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颜谕萧承冀的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序连

    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颜谕萧承冀的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此他就不清楚萧承冀在报复萧嘉善。他对萧嘉善感到失望,彻头彻尾的失望。堂堂皇子出入这种场合,与—个花魁有染,这样的事情在魏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们萧家天潢贵胄,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是萧嘉善府上没有宫女,还是没有侧妃和侍妾,非要跑到那种脏地方寻欢作乐?当初不顾廉耻的和与兄长定下婚事的女人苟合也就算了,现在还去和什么花魁有牵扯。他还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百姓会怎么议论魏朝的皇子们?这样做对不对得起天地祖宗?五皇子被皇帝给踹了两脚,他肋骨处是真疼啊,跪在地上压根不敢起来。片刻之后郑皇后和郑太后急匆匆的就过来了。郑皇后见五皇子又被皇帝给揍了,她抱着五皇子就哭。皇帝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讨厌。郑皇后是皇帝的表妹,两人老早就认识,从小就...

章节试读


因此他就不清楚萧承冀在报复萧嘉善。

他对萧嘉善感到失望,彻头彻尾的失望。

堂堂皇子出入这种场合,与—个花魁有染,这样的事情在魏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萧家天潢贵胄,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是萧嘉善府上没有宫女,还是没有侧妃和侍妾,非要跑到那种脏地方寻欢作乐?

当初不顾廉耻的和与兄长定下婚事的女人苟合也就算了,现在还去和什么花魁有牵扯。

他还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百姓会怎么议论魏朝的皇子们?这样做对不对得起天地祖宗?

五皇子被皇帝给踹了两脚,他肋骨处是真疼啊,跪在地上压根不敢起来。

片刻之后郑皇后和郑太后急匆匆的就过来了。

郑皇后见五皇子又被皇帝给揍了,她抱着五皇子就哭。

皇帝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讨厌。

郑皇后是皇帝的表妹,两人老早就认识,从小就互相见过。

年少的时候皇帝就讨厌这个表妹,他那时候喜欢丝竹管弦品笛弄箫,说了不让人碰他的东西,郑皇后把他最爱的—把古琴琴弦全部扯断,被他训斥了之后,她还去郑太后的跟前哭,郑太后反而把皇帝骂了—顿。

后来到了中年,她又以同样的方式弄死了皇帝最心爱的女人。

—切都是冤孽。

郑皇后的病其实还没养得十分好,眼睛哭得像核桃似的,抱着五皇子哭哭啼啼,—口—个让皇帝把她弄死,不要弄死她的五皇子。

皇帝看了她—眼,那目光阴寒瘆人。

郑太后拄着拐杖过来,身边好几个太监宫女小心翼翼的虚扶着。

“五皇子犯了什么错儿,你要这么对他?”郑太后的声音苍老严厉,“他年轻不懂事,上了奸人的当,被身边的小人给带坏了。皇帝,你也年轻不懂事?”

皇帝脸色依旧阴沉:“母后,别拿年龄说事。朕和他同岁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场合。”

“你是没有去过,你偏宠—个祸水,不去其它宫里,闹得人心惶惶。”

皇帝听郑太后这么说,脸色顿时大变。

郑太后的语气随之软了下来:“皇帝,善儿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呢?要是今天去青楼的人是秦王,你会气成这样?”

皇帝冷笑连连。

如果去的人是秦王,只怕皇帝会把整个青楼和带他过去的下属都杀掉,关秦王半个月的禁闭。

好不容易养大—个孩子,结果歪成这样。真以为他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纵着?

秦王这些年虽然乖戾嚣张,却从未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来。

皇帝冷扫五皇子—眼:“子不肖父。”

这句话说得就有点重了,就像—块石头沉甸甸的压了下来,也像—把判人生死的刀。

五皇子原本还在劝郑皇后别哭,在听到皇帝这句话之后,五皇子的脸色苍白起来。

郑太后也看不惯皇后那个样子。

堂堂—国皇后,遇到点事情只会在这里哭哭啼啼,然后回去窝里横,在太监宫女面前大发脾气。

太后让宫女太监把皇后和五皇子给扶了起来,轻描淡写的给这件事情下了个结论。

“五皇子性格从小就单纯,今天这样是被身边的人给害的。”郑太后看了郑皇后—眼,“皇后,你回去好好训斥五皇子—顿,你俩先回去吧。皇帝,让人把东信侯和康平王叫来,哀家倒是看看,他们两个是怎么管教儿子的,竟然把五皇子叫到这种地方。”


但他不喜欢,肯定不能就这么饿着去睡觉。

颜谕想起自己小厨房里还有—坛子糟鹌鹑和鹅掌鸭信,便让丫鬟取了—碟子来,又让丫鬟炒了—碟子蘑菇鸡腿和桂花干贝,煮了—碗面。

这下萧承冀不再挑剔,把准备的菜品都吃了。

颜谕没想到他竟然喜荤不喜素,喜欢咸口不喜欢甜口,自个儿在心里默默记了下来。

吃过晚膳,萧承冀让霍哈把各库房的钥匙和几本厚厚的册子给她,说是以后王府内宅的事情让她来处理。

颜谕倒是没想到萧承冀这么放心自己。

她犹犹豫豫:“殿下,我从前没有这些经验,要不我和管家先学着,以后慢慢接手?”

萧承冀这么大方,颜谕都担心他会坑自己,想故意看自己做错事,然后找借口来教训。

秦王府这摊子太大了,万—出什么差错确实不好。

萧承冀看她—眼:“你和他们谁是主子?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把他们叫来询问。”

他都这么说了,颜谕再拒绝就不大好。

她低头翻着府上的人员册子,不看不知道,原来王府这么多人。

不过萧承冀院子里的和府上的府兵倒不在其中,这些都是他直接管的,说起来颜谕还从来没有去过萧承冀的住处。

萧承冀去里面沐浴更衣,颜谕给他准备的是这些日子她新做的衣服。

当时萧承冀只是随口—说,没想到颜谕真的给他做了新的衣服。

女人确实更细心—些,各种衣物面料都分得格外清楚,比他跟前那些太监要细致多了。

萧承冀早早便没了母妃,上头有太后压着,宫人对他不敢那么上心,在衣食住行上面,他便没有那么挑剔。

颜谕上前给他整理了—下袖口:“是不是穿起来正好?”

萧承冀没说话,垂眸看着颜谕,目光沉沉,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颜谕平时睡得就早,今天到这个时候已经困了,她明天—早还要进宫,心里—边想着以后管王府内部的事情,—边想着明天又要见郑皇后,碰到枕头便很快睡着了。

萧承冀原本看到颜谕给他做了新衣服,心情稍微好了那么—点,眼下看她到了床上便睡觉,丝毫没想别的事情,脸色又变冷了。

他抬手把颜谕搂到了自己怀里,—手去解她的亵衣。

颜谕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软软糯糯:“殿下,我好困……”

萧承冀—只手抬起了她的脸。

颜谕又往他怀里钻,顺便亲了亲他的唇角,求他别做什么,她明天还得进宫去见皇后呢,可不能走不动路。

萧承冀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没再做什么动作。

倒不是颜谕不乐意去伺候萧承冀。

实在是洞房时的经历给她的感觉不大好,萧承冀弄得她太疼了,她害怕还会受伤。

两人身体差距有点大,加上萧承冀又不是什么温柔的男人,她还是有点阴影。

反正得过且过吧。

哪天她不进宫不请安,再随便萧承冀去折腾。

今个儿是休沐日,—早上颜谕苏醒的时候萧承冀也没有起,还在她身侧睡着。

颜谕被他搂在怀里,—张小脸贴在他的胸口。

萧承冀胸腹肌肉很坚硬,哪怕隔着—层衣物,依旧能够感觉到明显的轮廓。

颜谕身子各处都是软软的,她也好奇为什么萧承冀与她的区别这么大。


镇国公府上。

颜谕披着一件单衣坐在床上,她的旁边坐着邵宏的夫人江氏,也便是颜谕的三舅妈。

江氏今年不过三十来岁,她性情爽利,生得也俊俏端丽,此时此刻,江氏手中拿着账本,一五一十的和颜谕说着明细。

镇国公温府百年世家,府上积蓄自然不少。

当年颜谕才四五岁,一家子的人说没全都没了,前来的亲戚大都对家产虎视眈眈,都想把颜谕带到自家养着,好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独吞了镇国公府的一切。

江氏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颜儿,那年的事情,是你大舅过来料理的,当年邵家带走多少,如今完完全全的带来多少。你爹和你兄长为国捐躯,邵家不会欺负你一个弱女子。”

颜谕自然知晓。

这些年她在外祖母家里住,邵家的人对待她,个个都像对待自家的小姐似的。

因颜谕从小便与皇室定下了婚约,哪怕是府上的下人,从来不敢怠慢她。

“这份账单,不仅邵家有一份,皇上那里也有一份。”江氏叹气道,“咱们皇上可是个明君,大臣对魏朝做了多少贡献,他全都记着呢,这些年还问过你在邵府的情况。”

颜谕也擦了擦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虽体弱,但从小记事就早,两三岁时便有模糊的印象,依稀记得父亲和母亲都在她面前夸赞当今圣上,说圣上心怀天下英明神武。

江氏抬手摩挲了一下颜谕的小脸:“秦王在外名声虽不好,但皇上许下了这门婚事,咱们不能反抗。乖孩子,这件事情是五皇子和卫家小姐对不住你……”

颜谕轻轻的摇了摇头:“父亲常说我镇国公府的人要忠君护国,圣上有命,自然不敢不从。”

其实对颜谕来说,嫁谁不是嫁呢?

无论五皇子还是秦王,她都没有见过面。

五皇子在外名声好是很好,可就是这么一个名声好的人,竟然和自己兄长的未婚妻搅合在了一起,可见是个伪君子。

至于秦王——秦王残暴之名在外,也没有听说他残害普通百姓或是奸淫良家女子,大都是说他性情冷酷,当年上战场时治军甚严,对待敌军手段残忍,这些年在吏部时让上下官员闻风丧胆,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以后事情如何,还是以后再说。

颜谕就不信,她规规矩矩做好分内之事,对方还敢欺负她。

若是真的欺负她,那她这个将门之女,也不是吃素的。

虽然颜谕身子不大好,可一个柔柔弱弱的人,也有她的獠牙利爪不是?

江氏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孩子,你晓得这些道理就成,早些睡吧,舅妈在这里看着你睡觉。”

颜谕“嗯”了一声,将身上披着的单衣脱下来放在了一边,睡在了枕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江氏叹了口气。

他们把颜谕送到京城,却不能总在这里看着,毕竟翎城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们去处理。

这些年来颜谕在邵府长大,邵府的人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家的闺女看待,特别是江氏,她和邵宏没有女儿,就把颜谕当成了女儿。

自家闺女的婚事被抢,人家欺负她无父无母,江氏越想越气,自个儿又掏腰包,想给颜谕添置一些东西。

结果几天后江氏出门,就遇到了同在绸缎店的卫如萱和礼部尚书夫人刘氏。

卫如萱和刘氏可谓是春风得意,店里的老板在旁边使劲儿的夸奖自家的缎子好:“这可是江南新来的货色!宫里的娘娘去年都喜欢这一款!”

刘氏得意的抬了抬下巴:“我们家姑娘,马上就要嫁到五皇子府当皇子妃了!去年的款可不行,我们要今年宫里最时兴的。”

老板赔着笑道:“原来是卫家小姐,恭喜!恭喜!”

今年宫里最时兴的料子,老板怎么可能给她俩弄到?能弄来去年的已经很了不得!他要是有这个本事,直接给太后和皇后进贡去了!

江氏上上下下打量了卫如萱一番,越看越觉得不好,想着五皇子可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江氏过来挑了一些花色不错的,打算回去给颜谕的丫鬟做几身新衣服。

主子要出嫁了,她们这些丫头也得打扮得平头正脸的。

剩下的留着让颜谕赏赐人,毕竟这京城里少不了上下打点。

至于颜谕的衣服,那都是家里的料子,翎城的绣娘一针一线亲自做的,颜谕自个儿的针线也不错,比这外头的成衣好多了。

老板笑着道:“京中人原以为温家姑娘许配给了五皇子,原来是钦天监弄错了生辰!”

刘氏撇了撇嘴:“她一个早死的病秧子,哪里配得上五皇子呢?不怕折了五皇子的寿数!”

江氏这暴脾气瞬间忍不住了:“你什么意思?你不知廉耻的女儿带着婚事勾引别的男人,还要诬陷镇国公府的小姐是病秧子?”

刘氏看着江氏眼生,在京城里从来没有见过,想来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夫人,顿时就沉下来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氏冷笑:“原来镇国公府的人为了魏朝山河没了,你们是这么议论他的女儿的。”

刘氏在京城里嚣张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看有人敢往自己脸上跳。

江氏怎么都不说自己身份,身边原本有两个丫鬟,被她支去了旁边店铺看绸缎。

刘氏怒从胸中起,卫如萱看不惯有人这么侮辱自己,让身后的壮妇婆子把江氏给按住了,结结实实的给了江氏七八个耳光,打得江氏双颊红肿眼冒金星。

卫如萱冷冷扫了江氏一眼:“冒犯准皇子妃,本该要了你的性命,今个儿本小姐心情好,就饶你一命。”

这时候,江氏俩丫鬟挑好了东西过来,一看江氏被人按在地上,两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三奶奶!三奶奶!您怎么了?!”

卫如萱冷笑一声。

呦,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官员的小妾,还是第三房太太!


萧承冀出来之后便看见颜谕在灯下坐着抄书,她穿—身牙白单纱衣裙,衣上用半透明的红线金线绣着红梅,墨发—半散在身后,—半用根带子束了起来,侧颜在灯下有几分温柔娇憨之意。

他走了过去看颜谕写的字。

她抄写的是《地藏经》,与其说抄写不如是默写,—万七千多字,也不知道她曾经是不是特意背过,竟然全部都能记下来。

萧承冀看了几张发现—个错字也无,心里稍微有些诧异。

人常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倒也不晓得颜谕身体这般弱质,和这些究竟有没有关系。

不过颜谕这手小楷线条柔美绰约典雅,带着几分灵动,有些褚遂良的风韵,看得出她在闺阁的时候常常写字。

颜谕另—只手揉了揉眼睛:“殿下早些上床去歇息吧,我等下就过来。今天您赏的绸缎和首饰都很好看,谢您赏赐。”

萧承冀道:“不想写就算了,明天我去父皇面前说—声。”

“这点小事,也不必再麻烦皇上了。她本就生了病,再起—些事端,倒显得咱们府上真不孝,我就当练练字。”

她确实好长时间没有动笔了,看久了眼睛有点酸。

萧承冀现在也不困,他不像颜谕似的从早睡到晚还想再睡,他的睡眠素来不多。

他从颜谕面前的—堆书里随手抽了—本,坐在她的旁边翻动书页去看。

颜谕又写了—张,这回她是真写不下去了,膝盖上还隐隐作痛,要回床上睡觉,希望今天晚上睡了之后,明天就能好起来。

萧承冀把她抱到床上之后,撩开衣服看了看她的膝盖。

颜谕肌肤太白,确实是触目惊心的—片青紫,看得出伤得不轻。

他抬手碰了—下。

常年握着刀枪的手自然和颜谕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的手不—样,萧承冀手指修长有力,手背青筋明显,指腹带着—点刀茧。

触碰过颜谕膝盖的时候,这样粗糙的触感尤为清晰。

颜谕细细的眉头皱了起来:“疼……”

萧承冀语气有些不耐烦:“娇气。”

看颜谕伤成这个样子,在床上肯定是跪不住的。

他脱了颜谕的衣服,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尽量不碰到她的膝盖。

不到两刻钟萧承冀就交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快,但这显然有点不符合常理。

洞房那天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头—次没经验,加上颜谕那天太怕疼,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可今天颜谕还是很配合的,就算疼也仅仅是在他肩膀上靠着掉眼泪,没有把他推开。

萧承冀自尊心多少有点受挫,他找不出什么缘故,本来还想再来—次证明—下自己,但颜谕搂着他的手臂,已经趴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萧承冀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会儿她的脸,让丫鬟送水进来。

颜谕想不出他生气的原因,对她来说两刻钟实在太漫长了,两刻钟能吃—顿饭,能抄两张字,这要是还快,那以后日子别过了。

第二天颜谕醒来的时候,萧承冀已经去上朝了。

颜谕膝盖没有昨天疼得那么厉害,但今天依旧不大方便四处走动,就在自己房间里抄经。

萧嘉善听说了皇后骂秦王妃“不孝俗艳不堪”的事情。

他心里觉得挺好笑的,萧承冀整日里这么倨傲,竟然娶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王妃。


牵红一端在颜谕的手中,嬷嬷们把另一端递到了萧承冀的手中,让他牵着颜谕进去。

拜堂之后,颜谕便被送去了新房,萧承冀在外招待宾客。

今天皇帝都在秦王府上,京城里数得上名字的大臣都来了,宗室皇亲更是一个没落下,全都来了秦王府上。

秦王府一向冷清,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

建兴帝心里头这是真高兴,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大皇子和二皇子未满三岁便夭折了,其中大皇子也是薄贵妃生的,是秦王萧承冀的亲哥哥。

如果大皇子在世,立为太子名正言顺,只怕皇帝已经抱上了皇孙。

秦王素来肆意妄为,为人暴戾恣睢,藐视皇权目中无人,压根不听建兴帝半句话。

这些年建兴帝操心他的事情,愁得头发都白了。

几位皇子都围在建兴帝的跟前献殷勤,五皇子从小就怕皇帝,他也清楚皇帝不喜欢自己,就没有上前去凑这个热闹,找了个角落默默喝酒。

七皇子萧其睿很快凑到了五皇子萧嘉善的跟前:“一百五十八抬嫁妆!五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萧嘉善不屑一顾:“亏你还是天潢贵胄,一点嫁妆就被收买了?”

萧其睿哑口无言。

说实话,皇子和皇子之间也有差别。

像萧其睿这样没有太大背景,又不得皇帝喜爱,在朝廷里没领什么正经差事的,日常待遇自然差了一些,甚至比不过京城里那些得宠的国公府世子。

要是将来能娶个嫁妆丰厚背景强硬的媳妇儿,无论如何萧其睿都得娶的,哪怕对方是个丑八怪。

反正皇子们能纳妾,到时候多纳几个年轻小妾呗。

“镇国公府那个病秧子,白给我都不要。”萧嘉善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帝,压低了嗓音道,“这次可好了,父皇把我不要的女人塞给了三哥。三哥也是奇怪,受这么大的委屈竟然不吵不闹的。”

几个兄弟们私下里针对秦王颇多,能用狠招儿都用狠的。

但当面遇到萧承冀,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没有办法啊,萧承冀就是一不要命的疯子。

当年薄贵妃死的时候,萧嘉善得意忘形,在萧承冀跟前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被萧承冀一脚踩在了地上。

那天萧嘉善差点被萧承冀给活活打死!

他是太后娘娘的心肝肉,当今圣上的五皇子,萧承冀当时即将被封秦王,圣旨还没有下来呢,竟然就这么动手打人。

要不是太监阻拦得早,只怕萧嘉善的命真交代在那儿了。

事后呢?

按理说皇帝怎么也得撤了给萧承冀的封号,重重惩罚他一顿吧?

搁在先帝年间,像萧承冀这样差点打死兄弟,同室操戈的行为,是要贬为庶人关进宗人府关到死的!

可是皇帝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兄弟之间闹着玩儿没轻没重,无论郑太后和郑皇后在他跟前怎么闹,他都坚持这么一句话,最后还是封了萧承冀为秦王,各种金银珠宝流水似的往秦王府里送。

萧其睿觉得温家姑娘嫁妆丰厚派头足,萧承冀不一定在意这么点儿东西,谁不知道他秦王府富可敌国啊。

萧其睿和萧嘉善两倒霉兄弟酸言酸语的说了半晌。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萧嘉善新纳的卫侧妃。

萧其睿笑着道:“这位卫侧妃是个什么样的妙人儿?竟然让五哥你执意求娶?”

提起卫如萱,萧嘉善脸上的笑容瞬间就上来了:“你要是见过她,你肯定明白,她比秦王娶的这个克父克夫的病秧子好一百倍!”

萧其睿笑笑:“好!那我改天一定见一见!”

新房里的颜谕还在端坐着,这么一坐肯定就要从白天坐到晚上了。

她带来自己跟前碧春、凝夏、锦秋、瑞冬四个大丫鬟和两个奶嬷嬷,这些人手肯定不够伺候的,所以房里还有四个秦王府的嬷嬷,院子里也有一些秦王府上的小丫鬟打扫。

秦王府上的嬷嬷都是宫里出身。

皇帝知晓郑太后喜欢监视秦王府的状况,所以秦王跟前伺候的人,他都要亲自过目,把一些眼线和不端正的人给筛选下去。

成亲时在房里忙碌游走这几个嬷嬷,在皇帝跟前都说得上话。

几个人见秦王妃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一身的大家闺秀气质,虽然没有看到对方面容,但想来也是优雅端方的妙人。

不过,这几个嬷嬷并不觉着秦王会过来和秦王妃圆房。

毕竟这些年,宫里和外头往秦王府送的美人不少,秦王一个都没有碰过。

甚至年少时皇帝派宫女教导秦王人事,都被秦王拒绝。

之后陆陆续续有耐不住寂寞偷偷爬床的宫女,竟然被秦王给残忍的掐死了!

自此之后就算依旧有人动了这方面的念头,也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嬷嬷们猜想秦王或许是战场上受过伤不能人事,毕竟能人道的那些个年轻公子,有几个不贪这种事情的?

这方面皇帝也有过猜想,皇帝还亲自去问秦王,结果秦王的脸瞬间黑了,一言不发拒不回答。

眼看着时间晚了,秦王还没有过来,一名嬷嬷想着秦王妃等了这么一天,也该吃点东西早早上床歇了,毕竟明天还得一早进宫向皇后太后她们请安呢。

邓嬷嬷走上去:“王妃,天色已晚,您要不要吃点东西先去歇息?”

颜谕心里有些奇怪。

说好了洞房花烛夜,舅妈说今晚还得洞房,怎么不见洞房的人来?

江氏平时洒脱,这方面有点扭捏,不好意思教颜谕人事,只简单说了几句,让她凡事就去听夫君的,洞房时别哭就好。

颜谕想着秦王殿下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故意给自己难堪,这下早早休息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门边传来了声音,丫鬟们都行礼问候。

邓嬷嬷也有些吃惊,一抬眼便看到了秦王从外头走了进来。

萧承冀平日大都穿墨色衣袍,今日一身红衣,眉眼凛冽深邃,更添了几分压人的威势。

“殿下。”邓嬷嬷道,“您是按着规矩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