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天良缘完结版小说许昭昭王若兰
天良缘完结版小说许昭昭王若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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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王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良缘完结版小说许昭昭王若兰》,由网络作家“唯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处。她都想好了,等付沛病重后,自己再请医寻药为其诊治,如此便能让他欠下自己的恩情,而且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状元,这简直就是不要太有成就感!可是怎么竟然不一样了呢?难不成,是那付沛还未抵京?也不对,那就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起了一些变化。罢了,便是现在不住那里,她差人盯着些就是,那付沛定然还会再入京考试的,早晚能找着他。“小姐,孙小姐来访。”“不见,只说我病了。”“是。”姜宁一脸嫌弃,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这个孙茜做什么?上辈子谢铮和许昭昭结为夫妻,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那谢铮倒是痴情,竟是一直未曾纳妾,到姜宁死之前,谢铮与许昭昭都还恩爱无比。凭什么呢?姜宁只要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的惨死结局,就恨不能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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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处。

她都想好了,等付沛病重后,自己再请医寻药为其诊治,如此便能让他欠下自己的恩情,而且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状元,这简直就是不要太有成就感!

可是怎么竟然不一样了呢?

难不成,是那付沛还未抵京?

也不对,那就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引起了一些变化。

罢了,便是现在不住那里,她差人盯着些就是,那付沛定然还会再入京考试的,早晚能找着他。

“小姐,孙小姐来访。”

“不见,只说我病了。”

“是。”

姜宁一脸嫌弃,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这个孙茜做什么?

上辈子谢铮和许昭昭结为夫妻,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那谢铮倒是痴情,竟是一直未曾纳妾,到姜宁死之前,谢铮与许昭昭都还恩爱无比。

凭什么呢?

姜宁只要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的惨死结局,就恨不能立马将那个罪魁祸首给碎尸万断!

好在老天有眼,让她重来一回,既然给了她这样大的机缘,那她就定然要将这京城给搅个天翻地覆!

上辈子没能做成皇后,这辈子,她一定是皇后命!

姜宁的眼神微暗:“来人,找人在暗中盯着安信侯府,只要是那个许昭昭一出来,立马来报我。”

“是,小姐。”

姜宁的眼神阴冷中带着几分狠毒:“许昭昭,别怪我心狠,你乖乖退亲不就好了?偏偏不肯!哼,那我就让你声名大噪,我倒要看看谢铮还会不会再与你恩爱白首!”

姜宁上辈子嫁给了安王为妻,举全家之力将安王捧上帝位,但是谁能想到安王的帝王宝座坐稳之后,便拿姜宁第一个开刀!

姜宁被赐死,姜家满门抄斩,血流成河。

姜宁重回十六岁,自然是想着如何报仇,还想着无论如何这辈子一定要登上后位。

上辈子,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当时她明明就是安王的正妻,可安王却以父皇刚刚崩逝为由,暂且不肯封赏六宫。

姜宁自以为贤慧明理,所以便劝慰姜家莫要着急,谁能想到几个月后,等来的不是封后大典,却是身首异处的结局?

姜宁自以为得了天大的机缘,就该着让她荣登后位,所以,这辈子她一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的夫婿人选给换了!

安王?

呵呵,他不配!

当然,现在的安王还只是二皇子,如果不出意外,几个月后便会被皇帝封为安王,然后赐府第、选世家女赐婚了。

姜宁这辈子不想再重蹈覆辙,所以她这次将目光对准了刚刚封王的大皇子忠王!

忠王是皇长子,但因为是庶出,所以一直被皇后一派打压,但忠王的才学不差,而且为人也颇有心机,但实在是势弱,想要斗倒二皇子,难如登天。

这也正是姜宁选定他的主要原因。

没有强势的娘家,忠王日后成事,那也必不敢对姜家动手!

姜宁想要报复渣男,这没毛病,但是不能因为想要报仇,就把无辜之人都牵连其中吧?

而且在许昭昭看来,姜宁之所以想要拆散她和谢铮,根本就是单纯地看他们不顺眼。

现在姜宁想要提前施恩于付沛,却被自己给截胡了,接下来,就看这个姜宁还能想出什么招数来害她了。

孙茜这边见姜宁不见她,自然就慌了心神。

姜宁的祖父是当朝太傅,极得皇帝宠信,而且姜宁的姑姑还是今上的宠妃,只不过这位宠妃不怎么走运,只生了一个公主之后,就在别人的算计中失了再孕育孩子的可能。

即便如此,这位姜贵妃仍然能牢牢地霸着帝王宠爱不放,也足以看出其手段之高超。

孙茜失望地回府后,很快就收到了姜宁差人送来的信。

孙茜看毕大喜,即刻去找母亲商议了。

转过天,许琳便忧心忡忡地去了一趟侯府,打着给老夫人请安的幌子,母女俩在屋里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最后走的时候,许琳可是满面笑容。

当天晚上,老夫人便提出来想去城外的护国寺上香,尤其是提到了许昭昭,觉得她如今身体好了,脸色也红润了,当多去寺里拜拜,要请佛祖日后多多保佑。

老人家信佛,总觉得许昭昭这两年多病多灾的,时常在佛前拜拜,如今见有了效果,便觉得是自己拜佛有了效果,才有此提议。

王若兰也想同去,但因为有事走不开,便只得多安排了些人手一路上伺候着,免得再出什么纰漏。

当然,这其中还少不了要多准备些香油钱。

许昭昭未出城门,便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她,当下便知道这是有人要再使手段了。

她也不急,只等着看对方想要如何。

现在的许昭昭跟刚刚穿过来时可不一样了,她如今勉强有了自保之力,退一万步讲,只要让她近身,便能直接将对方的生命力抽干而亡!

让人死得毫无线索,这也算是她的绝技了吧?

马车停在山脚下,之后要换乘滑杆上山。

一路上都很稳妥,没有出什么意外。

直到她们开始抽签解签,许昭昭才察觉到不对。

有人在这签筒里动了手脚。

许昭昭在捡起自己刚刚掉落的那根签子时,瞳孔微缩,有人要害她!

不过是刹那间,许昭昭便已有了对策,她故意晃了一下身子,然后左手一歪,手中的签筒立马就都掉出来大半。

这下子,也没有办法判别到底哪一根才是她摇出来的那根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做数。

许昭昭借机便故意使性子起身。

“罢了,许是今日不宜抽签,丁香,咱们一起过去陪陪祖母吧。”

“是,小姐。只是待会儿若是老夫人问起来,咱们要怎么回?”

“这有什么的,只说是抽中了上上签便是。祖母带咱们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求个心安,没必要让她老人家太担心了。”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

没有人知道,许昭昭已经知道到底是何人想要暗算她了。

刚刚的那支签子,的确是上上签,并非是批她命格不好,恰恰相反,是直接指出她乃凤命贵女。

这等批文若是真传出去了,那许昭昭就只等着进宫伴驾便是。

要知道当今圣上可是比她父亲的年纪还要大呢,她是疯了才会想要去嫁一个老头子?




许昭昭当然也猜到这一点了,而且这流言应该还是最先从芙蓉院里散出去的。

她这个好表姐,为了达成目的,可真地是不择手段了!

“你们还是多加留意,这流言现在是站着我来的,倒是不那么着急了。只是父亲和母亲那里,可能要心忧一些。”

丁香不解:“小姐为何不去侯爷和夫人跟前叫屈?就表小姐这行径,着实卑鄙了些!”

“不急,等等吧。而且有祖母在一日,除非是孙茜真地将我杀了,否则,必然不会让她伤到分毫的。”

许昭昭看着屋子里新添置的这些东西,只觉得心暖无比。

这是几位兄长得知她突然病倒后,特意给她寻来开心的,就是担心她太闷。

“估计用不了几天,谢家便会差人上门退亲。你们两个也机灵着些,听着前院的动静,若是谢府有人来,定要快速禀报于我。”

“是,小姐。”

安信侯府虽说不是这京城的顶级勋贵,但是侯爷是正经靠着一身的战功立于朝堂的,所以满京城也是无人敢看轻的。

若非如此,许昭昭也不会定下谢家的婚事。

许家也算是武将出身,所以这儿女婚配上,一般还是更倾向于武将,这也是为了避免文武朝臣联姻,再引起上位者的猜忌。

谢铮与其父都在边关镇守,并不在京城,而退婚一事,自然也不可能只是让谢家老夫人做主就能退的,总得让谢将军和谢铮都点头才是。

所以,许昭昭想不明白,为何书中说次日去退婚,这婚事便十分顺利地退了。

这实在是于礼不合。

虽说谢老夫人也是长辈,但是涉及小辈们的婚事,自然还是其父母做主更为合适,且远在边关的谢铮本人都不知情,这就更离谱了!

许昭昭脑子里盘算着,一时半刻的她也奈何不得那幕后黑手,但是可以先把眼皮子底下的臭虫给除了,也算是给原身一个交待。

果然,谢家人登门了。

而且排场还不小。

除了谢家老夫人之外,还有谢家二夫人以及两位少夫人。

许老夫人和王若兰自然是出面招待,王若兰心中焦虑,外面的流言她也是前两日才听闻,还未曾想到解决之法,这谢家人便登门,只怕不是好事呀。

一番寒喧过后,谢老夫人也没有再耽搁,直接表明来意。

“前阵子一直传我家三郎是克亲命格,之后便又传出许家姑娘病重,老身担心呀。不知昭昭如何了?如今可能下得了床?”

王若兰正要回话,站在老夫人身后的孙茜则是先一步道:“多谢老夫人关怀,如今表妹已经好多了。”

王若兰和许老夫人惧是不悦,不由得齐齐看向她。

这话看似是在为许昭昭解释,实际上就是落实了许昭昭曾病重这一事实。

可实际上,许昭昭是自己病的吗?

明明就是这个罪魁祸首给害的!

可在外人面前,王若兰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当着老夫人的面儿,总得顾全一下许、孙两家的脸面。

只是这一口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让伯母担忧了。其实我家昭昭无事,前儿我也是听说了外面的流言,这不是正在差人去查。要说也是怪了,我家昭昭已有一月未曾出门,上次还是在我母亲的寿宴上露过面,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如此歹毒,传出昭昭病重的流言,着实可恨!”

孙茜低着头,没敢再吭声。

刚刚她突然插话,已经失礼了。

谢二夫人笑道:“王姐姐莫要生气,既是流言,便不必在意。倒是这位小姑娘,既然是以昭昭表姐的身份自居,想来应该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吧?”

孙茜脸一白,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句话而已,竟让谢家人给怼了。

许老夫人也是暗暗瞪了孙茜一眼,暗骂她不知轻重,但还是得出言维护:“让侄媳妇见笑了。这丫头是我外孙女,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侯府,过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这丫头晨昏定省是样样不落,孝顺着呢,唯一的不好,便是这性子直了些,回头定好好教教她,免得再闯祸。”

一番开脱,却让一旁的王若兰脸色黑了不少。

你说孙茜的性子直,不就是说她刚刚的话是真的,昭昭就是重病不起了?

这老太太是糊涂了吧!

“老夫人心中有数便成。我今日带着她们过来,其实就是想着问一问昭昭和三郎的婚事,我老婆子倒是喜欢昭昭,可我再喜欢,也不能只想着自己,不顾孩子的身体。你们说是不是?”

王若兰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们没有找上门退亲,没想到谢家竟是生出退亲之意了?

难不成,就是听信了外面的传言,觉得昭昭命不久矣了?

王若兰心中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伯母这话从何说起呀?再说我家昭昭先前的确是身体不适,吃了两副药,却并非是病重,不过是因为咱们女子的那点子事让她舒缓一二,怎么竟成病重难愈的传言流出去了?”

谢二夫人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倒是觉得这门婚事还能成。

而孙茜竟然再次开口拆台:“舅母,既然是谢家的几位长辈们来了,还是先将表妹请过来吧。不过我过来给祖母请安时,听说表妹昨儿晚上咳了半宿,许是现在还未起,要不,我去看一眼?”

王若兰气得拳头都硬了!

什么叫咳了半宿?

什么叫现在还未起?

这孙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一回,便是许老夫人也不好再护着她了,怒斥道:“放肆!你怎么这般没有规矩?我平时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许老夫人能不生气嘛,她刚刚说了孙茜孝顺,又说她知礼,转脸这丫头就来这一出,这不是明摆着在打她的脸吗?

孙茜吓得身子一缩,连忙认错。

“是茜儿说错话了,茜儿再也不敢了。”

可是这番作派,看在谢家人眼里,便是许家人有意遮掩,但是孙茜却无意中道出了实情。

谢家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还要不要坚持退亲了。




孙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许琳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她的公爹是个从四品的官员,可是到现在,公爹已经辞官,她的夫君孙庆阳如今也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小官,且如今孙家只他一人在朝为官,就更显得势单力薄了。

若非是如此,许琳也不会想着要紧紧地巴着娘家了。

许琳想的很简单,许昭昭是她大哥大嫂唯一的女儿,自小倍受宠爱,若是许昭昭能嫁进来,日后定然会有侯府提携孙家,再则,侯府昌盛,许昭昭的陪嫁定然不少,到时候孙家的日子也能过得风光一些。

不得不说,许琳自己蠢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让许家其它人跟着一起蠢!

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另一边的许昭昭在借故接触了一些名贵花卉之后,便觉得体内力量充盈,隐隐有突破的风向。

看来这一次的收获不错,许昭昭很是满意。

“这位公子怎可如此无理?这株魏紫明明就是我先看中的,你怎可上来就抢?”

“笑话!什么叫你先看中的?你可付钱了?哼,瞧着你这一身的穷酸相,还想来买魏紫?我看你是穷疯了吧!”

贵公子的话音一落,引来嘲笑声一片。

被嘲讽的这位书生,气得脸色涨红,但口舌方面却不行,指着对方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昭昭挑眉,好熟悉的一段剧情呀!

这位被暗讽没钱的,不就是书中所写的日后的状元郎?

那位重生女主的金大腿呢!

付沛被气极,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毕竟他现在的确是银钱紧缺,这是事实。

也是他自己不通人情事故,一入京便得罪了权贵,如今被人屡屡打压,明年的会试还能不能正常参加都是个问题,更何谈上榜了?

他也是因为打听到一位大儒喜爱牡丹,这才想着淘换一株像模像样的,好拿去送个人情,希望名师能指点一二,哪成想,竟是遇到了这等泼皮无赖!

最终,付沛无功而返。

许昭昭觉得有趣,这人也是个有意思的,虽说性子着实不讨喜,但又的的确确是满身才华。

且日后这位状元郎为了报达那位重生女的恩情,不惜背上污名,也要为其行方便。

既然如此,那不如这份恩情就由她来给,也省得日后再坏了这位清官的名声。

傍晚时,付沛腹中饥饿,但是家中已无米再下锅,这日子过得艰难,也是他没想到的。

“公子,不仅仅是没米了,今天那房主还过来催了,说是自下个月起,这房租还要再涨一吊钱。咱们连原本的租钱都掏不起了,这要是再涨,咱们只怕得去城外的破庙里落脚了。”

付沛闻言,竟生出回乡的念头。

初抵京时,付沛身上还有百贯钱,但是因为得罪了人,赔上钱不说,还要再被人打压。

如今,竟是连下锅的米粮都买不起了。

主仆二人面对面地坐着发愁,只是一个坐在矮凳上,一个坐在地上,两人恹恹对视,大有一种活不起的架势。

砰砰砰!

有人敲门?

小童立马站起来,转身问道:“谁呀?”

付沛也伸着脖子竖起耳朵来听。

“小哥,我家公子来拜访付举人。”

公子?

小童脸上闪过一抹惧色:“公子,不会又是那个什么爷吧?”

“莫要胡言,快去开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付沛稍稍整理一下衣衫,总算是能见人。

来人正是安信侯府的三公子许君霆,他在书院读书,今日也是正好回来,就被许昭昭给抓来当壮丁了。

二人一番探讨之后,许君霆对他当真是赞不绝口,来时还有几分不情愿,如今却是心服口服。

“付兄,此处着实不堪,愚弟瞧着那屋顶怕是不好,你既然是来求取功名的,倒不如先换一处地方住着,只有身体康健,心情愉悦,咱们才能更好地求知拜师,付兄以为呢?”

付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如今他囊中羞涩,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样吧,我许家有处空院,虽然不大,但尽够您主仆二人住了。付兄若是不嫌弃,不妨就先搬过去。我今日听付兄一席话,只觉得茅塞顿开,付兄的点拨之恩,愚弟必然要感谢的。”

明明就是过来资助付沛的,被许君霆一番话说的,好像是付沛才是需要被感激的那一个。

不得不说,这给足了付沛颜面,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

次日一早,许君霆就亲自带人来帮他们主仆搬家,好在付沛东西不多,搬得也快。

等到了新住处,小童小跑着进去转一圈之后,就开始跳着脚欢呼:“哦嚯!这院子真大,还明亮。公子以后在那亭中读书,也不必嫌屋子里太暗了。”

付沛无奈地虚点他几下,对许君霆道:“让贤弟见笑了,我这个书童生来活泼。”

“哈哈,我看这样便很好。付兄一人在这里读书,身边有个活泼开朗的小童陪着,这日子才能过得精彩一些。”

一切安置妥当,许君霆就先带人撤了,走之前,还相约明日过来吃酒。

小童将人送走之后,不由得又耷拉下肩膀来。

“公子,明日许公子过来吃酒,咱们拿什么招待?”

付沛愣住,他如今好像是身无分文了!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一起往厨房走去。

“呀!公子,这米缸里是满的。而且那里还吊着两块腊肉呢!”

付沛这才注意到,厨房里各种东西齐全,不仅有米有面,还有肉有菜,可见那位许公子考虑之周全。

“唉,这次可是欠了许公子的大人情!”

小童一脸高兴:“公子先去读书吧,我将这里打扫一下,然后就准备烧水做饭了。”

昨晚,主仆二人就着许公子带来的点心算是吃了个饱,但是早上可没吃呢,又搬了一回家,可不早就饿坏了!

付沛在这里住下,真正与许君霆成为好友时,另一边的旧住处则是有人悄咪咪地过来打听了。

姜府,姜宁听完下人的禀报,只觉得不可能。

“不对呀,我明明记得他就是住在那里的,而且几日后的一场大雨,会让他重病不起。怎么如今那里住的却不是付沛呢?”




许昭昭点头,她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可能真地就将孙茜置于死地的,毕竟她是祖母的亲外孙女,能让她损失一名心腹,已是不易了。

不过,许昭昭也知道,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只怕祖母心里头也会埋怨她的。

毕竟她自己说的察觉到那补汤不对,还误食了,这就是在故意给孙茜下套呢。

在祖母眼里,只怕现在她已经是心计深沉的小辈了。

无所谓了,她之所以说自己察觉到那补汤不对,也是因为想要找个由头去查一查厨房以及芙蓉院罢了。

如今真地查出来,也算是为原主先讨些利息。

只不过,她和孙茜的这塑料姐妹情谊,应该也到头了,就是不知道那位表姐后面是不是还要再出招来害她了。

没成想,孙茜又带着东西主动上门了。

“都怪姐姐识人不清,竟险些害了妹妹。好在如今妹妹无碍,若不然,姐姐真地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许昭昭原以为此事后她二人便要不容于水火了,万没想到,这位表姐倒是个脸皮厚的,都到这一步了,竟然还能想着负荆请罪。

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还是做给老夫人看的?

“表姐快莫要自责,说到底也是姐姐被歹人蒙蔽,也怪我自己不够小心。”

孙茜见她还愿意再跟自己多说话,便料定了这个缺心眼儿的妹妹是真地不曾疑她的。

“妹妹不怪我就好,这些东西是我特意挑拣的,也不知是否能入妹妹的眼,还望妹妹定要收下,莫要推辞。”

许昭昭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便一脸感激道:“姐姐怎选了这么多的好东西过来?可是折煞妹妹了!”

孙茜一直在观察她,见她神色不似作假,这才解释道:“都是些小玩意儿,妹妹不嫌弃才好。只要咱们姐妹感情好,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

一番话,倒是把她自己说地挺重情重意的。

许昭昭明知道她是另有所图,可有好处送上门,又岂有不收之理?

“表姐快别这么说,那贱婢春柳犯下大罪,如今被祖母做主处置了,倒也罢了,表姐怎好还要代贱婢来送这些东西赔罪,我若是不收,倒显得我小气了。罢罢罢,芍药,将东西收起来,备些瓜果点心过来,我与表姐说说体己话。”

“是。”

一番话让孙茜的表情那是来回变幻,总觉得许昭昭就是在故意讽刺她呢。

而且她将贱婢二字咬得极重,孙茜总感觉是在影射她。

一刻钟后,孙茜便带人回了自己所居的芙蓉院,屋门关上,她的脸色竟已显狰狞之色。

“好你个许昭昭!这样都没事,算你命大。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活着与谢三郎成亲!”

虽然放出狠话,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大丫环春柳被处置,新抬上来的大丫环是侯府的人,自己又不敢倚重,这心里还是有几分别扭。

她此次在侯府小住,只带了两个大丫环和两个负责跑腿的小丫头,如今折了一个春柳,便只有一个秋菊可用了。

孙茜在屋子里犹豫半晌之后,还是快速地写下一封信,再将秋菊叫来,命她一定要要亲自送出府去。

孙茜不知道的是,许昭昭早就派人盯着芙蓉院了。

“此事办得不错,丁香,赏他一贯钱。”

“是,小姐。”

家丁得了赏钱,自然是喜不自胜地又表一番忠心,这才退下。

“小姐,依您之见,可是孙府有何不对?”

许昭昭摇摇头,有些事,现在还不好说。

许昭昭记得书中有提到谢许两家退婚后不久,便有人曾想让孙、谢两家结亲,不过最后却未成。

书中提到的孙家姑娘,莫不就是她的这位好表姐?

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儿狼呢!

若非是有许家帮衬,孙家几年前只怕就要被抄家灭门了!

不想孙茜不知感恩,竟然还要联合外人来算计许家,着实可恨!

许昭昭用过晚膳后,又让丁香和芍药陪她在园子里走一走。

明面上是消食,实际上许昭昭则是想着找个合适的地方来修补一下这具身体。

内里的毛病太多了!

许昭昭看到台阶下摆着的两盆牡丹,记忆里这是孙茜送来的,也并非是多么名贵的品种,顶多就是开得正艳,所以瞧着喜庆。

许昭昭趁人不注意,手指轻触到一片叶子。

不过瞬间,那一株牡丹的生机就被许昭昭给抽走了近半,盛开的花朵也已经蔫哒哒的了。

许昭昭笃定孙茜还会再出幺蛾子,她既然想要嫁入谢家,总归是要先搅黄了自己和谢铮的婚事才是,所以她必然不会轻易罢手。

只是不知道,她会从何处下手。

许昭昭原本以为孙茜会想出一些下作的手段来迫使她与谢家退亲,却没想到,孙茜竟然别辟奚径,学会嚼舌根了。

许昭昭病倒一事,原就只是府中人才知晓,可没想到竟是在外面传开了。

而她生病一事,竟是愈传愈烈,各种版本都有了。

“小姐,如今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您是被谢家三郎给克着了,许是不久便要香消玉殒,还有人说您是身子娇弱,一步三喘,日后莫说是生儿育女了,只怕是个短命之相。”

丁香越说,越觉得这些人恶毒,这岂非是等于在诅咒小姐?

芍药听得都心急,但是奈何正主跟听戏似的,倒是越听越上瘾了。

“这都是些什么话,我听着都想打人了!”

许昭昭看着她轻笑:“你急什么?我这个快要死的正主儿都不急呢!”

芍药又气又难过,却辩不过主子,只能在原地跺脚。

丁香还是稍微聪慧一些的:“小姐,依奴婢看,这流言分明就是咱们侯府有人故意传出去的,十有八九,就是芙蓉院那位使的阴招。”




王若兰岂能看不明白她们心中的狐疑,只轻声吩咐:“去请小姐过来,就说谢家的几位长辈过来与她说话,让她莫要耽搁。”

“是,夫人。”

只是不等那丫环退下,便听到门外已传来了脚步声。

许昭昭婀娜的身段显现,袅袅婷婷地行至屋内,屈膝给各位长辈们见礼。

谢老夫人观其面色红润,且行止有度,并未曾如外面传言那般病弱呀?

倒是谢二夫人,再想到了先前孙茜的话,少不得多看她两眼,等再三确定许昭昭的确是很康健之后,这才对孙茜极为不满。

王若兰见女儿气色好,礼数上也不曾有失,便叫她近前来说话。

“你谢家祖母已来了一会儿,我记得先前便遣人去唤你了,怎么反倒是来迟了?”

王若兰故意这样问,也就是想着给女儿一个光明正大解释的机会,免得回头再说不清了。

许昭昭自然明白母亲的用意,略有些羞涩道:“回母亲,女儿用过早膳后,便去膳房了,昨儿父亲说想吃鸽子了,顺嘴还提了一句说是祖母最喜鸽子汤,女儿做别的可能不行,但是这煲汤的手艺还是有的,所以一直在那里待着,还是院子里的芍药来膳房禀报,女儿才匆匆过来了。”

谢二夫人眼尖,看出许昭昭的衣袖上还有一些褶痕,便意识到这应该是先前缚了襻膊,以方便自己动手。

见此,谢二夫人更是满意,因为她从这些细节就能看出来,小姑娘并未撒谎,而且还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许老夫人也是笑得更为真切:“好孩子,不过就是一道汤而已,哪里还需要你去做了?刚刚茜儿还说你昨晚上咳了半宿,我正想着问你呢,这是怎么了?”

许昭昭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表姐的耳朵倒是尖,不过你却是误会了。昨儿晚上的确是有人咳了许久,不过不是我,是我身边的大丫头芍药,她是因为昨儿晚上误食了几口茱萸,这才咳嗽了一阵,倒也没有半宿那么夸张。”

大家都不傻,听着现在许昭昭说话这声音清脆,而且一连说了这么久都不曾有过咳嗽或者是喘气的意思,就知道这外面的一切都是谣传了。

总体而言,谢家今天走这一趟,倒是很满意。

回去的路上,谢二夫人便有几分兴奋:“母亲,儿媳瞧着那个孙茜不像个好的。而且后来我单独与许夫人说话时,她也曾暗示是有人故意在外散布这些流言,意图破坏我们两家的婚事呢。”

谢老夫人的神色不变:“哦?此话从何说起?”

谢二夫人轻笑:“先前许昭昭的确是请了大夫,不过倒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正常的调养罢了。只是不知怎的,竟是传到了老夫人跟前,后来许夫人查出是有人故意在许老夫人跟前煽风点火,意图把咱们三郎克亲的名声给坐实了。

许侯和许夫人自然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间便解决了此事。

不曾想那幕后之人竟然还不死心,便在外头恶意散布流言,咱们谢家,这不也是差点儿就上当了?”

谢老夫人眉心微拧,今日之事,的确是她操之过急了。

而且她今日是真真切切地见到了许昭昭,这孩子绝对不是那等病娇之流,所以这到底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门来坏人姻缘的?

简直就是卑鄙恶毒!

谢老夫人和谢二夫人同时都想到了那个说话不中听,明显就是在故意挑事的孙茜,难不成,这里头还有她的手笔?

而且谢老夫人从刚刚二儿媳的话中,也有了一丝判断,她得回去好好审审,这话头子都嘀咕到她耳边了,差点儿把她当刀子使,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谢家的人一走,王若兰也就不再忍着,直接冲着孙茜怒斥:“孙茜,自你来我侯府,哪样亏欠了你?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样样都紧着你来挑。你倒是好,不想着如何维护自家人,却是处处扯后腿,你想如何?”

王若兰平时看着温和,但并非是没有脾气的。

偌大的一个侯府由她打理着,岂能是一点心计手段也没有?

她这样不管不顾地当场发飙,就是想逼着婆母把人送走呢!

许老夫人也有些为难。

不得不说,今日孙茜的表现着实是太糟糕了。

而且她明里暗里来贬低昭昭,其用意自然是令人猜疑。

“茜儿,你自己来说,今日这般放肆,究竟是为了哪般?”

“外祖母息怒,茜儿真地没想到会这样的。且茜儿昨晚也的确是听到了咳嗽声,只以为是妹妹身子不适,所以才会主动提及,就是怕她们坚持要见妹妹。

只是没想到病的不是妹妹,倒显得我这个做姐姐的多管闲事了。”

孙茜话落,还不忘了给自己擦擦眼泪,摆一摆自己一番心意的谱。

许昭昭可不打算再惯着她,但也不会故意戳破。

“祖母,母亲,都是昭昭的不是,您二位可别气了,身子要紧。至于表姐刚刚言语有失,倒也不算是什么大错。您二位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与她为难了。”

这话真是说到老夫人心坎里头去了,一个是亲孙女,一个是外孙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但是孙茜心中却不悦,因为刚刚一番话,就是坐实了她在针对许昭昭,若是被舅舅知道了,定不饶她!

许昭昭又哄了几句,王若兰总算是不再绷着脸了。

孙茜还跪在地上,哪怕是有人求情,她也不敢主动站起来。

“母亲,表姐知错了。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说起来也都是芍药的错,若非是她一直在屋里头咳嗽,也不会惹来这番误会。”

孙茜面色一僵,直觉要糟!

王若兰果然眯起眼睛:“芍药昨晚是在何处歇息的?”

“母亲这话倒问得奇了,芍药自然是回她自己屋里睡的,都知道她误食了东西,丁香也不敢让她近前伺候,早早便打发她回去了。”

许昭昭说这话时还是一脸天真,仿若未曾察觉到任何不妥。

王若兰的表情瞬间冷下来:“茜儿,你说是你亲耳听到了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