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错金春萧朵李楚小说完结版
错金春萧朵李楚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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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牛马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朵李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萧朵李楚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朵不禁叹了口气,她前世只是个码农,对于这个时代所需的谋生技能一无所知。看来,苟着之前得想办法赚钱了,唉...若是当初选择了医学,哪怕学农也不错啊,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下,早知道当年就答应农学院的小哥哥了,可惜罗。翌日萧泽斯特地设宴,请了李澈,还有上门移交工作的京兆尹郝大人,以及萧泽斯在京中的亲朋友人前来吃酒。宴会当日。萧家老大萧卜得在兵部当差,任兵部郎中,统筹军械事宜,为人稳重,跟随萧泽斯在前厅接待宾客,老二萧卜初在男宾间,萧卜得妻子陈氏在女宾间。将军府没有将军夫人,便由萧卜得的妻子陈氏当家,陈氏闺名叫陈曦君,是户部侍郎陈东汝嫡次女,端方持重,按说陈东汝原是看不上萧家的,但陈氏觉得萧家家风正,且男子四十无所出方可纳妾,没有婆婆门前立规...

章节试读


萧朵不禁叹了口气,她前世只是个码农,对于这个时代所需的谋生技能一无所知。看来,苟着之前得想办法赚钱了,唉...若是当初选择了医学,哪怕学农也不错啊,心里唾弃了自己一下,早知道当年就答应农学院的小哥哥了,可惜罗。

翌日萧泽斯特地设宴,请了李澈,还有上门移交工作的京兆尹郝大人,以及萧泽斯在京中的亲朋友人前来吃酒。

宴会当日。

萧家老大萧卜得在兵部当差,任兵部郎中,统筹军械事宜,为人稳重,跟随萧泽斯在前厅接待宾客,老二萧卜初在男宾间,萧卜得妻子陈氏在女宾间。

将军府没有将军夫人,便由萧卜得的妻子陈氏当家,陈氏闺名叫陈曦君,是户部侍郎陈东汝嫡次女,端方持重,按说陈东汝原是看不上萧家的,但陈氏觉得萧家家风正,且男子四十无所出方可纳妾,没有婆婆门前立规矩,没有那些大宅门里的蝇营狗苟,她姐姐陈沅君就是嫁了端王,家中乌烟瘴气,一堆搅家精,她认定了萧卜得是个好男儿执意要嫁,陈东汝也是疼爱女儿,便随了女儿的意,定了这门亲,说起萧卜得这女婿,陈东汝还是满意的,唯独就是觉得将军府里吃饭的嘴太多,几次要女儿发卖一些奴仆,都被女儿拒绝,只能平日里多接济他们小两口了。

宴席正要开始,萧泽斯让萧卜得先进去,他自己仍在门口等着,今日还有一位重要的贵客未到,正等待间,门口响起马蹄声。

一名玄衣青年踏马而至,一张娃娃脸冷漠异常,正是熙王府的霍让参军。

霍让起身下马,捧起一个盒子,双手递到萧泽斯面前,“王爷突发旧疾,无法前来恭贺将军千金还珠之喜,特命小人奉上贺礼。”

“请将军笑纳,王爷特地提到,里面有一套红珊瑚头面,想必特别适合令嫒,其他的都是些黄白之物,愿解将军眼前之忧。”

萧泽斯一听是黄白之物,也不客气,接过盒子,扶起霍让,说道“王爷病中还想着老夫,真是惭愧,改日老夫再前往王府亲自感谢王爷,不知王爷此番疾病可是严重?”

“陈年旧疾,已经请了大夫,将养一段时日,便都好了”,霍让见礼已送达,就拱手告辞,“将军勿要挂心,小人还要回府复命,就此告辞!”

萧泽斯送别霍让,将盒子让小厮交给萧朵,自己回了席上,丢了的女儿失而复得,他特地开了坛十五年的女儿红,席上酒香浓郁,众人只夸好酒。

还有宾客调侃道,这女儿红真是好,再饮可就要待令嫒出阁之日了,说着就撺掇大家起哄,要萧泽斯让女儿出来,给在座各儿郎看看。

萧泽斯摸着胡子,笑说“不急,不急,女儿还小,大些再说此事吧。”

萧卜得见起哄的是长公主家的小子,京城纨绔之首,曹阡陌,朝萧卜初使了个眼色,老二得了令,勾着曹阡陌就出了宴席,一边走一边说“曹兄啊,上回你和端王在月华楼掀了场子,这事儿都闹到京卫司去了........”,曹阡陌担心犯事被公主老娘责罚,只得认命的跟上出去了.....

这厢,萧朵在女宾处翻着白眼,快被无聊死了,这些女人聊的不是胭脂水粉就是绣花,她打了个呵欠正准备推说身体不适,离席休息时,手上被人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跟我来”。


“小朵长大了”,萧鹤看着眼前的幺妹,比之两年前的年节时,也就是萧朵走丢前那会儿,眉目间多了几分娴静与沉稳,样貌也褪去了些许青涩,软乎可爱的脸颊带了些少女的娇媚,让他心中不禁感慨。

萧朵感受到了萧鹤的情绪,悄悄吐了吐舌头,“三哥说得小朵变了多少似得”。

“哈哈,变了好”,萧鹤觉得姑娘长大是好事,“哥哥给你带了份礼物”。

萧鹤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后,里面包着一根玉簪,“这个是哥哥补送小朵的及笄礼”。

还是三哥大方,见面就有礼物,萧朵也顾不上还没进家门了,赶忙接过来,玉簪通体晶莹,触手生温,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簪子的一头被工匠雕刻成了流云的模样,短短几刀,将流云的意境调得栩栩如生,简约而低调,萧朵很喜欢,低头让萧鹤帮她簪到了发鬓间。

“好看吗?”萧朵眉眼弯弯,朝二位哥哥甜甜地笑道。

“好看”,萧卜初和萧鹤异口同声道,都觉得自己的妹妹是天下最好看的姑娘。

萧朵瞧着他们,心中暗道,哥哥多就是好呢。

说罢,三人开开心心地进了门。

萧泽斯近些日子都在家闭门思过,听见三儿子回来了,甚是高兴,晚间的家宴上又喝多了。

席间,萧朵听着二哥萧卜初说他这几日领旨荡平砀山匪患的英勇事迹,老大萧卜得说起他们新研制的连发弩能达到二十连发,还有萧鹤,也把在南方收粮遇到趣事说给大家听,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温馨融洽。

不知何时,说起来萧朵打算补及笄礼的事情,萧鹤拿出来一张地契,递到萧朵手上,“这个是舅舅让我给小朵的及笄礼,是京城澜悦街上的一家客栈。”

“这个......居然..是....”澜悦街可是京城有名的商业街,太棒了!!萧朵胸中一吼,眉毛都要飞起来。

“嗯!”萧鹤看妹妹这么高兴,眼睛里闪闪发光都是兴奋,他也不由得笑起来,“改日我带你去看看。”

萧朵觉得自己要幸福死了。

家宴后,萧泽斯带着萧鹤去祠堂,萧朵抓着萧卜初不让他回房,缠着他说一说母亲家的事情,毕竟舅舅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她对这个做生意的舅舅好奇死了。

于是萧卜初只能将自己知道一些情况告诉萧朵,舅舅叫谢惊蛰,是母亲谢芳蕊的弟弟,早年继承了外祖传下来的谢氏粮商,谢氏粮商曾经是南方地区数一数二的粮食商会,但近年来由于不依附权势,没有靠山,生意版图不断被新兴势力如南方冯氏的万家粮商和周氏商会蚕食,如今成了个二流粮商,只能跟着大商会收些散粮。

谢惊蛰没有儿

谢惊蛰没有儿子,自萧鹤幼时起就把他带在自己身边,俨然把萧鹤当自己的儿子看,连萧鹤这个名字也是谢惊蛰取的,萧鹤对谢惊蛰和谢氏粮商的情况比对萧家还清楚。

其余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只能问萧鹤了。

萧朵见萧卜初也吐得差不多,只得提醒他记得送自己及笄礼,便放他回房休息了。

翌日,一大清早,萧朵吃完早饭就出现在萧鹤的院子里,怀里还揣着那张谢惊蛰送的地契。

萧鹤昨夜喝了些酒,起得晚了些,他本就是休假归家,白日里也无事可做,便遂了萧朵的意思,略微用了些饭,就起身陪她去澜悦街看那家客栈了。


芙蓉苑,不会是陈兰兰的院子吧,萧朵扔掉手中的铁刨子,连忙跑出去看,园子东南方向火光冲天,将院子照的恍如白日,她拉住一个提着桶子要去救火的下人问道“这是谁的院子走水了?”

“哎呀,是兰姨娘的院子,她刚抱着小少爷回院子,这才没一会儿,就起了这么大的火,也不知道人还活着不,真是造孽啊……”那个下人说完,拎起水桶就跑去救火了。

果然....张守臣没有放过她。

不知道秦月有没有将人救下,萧朵决定先按约定去来时的地方等秦月,她趁乱朝着狗洞跑去,龙飞这时应该还在外面等她,萧朵捂着胸口,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强忍住胸口传来的蚂蚁噬咬般的密密麻麻刺痛,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渐渐地,萧朵眼前的景象开始迷糊,她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力走到墙角,萧终究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翌日的清晨,下起了小雪,洋洋洒洒的雪花落满了遂京城各个角落,昨夜通天的大火仿佛没有出现过,熙王府的暖阁里四季如春,李楚晨起正要去院子活动身体,却被霍让拦住,“王爷,郭神医说这心疾不同于平常的病痛,切记剧烈运动,还请王爷修养些时日后再晨练。”

李楚在军营里呆了十年,从来没休息过这么长时间,他被暖阁的热气冲得头晕脑胀,难受的紧,想着郭神医吹胡子瞪眼的嘱咐,只能遵医嘱了。

“罢了,你让人把地龙烧低点,晚上烧会儿就成,本王热得头昏。”他朝霍让吩咐,说完李楚打开了窗户,散了散屋内的热气,清冽的冷风夹着雪花吹进窗棂,让他头脑清醒了许多。

辰星踏着雪,从院外急匆匆的走进来禀报道“王爷,昨夜张家突发大火,属下办事不利,兰娘她....丢了!”

“丢了?”又是一阵冷风吹来,李楚皱了皱眉。

辰星回道“是,昨夜张家满月宴,不知怎的,兰娘院子着了火,发现时火势已猛,但据放进张家的眼线报,院子里并未发现尸体。”

“那名册拿到没?”费尽心力把陈兰兰放进张家,目的就是这本名册。

辰星低首,“属下与兰娘约定满月宴去取名册,没想到前去接引的月娘被人药倒在墙角,名册和兰娘一起,如今不知所踪!”他额角泛起一阵冷汗,是他们未思虑周全,办砸了事儿。

“去,查清楚!”李楚冷声令道“今日之内,本王要知道昨夜满月宴发生的所有事!”

“是,王爷!”

将军府内。

萧朵在自己房内幽幽转醒,甫一睁眼就撞进雨疏担忧的目光,她见萧朵醒了,欣喜地擦了擦眼泪,“小姐,你可算醒了,奴婢担心了一夜呢。”

“我怎么回来的?”刚醒来的萧朵有些虚弱,她记得自己是在张家院内墙角处晕倒的。

“是秦月和龙飞送小姐回来的。”雨疏从桌上捧了碗汤药过来,“刘大夫过来了一趟,说小姐是突发心疾,得慢慢调养。”

“我爹知道吗?”萧朵不想萧泽斯担心。

“老爷只知道小姐突发心疾晕了过去,其他的事并不知晓”雨疏答道。

“哦,”她去张家的事儿安顿过秦月他们几个,不能让他人知晓,“秦月呢,叫他过来。”

“秦月就在院外等着您醒来,奴婢这就去叫他!”说罢,雨疏出去将秦月唤进来,自己去小厨房给萧朵熬鸡汤去了。


“儿臣已然大好,却不知父王您何时回来的?”李澈坐在床榻之上,回答李柏的问话。

“太子殿下得知世子遇险后,不辞辛劳,连夜从余化县赶回。”太子身旁的侍从代为回答道。

“是儿臣无能,让父王忧心了!”李澈与他爹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奇怪,不伦不类,明明父亲关心儿子,到了眼前又矜持起来。

“无妨,只要皇儿无恙,为父便安心了。”李柏见李澈已经转醒,心中的不安忧虑终于消除落地。

此时郭神医也到了近前,几人让开位置,让郭神医替李澈诊脉。

老头闭着眼,装模作样的摸了会脉,“世子如今已无大碍,但仍需静养,待老夫重新开个两个调理的药方,内服加药浴,不日便可康复”,显然霍让已经告诉了他李澈的身份,于是称呼又从小公子变成了世子。

李柏听见儿子已无大碍,觉得这么待在熙王府也不是办法,就说道“既然已无大碍,那便与我一同回东宫,由太医继续诊治吧。”

“太子殿下稍等,老朽尚有一事要说”,郭神医放下李澈的手腕,朝李柏躬身拜道,“世子将将转醒,今夜还是留在王府为宜,另外....”

他又顿顿,继续道“太子殿下,老朽为世子开的药方中有一味药,乃是返魂草,需要配合施针吃上三日,返魂草是一味险药,药量的使用要根据病人实时的情况做调整,恐怕宫内的太医不如老朽熟知药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还请让世子在熙王府再留两日为宜。”不是他郭神医自夸,敢用这返魂草的,世上没几个人,更不要说那帮宫里太医了。

李柏明白了,“如此,那怕是要继续叨扰熙王府了。”他朝李楚道。

“皇兄请放心,臣弟定尽心竭力照顾皇侄!”李楚躬身道。

于是李澈留在熙王府,李柏自己回东宫去了。

熙王府门前,一轮明月之下,众人送别了太子。

萧朵朝李楚他们施了一礼,道:“熙王殿下,澈哥哥已经好转,臣女也不便打扰,这就回将军府了,救命之恩,臣女改日定当上门答谢!”

李楚见萧朵神色疲惫,不免蹙眉,一旁的霍让见自己主子不高兴,便开口道“萧姑娘且慢,郭神医为您开的药方刚刚熬好,还请萧姑娘回府用药吧。”

站在李楚身后的李还兮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掩饰了过去。

萧朵没有推辞,跟着霍让转身也回了熙王府。

不久,萧朵回房用了药,今日她辗转奔波了整整一日,从被李楚救下,到李澈转醒,加之应付太子的到访,委实已经疲惫不堪。

正要躺下之时,从心头慢慢爬出一阵阵酥麻感,与张家满月宴那日一样,痛感逐渐加深,被蚂蚁撕咬的感觉慢慢布满胸口。

“疼......”,萧朵捂住胸口,视线慢慢模糊......

一道玄色身影从门外推门而入,萧朵拼劲全力,抓住来人的衣角,唇色惨白,在失去意识前,用微弱的声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救....救我........”。

那厢的李楚此时正在书房,面前是厚厚一叠前线送来的敌报,正要提笔批复之际,霍让疾走进来,应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之事。

只见他径直走到李楚案前,禀报道:“王爷,萧姑娘突发心疾,昏倒了!”

“心疾?”李楚不解道,为何萧朵也有心疾。

“刚刚属下前往萧姑娘的院子,发现她昏倒在地,于是立即请来了郭神医进行救治。郭神医为她诊脉后,确认是心疾发作”,霍让迟疑了一下,有件事有些奇怪,他说道,“郭神医把脉时还说,萧姑娘的心疾与王爷的心疾......很相似......”。


二人遂倒地继续装作未曾醒来。

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传来,一束光亮出现,有些刺眼,萧朵眯着眼睛模糊看见两个身影走来。

“怎么是两人?”其中一人问道。

“不知,看样子可能是皇孙的丫鬟吧。”另一人答道。

倒在地上装昏的萧朵心中暗道“原来是冲李澈来的,居然说本姑娘是丫鬟,真瞎!”

那两人嘀嘀咕咕了一阵,也没听清楚说了什么,就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萧朵和李澈又回到了死一般寂静的黑暗里。

待那二人脚步声渐远,萧朵开口道“皇孙,看来是冲你来的。”

李澈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意识到自己连累了萧朵,心中愧疚不已。想起娇滴滴的小团子被自己拖累,便满怀歉意道:“确是我连累小朵了,待咱们脱困,澈哥哥一定好好补偿你!”

“补偿就不用了,澈哥哥好好想想哪里得罪了人吧。”萧朵提醒他想想最近的人际关系,是不是被人给记恨了。

“我好好一皇孙,能得把谁人得罪成这样,要掳了我才解气?”李澈也有点不明白,“况且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抓皇孙!”

“不是你,那太子呢?”萧朵顺着他的思路又问道。

“我爹在南部六县考察吏治呢,并不在京城!”李澈觉得自己爹也不可能。

“考察吏治?”太子考察吏治,萧朵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吏部吗?怎么太子去了?”

“这属于小范围的巡视,不是每年固定的吏部官员考核”,李澈回答道,说起来他也有些奇怪了,虽然他爹每年也都会替皇帝巡查一些地方吏治,但今年这次走得特别匆忙,像是突然领命前往。

“会不会是太子在那边遇到了一些阻力?”萧朵猜测,“南部六县那边有什么?”她虽然来到这个时代不久,但也从爹爹和哥哥们口中知道了一些政治势力,比如太子、比如睿王、比如熙王。

李澈顿时想到了什么,“南部六县.....是睿王母家皇后冯氏的势力范围,冯氏是南部世家。”

果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掳走皇孙,满朝之中有这个胆子的,睿王确实算一个。

“现在只是猜测”,萧朵觉得如果真的是睿王更好,至少对方是有目的的抓人,总比被流民随意抓住要有保障得多。

她捧着脸,眼睛适应了这黑暗,自言自语着“当务之急,怎么出去呢?”

余化县,县府内。

“混账!”,一盏茶杯被狠狠掷出,滚烫的茶水泼向桌案后跪下的男子。

男子一声不吭,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俯身对着满是碎瓷的地面叩首道:“是属下等办事不力,让世子陷入险境!还请殿下责罚!”

被茶杯碎片划伤的额头冒出汩汩鲜血,男子仍压低头颅俯身不起,他们作为太子暗卫,负责保护太子及世子的安全,如今世子被掳,生死不知,他们万死难辞!

太子李柏此时正在南方六县巡察吏治,所到之处风声鹤唳,一是为敲打冯氏,二是为收集当年元皇后小产离世的真相。

如今他正在这余化县内,余化与卫地相邻,前些日子川芎夜探县衙,翻出一些有意思的书信,是余化县令许魏洲与其妹许琪的通信,看上去是一些日常琐事,但谁家妹妹与哥哥能每半月就通一次书信呢,何况还是已为人妇的妹妹,如果没记错,许琪应当是嫁给了卫地太守李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