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月云城的女频言情小说《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 番外》,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项南风整个人都愣住了。项夫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可他只听到了第一句,“黎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项夫人被他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这么激动干什么?”“黎月一个月前就接受了云城许家的求亲,她没告诉你?我想着她平时跟你亲近,会亲口告诉你的,就没多此一举。”“云城......许家。”“是啊,多好的一门亲事。”“云城那么远,黎月怎么可能答应嫁过去?”“许家二公子是大学教授,黎月自己说喜欢有书卷气的男孩子,他俩再合适不过。”“到底是她喜欢,还是您喜欢?”项南风忽然有些失控,“妈,您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
项南风整个人都愣住了。
项夫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可他只听到了第一句,“黎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项夫人被他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这么激动干什么?”
“黎月一个月前就接受了云城许家的求亲,她没告诉你?我想着她平时跟你亲近,会亲口告诉你的,就没多此一举。”
“云城......许家。”
“是啊,多好的一门亲事。”
“云城那么远,黎月怎么可能答应嫁过去?”
“许家二公子是大学教授,黎月自己说喜欢有书卷气的男孩子,他俩再合适不过。”
“到底是她喜欢,还是您喜欢?”项南风忽然有些失控,“妈,您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还配不上黎月了?”
“她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也就是挂着我们项家养女的名头,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许家沾上半点关系。”
“许家二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项南风冷笑了一声,“您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就连她的婚事,也被您当作交易筹码。”
项夫人被气得捂住胸口,扬起手,一耳光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跟你妈这么说话!”
项南风像被抽走了魂,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不是佣人的女儿,她是我的人。”
项夫人没听清,“你说什么?”
项南风扭过头,眼尾微微发红,“我说,黎月是我的人,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就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项夫人腿一软,扶住旁边的栏杆才没跌倒,“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黎月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我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决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传扬出去!”
“否则不仅是我们项家名声受损,就连许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如果许家退婚......”
项夫人不敢再想下去,几乎要原地昏厥。
项南风没理会母亲,大步走到黎月房门口,“都给我滚出去!谁再敢动一下房里的东西,我让他爬着出去。”
男人们都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项南风将房门反锁,任凭项夫人在外头怎么敲门都不理会,只是一个人坐在黎月房里。
他拿出手机来给黎月打电话,嗡嗡的震动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
项南风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来源,走过去,便看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
黎月竟然连手机都没带走。
项南风将手机残骸一块块从地上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认识一家手机维修店的老板,手艺很不错,黎月的手机兴许还有救。
明明是已经被原主人丢弃的东西,就连项南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
离开时,他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本。
被撕掉了很多页,剩下的页面都是一片空白,项南风随手翻看着,视线在最后一页定格。
标准的簪花小楷,是黎月的笔迹。
项南风,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回到家,黎月意外发现项南风正坐在客厅沙发看杂志,脚边趴着雪白蓬松的一团。
“雪球。”黎月轻唤,白乎乎胖嘟嘟的小狗立马抬起头,朝她摇了几下尾巴后小跑而来。
项南风放下杂志,“回来这么晚,留在学校排练了?”
他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有几缕搭在额前,五官深邃又刚毅,眉眼间是一贯的淡漠。
黎月轻描淡写,“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芭蕾舞专业,但最近晚归不是因为学业,是为了做兼职赚钱。
她就快嫁人了,还是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前途未卜,总需要一点钱傍身。
但这些,项南风都不会知道了。
项南风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的小狗,“以后它只能待在你房间,不能到处跑。”
黎月一愣,“雪球惹麻烦了?”
雪球陪伴她已经有七年,于黎月而言,它不仅是一只狗,更像是亲人。
项南风神色冷淡,“小雨不喜欢狗,过几天她会来,你记得把雪球关好。”
黎月垂眸,“好,我知道了。”
转身要走,项南风又喊住了她。
“前几天你托人送给我的曲奇饼干,是在哪家店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做的。”
“明天再做一盒,小雨很喜欢,上次那盒她一口气吃掉了。”
黎月半天没说出话来。
原来她上次亲手为项南风做的饼干,他转头就送给了安思雨。
她的一颗心缓缓沉到海底。
“我最近没空做饼干了。”
......
回到房里,黎月洗了澡,正坐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睡了吗?”
男人的声音坦坦荡荡,听不出一点养兄妹之外的暧昧。
黎月关了吹风机去开门。
门打开,项南风就倚在门口,“一个月之后是你生日,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黎月看一眼走廊,怕有佣人经过,“你还是进来说吧。”
关了门,项南风忽然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动作熟练地将她推到墙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吻带着情欲落下来。
黎月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后退两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别这样。”
“怎么了。”他明显不悦,“因为雪球的事不开心?”
黎月蹙着眉没说话。
项南风再次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胛,深吸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再寻常不过的亲密,在两人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此刻却让黎月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放开我。”
项南风没勉强,转身松了手。
“你学校附近新开了个楼盘,两百多平的大户型,送你一套作为生日礼物,怎么样?”
“不用了。”
一个月后,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以后她所有的生日,都不会跟他一起过了。
“这是什么?”
男人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黎月愣了一下,转过身,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
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档案袋里是她的转校申请,申请转到云城舞蹈学院,两边都已经批准了。
项南风没来得及追问,手机在这时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一眼,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眼底溢出了淡淡的温柔。
他没再看档案袋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步子迈得很急。
门关上之前,黎月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的一句,“小雨。”
碎纸机发出低低的嗡鸣,日记上隽秀的字迹很快就变成了一块块碎片。
黎月将日记本扔进垃圾桶,又拉开一格抽屉,从里头拿出来一个玻璃瓶。
里头装的是她和项南风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她缠着项南风要的礼物,亲手叠的520只千纸鹤。
那时她撑着下巴问,千纸鹤会飞走吗。
项南风坚定地摇头说不会。
她一下子就开心了,抱着他的胳膊说,“那你也要像千纸鹤一样,永远不离开我好不好。”
项南风当时回应了吗,黎月记不清了,她也根本不在意了。
她打开窗,瓶口朝下,外头正好起风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很快随风飞去。
不远处传来小孩子欢呼的声音,“看,千纸鹤飞走啦......”
看,千纸鹤是会飞的。
而项南风这个人,她黎月也不要了。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凌晨,黎月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将随身衣物一件件放进去。
她的个人物品少得可怜,行李箱也是随身尺寸就够了。
在项家这些年,她仅有的礼物都来自项南风。
他也曾送过她贵重的,曾经她宁愿同时做三份兼职赚钱,都不舍得碰他送的那些东西。
可昨天,她已经把那些全都卖了,换成了去云城的盘缠。
特价机票是凌晨五点出发,黎月看时间差不多了,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手机却在这时震动了两下。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好友申请。
来自安思雨。
黎月的手指僵了一下,面无表情点了接受。
安思雨的消息紧接着便发了过来,是两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黎月点开大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冲。
第一张是在酒店房间里,床上洒落着大红玫瑰花瓣,男女以露骨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第二张是在垃圾堆,血淋淋脏兮兮的一团被各种垃圾环绕淹没,身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苍蝇。
黎月,装可怜装够了吗?这些天项南风都在家陪你吧,你是不是开心死了?
他碰你了吗?别当我看不出来,你俩早就睡过了吧,不过可惜,我一回来他就答应以后只碰我一个,你啊,不过就是我不在的三年里,他身边一只免费的鸡。
麻雀也想飞上枝头?你知不知道,你的狗就跟你一样讨厌,如果不是跟了你这样一个招人嫌弃的主人,它兴许不必死得这么凄惨。
黎月失控地将手机砸了出去。
手机撞到墙上,顷刻间四分五裂,她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
她拉着行李箱,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房间。
......
项南风早上出门的时候,和几个陌生男人擦肩而过,他停下脚步,“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客客气气,“我们是废弃家具处理公司的,您家里人联系我们,让我们来清理不需要的垃圾。”
项南风皱眉,“什么不需要的垃圾?”看几个男人要去的方向,明明是黎月的房间。
正僵持着,身后忽然传来项夫人的声音,“你们去干活儿吧,就是走廊尽头那间房。”
几个男人收到命令要走,又被拦下,项南风追问,“妈,是你让他们来的?黎月房间里有什么不需要的家具?”
她房里东西本来就少,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他曾经还问过她,要不要帮她置办个化妆台,别的女孩子都有,但她也没要。
项夫人慢条斯理道,“黎月走了,她房间里的东西自然就不需要了,我想着清空了,重新装修一下,作为客房,能用来招待客人。”
几天后,黎月从便利店下班时,发现自己在私聊群里被艾特了。
是安思雨。
月儿,你是这群里除我之外唯一的女孩哎,应该说在我之前,你是唯一一个。
黎月不知道安思雨忽然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接着往下看,仍是安思雨。
月儿,晚上我们在会所,你一定要赏脸过来。
黎月没打算回复,直接退出了对话页面。
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是项南风半小时前打来的,可能是因为她没接,他又给她发了信息。
雍府05包厢,过来坐会儿,就当给小雨面子。
黎月收起手机,拖着步子走到公交站台。
公交车到了,站台上的人一个个上车,最后只剩下她一人。
司机大叔好心问了一句,“姑娘,走不走?”
黎月沉思几秒后,摇头,“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
转身,她走到马路对面去等车。
半小时后,黎月抵达雍府,刚走到05包厢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人的哄笑声。
一片嘈杂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风哥,你家那个叫黎月的小丫头多大了,好像也有二十出头了吧。”
“你说风哥那个小跟班?你这么关心人家年龄干什么,难不成是看上人家了?”
“你们不觉得黎月长得很像充气娃娃吗,细胳膊细腿的,感觉一用力都能掐断。”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就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像。”
“那你得问问风哥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早尝过了。”
“风哥可是正人君子,一看就不是那样的人。”
“正人君子也是正男人啊,正常男人看到黎月那样子,都得起反应吧。”
“胡说什么呢,风哥这些年一直等着小雨呢。”
包厢里传来男人们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其中夹杂着一道女声,说不出的惹人怜惜,“阿风,你该不会真像他们说的,对黎月那丫头......”
“他们嘴欠,你也信。”
项南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板正严肃。
如果不是前几天的晚上他还将她压在卧室墙上,不顾她反抗地强吻她。
就连黎月自己都差点信了,她和这个叫项南风的男人,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包厢里的男人们已经转了口风。
“就是,小雨你别多心,风哥对你痴心着呢,这么多年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我们看得最清楚了,你离开这三年多,他身边都没有女朋友。”
“黎月就更不可能了,风哥又不眼瞎,怎么看得上一个佣人的女儿?”
“别说风哥了,我都看不上黎月,她那么差的出身,又长了那么一张勾人的脸蛋,只能给男人当玩物......”
黎月眼眶胀得生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转身要走,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包厢里的男人显然也听到了,“谁在外面?”
黎月僵硬着推开门。
她逆光站在那里,身影纤细柔弱的一抹,远远看上去,好似随时会融化在光里。
那群男人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忽然良心发现,对她格外热情。
“黎月啊,快进来坐。”
“黎月,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家刚才喝多了,发酒疯呢。”
黎月默不作声,捡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沙发正中间,安思雨紧挨着项南风而坐,大半边身子倚在他胳膊上,两人之间的气氛舒适又亲密。
项南风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始至终,没朝黎月的方向看过一眼。
安思雨忽然问黎月,“月儿,听说你是芭蕾舞专业的?”
“嗯。”
“既然今天大家这么高兴,你给大家跳支舞呗。”
“对,黎月跳一个,给咱们助助兴。”
“是啊,咱们还从没看过黎月跳舞呢,大家说想不想看?”
包厢里的众人纷纷起哄。
项南风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兀自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反射着灯光,映照在他眼里。
他眼里一片漆黑,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黎月放下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出了门。
在这个家里,她从来都只是寄人篱下,没资格说不。
刚走到项南风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阿风,轻点,我有点承受不住了......”
“小雨,你也心疼心疼我......”
“阿风,我害怕,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
“怕什么,这是在我家,谁敢到外面乱嚼舌根。”
女人的声音一点点变得破碎不堪,隔着门断断续续传来。
黎月浑身僵住,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到凌晨。
显然,那条信息并不是项南风发的,是安思雨用他的手机发的。
安思雨要宣誓主权,要她彻底死心。
其实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黎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风一吹满脸冰凉。
第二天早上,黎月是被楼下传来的狗叫声吵醒的。
她在梦中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就发现房间里的雪球不见了。
她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立马穿衣服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住,脚一软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雪球!”
黎月疯了般从楼梯冲下来,连滚带爬到雪球跟前。
雪球早已不是平日里她熟悉的模样,平时它摸上去暖暖的软软的,可此刻它是冰冷的,僵硬的。
黎月哆嗦着把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抱进怀里,雪球小小的身躯被鲜血染透了,血还在顺着它的爪子不停往下淌,把她的衣服都染红了。
地上有一滩污秽物,是雪球被打到大小便失禁留下的。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女声,“快把这死狗扔出去,臭死了!”
黎月抬起头,就见安思雨正躲在项南风身后,捂着鼻子。
项南风看黎月的眼神里有不忍,但和他对安思雨的偏袒相比,淡得几乎看不见。
雪球在黎月怀里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咽之后,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黎月感觉不到痛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像一具行尸走肉。
“雪球,我抱着你,你放心地睡吧。”
“等你睡醒了,就会在温暖舒服的地方,再也不会被关在房里,不会饿肚子,不会挨打......”
安思雨摇了摇项南风的胳膊,“阿风,她是不是疯了?那狗明明都已经死掉了。”
“那么臭,血淋淋的,她还抱在怀里,真是吓死人了,她是不是不正常?”
项南风没有说话,看黎月的眼神里隐隐透出担忧。
黎月忽然抬起头,她看他的眼神那么陌生,像从未认识过他,“项南风,你这个凶手。”
安思雨不忿,“喂,不过是一只狗而已,说什么凶手......”
黎月厉声打断了她,“你闭嘴!”
她两眼猩红,像一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妖,安思雨被她眼底的冷意震慑住了,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项南风将安思雨拉到身后,“黎月,我说过的,它只可以待在房间里,不能乱跑。”
他的语气那么生硬,仿佛此刻说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小狗,只是被丢弃的垃圾。
黎月彻底崩溃了。
“它饿了!它昨晚就没吃饭,它饿得受不了,只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它确实没有听话地待在房间里,你们可以骂它,把它抱回来给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打死它!它是一条生命,它是活的,它也知道痛的!”
耳边仿佛有金属刺破空气的声音,那么尖锐,黎月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不停地在想,雪球死之前有多痛,多无助......
它大约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被它视作男主人的人,能对它下死手。
黎月呆滞地抱着怀里雪球凉透的身体。
雪球用自己的生命向她证明,过去三年,她有多傻。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年,甚至还曾期许一辈子。
黎月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她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抱着雪球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刚走到大门口,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