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

本书作者

墨染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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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睁眼时难免有些恍惚,沈清棠花了不少时间才记起现在的处境。

半晌,失笑摇头。

魂穿异世这么大事,她连惊讶、惶恐、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悲春伤秋的前提是,得先活下来填饱肚子。

山洞里已经只剩沈清棠自己。

她走到洞口旁,往下探头,看见一家三口各自忙碌。

李氏在烧火。

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的李氏,半天点不着火,呛得直咳嗽,眼泪哗哗的,抬手抹眼泪结果蹭一脸灰。

沈清棠想,不管古代还是现代,人都不容易。

一边想,一边顺着梯子爬下山洞,接过李氏手里的木棍,“娘,我来吧!”

李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本想做好叫你吃饭,没成想笨手笨脚,还得让你大着肚子来干活。”

沈清棠抬手蹭掉李氏脸上的灰,“哪有?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了!”

在女性地位低贱的大乾朝,不重男轻女,不因她被人糟蹋拖累家人抛弃她。

“你这丫头,从小.嘴就甜。”李氏被哄开心,提起空瓦罐,“我去给你打点温泉水洗脸。”

沈清棠熟练的生火,熬粥。

早饭是面糊糊。

就像勾芡水淀粉一样,勾芡好面粉,在水开后倒进去搅拌均匀。

照旧是撒点盐调味。

没办法,不管一斤是十两还是十六两,五百克还是六百克。

怎么算面粉也就十斤出头,但是日子还长着呢!

没有稳定的收入之前,一家四张卡就得节约吃这十斤面。

县衙佘钱佘物本就不是为了让人享福只是为了让新子民不被饿死。

吃早饭时,沈清棠给家里人布置任务。

“二哥,今天还得辛苦你继续砍树。”

“爹,你会和泥吗?我们需要垒一些土砖。”

“娘,你帮着找些干草碾碎,搅拌进泥里。”

“我去山上找点吃的。”

砍树是体力活。

和泥是轻一级的体力活加技术活。

沈家人一天来已经习惯沈清棠发号施令,应得痛快。

吃过饭,各自忙碌。

沈清柯抓着斧头去砍树。

沈清棠爬到山洞里顺着来时路出去。

他们在的山谷里都是山背面,山壁很是陡峭不易攀爬,尤其沈清棠还是个孕妇,更爬不来。

来时的山虽然也陡能容易攀爬。

很快沈清棠就发现了好东西。

桑黄。

桑黄是中药,为数不多在冬天还能采到的药材。

这玩意在现代差不多三百一斤。

能活血、止血,对闭经有用。

好像对痔疮也有用。

沈清棠握着镰刀木把手,用镰刀头的背部贴着根部轻轻一敲,就掉下来一整块。

当然,沈清棠以前都是纸上谈兵,落到实践,还是敲碎了好几块,动作才变得熟练起来。

找桑黄的路上,又发现了不少冬菇。

这也是好东西,补肝、对肠胃好,重点是抗癌。

小鸡炖蘑菇中的蘑菇也是它。

它其实还是金针菇的野生版。

除了这两种山珍,沈清棠还找了点儿木耳以及其他常见药材。

路过一棵红松树时,沈清棠摘了些松子,还捡了几枚松针别在衣服上。

沈清棠没有包袱,只得用衣襟兜着,很快就弄了满满一兜,只得先返回山洞放下。

远远就听见沈屿之和李氏争执。

“哎呀呀!我就说你这水加多了。清棠说要和泥没让你和粥。”

“我这不是头一回弄嘛!你别念,我再弄点土加上就是。”

沈清棠探头。

就看见沈屿之和李氏,像极了刚学和面的新手。

土多了加水,水多了加土。


倘若真是还不上,你们腾间屋子给她生产部不是应当应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不是诚心借钱。想必打的是刘备借荆州的算盘。”

“……”

沈家人以前的社交圈都是名流贵族。

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八遍才会说出口。

别人说的话,要在心里咂摸出数层意思,去推测对方想表达的真实意图。

何曾见过眼前这种局面?

不管什么话张口口就来!

粗俗!

无知!

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

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

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

大山嘛!远近得看怎么绕。

沈岐之重复:“我是说,让老三来见我!”

沈清棠疑惑地眨眨大眼,“为什么?你只是我爹的大哥又不是我爹的爹,凭什么命令我爹来见你?”

“就凭长兄为父。我是他大哥,还经不得他来一见?”

沈清棠撇嘴:“这会儿又长兄如父了?把我往外推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呢?你逼我自缢的时候怎么提长兄如父?你们嘲笑我们没钱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我们住山洞你们住城里怎么不提长兄如父?

刚才为难我娘亲怎么不说长兄如父?闹着让我出钱给祖母看病时不提长兄如父?

合着您的长兄如父仅限于对我们端架子耍排场?”

她声音并不恼怒,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埋怨大人的不公。

不显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于是围观的百姓们又纷纷开始为沈清棠打抱不平。

“难怪会分家,有这种大哥,我也受不了。”

“沈家我知道,最近刚流放到咱们这边。他们到那天我还去帮着扎的帐篷。听说是他们家一个当御史的乱说话惹恼了皇上,才被抄家流放。

看做派,这小娘子的大伯八成是那个御史。这嘴,是挺欠!”

看得他一个外人都想抽两下。

“自己凭一己之力连累全家族跟着流放,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嫌弃别人!”

“就是,一个罪人还嫌弃人家小娘子名声坏!不对,听起来就是他祸水东引,害了小娘子呢!真不是东西!我呸!”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家族的人平日里沾这沈御史的光,自然也得做好受他累的准备。当然,我不是说他对!他这人……确实不咋地。”

“你帮着他说话不就因为你也是连累你们全家流放到北川的?!”

“别拿他跟我比!我可没逼得兄弟们跟我分家。也没找怀孕的侄女借钱给我老娘看病!”

“……”

沈岐之哆嗦着手,指指沈清棠又指着围观百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岘之忙托着沈岐之,“大哥,你怎么了大哥?清鸣,快,帮我扶你大伯回家。”

沈清鸣纳闷道:“回家?不应该先找郎……哎呦!娘,你掐我做什么?”

二伯娘恨铁不成钢地瞪沈清鸣,“你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啰嗦什么?”

这个傻小子!

他大伯分明是装晕,哪能看郎中?

大伯娘扯着沈清丹追过去,“夫君,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啊!”

沈清丹则回头朝沈清棠放狠话,“沈清棠你给我等着!我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沈屿之肢体僵硬,大掌根本捏不住小小的面团,直接放在木板上,双手握着擀面杖,横着擀一下,竖着擀一下,感觉大小差不多了再沿着边缘修一下形状。

李氏笑得不行:“我虽然不会擀皮,但是我在厨房看见过厨娘是怎么擀皮的。人家擀得都是圆圆的,哪像你俩?”

沈屿之不服气:“你还好意思笑我们?你又好哪里去?我们在京城又不是没吃过水饺!都是肚大腰圆,你包的这个长长的扁扁的像什么?”

沈清柯看了看沈清棠包的水饺,“你包饺子也是奶娘教的?”

沈清棠包的水饺跟厨娘没法比,也算不上好看,就是比他们三个强一点儿。

沈清棠点头,“嗯,小时候奶娘不让我玩泥巴!说脏,就让我玩面团。”

感谢万能的奶娘,哪里有用哪里搬。

饺子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面包馅,下进滚水里不露馅就叫成功。

人多力量大,四个人很快把水饺包好,煮熟。

山谷里几乎没有风,旁边是温泉和火堆,一点儿都不冷。

一家四口就着火光,坐在木桩上,一人端一碗水饺,围在一起边吃边聊天。

茴香特有的清香味,配上酥脆的油渣,裹上浓厚的油脂味,十分鲜香。

沈清棠咬了一口水饺,满足的眯了眯眼。

“真香!”沈屿之是猫舌头,怕烫还想吃。

李氏点头,“嗯,这是自流放以来,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沈屿之嘶嘶着揭李氏的短,“自从咱们到山谷里,你每天都这么说。”

沈清棠做疙瘩汤,李氏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蘑菇汤,李氏还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鱼汤,李氏依旧说最好吃。

今天包水饺还是最好吃。

李氏也不恼,挺直脖颈,娇嗔地瞪沈屿之,“就是每天都最好吃,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自打分家后,我每天吃饭香睡觉也踏实。

等明天我把衣服被褥做好,这小日子比神仙还滋润。

以前在京城我都没有现在快活。”

沈清柯点头,“我同意娘说的。日子苦是苦了点儿,但是比起在京城那会儿,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整天勾心斗角还是现在更自在一些。”

以前是心累,现在是身体累。

高门大户,看着光鲜,哪家里没些糟心事?

大房二房三房争权争钱。

主母妾室争宠。

嫡子嫡女跟庶子庶女像仇人一样。

沈屿之原本也有两房小妾。

出事那天,李氏趁乱放她们离开。

那俩都是李氏的陪房丫头,有卖身契。

拿了卖身契就是自由人,不在沈家流放名单里。

李氏念幼时陪伴之情,没让她们受这流放之苦。

毕竟那俩妾室对李氏也是忠心耿耿,被沈屿之开了脸之后,一直自觉服用避子汤。

没生个一儿半女让李氏糟心。

沈屿之知道,但也从来不管。

沈清棠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笑着道:“这才哪到哪?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咱们一起努力,挣多多的钱,将来当大乾首富!”

“首富不首富不敢想。我现在的心愿就是,咱们早点把房子盖好,不用整天餐风露宿。”李氏的愿望很质朴。

沈屿之点头:“对,咱们盖好房子,再种几亩田。闲暇时,钓钓鱼,日子也悠闲。”

沈清柯目光扫光爹娘,学着沈清棠抬头望天,“我倒是野心大一点儿。”

他筷子虚指京城方向,“我想凭自己的本事重新回京城。我要考状元!”


没办法肚子有点大,蹲得单膝跪地蹲,起的时候也得撑着才能起。

沈清棠个头比沈清丹高一点儿,俯视她:“没钱你在这里吹什么牛?我凭自己的双手捡山货来换钱,不偷不抢,总比某些至今还把自己当千金小姐、官家少爷的人强。

再说,摆摊赚钱凭本事吃饭怎么就是乞丐了?你的意思是这一条街都是乞丐?”

他们所在的是内城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

整条街上都是做生意的。

两侧是各种商铺,成衣铺、当铺、铁匠铺、车马店、客栈、饭馆等。

路边都是摆摊的,小吃摊、杂货摊、代写书信、卖折扇字画的,应有尽有。

还有些跟沈清棠这样就地摊个包袱卖零散物资的。

沈清丹一句话,一整条街的商贩都成了乞丐。

大家当然不乐意,开始纷纷讨伐沈清丹。

“哪来的姑娘这般不懂礼数?看着文文静静说话让人这么讨厌!”

“看这装扮八成是京城流放过来的。一般也就那是犯了错的京官们到咱们北川还喜欢狗眼看人低,过阵子就老实了!”

“我瞧也是。从头到脚遮这么严实,怕还做回京的春秋大梦呢?!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流放到这里的京官还能回去的。”

“就是!摆架子谁不会?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人家这小娘子,认清现实,靠双手谋生。”

“跟他们废话什么?看不起咱们北川人,咱们不还不待见他们呢!滚!滚!滚!哪来的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杂乱的讨伐声渐渐变成整齐划一的驱逐声。

“滚!”

“滚!”

“滚!”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知道谁伸手推了沈清丹的肩膀一下。

沈清丹“哎呦”一声,向旁边倒去。

谁知旁边的人不但不扶她,反而又推了她一下。

沈清丹脚下还没站稳,人又不由自主的歪了回来。

左一下,右一下,沈清丹站也站不稳,倒也倒不了,又疼又怕,只能尖叫连连。

她自幼在京城长大,是家里长房幺女,受尽宠爱,整日里被人追捧,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沈清鸣也没好到哪里去。

被视为沈清丹的同伙儿,被同样推来搡去。

气得他破口大骂。

骂沈清丹:“都怪你!你脖子上面顶的是夜壶吗?什么话也敢说。”

在人家的地盘人骂人是乞丐,跟指着秃子骂和尚有什么区别?!

骂完沈清丹还想骂沈清棠,结果发现沈清棠已经不在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小贱人!”

沈清棠身为一个网红,对网络暴力的威力最清楚不过。

她挑拨完就拖着包袱弯腰退出了人群。

她还是个孕妇呢!可经不起这么推搡。

不过,远远站着看了会儿热闹的沈清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现实版的民愤比网暴还厉害。

沈清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浪费在看热闹上。

转身去找爹娘和二哥。

他们正在铁匠铺。

缺了口的斧头需要修复。

沈清棠到铁匠铺时,沈清柯正准备付钱。

沈清棠拦住沈清柯,在铺子里又选了两把大锯和一把斧头,还有一把新剪刀加上修斧头的钱,总共二百二十文。

李氏心疼,“有一把斧头就够吧?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的。”

在衙门佘债才给一百文,买几样铁器就要二百文。

“娘,有些钱不能省。咱们盖房子要不少木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铁器八十文一斤,咱们买成品自然更贵一些。”


***

沈家所有人现在住在树林后面的帐篷里。

帐篷数量有限。

中间最大的那顶是大伯一家住的,三房只分了小小的一顶,四个人根本睡不开。

沈屿之让他们先回帐篷,自己去跟大伯谈分家。

沈清棠母子三人不放心,站在帐篷外面等。

李氏一脸担忧:“你说你们大伯父能同意咱们分家吗?”

“能!”

沈清棠兄妹异口同声。

李氏脸上的担忧换成了迷茫:“为什么?”

分家可不是小事。

“在大伯父眼里咱们沈家嫡系旁支全都仰仗他生活,哪怕如今被流放也会认为咱们是他的拖累。况且……”沈清柯垂眸看沈清棠,话音断掉没再续。

沈清棠抬手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况且,我大伯父还没死心,估计想着给堂姐张罗门好亲事,争取搭上能回京城的梯子。

另外我一个未嫁女大着肚子,难免遭人耻笑,怕我连累沈家,尤其怕我连累堂姐名声。”

“我呸!明明是他害的你他还有脸嫌你?”名门闺秀出身李氏气到顾不上教养,“还想让他女儿飞上枝头?做他的春秋大梦!”

很快,帐篷里传来沈岐之的怒吼。

“老三,你是不是疯了?”

“行,分家是吧?你别后悔就行!”

“滚!”

“……”

沈屿之从帐篷里出来时脸色不太好。

沈清棠看见他眼里百般情绪糅杂,有失望有释然还有委屈和愤怒。

分家这事,沈岐之比沈清棠还迫不及待,生怕他们三房反悔一样,都等不及天亮就召集沈家人开会。

若是在京城要分家,得开祠堂请族老,沐浴焚香各种折腾。

流放到北川这一路,族老们几乎都死在路上,连棺材都没有一口,更别提祠堂。

所谓分家无非是,沈岐之召集沈家众人当众宣布把沈清棠一家四口逐出家门,就算分家完毕。

如果在京城,说不得还有人捧高踩低,幸灾乐祸。

如今的沈家众人只是麻木的看着听着一脸事不关己。

一群背井离乡的流犯,分不分家又有什么区别?今天都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着。

押送官差和北川县衙刚交接完,从此只要沈家不出北川县就是自由的、普通的百姓。

听起来像是解放,实际上却连安身之地都没有。

暂住的帐篷都是衙门暂借给沈家人,明日太阳落山前就会被收走给下一波到来的流犯落脚。

沈家人要想活着就得自己想办法。

沈清棠一家四口挤在狭小的帐篷里,围着火堆,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不说话。

大家族里嫡亲兄弟多的都各有分工。

像沈家,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大伯父沈岐之走仕途,保证沈家在京城的社会地位

二伯父沈岘之经商,毕竟偌大的沈府千百口人要养,还得吃好喝好挥金如土。

数以百计的商铺、上万亩的良田还有郊区若干庄子都归二伯掌管。

他就是沈家的钱袋子。

而她爹沈家老三沈屿之则……废物一个。

沈屿之就是标准的世家公子哥做派,日常就是养花遛鸟,混迹茶楼饭馆,跟人吟诗作对下棋作画。

最坏的爱好也不过是偶尔赌马斗蛐蛐。

总而言之标准的纨绔子弟但又不是人间祸害。

不是沈屿之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是沈家需要他做一个闲散公子哥儿保持平衡。

以前混吃等死的人现在要他领家过日子,怎么可能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