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完结版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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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狸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她呢?沈宁出生于武将世家,祖母和母亲的酒量都不错,可她因着景恒不喜女子饮酒,故自小滴酒不沾。原来,一直在付出感情的人只有她而已。沈宁突然想起天命书里写的一件事。楚景恒因他母妃,最是厌恶女子借饮酒之名爬床。后有一入宫许久却未曾被临幸的美人,想出此等下作手段,结果恰好踩中了楚景恒的忌讳。于是,楚景恒命人直接将其杖杀,甚至还罢免了其父的官职。更可笑的是,林菀菀也是在宫宴上被人下药爬上了楚景恒的床榻。然楚景恒醒来后,虽万分恼怒却并未怪罪林菀菀,甚至还将知晓此事的人全部秘密处决了。也因着此事,林菀菀意外怀上了孩子。后来,她触犯宫规,沈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罚她雨中下跪,结果不小心流了产。结果就是,沈宁善妒恶毒,谋害皇嗣,交出凤印,送去寒山寺静思...

章节试读


而她呢?

沈宁出生于武将世家,祖母和母亲的酒量都不错,可她因着景恒不喜女子饮酒,故自小滴酒不沾。

原来,一直在付出感情的人只有她而已。

沈宁突然想起天命书里写的一件事。

楚景恒因他母妃,最是厌恶女子借饮酒之名爬床。

后有一入宫许久却未曾被临幸的美人,想出此等下作手段,结果恰好踩中了楚景恒的忌讳。

于是,楚景恒命人直接将其杖杀,甚至还罢免了其父的官职。

更可笑的是,林菀菀也是在宫宴上被人下药爬上了楚景恒的床榻。

然楚景恒醒来后,虽万分恼怒却并未怪罪林菀菀,甚至还将知晓此事的人全部秘密处决了。

也因着此事,林菀菀意外怀上了孩子。

后来,她触犯宫规,沈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罚她雨中下跪,结果不小心流了产。

结果就是,沈宁善妒恶毒,谋害皇嗣,交出凤印,送去寒山寺静思记过。

原来,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而眼前的一幕,竟诡异的与她梦里的场景重合了。

难道,那并不是梦?

而是血淋淋的事实?

沈宁面色微白。

她想到自己梦醒时,脑海中出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作者违规侵入小说世界,书中人物将不再受作者和剧情掌控。

林菀菀自以为知道故事的全部发展,又将自己写成了女主,不但长得美貌,性格开朗,还有勇有谋,又有女主光环,所以自信满满地接受了时空法则的要求,毅然投身进入了书中世界……

楚景恒见她木讷着不说话,像是醉得分不清人事一般,冷峻的剑眉再次紧蹙,冷冷吩咐辛夷道:“去给皇后娘娘倒一碗醒酒汤来灌下去。”

沈宁闻言,终于回过神来。

她抬眸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年轻帝王,心中只觉无尽讽刺和悲戚,故语气淡漠道:“不必了。”

窗外,一阵寒风袭来,竹林发出簌簌的落叶声。

沈宁爱养花,可自从嫁入宫中后,因着楚景恒偏爱素有君子之称的竹,故她爱屋及乌将自己的重华宫四处种满竹林,一片翠绿不见花色。

入秋后,竹叶渐黄,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平添了一抹萧瑟之感。

楚景恒以往只在沈宁的眼眸中看到深情与关切,故沈宁此刻的冷漠,令他有种无所适从的心虚。

“宁儿,朕……”

“皇上想封林菀菀为贵妃是吗?”

楚景恒被她目光如炬的盯着,心虚更胜,故幽幽解释:“菀菀孤苦无依,朕只是担心她被人欺负,所以才将她留在宫中。”

“好。臣妾即刻便替皇上准备封妃大典。”

沈宁想通了。

她绝不要落得书中那般凄惨下场。

至于情爱……

君若无情我便休。

日后便当是丧夫了,唯愿余生平安顺遂。

楚景恒闻言一怔。

他此番前来的目的正是为此,可当沈宁一口答应了他,他却并未感到丝毫的轻松和开心。

反而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仿佛正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

“宁儿,你放心,我与菀菀只有兄妹之情,绝不会因她而冷落了你,更不会与她同房。”楚景恒干巴巴的解释。

兄妹之情?

沈宁只觉好笑。

若当真只有兄妹之情,或为报答救命之恩,以及担心她被人欺负,大可亲封她为公主。

为何一定要以贵妃之位相许?

不同房,更是笑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白皙的素指勾起酒壶,还欲再倒一杯便不胜酒力地指节一松,酒壶“哐当”一声滚落,晶莹酒渍从壶口漫延出来。

整个竹林小筑顿时被浓醇的酒香弥漫……

沈宁终是醉了。

她昏昏沉沉地伏倒在桌案上。

待她睁眼时,却被一片雾霭所迷。当她拨开迷雾,却见自己身处于一方水墨世界的天命书中……

**

沈宁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叫恶毒女配。

她与景恒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全都不作数了,只因景恒是书中的男主,而他从边关带回来的林菀菀则是穿越女主,亦是天命书的作者。

林菀菀原本写的是沈宁与景恒年少情深。

然她越写越是嫉妒沈宁,于是便把自己写了进去,成了长相才华丝毫不输她,又能预知未来的穿越女主。

林菀菀出现后,景恒被她的聪慧活泼所吸引,又因边关的救命之恩,以及献计大胜蛮夷,从而被林菀菀的才华和善良所折服。

二人回京后,虽以兄妹相称,却早已暗生情愫。

景恒为了将林菀菀留在身边,有意封林菀菀为贵妃。

沈宁不同意。

一则,她不信什么天降神女。

林菀菀身份存疑,她一乡野女子凑巧救了皇帝也就罢了,又随口献计便平定了边关三年战乱。

沈宁怀疑,她会不会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二则,凡进宫的女子,皆是从秀女开始选拔,再到才人、美人、婕妤、昭仪……

林菀菀一入宫便封为贵妃,有违礼制。

她即便同意,后宫嫔妃和前朝大臣也不会同意。

三则,林菀菀言行无状,不受拘束。

沈宁担心,她今后会将后宫搅得一团糟,也担心景恒励精图治,最终会被一女子所迷,沦为昏君。

不料,此言一出,景恒勃然大怒,当众斥责她生性善妒,恶意揣测林菀菀,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

不日。

林菀菀被封为贵妃,果然仗着皇帝的宠爱我行我素,将后宫闹得一团糟。

今儿个与太监侍卫兄弟相称,明儿个带着宫婢女扮男装私自出宫逛青楼,后儿个又与嫔妃大打出手,还在宫中开设赌场,带着太子逃课,更甚至说出让皇帝为她遣散后宫的谬论等等。

沈宁身为皇后,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她一向治宫严谨,于是每当林菀菀做了出格之事,都会以违反宫规为由处罚于她。

譬如:雨中罚跪,意外小产。仗责宫婢,病重过世。禁足佛堂,失火烧伤……

雨中罚跪,她并不知晓林菀菀已经与景恒在宫宴上苟且,珠胎暗结。

仗责宫婢,是因为那宫婢扮作林菀菀,助她出宫。

她只是按照宫规处置,哪知那宫婢体弱,又因林菀菀与男二在宫外私会,迟迟不归耽误了病情才一命呜呼。

佛堂失火,也是林菀菀不服管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不料,她想逃出来时,却被对她独得圣宠积怨已久的高贵妃迷晕在佛堂里,这才受伤。

诸如此类的事,繁不胜数。

当然,也不乏她心生妒恨,故意苛责林菀菀。

沈宁也因此成了书中为拆散男女主,手段卑劣残忍的恶毒女配。

彼时,景恒已经对她彻底失望,觉得她以前的温柔大度都是装的,认为她久居深宫尝到了权利的滋味,滥用职权变得面目可憎,远不如他的菀菀单纯善良。

于是命沈宁交出执掌后宫之权的凤印,又以出宫养病为由送去寒山寺静思记过,更甚至说出:‘生死不复相见。’


若是主张太子不去,万一皇后娘娘是认真的,届时直接将太子送去林贵妃的那边,岂不是会闹得更大?

小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

要他说,这事还得怪太子自己。

明知道,自己母后因林贵妃被禁足,却还在这个时候跟着林贵妃偷偷溜出宫玩。

玩便玩了,回来也不认错,还与自己的母后对着干,甚至说出自己喜欢贵妃娘娘的话来。

这不就是在说,他不喜欢自己的母后吗?

说得难听些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妥妥的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换成谁,谁不膈应啊?

“小橙子,孤问你话呢!”太子到底年纪小经不住事,所以只能让身边的奴才给他拿主意。

小橙子有些为难。

他想了想道:“要不,殿下先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改明儿,奴才去向辛夷姑姑打听打听。若是娘娘气消了,您便去磕头认个错。若是气没消,您再去向皇上说一下,只要皇上不同意将您过继给林贵妃,皇后娘娘也不好将您赶走不是?”

太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后又忍不住小声埋怨:“母后也太小心眼了,孤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况且,她是孤的生母,孤与林贵妃再怎么亲近,也不可能不要她这个母后。

她倒好,从不关心孤也就罢了,还不许孤与旁人亲近。

难怪林贵妃说,母后并不是真正的爱我。若是真的爱我,怎会让我小小年纪过得这般压抑辛苦,又怎会轻易说出将我过继给妾室抚养。

她从来只盼着我有出息,早日担当起一国储君的重任,却从不关心我是否开心?

如林贵妃所言,母凭子贵,她只是为了她自己罢了!否则,哪个做母亲的忍心自己孩子,小小年纪便过得如此辛苦?”

小橙子:“……”

他不敢说话,完全不敢说话。

**

那厢。

沈宁白天睡过了,晚上反而清醒了,故静静的坐在窗棂前,思索着自己今后的打算……

她如今什么也不要了,不知能否躲过书中的悲惨结局?

还有她的父兄。

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楚景恒并未想过铲除她父兄,只是她的死讯传去边关,父兄得知皇帝是因林菀菀逼死了她,于是带领了三千赤焰军回京,有意逼楚景恒交出林菀菀来祭奠她。

楚景恒自然不愿交出心爱之人,也心知她父兄骁勇善战,三千赤焰军威逼皇城,令他将颜面扫地,甚至可能坐不稳龙椅,故在林菀菀的撺掇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沈宁理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若她能保住自己,父兄便不会擅离职守,也就不会落得个叛军下场了。

辛夷姑姑见她睡不着觉,端着沈宁之前缝制护膝的笸箩过来。

“娘娘,这护膝……您还绣吗?”

沈宁闻言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夫君都已经让出去了,她还去献殷勤做什么?

人家指不定还会嫌弃的嘲讽她几句,身为一国之后只会做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来曲意逢迎。

这些并非沈宁恶意揣测,而是梦境里所发生的事实。

天命书中,她不甘心将夫君让与她人,也担心楚景恒的腿疾复发,于是将这对护膝缝好让辛夷姑姑送去。

结果得到的却是一顿训斥,还说她若无事可做,便多学学菀菀看看书,多学些东西,而非媚主的手段。

至于这对护膝,则被楚景恒无情的扫落在地,弃如敝履。


楚景恒有些局促:“我送不起你稀罕的物件。”

沈宁所在乎的并非物件:“礼轻情意重,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楚景恒第一次给女子雕簪子,雕的有些丑,故犹豫了许久才拿出来。

“你若是不喜欢,扔了便是。”

沈宁却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这是楚景恒亲手雕的,虽说不值什么钱,做工也一般般,但看得出来,他用心了。

比起那些用金钱买的贵重物件,沈宁更看重的是心意。

“我很喜欢你,送的簪子。”

这簪子也就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

后来,沈宁一直将这根簪子珍藏着,之所以不戴在头上是怕别人知道了是楚景恒送的,借此嘲讽笑话他。

沈宁成为皇后后,依旧将这根木头簪子珍藏着不曾戴在头上。

她并非嫌弃这根簪子不值钱,而是不想让楚景恒回忆起自己当年的落魄,毕竟那对楚景恒而言,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

然她的体贴在楚景恒看来,却变成了她嫌弃他送的东西,所以才从未拿出来戴在头上,甚至有可能已经偷偷的扔了。

楚景恒不知道的是,沈宁哪怕被他赶去寒山寺静思记过,也依旧将这根簪子视若珍宝般带在身边。

她出宫时,身上所剩的银钱不多,后来生病用掉了,实在没办法了,才将这些首饰卖了,换了两口薄棺安葬了辛夷和半夏。

唯有这根木簪一直留着。

她日日用它绾发,可楚景恒却从未来看过一眼。

沈宁光是回忆起梦中的场景,心口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绝望,仿佛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令她久久难以释怀。

是以,当她看到辛夷姑姑手中的木头簪子,只觉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左右也不值什么钱,扔了吧!”她收回落在簪子上的目光和思绪,似乎想要将自己从那股子悲伤中脱离出来。

不爱了,便不会心痛了。

辛夷姑姑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将那木簪交给了一名宫婢拿去扔了。

“娘娘,那这些衣裳呢?”

沈宁大致翻看了一下。

若是被罚去寒山寺苦修,这些华贵的衣裳想必是穿不了了。

“凤袍留着。其他的把上面值钱的珠翠拆下来卖了,换成银子。”

辛夷姑姑闻言再度不解,虽说娘娘自罚了半年俸禄,所剩的财物已经不多,可也不至于穷到需要靠变卖衣裳上的珠翠来过日子。

沈宁并未解释什么,还是那句话:“照办便是。”

辛夷姑姑只得再次颔首。

药材什么的,也准备好了。

半夏把太医院的名贵药材拿了大半,装了满满两个药箱。

辛夷姑姑还以为,娘娘这是打算把太医院的药草也拿去倒卖。

沈宁却只交代半夏把药箱放好。

另外还有一事。

沈宁拿了一件信物给半夏,又将盒子里的金子拿出来,让半夏出宫去帮她找一个人。

她需要雇佣几名武功高强的死士。

万一真的去了寒山寺,她决不能让自己,还有辛夷姑姑和半夏有半分差池!

这些金子想要养一批死士,显然还不够。

沈宁又让辛夷姑姑将剩下的银子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拿去开商铺。

眼下,大楚正值百废待兴。

若能抓住机会,有的是挣钱的门路。

辛夷姑姑和半夏都感觉,娘娘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比如:私下让朝臣极力反对他封妃一事,或借机脱困让他解了她的禁足。

是了。

他今日可不就是为了让朝臣应允他纳妃一事,从而做出退让,同意解除沈宁的禁足吗?

明明,他那日有意与她和好,可沈宁却执意与他置气。

这几日见他不去看探望,终是急了。

至于封妃一事……

他既答应了菀菀,又下了旨意,便不可能再行更改。

至于皇后那边……

罢了!

这三年,宁儿的确辛劳。

他一回来便要封其她女子为妃,宁儿吃醋嫉妒也属常理,这说明她在乎他才会如此。

楚景恒念此,原本郁郁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他大致翻看了一下礼单。

礼制是没错,只是宴会的菜品和赏赐的物件略显单薄。

不过倒也能理解,毕竟大楚在先皇的昏庸治理下,本就金絮其外国库空虚,加上边关征战三年,国库没有多余的闲钱来风光大办也属正常。

况且只是纳妃而已,又不是封后。

若菀菀觉得委屈,待日后大楚复兴起来,他再给她重新补办一场便是。

楚景恒觉得礼单没什么问题,于是让刘公公拿去递给辛夷姑姑:“就按照这上面的办吧!”

辛夷姑姑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皇上看了觉得寒酸,又将罪责怪在皇后娘娘的头上。既然皇上没有不满,那便照办就行了。

辛夷姑姑正欲告退,便听皇上又道:“慢着。看在皇后办事辛苦的份上,自今日起便不必再禁足了。”

辛夷姑姑闻言一喜,不过想到皇上是看在娘娘操办封妃之事的份上,才解了娘娘的禁足,这不是在刻意贬低娘娘吗?

娘娘因林贵妃被禁足,又因林贵妃被解禁,听着就像是恩惠一般。

辛夷姑姑好似明白了,娘娘为何会对皇上彻底失望了。

正如娘娘所言,及时回头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娘娘不会再伤心了。

“奴婢替娘娘谢皇上隆恩。”辛夷姑姑的语气亦是平静。

楚景恒心想:还真是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奴婢。

罢了!

他了解宁儿的性格,也不欲与她继续冷战,于是起身道:“不必你去回禀了。朕批阅奏折有些累了,正好去重华宫走走。”

辛夷姑姑闻言,面露难色。

“怎么?你主子不欢迎朕去?”楚景恒见辛夷姑姑杵着不动,像是十分为难的模样。

辛夷姑姑想到娘娘这几日对皇上只字不提,只怕的确不想看到对方,但她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再联想到重华宫此刻正在……

“回皇上,重华宫正在修缮,到处都落了灰尘,您去只怕会沾一身泥。”

“修缮?”楚景恒记得重华宫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修缮了?而且也不曾听内务府来报。

辛夷姑姑总不能说,皇后将您最爱的竹子全都给砍了。

于是委婉的解释道:“不是修缮院子,是……娘娘想换一批花草种上。”

原是如此。

不对啊!

重华宫内种的几乎都是竹,没有几盆花草可换。

况且,这个季节除了菊花以外,几乎没什么花草是盛开的,为何现在换一批花草种?

楚景恒念此,好似想到了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可脚步却已经朝着重华宫而去,只留下一抹衣袂飘飘的凌厉背影……

重华宫。

沈宁一袭鸦青色的直裾常服,搭配墨色披风华贵十足,身姿慵懒地靠坐在水榭楼阁中,美眸望着不远处十几名宫人正进进出出地忙碌着搬运砍伐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