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我假死后,他疯了林顾声阿狸无删减全文
我假死后,他疯了林顾声阿狸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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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格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顾声阿狸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假死后,他疯了林顾声阿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余景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18岁就跟在林顾声身边,是他将我从死人堆里捡了回来。他曾说,我是他最称心最锋利的一把刀。我为他做尽了天下肮脏事,最后也为他坐了牢。他说:「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我出狱那天,他没来接我。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结婚了。他说只是逢场作戏,他最爱的还是我。但我知道那不过是谎言。因为我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不能让阿狸活着,找机会做掉她。」。不用他动手,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捡的,还给他也无妨。可为什么在我要死的时候,他又开始发疯不愿意接受呢?明明一切都称他心如他意了。01六年了。我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上还穿着当年流行的皮夹克和牛仔裤,告别警官后缓步从监狱大门走出。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正门口,我拿出手机。手机上只有一个联络人...

章节试读

我从18岁就跟在林顾声身边,是他将我从死人堆里捡了回来。
他曾说,我是他最称心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为他做尽了天下肮脏事,最后也为他坐了牢。
他说:「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
我出狱那天,他没来接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结婚了。
他说只是逢场作戏,他最爱的还是我。
但我知道那不过是谎言。
因为我亲耳听到他对手下说:「不能让阿狸活着,找机会做掉她。」。
不用他动手,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捡的,还给他也无妨。
可为什么在我要死的时候,他又开始发疯不愿意接受呢?
明明一切都称他心如他意了。
01
六年了。
我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身上还穿着当年流行的皮夹克和牛仔裤,告别警官后缓步从监狱大门走出。
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正门口,我拿出手机。
手机上只有一个联络人:「林先生」
他们应该知道我是今天出来才对,难道没有接到通知吗?
我没有过多在意,六年的监狱生活改变了很多东西。
比如我的性格不再像之前那么横冲直撞。
比如我开始向往自由的生活和鲜活的生命力。
我拨打了林先生的电话,但对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以往都是他来找我,我很少能联系到他。
我走到一家面馆旁,点了一份清汤面。
阿正骑着一辆摩托车匆匆赶来,他满脸焦急的在面馆门口四处张望。
我喊了他一声,阿正的眼睛一亮,拿着头盔一脸意气风发的坐在我对面。
阿正是我跟着林顾声第四年的时候捡到的孩子。
六年不见,阿正也不再是小孩模样,他变得高大英俊,只是行事作风还是有些幼稚和张扬。
我指了指外面停着的摩托车,感兴趣的问他:“这是今年新款的吗?”
阿正表情有些得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水中月一样明亮:“阿狸姐,你真厉害,什么都瞒不住你。”
在入狱前,我也是最喜爱摩托车,林顾声总会在第一时间给我买最新款的摩托车。
“林先生呢,他怎么没来?”
阿正的表情有一

阿正连忙扭过头,脸微微泛红的去拿药。
“谢谢,我自己上药就行。”
其实伤并不重,只是看着又红又肿,也不怎么疼。
就在这时,林顾声打来了电话,他似乎是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我。
“你在哪?我怎么没看到你。”电话那头的林顾声听着像是在跑步,气息有些不稳,语气还带着几分焦急和斥责。
“阿正带我来酒店了。”
林顾声停下了脚步,他现在就站在陈小姐落水的湖边,眉毛微微上挑紧皱着:“阿正?你和阿正去酒店干什么?”
我的手机开着外放,一只手按着伤口,另一只手用棉签上药。
“嘶——”
“怎么了?你受伤了?你在哪个酒店?地址发我。”林顾声的语气变得很强硬。
“不用了,一会阿正会送我回去。”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上完药后的脸实在是不好看,幸好这个样子林顾声看不到。
不然他会更厌恶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对林顾声死心呢?他只要稍微对我好,我就会再次心软。
一扭头,我就看到阿正摇晃着他那毛卷卷的头发蹲在卫生间门口,偷听着我的电话。
被我抓包的阿正倒是没有丝毫尴尬,他说:“阿狸姐,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就去青山街。”
青山街?我的眼神亮了起来,在监狱里我最想念的就是青山街那家卤肉饭,以前经常和林顾声一起去吃。
“好啊!”
阿正给我买的新衣服听说是今年流行的纯欲风连衣裙,我穿着实在是别扭。
而且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浅淡的凸起疤痕,我每天看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但外人看到的话应该会觉得很恶心吧。
说不定会认为跟我同行的人也不正经。
我坐在摩托车后座,用手轻轻拍了拍阿正的肩膀,示意他将我放下来。
阿正摘下头盔,语气有些紧张:“阿狸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指了指对面的商场,无奈道:“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想换掉这身裙子,这个不适合我。”
阿正的嘴张了张,看着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乖乖嗯了一声。
我火速拽着阿正去商场里狠狠消费
感觉胸口有一丝快感,我报复一般的嘲讽道:“林顾声,你现在在吃醋吗?”
林顾声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他急促着调整着呼吸,然后才注意到我脸上的红肿。
刚刚外面太暗了,他都没看到,今天他有打的那么重吗?
我看到林顾声突然像只夹尾巴的狗,瞬间熄了声。
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起身就回了客房,只留林顾声一个人站在客厅。
我听其他兄弟们说,陈小姐生病住院了,因为那次落水。
陈汉也因为这件事把林顾声骂得狗血喷头,我本应该在他身边一起挨骂。
但他今天却临时通知让我在家休息。
正好,我也不想看到陈汉那张长得像擦屁股纸一样的老脸。
阿正又来看我了,他见我又穿上了那件从监狱带出来的皮夹克,表情很是精彩。
“阿狸姐,你这衣服还穿着干什么,都掉皮了,不对!最关键的是,很不吉利啊。”
我躺在客厅沙发上被阿正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无所谓道:“穿习惯了,我又不迷信。”
做我们这一行的,通常都只迷信好的东西,坏的通通不迷信。
这件皮夹克我确实是穿习惯了,而且这也是林顾声在入狱前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件衣服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要扔的话还真有些舍不得。
阿正像个老妈子一样,在一旁边做家务边碎碎念,还给我做了好吃的零食。
我看着阿正拖地的身影,忍不住感叹道:“阿正,你真是长大了,还把自己养的很好,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哪个幸运女孩能嫁给你。”
阿正拖地的手顿了一下,语气闷闷道:“我不打算结婚,就这么陪着你也挺好的。”
还没等我继续以长辈的身份反驳阿正,别墅里突然涌进来很多人。
我赶忙站起身,警惕的快速打量着闯进来的这些大块头。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练家子,走路的姿势轻巧而且很谨慎。
我放下手中的零食,看了一圈,最后锁定住了一个像是他们领头的人。
问道:“你们是谁?不知道擅闯民宅是违法的吗?”
那个领头的眼镜男笑了下:“我们是受陈老的指令来这里请您前去喝茶的。”
陈老?
陈汉那个老登又要
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刚刚一直用力绷着,现在脸有点僵硬。
我见到陈妍是在第二天,林顾声陪同她一起游湖出行,而我则要兼顾陈妍的贴身保镖,负责保护她。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见到林顾声的妻子。
可能这里面也有林顾声的安排,但无所谓了,我一个小小的坐过牢的助理,对陈大小姐没有丝毫威胁。
但当看到她故意失足掉入湖中后,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陈妍对我的恶意。
尽管我已经快速反应过来,穿着单衣利落的跳入湖中,将她安全的带上了岸。
我还是被匆忙赶来的林顾声,狠狠甩了一个巴掌。
我捂着被打的脸,浑身湿透的坐在草地上,发现林顾声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而是轻声细语的安慰陈妍,还把她抱进到车里。
这里偏僻的根本打不到车,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林顾声还把唯一的车给开走了。
我就这么孤立无援的在草地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阿正赶来发现被冻的瑟瑟发抖的我。
他脱下身上的皮夹克,然后轻轻披在我身上,“阿狸,我们走吧。”
我纠正他的称呼,让他叫我姐。
阿正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气鼓鼓的带我去了附近的酒店。
“阿狸姐,我先去给你买一身衣服,你冲个热水澡。”阿正在说我的名字时,明显是咬牙切齿的。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我嘴角上翘。
阿正的动作很快,除了新衣服之外,他还买了外敷药。
林顾声打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因为我皮肤比较白,毛细血管很细,容易破裂,所以每次受伤都会看着很可怖。
其实伤的并不重,一个巴掌而已,比这更严重的多的是。
我在换衣服的时候,透过卫生间的镜子,再次打量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每一个几乎都刻着林顾声的名字,是我为他挡的伤,或者为公司去做卧底时受的伤。
只有一个地方,我摸着下颌处的三厘米疤痕,这是我遇到林顾声前受的伤。
可能是我待在卫生间太久了,阿正有些焦急的敲门。
“阿狸姐,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
话音未落,我便打开了浴室门,雾气将我的身体熏染的白里透红。

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惋惜:“头发剪的这么短,可惜了。”
我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回道:“头发剪掉还能再长,不可惜。”
林顾声点了点头,说:“也是,你还是长发的时候好看,以后留长吧。”
“不了,我现在习惯短发了,短发很方便。”
林顾声似乎是不习惯有人这么忤逆他,嘴角压了下来,语调也变得僵硬:“随你便吧。”
他径直走进客厅,看动作他对这个房子的结构很了解。
“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他随意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上班?”
林顾声想了想,其实我觉得他只是在假装思考这个动作,对于我的去留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留在我身边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还可以帮我处理一些重要业务。”
我低着头,思绪回到了陈汉和林顾声针锋相对的那一年。
陈汉是全国知名企业家,身价过亿,他原本是看不上当时在商界初露锋芒的林顾声。
但林顾声和我靠着黑白通吃,迅速抢占了不少陈汉名下的产业。
就在我们意气风发、风光无限的时候,公司内部却出现了叛徒。
陈汉也拿到了足以扳倒林顾声的筹码,只要上法庭,林顾声基本就要牢底坐穿。
“阿狸,我该怎么办?”
“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公司可是我们十几年的心血啊!”
林顾声紧抱着我,站起来比我高出两个头的男人此时却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我犹豫着伸手回抱住他,他的请求我拒绝不了。
林顾声也知道,我总是拒绝不了他。
三个月后,我就被判刑了,而林顾声经过这次教训,也将帮派里的人大换血,并且开始了漫长又痛苦的洗白之路。
林顾声第一次来监狱探视的时候,说:
“阿狸,公司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正在努力让它更加健康,等你回来就不用再担心了。”
又一次,他看到我脸上都是被狱友打的伤,他哭着说:
“阿狸,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么辛苦,我已经打点好了,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还有一次,我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