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跟拍扫黄新闻撞上老婆左拥右抱许菱许源后续+全文
跟拍扫黄新闻撞上老婆左拥右抱许菱许源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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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一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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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出新闻跟拍扫黄居然在会所抓到了老婆。

她穿着清凉,大半的胸脯露在外面,一左一右的男模舔着她的胸膛。

我还要去丢人的保释她,

她让我消除绯闻,还砸了我心爱的相机。

老婆的白月光师兄找到我,说我是他替身,还掰断了我一根手指。

我要离婚,可老婆拿出千亿身家求我留下来。

我动摇了。

今天台长让我出新闻采访,跟着出警拍摄扫黄现场。

我跟台长调侃,这可是个美差,拍下来没穿衣服不打码的原片先给领导过目。

台长拍拍我的肩膀,发给他也是批判的看,有警钟长鸣的作用。

我只当这是一次简单的扫黄行动,出发前特意给童年报备。

「老婆,我今晚要出采访,你早点休息。」

我没等她的消息,她这种管着一大个公司的总裁,根本没空及时回复。

大队人马冲进会所,分头控制局面,我跟在林队身后,直接冲进了贵宾包厢。

我原本架好了相机准备记录扫黄现场。

开门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童年穿着清凉,大半的胸脯露在外面,一左一右的男模舔着她的胸膛。

胸前的液体反射出包厢里的灯光,分不清是酒还是口水。

童年眼神迷离,和一旁的男模交换了个濡湿的吻

在她吻上去的一瞬间,我只感觉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冻得僵住。

心脏似乎被心底生出的刺狠狠贯穿,血液堵在心脏里,鼓胀般疼痛。

我眼前一阵眩晕,但还是强撑着稳住摄像机头,努力维持自己记者的素养。

「你们把衣服穿好,因为违反公共治安管理条例,麻烦你们配合调查。」

童年被带走的时候,看见了架着相机的我,眼神清醒几分。

她毫不在意地丢下一句话,「记得帮我处理好。」

我沉默不语,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上赶着给她处理所有绯闻。

经过调查,童年和那两个男模存在大尺度行为,可以判定为涉黄。

鉴于童家的社会地位,并没有给实质性地处罚,只是说通报批评。

而我就坐在审讯室外,等着警方问询结束,接童年回家。

也是可笑,我一个记者去扫黄竟然抓到了我老婆。

不仅亲自把她送进警局,还要替她缴纳罚款。

就连之后的通报稿件,都要我一字一句地推敲。

我苦笑一声,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回想着自己都为她做了什么荒唐事。

童年说她是童家未来的继承人,酒宴少不了去,那种地方最能传出来绯闻。

我就顶着所有同行同情的目光,低声下气地求他们撤掉童年的桃色新闻。

童年一句不开心,哪怕是寒冬腊月,我也会被管家丢出别墅。

我只穿着单薄的毛衣,在寒风里卑微地拍着门,求她的原谅。

直到我冻得倒在地上,身体僵直,她才会大发慈悲,放我进来。

导致她一度以为我是这种任她揉搓的性子,这次也一样。

「把你相机里拍的都删掉,我不允许存在这种丑闻。」

「你要知道,这种新闻一出,绝对会影响童家的股票。」

她对我没有一句解释,强硬地命令。

心抽痛一下,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我要听警局的,如实通报。」

童年的表情冷了下来,她瞥了眼我放在长椅上的相机,我直觉不妙。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童年先我一步摔碎相机。

我目眦欲裂地看着陪了我六年的相机在一瞬间成了破烂。

手指颤颤巍巍地捡起破碎的机身,手指被锋利的镜片划出血。

地上机身的碎片就像我的心一样碎成一片片,割着我的血肉。

童年看不得我这副模样,尖锐地高跟鞋狠狠踩着我的手腕,试图用剧烈地疼痛逼迫我松手。

直到我的手腕被高跟鞋和碎片碾出了血,整个手掌血淋淋的,手上的力道都没松一分。

童年冷哼一声,泄愤似地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不就是个破相机吗,我再赔你个就是了。」

童年声音淡漠,仿佛摔碎的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童年。」

我声音颤抖,「我们离婚吧。」

「哈?」童年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就为个破相机你要跟我离婚?」

「林然你搞清楚,你就是个破狗仔,离了我哪还有女人愿意要你个二婚仔?」

她毫不在意地嘲讽我的无能,接走在警局的男模,换场继续狂欢。

我麻木地抱着我的相机,跌跌撞撞地回了家。

相机注定修不好了,我装进保险柜里,呆愣地注视着我的储物柜。

我和童年结婚三年,这个家里,我自己的东西却只占了一个小小储物柜。

恐怕我这个人也只在童年的心里占了不到一个小角。

我忽然有些心酸,目光落在储物柜里已经发黄的白衬衣,上面沾染的血迹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那是我和童年定情的一件衣服。

二零年的时候,我只身卧底黑煤窑,被发现后,老板叫嚣着要我的命。

为了把黑煤窑的真相传出去,我几乎要豁出自己大半条命。

我逃进了矿山旁边的山头,四处东躲西藏。

不巧,在山里捡到个,被捕兽夹夹伤腿的女人。

身后是追兵,脚下是人命。

还是忍着对追兵的恐惧给她做了处理。

下一秒,煤老板的人直接冲上来踹了我一脚。

我跌倒在地上,正好压在女人身上,把她压醒了。

她惊恐地看着我大喊大叫,那些人注意到她的存在,淫笑着想对她下手。

我该死的道德感让我死死趴在女人身上护着她。

身后的人一刀一刀地捅着我的身体,血肉撕裂一样剧痛。

我清楚地感觉到血液逐渐沾湿我的衬衣。

我颤颤巍巍地捂住童年的双眼,血液的流失让我眼前一片晕眩。

在我晕过去的前一秒,我用尽所有力气:

「没事,你不会有事的……」

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我的英勇事迹已经在社交平台上疯狂流传开。

童年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在医院照顾到我康复,我工作后甚至向我提出告白。

一时间,我似乎爱情事业双丰收。

童年对我百依百顺,在我身边做足了小鸟依人的姿态。

原本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这样幸福下去。

哪怕童年绯闻满天飞,她的心里也会只有我。

直到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童年的相册里夹着一张清俊的男人照片。

那是童年从高中到大学期间唯一存在的学长许源。

他和我都是新闻专业出身,许源现在已经是全国闻名主持人。

他们相爱七年,原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结果许源为了仕途娶了台长的女儿。

许源向童年保证,等他功成名就,一定离婚娶她。

可惜她等到许源成了中央台主持人,也没等到他来娶她。

而我,恰巧是因为长得像许源,童年才想要和我在一起。

原来我和童年结婚前,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师兄许源的替身。

可他们偏偏就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被蒙在鼓里。

我在冬日里的每一出卑微大戏,都被实时转发给许源。

在我面前骄傲的童年却肯卑微地祈求许源的原谅。

「师兄,我错了,我不该找替身。」

「我已经把他赶出去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许源一句影响不好,我才能被童年放进家里。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配合童年的追夫。

我像是被套进了小丑的套子里,供人玩乐取笑。

童年的朋友以为我受够屈辱,就会自己离开,没想到我硬生生抗了三年。

「许源,你这么舔又怎么样,这辈子都得不到童年的心!」

她故意带我去他们圈里的宴会,让我受尽圈里的讥讽嘲笑。

试图把我的自尊碾进尘埃里。

可我从来不在意,他们打碎的尊严被我一点点拼起来,继续做我的舔狗。

她掐着我的下巴说我是她养的好狗。

我苦笑一声,腰杆在她的玩弄下一弯再弯。

我在她面前连人都不算,只是条帮她处理花边新闻的狗。

哪怕心被伤得千疮百孔,我也不在乎。

至于白月光的事,我也从来不与她计较。

因为我爱的是许源因病早逝的妹妹许菱。

没人知道许菱是我珍藏多年的白月光。

我在山林里捡到童年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许菱回来了。

她们太像了,我根本无法舍弃一个这么像我的爱人的女人。

所以我能忍受童年对我的白眼,只为了求她笑一笑,能更像许菱。

所以我才在她摔碎许菱送我的相机时,心灰意冷地提出离婚。

替身就是替身,怎么能逾距弄坏正主的东西。

也是我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代替记忆里的白月光。

相比于许菱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温柔善良。

他哥哥却亲手打碎了自己白月光的滤镜。

去年许源从央视辞职去下海经商,开始跟童年有了很多商业合作。

在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那天,童年抛下我去参加许源的庆功宴。

回来后,童年就跟我炫耀自己投给许源一个亿庆功。

我凭借多年记者的经验,敏锐地察觉到许源有问题。

我背着童年,私下里把许源约出来。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神情儒雅温和,礼貌地问我有什么事。

「童年现在已经有家室了,我劝你离她远点。」

许源的眼神明显变了,他讽刺地看着我,面相陡然变得刻薄。

「所以……你是作为一个替身向我宣战?」

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许源肆无忌惮地挑衅我。

「你知道你们三周年那天她在做什么吗,她在我的床上和我颠鸾倒凤。」

「在你不知道的很多个夜晚,我们都像最相爱的情侣一样同床共枕。」

「你说……你让我们分开,不觉得可笑吗?」

许源的话像一柄锋利的匕首划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不得。

当狗当久了,没想到我还能感到痛苦跟屈辱。

我双眼猩红地看着他,自嘲似地一笑。

原本他会成为我的大舅哥,现在却作为我婚姻中的小三向我耀武扬威。

命运真是跟我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和我老婆是迫不得已才结的婚,婚后我们一直是开放式婚姻。」

「童年才是我的真爱,我们早晚会复合结婚,识相点你就主动退出。」

「所以……你一场庆功宴就要一个亿吗?」我眼神锋利地注视着他,默默打开了录音笔。

这微小的动作很快被许源捕捉到。

他像我的好兄弟一样坐到我旁边,摸着我手上的冻疮。

忽然,他猛地一用力,狠狠折断了我的小指。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我惨叫一声,握着被掰上去的手指浑身颤抖。

服务员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助,许源温柔地一笑。

「没事,我在处理奸夫。」

服务员的目光陡然变得鄙夷,朝我唾了一声。

我能感受到周边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骂我猪狗不如。

我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

许源恶劣地趴在我耳边威胁,「记者是你多年的梦想吧,你说,要是你整个手掌断裂,你还能拿得起麦,架得起相机吗?」

他在明晃晃地威胁我。

许源死死拽着我那根手指,满意地看着我的脸上痛苦地流下冷汗。

「你和童年结婚,也是为了童家的家产吧?」

「既然大家都是看上了童家的资源,那就别在我面前装什么道德标兵了。」

「我警告你别坏我好事,不然下次可就不是断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