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容媚周南叙的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免费阅读
容媚周南叙的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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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半夏柚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媚周南叙的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

章节试读


陈芬见没人愿意出手帮她,当即在地上又哭又嚎起来,“呜呜.....没天理啦,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农村妇女,我要去吿,告领导,对,我可是军嫂,你这是殴打军嫂,你知不知道。”

容媚忍不住啐了一口,抓住陈芬头发的手又往上一提,让陈芬的头皮处于紧绷的拉扯状态,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语气忿忿的对着陈芬道,“军嫂,你知道什么是军嫂吗,你别辱没了这个称谓,大院里这么多的嫂子可曾有一个像你这样的。”

“君子已役,不问归期,女子之礼,静候佳音。只有你守住了他的后方,他才能在前线安心守卫家国。把军装穿在身上的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那才是军嫂!你呢,你瞅一瞅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一声‘嫂子’吗!

先学会做个人吧,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打你?你这嘴巴再乱说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后又拍了拍陈芬已经红肿的脸,脸上明明是笑着的,眼神却充满了狠戾。

陈芬这次是真的怕了,从容媚把她扛起来往地上摔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两人力量的悬殊了,在见到周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她心里更慌了。

至于容媚说的那些什么她配不配为军嫂的话她此刻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认怂,“妹子,妹子,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骂了,我保证,这次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容媚虽然停了手,却没有从陈芬身上起来。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咦,周副团长,你啥时候来的啊?”

众人这才随着声源处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是啊,周副团长啥时候来的啊?

都怪他们刚才看得太关注了,居然都没发现人是啥时候来的。

周南叙越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最中心处。

声音很是轻柔的朝人唤了声,“容媚。”

容媚闻声仰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周南叙眼睛里有着片刻的茫然。

刚准备从陈芬身上起来。

周南叙却蹲下身来,伸手很是自然的替她理好了快要乱成鸡窝的长发,后又转身把背对着她,淡淡道。

“上来。”

“哦。”

容媚一只腿从陈芬身上跨了过来,双手乖乖的圈住周南叙的脖子,随后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背上。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处,很是轻松地站起身来。

我艹!

容媚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差给惊得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

好高啊,这就是上面的空气吗?

好像一样的嘛。

容媚一脱身,躺着的陈芬也坐起了身来。

瞧见周南叙自然是知道了容媚的身份,于是还想着把周南叙当做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跟人吿一下状,想让男人收拾一下容媚的嚣张,“周副团长,她打了我,下手可重了,你瞧瞧我这脸,我还怎么见人啊。”

周南叙停了下来,背对着陈芬,“你去医务处上药吧。”

就在陈芬满眼以为有了希望时,男人又冷着声道,“以后她打伤你的医药费我都可以承担。”

语罢,就背着容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人群。

徒留下一堆羡慕的军嫂和错愕的陈芬。

众人:这哪是不打啊,是还要打啊......

容媚下颌抵在周南叙的肩膀上,两条腿因为男人的步伐而在空中晃荡着。

一双脚丫子上全是泥,脏兮兮的,手上也全是薅头发的油。


罗秀秀一听更来劲了,“怎么就成我瞎操心了,她这么多的钱,指不定就是那会儿没把你爹的钱全给拿出来呢。”

以前这个家一直是由周父把着。

在周父入土后的第二天,罗秀秀就回家大闹了一场。

要求刘蓉得把周父生前的积蓄都拿出来分了,不然她一个人全私藏起来,到时候扭头再找个老伴儿,就把这笔属于他们周家的钱给带去别人家了。

刘蓉当时本就因失去丈夫而伤怀着,憋不下罗秀秀这般折辱她的这口气。

二话不说就把这钱全给拿了出来,当着各位叔伯宗亲的面儿,把这钱给分成了五份。

一共三千块钱。

两个儿子占了大头,一人分了一千。

剩下的一千则由她和两个女儿分了。

她留了五百,小女儿虽然订了婚,但还没有成婚,这嫁妆钱肯定是要给留的,因此给周月怡分了三百,由她掌管着,而大女儿周正梅虽然已经嫁人了,但因结婚得早,那会儿家里也没什么钱给她制件像样的嫁妆,这余下的二百刘蓉就做主给了周正梅。

周正梅本不想拿这钱,但还不等她发话,罗秀秀就闹了起来,一嫌刘蓉自己分得多,二嫌给周月怡的嫁妆钱多,三嫌已经嫁出去的周正梅就不该拿这钱。

这时候一向没怎么在家的周南叙说话了,问罗秀秀是不是她家也不该分这一千,毕竟老大已经结了婚,他还没成家,按理他怎么也得多分一些才是。

罗秀秀在这事上本就算占了周南叙便宜,最重要的还是当时周南叙的眼神太可怕,让她不自觉的就从心了。

最后周南叙的一千自然是又回到了刘蓉手里,周月怡的那三百也在她手里拽着。周正梅虽然当面拿了这钱,但等众人散去后又把这钱拿给了刘蓉。

刘蓉虽为继母,但却从未亏待过她和周正付,更别说虐待了。

村子里并不是只有她和周正付才有继母,别家的后娘进门后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跟周正付两人又过得是什么日子,兄妹两人心里自是有比较。

在兄妹俩眼中,刘蓉不是亲娘却胜过亲娘。

吃瘪的罗秀秀不敢和周南叙闹,但也免不了回去后找周正付闹。

可惜周正付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任由着她撒泼谩骂,总之一声不吭,就跟没听到似的完全不搭理。

但现在的周正付不一样了,不仅会反击她,还会三两句就直接让她滚。

这不立马就来了,“罗秀秀,你有完没完,你要嫌这个家过不下去,你就滚回你罗家屯去。”

周正付边说边起身穿衣,等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又低身将炕上熟睡着的周大宝给抱了起来,裹上被子出了房门。

留下罗秀秀一人在炕上望着父子俩人出去的背影又哭又嚎,“周正付,你这个狗没良心的,你说你是不是也瞧上那狐媚子了,呜呜,我的娘嘞,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爹。”

被吵醒的周大宝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奶声奶气的喊了声。

“醒了,那自己下地站着,爹起火做饭。”周正付将周大宝放在了地上。

周大宝短腿儿刚着地,就瘪嘴看着周正付,眸里挂着泪珠儿,“爹,我想去找我奶。”

从他出生到现在,可以说是刘蓉一手给带大的,跟着刘蓉吃跟着刘蓉睡,所以这家里他最是黏刘蓉。

最怕的就是罗秀秀这个娘,娘常常会狰狞着一张脸骂奶,有时候也会骂他。

虽然他还不太懂为什么会骂,但他只要瞧见娘那张凶脸就怕。

周正付替儿子抹干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耐心的解释着,“奶跟小婶儿去赶集了,等一会儿奶回来你再去找奶。”

从分家到现在,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在带周大宝,哪怕下地也一直带着。

儿子不仅被刘蓉带的好,也教的好。

小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年纪,他不想把孩子留在家里让罗秀秀给教歪了。

这么多年吵吵闹闹的婚姻生活,周正付觉得特别累。

对于分家这事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就凭容媚能替刘蓉出头打罗秀秀这一点,周正付就完全同意分家让刘蓉跟着弟媳过。

至少这个弟媳妇会比罗秀秀待娘好。

这些年他一直忍耐着罗秀秀的作,也就是想着她在自己这里发泄了后就没那么多精力再去找刘蓉的茬儿,婆媳关系能缓和融洽几分。

爹走了,家中只有他和周南叙两兄弟,弟弟又常年在部队,以后也只会选择留队继续深造,等于这个家里只剩下他,也只有他,更何况他还是老大,只要刘蓉一天不会改嫁踏出周家的门,那他就得承担起给刘蓉养老的责任来。

如今有了容媚这个弟媳站了出来,事实也证明分家的决定是对的,刘蓉现在过的日子才叫日子。

没有了顾虑,周正付自然是不会任由着罗秀秀继续作,虽然离婚的名声不好听。

让大宝从小没了娘,但罗秀秀要一直这样不改。

这样的娘不要也罢,有了还得担心把儿子教歪了,至于他的名声好不好听,和这种日子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县城这边。

婆媳二人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大集。

过了早食儿,时间临近八点。

刚好县里的邮政所八点上班,大集得十二点才散场,于是婆媳两人打算先去邮局取款,等取完了再来买东西,这样不用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跑,时间上也能安排得过来。

于是两人又从早市出了来,骑着车直奔邮局。

时间拿捏得刚好,前脚刚到,后脚邮局的大门就打开了。

容媚留在外头看着自行车等,由刘蓉一个人进去取。

这都取了几年了,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事,容媚自然不会担心刘蓉不会取这种事。

找了个不那么引人注意的角落将自行车的双脚撑给立了起来,车瞬间又高了一截,容媚一屁股坐上了后座。

目光一直盯着大门口的方向,坐等刘蓉出来随时发车。


家属院楼下。

呲——

火柴划过铁皮纸,火苗蹿亮,男人低头将嘴里叼着的烟凑了上去。

深吸两口,猩红的烟星散了开,将烟取下来夹在了指尖,烟雾弥漫。

抬头仰望着三楼处拉上帘紧闭着的窗,有些失神。

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快十分钟了。

满脑子都是那双好似装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妩媚、深邃。

像曼陀罗花一样,美艳迷人,让他跟中了毒般想要沉沦深陷,贪念。

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刚才是如何走出房门的了。

狼狈?

落荒而逃?

这些词好像第一次和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联系了起来。

哪怕是此刻,只要一想到刚才无意间从地上捡起来的居然是她脱换下来的内衣,指尖处依旧会灼热发烫。

“哟,怎么在楼下啊?特地等我呢。”

周南叙回头。

身后站着的是秦诚。

秦诚向他投来的目光中透着调侃、同情、担忧,总之有些复杂。

叹了口气,秦诚走上前去,拍了拍周南叙的肩,透着深表同情的安慰,“我刚从食堂过来,都听说了。”

“听说什么?”周南叙挑眉睨了他一眼。

秦诚笑得有些欠揍,“当然是听说你那乡下媳妇儿来找你了啊,怎么,得劲到你都不敢回家了?”

接着又推着人催促道,“我可是连饭都没在食堂吃,直接给打包带回来的,就想着回来先认认新嫂子。走走走,上楼,快带我见见新嫂子,我一会儿还得去营里,这周我们营有夜间拉练,赶时间着呢。”

他刚从文工团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奔食堂吃饭。

没想到一进食堂就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新闻——周副团长的媳妇儿来部队找他了,郭副政委亲自去接的人,领着人直接去了周副团长的住处。

秦诚听得耳朵都直了,首要跟人打听长得如何,究竟漂不漂亮。

他这人自觉肤浅,看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看脸。

相亲也是如此,始于五官,终于三观。

结果打听出来的结果是两个极端。

有的说不是一般的丑,那穿衣打扮看着比院里四五十岁的老嫂子穿得还老气,都能和老方家的媲美邋遢了。

也有说听后勤处跟郭副政委一块儿去接人的小战士说好看得很,跟仙女儿似的,他当时都不敢看人,全程低着头。

这就更加激发了秦诚的好奇心。

饭也不在食堂吃了,问人借了饭盒,打上饭就直奔家属院楼。

可以说他这一路全程都是跑着回来的也不为过。

周南叙没理会秦诚的推让,而是将目光停留在了他手里拎着的饭盒上。

没有犹豫。

快速精准出击。

秦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开。

等他反应过来。

原来是他还没来得及下肚的粮啊。

周南叙,“把你家的钥匙给我。”

秦诚眼睛都圆了。

什么意思?

某人补充,“我不想去后勤那里拿。”

都知道后勤处那里基本都留有家属院内大大小小房的备用钥匙。

秦诚虽不解却只有认命的又将钥匙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刚想问人要他家钥匙做什么。

周南叙开了口,“以后有机会带你认识,今天不行,今晚我去你家睡。”

于是。

秦诚就这么目送着强制霸道取走了他的饭以及钥匙的某人上了楼梯,回了家。

这次周南叙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站在门外敲门,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容媚刚把头发擦得半干,又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

本来还以为这里是招待所,就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就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结果没想到半路却杀了个男人进来,且这房子还是别人的家。

这就不得不注重一下形象穿着问题了。

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将衣服还给她以后就又匆匆出了门。

正纳闷着该去哪里解决吃饭问题呢,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在开门后见到是周南叙时,容媚很是不解,“你不是有钥匙吗,为什么还要敲门。”

男人并没有解释,而是将饭盒放在了桌上。

对她道,“先吃饭吧。”

容媚一听吃饭,眸眼瞬间一亮,感觉浑身都有了劲儿。

这一路实在是饿狠了,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看着桌上仅有的一盒饭问,“你呢?”

周南叙答,“我今天去市里开会了,回来前在市里的食堂吃过了。”

容媚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盯着已经被周南叙揭开盖儿的饭盒蹙了蹙眉。

一直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跟着眉头紧皱,“不喜欢吃这些?”

同时也在心里盘算起他该上谁家去借食材,因为近段时间太忙,他要么在外头吃,要么吃食堂,家里就没什么可以煮的食材。

容媚摇头,“倒不是,我对吃的不太挑,但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虽然她很饿,但眼前饭盒里的饭菜是她可以吃两天的量。

男人抿唇,“没事,你吃多少算多少。”

“那多浪费.....”

话还未说完。

周南叙脱口而出,“剩下的留给我吃就行。”

稍作反应后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孟浪,有些暧昧了。

起身站了起来,刚想说要不他去厨房拿个碗分一下。

容媚就已经拿起了筷子埋头吃起来。

她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一粒一粒的数。

要是平日在部队里见到有人是这么个吃法,周南叙一定会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给人连食带盒的一块儿扔垃圾桶里。

哪怕不是他的兵,在外他也见不惯这么个娇气吃法,会选择眼不见为净的直接起身离开。

可现实却又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他不仅没觉得容媚的吃法讨厌,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周南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了容媚面前。

带着试探的口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容媚低眸扫了一眼周南叙递给她的东西,是她的身份证。

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就收了起来。

“嗯?”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周南叙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才十八岁,连法定年龄都没到。你可知道按照现在的新婚姻法规定,在男同志不满二十二周岁,女同志不满二十周岁的情况下,是没有达到最低年龄领证标准的?”

舌尖发涩。

“所以,我们是领不了结婚证的,从法律上来说,我们现在并不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未、未婚妻?我没记错的话,周副团长不是没有对象吗?”

这会儿关婵娟也顾不上扮害羞矜持了,难掩惊讶的看着周南叙。

周南叙不想再和人杵在这里过多纠缠。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秦诚前两天相过亲的对象,来营里找过一次秦诚。

正好那会儿他跟秦诚在一块儿,得以通过秦诚介绍混了个脸。

刚才好巧不巧的在这里遇上,然后她又叫住了他,说有事求他帮个忙。要不是出于基本的礼貌,他根本不会停下来和人说一句话。

见男人失去了耐心,就要走人,关婵娟赶紧解释,“我就是听秦营长说的,还有我们团里的崔萌萌同志,我还以为周副团长会和崔萌萌同志成一对儿呢,没想到......”

这下周南叙是真不等人说完直接走人了。

什么他跟崔萌萌一对儿,崔萌萌到底是谁他都没有印象。

只在秦诚嘴里听他提过两次。

关婵娟哪里能放人离开,赶忙追上去。

“周副团长,你等等,我就是想让你替我带样东西.....”给秦营长。

后面的话在追上来瞧见对面的容媚时都给咽了回去。

周南叙也站在原地愣了片刻。

不知为何,看着容媚看他的眼神,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底气不足。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可容媚的眼神就像活捉了出轨的丈夫私会外遇女人一般,让他心突突跳。

压制住强烈想要和她第一时间解释的念头。

开口问,“你写完了?”

“嗯,写完有一会儿了。”容媚如实答。

周南叙立马读懂了潜台词,她已经在这里看着他和关婵娟有一会儿了。

心瞬间就慌乱了,嘴比脑子还快一拍,解释脱口而出。

“她是秦诚的相亲对象。”

“哦,这样啊。”容媚答得有些耐人寻味。

顺势光明正大的朝着关婵娟看了过去,笑眼弯弯的朝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关婵娟看着容媚那张娇媚决绝的脸,直愣愣的僵在了原地。

这就是周副团长的未婚妻?

居然生得这么好看,可同为女人,她却对这样的人连嫉妒心都生不起来。

没办法,差距太大了。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想周南叙还是营长那会儿就是文工团许多未婚姐妹想处的对象,虽然部队营区和她们文工团不在一个军营里,但同属一个军区驻地,就在文工团隔壁。

隔得也算近,所以时而会有三三两两大胆一些的姐妹约着一块儿上部队营区里偷偷瞧人,顺便打听他的各种消息。

她也不例外,对长相帅气又生得高大的男人难抑心动本能,但同时她又有点嫌弃周南叙是乡下泥腿子的出身。

正是纠结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家里又给她介绍了同为营长的秦诚。

秦诚虽然人材不如周南叙,但胜在家里条件好,比她家里的条件还要好上不少。

就在她都准备彻底放下周南叙,专心和秦诚相亲处对象时,没想到周南叙又提升成副团了。

这让她本就不算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起来。

还有另外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她不想这么好的男人便宜了她的死对头崔萌萌。

自从端午节去营里表演那次后,也不知谁造谣的,反正团里到处都在传周南叙看上了崔萌萌的话。

所以她既想要秦诚,同时又想抓住周南叙的心。

她自认为和崔萌萌比起来,她有着绝对的优势。

虽然崔萌萌跳舞好,长相身材好。

但她在这两方面也不差,姿色她有,能力她同样有,更最要的是她有比崔萌萌好上百倍千倍的家世。

现在正好。

有眼前这样一个顶级漂亮的未婚妻出来,她还挺期待崔萌萌和眼前之人狗咬狗的掐起来,最好是争得个头破血流最好。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就不自觉地会让她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

露出了对容媚很是友好的表情,更是对容媚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你好,你就是周副团长的未婚妻吧,你长得可真好看,看着都不像我们这里的人,跟外国人一样。”

说完后又添了半句,“本还以为周副团长会和我们团里的崔萌萌同志会成一对儿呢,没想到......”

话点到为止就住了嘴,没继续往下说。

但关婵娟要的就是在人心里种下根刺,等到以后一碰上崔萌萌,心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拉响警报,然后对崔萌萌发起攻击。

还不等容媚反应呢。

站在旁边的周南叙忽得一下腾起了怒火,语气冷到能冻死人,“关同志,请注意你的说辞,我连崔萌萌是谁都不知道,又何谈和她凑成一对儿之说。”

说完还不忘用余光观察一下容媚的表情,就怕她听了关婵娟的话,对他生了误会。

同时在心里腹诽。

这姓关的怎么这样,一会回去他得和秦诚好好说说,要真想和这姓关的女人好,以后带着这女人离他远点。

关婵娟自是没想到周南叙能这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凶。

从小长大到,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眼眶里的泪跟不要钱似的,小珍珠啪啪往下掉。

啧啧啧。

挺有意思。

容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好久没遇到娇滴滴的茶女了。

容媚清澈明亮的双眸冲周南叙不解的望了望,又看了眼关婵娟,“原来秦诚都有相亲对象了啊,那他怎么还要缠着我给他介绍我们那的人啊?是不喜欢......”

后面的话容媚同样没说下去,只让关婵娟自己去体会。

别说,这种茶言茶语说起来还怪让人心情舒坦的。

前提是被茶的人不是自己。

这不。

果然是很好的止泪良药,关婵娟听后立马就不哭了。

周南叙哪里会错过打这个配合,“谁知道呢,他又不止相了这一个亲,每个月的休假全用在相亲上了。”


“才艺好的,那当然是—营副营长家的了,人就是在文工团工作的。咋了这是?怎么想起来问这茬了。”

容媚叹了口气,也没打算瞒着,“嗐,就是组织上安排咱们这些军嫂今年也整俩节目上中秋国庆的文艺汇演,我这正愁着呢。”

“啥玩意儿?!咱们军嫂也要上去演!”陈春兰—副下巴都要惊掉的样子,两眼傻愣愣的看着容媚,明显吓得不轻的样子。

容媚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炸毛差点把盖帘都给掀翻了,瞬间就被逗乐,“怎么,嫂子你这么激动,这是也想上去演?正好,我正犯难找哪些人合适呢,你想演啥,我明儿就给你报上去。”

陈春兰听出来容媚这是在打趣她,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汇演并不是所有军嫂都要上去表演的,算是心里头彻底松了口气。

没好气道,“妹子,你这胡咧咧啥啊,可别打趣我了,我这—不会唱二不会跳的,上去能干啥,上去表演站桩啊。”

“这样的事,就该找—营副营长家的,毕竟人是专业的。

不过妹子说心里话,这个—营副营长家的,我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个大院里头住着,偶尔也碰到过几次,反正我觉着心气儿是个高的,不太爱搭理人。我几次打招呼都没有回应我,后来我也不往上凑,热脸去贴人冷屁股了,见着她我就走远—点就是,避开就碰不上。

毕竟人城里人跟咱乡下人是不—样的,更何况还是文工团的,多体面的工作啊。

不过话说回来,同样是城里人,—营教导员家的于老师就不这样,待人就很亲和,只要遇见打招呼,人也会笑着回应。

也有可能是幼儿园老师的原因,平日里和小娃娃们处惯了,所以看着比较面善。我也说不好,这些人平日里我也没怎么接触过,帮不上你啥忙。”

中午在陈春兰家吃了饺子,下午她要找的人也上着班,容媚只好又窝回了办公室。

讲真,要真是找不着愿意上台表演的军嫂,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

大不了,自己上去演就是了。

吹拉弹唱,她好歹也是样样拿手的。

她的出身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怎么着也算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爷爷奶奶则是科研所退休,外公外婆也是体制内退休。

所以从小就送她去陶冶情操,大提琴、小提琴、钢琴这三样她算是从小学到大,均达到了演奏级级别。

除此以外她还会吉他、架子鼓,再传统—点的,二胡、三弦、古筝、笛子、手风琴、萨克斯......总之大多数的乐器她都会点,就是谈不上精通,不过上台表演—下还是可以的。

哎,—提到乐器。

就不由让她想起穿越前谈过的娱乐圈小鲜肉。

小鲜肉是个很有才华的音乐才子,—个人可以玩出—个乐队,她有好多种乐器都是和小鲜肉谈得你侬我侬的时候他手把手教的。

本以为小鲜肉是个糊咖,结果—次两人的国外旅行在机场被歌迷粉丝堵个水泄不通,她才知道小鲜肉除了在国内不火,在国外是到哪儿哪火。

当然了,两人最后也没有啥好结局。

最后以小鲜肉去国外发展告终,很平和的结束了这段—年多的恋情。

哪怕现在手里没有乐器。

但没关系,她还会跳啊,拉丁、爵士,虽然这些这时候还没在国内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