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小说完结版
昔日长缨落马归陆扶黎墨驰徹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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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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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去找影卫寻找陆扶黎的踪迹。

然而比影卫消息回来的更早的是带着楚帝的圣旨的总管李公公。

“陆扶黎英风烈烈,不让须眉,奈何天不假年,溘然长逝,当赐忠义大将军之名厚葬,由摄政王全权操办。”

本是举国同悲,无人异议之事。

唯独墨驰徹在宣旨后却迟迟未能将圣旨接下。

“陆扶黎未死,恕臣无法接旨。”

李公公同一起前来送礼的小太监对视了一样,才看向墨驰徹。

“摄政王,陆将军的离开我们都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到如今,何不让她入土为安。”

墨驰徹只是固执的摇了摇头:“本王还有事,公公请回吧。”

李公公现下拿着圣旨如同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摄政王这是要抗旨不遵!”

墨驰徹没有回头,顿了步子低声开口:“圣上那里我自会解释,无需公公糟心。”

宫里的人来去匆匆,不过多久,摄政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墨驰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从怀里寻出了陆扶黎写的下信纸。

纵然他对里面的内容深恶痛绝,可只有这张纸才能证明陆扶黎确实回来过。

他一定会找到她,然后好好问问她到底在做什么把戏。

墨驰徹揉了揉眉心,正准备寻影卫问问情况,却又收到了楚皇的传召。

金銮殿里。

楚帝眼色晦暗:“墨驰徹,你可知罪!”

墨驰徹眼里划过一抹幽深,面色却仍是恭敬。

“臣知罪,可陆扶黎去世一事,臣不认。”

楚帝也是知道当初墨驰徹对陆扶黎的上心。

如今这般表现,楚帝也未尝不能理解。

只是人都死了,活人却被困住了,这不是他所愿看见的。

楚帝定定的看着他,片刻后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尸身你已亲眼见过,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墨驰徹只觉一股痛意在
觉,误了你。”

日复一日,他读懂了自己的心,然后开始麻木的承认陆扶黎确实死了。

墨驰徹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尾音轻轻发颤。

“阿黎,我心悦你。”

陆扶黎的脊背猛地僵直,静默良久才极为残酷的说出了一个事实。

“不重要了,我们已经死了不是吗?”

想到阎王说的所谓瓜葛,陆扶黎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决绝。

“放下那些执念吧,轮回一世,大家都有崭新的人生。”

“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

陆扶黎的双眸静静望着他。

墨驰徹找了很久才找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难以言喻要的心痛几乎将他冲没。

“可是,你说过你心悦我。”

几乎是口不择言的,他说:“是你先开始的。”

“你不能在我读懂自己的心后然后退出,这不公平。”

他伸出手,还没碰到她就被侧身躲开了。

陆扶黎慢慢恢复了平静,浅淡开口。

“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可我用死亡来结束了这一切。”

“墨驰徹,过了轮回,便是死生不复相见,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知道,可是他不甘。

空气陷入了静默,在一旁端坐了许久的阎王开了口。

“执念难消,红线难断,可一切皆在一念间。”

两人双双看向阎王,眼里皆是迷惘。

“既然已经身死,那上辈子的爱恨便留在上辈子,莫要在忧心。”

“而下辈子自有你们的因果需要了结。”

墨驰徹看着陆扶黎,虽有不舍但也生出了几分期待。

可陆扶黎的话却如同一盆雪水,从头到脚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若是我想断了这段因果,应当如何?”

阎王眼神淡淡。

“若之前是因为墨驰徹执念难消,如今他也到了这里,前程也应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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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我便离开,你也不用作践自己。”

闻言,墨驰徹将许沐娆护在身后,看向陆扶黎的神色怒意更甚。

“去了军营几年越发无法无天了,以后这种东西不许出现在王府!”

话落,他握住木牌的手高高抬起。

“不要”

“嘭!”

刹那间,碑牌落地,四分五裂。

寒风呼啸,整个棠苑好似都被冰封。

直到墨驰徹带着许沐娆离开,陆扶黎才僵硬的蹲下捡起断裂成好几截的木牌。

一片又一片捡起来,再拼凑到一起,却始终都无法复原。

这一刻,她只觉三魂六魄都随之一同破碎。

“我为大楚抛头颅洒热血,为何最后却沦落到连一个墓碑都没了!”

这是她亲手为自己刻的墓碑,要插在她的坟头,长眠在大楚的黄土之上啊。

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

“啪嗒”

泪水无声滴落到了破碎的木块上,晕染成水痕。

陆扶黎将破损的碑收好放到了自己的盔甲身边,一遍又一遍拂过每一道裂痕,就好像是在轻抚自己心脏的裂口。

一连三天,墨驰徹没有再来棠苑。

陆扶黎掐指算了算,自己只有最后四天就要离开人世。

许是时间不多,她的身体也虚弱了不少。

月悬天幕之时,陆扶黎恍惚间听到了隔壁的静幽阁传来一阵琴声。

犹记得十岁那年,她常被噩梦惊扰,整夜难眠。

墨驰徹听闻用金丝楠木为身蚕丝做线的古琴,可以让人安息凝神。

便翻山越岭,寻遍整个华夏大路,在人迹罕至的山林中寻到了极品金丝楠木。

随后,他又去了昆仑雪山寻天蚕,采集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取出天丝。

那时候的墨驰徹,双手磨出了无数血泡才将制作出一柄古琴。

“能让小阿黎日日好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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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她的胸前就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血花。

“扶黎,你竟然想杀我?”她凄惨一叫。

这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墨驰徹大步奔了进来。

“沐娆!”

他将许沐娆抱在怀中,抬手止住她胸前的血。

许沐娆虚弱地在墨驰徹怀里抽咽:“阿徹,我只是想来关心扶黎,没想到她回对我下如此狠手。”

听着这女人颠倒黑白,陆扶黎连声辩驳:“皇叔,我没有…”

“够了!”

墨驰徹抱起许沐娆,阴沉着脸睨向陆扶黎:“伤了人还不承认,陆扶黎,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你但凡还有半分良知,便自刺一刀,对沐娆请罪。”

陆扶黎心口的抽痛一阵高过一阵。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在掌心划了长长的一道,鲜血淋漓。

“这道伤,还不够对皇婶请罪吗?”

墨驰徹定在地,瞳孔骤然凝紧。

他怀里的许沐娆凄然开口:“扶黎,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不该用这种伤人伤己的方法。”

墨驰徹的脸上骤然沉了几分。

“摄政王府有你这样歹毒之人,真是家门不幸!”

说完,他抱着许沐娆大步离去。

男人的话字字戳心,化作冰刃砸在陆扶黎的心上。

她原以为死过的人不会心痛,不会流血。

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蜿蜒了一地的血,触目惊心。

她低声呢喃:“皇叔,只有最后三天了,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也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大雪纷飞,陆扶黎随便包扎了一下掌心的伤,便抱着自己破碎的墓碑和染血的盔甲缓步朝陆家的坟山走去。

这条路,她和墨驰徹曾走过数次。

墨驰徹曾对着她爹娘的墓碑说:“陆将军,陆夫人,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让阿黎受委屈。”

可是,现在她所有的委屈,都是他给的。
扶黎呼吸一滞,但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记忆里褪色的画面突然鲜明起来。

很早之前她就听闻了墨驰徹的名声,只是她总是在想,此墨驰徹非毕墨驰徹。

可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

当初在阎王殿所听到的话还如雷贯耳。

只是她最好奇的事墨驰徹是否同她一般拥有记忆。

直到墨驰徹抬眸,陆扶黎才对上墨驰徹的视线。

他的眸子黑白分明,还有些懵懂的不谙世事。

这是陆扶黎从未见过的模样,可却也能确认几分,他兴许是没有记忆的。

“诸位请坐。”

太傅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陆扶黎才收回看向墨驰徹的视线。

只是待她收回视线后,墨驰徹的目光却很快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他还是极为克制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夫子在台上说着:“之乎者也。”

陆扶黎的思绪慢慢有些飘忽。

复杂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墨驰徹的身边。

人的一世,如果重来一次,陆扶黎要做什么?

当然是孝敬爹娘,然后远离墨驰徹。

可是其实她也在很多个日夜里想过很多。

从前种种是她的执念在作怪,影响了墨驰徹。

她对他曾有过爱慕,亦有过亏欠。

她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墨驰徹曾经对她真的很好,所以才会爱上他。

可是,她也见过墨驰徹爱上别人,她也被他伤过心。

思索再多,到了最后发现,其实远离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牵扯就不会有感情,那些所谓的因果,所谓的红线到了这一世也该断了。

“今日的课程到此结束了,诸位回吧。”

突然的,陆扶黎发现,好像从始至终,太傅的目光都没有落到过墨驰徹的身上过。

太傅,不是墨驰徹的爹爹吗?

透过那些慢慢随着书童侍女一起离开的人群中,陆扶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