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连祁华西楼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连祁华西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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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

章节试读


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

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

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

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

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

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

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

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

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

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

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

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

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得厚脸皮地坐在原地,想着熬到白天再走。

楼道没有声音,音控灯熄灭,周围陷入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连祁迷迷糊糊地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有几个脚步声和欢笑声传来。

连祁心中一怔,从瞌睡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看见楼道另一头的灯光亮起来。

那是一家三口,爸爸妈妈牵了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不是华西楼。

连祁升起的惊喜瞬间又跌入谷底,她身体动了动,把头上的帽檐遮住半张脸,以免被人家看见。

男人拿出钥匙开门,和身边的女人嘀咕了几句。

两人发现了坐在邻居门口的连祁,略有些吃惊。但犹豫了下并没有上来对话,抱着宝宝进屋关了门。

楼道再次陷入寂静。

零点整,外面传来热闹的烟火绽放声,一阵一阵从四面八方响起。

楼道灯灭了又亮,持续地闪烁,伴随着烟火声和隔壁大人小孩的笑声,喜迎新年来临。

各式热闹声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逐渐减小。

不多时,音控灯长时间地悄然熄灭。

连祁侧了个身,悄然抹掉脸颊上不自觉滑下的泪,倚靠在墙边重新睡过去。

第二天天未亮,连祁动身回了小镇。

她把两袋年货原封不动退给了商家,收回钱。回去小姨家后,遭来了她变本加厉的嘲笑。

小姨看见她穿着去时的旧衣服隔天灰溜溜回来,立即猜到她是没见到人,讥讽之色立现脸上。

“怎么?今年没有新衣服了?呵呵,一年年的像个乞丐一样去人家家里讨饭,人家躲还来不及!”

连祁没有理她,但听到这话,心脏还是隐隐颤痛了一下。

他真的是在嫌弃自己,躲自己吗?

她忍住了鼻腔涌上来的酸涩,抱着书包默默回了楼梯底下的小隔间。

除夕过后的几天,小姨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连祁正在卫生间洗一大家子人换下来的衣服,听到小姨在客厅一直大声问:

“哪个?你是哪个?”

电话那头的声音连祁听不到,只是小姨的嗓音不知为何戛然而止。

外面安静了片刻,很快,卫生间的破门被推开。

连祁停下手里搓衣服的动作,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姨。

小姨阴沉着脸,把手机重重塞给她,冷道:“找你的!”

连祁隐约感知到是谁,心脏突然砰砰地急跳起来。

她慌忙把手放在身上抹干,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小声喂了一声。


华西楼把提早准备好的捧花递给她:“恭喜夺冠。”

连祁接过那捧花,金色的向日葵和橙黄鸢尾,象征着夺“葵”与胜利。

她的脸埋在花里,深吸一口气,清凉的花香取代了他身上的气息,原本酸楚的情绪逐渐暂缓。

“谢谢。”

窗外不断有来往同学轻敲玻璃和她招手,同时借道喜的机会,好奇打量着驾驶位上她那位刚刚官宣的资助人。

路过的人传来欢声笑语。

封闭车内,却只有暖气声徐徐响着。

华西楼侧眸看她,连祁一张小脸扑进艳丽的花簇中,呼吸吐纳间,吹动花瓣轻微抖动。

他呼吸蓦地轻窒。

连祁感受到他的注视,抬头瞥他一眼。

华西楼侧头望向窗外。

他轻蹙眉,觉得自己开始不对劲起来。

他静了半响,冷不丁问:“在台上紧张吗?”

连祁手指忙碌地拨动整理着花瓣,笑道:“你看我像是会紧张的样子么?”

车内又安静片刻。

华西楼一时无言,启动了车辆:“把安全带系上。”

连祁惊讶:“去哪?”

“今天元旦,季姨在家里给你做了大餐,你最喜欢的,海鲜宴。”

“去你家?”

“也是你家!”华西楼强调。

连祁没说话,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阻止他:“西楼哥,我不去了。”

华西楼怔了怔:“为什么?”

“我就是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的,待会要去赴庆祝宴。”

“庆祝宴?”

“嗯,学生会和社团给我们辩论队举办的,刚好今天是元旦,所以去的人比较多。”连祁说着,脸贴在车窗玻璃上,向后面什么人招手。

华西楼瞄了眼后视镜,才发现车后马路边等了一群学生,正向这边有说有笑地看过来。

连祁笑侃:“他们怂恿我把你带去一起吃饭,特别是女孩子,吵着要你微信,都被我拒绝了。我说你有在相处的对象,微信不能给。也不爱热闹,所以不去吃饭。”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常,见聊得差不多,开了车门:“那没事,我走了。”

她准备下车。

华西楼拉住她胳膊,沉声:“祁祁。”

他神色深邃凝重。

连祁垂眸瞄了眼他攥自己胳膊的手。

华西楼意识到什么,很快松了手。

他沉吟片刻,缓声建议:“你可以先去参加社团的,晚点我过去接你。”

连祁犹豫了下,最终决定还是算了。

那群人晚上喝酒不知道要闹到几点。她是主角之一,不好提前离场。

她在车内没待几分钟,匆匆忙忙下车走了。

华西楼看向后视镜,连祁和几个同学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接连几辆轿车从华西楼车旁驶过,到他这里放慢速度。

前后排窗户拉下,年轻的男孩女孩都玩笑打闹地挤到这边窗口。

一场颁奖礼结束,几乎全校人都认识了华西楼。

车内众人和华西楼或害羞或大方地打招呼:

“hi!华先生好!”

“华总好!”

“西楼哥哥好!”

华西楼敛容,恢复神色,一个个点头。

连祁隔着座位旁边的一个男孩,伸出手朝他喊:“西楼哥,你快回去吧,元旦快乐。”

她和车内同学说话,状态与方才在自己车里判若两人,瞳眸明亮,坚定而自信。

一辆辆车咻地加速开走,只留下一片欢声笑语。

华西楼怔怔望着副驾座位一堆奖杯证书和捧花。

他拿起那束花,想起自己生日那晚,她坐在马路牙子上一刀刀剪掉要送自己的那条领带。

商怀锦站在他旁边,目光望着不远处使小性子的女孩,微笑道:“还真是小孩,不禁逗。”


他在路边来回找了几遍,院口的保安大爷悠闲地扯开嗓:“找那瘸脚的丫头吧?”

华西楼转身:“是,您看见她了吗?”

“早走了。”大爷摆摆手:“在你车上坐了两分钟,最后搭其他车走了。”

华西楼眼神稍黯,向大爷道了谢。

学校附近的酒吧,出入皆是些年轻人。

吧内灯光幽暗,驻场歌手坐在远处,唱着一些甜蜜的情歌。

连祁喝了酒,手撑着脑袋,醉眼朦胧地盯着来往行人。

没有人注意到她旁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亮了几十秒之下。

好友许芊芊喝了点酒,高谈阔论地劝她:“一个女人爱上个男人,有很多种可能,比如那男人长得帅、有涵养、风趣幽默、对她好等等。”

“但是,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原因。”

她对着连祁,抬起手指晃了晃:

“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连祁顿了顿,嘴角勾起苦笑。

她阖眸趴在桌上,恍惚想起自己镐二那年,偷偷在他嘴角献上的一个亲吻。

那是个酷暑深夜,华西楼连天开会,身心疲乏。

她坐在他办公室看书,抬头见他倚靠在椅上阖眸休憩,她放下笔,和往常一样撑着下巴偷偷看他。

办公室内寂静一片,连祁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急速心跳声,和他平缓的呼吸声交相伴奏。

她起身,轻着脚凑过去,蹲在他椅畔。

目光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五官和下颚轮廓流连许久,她鬼使神差地把唇瓣贴过去,感受着他令人心安的呼吸声,突然在他嘴角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温软的触感让她心跳骤停,激动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她意识一片空白,飞速坐回自己的位置,趴在桌上假装睡眠。

就是那个吻。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吻。

也就是在那晚之后,华西楼开启了对自己长达数年的疏远。

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从来,从来就没有一丁点喜欢过自己......

他不喜欢自己,就等于全世界抛弃了自己。

她手脚冰凉,意识模模糊糊,如坠无尽的阴冷崖底。

唱台上两首歌过去,连祁放在手边的手机再次亮起,来电显示“华西楼”。

屏幕暗了,几秒钟后再次亮起,不断的催促终于引来许芊芊的注意。

“连祁,你的哥来电话了。”许芊芊摇了摇连祁,对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华西楼没多久就到了。

他出现在酒吧门口的第一时刻,许芊芊的目光自动定格在他身上。

男人隔着人群向这边看过来,随后迈开长腿径直往这边走。

他侧身礼让开东倒西歪的来往行人,五光十色的糜乱灯光打在他端正英挺的身上,将他深沉的五官和高挑斐然的身材衬得更甚。

华西楼走近,隔壁好几桌原本吵闹欢笑的女孩皆安静下来,纷纷拿眼看他。

他穿了件深蓝色早秋大衣,内搭白色工整衬衫,领口袖口紧扣,和酒吧那些穿得骚气、举止轻浮、满嘴油舌的年轻男生格格不入。

“你......”许芊芊一时羞赧,招呼没打全,声音竟然熄在喉咙里。

她立即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和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连祁的朋友,我叫许芊芊。”

华西楼把目光从连祁身上收回,落在她身上:“你好。”

他声音舒缓好听,眼神宁静柔和,仅这两个字,许芊芊顿时就红了脸。

她干咳了声,把自己拉回神。

华西楼重新看向连祁。


那人又喊了一次。

华西楼眼皮蓦地轻垂,回神侧头,看了眼左边一位短发的年轻女孩。

“你好。”他回。

女孩看了眼华西楼,指着台上的连祁问。

“你认识连祁学姐?”

“她是我妹妹。”华西楼点头。

“啊?”女孩吃惊地来回对比连祁和他的长相,笑道:“怪不得!我看你从比赛开场到现在,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华西楼听到这话,目光从连祁身上收回来。

女孩好奇打量他。

她早在前几场比赛时就注意到他。

他每次只出现在连祁学姐的队伍比赛场次,虽然低调坐在后面几排角落里,但气质实在出众。

即使台下光线阴暗,看不清他的五官,也能从他优越的身型和坐姿一眼辨出他来。

早几场比赛,她座位总在他后面,这场进来,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他隔壁。

她才读大一,在学校和生活里可看不到这款类型的男人。

她这整场比赛心思都在他身上。

无论周围人掌鼓得多得劲,笑得多欢乐,他却淡定坐着,只一双眼默默盯着台上的连祁学姐,眸中带着欣赏和赞许之色。

她初以为这人是学姐的男友。原来是竟然是她哥哥。

他看起来温雅随和,她不禁胆大起来,和他攀谈夸赞:“连祁学姐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几场比赛下来,已经在学校告白墙上被推为年级女神了!”

华西楼把视线抛回台上。

连祁坐在正方一辩的位置上,穿深蓝色正装,长发高束,胸前别了一粒政法大学金蓝色的校徽。

她戴了副无框眼镜,眉宇英气,身型高挑偏瘦,气质沉稳也锐利,颇有些高智精英感。

她站起来发言,语调沉缓,气质锐利,像一个策马飞扬、胜券在握的女将。

坐下时,抬眸凝望对面辩手,垂眸飞速书写笔记,又如一只掩在林间,伺机而动的小兽。

她在台上大放光彩,璀璨如一颗阳光下的明珠。

她身上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变化,那种变化让她浑身似披了层柔光,在他的眸眼中泛着点滴星芒。

从自己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开始,她就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若有若无地拨动他心中隐秘的琴弦。

这种陌生让他慌乱。

华西楼在台下坐了一个星期,连看了她每一场对决,却控制自己不去细想。

连祁率领的队伍以大比分斩获冠军。

比赛主办方,校领导携奖杯颁奖。

主持人的声音嘹亮,口播着获奖队伍和人员的名字。

当“最佳辩手,连祁”几个字宣读出来时,台下再次响起雷霆般掌声。

连祁被拥簇在礼堂讲台正中间,耳鸣晕眩,隔着头顶的灯光和四处照过来的闪光灯,在成百数千的观众里,突然一眼望见华西楼。

她怔了怔。

他低调地坐在人群中,暗影里,目光幽沉而宁静。

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谁。

旁边的队友声情并茂地发表自己的获奖感言,感谢学校,感谢举办单位,感谢队友,最后重重感谢自己。

话筒递到连祁手里。

她捏着话题,原本哄闹的礼堂顿时安静下来。

比赛打到最后这场,一路高歌的战绩让连祁的情绪状态登临顶峰。

她昂扬的精神状态比喝了酒还上头。

她紧紧捏着话题,目光灼灼地盯着华西楼。

男人凝望着自己,神色浮了几抹欣慰和自豪。


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

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

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

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

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

*

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

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

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

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

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

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从八岁到十五岁,公立学校不用学费,七年来仅开销一些学杂费和一日三餐,小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表弟不要的。

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不超过四万。这其中还要扣除她阴天雨天心情不顺就殴打自己的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费。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自己妈妈给她留的那笔钱,足有五万。

外婆去世后,也留了大概两万块钱的样子,明确说了是给自己上学用的。

她想要和她算算这笔账,少了算她赊的账,以后赚钱还给她。

多了请她把剩余的钱先结给她,她要上高中。

小姨被她气得拿起锅碗直接向她头上身上砸去,大骂她精明怪、狗杂种、白眼狼不念好!

她把她扯到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唾骂她,捏着她的耳朵扇巴掌,扇到最后左右邻居都看不下去,上来拉架,连祁被打得皮青脸肿,态度却丝毫不松。

*

初中毕业的暑假,连祁托同学的关系找了其父在镇上一所口罩厂做工,准备打临时工给自己赚学费。

一天午后,主管喊她,说有人找。

连祁暂停手中的活出去,华西楼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衫,站在厂门口树荫底下,微笑地看着他。

炽热的阳光从树冠洒下,透出零星的树影碎芒点缀在他身上。

连祁瞬觉浑身委屈涌上鼻腔和双眸。

她跑到他跟前,仰头看他:“西楼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他站在她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简陋的工厂,徐缓道:“我给你联系了华城的一所重点学校,你跟我去华城读书,可以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清爽凉风从侧面吹来,晃动着两人头顶的树冠和连祁的碎发。

她怔在原地。

她等他这句话,等了多年。

连祁内心激动雀跃,却迟迟不敢当真。

她仰头盯着他,眸中晃动着微光,再三确认:“真的?你愿意......带我去华城了?”

华西楼低头凝视她,想起她一次次给家里送水果,站在后视镜目送自己离开的瘦弱身影,想起她抱着年货,背着书包不远千里地赶来华城找自己过年,想象她蜷缩在门口等自己一夜的孤独身影......

“我愿意。”华西楼起了丝丝缕缕的怜爱,肯定道。

他说小姨给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今后的一切学费和生活费他都愿意资助。

连祁愣了愣,细眉凝蹙,小声说她有内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