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潮起潮落,爱意皆散小说沈知秋顾之宴
潮起潮落,爱意皆散小说沈知秋顾之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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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秋顾之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潮起潮落,爱意皆散小说沈知秋顾之宴》,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猛然回头,顾之宴明明知道,现在自己别说跳舞了,就连走路都有些轻微跛脚。这还是她极力遮掩,才没让别人看出端倪。沈知秋的拳头攥紧,顾之宴是故意的,他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双腿。当初他亲手打断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没法跳舞。如今他又要再次打碎她骄傲的脊背,让她的尊严撒落一地。可触碰到顾之宴危险的目光后,沈知秋还是慢慢的走到了台上。在这段路,有些人注意到她走路姿势很不正常,似乎有些瘸。沈知秋站定在台上,看着台下似嘲弄,似讥讽的笑容。她闭了闭眼,泪从脸旁无声无息的滑落。见她迟迟不跳,他的兄弟又像想起什么,惊叫出声。“哎呀,我忘记了,沈小姐现在已经是个瘸子了,瘸子怎么跳舞呢?”说完,他们笑作一团。全场一片哗然,他们刚刚才知道沈知秋竟然变成了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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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回头,顾之宴明明知道,现在自己别说跳舞了,就连走路都有些轻微跛脚。
这还是她极力遮掩,才没让别人看出端倪。
沈知秋的拳头攥紧,顾之宴是故意的,他知道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双腿。
当初他亲手打断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没法跳舞。
如今他又要再次打碎她骄傲的脊背,让她的尊严撒落一地。
可触碰到顾之宴危险的目光后,沈知秋还是慢慢的走到了台上。
在这段路,有些人注意到她走路姿势很不正常,似乎有些瘸。
沈知秋站定在台上,看着台下似嘲弄,似讥讽的笑容。
她闭了闭眼,泪从脸旁无声无息的滑落。
见她迟迟不跳,他的兄弟又像想起什么,惊叫出声。
“哎呀,我忘记了,沈小姐现在已经是个瘸子了,瘸子怎么跳舞呢?”
说完,他们笑作一团。
全场一片哗然,他们刚刚才知道沈知秋竟然变成了瘸子。
顾之宴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只轻抿手中的香槟。
沈知秋的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她讽刺一笑,抬手就要起舞。
脚果然不像以前那般有力,沈知秋看着近在咫尺的地板,已经做好了跌倒的准备。
一旁的手却拉住了她,将她扶稳站好。
沈知秋惊诧的看着挡在她面前,护着她的林盈盈。
林盈盈轻声细语,小心翼翼的出口,却听起来很没说服力。
“那个,刚刚知秋姐说,她不想跳舞。”
沈知秋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下,林盈盈竟然会为了帮她解围,不惜得罪顾之宴。
顾之宴似乎生气了,林盈盈看着他的脸色,刚刚本就小的声音,现在更小了。
沈知秋看着林盈盈的侧脸,眼神复杂。
她现在终于明白林盈盈像谁了。
她不像姐姐,反而像当初被领回家,刚刚嫁给顾之宴的自己。
林盈盈被顾之宴从台上拽了下去,最后这场宴会不了了之。
沈知秋担心的看向林盈盈,林盈盈将手中的外套塞给她,轻声说。
“知秋姐,你放心,顾总不会怎么样我的。”
“你把外套穿上,现在晚了,这件礼服会有点冷。”
其实林盈盈说的很委婉了,顾之宴给她穿的礼服,可以称得上是很暴露。
刚刚她已经看到了好几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谢过她的好意,披上了外套。
她回到家,洗过澡,躺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顾之宴回来了。
他捏住她的下颚,酒气铺面而来,不知喝了多少,“沈知秋,你不生气?”
沈知秋不看他,脸上没有喜怒,“顾之宴,这不都是我欠姐姐的吗?”
顾之宴轻笑一声,语气笃定,“沈知秋,你吃醋了。”
沈知秋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也不愿多说,随口打发他。
“他们说的也是对的啊,我早就跳不了舞了,我是个跛脚的瘸子。”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谁知,顾之宴听到这话,反倒发了怒。
顾之宴把她的衣服都撕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他把窗帘拉上,又一阵无休止的发泄。
他喘着粗气,“沈知秋,我拉着林盈盈走了,这么晚不回来,你竟然一点也不担心我。”
沈知秋不答话,小臂搭在眼睛上。
她突然感受到身子一片冰凉,发现顾之宴在小心翼翼的亲吻她身上的鞭痕。
沈知秋不解的看着顾之宴,不知道他又在想用什么方法折磨自己。
就听顾之宴喃喃出声,“疼不疼?”
沈知秋听他语带关心的话语,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顾之宴抬眼看见沈知秋的眼中嘲讽更甚,心中莫名像是被银针狠刺了一下。
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声音艰涩沙哑,“沈知秋,亲我。”


沈知秋没有动作,像是听不见似的。
顾之宴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狗链往上扯,让沈知秋不得已做出主动亲吻他的动作。
沈知秋就像木头一样,任由顾之宴的啃咬。
沈知秋的眼前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脸颊上落下几滴水。
沈知秋伸手摸了一把,微微蹙起眉。
她有些许不敢相信,顾之宴竟然哭了吗?
顾之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疼不疼?”
他似乎不期待她的回答,自言自语道。
“可知知,为什么我的心好疼。”
沈知秋不可置信的看向顾之宴,心猛然的跳动了起来。
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从前的顾之宴又回来了。
是那个叫她笨蛋,却又细心的帮她处理好一切的顾之宴。
顾之宴靠在她的胸口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沈知秋终于有了些许的情绪波动。
她的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之宴今晚又要这样对她。
但她却可耻的贪恋从前的顾之宴。
毕竟,那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给过她爱,教会她爱的人。
就算最后,他告诉她,这些爱全是假的,但是那些时光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沈知秋抱住怀里的顾之宴,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就这最后一次,就当作跟以前的顾之宴告别。
以后,她不会为任何人落泪了。
隔天,顾之宴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
他拉开被子,脸上全是愠怒。
“沈知秋,真是好手段,能把我骗到床上去,跟你睡了一整晚。”
自从姐姐死后,顾之宴就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再也没有陪她睡过一晚的觉。
沈知秋没说话,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自顾自的穿上就要出去,从始至终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顾之宴气极,要伸手拽住她,却抓了个空。
他看向空落落的手,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离自己而去。
他压下心底的那点不安,起身往外走。

沈知秋打算去墓地看看母亲,她开着车,假死公司打来电话。
“沈小姐,还有最后十天,您的假死服务就要生效,请您最后再确认一遍,服务是否生效。”
沈知秋的声音比之前多带了坚定,“生效。”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沈知秋就挂了电话。
她轻车熟路的开进墓园,拿起一早去买好的洋桔梗,放在母亲的墓前。
她抚摸着照片上依旧年轻的母亲,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她把头靠在墓碑前,像是窝在母亲的怀里。
她的声音哽咽,像个孩子一样说着委屈。
“妈妈,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墓园的风轻轻的吹着,像母亲正在温柔的轻抚她。
她像是要把泪哭尽,“妈妈,我要去另一个地方生活了。”
“以后我可能很难回来看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沈知秋不知不觉的在墓地睡着了,她起来时,天色已经变暗。
她最后给母亲磕了个头,起身往外面走。
沈知秋开着车,往家走,却被失控的大卡车撞到。
那一刻,她心里最后的想法却是,连假死服务都不用了,因为她真的要死了。
汽车从卡车旁边刮着擦身而过,直接撞上一旁的大树上,沈知秋彻底昏死过去。
等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医院。
一旁的顾之宴陪着她,开着远程的视频会议。
顾之宴见她醒了,直接打断会议,关上了电脑。
沈知秋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顾之宴就劈头盖脸的谩骂。
“沈知秋,这么想死,你还打什么方向盘?”
“那场车祸,怎么没把你撞死,让你还好端端的活着。”
沈知秋心里还是像被撕碎一般的疼痛。
她的声音涩哑,“顾之宴,你放心,很快就会如你所愿了。”
毕竟,她马上就要走了。


那年,沈知秋已经跟他结完婚,却还是舞蹈学校的学生。
她是学校的骄傲,每次演出,她都是领舞。
那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能在自己所热爱的领域闪闪发光。
当时,她刚刚被父亲认回家,姐姐对于她这个多出来的妹妹,表现的很大度。
而沈知秋因为从小就是孤儿,让她学会了去讨好所有人。
所以她一次次用自己的努力比赛攒下的积蓄给姐姐和父亲买礼物,只为换他们一个眼神,可没用。
她又认为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努力跳舞,把世界级舞蹈比赛的奖杯给了姐姐和父亲看。
谁知,姐姐的病情因为这更严重了。
父亲也骂她是耍心机,故意给姐姐看自己的优秀。
她害怕的不敢出现在姐姐面前,却在偶然一次听到姐姐说。
“爸爸,妹妹身体好,可以跳舞,我不嫉妒她,可她为什么要跑到我面前来炫耀呢?”
父亲心疼的抱住她,跟她说,“乖女儿,你妹妹迟早会付出代价。”
很快,她的代价来了。
在姐姐跳楼自杀不久后,顾之宴知道了这件事。
他蒙着面,让几个人把她拖入巷口,亲自打断了她的双腿。
她腿上溢出鲜血,混在地上的雨水里,钻心的疼。
她想打120,却被顾之宴抢过手机摔烂。
随后,沈知秋就断着腿,被顾之宴拖着锁在地下室里。
她又气又急,趴在地上抱住他的双脚求他送自己去医院。
可顾之宴踹开她,声音冷漠到没有一丝情绪。
“沈知秋,你让瑶瑶伤心了,以后,你就别想再跳舞了。”
沈知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下,低声哀求。
“顾之宴,我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跳了,我以后都不跳了。”
可顾之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彻底把地下室的门关上。
沈知秋腿上的伤得不到及时医治,伤口发脓感染。
在关在地下室的第三天,沈知秋发高烧昏死过去。
顾之宴得到消息后,却先询问家庭医生,“这样沈知秋的腿还能跳舞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顾之宴才松口让佣人送她去医院。
等到沈知秋再次醒来,她就被医生告知,以后再也没法跳舞,甚至连直立行走都会有轻微的坡脚。
从那时,沈知秋的心就死了。
她闹过离婚,顾之宴不同意,说要把她锁在身边一辈子为姐姐赎罪。
父亲也知道一切,但是他却默认了顾之宴的所作所为。
所有人都觉得她欠姐姐一条命。
有时候就连沈知秋都会在这种每日的折磨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配活着。
从这之后,沈知秋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坐在阳台发呆。
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自己就这样跳下去,不用再受折磨,好像也不错。
可这种想法很快被顾之宴发现了,那日他发狠的摆弄她,气到双眼猩红。
隔天,他就把画笔丢给沈知秋,嫌恶地擦干净手,慢条斯理的告诉她。
“你姐姐以前没事做,最喜欢画画。”
随后,他像是陷入回忆一般,勾唇轻笑,“她画的很好,每幅画都画的漂亮。”
沈知秋低垂着眉眼,看着手上的画笔,她看过苏瑶的画,大多都是鬼画胡。
她抬眼看他,自嘲轻笑,这应该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最后,她还是拿起画笔,画出了人生中第一副画。
后来,她就被李黎看中,成为了一名画手。
再后来,她就不想陪顾之宴玩这场赎罪游戏了。
看着这张曾经深爱过的脸,她淡淡开口。
“顾之宴,我不想陪你玩了。”


顾之宴和沈知秋其实是有一段相爱的日子的。
曾经,在婚前,顾之宴将名下的产业一一摆在沈知秋面前。
让沈知秋随意挑选当做自己的嫁妆。
还在自己的公司专门推出限量款的全手工鸽子血戒指,名为“慕知秋”。
意思是,爱慕沈知秋。
他毫不避讳的在媒体面前揽着她,告诉他们,这枚戒指象征着他们坚贞不渝的爱情。
当年他也是拿着这枚戒指跟她跪地求婚,给了她一场最盛大的告白。
婚后,沈知秋不幸患上肾衰竭,他更是不惜倾尽所有,将自己的一颗肾毫不犹豫的给了她。
当时沈知秋留着泪,问他为什么那么傻。
他拉着沈知秋,将她的手放在脸上,神情眷恋。
说出的话,至今沈知秋都还记得。
他说,“知知,没有你,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从此之后,沈知秋彻底放下戒备,爱上了顾之宴,为他洗手作羹汤。
就连网友也纷纷跑到公司官网下评论。
“顾总和他夫人太甜了,真的太羡慕他们了,我怎么没遇到这么爱我又有钱的男人呢!”
“你别想了,顾总只爱他夫人,没看他都想把产业全送给他夫人,还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对啊,要不是我们买不起‘慕知秋’,我还真想叫我老公给我买一个,这可是象征着顾总和他夫人无坚不摧的爱情啊。”

那时,顾之宴也会心疼的吻她落下的泪,眼神里饱含温柔,问她。
“知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沈知秋答应了,顾之宴反而抱着她眼含热泪。
她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顾之宴轻柔的吻她发顶,“以后,我也终于有一个家了,一个和你的小家。”
沈知秋红了眼眶,也回抱住他,“你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可一切美好的幻影,都在姐姐跳楼那一刻破灭。
沈知秋看到那个平时百般呵护她的男人,神情慌张的跪在姐姐的尸体前。
他不顾自己的洁癖,把摔成肉泥的姐姐揉进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顾之宴像个野兽护着自己的伴侣,满身戾气,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里带走姐姐。
他就这样守着她的尸体三天三夜,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姐姐才得以下葬。
沈知秋担忧的陪着他,她安慰自己,顾之宴只是因为和姐姐有情谊,所以才会这般失态。
她不吃不喝几天,一直守着他醒,而顾之宴醒来第一句话,打碎了沈知秋最后的希望。
“沈知秋,你怎么还配活在世上,是你害死了瑶瑶。”
沈知秋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到了极点,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害死了姐姐。
后来,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她终于想明白。
顾之宴愿意娶她,是因为姐姐。
他爱姐姐,但是姐姐体弱多病,不愿他孤独终老,便强迫顾之宴娶了她。
而姐姐又在看到她和顾之宴相爱,受不了自己是个废人,不能和顾之宴在一起的打击下,选择跳楼自杀。
可从来没人问过她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嫁给一个从来不爱自己的人。
姐姐去世后,父亲也不愿见她,可明明她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自此之后,沈知秋彻底孤身一人,再无留念。


林盈盈害羞的红了脸,娇嗔的锤了一下顾之宴的胸口,“别乱说。”
沈知秋看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感觉没意思极了。
当初为了姐姐才娶了她的男人,如今也会养替身了。
她冷淡回击,“顾之宴,你找女人的眼光也越来越不好了,她哪里像我姐?”
谁知顾之宴却突然恼羞成怒,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瞬间呼吸不畅了起来,一旁的李黎吓了一跳,赶忙来拉他,大喊道。
“顾总,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林盈盈被吓哭了,在一旁流眼泪,“阿宴,我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可顾之宴像是听不见任何人的说话声,他的力道不减,欣赏着沈知秋憋到青紫的脸。
“沈知秋,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话罢,他放开了沈知秋,没看她一眼,就往外面走,一旁的林盈盈马上追上他。
沈知秋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脖子上的留下了可怖的红痕。
李黎担心的扶起她,想问她很多东西,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沈知秋无所谓的摸了摸脖子,像是没事人一般,招呼李黎回去。
看着李黎欲言又止的眼神,她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不疼。”
毕竟,她已经经历过比这更疼的事情了。

晚上回到家,顾之宴早就拿着皮鞭守在大门口。
她不发一言,主动褪去全部衣服,跪了下来。
谁知顾之宴将她拽至床边,双手用皮带捆住。
顾之宴的腹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那处也微微隆起。
没有任何前戏,顾之宴直接进来。
沈知秋疼得脚都在发抖,却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顾之宴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痛苦,轻蔑一笑,开始横冲直撞。
沈知秋就像提线木偶,眼神空洞,被动的承受痛苦。
可顾之宴看到她这副死人的样子,心里却有莫名的烦躁升起。
他放缓速度,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嘴里乱搅。
“沈知秋,你是哑巴吗?说话!”
沈知秋只静静地看着他,毫无情绪。
顾之宴心中的烦闷更甚,他嗤笑一声,一口咬住她的肩头,很快,他的嘴里尝出血腥味。
可沈知秋还是呆愣愣的,仿佛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
顾之宴气急,那股烦躁几乎冲上他的头顶。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他就是很讨厌看到沈知秋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气极反笑,伸手按在沈知秋的腿伤处,说出的话,冰冷刺骨。
“沈知秋,你这腿,现在冬天还是很疼吧。”
沈知秋终于有了些情绪,泪水落了下来,滑进枕头里。
她的眼睛动了动,声音嘶哑难听。
“顾之宴,我的腿怎么断的,你不是最清楚吗?”
“这可是你亲自动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