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逐光全局
逐光全局 连载
逐光全局 笙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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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乐乐乐的女频言情小说《逐光全局》,由网络作家“笙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父母身亡加上双眼失明,她整日浑浑噩噩,仿佛陷入无边的噩梦里醒不来,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白钰已经大四了,在圈内小有名气,他推掉所有工作日夜守着她,寸步不离,就怕她出事。她像个完全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连屋子也出不去,脾气差到极点。可白钰极有耐心,对她的所有不堪照单全收,一步一步支撑着她熬了过来。这样过了半年,她才慢慢有点清醒,她觉得这样活着是对白钰的拖累,决心离开。那天白钰刚好有事回学校,她趁着保姆不注意出走,走出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就被电动车撞倒刮伤。那天白钰回来对保姆发了很大的火,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急躁。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后怕得发抖:“乐乐,你不能离开我,不能出事,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章节试读




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父母身亡加上双眼失明,她整日浑浑噩噩,仿佛陷入无边的噩梦里醒不来,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白钰已经大四了,在圈内小有名气,他推掉所有工作日夜守着她,寸步不离,就怕她出事。

她像个完全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连屋子也出不去,脾气差到极点。

可白钰极有耐心,对她的所有不堪照单全收,一步一步支撑着她熬了过来。

这样过了半年,她才慢慢有点清醒,她觉得这样活着是对白钰的拖累,决心离开。

那天白钰刚好有事回学校,她趁着保姆不注意出走,走出不过一百米的距离就被电动车撞倒刮伤。

那天白钰回来对保姆发了很大的火,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急躁。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后怕得发抖:“乐乐,你不能离开我,不能出事,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就当是为了帮我,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亲吻了她,嘴唇因为害怕而冰凉,脸上的泪痕印在陶乐的心上。

陶乐从情窦初开时便一直暗恋白钰,可如今她却心生退意,白钰看出她的顾虑,握着她的手一遍遍承诺:“乐乐,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我会爱你任何摸样,一直爱......”

两人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白钰当真将他疼入骨子里,哪怕出去工作,只要一有空隙,他便会给她打电话;尽管她眼睛看不到,可各种各样名贵的衣物首饰还是按时送到家里来;家里保姆稍微不尽心他就会立刻发现,给她换新的。

她像被养在家里的瓷娃娃,只要负责活下去就好了。

她天真以为白钰真的会永远爱她,接受她的一切。

后来有一天,她在书房门口听到他打电话:“有时候我真的很怕回来,害怕看到她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样子。”

“我当然爱她,但更多是出于报恩和责任,她只有我了,我不能抛下她。”

陶乐没有了敲门的勇气,她匆匆逃回自己的房间,任凭白钰怎么敲门也不出来。

后来白钰着急地拿了钥匙开门,第一次对她发火:“陶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他吓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终于意识到,她跟白钰之间的爱是不平等的,她开始尝试走出家门,参加培训和活动,她以为只要变得独立自信,白钰就会永远爱她的......

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被拿了过来,中断了采访,她走到院子里接通了电话。

“乐乐,这两天我打算去看望一个车祸失明的女孩,才十三岁,状态不是很好,你要一起吗?”

“好,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到时候我过去汇合。”

回到客厅的时候,访谈已经接近尾声,她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听着。

白钰嘴里的故事虚虚实实,有很多她甚至都不知道。

原来他这么会撒谎啊......

熟悉的白茶香在身后浮动:“陶小姐,白老师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配你真是可惜了。”

“听说你在央戏上过一年学?真是可怜,大好人生毁于一旦,你怎么有勇气活着的?”

这两句话贴着陶乐的耳朵说出来,气息洒在耳廓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一个激灵往旁边避开,却撞倒了旁边她不知道是什么的仪器,被砸倒的瞬间,她听到了白钰惊慌的声音:“小心——”

仪器重重砸在她身上,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她却想着,他喊的是小心,还是小馨?




盛明馨心脏跳到嗓子眼,她抢先开口:“对不起白钰,我刚刚说陶小姐看不到你的辛苦,真的没有讽刺她的意思。”

白钰闻言,沉默了一下,对陶乐开口:“乐乐,你不要再那么敏感了,盛小姐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再生气也不该动手打人,这事是你不对。”

他蹲在陶乐前面,握住她冰冷的手:“没事的,我会代你道歉,你也别生气了,一会该觉得胸口难受了。”

陶乐嘴角勾起讽刺的笑,闭着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睁眼时,她眼里一片平静。

接下来几天,白钰对她体贴更甚,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节目结束后,白钰安排了一天假,准备带她去听音乐会。

悠扬的音乐在大厅里流淌,但白钰的手机却振动不停,在他第三次挂断之时,陶乐主动开口:“要不你去接一下?”

白钰看着手机上的来电,还是起身走了出去:“乐乐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白钰这一去,直到音乐会结束都没在回来。

周围的观众已经散去,大厅里空空荡荡,陶乐等了又等,给白钰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保安来赶人,陶乐从包里掏出盲杖往外走,陶乐借着手机读屏功能打了车,又给司机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眼睛不方便,请司机到了之后接一下她。

手机传来车辆到达的提示音,司机是个声音温和的年轻男人,两人核对了车牌信息,对方带着陶乐往车上去。

司机很热情,一路上跟陶乐搭话,关心她眼睛的情况,看不见的陶乐没有发现司机看她时隐晦兴奋的眼神。

车内暖洋洋的,好像点了熏香,陶乐上车没多久,便感觉昏昏欲睡,她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手脚有些不受控制了,费力编辑了求救信息发出去,做完这件事情,便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她的手脚已经被绑住,嘴巴里塞着布块,她没有挣扎,闭上眼睛静静躺着。

脚步声停在床边,陌生粗重的呼吸在上方响起,陶乐眼睫毛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那人兴奋开口:“你醒了?!”

“我就知道你该醒了,我用药一向很准!”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陶乐脖子上摩挲着,激起她恐惧的战栗,她紧紧咬着牙,颤抖着。

男人拿掉她嘴里的布,开始剥她的衣服,他动作不紧不慢,带着戏弄:“你可以叫哦,这周围都没有人,我可是特意等你醒的,睡着了就不好玩了。”

撕拉——

陶乐身上的毛衣被撕开,她眼角滚滚落下泪来,忍不住开口哀求:“你别动我,我可以给你钱......”

男人轻笑,手上的动作不停:“别费劲了,我不缺钱,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瞎子,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可以不伤害你。”

肌肤上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她扭动着闪躲,泪流满面继续哀求,但只换来对方更加兴奋的粗喘。

眼看着求救无门,陶乐眼里闪过绝望,她闭上眼不再挣扎,只有眼泪依旧不停地流淌着。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急促的跑步声,紧接着是踹门声,一下一下,在陶乐耳朵里宛如天籁,她猛地睁眼望去,死寂的眼里满是期望。

那司机好事被打扰,眼里满是暴戾,他抓起放在床头柜的尖刀躲到墙后,门外的男人将门踹开就要往里冲,一把尖刀从旁边刺出,直冲太阳穴。

秦徵的危险感知能力极强,他一闪身躲闪过去,转身一个回旋踢,两人缠斗起来,几个回合司机便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秦徵这才转身看向床上,陶乐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她衣衫不整,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身上有青紫的痕迹,他心下一紧,赶紧脱了衣服盖上,准备将她抱起。

门外再次传来急促而混乱的脚步声,白钰带着警察赶来,他看到秦徵抱着陶乐,捏紧拳头上去就是一拳。

身后警员赶来:“秦队长,你没事吧?”

“没事。”秦徵抹了嘴角,并不跟白钰计较,他看着地上的男人:“人我已经制服了,带回警局问话吧。”

白钰知道自己误会,也不道歉,伸手接过陶乐,语气紧张而担忧:“对不起乐乐,我来晚了,你没事吧?”

被抱过去的陶乐浑身一僵,他在白钰身上闻到了悠悠的白茶香......




白钰用主导的姿态解决了问题,给主人家赔了一笔钱,保证今天拍摄到的画面不会外传。

期待已久的行程不欢而散,几个同伴走的时候甚至没有跟她打招呼。

她如行尸走肉般,被白钰带回家,一路上任由白钰紧紧握着她的手。

等到工作人员散去,她再也撑不住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肩。

刚失明的那段时间,她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的,她用了三年才突破的茧,她花了一年才融入的社交圈,如今被白钰亲手打碎了。

白钰看着她,眼中闪过疼惜,他蹲下来抱住她,语气温柔:“乐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这件事是盛小姐做错了,但她现在是事业关键期,曝出来会对她有很大的影响,你不一样,你不需要工作,不用承担社会压力,我会养着你的。”

“至于那几个朋友,都是盲人,也没有交往的必要。你乖乖的不要闹,像以前一样......”

“白钰哥哥!”陶乐的声音平静疏离:“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白钰看着陶乐,心脏不自觉砰砰砰狂跳起来,明明陶乐就在眼前,可他却觉得离他很远,他下意识向前一步:“乐乐,你听我解释——”

陶乐闭上眼睛,捂住了耳朵,她摆出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白钰只能妥协:“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沟通。”

走到门口时,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乐乐,你是我最爱的人,你永远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门被关上了,角落里的陶乐放下双手,她静静地坐着,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雕塑。

隔壁很快又响起了争执声,没过多久又变成了喘息声,陶乐依旧一动不动,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门口响起敲门声,盛明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乐乐,我去跟她道歉,你放心吧,我会让她原谅你的。”

白钰的声音暗含警告:“你不要乱说话,她受不得刺激。”

盛明馨轻笑,推开了门,来到陶乐面前蹲下,眼中闪烁着明晃晃的恶意:“陶乐,你看到了吗,关键时刻,白钰选的是我。刚刚你也听到了吧,这个男人身体不属于你,心也不属于你了,你说你死皮赖脸呆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呢?”

陶乐的手指动了动。

“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一个父母双亡的残疾人,以为用年少的一点恩情就可以拿捏他吗?你们一家怎么这么恶毒,落得今天的下场是报应吧——”

“啪”地一声,陶乐用尽了全力,一巴掌将盛明馨的脸扇肿,盛明馨当即捂着脸哭了起来。

门外的白钰听到盛明馨的哭声,连忙推门进来,他一靠近便听到盛明馨脸上的红肿,眼里闪过一丝怒气:“陶乐!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盛明馨眼中闪过委屈和坚强:“没事的白钰,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她,她心中不舒服,打我一下出气也可以的,只要能不影响节目拍摄,我怎么样都没问题。”

白钰眼中怒火更盛:“陶乐,我就是太惯着你了,将你宠得不知轻重,你一点都不懂得顾全大局,一点小事就要这样闹吗?”

听着白钰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陶乐忍不住闭了闭眼:“白钰,你不问问她刚刚说了什么吗?”




白钰匆匆跑到盛明馨旁边检查了一番,见她没事,交代了工作人员照顾她,才转过来将她一把抱起。

上楼的时候,白钰见她神色恹恹,解释道:“盛小姐是客人,家里有摄像机在拍,我不能不管她,你别多想。”

可陶乐知道,正是因为有摄像机,他才如此克制。

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却在白钰触碰她腿上伤口的时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气氛一下僵住了。

白钰突然意识到,最近半年,陶乐很少跟他有肢体接触,待他也不像以往亲密了。

难道她发现了?

不,不可能,他明明瞒得很好,家里的保姆也敲打过了。

他神色如常地给他上药:“乐乐,刚刚盛小姐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反应那么大?”

陶乐沉默一会,如实回答:“盛小姐说我配不上你,你也这么觉得吗?”

白钰沉着脸,手下的力气失了分寸,陶乐痛呼出声,他赶紧放下手中棉签,起身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哄着:“对不起乐乐,我弄痛你了。”

“乐乐,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是我配不上你才对,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陶乐没有再开口,白钰给她上完药,沉着脸出去了。

没过一会,隔壁主卧起了争执声,她走过去,靠在墙边,听到白钰在质问盛明馨。

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争执声转变成暧昧的喘息。

陶乐僵住了,浑身血液逆流,恶心反胃的感觉再次袭来,甚至腿上被白钰碰过的伤口都有了被虫子爬过的不适感。

她近乎自虐地听着隔壁的声音,眼泪无声落在地毯上,很快打湿了一滩。

等到一切平息,房间又恢复了寂静,手机突兀进来一条短信,她下意识浑身一抖。

她知道是什么,但还是僵着手指将手机打开了,用读屏功能将图片内容播放出来:“这是一张情侣恩爱的照片,不着寸缕的两个人在床上紧紧相拥,衣物散落了一地......”

下一条短信也读出来:“瞎子的听觉都特别灵敏吧,不枉我每次叫得那么卖力,听得爽吗?”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碰过你吧?你猜她为什么不碰你,是不是嫌弃你是个瞎子呢?”

陶乐仿佛被烫到一般将手机一把扔出去,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任由眼泪快速打湿了枕头。

这三个月来,这样的照片跟短信她几乎每隔一天就要收到,她也由此得知了她们过去一年半的龌龊事。

陶乐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了,可痛意还是沿着经络,侵入她的四肢百骸。

接下来的拍摄,盛明馨依旧跟着他们组,频繁出现。

他们不止一次在楼梯的拐角处接吻,在白钰的房间里厮混,凌晨十二点,白钰将陶乐哄睡,轻手轻脚出了房门,一出去,便看到盛明馨穿着大衣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盛明馨将大衣打开,看清底下的风光,白钰瞳孔紧缩,眼里满是欲望,他一把扣住盛明馨的手腕:“走,去我房间!”

盛明馨却整个攀附上去:“反正她睡着了,在这里不是更刺激吗?放心吧,摄像头都被我关了。”

没过多久,靡靡之音把陶乐吵醒,门板传来“砰”地一声轻响,白钰声音难耐地警告道:“轻点,不要把她吵醒!”

回应他的是更大的喘息声。

陶乐麻木的睁着眼睛,她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外面的动静平息下来,手机适时传来短信提示音,这次她手指动了动,没再打开。




陶乐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整个人跌倒在地,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她身上的大衣掉下来,露出大片肌肤和青紫的痕迹,白钰看着她的摸样跟反应,浑身血液逆流,他眼底一片猩红,一拳拳打在被压制的司机身上。

直到被警员拉开,他才反应过来,抱起陶乐急匆匆地送往医院。

车内氛围沉寂到令人窒息。

陶乐坐在副驾,侧着身子看向窗外,司机身上的汗味和白钰身上的白茶香交替出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又干呕起来。

“刺——”地一声巨响,白钰一个急刹,将车子停在路边,他猩红的眼眶里满是愤怒,用力地砸了两下方向盘,车子又响起刺耳的喇叭声。

陶乐依旧不为所动,可白钰伸手解开她的安全带,双手捁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去,他带着隐忍的愤怒低吼着:“陶乐!你什么不等我来接你!为什么要自己乱跑!你不知道自己是个瞎子吗?我那么珍视你,你为什么要让那个男人碰你!”

这一瞬间,陶乐如坠冰窟。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嗡嗡的响声。

短暂的眩晕过后,她恢复了神智,冷静地伸手将白钰的手拿开:“所以,你最在意的事情,是我被侵犯了是吗?”

白钰还在“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他正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没有回话,只是紧紧盯着陶乐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从陶乐身上得到什么反馈,可她脸上的讽刺冷笑深深刺痛了他,他伸手按住陶乐的后脑勺上,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发了狠地吻着。

陶乐挣扎着推开,嘴角渗出了血,她伸手轻轻擦掉,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搭理白钰。

到了医院,她自己下了车,拿起盲杖摸索着走进去,自己挂号看医生。

白钰跟在身后,眼神复杂看着她,没有上前。

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白钰接了新工作,直接出差去了。

陶乐如释重负,她定制了一面锦旗,去警局送给了秦徵队长,意图侵犯她的医生主职是个医生,已经被抓起来了。

公益培训学校组织了两场活动,她也去参加了,她找到之前冷落她的伙伴,跟她们解释当初的误会,本以为要废一番口舌,谁知她们听了她的解释,立刻选择相信她。

“乐乐,我们认识一年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中途失明的感受只有我们自己懂,我相信你不会故意去伤害一个小女孩的。”

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拿走,陶乐如释重负的笑了,她跟老师伙伴说了自己即将出国治疗的消息。

“签证已经下来了,我在国内没有太多牵挂,随时都能走,现在就等医生那边的安排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陶乐开始清点行李,别墅的东西都是白钰帮她置办的,就维持原样,她在衣柜的下方找到了一个尘封的行李箱。

那是她失明后,白钰帮她从陶家收拾过来的,里面有她原来在陶家的生活痕迹和回忆,她一直没有勇气打开,如今正好直接带走。

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来,是舅舅的电话:“乐乐,布莱克医生说下周一空出一个档期,你国内的事情安排好了吗,能不能提前过来?”

下周一,比原定的计划提前一周。

陶乐毫不犹豫:“可以,舅舅,我周六就过去。”

陶乐挂断电话,房门被拧开,白钰的低沉压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周六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