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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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弹染血

    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林娘子穿好衣服又哭了。高世德不由想道:‘这女人是水做的吗?’“你又怎么了?”有时候一个计划在脑海想象是一回事,到了做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很多人都是在按计划行事的时候缺乏勇气或毅力,亦或者有别的突发状况总之让人措手不及,正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现在的林贞娘就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可她经过此事之后她有些茫然无措,她没有面对世俗眼光的勇气。她真的现在就想一死了之。林娘子只是一直哭也不说话。高世德略一沉思道:“假如你在街上走着,忽然忍不住放了个闷屁,你自己不说,别人还能知道是你放的不成。”“这怎么能一样?”“差不太多,都是比较羞耻的秘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今天的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做鬼也缠...

章节试读


“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林娘子穿好衣服又哭了。

高世德不由想道:‘这女人是水做的吗?’

“你又怎么了?”

有时候一个计划在脑海想象是一回事,到了做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很多人都是在按计划行事的时候缺乏勇气或毅力,亦或者有别的突发状况总之让人措手不及,正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在的林贞娘就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可她经过此事之后她有些茫然无措,她没有面对世俗眼光的勇气。她真的现在就想一死了之。

林娘子只是一直哭也不说话。

高世德略一沉思道:“假如你在街上走着,忽然忍不住放了个闷屁,你自己不说,别人还能知道是你放的不成。”

“这怎么能一样?”

“差不太多,都是比较羞耻的秘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今天的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做鬼也缠着你!”

林娘子不寻死觅活高世德也乐见其成,他连忙拍胸脯保证,“我不是口无遮拦的人,自然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得到高世德的保证,林娘子依然有些心神不宁。

林娘子道:“你把锦儿怎么了,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是那个小丫头吗?你还是别管她了。”

高世德如此说,林娘子第一时间想到了杀人灭口,“你个混蛋,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她和锦儿十多年的相伴,早已情同姐妹,她自己是想一死了之,可她不想连累到任何人,林娘子抬手想要捶打高世德。

高世德捉住她的纤纤玉手,“她没事,不过我怕那丫头多嘴,就先留在我身边吧。”

“不行,我要把她带走。”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谁知道那个丫头会不会猜到了什么,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不然就把她杀了,你选吧!”

“你、我...…”她甩开高世德的咸猪手,被气的语无伦次。

“你倒是为她着想了,可她若是问你去哪了?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回答,就算你不说,难道她不会乱想吗。她整天跟着你,到时你们两个面皮上都不好看。”

“我……”

“别你你我我了,就这么定了,你要是想她了,可以到我府里看她,定然不会有人阻拦你。”

林娘子面对有权有势的高世德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那,那你不许伤害她!”

“一个丫鬟,我还不至于无聊到去专门治理她,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她的,你就放心吧。”

将锦儿交给高世德她怎么能放心,可面对这个恶魔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只能在言语上给锦儿争取庇护。

“堂堂高衙内,希望你言而有信。”

“这是自然。”

事情都谈妥了,林娘子犹犹豫豫的问道:“那我回去该如何交代?”毕竟真正意义上的丢了一个人总得有合理的理由吧。

撒谎对林贞娘来说可能不容易,但对高世德来说这都不用经过脑子,他略一沉吟道:“嗯……你回去就说逛街途中觉得自己身体不适,差她去买药了,剩下的我来处理。”

“我现在要见见她。”

高世德知道她还是担心那个锦儿。“见就不必了,省得徒增尴尬,我是不会伤害她的,你若实在放心不下,可以过去听听她的声音。”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死了之,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林冲一定会调查你的死因,那这件事就有暴露的风险,他若怀恨在心来刺杀我怎么办?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查出什么,我都会找人弄死他。”

林娘子闻言咬着嘴唇眼泪又扑簌簌的无声落下,“你就是个混蛋,恶魔!”

高世德的话着实把她逼迫在生死两难的境地,活着受尽屈辱,想死又要连累家人。

她和林冲已经成亲三年,至今还没有给林家添上一儿半女,本就觉得愧对林家,现在还可能要连累夫家性命。

高世德边忙活边开口道:“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至今还没给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吧。”这句话仿佛一把尖刀扎在林娘子的心上。

高世德俯身看着林娘子晶莹剔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们命中注定属于那种有缘无分的夫妻,你的清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只要你开口让他纳妾,将来自然有人给林家延续香火。”

女子没能生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方的问题,这在后世是烂大街的常识了,在宋代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娘子听了高衙内的话有些迷茫和心痛,又本能觉得高世德说的有些道理。

她恨自己没用的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就张罗给林冲纳妾的事,她的心里满是悲戚。‘等给林冲纳了妾,我再悄悄自杀这总可以了吧。’

林娘子心想等林冲纳妾之后再自杀,别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小心眼的妒妇,她再刻意的疏离林冲,林冲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了吧,那她的死就不会连累到林冲了。

正在林娘子胡思乱想时,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个,麻烦你像刚开始那样,稍微用点儿力。”

林娘子既恼怒又羞愤,她那是在抵抗,抵抗!阻止!仅此而已。她瞪着高世德并不言语,更不会配合。

林娘子不会让高世德如愿,想让她多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的她感受自己的身体随着高世德的动作竟然有了反应,她又抽噎了起来,‘看来我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呜呜。’

单纯的林娘子并不知道这只是非常自然的应激反应。

高世德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只要不再想着寻死就行,他现在心里正暗骂着,‘这傻缺玩意,到底磕了多少!’他已经两次了依然战意高昂,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林贞娘身上的衣服半露不露的他看着碍眼想给她全部脱掉,遭到强烈拒绝后,高世德也不再勉强,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高世德隔着衣服感受那澎湃的柔软。

高衙内从小父母双亡,他跟着高俅相依为命流落街头,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瘦的跟麻杆比也差不了多少,幼年缺乏营养导致底蕴不足。

高俅成为京城新贵后,他又整日声色犬马流连花丛柳巷没有节制,长年累月身体亏空的厉害,今天好不容易要拿下他心心念的林娘子,可不能太丢人了,小药丸助兴也必须得加倍!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爆发后的高世德瘫软在林娘子雪白的身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他胡乱的穿上衣服。


尚书左仆射掌管吏部、户部、礼部;尚书右仆射掌管兵部、刑部、工部。朝廷最有实权的职位就是尚书左仆射。如今由蔡京担任,他手下的吏部掌管官员升迁,户部管钱粮发放,礼部掌科举选拔。都是最实权的部门,右仆射领导的三部与之相比要逊色很多。

蔡京有多厉害呢?说说他身上比较大的几个官职吧,他担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省长官门下侍郎兼同知枢密院事加昭文馆大学士加太师加司空等等。

每多挂一个官职蔡京的职权就大一些,也能多领相应职位的那一份俸禄。他最巅峰时期曾总领六部,是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蔡京还有一个鲁国公的爵位,爵位其实很难获得,各个朝代一般都是无战功不封爵,爵位不光是表现在社会地位上,他们有自己的领地以及百姓。

根据爵位高低他们的食邑从百户到万户不等,这些百姓赋税缴纳的对象不是国家而是直辖他们的有爵位的贵族。

翌日,工部尚书府,李克道:“少爷,一大早您这是要去哪啊!?”

“花鸟坊市!”

昨天被高世德小小羞辱的刘家兴觉得很没面子,事后他就回家了,可他憋了一上午,下午还是忍不住出去浪了。

昨天他用那只从高三那抢来的蛐蛐连赢好几把,赢了一百多两银子,可把他高兴坏了,他甚至觉得高世德说一天可以赢三百两都少说了。

“一天三百两,只需要十天,我就能净赚两千两,嘿嘿,赚了赚了。”

来到坊市刘家兴掏出那只蛐蛐很快找到对赌的玩家,他的蛐蛐只是三两下就把对方的咬死了,刘家兴心中大喜,平静的接过对方递来的五十两银子,心中不住的想着,‘果然不亏是蛐蛐王!’

刘家兴其实并不在乎银子,他更享受蛐蛐胜利带给他的快感,以及别人对他刮目相看的目光。正当他内心雀跃的时候,“呦!这不是刘少吗?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把。”

说话的是京城一个龚姓富商家的公子哥,刘家兴挑挑眉,他知道对方有钱,“一局二百两,敢吗?”

“有何不敢!”

双方将各自的蛐蛐放入小瓷盆中,拿出芡草,撩拨蛐蛐,激发它们的凶性,两只蛐蛐很快进入愤怒的战斗状态,果然两人都是行家里手。

片刻功夫两只蛐蛐都伸出牙齿,鼓动着各自的翅膀,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它们仿佛在向对手宣示自己的斗志。一时间,盆中的气氛竟显得颇为肃杀。

刘家兴的蛐蛐通体赤红,显得威武霸气,蛐蛐晃动触角率先发起攻击,迅猛地扑向对手。另一只蛐蛐是深黑色的,它灵活地躲避着红色蛐蛐的攻击,视线锁定对方,身体随着红色蛐蛐转动,不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

红色蛐蛐围着黑色蛐蛐转动半圈,寻找好的角度再次发起攻击,两只蛐蛐头抵头,嘴咬嘴,黑色蛐蛐被推着不断后退,处于防守状态。

刘家兴兴奋不已,“好!好!好!咬死它!”

黑蛐蛐一直在寻找机会反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红蛐蛐成功锁喉。口中的锯齿般的斗牙来回几次收缩,刘家兴的红色蛐蛐就嗝屁了。

“哈哈,承让了!”

刘家兴满脸不可置信,“什么狗屁的蛐蛐王!”


金东来看到高世德鄙夷的目光,恶狠狠道:“混蛋,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抽你。”

“傻缺玩意!给他长点教训!”

高二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还真是个不长眼的东西!”

金东来看两个壮汉对自己不怀好意,脸都绿了,他就是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了,看高世德其貌不扬想发发火,哪知道这人还有保镖,“你们不要乱来啊,官府的人还没走远!”

高大高二不为所动,也懒得跟他废话,揪住他的衣领就是两个耳光。

金东来大喊道:“救命!打人了,杀人了!”

刚才的几个差役确实还没走远,听到呼喊又折了回来,金东来看到心中大喜!

由于刚才人多,差役们没看到人群中的高世德,现在看的真真切切,为首的差役小跑来到高世德身边,“衙内!您这是?”

“没事儿,收拾个贱人!”

“他竟惹到了衙内?要不,我把他带到府衙,好好炮炙一番?”

“小事而已,不用了!”

差役是怕高大高二把人打死了,毕竟是个外国人,既然高世德这样说那就不会闹出大乱子,“哦,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白宏远。”

高世德点点头,“去吧!”

“唉。”白宏远应了一声带人转身就走。

“喂,救命啊!”金东来不说还好,他一求救,几个差役小跑着离开此地。

金东来也知道自己这次大概是踢倒铁板了,他都要吐了,今天太倒霉了,被打了脸,踢了蛋,随便呵斥一个人竟还带了两个保镖,而且身份还不普通。

金东来说话带着哭腔,“求求你们,别打脸。”

高大道:“好!我会注意的。”

“谢谢!”

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任高大高二拳打脚踢。

高大、高二下手很有分寸都是皮外伤,就是简单的给他个教训。即便如此被打的金东来也疼的嗷嗷乱叫。

“好了!”高世德说了一声后率先离开。

这一声好了,金东来听了犹如天籁,‘终于结束了,呜呜。’临走高二抬手免费送他一只熊猫眼。

“不是说好了不打脸吗?呜呜……”

“嘿嘿,那是他说的,我可没说。”

像金东来这样的留学生,他们在各自国家也都是名门望族,只是他们大多都是庶子,在家里没什么地位,来宋求学也不过是镀金。

即便如此金东来也骄横惯了,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口舌之争和别人打起来,高世德虽然衣着不凡,但相貌普通而且身上也并没有贵族气质,金东来错把他当成暴发户了,他还想着报仇,他咽不下这口气啊!

金东来起身随便拉个路人询问高世德的来历,那路人支支吾吾不敢说,直接跑了。

金东来自认自己看人很有一套,‘今天难道是看走眼了?’

他在路边找个卖香囊的小贩,花点银子买个香囊,再次问询高世德的来历,商贩道:“小伙子,不是我说你,你惹到他没缺胳膊少腿的就偷着乐吧!”

“那人到底什么来头?”

小贩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金东来皱起了眉头,心中隐隐不安,“他就是太尉府的高衙内啊,你没听说过?”

“你说他是花花太岁高衙内?”

“嘘,你小声点!”

得知高世德的身份后,金东来惶惶不安,‘他已经让人打了我一顿,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吧!’

……

因为高世德交代今天要去城外的军营,所以他们出行时有一辆马车,出了相国寺高世德上了马车,高大问道:“衙内咱们现在就去西营吗?”


高世德走后,高大对高二嘀咕道:“我就说不让你碰这妮子,现在信了吧,要是你当时没忍住,现在腿都得被衙内给打折了。”

高二一脸后怕,他可是听清楚了,衙内要吃大补的,而且要很多,还要这小丫头服侍。这还真是险之又险啊,‘衙内不是一向都好人妻吗?怎么换口味了。’可这种话他哪敢问。

“唉,谢大哥提醒。我这狗腿算是保住了。”

这两人说话一点也不背人,锦儿听了气的小脸通红。高二道:“看什么看,你还没被宠幸呢,现在就想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了!”

高大上去就是给高二一个大耳瓜子,“够了!”

“大哥,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个傻缺玩意!”他拱手对锦儿道:“锦儿姑娘,这家伙就好满嘴喷粪,你放心,我会收拾他的。”说完他不由分说将高二拉走了,锦儿真是又羞又臊又生气,她没说话径直离开了。

高二不屑道:“嘿,还让她神气上了。”

“高二,你踏马就不能长点脑子,你耍横也得看对象是谁吧!”

“哼!她就一个小丫鬟,还能有什么能耐。”

“那她要是被衙内宠幸了呢?”

“那有什么,衙内肯定几天就玩腻了。”

“要是衙内几天没玩腻呢?”

“不可能!”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高二脑袋上。“我去你的不可能,我说万一衙内没玩腻呢?”

“大哥,明明是你说不过我,怎么还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这没脑子的东西,你说万一衙内真留住这小丫头,那她吹吹枕头风,你的狗头还要不要了。”

高二顿时语塞,“这,这不会吧!”

“你就是想收拾这丫头片子,那也得等衙内真玩腻之后,懂吗?你现在嚷嚷个屁呀!”

“哦!我懂了,大哥!这就是会咬人的狗它不叫。”

“你搁这指桑骂槐的是吗?!”

“啪!”

“哎呦,大哥,别打了,我没说你,我说我自己呢。”

……

高世德问询下人后得知高俅在书房处理公务,平时高俅也会把一些下面递上来的折子,带回家处理。高俅在书房加班,高世德转道去了一趟膳食房,让厨子按照他的要求煮了一碗粥。

李管事就守在书房外,他看到高世德端着粥过来,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禀报道:“老爷,衙内来了。”

“让他进来吧!”李管事替高世德开了门。

室内一个中年人坐在书案后,这就是高俅,高俅现在将近四十岁,他听到开门声后抬起头显现出了他的全貌,面白稀须薄唇浓眉,双眼炯炯有神,乍一看还有几分书卷气,也许是常年高位还显得有些威严,稍高的额头冠骨,竟还给他增添了几分果敢之气。

高世德想想这是千年前老祖级的人物,就是叫爷爷也是他托大了。叫干爹更是一点也不含糊。

“干爹,这是我让人专门熬的,南瓜山药燕窝枸杞粥,这粥补气健脾,还能调理肠胃。您趁热试试。”

高俅盯着他,眼睛如同鹰眸,看的高世德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接过那碗粥。

“李安,你进来。”

“老爷。”

“最近这小子又捅出了什么篓子?”

“这……”高衙内的动向李安都清楚的知道,也会定期报告给高俅。有的祸事高衙内并不知道,都是高俅在帮他善后。不管是以势压人,还是恩威并济,都处理的相当完美。

“这什么这,照实说!”

李管事看向高世德,这一大一小他都不敢得罪。“最近衙内和张尚书的公子斗蛐蛐儿,别的也没什么事。”林冲娘子的事李安也知道,不过他没把一个教头放在眼里就是了。


守卫道:“回衙内,刘都统和王都统都在。”

“那你带我去见刘都统吧!”高世德的印象中刘都统为人处事圆滑,擅长溜须拍马,曾多次去太尉府拜访过高俅。这种人打仗可能不行,但阿谀奉承绝对不会含糊。

至于王都统他不熟悉,毕竟之前高衙内也不在意这些。

小队长牵过来一匹马准备在前面带路,“衙内,您请上车。”

“走路吧,我正好随便看看。”

小队长先吩咐一个士兵提前跑去禀报刘都统高世德造访的消息,然后走在前面带路。他走在高世德的左前方带路,可以让高世德有良好的视野观察周围情况,保持着距离又一言不发,并没有刻意讨好高世德。

穿过几个训练场,并不是都有人在训练,高世德亲眼目睹一些冷兵器训练也觉得颇为新奇,刀盾兵,一手举盾一手持刀,有条不紊的进行队列推进训练,弓箭兵,一排排箭雨咻咻作响,遮天蔽日宛如蝗虫过境……

等见到刘都统时,对方已经煮好茶水恭候多时了,小队长对刘都统行礼后,“小的告退!”

高世德开口道:“你先等等。”

这个小队长一张脸瞬间成了苦瓜色,高衙内他之前没见过,可风评却是听过不少。面对眼前这种大人物,他内心忐忑不安,阶级差距太大,稍有不慎可能就大难临头了,虽不至于平白无故弄死自己,可随便找个借口打一顿板子,没人会同情他,“不知衙内有何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回衙内,小的张凡。”

“嗯,你很不错,好好干,早晚会出人头地。”刘都统马上接话道:“衙内如此赏识,想来你确实有过人之处,前几天正好有个校尉请辞,位置暂时还空缺着,那你就顶上去吧。”和聪明人交流就是简单。

张凡立即单膝跪地,心情大起大落,“谢衙内赏识,谢都统抬举。此情小人终生不忘。”高世德和刘都统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好了,你先下去吧!是!”

一番寒暄后高世德表明来意,刘都统道:“这好办,马指挥使,你去通知所有的教头先暂停训练,到演武厅集合。”

“是!”这就是擅长溜须拍马的人拿手好戏,把尊贵身份人的事当成天大的事来办,整个营地的训练说停就停了,不得不说这种人无论在什么朝代往往能混的如鱼得水。

其实作为禁军都统,朝廷的二品大员,没必要这么巴结一个衙内,可刘都统是高俅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对高世德的要求自然会尽心尽力。

宋太祖皇帝靠兵变起家黄袍加身后称帝,他怕后人效仿,所以赵宋对军队管理禁制很多,像刘都统,马指挥使包括高俅这个太尉对军队都只有日常管理权。调兵权和指挥权都是战时发放虎符或圣旨临时委派,没有军权的武将自然没有多少话语权。

而且为了不让军中将领把士兵练成他们自己的私兵,朝廷聘请没有官职的教头练兵。教头属于外聘的武术指导。虽然没有军职,但薪资待遇还是挺好的,最低等级的教头俸禄也略高于七品的知县。

辞别刘都统后,高世德跟随马指挥使来到中央演武场,这是一个供高级将领切磋比武的中型校场,此时已经有四十来名武术教头在列队等候,林冲也赫然在列。


听锦儿喊衙内,伙计拍一下脑袋,“呦,没想到您还是官老爷的公子,恕小人之前眼拙,没认出您来,不过这套衣服确实是我们店里最上乘的。”

高世德点了点头,换上云锦长袍的高世德,身材显得更加挺拔,袍子的剪裁恰到好处,既合身又舒适。

伙计连忙笑着迎上去道:“公子您真是好相貌,穿上这件云锦服,简直就是潘安在世,瞧这剪裁,贴合身形,既显您的身份又不失风度,就像是为您量身定制的一般。”

“锦儿,怎么样?”

“衙内穿什么都好看!”

“就你嘴甜,那就要这套吧!”

高世德对伙计说:“除了这件外,再买两套同尺寸的,三套尺寸略大一码的,你选好后送到太尉府上!”

伙计说话更小心翼翼起来,“太……太尉府?敢问……是哪个太尉府?”朝廷内不止高俅一个太尉,还有另外两个,除他们三人之外有两三个已经成年的皇子和国丈也挂有检校太尉的头衔,店内其他几个客人也投来惊疑的目光。

锦儿道:“高太尉府上!”

伙计神色有些紧张,“高太尉府上,那您是?”高世德神秘一笑没有回答。

伙计做贼一样小声道:“贵客,这玩笑可开不得呀!”

北宋的外卖服务已经很普遍了,很多商店都可以送货上门,如果是熟客,还支持货到付款。但如果是生客那肯定得先付账,若是有人冒名捣乱来晃点他们,到时货物送过去主家说没下过单子,那他们不是白忙活一场,所以陌生客人需要先付完钱,他们也就没顾虑了。

高世德道:“你算算多少钱,我把账结了,你再送去如何?”

高世德要求的都是上好的料子,这样的衣服贵一些,每件六七两银子左右,一共是四十四两。高世德爽快的掏出个五十两的大银锭。

伙计心想,‘这位是高太尉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也说不定,又或者是新收的义子,嗨,管他呢,反正钱到手了,他让送哪送哪。’

“二楼是女子服饰?”

“对!”

“上去看看!”

二楼本来是男子禁止入内,但得知这个可能也是一位高衙内,伙计怎么敢阻拦!

二楼也有三个女客人,有两个还是结伴而来,有男子上来女客们本欲呵斥,只是看到上来是个俊俏的公子,她们一个个羞羞答答,哪里还有多言。

“锦儿今天我也犒劳一下你,这里的衣服你尽情选吧!”

锦儿心底暖流涌动,她摇头拒绝,“衙内,这可使不得,奴婢是下人,哪能穿得这么讲究。这些衣服太贵重了,奴婢受不起。”

高世德却不以为意,他走到衣架前,挑一件粉色的绣花罗裙,递到锦儿面前:“锦儿,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一直尽心尽力,这点小礼物算什么。再说,你穿得好也是给我长脸了。”

“这……”

“拿着,快去换上让我看看。”

锦儿见高世德态度坚决,她知道如果再推辞,衙内又该板起脸吓唬她了。她只好接过罗裙,羞涩地走进了试衣间。

锦儿穿着新衣走出来,粉色的罗裙映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绣花精致,让她看起来光彩照人,哪里还有半点丫鬟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千金大小姐。

高世德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笑道:“不错,挺好看的。”

锦儿低着头,脸上泛着红晕,轻声说道:“衙内,您太过奖了,奴婢只是个普通的丫鬟……”


……

傍晚,高世德已经从西营回来了,康平小院内,他在欣赏歌舞姬的表演,好好的享受这身份带来的奢靡生活。

高大来报,“衙内,早上在相国寺挨打的那个高丽人,他带着高丽官员和礼物来赔罪了。”

“哦?既然他上赶着送钱,那就请进来吧。”

高丽国与大宋的交往还算频繁,高丽使团不仅进行外交活动,还进行贸易和文化交流。朝廷为了接待高丽使者和商人,兴建了高丽使馆。

高丽使团的成员包括主使、副使、判官、留学生、主簿、孔目吏、差役、画工、乐工等。

此时高丽国还没有完全实行科举制度,官员名额被各大家族瓜分,想当官必须加入某个大家族势力,获取推荐名额。

金东来在高世德离开后,四处打听这个高衙内的性格,越打听他越后怕,心里越发不安,使馆里的李副使就是依附于他们金家的官员。金东来把自己如何得罪高世德的经过跟李副使说了一遍。

李副使安慰金东来说:“既然高衙内让他的下人打了你,撒了气,应该是没事了,不过我们若是送上重礼登门赔罪肯定会更好,说不定还能因此事和太尉府搭上关系。”中午他们就来了一趟,只是当时高世德并不在。

金东来和李副使被人引入小院,见到高世德,金东来连忙跪下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高衙内,今日上午,全是在下的不是,特地带上礼物,前来负荆请罪。”

高世德瞥了一眼他们带来的一小箱金银珠宝和两个俏丽女子,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之后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早上的事我没放在心上。”

李副使笑着道:“衙内不放在心上,是心性豁达,我们却不能不懂事。”

金东来起身后连忙点头,“对对对,衙内是豁达之人,众所皆知,是在下心里过意不去才特地带上了薄礼,聊表歉意。”

高世德站起身,轻轻拍了拍金东来的肩膀,笑道:“你们高丽人,还真是会来事,礼物我收下了,你们的心意我也领了。”

金东来如释重负,连声称谢。高世德随后示意金东来和李副使入座,吩咐下人奉上茶水,“你们带来的这两个女子是?”

“哦,她们是我高丽国的歌姬,特意为衙内准备的,都是处子。”

高世德挑了挑眉,“倒是颇有几分姿色,来,先唱一曲我听听。”

两个歌姬穿着高丽特有的服饰,颇有异域风情,她们乖巧地上前,开始献唱。歌声在夜空中飘荡,高世德闭着眼倾听,摇头晃脑似乎融入其中。

一曲终了,高世德睁开眼睛,“嗯,不错,赏!”

高大给她们每人十两银子,两女连连称谢。

高世德道:“我没去过你们高丽,你们高丽国怎么样?有多大?”

李副使尴尬的笑了笑,“呃,我们高丽不过是偏远小国,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小国?你这么说更让我好奇了,到底有多小?”

李副使觉得说的大了,怕被人惦记,说的小了又太上不了台面,索性实事求的说算了,“这个,大概和贵国的一个路的面积差不多。”

“这么小?你不会是骗我吧!”

李副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在下说的都是实话,我们高丽真的很小。”

高世德一副满足了好奇心的样子,之后又问他们在汴京待的习不习惯,跟他们胡乱聊一会儿,就下了逐客令,“对了,把这两个女的也带走吧!”


……

高世德回到太尉府,依然是洗漱后直奔高俅的书房去了。

如果谁有个五岁左右的亲戚,每年只在年底串亲戚时才见上一面,虽然一年没见那个孩子会有些许成长和变化,但你肯定不会认错人。而高世德这半个月以来每天的变化都像是五岁孩子一年的变化,这种变化确实存在却并不显得突兀,高世德的体型一天天变得高大健壮,他的容貌变化像是每天都经过一道PS步骤的图片,如果是近半个月都没见过高世德的人,现在肯定都认不出他了。

太尉府内,高俅正在做画,画的内容是一人负手挺立于山巅,举头望月的场景。

“李安,槛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腾出什么祸事?”

研墨的李安道:“衙内他近日都在军营学箭,不曾有去别处,何况他不是天天过来您这里吗?”

“正是因为他天天往这儿跑,我才怕你不敢说实话。”高俅绝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点反常就让他有别的联想,往日虽说高衙内也经常找他,却没有这么频繁。

“老爷,您这次是真的误会衙内了!”

“哦?”

“衙内这些天确实天天往军营跑,似乎真是痴迷上习武了,而且衙内射箭天赋极高,就连营地箭术最好的两位教头都对他称赞有佳,这事儿,他不是都跟您说过吗?”

“他鬼话连篇,我还以为他又在自吹自擂呢。这么说还真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总比整天游手好闲强。”

“吱呀!”一声,高世德正巧推门而入,“谁游手好闲了?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高世德说着话自顾走入房间,高俅没搭理他继续手上的画作,李安则对他笑着点头招呼一下。

这幅《举头望月》完成后,高俅打量一遍,满意的点点头。

高世德走到高俅旁边,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就灌了起来,“哎呦,画的不错啊,这是,东坡先生?”

对于高世德的无礼行为高俅只是“哼”了一声。他对近来频繁进他书房的高世德越发没有脾气,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高世德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你小子最近变化确实不小,你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高世德挑了挑眉,“乱吃什么东西?只靠吃能让我变得这么玉树临风?你想啥好事呢!我这都是靠着一滴滴汗水换来的。”说着他还做出一副绣肌肉的动作。

高俅略微活动一下手脚后,他嘴角上扬,“你最近不是在习武吗?我的相扑可是赫赫有名,称的上天下无对。”

高世德差点没一口茶喷他脸上,心道:‘老高,要点脸吧!’

“是不是官职比你低的都摔不过你?”

高俅瞪了他一眼,“跟我来,今天非让你瞧瞧老子的相扑可不是浪得虚名!”

“哎,还是算了吧,就算你当年很厉害,行了吧,可这都好几年没练过了,歇歇吧。”

高俅不容置疑道:“过来!”

高世德推脱不过,看来高俅是认真了,没办法他只能跟着进入一个练功房。

高俅脱下外衫儿,甩开膀子,猫着腰,左右踮了几下腿脚,别说这热身动作和气势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相扑运动最初就是起源于军营,宋太祖领军打仗时,为了训练官兵们的身体素质,提高作战素养,时常会在军中举行相扑比赛,通过比赛来给予士兵奖励升迁,这项选拔方式被沿袭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