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千金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完结版小说陆晏千金》,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一年一年的过,村里的药材长的好,村民们的钱赚的越来越多。有了钱,村子里都和睦了许多。大家互相见了面,都有了笑脸,不再像以前那般,为了一根菜一棵葱闹的脸红脖子粗。哥哥还是坚持去摆摊,还弄了个小铺子。娘又教了他好几种面食,他自己还琢磨了,做的吃食好,铺子里生意更是红火。我跟不语在家里读书习武绣花,种药材,偶尔跟村里的大丫她们去街上逛逛,买些喜欢的东西回来。不语喜欢下地,几乎要整天泡在药田里,晒得黝黑,哪儿还有刚来时候瓷娃娃的样子。看她这样,我总觉得,我也该做点什么的好。沈不言在学堂里成绩很好,但却不能去科考。沈家满门获罪,他虽然小,可也是罪人,不能去。沈姨还问沈不言后不后悔跟着她姓。若是沈不言跟着我爹姓,就不会在获罪名单里。但沈不言...
有了钱,村子里都和睦了许多。
大家互相见了面,都有了笑脸,不再像以前那般,为了一根菜一棵葱闹的脸红脖子粗。
哥哥还是坚持去摆摊,还弄了个小铺子。
娘又教了他好几种面食,他自己还琢磨了,做的吃食好,铺子里生意更是红火。
我跟不语在家里读书习武绣花,种药材,偶尔跟村里的大丫她们去街上逛逛,买些喜欢的东西回来。
不语喜欢下地,几乎要整天泡在药田里,晒得黝黑,哪儿还有刚来时候瓷娃娃的样子。
看她这样,我总觉得,我也该做点什么的好。
沈不言在学堂里成绩很好,但却不能去科考。
沈家满门获罪,他虽然小,可也是罪人,不能去。
沈姨还问沈不言后不后悔跟着她姓。
若是沈不言跟着我爹姓,就不会在获罪名单里。
但沈不言坚定摇头,“娘,我是沈家人,既承了沈家人的荣耀,难处坎坷自然也要一起承担。”
沈姨抱着他夸赞,“不愧是我沈家儿郎,骨子里流着的就是我沈家的血。”
学堂里的先生知道他不能科考,也很是可惜,但也没有因此就看轻,还是一样的教导。
先生还想让沈不言长大了些就在学堂里教书。
虽然不能科考,好歹能做个先生养家糊口。
但沈不言拒绝了。
边关再起战事,朝廷在征兵。
这一次,没了沈家,少了许多沈家培育出来的良将,边关战事打的很不乐观。
刚继位没几年的新皇很着急。
当年他刚继位,就杀了很多夺嫡之战时没有支持他的忠臣良将。
好日子没过几年,要用人了,才发现手上可用的人甚少。
他怕,怕这时候被人翻旧账,怕被人说他杀忠臣,眼下遭报应了。
所以,他启用了新人,还委以重任。
但新人给他丢了脸,一上战场就被人揍得退兵几十里,差点把城都丢了,气的皇帝差点提剑亲自去杀了他。
边关之战打的胶着,兵耗的多,朝廷只能征兵。
我哥已经十七岁,到了年纪,本来已经在说亲,我娘正挑花了眼,谁知道却赶上征兵。
我娘想花钱免了这名额,但朝廷是钱也要,人也要。
沈不言站出来说,“我去。”
我娘把他推回去,“你才多大,一边玩去。”
但沈不言就要去,还偷偷报了名,报的名字是秦不言。
他不能用沈不言的名字,也不想姓陆,便借用了我娘的姓。
等他自己跑了的时候,我娘和沈姨才发现。
他说他是沈家儿郎,要在战场上把沈家的颜面和荣耀找回来。
沈姨拿着信,红着眼,“这个熊孩子,真是打的少。”
沈不言太小,根本不能上战场,就算去了,也只能在后方打杂,待遇很不好。
我哥看了信,收拾了东西,也跑了。
“我追他去,娘帮我把铺子看好了。”
我娘跟沈姨一块站在门口骂人。
“这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沈姨第一次对着我娘有些心虚。
“秦锦心,你骂我吧,都怪我,教他们习武,把他们的心都养大了。”
她自责,若是没教大哥习武,大哥就不会跟着跑了。
我娘瞪她一眼,“他有那个心,就算没有武艺也会跑,说你干嘛?
我还要谢你教了他许多,这一去,想来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虽然这么说,但她们两人还是担心。
一向不爱拜菩萨的两人,开始整天求神拜佛的,希望佛祖跟菩萨保佑。
不语悄悄跟我说,“这大概就是临时抱佛脚。”
沈怀玉带着两个孩子住下来了,对外就说是我娘的亲戚。
那两个孩子应该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是龙凤胎,才八岁,都长的很好看。
弟弟大一点,叫沈不言,妹妹小一点,叫沈不语。
这名字起的……从此后,我们叫沈怀玉沈姨,这两个小不点便是弟弟妹妹。
我听哥哥说,将军府犯了事,被抄家,整个府里的人都被发卖。
娘求了很久,把家里的存银都用上了,才把她们三个弄回来。
至于将军府其他人,娘没说,我也不好问。
毕竟沈姨虽然总是笑得明媚,可其实还是很难过。
她们住下后,养伤也养了很久。
那些人其实是不打算给她们活路的,把她们打的遍体鳞伤,据说还有内伤。
娘去县城接了一个大活回来,给人绣一个屏风。
她绣活很好,当年就是用绣活赚钱供养我爹那个败家的。
但做绣花太伤眼睛,她前些年已经不做了。
现在家里一下子要养活这么多人,还要抓药补身体,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她只能再次重操旧业。
她绣的竟然还是双面绣,一边是锦绣牡丹,另一边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猫,看起来很精巧也很生动。
那是我第一次见,丝线能变成这样美丽的物件。
沈姨跟我那弟弟妹妹看得也惊奇。
“双面绣即便在京城也不多见,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我娘笑了笑,“要不是有这手艺,那姓陆的狗东西能看上我?”
我那爹为了钱,哄着我娘多绣花卖钱,拿了钱,他便出去跟人风花雪月,害得我娘的眼睛越来越模糊。
沈姨看着我娘不断揉眼睛的动作,很动容。
“秦锦心,你何必呢,我那时候也只是给了你一点银子而已,那点银子对当时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一个簪子都要几十两。”
“咱们虽然都先后跟陆晏成了亲,可说到底也没什么交情,说起来,更像是我抢了你的人。”
秦锦心是我娘的名字,以前很少有人叫,大家都叫她大郎娘陆轩娘或者是陆晏媳妇儿。
只有沈姨,每次都是大声的叫她名字,好像在吵架。
我娘对她也总是没有好语气,说话也像在吵架。
“你少废话,我救你们可不是为了陆晏那个狗东西,是看在你雪中送炭救了我一双儿女的份上。”
“要不是你的银子,就算我们没被拉去卖掉,现在也饿死了,更别说有本钱摆摊赚钱。”
原来,我娘的本钱是沈姨给的。
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她给钱救了我们全家,还帮我们家赚了钱,现在那些钱又拿来救了她们。
我娘总爱嘟哝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这好报让沈姨撞上了。
第一年,村子里种的牛膝、板蓝根、半夏、黄芪等药材,都长的很好,卖的也很好。
药材全部采集好,晾晒干。
沈姨也早就联络好了药铺,把药材都收了去。
药铺本来就要从外地进药材来,但外地的药材运来,还要运费,也是麻烦。
现在有距离近的,还有品相好的药材,他们自然更愿意收。
药铺还不放心,带人在村里过称,现场发钱。
村民们一个个拿到了钱,看着比种庄稼还要多出十来倍的银钱,笑的嘴都合不拢。
药材铺的老板,还问村里明年种什么药材。
沈姨说了说大概的计划,那老板竖起大拇指。
“沈娘子真是好谋划,那我们两三年后,就等着你们的好药材了。”
沈姨趁热打铁,跟他们签了契书,保证只把药材提供给他们,但药铺也得保证收购,还得给定金。
药铺老板权衡利弊,签了契约,还给了定金。
不说村民们,就说村长看到她在给货之前先拿到了钱,都惊呆了。
“这也行?”
沈姨说,那药铺老板肯给银钱,也是希望独占我们村里的药材而已。
“这些银钱正好拿去买种子,大家拿了多少种子,会合算出价格,在卖的药材钱里扣除。”
村民们对她很信服,自然都听她的。
沈姨还请村长在村里选出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一块管理药材种植和出售的事儿,这样也更好管理村民。
村长很快选了人,跟沈姨一块管理这些事。
因为这件事,我娘在村里的地位都跟着涨了。
自打我爹去入赘送了和离书回来,我娘在村子里就总被人耻笑。
他们说我娘留不住男人,还说她一个和离的女人怎么好意思还留在村子里,也有些赖汉上门来骚扰。
我娘原本很温柔,就是那时候慢慢变的越来越泼辣,总也没个笑脸。
沈姨来之后,赖汉更是往我家跑,各种骚扰。
但那些人都被沈姨打跑了,打的屁滚尿流,再也不敢上门。
我娘拿着棍子,跟沈姨一块打跑了赖汉,两人叉着腰站在街上,指着赖汉破口大骂,那样子,也不知道是我娘更像沈姨,还是沈姨更像我娘。
反正自那之后,赖汉就不敢上门了。
沈姨跟我娘一块做针线的时候,还闲聊。
“当年陆晏进京,你怎么没打到京里去,就吃了这个哑巴亏?
你若是去了,我不会被他骗,你也不会吃这么多年的苦。”
原来,当年她并不知道我爹有老婆孩子,真是后来才查到。
而我爹,也是借了别人的身份,才把她骗了去。
我娘笑道,“因为他了解我,送来的是和离书,若他送的是休书,我便打到京里去了。”
她可以和离,不要这男人,但绝不会被休弃。
沈姨叹气,“哎,他真是,死的好,死的巧。”
我爹死的确实是巧,他死之前,在沈家享受了荣华富贵,等他死的时候,也没赶上沈家落难。
若他晚些时候死,便也能跟着一块去砍头了。
我娘就说他运气一向好,死都死的巧。
哥哥跟不言走后,我跟娘说想去学炮制药材。
“我们的药材直接卖给药铺,价格便宜,药铺炮制后的药材,价格要贵上几倍甚至十几倍。”
“若是我也会炮制,这钱便能自己赚了,而且这也是个手艺。”
会点手艺,才饿不死人。
娘盯着我看了看,我也直直地看着她,没有躲闪。
她也没阻拦,又问不语想不想一块去学。
不语点点头,“我也去学,学了才好知道药材要怎么种,才能种出最好的药效,最好的产量。”
沈姨虽然也会种药材,但到底不算是特别专业。
不语这些年总爱往山上地里的钻,就是研究这些呢。
最后,还是沈姨找了人,送我们去学炮制药材的手艺。
那是沈家的故人,看到沈姨求上门,惊的从屋里跑出来,给她接连行礼。
“沈大小姐,折煞老夫了,您有什么需要老夫去做,尽管说便是。”
沈姨笑道,“沈大小姐已经是过去,现在我只是沈怀玉,齐先生,我这两个孩子就交给您了。”
齐老先生胡子白花花,长的慈眉善目的,手上还都是老茧跟伤疤。
看我和不语长的娇嫩,有些不忍,“真要让她们学这手艺?”
沈姨笑着说是,按着我们俩行礼。
齐老先生便收了我们,只是丑话也说在前头。
“炮制药材是个苦差事,烫伤烧伤被药材腐蚀皮肤,那都是常事,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跟不语都使劲点头。
我们境遇不同,但都吃过苦,也是做好心理准备来的。
齐老先生便收下了我们,让我们从晒药材切药材开始学。
娘接了大哥的小食店,开始跟大哥送不言上学一样,每天早上带我们来城里,晚上再把我们带回去。
炮制药材确实是麻烦,也很苦,但不语这原本的千金小姐都不喊苦喊累,我比她大,更不能说苦。
在铺子里混的熟了,有时候我们还会带了相熟的小学徒去铺子里吃饭,其中一个最是喜欢,总爱眼巴巴的盯着我,问什么时候能再去。
齐老先生总爱说他肚子里有馋虫。
“也没短了你的吃喝,你秦大娘家的饭菜就这么好吃?”
他挠挠头,也说不出什么来,但就是想去。
转眼几个月过去,哥哥和不言写了信回来。
信上说,他们两人在一起,已经去参军,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要挂念。
娘这一下放了心,接连谢谢菩萨和佛祖,转过身,又开始担忧。
毕竟真的进了军营,以后生死难料。
沈姨把信来回看了看,却觉得古怪。
“不言这孩子怎么没写他们在谁麾下,做了什么兵?”
她对军中熟悉,不言也熟悉这些,写信的时候该说明才对。
她觉得这信不对劲,不言跟我哥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我娘也被说的又惴惴不安起来。
因为没有地址,也没法写回信,我们只能继续等消息,希望哥哥和不言能多写信回来。
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间,他们再也没写信回来,甚至连个消息都没有。
三年,边关大军在梁王和几位将军的带领下,打败了敌军,稳定了边关,还把敌军打退上千里,差点打到对方的大本营去。
边关稳定,大获全胜,两国言和,很多当兵的便都能回来,村子里好些个去当兵的也都回来了。
有的人活着回来,有的人受了伤,有的人却只有一封信一笔抚恤金,家人看着这些,抱头痛哭。
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们家,什么都没等到。
娘和沈姨在天擦黑后也没回来,大哥摆摊回来后,干脆上山去找,走出去没多远,就跟她们一块回来了。
两人背着重重的筐子,都快走不动了。
沈姨回来后,就赶紧找了笸箩,把筐子里的东西都翻出来,平摊在笸箩上。
“你们这山真是好地方,到处都是药材,你们这里的人竟然都不去采?
哎呀呀,真是暴殄天物。”
娘也在一边整理,跟着说,“我们哪儿认得什么药材,只记得几种野草能吃罢了。”
她们背回来的竟然都是药材,据沈姨说,还都是好药材。
就是因为好东西太多,才会找到这么晚才回来。
晚上娘还埋怨,要不是她拉着,沈姨还要往山里走。
沈姨拿了一些草根样的东西说,“看见这个了吗,这是何首乌,这得十来年了吧,看长的像不像人?”
“这个是黄精,你们这里竟然连天麻都有,不应该啊,再看这个,这是牛膝,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能卖钱呢。”
我哥从里面扒拉出来一根山药,“这也能卖钱?”
这不就是平时吃的山药吗?
我家后院就有种的,山药豆山药根都能吃,以前家里还有点银钱的时候,娘会做糖水山药拔丝山药,很好吃。
沈姨摇头,“不一样的,这是淮山药,可以入药,跟你们平时吃的那种不一样。”
她把这些药材都宝贝一样摊开来,分类放好,喜滋滋的。
“咱们每天上山采药,也比绣花强,秦锦心,你别绣花了,看你眼都要糊了。”
我娘瞪她一眼,“那山上的东西都是有数的,我们也不能往深山去,山里有老虎,会吃人?”
沈姨不吱声了,但却皱着眉头,细细琢磨着什么。
过了些天,药材晾晒好,她跟我娘把药材背到县城去卖。
走的时候还跟我们说,“回来的时候给你们买好吃的。”
我们在家里等了又等,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把她们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