,圣洁无比的大精灵,自两朵奇花儿间的紫兰仙腾上煽动者透明的翅膀,缓缓下落。
“花,花仙子?”金麟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他先前看到的那些花之精灵不足拇指大小,而这只却拥有他小臂般纤细苗条的魔鬼身材。
她淡雅脱俗,冰肌莹彻,气若幽兰,简直就是花中的仙子。看呆了的金麟儿,居然随口吟道:“天然去雕饰。”随后“哈哈”大笑,受大精灵仙子的刺激,他终于响起了清水出芙蓉的下半句。
“天然去雕饰。哇!花仙子真得好美啊!”阿芙不自觉中采纳了花仙子这个名副其实的称呼。紫兰仙子的超尘,高贵,使阿芙没有像遇见那些顽皮的小精灵一样冲去拥抱。
紫兰仙子灵动的大眼睛,如一汪秋水一样明亮。出身自然,远离尘世,它不知何谓仙子,什么又是美丽,脸上自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起贝齿,幽幽开口介绍道:“我是紫兰谷的花精灵,幽兰是我的名字。”
花颜月貌,空谷幽兰,人如其名。金麟儿看了一眼花痴状态的阿芙,女人天*美,知道她一时半会还反映不过来,便开门见山地问道:“紫兰仙子既然痛恨人类,为什么又要在人类挑选使者?”
“人乃万物之灵,人性贪婪,兽性残暴,唯我花草一脉喜静不喜动,自有传承以来,仙草绝迹,百花凋零,世间万物,兴衰演变,古来如此。”幽兰言语中依然没有一丝感情,哪怕是对人类贪婪的怨恨。
幽兰仙子的美丽源于自然,超尘脱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生灵唯有逆天而上,方可久存。优胜劣汰,如大量淘沙,适者生存,没想到仙子到是看得开。”金麟儿这话有摘自书本,也有自己的感触。
数万年来,幽兰遇见过不少到此的幸运儿,可以说无论身体能量强度反应,还是以表态度,金麟儿无疑是其中最差得一个,若不是先祖遗命,来皆有缘,或许他们根本无法入洞,便被护谷的树人战士,变成了花儿们的肥料。可听君一席话,尤其是那优胜劣汰论,让不通人间事故的幽兰,也有些茅塞顿开,天地不仁,为何又造万物。
人魂、兽体、花灵,日月星辰,生生灭灭,花开花落,唯有强者破空而去,弱者再度轮回。
看着幽兰清晰的双眼开始迷茫,金麟儿又道:“仙子既然选我们夫妻二人为百花使者,我到想问问,这百花使者可有好处?”无利不起早,没好处的事,金麟儿不会去作。只是他没想到,不当这百花使,他们是否能走出这紫兰谷都是问题。
幽兰迷惑地打量着眼前这充满贪欲的人类,他虽贪婪,但不失为光明磊落,思忖道:“人类永远最重利益,只要你能通过试炼,成为百花使,这紫兰谷都是你的。”金麟儿与那些人类不同,他最直接,最无顾忌,可是却又让人它看不透。它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或许这怪人,真能成为百花使也说不定。
听了幽兰的话,金麟儿并不兴奋,反倒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嘟囔道:“紫兰谷这么大,给我也带不走,要了也没用。”
泥人也有三分气,幽兰神色一变,失声惊道:“你”。
金麟儿双眼直视幽兰仙子,毫不掩饰,直接问道:“我要你。”
“什么?”刚刚回过神来的阿芙,感觉头一重,当场晕倒。
“啊!你”幽兰气得脸色大变,它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类,居然要自己。虽然它在花神面前起过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它都要振兴百花一脉,让花儿开遍魂界每一个角落。可是当面前这个人类,如此*地提出他的要求,它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幽兰属于紫兰谷,只要你能通过试炼,幽兰自然是你的。”金麟儿听出来了,那声音中带有怨恨,深深地怨恨。
奶奶个爪,我只是想把你送给阿芙,又不叉叉你,仙子还是超凡脱俗的好,千万别为我掉入凡间。
“若试炼失败,你们与那只奇怪的幻兽,都将成为紫兰谷的肥料。”幽兰如玉般白皙的小手一伸,皮皮好像被关进了气泡当中,像盛开过的花儿一样发蔫了。两耳下垂,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金麟儿,那幽怨的眼神好死在埋怨他,为什么让它执行这不能完成的任务。
看到皮皮被擒,金麟儿心里一阵哆嗦,好在皮皮没事,不然他对自己的鲁莽还不悔死。可是自责转眼变成了自信,他信心满满地道:“要怎么试炼化个道吧。”说话间,还不忘向被困的皮皮伸出了鄙视的小拇指。羞臊得皮皮用两只小前爪,拽着大耳朵,挡住了眼睛,趴在在地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可就在这时,异变再起,金甲暴龙突然一口咬在了分水蛟龙的鳄鱼头上,分水蛟龙七米长,三十余吨的的躯体,被它顺势甩头左右爆摔,频率之快看得他瞠目结舌。也不知是山谷笼音,还是金甲暴龙力大无边,摔响声刺激的金麟儿耳膜嗡鸣声不断,双手若不是抓得劲早就自树尖跌落下来。
也不知瞬间摔了多少下,当分水蛟龙离开金甲暴龙口时,仅剩了三分一颗头颅,鲜血咕嘟嘟在潭水中泛起阵阵水泡,整个潭面好似又升高了二分。
金甲暴龙又将目光锁定在远远躲开的金刚火猿身上,吓得金刚火猿直奔金麟儿躲藏的密林而来。惊恐之下,让它连一战的信心都没有,逃匿速度之快,神色之慌张,比刚刚的金麟儿还要狼狈。
金甲暴龙论等级要比金刚火猿四兽高出两个等级。实力上的差距几乎不可逾越。
眼看金刚火猿要入密林,它山林出身,身体灵活,善于攀爬跳跃,金麟儿甚至可以断定它会凭借技巧,攀岩而上,到那时任凭金甲暴龙再厉害也奈何不了它。
可是事与愿违,金甲暴龙一个起落,好似重磅炸弹一样,轰地一声,挡住了它去路。长满尾刺的龙尾左右甩动,扫中的两颗古树,应声二倒。
“吱吱”金刚火猿双手捶胸,身子好似又长高两米,红色的绒毛更加光亮,已显得不再弱小。面对强敌,它以绝对弱势,不得不燃烧能量,拼死一搏。躲在树上的金麟儿,对金刚火猿的变相英勇有些感触,明知不敌而抵,临死也要给与对方重创,这正符合他的战斗风格。
“呜呜”金刚火猿居然采取主动,跳跃而上。一蹦竟有三米多高。身化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双脚重重地蹬向金甲暴龙的前胸处。
“嗷!”金甲暴龙一声低吼,尤为愤怒,或许是没想到金刚火猿敢还手吧。它扬起龙头,金甲护胸向前一挺,欲将对方凭借巨力反弹回去。没想到金刚火猿身体如此灵活,脚踏其胸一个空翻居然骑在龙颈之上。两脚夹紧,探身,双手挖龙眼。
“奶奶个爪,好,够狠。”金麟儿看到兴奋处大喝而出。话已出口在想闭嘴,也晚了。他的位置定然暴露在双兽耳中。
好在两兽打的难解难分,无暇顾及他这个小角色。
金甲暴龙闭目甩头,巨力冲击之下险些将背上的金刚火猿摔落,惊慌中金刚火猿双手改抓龙角。与此同时最大限度地释放火能,若不使用双瞳,金麟儿视力无法穿过妖红色的烈焰。可是任凭它火能再强,也无法灼烧金甲。
一击不中,金甲暴龙甩尾而上,穿过火焰正抽打在金刚火猿背上,一声嚎叫,金刚火猿被打飞了出去,连撞倒两棵古树才摔落在地。顾不得伤势,一个转身,继续向密林逃去。那灵巧的身形,穿密林如履平地。一眨眼便攀上了岩壁,背部的鲜血滴滴答答沿着石壁滴下,除了金刚火猿没人知道金甲暴龙那一尾击有多重。以火猿以金刚之名依然身受重创,水流如柱。
金刚火猿的行为无疑激怒了原本就暴虐的金甲暴龙,只见它对其穷追不舍。
“奶奶个爪!”金麟儿大惊,不仅是对金刚火猿轻易落败,更是对金甲暴龙兽的霸道暴虐的秉性感到震撼。为了追捕逃跑的金刚火猿,它居然选择毁林开路。一米多长的撞角,一撞一颗,带刺的尾巴一甩一片,一时间古树夭折一片。
算算路程,金麟儿知道自己同样危险,此时下树如同羊入虎口,但他绝不会坐以待毙,小眼睛四下张望,无意间发现树与树的距离可以跳跃。发现出路便不再犹豫,脚蹬树枝,借弹力双手护脸,分开枝杈,直接窜上了不远处的古树,就这样他一连数次跳跃,终于来到密林边缘。
再看金甲暴龙兽已经来到了金刚火猿栖身的岩壁之下,正用撞角撞击岩壁,吓得金刚火猿吱吱直叫。
奶奶个爪,小土豆,看你往哪跑。
金麟儿赶到潭水边,正看见她无意识地漂浮在湖面之上,暴露的皮甲已换。看样子应该是能量消耗过度而昏迷,昏迷中还能漂浮在水面之上,除了她是假装昏迷外,只有一种可能,她身居异宝。而避水的异宝,金麟儿也知道几样,例如万年河蚌形成的水龙珠,五千年以上水龙皮制成的内甲等等。至于她是否真得昏迷,一试便知。
金麟儿一个猛子扎进潭水,游至湖内。见她还未清醒,便直接摘下她的两枚储物戒指,又在她内甲上摸了摸一遍,见再无攻击物,这才放心。
那半裸玉峰已不在,若隐若现的小笼包,似乎更具诱惑,金麟儿几乎下意识想要去摸,可是华夏五千年文明告诉他不可趁人之危,避开诱惑不再去看,好奇地打量着睡梦中的女孩。
大大的眼睛,好似占据面部的三分之一,小巧的鼻梁下,嵌着一张樱桃小口,皮肤也不错。挺文静的模样,只是脾气过于火爆,或许红发女孩都是这性格也说不定。只是她随便出手就是圣器,居然还有传说中的紫晶战牌,奶奶个爪,她不会是哪家的公主吧!这脾气,这财富,金麟儿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奶奶个爪,若不是你能量消耗过度而昏迷,我早就成为金甲暴龙兽口中的肉丝了。这要是个男的,金麟儿相信自己定然杀人越货,可是面对梦境中的少女,他多少有些下不去手。再想想岸上的巨无霸,他猛地打了个冷战,第一时间寻找那块紫晶战牌。同黄金战牌不同,这紫晶战牌属于水晶器,内含能量要比金属浓厚百倍,也许这才是它能够封印顶级大凶之兽的原因。
紫金在手,天下我有。无形地霸气,让金麟儿对这个世界更加充满了向往。年纪小又如何,无战魂又如何,只要多几块紫晶战牌,加上皮皮的吞噬兽域,统帅魔兽大军,建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将不再是遥远的梦想。
可惜纵使紫晶战牌在手,没有收兽的咒语,他依然无法支配强大的金甲暴龙。此时凯旋而归的金甲暴龙,叼着金刚火猿的尸体,一步步向岸边三具尸体走来。洋洋洒洒大摊的口水中混着兽血,流淌了一路。
“噗通”金刚火猿的死尸被随意地丢在地上,金麟儿抬头去看,正看见金甲暴龙开始撕咬它的脑袋,牙齿碎裂头骨的“咔咔”声,在幽静的山谷内十分清脆悦耳。
“咚”一声,金麟儿眼看着金刚火猿的一只眼珠掉落,三滚两滚没入水中,正向他的方向飘来。潭水中没有树木遮挡,反倒是谷内阳光最充足之处,看着比自己拳头还大,妖红色的眼球上还连接半块皮肉。金麟儿咽了一口吐沫,身手便将它抓在手中,三下五除二,剥去多余的皮肉,又在水中涮了涮,邪邪一笑,将这方宝石直接收尽了储物戒指。
金甲暴龙好似意识到什么,仰头向金麟儿望去,看得金麟儿有些想吐。它口中正咀嚼着金刚火猿那血肉模糊的半个脑袋,白色的脑汁正源源不断地向地面流淌。好似生怕丢失美味一般,金甲暴龙兽正用长满毛刺的舌头,一口一口地贪婪地舔着。
吃吧,吃吧,吃饱快去睡觉。金麟儿抱着昏迷中的少女,根本不敢上岸。只要挺过一天,体能一恢复,他便能唤出飞行兽离开。至于怀中少女,倒是难办,最多给她留下一块飞行兽牌,倒时天大地大,她又能上那去找自己。
想好出路,金麟儿总算可以好好歇歇了,再看漂浮中熟睡的少女,他灵机一动,心道:“既然你有浮水不沉的内甲,*贼我下流一回又何妨。”为尽快恢复体能,他连浮水的能量都不浪费,索性抱着美女救生圈,香艳又省力。
随着心渐渐沉静,少女特有的幽香越来越浓,那比天下任何花儿都要幽香,深远,让人沉醉。
不经意间,一股邪念涌上心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人不风流枉少年。
干她,征服她,*她!
好似有人在他耳旁教唆一般,一时间金麟儿心乱无比。
处子幽香越来越浓,金麟儿渐渐感觉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好在他上辈子是少有得处男,若偷吃过禁果,此时定然兽性大发。
“奶奶个爪,男人要的是正面征服,*这卑鄙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滚,都给滚,滚开。”金麟儿摒除杂念,一头扎进潭水,好半天才清醒。再看依旧昏迷的少女,睡得正香,他郁闷地抱怨道:“抱个妖精,能坐怀不乱已是圣人,除了无把的太监,谁抱着她还能睡得觉。”
安抚了提刀上马的小弟弟,再看岸边吃饱喝足,正鼾声如雷的金甲暴龙,金麟儿突然感觉有些委屈,人不能太虐待自己。自己凭什么给作君子,给她守夜,说不定明早一起来,却成为砧板鱼肉,任人宰割。奶奶个爪,你给我起来陪陪大爷吧!
想到这,金麟儿一捧潭水,扬在了她俏丽的小脸上。她身穿浮水内甲,内甲只保证她永久浮在水面上,并没有避水不侵的功能。
潭水打脸,一刺激,少女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夫君,你做什么?”阿芙出手如电,关键时刻为那好奇宝宝,正发呆的小精灵当了一下。意识到危险,小精灵扇动翅膀,大惊失色地飞走了,躲进了紫兰花海。
“夫君,你不会也要残忍地吃掉这么可爱的精灵吧?”猜到金麟儿的龌龊的想法,阿芙眼圈红了,委屈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女孩都爱美,心地善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夫君是个辣手摧花,凶残之人。
奶奶个爪,我就不信你不吃肉,我残忍,在这个世界杀猪杀凶兽,甚至连人都要杀,抓个精灵算什么。可是再看阿芙真得好伤心,他又不忍心去反驳,只好随口胡编,安慰道:“我想告诉它,不要盯着我家的阿芙看”小嘴一撅,装作生气道:“我会嫉妒的哦。”
阿芙噗嗤一乐,笑道:“讨厌,不理你了。”丢下金麟儿,一个人向岸边游去。她要去紫兰花中看精灵。
奶奶个爪,我真他妈有才。金麟儿趁此机会悄悄地掏出口袋中的皮皮,皮皮好像没睡醒,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金麟儿眉头一皱,右手在它的小脸蛋上掐了掐。还没等皮皮叫痛,他已经提前捂住了皮皮的嘴,趴在它耳边小声道:“去吧周围的花之精灵都吞噬掉,像吞噬雪蛛一样。”
皮皮眨了眨大眼睛,又摇了摇头,好似不愿意去。金麟儿太了解它了,早就准备好的灵丹,直接塞进它的嘴里,一甩手便将它丢进了花丛。
“夫君,快上来啊。”阿芙游到岸边见金麟儿还傻站在原地。
等金麟儿赶来,两人先后上岸,这时她还不忘嘱咐道:“你要在打精灵的坏注意,我就,我就不理你了。”想来想去,才发现这是她能说出最恨的话。
“我向往自然,爱好和平。”金麟儿偷眼看阿芙有些迷惑,他又进一步抒情道:“啊!我愿唤作万物,天地与我同在。”他那副假正经,不入流的表演却看在阿芙的眼中,充满了博爱,满载着爱心。
见阿芙像个快乐的小仙子一蹦一跳地扑进花丛间。金麟儿坏坏地一笑,仿佛再说:“皮皮猎捕可不管我的事。我只保证自己不动手。”
与爱美的阿芙不同,金麟儿可不喜欢那些花花草草,反正有皮皮在,有好东西它只会拿错,不会放过。都说物以类聚,皮皮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现在除了不能直接开*流,但肢体表情肢体语言丰富,有机会,金麟儿还要教它看书写字,励志将它培养成为一只最有文化的幻兽。
金麟儿坐在潮湿的岸石上,环顾四周,无形中他也陶醉了一把。
这是一处天然的秘谷,高山流水,止泻千尺,碧水古潭,仙气弥漫。不同时期的紫兰花儿开满了整个山谷,偶有一两棵火红色好似海底珊瑚礁般娇艳美丽的古树,为生长的紫兰花儿打开了通天之路。
紫兰幽香弥漫,火树银花,姹紫嫣红,相得益彰。
花香,碧水,古树,袅袅烟雾,花间的精灵不时飞舞,跳跃,构成了和谐而神秘的紫兰幽谷。
世外桃源恐怕也不过如此,如能带着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这里隐居生娃,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避开云雾,头上月明星稀,夜色柔美可算算时间,他是中午时分掉入山谷,自阿芙相遇到这里最多一个时辰罢了,此时怎么可能会是夜晚。
又是穿越,摇了摇头,叹道:“哪有那么巧。”
借着月光,紫兰花儿无不释放着幽幽的紫兰光,那不知名的古树,通体火炭红。他们又有两颗夜明珠在手,一时间密谷内并没有被夜色吞噬。感受着紫兰花香,此时此景,金麟儿能想到的形容词只有鸟语花香,夜色迷人,花色醉人,漫漫长夜再就是深更半夜后,便词穷了。
“夫君,夫君快来啊!”阿芙兴奋的叫嚷声自花间传来。
金麟儿自地上起身,闻声寻去,口中还不忘应和道:“来了,来了。怎么这么高兴啊?”
随手拨开比他还要高大的紫兰花,他简直看呆了。
花丛间,紫光幽幽,闪烁的精灵成群结对地绕着阿芙尽情地飞舞,阿芙更是幸福地舞动双臂,天生软骨使其向蛇儿一样,婀娜多姿,翩翩起舞。
月夜迷人,花香醉人,古树照人,身化精灵的阿芙更是明艳照人,她仿佛就是坠落尘世的仙子,在花丛中劲舞,将自然融为一体。
本不想打破这份和谐,这片祥和。可那受过金麟儿魔爪刺激的花之精灵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存在,向周围的同伴低声嘀咕几句后,便一哄而散了。留下孤零零的阿芙,也不再起舞了。
“都是你了!”阿芙幽怨地大眼睛气鼓鼓地瞪了金麟儿一眼,嘴上没说,但大家心知肚明。
奶奶个爪,紫色的小家伙,可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诋毁我。金麟儿埋怨之余还不忘反驳道:“说不定他们只喜欢美女,不爱帅哥,或许是妒忌你夫君长得比较帅吧。”他还故意摆了个自认为比较帅的造型。
“哼!恬不知耻,懒得你。”阿芙转身,轻柔地分开前方的紫兰花,好像生怕手重伤了它们。继续向前走。
金麟儿紧走两步跟上,一手搂着阿芙,一手帮她分开紫兰花开路,没走几步,前方豁然开朗。
那是一个直径一米长的天然洞府,洞沿整齐,没有一丝列茬儿。幽暗的紫兰光自洞内射出,此时清新的紫兰花香更盛。
拦住欲进洞的阿芙,金麟儿一脸坏笑地说道:“傻丫头,有好玩的当然夫君先去了。你么,就等在这,要是不好玩就算了,有好玩的我再叫你。”其实他是担心洞内有危险。
“我不,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在一起。”阿芙态度坚定,但打动金麟儿的还是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好吧,跟在我后面。”金麟儿带着微笑,怀揣着满足,拉着阿芙的小手,用夜明珠开路,俯身钻进了古洞之内。
一入古洞,二人忽然感觉天地一变,好似穿越时空一样。空中日月高悬,繁星璀璨,两人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的百花圣地。各式的精灵在花丛间自由的飞舞,多样的花儿在各自吸收苍穹之上的能量,整个百花谷一片喜悦,祥和,简直美不胜收。即便金麟儿自认读书万卷,也叫不出几种花名。但每一种无疑都是仙灵级的奇花,多生长在上古。
阿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见金麟儿依旧拉着他得手,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这才多少有些放心,看着云天之上,日月星,三能齐现的异景,诧异地道:“夫君,我们这是在那里?”
“这是花儿的世界。”金麟儿随口道,但他却可以感觉的到,这是一个完全属于自然花系的天堂。
“花儿的世界?”阿芙若有所思,但却并未在开口。若不是金麟儿拉着她,她很可能已经与精灵跳舞去了。
可是画面一变,斗转星移,月黑风高的夜晚。一群强大的魂士战魂附体从天而降,在四名圣阶强者的带领下轻而易举便破除了百花圣域,守护花阵一散,愉快自由的精灵们,变成了他们猎捕的对象,好在树人战士及时赶到。五十树人战士对战十二名火系魂士,火克木,人类虽少,可金麟儿看得出除了四名圣阶外全是地仙级的强者,他们不但能量技破坏力惊人,甚至还有两人,甚至多人的能量叠加组合技,其中那需要五名火系魂士施展的火龙爆,是他知道目前魂界最强大的组合技,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出现。果然一击火龙爆,便炸毁了十余名树人战士,烧的它们连本体都消失了。
五十对十二,战斗结果却几乎是一面倒,地仙级的魂士还未达到火能离题的能量外放的能力,可是圣阶强者却不同。那不许要多人联合使用高伤害的能量技,他们很轻易便释放出远程攻击,那能量弹,连珠火球好似长眼睛一般,任凭树人战士如何躲闪,每每总能命中。
一时间花凋了,护花的树人战士死得死,伤得伤,天地间的精灵更是被一扫而空。刚刚还生机勃勃的,百花争相绽放,如同仙境一样美丽祥和的世界,瞬间消失了。珍贵的花儿被连根带走,飞舞的精灵看不见了,留下得只有身残的树人战士与熊熊燃烧的烈火。
烈火过后,花没了,树人死光了,飞舞的精灵消失了,空荡荡的百花谷内,只有烧焦的土地,泛着阵阵黑烟。
金麟儿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最多也是抓几只精灵,采几多成花。这断根灭种,如同杀鸡取卵的傻事,他是绝对不会作的。把根留住,还可造福后人。难道那些强盗都是太监,断子绝孙之辈,一点不为子孙后代着想。
“这群强盗,简直灭绝人性,好好的花儿毁了,精灵被抓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阿芙双眼早已哭红,心痛,愤怒的泪水像散落的珍珠一样,掉落了一地。
“别伤心了阿芙,这都是假的,骗人的。”金麟儿将阿芙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
就在这时,一个不知名的声音,突然二人耳中,心底响起。
“百花已逝,紫兰犹在。空谷幽幽,偷渡万载。紫兰一脉,虽非圣品,却有圣级。真真假假,皆为虚幻。入我寂灭圣域而非悲情者,极为有缘之人,若延续我紫兰百花一脉,可走入洞前,签订传承契约,成为新一代百花使。”

金麟儿二话不说,收脚该抓,眨眼间便将那五块幽兰晶石收入进了储物戒指。又不甘心地四处找了找了,没再见别的矿石,这才起身收工。
阿芙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金麟儿,低头悄声提醒道:“夫君,这幽兰晶石万金难求,珍贵无比,我们这样,不好吧。”她没见过金麟儿这样无耻的,未经主人同意,直接就拿,怎么给她一种强盗,抢一样的感觉。
“它们攻击了夫君屁股,都见血了,自然要给医药费,我不找它主人算账就不错了。”金麟儿一脸的理所当然。看得阿芙有些不敢相信这满口歪理的男孩,居然会是自己的夫君。
奇怪了,幽兰也默许了,金麟儿这才想到谷主就在身后,但也没感觉不好意思,反正她刚刚没有阻止自己。一转身,好似刚刚擅自拿晶石的小偷不是他一样,没有一点的愧疚感,反倒先说话,故意转移话题道:“那食人花试炼,通过了没有?”
“夫君,那是七彩仙葩,什么食人花,多难听。”爱美的阿芙噘着小嘴,为含冤的七彩仙葩辩解。
在看浮在空中的幽兰,娇小的身躯,正微微颤抖。食人花,亏金麟儿也想得出来,即便幽兰仙子修养再好,也有些受不了。小脸铁青,满脸怒气,两个小拳头握得不能再紧了,好似随时要给他一个暴击。
“咬人的花儿,不叫食人花,难道叫吃人花,食肉花?喂,你要做什么?”正为自己食人花理论作辩解的金麟儿惊见即将爆发的幽兰,吓得他拉着阿芙,退了两步。他知道幽兰有近十万年的能量修为,哪怕一个小手指,也会让将他戳穿。
“呼呼”幽兰调试着自己的呼吸,尽量压制怒火,她被金麟儿气得眼皮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颤抖的小手,一指七彩仙葩的方向。好似告诉金麟儿你自己去看吧。
金麟儿和阿芙侧目去看,不由得大惊,两人面面相觑,道:“花呢?”
不见了?奶奶个爪,那么大滩的食人花,钻进我的身体了?金麟儿大怒,也不知道那里来得勇气,指着幽兰质问道:“那食人花是不是钻进我身体了?”
此时,就连为七彩仙葩辩解的阿芙,也有些动摇了,那直径近三米长,一米宽的莲花钻进金麟儿的身体,即便不吃他的血肉,吸能量也会把他吸干。不由得为夫君担心起来。
金麟儿突然感觉身体一僵,好像连眼球都不能在框框里转悠了,他试图语言反击,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阿芙见状,忙上前哀求道:“幽兰仙子,幽兰姐姐,夫君不是有心的,你放过他吧。”一连串的遭遇,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幽兰调整情绪后,飘身来到金麟儿身前,芊芊玉手好似病人把脉一样,按在他左手之上,那异常幽暗的紫兰能,包裹在小手的外侧。这是检查他人身体的一种方式——能量探视。
“是隐魂,看来你还有些背景。可是”幽兰思付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终于让她想到了。一定是自然系隐魂,同源相吸,这才是七彩仙葩会选择寄居的关键。内心欢喜,幽兰还不忘警告道:“看在仙葩寄居的份上,对刚刚的事,我不再追究,若在诋毁我自然圣洁一脉,你就永远留下来,作保姆吧。”说话间,金麟儿已经恢复了自由身。
给它作保姆,当炉鼎,亏你想得出来。衡量再三,金麟儿还是选择了隐忍,不为别的,只因幽兰口中那隐魂一说。他记得隐魂是战魂的一种隐性表现,但早已绝迹在远古时期,而且隐魂者体内依然会有战魂能量波动,只是觉醒方式不同罢了。
可是幽兰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感到一丝希望,金麟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又好似翻然悔悟,厚着脸皮,笑道:“缘分啊,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仙藤选体而居。’都是注定的缘分,啊兰你说是不是?”刚刚还一口一个食人花,一口一个仙子,现在食人花变成了仙藤,仙子也直呼其名,好像彼此很熟悉一样。
一旁的阿芙没有想到金麟儿转眼便像换了一个似的,有点翩翩公子,知书达理起来了,一时间让她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情不自禁地嘟囔道:“失忆,是忘记了好多东西,连夫君有时都看不清了。”
“试炼还未结束,你还并未通过,还是去试试阴阳花儿吧。”幽兰幽幽道。
“哈哈,那都不是问题。”金麟儿一脸的自信,好似艳阳三月,春分拂面过,整个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好像刚刚被食人花吓得乱叫的不是他一样。只听他突然拱手施礼,谦虚地道:“幽兰,你刚刚说得隐魂是什么意思啊?”
“你体内的隐魂有些特别,或许是血脉过于纯正,恐怕圣王以下的魂士无法探测到它的能量波动,你不知道是应该的。”幽兰到没什么心机,而她口中的圣王级魂士是战魂能仅次于圣尊之境的存在。
圣阶分初级圣徒,中级圣师,高级圣王,顶级圣尊。四个能量境界。
奶奶个冰淇淋,我果然是魂人,而且是强大的隐魂士,感谢女神,感谢命运。金麟儿激动得本想将幽兰抱在怀里,好在他没有兴奋道完全失去理智,一侧身,将身旁的阿芙仅仅拥在怀里。口中更是不断地嚷道:“我不是废人,我就知道我不会是无魂废人,我是隐魂士,罕见的隐魂士,是隐魂士。”
金麟儿忘乎所以地发泄后,激动地道:“幽兰,那你能帮我开启体内的隐魂吗?”
“你需要家族的唤醒仪式,方可唤醒体内的隐魂。”幽兰并没有骗他,隐魂,隐而不显,需秘法仪式方能开启。
“家族?难道我不是孤儿?”金麟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家族,就会有亲人,有爸爸,有妈妈,对于亲人的渴望,谁又能比得过他两世孤儿身。
一旁的阿芙被夫君的傻样,说得噗嗤一乐,柔声埋怨道:“夫君,你又说胡话了,没有父母,你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阿芙玩笑的一句话,倒是真提醒了他,别人不知,他可清楚自己的出身,他的确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还深深地记得那晚出生之时,一道闪电披在自己体外的黑石之上,之后他便降生了。
奶奶个爪,我不会又是孤儿吧。金麟儿好似泄气的皮球,顿时没了精气神。可是他不死心地追问道:“幽兰,你说有没有石头里出生的孩子?”
幽兰皱着眉头,思付了半天,摇头道:“没有。人类肉身,兽类蛋生,自然天生,没有石头里蹦出来的奇怪种族。”
奶奶个爪,孤儿就孤儿,结交兄弟,迎娶媳妇,多生娃儿,谁说老子是孤儿。金麟儿那超乐观的性格,时时帮他驱散内心的阴晦,他永远是那么的阳光,富有朝气。
“幽兰,连你都没有办法让我使用战魂能吗?”金麟儿不信强大的幽兰没有办法。
“只要你能通过剩下的试炼,成为百花使者在说。”幽兰感觉自己同这个讨厌,低俗的人类,已经说得够多的了。若无法通过黑白花的试炼,他只能算个活死人,一个以身养花儿的活死人罢了,没有以后与将来。注定终老在紫兰谷内。
阿芙知道金麟儿一定要成功,不但为他自己,也为百花谷的将来。她挥舞着小拳头为金麟儿呐喊道:“夫君加油哦!”
“你忘了,你夫君是无所不能的。”金麟儿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给阿芙一张无限自信的笑脸。
心中再度祈求女神的庇佑,有过先前七彩仙葩的经验,金麟儿这次到学乖了,闭目凝神,可他脑子里想得全是:“黑白花儿,我知道你能听得懂汉语,只要你让通过测试,我保证你日后吃喝玩乐,不再孤单。白天晒太阳,夜晚赏月亮,刮风下雨咱休息……总之我好,你好,大家好。”
金麟儿内心胡思乱想,威*利诱,反倒给人一种虐成的态度。就连幽兰都骗过了。当它祈祷过后,这才将左手伸进阴阳花的那严重能量不均的黑色能量光环内。
黑色代表阴暗,代表杀戮,象征着毁灭。
紫兰谷自成立至今,包括上古圣域强者在内,凡是试炼过阴阳花的魂人,无一不化作它特有的肥料。


魂斗士的战斗技巧因体内觉醒的战魂不同是不可以复制的,即便金麟儿有地煞门七十二地仙调教,也没有什么秘籍可以交给他,唯一让他不断地适应各类战斗窍门。
自从金麟儿五岁起,除了穿重力服依旧撞大树锻炼皮肉外,每天还要得到众老们的特殊指导,每每都要揍金麟儿好几轮,在不伤他身的前提下,每每要服用十次灵药,同龄常人只能连续服用两次灵药,身体便受不了了。非人的肉体,必将受非人的待遇。众老打得金麟儿十轮筋疲力尽后,才将像一滩死泥一样的金麟儿抱回房间。
转眼五年又过去了,十岁的金麟儿,依旧弱小,但整个地煞谷内再也没有人美其名曰指导他格斗技巧了,一想到他那层出不穷的奇药,众老便不寒而栗。按众老的结论,即便肉体天赋及能量战魂没有觉醒,他已经是地仙之下第一人。
圣者云:“强者,以星兽为魂。”
无所不能的金麟儿一想到自己体内是没有战魂的怪胎,便好似霜打的茄子发蔫了。
魂人体内的战魂分三大系列,四体五期九个过程(觉醒期,幼年期,成长期,成熟体,完全体,终极体,星源期,星兽期,融合体)相对应魂斗士人、地、圣、天四大能量阶段。
三大系列分别是兽系,草木系以及矿物系。其中兽系又称武魂系,是现魂界公认的最强系,其中出现的天阶高手最多;草木系又称文魂系,以诡异的攻击方式著称,但文魂系很难进化;最后的矿石系,是最特殊的一系,也是魂人最少,最难进化的一系。几乎没有出现过天阶强者,但矿物类战魂的价值最是最高的。凡是兵器铠甲中,只要稍加一些,即便凡铁,也能炼制出灵器。而直接用矿石类战魂制作成的器物,在硬度方面仅次于神器,被称之为魂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金麟儿想想那些被强行夺取体内战魂的魂人们,多少有些伤感。对那些传承数千年,数万年的门派,世家,培养矿物系战魂者,以人养魂的做法,极为不耻。
养人取魂,和养猪吃肉有什么区别。可转念一想,哪个世界不是这样,只是这里更加残酷罢了。强者能保一方平安已属不易,优胜劣汰,物之法则。
可惜,药老头的书籍中关于星兽的介绍几乎没有,唯有一个让人奋进的名字而已。
阅读着战魂的信息,感受着大陆的混乱,金麟儿忽然眼前一亮,或许这个种族颇丰,异常混乱的世界,正适合建立属于他的后宫别院,独自逍遥城。至于那些争夺天下,一统江湖的任务,还是留给别的穿越者好了,反正这个世界总有人光顾。
地煞谷四面环山,方圆甚小,乃是玄幻大陆上唯一的一处九阴九煞之位,日能被浓厚的煞气阻劫在法阵之外。整个地煞谷内只有绿玉瀑布旁的两山夹缝处的一线天,每天有那么一刻钟可以得到太阳那有光没有能,华而不实的眷顾。
按照惯例,每当烈日西下,便会不自觉的醒来。
打着哈欠,伸个懒腰,口中含糊道:“日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是好诗,好诗。看我,霹雳旋风飞翔式——追日。”原本睡卧两山之间的金麟儿双手一按一线天两侧的石壁,身子借力旋转而上。但人毕竟是人,不可能无限制摆脱自然规律上冲,每当他力竭之时,旋转的双脚便开启了储存的力量,两脚相互蹬浮,原本间歇式的上旋,在技巧与力量的完美配合之下,连成一线,好似他整个人真正摆脱重力的束缚,冲天而上一样。
三千八百米的距离,在他三次借力,十五次的加速下终上峰顶。此时的金麟儿面色红润,但气不长出,腿不颤抖,相对于上一次登顶记录,他已经少用了一次加速。顾不上心喜的他,举目远望,晚霞映红了天。
夕阳无限,唯有彩云相伴。秋高气爽,山峦起伏,视野的无限延伸让其心旷神怡。夕阳西落,南起的月光已经洒向大地。
目送红日归家,正准备以自由落体之势,返回地煞谷的炼制奇药*贱散的金麟儿。突然觉得周围一暗,突现的怪风带起一片飞沙走石,绕着面积不是很大的麒麟崖边缘开始旋转。不知名的龙卷风瞬间形成,包裹在金麟儿的周围,他眼中的世界瞬间由暗转黑,五百年以下的小树根本经不起怪风的拉扯,顷刻间便加入了漩涡之中;一千五百年以下的树木,根须深入岩石,正在经受着生死的考验,就连那些两千年以上的大树,枝叶都在不停的摇摆,唯有三千年以上的古树依旧挺立。
事出突然,天生双瞳的金麟儿不敢贸然冲出漩涡的封锁,异人的内目,扫视四周,辨明方向,第一时间冲进早期同爷爷们捉迷藏时人工开凿的树洞,希望可以避过这场无妄之灾。
那是一个建在五千年铁铜古树上的半天然半人工的小洞,如今已发育的金麟儿运能锁骨刚好缩进树洞。虽说暂时算是安全,但树洞毕竟是树洞,椭圆形的洞口前还是会时不时地迎来飞石,断木的光顾。
好在这一切金麟儿早已料到,双脚在洞内用力踩实,稳住身形,空出的双手不停地拨打飞来的异物。面对旋风内物体旋转式的攻击,他抵挡的极为吃力,出拳直击,太费力,效果不好,甚至不能将平时轻易粉碎的岩石击毁,只能让其勉强偏离轨道,但很快格挡出去的岩石又被旋风的能量控制,又一次加入异物大军再度袭来。
“冷静,冷静。小说上讲,高手都是临危不乱的。对,冷静思辨才是王道。”第一次面对自然之力,金麟儿不断地击打袭击物,不断地平复内心的恐惧,使自己融入天地,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他记得小说中的高手,关键时刻都能自我突破,想来自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那该死的,虚无缥缈的境界,到底是什么,又该怎样进入,小说中却没有提及到。
越想冷静,他越冷静不下来,灵台随清,却杂而不静。
不多时,原本那如水般嫩滑光洁的肌肤,已达到滴水不沾,寸光不留的超极品境界。此时由于格挡异物,双手发青泛红,大量的瘀血是他撞击异物的结果。可是,他已顾不得那么多,双手一旦停下,那后面受到飞行物攻击的将是他的身体,甚至是他唯一弱点——头部。
“奶奶个爪,什么物我两忘之境。”根本无法理解那传说中的境界,索性放弃,他相信山下那群老头一定知道山上的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救自己,他要做的就是坚持,坚持之余尽最大限度地减小伤害。至于会不会死去,他却从来没有想过。
十年的苦修,众老十年的栽培,天赋异禀的超天才,却在自然面前显得那么弱小无力。
“奶奶个冰淇淋的,我就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尽量拖延时间。”看清其中利弊后,兴奋中的金麟儿还不忘感叹,格斗技巧无处不在。
面对暗藏旋转能量的飞石,金麟儿启动双瞳,仔细地观察着它飞行的轨迹。临近,看准时机后,他右手上浮,五指如棉,轻抚在飞石之上,用不同的手指去感受它本体的力,内在的能。就在它对自己造成伤害之前,五指合掌,掌下用力,旋转飞石居然被轻易震开,击落在地。
他很自然地双手化圆交替,不断在眼前晃动,顺势,借力,引离来袭的异物。
时间一长,他起初那笨拙的动作,渐渐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方圆间,拨打异物随心所欲,倒让他玩的不亦乐乎。
“奶奶个冰淇淋,我发明出太极了!”猛然间生出太极的概念。兴奋之余,他更加努力地向着这个方向不断摸索,完善。
常识是成功的催化剂。在一次次的尝试下,金麟儿双手的护体皮肤早已破裂,芳香的鲜血甚至染红了不少飞行物。可是为了求得力量与技巧的完美展现,完善太极功法,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一切,一心侵在与飞行物,力与能的对抗中。
拨打飞行物间,双手不断化圆的动作,借力,卸力,引力,一气呵成,动作渐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
以最小代价,换取最大的利润,便是金麟儿理解的太极之道。可惜上一世,他不学无术,只闻太极之名,为探太极之理。恐怕他这一生,也只能做到借力使力,以及化力的阶段。当然这些知识还是源于武侠电视剧。
许久,一声来自心底的呐喊,终将其唤回了现实。
“奶奶个冰淇淋,山寨版太极功成。”
完全掌握物体旋转能的金麟儿,不再逆力反能而上,而是采取以巧破力,四两拨千斤的引导之法,将飞行物通过其双手的轨迹运转,能量疏导,引向另一方向,被他引导后的飞行物,甚至有飞行加速,能量更加充沛的优点。他逆转,加力释放出的飞行物可以粉碎两三个目标,才被撞毁。
此时,他甚至不希望爷爷们赶来就救援了,他到是很想将这怪异旋风内的岩石,断木使用新的方法打得粉碎,通过自己的力量战胜怪风。
就在金麟儿沉浸在太极之道的探索与运用之中。怪风之外,乌云之上。正站着三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三老者两侧,两只怪鸟一个扇动翅膀,一个口吐乌云。可见他们便是这场怪风的幕后黑手。

金麟儿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他相信绝不是好事。
金刚自以为是地仰天长啸道:“我差点又上了你这娃娃的诡计,你想让我杀,我偏不杀,不但不杀他们,我还要放了他们。”只见他大步上前,走进那群堆缩成一团的半死人前。奸诈地向人群喝道:“你们要记住,还害死你们的不是我,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是他给你们带来的这一切。”
“是娃娃,将军是恩人,是恩人。”一个还算聪明的人高声迎合着,其余众人纷纷响应,转眼间,金麟儿变成了公敌,这场屠杀的刽子手。
此时金麟儿再傻也明白了金刚这栽赃嫁祸的手段,气得他浑身直哆嗦,他知道此时任凭他百般辩解也是无用。
可是金刚绝不是只为了嫁祸那么简单,只见他故意向前探身,装作好人似的,小声道:“你们的仇人就在眼前,只要杀死他,你们就能活。”金刚见呆傻的众人还赖在地上,突然大吼道:“还不去给我杀了他,去啊。”
又惊又吓的半死人,这才反映过来,连滚带爬,争先恐后地向金麟儿冲去,口中还发狠地喊道:“杀啊。”经过卫兵两次剿杀,如今存活下来的多为成年男子。
魂人好斗,即便因多种原因无法走上魂士,那条充满血腥的强者之路,但这些成年贫民大多数少年时代练过身子,比美国职业摔跤手的小身板可是魁梧,强壮的多。
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向金麟儿冲来。金麟儿腿脚灵活,拳如闪电,脚似流星,几个照面,那些壮汉纷纷倒地,无一例外都是脚踝骨被踢折,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金麟儿刚刚话虽说得狠,可是真正下手时,他还是留有情面,不然一拳一个,打爆他们脑袋和打烂西瓜没什么两样。
观战的屠夫金刚没想到金麟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也看出他心中那丝不忍。只见他刚毅的脸上露出了玩弄的笑脸,金刚再度上前,大手好像拍苍蝇一样,两个倒地的半死人瞬间脑浆迸裂,他作最后通牒道:“他不死,就是你们亡。哪怕咬他一块肉下来,本将军也放你们离开。”
屠夫之名他们听过,屠夫的手段他们今天是亲身体验了,倒地的壮汉们不在迟疑,或双手拄地或连滚带爬,又一次向金麟儿发起了冲击,这次他们眼睛都红了,正如金刚所说,一有机会他们张嘴便咬。
奶奶个爪,是我的不忍害了你们。就让我亲手为你们解脱吧。金麟儿这才意识到如果自己刚刚就结果他们,他们最起码不会再受第二次身与心的伤害。打定主意的他,也就五秒钟的时间,解脱了二百三十八名活死人的命。这是他第一次在异界杀人,一次就杀了近三百人。
“呜哈哈,呜哈哈。”见金麟儿杀人不见血,拳拳封喉,脚脚穿心,手法干净利落,顿时激得金刚体内兽血沸腾,好战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一个飞身跳跃便冲到金麟儿身前,被他踩踏的死尸,好似被重石压下的西瓜,骨断筋折,成了肉饼。
“娃娃,你是我的,我要亲手撕了你。”兴奋中的金刚獠牙外露,晃动着宽大的臂膀,好似一只雄鹰面对野鸡,显得金麟儿弱小而无力。
可是他错了,同他膀大腰圆,身高三米的精壮战士相比,金麟儿体如小鸡,但他绝不是一只任人随意欺凌,温室中长大的家鸡;而是一只生在野外,为生存而战,受上天眷顾的战斗公鸡。
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
金麟儿在地煞谷一岁便开始修炼,十岁战技大成,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面对金刚玩物般的轻视,金麟儿采取了主动。他右脚快似闪电,掀起两具死尸向金刚撞去,金刚嗤之以鼻的一笑,两手左右一抓,牢牢地将飞来的尸体抓在手中,随即左右一碰,一片血雾瞬间弥漫开来。
逆风,血雨染红了金刚身,金刚好似极度享受,晃动着狰狞的血红色大脑袋,舔了舔嘴角的血液,他居然喝了下去。惊得金麟儿当场爆退了三步,这不是怕,而是惧,是惊。
“来啊,来啊,本将军好久没这么开心了。”金刚挥舞手中两条残腿,在金麟儿眼中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食人魔。
金麟儿被镇住了,面对这样一个怪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去战斗。畏惧中,他想到了幽兰。
“幽兰,快,快借我能量,我要杀了这个恶魔。”
“我探测过他体内的能量反映,最多不超过十级,体内战魂不过是一双熊掌。”
“什么意思,你到底借不借我能量?”
“你体内拥有五级的能量波动,虽没有开启战魂,但凭借你的外体条件完全可以战胜它。”幽兰话音刚落,不耐烦的金刚已经冲了上来。金麟儿一心放在借能量上,并没注意,当他反映过来为时已晚,匆忙中只能互对一拳。
一个人高马大,冲击力十足而来;一个心生恐慌,准备不足。两拳一对,金麟儿被打得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平着飞出五米多远,重重地装在了礌石堆积的城墙之上“哈哈……”远处传来了金刚不屑的笑声。
“幽兰,你到底借不借我能量?”金麟儿急了,他可不想活活被金刚虐杀而死。
“不借,我要休息了,别再吵我。”幽兰无情地切断了通话。
“奶奶个爪,不借就不借,我就不信,没有你个小妖精,我金麟儿还会死在这儿不成。”金麟儿气急败坏,仙子又变成了小妖精。
这时感觉的金麟儿危险的皮皮,自口袋内,探出了头,若不是金麟儿告诉过它不准随便出来,以皮皮暴虐的秉性,早就同金刚拼命去了。
“你给我回去,我不用你们帮。”怨怒至极的金麟儿,按着皮皮的脑门野蛮地将它塞回了口袋,并警告道:“我不叫你,不准出来。”皮皮委屈地叫了两声,金麟儿系紧了口袋。双眼怒视着前方的金刚。
“他妈的,没死就好,来啊,来吧。”金刚见金麟儿没死,更加兴奋,挥舞着大手,示意金麟儿冲过去。
“奶奶个爪,拼了。”金麟儿腾空而起,双脚一蹬身后的礌石,甚至顺势前冲,好似飞行中的超人,向着站立的金刚就是一拳。金刚嗜血,好杀,但他不傻,刚刚与金麟儿双拳一碰,他便知道对方的天赋也是力,可是他却真狂、真疯。根本不会避其风头,他单臂一叫力,大拳头迎上了小拳头,众人只听碰的一声响,再看壮汉金刚整个人蹬蹬倒退了五步,一个没站住,摔坐在了地上。
金麟儿也不比他好多少,整个人好像撞在铜墙铁壁之上,硬生生被金刚的拳力弹了回去,摔坐在地上,整条右臂当时就失去了知觉。这一撞一摔,到把金麟儿撞明白,摔清醒了。
金麟儿知道自己那一拳足有近万斤的力量,估计金刚的拳头在一万二左右,如果超过一万三,金麟儿的臂膀便会脱臼,超过一万五,他的拳骨会被震裂,可是现在没有。
看见金刚的狼狈,他总算意识到自己在力量上并不属于他,只是差在年龄上。是金刚嗜血疯狂的举动,让他自心底感觉到了恐怖,那时的他不战已败,这才盲目求助于最后的底牌幽兰。
与清醒后服食恢复灵药的金麟儿不同,金刚什么也没吃,一摆手喝退了一拥而上的卫兵,两眼冒火地自地上跳了起来,像大猩猩一样,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发出空空的响声,并再度向金麟儿走去。
金麟儿也不示弱,自恐惧中走出的他,又变成哪了吊儿郎掉,油嘴滑舌,阴险狡诈的金麟儿。只见他随意地甩了甩手,灵药服下右臂灵活依旧。见金刚怒气冲冲的走来,他小眼睛一转,突然向后面礌石冲去,双脚踏石,借力反冲,再度以超人的姿势向屠夫冲去。
金刚见金麟儿又用这招,借力反弹力,自上打下,巨大的冲击能可以转化为强大的攻击力,但他的天赋也是力。他自认刚刚准备不足吃了小亏,可这次不一样,他早做好了充分准备。可以说他之所以没有冲到金麟儿面前,而是改用走的,目的就是*迫金麟儿再度使用这借力,且居高临下,增加攻击力的招式。只有这样击败金麟儿,他才感觉自己找回了面子。
“来得好。”金刚大喝一声,调集全身百分之百的能量,以举火烧天之式,挥出了让他满意的一拳。他这一拳不但要雪耻,而且要打碎金麟儿整条手臂。只要金麟儿中招,金刚前冲的势头不会因对方阻力而减,他后面的连击技会活生生将金麟儿打碎在空中。
可是就在大拳头眼看就要撞上小拳头之时,金刚好像看见了对方在笑,那是很鄙视,很邪恶的笑,多年的战场经验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的危险,但他势大力沉的一击已全力打出,此时收招已然来不及了,而且在他心里他也不相信一个娃娃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人死,院规,皇亲,豪赌,这注定是一场无法估量的轩然大波。
嚣狂脖骨被砸入胸腔的瞬间,校内执法队,在场的各系教官纷纷挤进人群,一下便将金麟儿主仆围住。
教官队伍中为首一位中年胖子,国字脸,鹰钩鼻,两道标志性的白眉高挑,当即段喝道:“母院校规第一章第一款头条,王孙贵族凡入我校一视同仁;校规第五章第一款头条,杀人偿命。校内执法队何在,还不将犯禁之凶,给我速速拿下,等待何时。”
是恐怖的白眉教官,我的天啊,他怎么回来了,犯在他手里,他们死定了。母院的一些老生,大部分都认识,几乎所有的新人,在母院所听闻的第一个传说,便是关于死亡教官白眉的,据说他主管人阶体修一系,他那变态的锻体之法,简直恐怖之际,十人去,无人归。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执法之言,手段之狠,是比校长还要恐怖的存在。
金麟儿一摆手,喝道:“慢着。”冲上来的执法队一怠,白眉教官眼睛一瞪,“难道你想拘捕?母院校规第六章第五款拘捕者,拘罚者罪加一等,祸及家族,难道你敢反抗?”
牛此时依旧未动,好像人不是他杀的,执法队来抓别人一样,他倒是一脸的自然,看不见丝毫的紧张,但只要金麟儿受到威胁,牛背后的战斧便会第一时间饮血出世,这就是牛,一个为情,为义而耿直,愚钝的铁卫。
奶奶个爪,该死的学校这么多规矩,这下难办了。人家连般三条校规,连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搬出来了,又是亲眼所见,这事麻烦大了。金麟儿一时间也想不脱身的办法,他但绝不会让牛,让自己亲人受到威胁,无论对错。
无可奈何,金麟儿突然长笑。
“哇哈哈,哇哈哈……”此时此景他这不明不白地笑声,真笑木了众人。白眉教官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任何狡猾的阴谋在真理面前都是无效的,他便再度下命令将他们缉拿。
金麟儿笑罢,突然鄙视着白眉教官,反问道:“白眉大侠,你凭什么让执法队抓我们?”
白眉教官道:“你所维护的是杀人凶手,他违反了校规,难道不该抓吗?杀人者人横杀之,难道他不该偿命么?”
奶奶个冰淇淋的,我想到了。金麟儿大摇大摆地来到嚣二少爷身后,冷不丁一脚正踢在他坐地哭泣的背上,踢得他一连滚了三个跟头才停住,骂骂咧咧地刚爬起来,一见是金麟儿,便没敢吭声。
金麟儿看嚣狂的死尸,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一脸的为难相。只听他犹犹豫豫地道:“其实我并不想说出真相,没想到事情这样严重,看来我也不能为顾及你们嚣家的面子,祸及池鱼。”
人群当时就乱了,连白眉在内,都没想到这事里面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真相,相互议论之余,更加期待金麟儿的下文。
指着嚣狂那恶心的死相,缩脖仰头,两眼突出,一脸的枯黄,显然生前是严重的惊吓,金麟儿一跺脚高声喝道:“他是被吓破胆而死,准确地说是自杀,如果不信你们可以请为院内的炼药师来此辨认,看此人是不是肝胆破裂而死。而这位兄弟只是让他死得更加体面些罢了,他非但没错,反而还对你们嚣家有恩才对。”
见他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众人嘘声一片,也不知谁带的头,给执法队施压,一时间人群中纷纷高喊:“执法,执法……”
奶奶个爪,欺负我们无权无势是不是,金麟儿心里也急,实在不行,只有动用九王子的关系网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牛出事的。
果然,在白眉教官的示意下执法队再度冲上,牛依然纹丝不动,可金麟儿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暗中联系好了幽兰,实在不行只有打出去在想办法了。
“住手。”一老老者的声音,雄厚而有力,压过吵嚷的人群,听在众人如在身前。人群一散,自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中年人,一脸书生相,身后还跟着一位腿脚不便的老者。金麟儿一看是他们,心道:“有救了。”他们正是院长沈浪和神秘的忠伯。
院长人很随和,很是平易近人,在场的众多学员,都同沈浪说过话,对他自然很是尊敬。
“院长大人您好。”白眉带领极为教官一同给沈浪见礼。
“你们也好,大家别太拘束。”沈浪满脸堆笑,一脸的和蔼可亲,金麟儿没上前见礼,沈浪也主动认他,两人好似心有灵犀,好似陌生人一样双双无视对方。
沈浪来到嚣狂的死尸身前,躬身将他深入缩进去的脖子亲手拔了出来,又将其平放在地上,期间一脸的凝重,好似死得是他儿子一样。院长的好,深深地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唯独牛与金麟儿除外。牛的世界容物下他人,金麟儿心中在纳闷,“这便宜师傅也太做作了,奇怪的事,这么三流的表演怎么就能赢得众人的心呢!”
见院长出现,一旁的嚣二少爷这才连滚带爬地跑了上来,抱着沈浪的腿,又是一阵嚎啕痛苦,还口口声声指认金麟儿是幕后的黑手,说他害死自己弟弟,他就是要治金麟儿同谋之罪,这样他便可以堂而皇之地规避巨额赌金的事,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没收对方的本金。
沈浪安慰他后,又问白眉等人,见他们都说是亲眼所见,二人争斗中,一人死亡,事情显然很是明朗,但沈浪还是问金麟儿道:“我沈浪为人想来公道,你二人还有何话可说?”
金麟儿又将嚣狂是吓死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浪手捻旭冉,点了点头,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显然金麟儿的话不无道理,众人看连见多识广的院长都难以定夺,很多围观的人纷纷开始认同金麟儿的说法,再联想到嚣狂对战时畏首畏尾,龟缩在守护盾之下的狼狈相,便也认为有理。很快围观的人群便分成了两大阵营,一方认定嚣狂是吓破了胆而死;一方坚持是他杀。
这时,沈浪做出了决定,他指着金麟儿问道:“你又凭什么认定嚣狂是自杀?可有确凿地证据?”
金麟儿早就想好了,回道:“本人不才,业余爱好炼丹,对草药,病症多少有些了解,这才斗胆在这断言。”
沈浪道:“那好,我沈浪就带嚣家做主,三天后,你当着嚣家人的面,炼制一炉丹药,只要证实你所言非虚,这事便算过去了。这期间你不的离开母院半步,我沈浪绝不让任何一位门人枉死。好了,这事就权且放下,孩子们全都散了吧。”
院长发话,众人岂敢耽搁,很快人陆陆续续地散了,但三日后炼丹证身的事,却被传的沸沸扬扬,一项嚣张的嚣家子弟经此一役,算是要退出母院的舞台了。先是主动挑衅,本体实力不如人,又动用灵兵,最后连护身项链都动用了,本人更是吓得龟缩在能量盾下不敢出来,最终本人更是像王八一样缩头入体而死。更有心者,早就看出嚣狂的护身项链是垃圾货,根本不是真正的守护项链,不然他据不会落得身死的下场。
“院长大人,一会让你单独去他书房一趟。”忠伯的声音像鬼魅一样,在金麟儿耳中响起。
发生这样的事,金麟儿本想安慰牛一下,见他却跟没事一样,还在用他教的重力法锻体,无奈的叹道:“人过于单纯,倒也不错。”有那些如影随行的执法队保护,金麟儿到不担心嚣家的人会暗中报复,便置身赶往沈浪的办公室。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金麟儿轻车熟路,见那便宜师傅正端坐太师椅上观看他翻译的古文,金麟儿也不打扰便自己找个凳坐下了。见沈浪这里都是书,心中十分兴奋,他本就是来皇家图书馆查阅资料的,也不客气,便四处翻开了,让他想不到的是,这里的书都是有历史的兽皮古卷,内容包罗万象,有地图,有秘籍,有诗词,甚至还有一些异文奇说。可惜没有他需要的感觉隐魂的书。
“那个牛是你的仆人吧,我看嚣家这事恐难善了,我劝你还是尽快做个决定吧!”沈浪缓缓依旧看着手中的书卷。
金麟儿听了他的话,当时就火了,站起身来,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牛?”
沈浪翻了翻书卷,好似很随意的又道:“古人有云,弃卒保车,你要懂得取舍之道才是,我能帮你的恐怕不多。”
金麟儿毫不客气,骂道:“你这伪君子,要是让外面的学员知道他们心中爱慕的校长会是这样,恐怕都会心寒吧。”讽刺之余,当即便表明立场:“我金麟儿绝不放弃同伴,除非我死。但我告诉你,被说是他嚣家,即便是斗神亲临,他也不能左右我金麟儿的身死,我生命的,我的家人我做主。”
“啪”沈浪将手中的书卷摔在桌子上,怒目相斥道:“你,大胆。”

被老头一夸再夸,金麟儿有些飘飘然了,尽量文雅地道:“晚辈想求一条守护项链,不知前辈可否割爱?”
小老头思忖后道:“不满小兄弟,老哥哥这的确有一条守护项链,既然我与小兄弟有缘,便换给小兄弟也罢。”说着他手腕一翻,自储物手镯内取出一条银色的水晶项链。
金麟儿接在手中,仔细观瞧,这是一条由一十八颗美人鱼珠泪石形成的水系守护项链,鱼泪相吸,紧紧相依。这是一条没有能量链绳贯穿的特殊项链,其上如指甲大小的一十八颗粉嫩珠泪,晶莹剔透,在连缀的最下端镶嵌着一块蔚蓝色的宝石。宝石有珠泪两倍大小,其上散发着幽蓝的夜光,好似明月洒在午夜的海面,宁静而深邃。
“这是一千三百年前,一位前往北海水族的勇士,带回来的遗物,几经周转,来到了小店。属低品灵宝类,等级不是很高,但守护项链的稀少,更加体现了它的价值。滴血后,可释放18级能量的水盾守护,可当大部分地仙一击。”老者习惯性的解释,满脸堆笑,心中却想:“小王八蛋,看出那蓝宝石不一般了吧,跟爷爷玩,你还太嫩。”
灵宝类物品多指首饰,像能量储物戒指,绝对稀少的能量耳环等等。作为额外能量存储之用,装备上它们,好似野战军多带了一个弹夹,便是多了一条生命。而灵宝类物品可滴血融入体内,但却没有认主唯一性的说法,任何人只需将自己的鲜血滴入灵宝内,便可将其收为己用,魂界抢宝杀人,那是在平常不过的,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这条鱼人之泪虽好,但等级太低,18级能量盾相当于初级地仙的能量标准,虽珍贵,但对他无用,何况这东西虽小,可是绝对价值不菲,他便打算放弃。可是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铜铃响,随后妞妞带着两个相貌格外清秀的翩翩少年,走了上来。
两位少年个头不高,比金麟儿还要矮小一些,但唇红齿白,衣着华丽,眉宇间带着一丝英气,尤其是手持玉坠古扇的那位少爷,一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样子,是金麟儿迄今为止见过最最漂亮的男孩。
走在前面书童打扮的少年,一眼见到金麟儿手中的鱼人之泪项链,高兴地回头望向另一少年,激动地道:“小,小公子,快看,果真是鱼人之泪。”言语中,他们好像知道这间古宝斋收藏有这条项链。
那粉面英俊,不输与金麟儿的小少爷,虽表现的落落大方,但还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责怪他的鲁莽,被瞪的小书童小嘴一撅,不在说话。那俊朗少爷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拱手像老者与金麟儿微微失礼道:“晚生灵山,带着书童特来求前辈这条鱼人之泪。”一边的妞妞撅着嘴,不高兴地嘀咕道:“早知你们要项链,就不带你们上来了。”声音虽小,但大家都听得到了。
小老头含笑回礼示意后,又看向金麟儿,道:“小兄弟可喜欢这鱼人之泪?”金麟儿对这项链兴趣不大,便打算放弃。此时又见妞妞,这才想起刚刚答应她的事,他可不愿在小孩面前落个说话不算的恶名。又想了想自己身上之物,储物戒指是要留给自己人的;灵药的稀少他可不敢轻易示人,只有用战牌交换了。
“不知这项链要多少块高级战牌?”听见金麟儿开口,妞妞显得极为兴奋。
“三面吧,老哥哥也不占你便宜。”老者出奇地给了他一个极低的价格。
“老前辈,且慢,晚生可出五块,还望不要任人唯亲,秉承古宝斋公平,公开交易的原则。”那俊朗少年,言语虽客气,但言下之意可由不得老头私下交易。这古宝斋易物的规矩,可是万万破不得。
提到规矩,小老头虽不愿意,但还是默认了对方的竞价。并适宜金麟儿,你们两个自己解决吧。
金麟儿想都没想加价道:“我出三面空的高级战牌,加两面封印(带兽)的高级战牌。”
俊朗少年用扇点指道:“我出五面封印的高级战牌。”
金麟儿伸手又道:“五面封印的,共八面。”
俊朗少年凤眉高挑,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没听说过那家的公子拥有这样阔绰的身手,她挑衅地叫道:“我出十面。”此时战牌的价格已远远超出了项链的价值。
此时金麟儿身上的战牌共计一十五块高级战兽牌,其中三枚是空的,以及一面空的中级战兽牌。金麟儿知道十二块战兽牌一定镇不住对方,但他绝不服输。不单单是对这条项链,更是回击地方的挑衅。那是一种挑衅,是一种看不起。前世他无权无势,这种鸟气,他受够了。
金麟儿冷笑一声,看着一脸得意的对方,邪邪一笑道:“我出十五块封印的高级战牌。”
“啊!”那书童失声尖叫后,双手捂在了小嘴之上。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奶奶个爪,原来你们没有了,金麟儿总算长出了一口气。一旁坐山观虎斗的老者,也没想到金麟儿一出手就是十五面高级封印战牌,价值绝对超过七百万。在老者的印象中即便是八大王国中顶级豪门世家,也很少有肉冠之年身带十五面高级战牌,私自外出的少爷。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需不需要的问题。别说是十五面了,就是五面,地仙以下的魂士都不可能一次性完全释放里面的战兽,可想而知,连装饰都不如的高级战牌,根本没必要带那么多。
此时,他越来越猜不透金麟儿的身份了,但他相信,眼前的这对主仆身价绝对只这些,想想他们背后的家族,老者便知道今天这买卖他要大赚特赚。
“你,你胡说,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战牌?”俊朗公子漆黑的大眼睛,瞪着金麟儿。金麟儿坏坏的冲他一笑,并不做解释,反而看向置身事外的小老头,意思好似在说,该你出场了。
老者清了清嗓子,道:“这位公子,本店自会对他的出价加以考证,敬请放心。如果你不在加价,这条象征爱情的鱼人之泪,便属于这位小兄弟了。”
“慢着,我要求老先生现在验货,如果他真拿的出来十五面封印高级兽牌,我自会再出价码。”俊朗公子依然不死心。这当场验货却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当双方对出资人的资金产生异议,便会要求验货。
老者看了看金麟儿,征求他的意见。金麟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奶奶个爪,小白脸,娘娘腔,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不得对我小,小公子无力。”那书童居然掐腰大怒地站着金麟儿。
金麟儿嘴角一撇,讽刺道:“你腰都掐了,来给哥美一个。”书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连脖子都红了,直了跺脚,还是放下了手。
俊朗少年没想到金麟儿居然人身攻击,一时间气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你,你……”你了半天才道:“你庸俗。”
金麟儿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他没想到这对主仆居然不会骂人,费了半天劲,说出这不痛不痒的话,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见金麟儿不顾身份的怪笑,那小书童好似生怕他家公子受伤,挺身上前,催促道:“别以为傻笑就没事,我们不上你的当,快快拿出你到兽牌,你不是有十五面吗?哼,小小年纪就会吹嘘,真不知羞。”
奶奶个爪,感情这对不会是玻璃吧,金麟儿顿感恶心,鄙视之余懒得同他们废话。一伸手先后自储物戒指内亮出一十五块金黄色的高级战牌。
“哇!小哥哥太厉害了。”妞妞兴奋地拍手跳了起来。
老者接过战牌,用能量探视,前一十二面到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后三面却不是封印战牌,老者含蓄地问道:“不知小兄弟是不是拿错了,这三面不是封印战牌。”
对面的主仆二人,闻言长出了一口气,既然对方作假,这项链就应该是属于他们的。可是他们还未来得及高兴,金麟儿不可理喻地摇了摇头,并未回答,而是走到窗前,摸出腰间的莽筋,随手一抖,打进家鸟群,一鞭卷三鸟,收鞭而回。他这怪异的举动,看得三小莫名其妙,老者则含笑不语。
再度回到老者身前,接过那三面空空的战牌,随手便将抓来的三只家鸟,分别封印了进去。战牌只能封兽,却不能选兽,这才有金麟儿取巧制作出魂界有史以来最无用的三块高级封印战牌。
见到了金麟儿的无耻,那俊朗的小公子气得直发抖,道:“你,你无耻。”
金麟儿封印完毕,冲她们呲牙一笑,故意调戏道:“你才无齿,好像还有蛀牙呢。”
“你”小书童气得便要上前同金麟儿拼了,可是却被小公子拉住了。他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谁说高级战牌不能封印低级生物的,对方虽取巧,但这没有硝烟的战斗并没有结束。
俊面公子平息,正色道:“我加一面封印地域骨龙兽的紫晶战牌。”他话刚一出口,那书童吓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忙回身阻止道:“小姐,不可以的。”慌乱中,失口道出了假公子的身份。
小姐,奶奶个爪,原来是小妞。金麟儿不由得大跌眼镜。但他绝不会因对方是女的,就是倾国倾城那样的美女,金麟儿也不会放弃自己的东西,去讨好,那绝不是他的作风。
一声小姐,暴露了这对主仆的身份,听得妞妞云里雾里的,她还在奇怪,明明是男的,怎么这么快就变成女的。在魂界,女魂士并不少,行走在外的女魂士往往并不乔装,只有那些贪玩的大户小姐,偷偷出门还会打扮掩饰一番,但这偏远的紫河城附近好象没有什么贵族大家。

入城不远,极为显眼处,立有醒目的王国征兵公告,下有路标,通向魂界最大的游侠组织冒险者天堂,正如金麟儿前世网游小说中看到的一样,冒险者聚居地就是人才市场,找工作,招人,乃至做广告,定期举行拍卖等等的综合场所。但魂界的冒险者天堂,要熟人推荐或者官方批示,才能成为赏金猎人的一种——游侠。
金麟儿记得书上介绍,魂界当铺分三种,以物换物的古宝斋;以物换钱的钱庄;以及拍卖形式的冒险者天堂。但拍卖破费时间,所以金麟儿只有寻紫河城内的钱庄换些钱应应急。
说来也巧,金麟儿沿着大街转了三圈就是没看见以物换钱的钱庄,但却让他两次路过以物换物的紫竹雅居古宝斋。金麟儿是个相信缘分的人,既然两次相遇不妨入内一看,如果真有合适的,或许他倒可以考虑一换。
古宝斋,乃是东之玄幻大陆最早的店铺,没有人知道这老字号传了多少代,总店内又藏有何种宝物,但外界传言,古宝斋富可敌国,甚至有神器镇守的传闻。
古宝斋历代一个风格,古韵浓厚。门前两棵迎客松,枝伸叶展好似在等待着贵客的到来。踏上三两节竹梯,金麟儿耳中突然传来古琴铮铮,如溪流潺潺,宁静清幽,金麟儿不由得想起昔日药老告诫的话:“古宝斋神秘莫测,以宝会友,不可得罪。”
金麟儿缓步上行,见紫竹搭建的古宝斋店门前,左右各有两副对联,上联是:“以宝会友,迎天下客。”下联配;“以物易物,童叟无欺。”
金麟儿微微一笑,跨步入店,檀香阵阵,紫竹清新,观室内紫竹建筑,整个人如同进入了竹林雅居,灵台格外清明。
“小哥哥,不知你是参观,还是易物?”一个看似比金麟儿还要小的小姑娘,梳着犄角辫,歪着小脑袋,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打量着比她高出半个身子的金麟儿。
见到如此可爱的小姑娘谁都会开心,金麟儿俯身,摸着她的头,笑道:“小妹妹,我比你大,应该叫大哥哥才对么?”
“你这人真奇怪,明明就是小哥哥,偏要当大哥哥。我不管了,如果你要参观,妞妞可以带你去,如果你要易物,那就等爷爷下来好了。你可以先坐下,妞妞给泡茶。”妞妞小大人一样的招呼着金麟儿。
金麟儿开心极了,看见可爱的妞妞,不由得想起了阿芙,他随口问道:“妞妞,你们这里有项链么?”
“啊?你要护身项链?那可是高级宝物哦!”妞妞一脸的惊讶,在她眼中金麟儿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他怎么会有同样的宝贝来兑换爷爷的项链呢?妞妞歪着小脑袋,就是想不明白。不过她记得爷爷叮嘱过他,不能将家里的东西告诉外人,妞妞咬着唇道:“妞妞不能说。”
“哦,那能不能告诉哥哥,你们这里有多少条项链?”金麟儿心里对天发誓,他没有欺骗,欺负,小女孩的龌龊想法。更没打什么坏主意,他只是想先了解一下。
妞妞偷偷地向阁楼上望去,见楼梯口没人,这才惊恐地转过头来,趴在金麟儿耳边,小声说“千万不要告诉爷爷,是妞妞说的。爷爷那就收藏了一条项链,还是二百多年前用东西换来的,平时连妞妞想带他都不给,如果小哥哥你真能把它换走,可不可以借妞妞带带,妞妞可喜欢那亮晶晶的项链了。”
“好的,只要你叫我大哥哥,大哥哥一定给你带。”金麟儿没想到这妞妞居然这么可爱,拉着他合伙算计她爷爷。
妞妞见金麟儿答应了,开心的直蹦,可是又生怕被爷爷发现,不敢声张、滑稽的动作,看得金麟儿直乐,只听妞妞又说:“一会你问项链的事,爷爷一定说没有,你可千万不要上当,他骗走很多人了。”
金麟儿明白了,这店主是不打算交换护身项链的。这时,一个声苍老的咳嗽,自楼上传了下来,吓得妞妞前倾的身子,瞬间站得笔直,期间还不忘向金麟儿调皮地眨了眨大眼睛,似乎在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随着竹梯踏响,一位身着蓝色华服的小老头,缓步而下。小眼不大,却炯炯有神,花白的须冉飘洒胸前,人未到恭维的笑声已到。
“看小兄弟相貌俊美,骨骼奇特,乃人中龙凤,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今贵客来访,让小店蓬荜生辉。”老人一脸的和气,一路的好话,说着已然来到金麟儿身前。金麟儿起身相迎,客气之余还不忘打个哈哈道:“远道而来,一路烟尘,还望老人家不要嫌弃真的棚壁生灰才是。”
老人手捻须冉哈哈大笑他的风趣,适宜金麟儿坐下,又唤妞妞上茶,这才问道:“不知小兄弟此次前来是参观还是易物?”多年经商,他又善于观骨,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问,金麟儿没透露身份,他不好去问。
金麟儿道:“那就麻烦老人家了。”老人喝了口茶,吩咐妞妞留下来迎客,便起身邀着金麟儿上了二楼参观,妞妞调皮地向他爷爷做了个鬼脸,显得很不高兴。
一上二楼,金麟儿眼前不由得一亮,如果是古宝斋一楼自然气息浓蕴,给人一种世外竹林闲情雅致之感,这二楼却是地地道道的店铺,也可以说是展览室。屋内竹架分左右两侧,共计十排之多,期间不乏奇珍异物,兵器装备。主过道上,一盆天然的紫竹盆景,点缀着整个藏宝室。
“是五千年的缺金紫灵竹。”直到进入二楼,幽兰才感觉到紫竹的气息,这说明这间看似平常的古宝斋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幽兰的提醒,金麟儿自然听得清,但他却没有吭声,只是尾随着老者有顺序地参观着位列于货架上的异物。这异物并非单指宝物,而是奇异之物,例如勃起的兽鞭,变异凶兽的尸体等等千奇百怪。
老者只是大致地介绍了下,很多东西并不需要解释,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些表面的东西有没有引起金麟儿的兴趣,老者早就看在了眼里,两人走马观花的绕了一圈。
老者道:“小店比不上大店,收藏有限,今与小兄弟一见如故,不知小兄弟看上了什么,小老送你便是。”
金麟儿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老头倒也好说话,只是竹架上的都是寻常之物,入不得他的法眼,他难得客气,故作为难地跌声道:“这,这不好吧。”
老者信念一动:“这小子骨骼奇特,举止大方,储物戒指露而不收,定然大有来头,他应该不会真要才是。”想到这,又哈哈一笑道:“老哥哥送你东西有什么不好的,尽管挑便是。”
金麟儿正愁想不到办法拿下那盆紫灵竹,见老者再度相送,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见金麟儿这次没有拒绝,老头的脸抽动了一下,又见他缓步走向了那盆紫灵竹,看得那小老头,一脸的惊恐,一路注释着金麟儿的举动,生怕金麟儿要选他那盆镇宅之宝。
眼看着还差两步之余,金麟儿调转方向,向一侧的竹架走去。那一脸惊恐的小老头,这才长出一口气。他还不忘暗自庆幸:“总算沉住气了,没有在后辈人前失态。我想那小子也不会看出那是自然灵宝才对。”山野紫竹与紫兰花是同属低级自然草木,但紫灵竹却不同,它乃紫竹中的珍品,属于竹类中的皇室血脉,在外表上不易区分,但它五千年便可生灵。这紫灵竹放在这里近一千三百年,先后百万人入店,无一个人能看出它的奇特。
可是就在这时,狡猾地金麟儿突然如鬼魅般地出现在紫灵竹前,伸手便要将紫灵竹收入储物戒指之内,白捡的灵宝他岂会放过。可是他自以为聪明的把戏,居然落空了。那小老头比他还神,那在一瞬间,凭空出现,速度之快简直就是瞬移,猛然间吓得金麟儿一个激灵。
近乎瞬移身法的小老头,用瘦小的身躯护住了身后的盆景,失声警告道:“这,这可是我整间屋内灵气的气眼所在,不在奉送范围之内。”话虽客气,解释的又很巧妙,但风水,气眼一说忽悠外行人行,金麟儿根本就不信,知道他这是有意在遮掩紫灵竹的事。
但他不得不佩服这老者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吃惊之余,金麟儿还不忘委婉地辩道:“前辈误会了,这贵重之物受之有愧,晚辈又不忍拒绝前辈的好意。正所谓礼轻情意重,便想承了前辈的情,这才选了山野之物,前辈若有不便,还是算了。”
小王八蛋,跟爷爷玩心眼,你还太嫩。金麟儿自以为毫无破绽的表演,竟被这老者轻易识破了,老者心中生疑,明知金麟儿撒谎,却又看不出金麟儿身份,属于哪方势力。但论表演,这经营店铺三百余年的老头,可是人精。在金麟儿面前,他不由得老脸一红,陪笑道:“老朽失礼了,这山野之物虽不值钱,却是亲人所留,睹物思人之用,还望小兄弟海涵。”话锋一转称赞道:“好一个礼轻情意重,不知小兄弟出生何地?竟能一语见地,真乃返璞归真之佳句,定能流芳百世,妙哉妙哉。”这话并不完全是恭维之意,‘礼轻情意重’短短无五字,老者是越品越有味,但他还是要借此探探金麟儿的底,毕竟金麟儿认出了紫灵竹,让他不得不防。
金麟儿被恭维的极为享受,不由得虚伪道:“佳句本天成,山野之人只是信手摘来罢了。”
好一个佳句本天成,好一个山野之人,此时尽管老者心中依然有顾忌,但不得不佩服金麟儿的才学,在尚武弃文的魂界,有这样才华的年轻人屈指可数了。
什么山野之人,老者岂会不明白这敷衍之话,但他还是要探探对方的目的,这才问道:“小兄弟不知是否有需要之物,如果需要请说出来,即便小店没有,不出数日,便可自它处调来。”老者这话不假,只要有城的地方便会有古宝斋的分号,天下古宝聚一斋,古宝斋可绝非浪得虚名。
药老坐在不老泉旁,捻着胡须微阖双目,若有所思地道:“麟儿啊,你总要出去闯荡魂界,也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江湖,你知道江湖有多大么?”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金麟儿忘记这话是金庸的,还是古龙,既然引用不妨又加了一句:“金麟岂是池中物,一朝化龙腾九霄。”
药老听了脸色一僵,这小子也太狂了。他压了压心火,尽量摆出一副和霭的笑脸:“恩,气势不错,年轻人就该有朝气,有冲劲。麟儿我问你,你才十岁,人心险恶,你能量战魂,肉体天赋都没觉醒,你为何急于出去?”
一听这话,金麟儿更来劲了。“恶人自有恶人魔,我金麟儿要是晚出世一天,你想想该有多少可怜的人儿饱受强权的欺凌,多少美女无家可归。”说着说着,金麟儿突然失落地拄着下巴,叹道:“我真恨不得立马出山,拯救他们与水深火热之中。”这话虽有道理,药老却听着极为别扭。说道动情处,金麟儿突然起身,拉着药老激动地问道:“药爷爷,麟儿终于明白了,你们自小让麟儿小蛇撞树,如今它已化蛇为龙,你们是不是早就想到让麟儿去拯救天下美女与苦海之中?”
听罢,气得药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郑重道:“莫要胡说。你不是总说男儿当自强么,说说你出去后如何生存?”药老的话音未落,不老泉外,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火大哥,你那宝贝驴不是我杀的,都是麟儿那小王八蛋陷害我。”
“小兔崽子就在前面,你们给我当面对质。”
不多时,不老泉周围,除了药老外,还站着三位老者,其中一位红脸大汉,须发火炭红,络腮胡子扎扎着,牛眼火亮,站在那里直哼哼,他正是七彩爆驴的主人地暴星火老;在火老最右边,缩头缩头,抱个膀蹲着一个堪比瘦猴的小老头,双目炯炯有神,却显得异常委屈;两人间立有一位仙风道骨,彬彬有礼,头戴书生巾,手持逍遥扇的儒生,言谈举止,颇有一代宗师风范,此人正是这届地煞谷的老大,地魁星魁老。
魁老用扇一指站立在不老泉内的金麟儿,嗔道:“麟儿,你这赤身裸体成何体统,还不坐回去。”金麟儿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赶忙乖乖地坐了回去。
这时,火爆脾气的地暴星怒问金麟儿道:“小兔崽子,你说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的灵兽?”
金麟儿装傻道:“火爷爷是说那七彩爆驴么,我不知道啊?我按规定火龙贯树后就回来了,不信,你去看容颜树树干上那一排大洞,都是我的杰作。”小身板一挺,极为自豪。
“嘿”见金麟儿死不承认,气得空空儿尖叫一声便蹦了起来。嚷道:“小王八蛋,你耍赖?”金麟儿哈哈一笑,又道:“偷爷爷,你嘴馋吃了就吃了,怎么还不认账。大不了被火爷爷打一顿就是,打不过他,也没人笑话你,干嘛赖人家!”
“你,就是你杀的驴,炖的肉。”空空儿都气歪了,他咬牙切齿地道。
“偷爷爷,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那我问你,驴肉你吃了没有?”
“吃,吃了!”空空儿有些气短。
“那我吃了没有?”
“没吃,遭了,小王八蛋你害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空空儿气得浑身直哆嗦,知道自己着金麟儿道了,今天他怎么说都是载了,先是被地暴星堵个正着,又被金麟儿设计当场承认,这暗亏他吃定了。可是再看暴怒中的地暴星与魁老,药老,两人明显站在金麟儿一边,自己非被地暴星揍成残废不可。好在他也不傻,小眼一转,一狠心,自储物戒指内摸出了唯一的一件宝贝,含着泪丢给了一脸得意的金麟儿,心痛的他,还不忘嘱咐道:“小王八蛋,你赢了。日后行走在外,遇见空空门的小三们,帮爷爷好好照顾他们,爷爷对不起他们啊!”说着说着居然哽咽了。
金麟儿随手接过空空门的镇门之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找你要,你不给;和你换,你不干。我也是被*无奈啊!偷爷爷你放心,这把生锈的匕首,在我手里一定比在你手里更加有用。日后行走江湖,遇见空空门的传人,我自然会加以照顾。怎么说我也算得你真传,虽不如空空门墙,却也不是外人。”
地暴星看着空空儿被金麟儿讹诈去镇门之宝后,老泪纵横地跑了,心头突然有了一丝的不忍。想想自己曾几何时,不也手戴储物戒指,内装数宝,如今混到连个储物袋没有了。地煞谷内七十二老,哪一个不是倾家荡产,也就你空空儿宝贝多,如今也难逃一贫如洗的命运。
“老偷,你把那储物戒指给我,我们两清,否则没完。”地暴星尾随空空儿而去。
众人哈哈大笑,魁老摇着纸扇,轻声问道:“刚刚你们谈的话题很有意思,麟儿你不妨接着说说,你日后如何在魂界生存?”
金麟儿知道他能不能出谷,魁老可是关键人物,见他主动来问,顿时心血来潮地道:“当然是卖药了,而且是暴力的男女房中秘药。”
“这”书香门第出身的魁老,闻言微皱眉头不语,药老却好奇地问道:“滋阴壮阳的药物,魂界何止百种,你要如何发展?”
金麟儿德撇了撇嘴,道:“不作广告,只要疗效。我自然先是让他们的药都不好用,之后在推出自己的药,一物降一物,口碑代代传,自然一本万利。我现在手里已经研制出三生,三死,不生不死三种闺房奇药,只差临床推广了。”
魁老脸色一黑,药老却好奇地追问:“何谓三生三死,不生不死?”
金麟儿邪邪地一笑:“壮阳三重浪,一浪胜一浪;滋阴三叠散,一散心二散肉三散骨,环环相扣,层层递进;这不生不死就厉害了,阳刚代阴,阴胜生阳,说白了就是挺而不坚,痒而不亢,生生死死无法自控。”
“啪!”魁老手中纸扇应声落地,魁老脸上堆积如沟壑的皱纹此时已化作深渊般恐怖,药老偷笑着为他拾起纸扇,他调整了半天呼吸,这才地叹了口气道:“你,你说你,毛都没长齐,整天男男女女挂在嘴边。药老弟,你说我们十年教导,怎么造就出这样一个混蛋,简直就是败类。”
奶奶个爪,谁毛长齐了!应该说小少爷我毛没长全才对。金麟儿不屑地摇了摇头,暗中鄙视道:“七百多岁的读书人,就是腐朽的死脑筋。”随后哭丧着脸辩解道:“非也非也,魁爷爷您别激动,麟儿发誓绝不恃强凌弱,非常之法,只是对付那些非常之人罢了。你想想魂界那些老不死的,动不动就活个几千岁,我没点手段出去可混不开啊,您也不愿意看见麟儿走着出去,躺着回来吧!”
魁老看着这个滔滔不绝的败类两眼发直,半晌才无奈地道:“你必须发誓向斗神盟誓,不然休想离开地煞谷半步?”见金麟儿连连点头,他又问道:“谈谈你这几年对魂斗士战技的理解吧?”
金麟儿为难地挠了挠头,偷声问道:“我打个比方行不?要是不对,你们可别骂我?”药老偷笑,就知道他鬼点子多,终见魁老点头。金麟儿这才道:“我认为格斗就是男女打架?”魁老一愣,药老忙打圆场道:“比喻的好,世间只有男女两种人。”金麟儿又道:“一定有一个会被征服,无论谁胜了,都将造出新的生命。”魁老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让他谈对战斗技巧的感悟,怎么扯出这么多事,药老忙解释道:“这是在比喻人类的演变过程。”
见二老没什么表情,金麟儿忙问:“听懂没?”
“啊”药老大惊道:“完了?”金麟儿傻傻地点头道:“完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么?”魁老一脸的不悦,简直所问非所答。一旁的药老擦了擦汗,又道:“言简意赅,定有深意,我在问问,在问问。”药老耐着性子又问:“为什么不是男男打架,或者成群打架?只谈男女?”
金麟儿不屑地道:“男男那是玻璃,众人那是群P,不过一男对N女到可以考虑。”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这都是你调教十年的结果,哼!”魁老气得拂袖而去,留下尴尬的药老,满药池追着金麟儿欲打。
“小混蛋,让你满脑子*虫,我打死你,打死你,还跑,给我站住,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