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全文江滟陆淮州》,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嘴唇昨夜刚刚被凌虐,此刻里里外外都是肿的,格外敏感,不过几下就抵受不住了。纤瘦的手指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轻巧地抓住,举过头顶摁着。溺水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江滟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陆淮州的手机又响了。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显然有些不悦,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啃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累了就休息,乖乖等我回来,晚上给你做芒果布丁。”房门关上之后,江滟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带,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自己的脸颊不那么烫了,才挣扎着坐起身,打开电脑,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墙上的指针刚走过一圈,估摸着陆淮州应该刚到公司没多久。江滟攻破了夏氏集团的内网防护墙,找到夏易从陆氏手里抢走的那几笔订单,飞速地浏览着,寻找突破口。她截了几...
她的嘴唇昨夜刚刚被凌虐,此刻里里外外都是肿的,格外敏感,不过几下就抵受不住了。
纤瘦的手指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轻巧地抓住,举过头顶摁着。
溺水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江滟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陆淮州的手机又响了。
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显然有些不悦,在她嘴唇上重重地啃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临走前还不忘叮嘱:“累了就休息,乖乖等我回来,晚上给你做芒果布丁。”
房门关上之后,江滟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带,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直到自己的脸颊不那么烫了,才挣扎着坐起身,打开电脑,十指在键盘上翻飞。
墙上的指针刚走过一圈,估摸着陆淮州应该刚到公司没多久。
江滟攻破了夏氏集团的内网防护墙,找到夏易从陆氏手里抢走的那几笔订单,飞速地浏览着,寻找突破口。
她截了几个图,用匿名邮箱写了几封邮件,发送。
操作完一切,她关闭界面,然后输入了另一个网址,是一个国际地下暗网组织“poker”(扑克)的内部论坛。
上一世陆淮州被狙击手打伤的事情,江滟一直耿耿于怀。
她思来想去,觉得狙击手很可能就是来自“扑克”这个暗网。
当时她刚被陆淮州囚禁的时候,在暗网上发过一个求助帖,后来陆淮州不允许她接触任何电子设备了,就一直没机会再登录进去看。
江滟打开暗网,一个扑克牌“K”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翻转了两次。
她按照预先设定的节奏点了几下扑克牌,然后论坛的主页就映入眼帘。
K是这个组织背后的老大,ip常年在国外,平时很少登录。
倒不是他低调,而是因为他每次登录,他的那些狂热追随者就会突然涌进来,争先恐后地在他的主页里面留言。
因为同时登录的人太多,有一次把服务器都弄崩了,还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于是K发了一个声明,此后除非有大事,否则不会再登录个人账号了。
江滟找到她之前发的那个求助帖子,底下果然有很多留言。
Y居然会被人囚禁?对方是何方神圣啊?
怎么不发个地址出来?这让我们怎么帮忙啊......
Y这样的水平都搞不定,我们这些小鱼小虾肯定也没辙啊,恐怕得要K老大出马......
底下的人都表示爱莫能助,也有人质疑这是一个恶作剧。
不是我说,这事也太夸张了点吧。
Y是什么人,这么容易就被抓住了?我是不信的。
说不准是钓鱼的,兄弟姐妹们别上当了。
江滟点开私信,里面只有一个置顶的聊天对象给她发过消息。
Q:怎么回事?
Q:需要帮忙吗?
Q:上线了说一声,报个平安。
三条消息的时间跨度很大,最近的一条是今天上午发的。
江滟赶紧回了一个:平安。
她一一回复了评论区里面几个比较眼熟的id,然后发了一条新的帖子。
危险已解除,感谢大家关心。
做完了一切,江滟满意地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
扫了一眼墙上的欧式复古挂钟,距离陆淮州出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双层加厚的玻璃隔绝了室外的寒冷,落地窗外秋风呼啸,树叶飘零,房间里面却温暖如春。
江滟不禁想起小时候,她住在江家别墅阁楼上的储物间,天花板上爬满了蜘蛛,采光很差,只有一个小天窗,微不足道的阳光和冷冽的寒风一起漏进来。
冬天的时候,她将自己所有的衣服和被子都堆在床上,围成一个小窝,抱着膝盖缩在里面,依然冻得发抖,经常冷得彻夜都睡不着。
那时候她很羡慕江绣珠的卧室,有敞亮的落地窗,有恒温地暖,一年四季都能控制在二十多度。
江滟将腿缩进被子里,加热床垫和柔软的加拿大鹅绒被,将她包裹在中间,暖暖的很安心。
上一世她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放着这么舒适惬意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回江家那个龙潭虎穴。
敲门声响起,张妈手里推着餐车进来。
“夫人,陆总走之前吩咐了,您上一顿吃得少,晚餐前要吃一顿加餐。”
餐车上面摆着标准的“维多利亚式”三层点心,最下面是一口就能吃完的迷你三明治,中间是英式司康饼,最上层是巧克力布朗尼和点缀着草莓的红丝绒杯子蛋糕,边上还搭配了切好的水果拼盘和冒着热气的养生茶。
盘子和茶杯都是丹麦皇家的青色唐草雕花陶瓷系列,这个系列上个世纪中期就已经停产了,中古市场上常年有价无市,没想到锦园居然收藏了一整套。
江滟坐在床边吃着下午茶,有着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欧洲哪个贵族家的小姐,用精致的甜点打发无所事事的慵懒午后。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
陆氏集团办公楼。
陆淮州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目光追随着屏幕上女孩的动作,手里的钢笔泛着金属光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女孩吃饭的时候他一定要看着,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一笔一划都记下来。
“总裁总裁总裁!”
徐助理像风一样卷了进来。
陆淮州不悦地皱眉:“徐良,你连那几个老古董都搞不定,是不打算继续干了?”
那些股东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他不在的时候,连屋顶都敢掀;等他来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是,陆总。”徐助理激动地翻着平板上的邮件,手指都在发颤,
“原来您早就布好局了,之前透露给夏氏集团的那些资料,原来都是您故意为之啊。”
陆淮州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当时他确实是故意透露的,但也只是因为看不得小姑娘为难而已,谈不上什么“布局”。
徐助理陪笑道:“沈小姐,如果是正常的收费,陆氏集团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是你也太得寸进尺了。你们—个两百人的分公司,法务总监的时薪,要—小时十万?”
沈萱怡扬了扬下巴:“这是我们沈氏对外的—致报价,陆总要是有意见,尽可以换—家法务。”
陆淮州冷笑:“—致报价?沈小姐,这里面有多少的水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就是你们沈家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
沈萱怡秀眉—挑:“有水分怎么了?做生意没有水分,你当我在做慈善吗?”
两边谁也不能说服谁,气氛—时很僵。
沈萱怡拿起茶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她的男秘书赶忙走上来,拿起桌上的茶壶,躬身给她倒茶。
陆淮州扫了他—眼,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阳阳恭敬地颔首:“陆总。”
沈萱怡趁着喝茶的空档,继续欣赏墙上的挂画,正是她上次想买没买到的那幅“希望”。
“陆总,我怎么记得,你对这些书画艺术品,—向是不感兴趣的?”
陆淮州淡淡地说:“人总是会变的。”
沈萱怡说:“上次拍卖会,可惜我没有亲自去,不然你可没有那么容易能拍到。”
阳阳低垂了头。
上次拍卖会之后,沈萱怡就教训他了——
“我随口说—千万,你就真的—点都不敢往上加啊?”
“我......我以为您说的—千万是上限。”
“那我有没有跟你说,务必要拍到,价格哪怕高—点也没关系?”
阳阳自知把事情办砸了,头垂得更低。
陆淮州哼了—声,说:“就算沈小姐亲自去了,结果也是—样的,这幅画是我老婆的。”
他特意把“我老婆”三个字加重,仿佛生怕别人听不到
沈萱怡将茶杯放回桌上,叮的—声脆响。
“不瞒你说,这个画家我喜欢很久了,我十年前就开始收藏她的作品了。”
“陆总,要不这样,这个项目,我接受你的开价,但你要把这幅画给我。”
“不可能。”
陆淮州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
办公室里又陷入沉默。
—阵轻微的开门声,江滟穿着—件明显大了几号的男士西装,从休息室走出来。
她的裙子已经被陆淮州”很温柔地”撕坏了,只好找了—套男人备用的西装。
衬衫下摆被她塞进西装裤里,纤细的腰身用腰带扣住,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干练。
陆淮州立马站起来,越过沈萱怡走到江滟身边,俯身看着她两只手,柔声问:
“怎么不再休息—会儿?我们吵到你了?”
江滟摇了摇头,“没,我肚子有点饿了。”
陆淮州立马吩咐徐助理:“让人送吃的过来。”
他扫了—眼大咧咧坐在那里的沈萱怡,并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沈小姐,请吧。”
沈萱怡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襟,走到江滟跟前,
“滟滟,你要是喜欢书画,下次来我家。”
“我那里收藏了很多“焱”的画作,你要是有看上的,我可以送你。”
江滟礼貌地点头:“萱怡姐,谢谢你。”
沈萱怡笑了起来,伸手掐了—下江滟的脸,语重心长地说:
“滟滟,你要是在陆总身边待的不开心了,就来找我,我给你介绍更好的。”
“京市的小帅哥我都熟,你要什么样的都有。”
陆淮州的脸色已经沉得可以滴出墨来:“沈小姐,别逼我赶人。”
沈萱怡朝江滟做了个Wink,“滟滟,送我—下呗。”
江滟点了点头,送她到了电梯口。
沈萱怡的目光停留在她脖子上的翡翠镶钻平安扣上,若有所思地说:
“上一任老大是K,你是J,那Q呢?”
“Q是谁?”
“噢,江先生,”Joker似乎是笑了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相信你永远都不想知道的。”
——————
江滟一觉睡到中午,依然觉得浑身酸胀。
昨晚她试图跟陆淮州讨价还价,但却没有成功。
“你说多一分钟,就多一次;那我少一分钟,是不是可以少一次?”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简洁明了地回答:“想都别想。”
非但没有少,反而比平时还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晾了他十分钟的缘故,昨晚陆淮州格外的卖力。
江滟能感觉到,他那种患得患失的焦虑又回来了。
“滟滟,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你不许去见别的男人。”
“我不允许。”
“你答应我,你不去见别的男人。”
陆淮州以往很少在chuang上这么多话,就算有,也是以安抚她为主。
但是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很多。
等不到江滟的回应,他动作就越发焦急,仿佛一定要逼她给一个承诺。
偏偏江滟在这种时候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她只能在极度虚弱的时候,勉强抬起沉重的手臂,摸了摸男人的头发。
彷徨的男人得到了安抚,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很久都没有动。
到后面江滟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陆淮州抬起头,凝望着她的睡颜,眼珠格外漆黑。
“滟滟,你会原谅我的吧?”
“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
他喃喃自语,江滟当然没有听到。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没有男人的体温。
她望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出了会儿神,然后挣扎着坐起来,却不禁愣住——
床头柜上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机。
她的手机之前一直都是陆淮州保管着,她要用的时候,陆淮州就在边上看着。
江滟虽然觉得有些不方便,但也没有抱怨什么。
毕竟她之前背着他干过那么多事,陆淮州对她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现在陆淮州终于愿意把手机还给她,说明他们之间的信任又加深了,这是好事。
江滟拿起手机,密码没改,依然是她的生日。
张妈给她送饭上来,依旧是很精致的前菜、主食、甜点三部曲。
有时候江滟都不明白,陆淮州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每天处理公司的事情之余,还能给她做那么精致的饭菜。
晚上还那么的精、力、旺、盛。
江滟吃完饭,坐在床边刷着手机。
社交平台上面铺天盖地的都是金奖影后的颁奖典礼,各种美图看得人眼花缭乱。
今年的影后蓝蜜,江滟看过她的几部剧,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而且科班出身,演技在线,武打戏也是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颁奖典礼上,蓝蜜穿着冰蓝色的碎钻长裙,戴着银色的皇冠,就像是把漫天的星河披在了身上。
江滟的目光却被热搜上面另一个标题吸引了,一个无比简短的标题——
蓝蜜*陆淮州。
娱乐圈乱点鸳鸯谱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各种男男女女男女女男的cp,数不胜数,有的冷门,有的邪门。
但是组cp组到陆淮州的头上,还光明正大地舞上热搜的,还是头一回见。
毕竟陆淮州不是明星,而是实打实的资本家,大半个娱乐圈都可以说是他的个人产业。
他跺一跺脚,整个娱乐圈都得震三震,谁敢往自己老板头上动土啊。
“陆淮州,你头低下来一点。”
女孩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某种魔力,陆淮州下意识地照做了。
嘴上却依旧不停地放着狠话:
“我说过,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放你离开。”
“再低一点。”江滟轻声说。
“江滟,我就是这样的疯子,我宁可你恨我一辈子,也不会放你跟……”
陆淮州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定住,脸上划过一丝错愕。
女孩抬头吻住了他的唇,舔舐着他的薄唇,撬开他的唇齿,生涩地与他交缠。
心里那团失控的叫嚣的怒火,被她微凉的唇一碰,立马就安抚下去了。
陆淮州微微俯下身,手臂撑着床板,把薄唇凑到女孩的嘴边,任由她掌握主动权。
上一秒还是张牙舞爪的恶狼,下一秒却变成了乖顺的大狗,等着主人给他施舍一些关爱。
舌尖相抵的一刻,陆淮州呼吸一滞。
江滟本想浅尝辄止,退出来的时候却被男人扣住了后脑,霸道地入侵,席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柔软。
本来是她挑起的吻,后面却是她先受不了。
手铐发出叮当的声响,她两只手悬在空中,无从借力,被动又无助。
男人放开她的时候,江滟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湿漉漉的红唇微张,大口喘着气。
陆淮州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后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不清表情。
江滟动了动手腕,
“调松一点,让我抱抱你。”
手铐终于调回了原本的长度,江滟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把他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前,手指穿过他有些扎手的短发,轻声说: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陆淮州呼吸顿了一下,埋着头闷闷地说:
“你现在为了骗我,不惜做到这种程度了吗?”
半晌,他自嘲地低笑一声,自言自语,
“算了,骗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去找夏易,别的我都可以顺着你。”
江滟蓦地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陆淮州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答,抬起头,冷不防对上女孩眼里没来得及藏起的狠毒。
如同当头一盆冷水,瞬间把他心里刚燃起的一点点希望浇灭了,由里到外都凉透了。
呵,原来她,还是这么恨他啊……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我没他有钱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
“夏易送你个两克拉的钻戒,你就当成宝一样。我给你买的这些钻石都是世间孤品,没有一个低于二十克拉的,你为什么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我为了你把公司的事情都推了,他夏易能为你做到这样吗?他天天住在医院,一个月都跟你见不上一面。”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天天惦记他?”
“还是说,你还在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肯原谅我吗?”
“是,那天是我混蛋,是我强迫了你。我看到你跑回他身边,我就嫉妒得发疯。”
陆淮州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像是英勇就义一样地说,
“你要是真的恨我,要不,你找人把我qiang了,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出气了?”
他提高了几分声音:“徐良!你给我过来!”
躲在门口偷听的徐助理立马脚底抹油,溜出十米远,装聋。
江滟哭笑不得,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发顶:
“别激动嘛。”
陆淮州立马就安静了。
江滟温柔地给他顺毛,摸摸头发,捏捏耳朵,手铐链条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像是一件乐器。
陆淮州低下头,把脸凑到她的手边,闷声说:
“滟滟,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记恨我?你说出来,不论多难我都能办到。”
江滟在他额角吻了吻,
“喜欢你。”
陆淮州怔了两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有恨你,我喜欢你。”
“你又骗我。”
陆淮州眼神有些受伤,“滟滟,你怎么可以拿这种话来骗我。”
太残忍了。
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听她亲口说喜欢他的时候,心脏还是会很没出息地疯狂跳动。
“淮州,我是认真的。”
江滟一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像这样三番四次地重复同一件事情,要是换在以前,她早就没有耐心了。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她愿意一遍遍地给他安全感。
“陪我去院子里看看花,好不好?”
“你……让我陪着?”
所以,她是真的想看花,而不是为了借机逃跑吗?
“嗯,当然啊。”
要是不让陪着,他肯定又要误会了。
陆淮州赶紧将女孩的手铐解开,从衣柜里面取出毛衣和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又细心地帮她把衣袖拉平整,就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
江滟知道,想要重建陆淮州对她的信任,需要慢慢来。
但是没关系,她有信心能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点拼回去。
刚下了床,江滟就感觉到一阵眩晕,下意识地伸出手,陆淮州立马扶住了她。
她这副身子太弱了,又连续几天没好好吃饭,哪怕是下床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会低血糖。
陆淮州心疼地说:“外面风大,要不改天再去吧,别又着凉了。”
江滟十六岁开始,就得了一种怪病,身体比正常人要敏感脆弱得多。
一点小小的风吹雨淋,别人可能只是小感冒,却能让她在病床上躺几天。
江滟摇头:“我今天就想看。”
这片鸢尾花海是陆淮州为她种的,曾经她每天都会坐一小时的车专门跑来锦园,就是为了看看花有没有开。
可是后来,她被关在了这里,离花田几步之遥,却反而再也没去看过。
鸢尾花对生存环境要求极高,而且花期短,一年只有一个星期。
到了前院,江滟惊讶地发现,鸢尾花居然都开着。
紫色的花瓣迎风而立,高贵典雅。
“这么冷的天,我还以为它今年不会开了。”
秋日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陆淮州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女孩身上,然后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用自己宽厚的肩膀为她挡风。
“鸢尾花畏寒,我引了温泉水过来,夜里用塑料袋罩住保温,保护它们不因寒冷凋落。”
他一向是那么细心的人。
江滟正要说话,徐助理突然走了过来。
“陆总,江总那边刚刚打了个电话过来。”
徐助理看了一眼江滟,似乎有些犹豫。
“什么事?”
“江总说,让......让夫人今晚回去吃个饭,顺便献个血。”
江滟眯起眼睛。
上一世,夏易说献血可以帮助到很多有需要的人,是积攒功德的好事情。
而她竟然傻乎乎地信了。
本来她的身体状况是不适合献血的,每次去完都要大病一场,但依然不耽误她下一次风雨无阻地去献血。
江滟回想起来,真是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里进了什么水。
“献血?”
陆淮州看了一眼女孩纤弱的身板,不禁皱眉:
“滟滟身子这么弱,怎么能献血呢?”
陆依依捂着额头抱怨:“你剥的那是螃蟹吗?都成肉碎了。你看我小叔给小婶剥得多好。”
沈烨哼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的。”
他拿起一只螃蟹,泄愤似的掰开,却被蟹壳上的倒刺扎了一下手,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蟹肉细嫩,一个不留神就碎成渣渣,沈烨的耐心很快耗尽了,一气之下把螃蟹丢在盘子里。
“靠,什么破玩意儿,长那么多刺,谁爱吃啊。”
陆依依“切”了一声,一脸“我就知道你不行”的表情。
一旁几个公子哥正在平板上看一幅油画,沈烨的注意力立马就被吸引过去了。
“哎,这不是“焱”的作品吗?居然要拍卖了吗?”
江滟眉眼闪动,向他们那边瞟了一眼,手里的筷子不经意间直接戳到了盘子外面。
陆依依也凑过去看:“滟?哪个字啊,江滟姐的滟吗?”
沈烨白了她一眼:“傻瓜,是三个火的那个焱。油画界不出世的奇才,流通的作品少之又少,但是每一幅的成交价都是百万起步的。”
他们这些富哥平时不务正业,钱多得花不完,就爱去买些书画艺术品之类的,这样可以装得自己格调很高,跟别人吹牛的时候也特别有范儿。
“我听说这是焱的处女作,起拍价直接定在两百万。”
“这么高?那我没戏了,我爸给我一个月的额度才五十万。”
“沈少,这次你要出手吗?”
沈烨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那是必须的,沈烨出手,从不失手。”
“那么大一笔消费,你姐能同意?”
圈子里的都知道,沈烨是个不折不扣的“姐管严”,平时稍微大额一些的开销都要跟姐姐报备。
“我姐肯定同意,”沈烨胸有成竹地说,“她最喜欢焱的作品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宋凌风此刻突然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她一直说要买一幅焱的油画挂在办公室呢。”
宋凌风点了点头,没说话,目光依旧落在手里的高脚杯上。红酒挂在杯壁上薄薄一层,似断非断。
沈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吧,宋哥,你也想要啊?”
宋凌风挑眉:“不行吗?”
沈烨直言不讳地说:“宋哥,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啊,如果是你送的,就是再好的东西,我姐恐怕也喜欢不起来。反正最后都是送我姐,还不如让给我来送,你说是不是?”
宋凌风默然半晌,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起身出了包厢。
沈烨望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宋哥这是......生气了?我也没说啥啊,这不都是大实话吗?”
江滟一直竖着耳朵听着。
上一世她对宋凌风的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和沈萱怡感情不和,后来协议离婚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就签了财产公证,所以并没有什么纠纷,离了婚各回各家继承家业,生意是一点没耽误。
但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比外界传闻的还要复杂。
江滟正在出神,冷不防一块完整的蟹腿肉凑到嘴边,她下意识地张嘴叼住,才发现是陆淮州正在喂她。
男人的面色似乎不是很好,拿着手帕替她擦嘴的时候,动作有一些粗鲁,擦得她嘴角微痛。
江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寻思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他不开心了。
那几个公子哥还在滔滔不绝地讨论焱的画作。
“你们说,这个焱是男的还是女的?”
沈烨不假思索,“肯定是女的。”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
沈烨一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姐觉得她是女的,我姐的判断就没错过。”
几个人笑着起哄,“沈少还真的是什么都听姐姐的。”
“她要真是女的,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大美女呢,啧啧啧,要是能见一见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是美女?说不准丑得不行,所以才从不在公众面前露脸。”
江艳面前的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陆淮州给她夹的菜,都是她爱吃的,可是太多了。
“我吃不下了。”
她今晚是真的没什么胃口,将碗推到陆淮州面前,“你多吃点,别光顾着我了。”
陆淮州面色立马多云转晴。
看来小姑娘是真的喜欢他,还记得他有没有吃饭。
——————
几个公子哥吃完饭还要去下一场,陆淮州一向不跟他们鬼混,就带着江滟先回家。
刚上车,男人忍了一晚上的冲动顿时像出笼的猛兽一样,不由分说地扣着江滟的后颈吻下去。
“陆总.......”驾驶座上的徐助理本来还想汇报一下江家善后的事情,刚说了两个字,就很识趣地闭了嘴,默默升起挡板。
江艳猝不及防,红唇来不及合拢就被强势地撬开,男人带着雪松味的气息侵略进口腔深处,又顺着上颚一点一点划出来,激起一丝极细极痒的电流。
溺水的感觉侵袭着大脑,她只能紧紧抓着男人的衣领,纤瘦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变得惨白,如同一弯弯皓白的月牙。
陆淮州健硕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顺着她的敏感点一路挑逗,江艳的身子很快就软得像棉花一样。
她背靠着后排的真皮座椅,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的吻带了几分惩罚的力度,江艳很快就招架不住,又无处躲闪,一些细微的抗拒都会换来他更加变本加厉的侵略。
她不知道陆淮州怎么了,只能乖顺地承受他带来的疼痛和酥麻,眼尾很快就染上水雾。
陆淮州放开她的时候,江艳的口红早已晕开了,在嘴唇周围糊了一片,看起来迷乱又暧昧。
“滟滟,你真的很美。”
他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在他身下被吻得窒息,只能无助地微张着红唇,大口喘息,眼神迷离。
陆淮州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邪火往上窜,无处释放,只能把女孩娇小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让她感受他的热情。
江艳吓得浑身紧绷,嗓音染上呜咽,低声求他:“回......回家再......”
陆淮州本来也没有禽兽到要在这里*了她,但是女孩这么娇滴滴地示弱,反而让他身体里的火又窜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