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裴轩枫祝晚瑶的小说春欲渡晚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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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陆渔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轩枫祝晚瑶的女频言情小说《裴轩枫祝晚瑶的小说春欲渡晚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陆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王府。裴轩枫迈进祝晚瑶厢房后,一眼看向了床榻。那里纱幔轻掩,隐约可见被下躺着一人。后厨那边告知裴轩枫,祝晚瑶连着三日未曾用膳,估计有些不对。裴轩枫厌恶祝晚瑶,但毕竟是老夫人张罗的亲事,他不好让人活活饿死在王府里,于是亲自来看。裴轩枫几步上前,隔着薄雾般轻薄的纱幔。“祝晚瑶,你又在闹什么,你以为不吃不喝就能博取本王同情?收起你这些心机手段,根本没人在乎你。”冷漠的嗓音在房内飘散开。但床榻上的人影却毫无反应。裴轩枫不由有些恼怒,云婉儿近日身体不适,他为了照顾她已耗得精疲力竭,如今祝晚瑶又给他整幺蛾子,怎能不让他生气?他可以给云婉儿耐心,但绝不会给祝晚瑶耐心。裴轩枫唰地揭开纱幔,冷冰冰注视床上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本王最后给你...

章节试读




三日后,王府。

裴轩枫迈进祝晚瑶厢房后,一眼看向了床榻。

那里纱幔轻掩,隐约可见被下躺着一人。

后厨那边告知裴轩枫,祝晚瑶连着三日未曾用膳,估计有些不对。裴轩枫厌恶祝晚瑶,但毕竟是老夫人张罗的亲事,他不好让人活活饿死在王府里,于是亲自来看。

裴轩枫几步上前,隔着薄雾般轻薄的纱幔。

“祝晚瑶,你又在闹什么,你以为不吃不喝就能博取本王同情?收起你这些心机手段,根本没人在乎你。”

冷漠的嗓音在房内飘散开。

但床榻上的人影却毫无反应。

裴轩枫不由有些恼怒,云婉儿近日身体不适,他为了照顾她已耗得精疲力竭,如今祝晚瑶又给他整幺蛾子,怎能不让他生气?

他可以给云婉儿耐心,但绝不会给祝晚瑶耐心。

裴轩枫唰地揭开纱幔,冷冰冰注视床上被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起来!”

那团浅色锦被似是微微颤了下,但终究没有动静。

裴轩枫终于被惹恼,他伸手一把连人带被揭下床来,可定睛一看,裹在被中之人哪里是祝晚瑶?分明是丫鬟小桃!

裴轩枫危险地眯起眼:“祝晚瑶呢?”

小桃跪在地上低垂脑袋,虽瑟瑟发抖但却只字不语。

裴轩枫冷笑:“好一个忠心护主,来人!给我搜!”

下人们鱼涌而入,依言将祝晚瑶的厢房翻了个底朝天,很快,下人在梳妆台前寻到一封未落款的书信。

薄薄的宣纸上只写了两个娟秀字体:和离。

“和离......好,好你个祝晚瑶!”

裴轩枫怒然将纸揉进掌心,他逼视小桃,质问:“说,祝晚瑶去哪儿了!”

“小姐已经去了她真正想去的地方,她自由了!王爷,你何必苦苦纠缠?”

小桃浑身都在抖,但为了维护祝晚瑶,她仍勇敢地迎上裴轩枫阴冷的视线。

裴轩枫怒极反笑,命人将小桃拖下去,关进地牢,严刑拷问祝晚瑶的下落。

他环顾着厢房内的每一处,处处皆是陌生又熟悉,他来这里的次数不多,每次都是为行房事,而每次也是完事就走,从不逗留。

裴轩枫完全想不到,那个懦弱的女人,居然敢留下一封和离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晚瑶,你找死!”

他紧紧攥起拳头,眼底暗云翻涌着酝酿一场风暴。

只有他有资格休了祝晚瑶,但祝晚瑶居然主动离开?

裴轩枫恨不得把祝晚瑶捉回来,生吞活剥。

忽然,房外传来脚步声,云婉儿披着狐裘,脚步虚浮地走进房内。

裴轩枫敛眉,迎了上去扶住她:“身子不好就在屋里休息,再受凉怎么办?”

“我听着好像是姐姐这里出了事儿,特意过来看看。这是怎了?”

“她跑了。”

裴轩枫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云婉儿眼中稍稍闪过一抹惊喜之色,但面上却表现得极为担忧:“这可如何是好?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若是遇到麻烦,那可就糟了呀!”

说着,竟是低低啜泣起来,像是真的担心极了。

裴轩枫心软地看着她,为她揩掉眼泪。

他转头,对着下人们厉声:“传令下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王妃给本王找出来!”




祝晚瑶裹着锦被蜷在床角,一整天了,不吃不喝。

小桃直掉眼泪,苦劝:“小姐,即便王爷在外头带了女子回来,您也不能这么苛待自己呀,要是老爷夫人在天有灵......呜呜......”

厢房内只能只有她的哭声蔓延,祝晚瑶始终没有应答。

忽地,脚步声传来。

裴轩枫迈腿阔步,面无表情地走入厢房之中。

他冷冷扫了小桃一眼,小桃垂下头,畏惧地退出房外。

厢房内,登时只剩两人。

月光被隔绝窗外,烛影摇晃,偌大房中昏暗异常,衬得缩在床角的祝晚瑶愈发脆弱。

裴轩枫不自觉皱了下眉。

“后厨说你今天退了两次膳食,怎么,打算把自己饿死?”

祝晚瑶眼睫颤了下,但仍是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令裴轩枫觉得奇怪。

以往每次独处,她都主动至极地围在他身边,含情怯怯地望着他。而不是如今日这般冷漠。

裴轩枫走到床前,才看清祝晚瑶面色苍白,眼圈泛着薄红。

他盯着了她良久,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问:“李大夫近日可有上府?

祝晚瑶针扎似的蜷了下手指.

裴轩枫不许她怀上他的孩子。

因此每次行房事后,不仅要她服下特制汤药,还会让李大夫上府号脉,确保她未受孕。

两月前那次,裴轩枫走得急,来不及管她,才让她瞒天过海。

祝晚瑶蓦地心寒,觉得可笑。

同样都是他的女人,云婉儿有孕,他将其视若珍宝;她有孕,却要躲躲藏藏。

她攥紧拳头,忍不住开口。

“王爷如此紧张婉儿姑娘身孕,若是妾身有孕,不知王爷是否也会同样欣喜?”

裴轩枫冷下脸,单手用力捏住祝晚瑶脸颊。

他语气危险寒冷:“需要本王再警告你一次吗?当年若不是你拿着恩情要挟,本王怎会娶你?你若敢偷偷怀上本王子嗣,立马收拾包袱滚出王府!”

祝晚瑶凄然一笑,心道,果然如此。

想必过不了多久,他马上就会册封云婉儿为正王妃。

届时,这府中更没有她祝晚瑶的容身之地。

她想,自己还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吗?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湮进裴轩枫掌心。

裴轩枫顿了下,收回手。

他蜷了下手指,冷冷说道:“还是那句话,不要有非分之想,我娶你,只是尽孝道。”

说完,似乎不想再和祝晚瑶同处,他转身要离开厢房。

“王爷......”

祝晚瑶突然出声叫住他。

她忍住眼泪,将卑微与狼狈藏起,仅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

“你我结为夫妻多年,你当真对我,没有半点真心?”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沉默再度蔓延来。

蓦地,裴轩枫轻轻冷笑了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嘲讽般的笑声和绝情的背影,无一不嘲笑着祝晚瑶的自作多情。

祝晚瑶麻木地坐在床角。

她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死了。




“你来做什么,不是说过不允许你来书房吗?”

裴轩枫身着玄色长袍,挺拔如青松,面部轮廓英俊非凡。

唯独看向祝晚瑶时,眼底的冷漠却刺痛人心。

祝晚瑶忍不住顶嘴:“她能来,为何我来不得?”

“你也配和她比?”裴轩枫嗤笑着,毫不掩饰眼底的轻蔑。

祝晚瑶紧紧抿唇,把酸楚尽数咽下。

“王爷莫急,妾身只是来跟王爷讨一物件,拿到便走。成亲时妾身曾将一枚玉佩赠与王爷,想必王爷也瞧不上,不若还给妾身。”

“玉佩?”

裴轩枫敛眉,脸色有些古怪,似乎完全听不懂祝晚瑶在说什么。

祝晚瑶心下一沉,难道裴轩枫把玉佩丢了?!

她正欲追问,忽地,一旁的云婉儿娇弱开口:“姐姐说的,莫非是这块玉佩?”

云婉儿拨了拨腰间的碧绿玉佩,赫然就是祝晚瑶娘亲临终前留下的!

祝晚瑶两眼通红,她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满含情意地将玉佩送给夫婿,而他转眼就将它转赠其他女人!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它送给别人!”

“一块不值钱的玉佩,至于如此动怒?祝晚瑶,你怎么越来越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裴轩枫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眼底充斥了不满。

可祝晚瑶早已泪流满面,愤怒与悲痛交织着席卷她的心脏。

“那是我娘亲临终前最后留给我的东西!若你不要,还我便是!你非要如此糟蹋我的心意才肯罢休吗!”

裴轩枫看着她滚滚而下的眼泪,没说话,只是稍稍皱眉。

祝晚瑶冲上前,想从云婉儿腰间将玉佩夺走。

可素来表现得温婉的云婉儿竟伸手紧紧攥住玉佩不松手。

祝晚瑶更加恼怒,攥住玉佩用力往下一拽。

“哎呀——!”

云婉儿整个人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玉佩,砰然砸地,摔了个粉碎。

裴轩枫瞪大眼睛,怒道:“祝晚瑶你做什么!你不知她有身孕吗!?”

他紧张地扶起云婉儿,含怒看向祝晚瑶时,又是一怔。

祝晚瑶站在原地,面容平静灰败,沉默得像桩破碎的雕塑,了无生气。

她愣愣看着地上的玉佩碎片,蹲下身,将其一一捡起。

碎片扎破掌心皮肤,沁出滴滴血珠,可她毫不在乎。

没有哭,没有闹。

沉寂得令人心慌。

裴轩枫皱眉,正欲说话时,祝晚瑶看向了他。

“妾身依稀记得王爷说过,娶我无非是为孝道。如今王爷寻得意中人,那我也不想鸠占鹊巢,耽误王爷。妾身恳请王爷,赐一纸休书,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她的语气平静得吓人,眼中早已没了光。

裴轩枫眉间皱得更紧,呵道:“你以为你区区一介侧妃,还能威胁到婉儿的地位?”

“你说得对,我只是‘区区一介侧妃’,”祝晚瑶自嘲笑笑,“既如此,那王爷又有何不舍?”

裴轩枫瞳孔紧缩,冷笑连连。

“不舍?就凭你?”

他抱着云婉儿,嚯地起身往书房门口走去。

临了,回头冷道:“待本王带婉儿看完大夫后,再来休了你!”

祝晚瑶闭上眼,不让眼泪落下。

她只求与裴轩枫不再相见,如此最好。




祝晚瑶彻夜未眠,在床上坐到天亮。

小桃端着水进屋时,看见她这样,吓了一跳。

“小桃,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祝晚瑶气若游丝,眼神麻木。

她拉住小桃的手,似乎想从小桃身上寻求温暖。

她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说是主仆,更胜姐妹。

小桃:“小姐,再过几月显怀,王爷肯定会发现的,这可如何是好?”

祝晚瑶摇头,她不是没想过坠胎,如此一来就能继续留在裴轩枫身边。

可这到底是她和裴轩枫的骨肉,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成亲后的一段时间,她总是天真地以为只要足够努力与真诚,裴轩枫定然也会被她感动,相信她的真心。

可这么多年了,裴轩枫仍旧视她如草芥,甚至带了别人回府。

祝晚瑶恍惚间想起母亲生前总是教导她,人要爱人,先要自爱。

她现在这样,母亲泉下有知,会很失望吧。

忽地,房外传来阵阵喧闹。

祝晚瑶起身站到窗外,数不尽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珍贵摆件成箱成箱的往王府里搬,其中还有不少梨花树。

听闻,云婉儿最喜梨花。

可祝晚瑶却偏偏对梨花过敏。

小桃眼疾手快将窗户掩上,愤愤不平:“王爷明知小姐您对梨花过敏,但为了讨好那个女人,居然要在王府里种梨花!这让小姐您怎么生活!?”

祝晚瑶苦笑,或许裴轩枫根本就不在乎她能不能正常生活。

她从窗户缝看去,猛然间,一袭艳红扎痛了她的眼。

绣娘们捧着一块块红布走进府内,为首的那个,怀中还抱着一袭嫁衣。

“小姐,这......”

小桃也看到了,她想安慰祝晚瑶,却见祝晚瑶摇了摇头。

她说:“我想离开。”

她深知自己有多爱裴轩枫,所以她根本做不到亲眼看着裴轩枫拥另一个女人入怀,看他们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而且,腹中骨肉已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她也必须瞒住这件事,好让孩子顺利降生。

所以离开,或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小桃紧紧拉住祝晚瑶的手:“不管小姐做什么决定,小桃都会永远支持小姐!”

祝晚瑶感动地点点头,但在离开前,她要去跟裴轩枫拿回一样东西。

成亲那天,她将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玉佩送给了他。

那玉佩不算贵重,但对祝晚瑶而言却是无价之宝,所以她必须拿回来。

祝晚瑶起身,走向了裴轩枫的书房。

说来,她嫁进王府多年,只在第一年去过一次书房。

当时她满心悸动,觉得自己身为人妻,应多多体贴公务繁忙的夫婿。

因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学着下厨,为裴轩枫熬汤做饭。

只是那些饭菜,全被裴轩枫倒了喂狗。

他还警告祝晚瑶,后院妇人不要随意靠近书房重地。

祝晚瑶又害怕又难堪,自那以后再也不涉足书房。

她稳住紧张的心神,缓步上前,敲了敲房门。

“进。”

冷淡的嗓音让祝晚瑶更加紧张了些,她走进书房,却见云婉儿也在。

云婉儿紧挨裴轩枫坐着,眉眼含春,红唇微肿。

她扫了祝晚瑶一眼,眼神无比挑衅。

祝晚瑶的心像被人用力砸了一拳,剧痛无比。




此时的祝晚瑶,早已逃出城外。

这三日她几乎马不停蹄,夜以继日地跑,每次都是短暂地歇脚、吃点干粮后又继续赶路。经过三日,才终于来到这处小镇。

小镇不比京城繁华,但胜在偏远,祝晚瑶笃定裴轩枫找不到她。

她将身上的衣服当掉,换了身寻常不起眼的衣服,又找了处客栈落脚,开始考虑之后的事。

离开王府或许带了点意气用事,但她却不后悔。

既然走了,她就不会再回头。

祝晚瑶虽是富家小姐,但并非完全不食人间烟火。

祝家本是京城有名的商贾之家,是在祝家父母离世后,才家道中落。祝晚瑶盘算着,或许她可以继承父母衣钵,着手做些买卖。

她出客栈上街,准备视察一下镇上百姓都做什么买卖,岂料刚出客栈,一匹高头大马迎面而来!

祝晚瑶被吓住,身体恍若冻住般,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

吁——!

那骏马堪堪在祝晚瑶身前几米处高高抬起,眼看就要落下时,骑马人猛然调转马头,躲开祝晚瑶。

骑马的男人一身异邦打扮,面型微窄,鼻梁高挺,双眸更是罕见的碧绿色。他剑眉高挑着,眉宇间有些怒气。

“站在大街上一动不动,你找死啊!”

卫明铮一个异邦王子,好不容易瞒着父王母妃跑来中原,若是惹出人命,那他怕是连家都没得回!

祝晚瑶心有余悸,捂着心口微微喘着气。

她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可不想就这样丢了小命。

听到这英俊的年轻男人如此呵斥自己,一时又有了些委屈。

分明是他险些骑马撞上她,怎么还朝她大呼小叫?

接连憋了数日的情绪和压力霎时泄了出来,祝晚瑶紧咬着唇瓣,默默落下泪来,那泪水滑过白净秀气的面庞悬在下巴,欲坠不坠,我见犹怜。

卫明铮一愣,霎时瞪大双眼。

他不敢相信自己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怎么就把人家一姑娘给说哭了呢?

要知道,在他们邦国,姑娘都是用来宠的,哪有将人惹哭之理?

他一时有些慌了,忙道:“你别哭呀,我向你道歉,都怪我这嘴说话惹人厌,姑奶奶你可别哭了......”

说着,想伸手去给祝晚瑶擦眼泪,却被她用力一推,往后踉跄几步。

祝晚瑶擦擦脸转身走了,卫明铮却还怔在那儿,愣愣望着祝晚瑶离开的方向。

他捂着被推的部位,俊脸泛红。

“坏了,我脸上怎么这么烫,莫不是生病了?”

卫明铮脑中混乱,再想去追祝晚瑶时,她早已没了踪迹。

......

祝晚瑶独自来到湖畔,迎着风稍站了会儿才恢复情绪。

她暗叹自己果然还是太软弱,只是被吼几声就委屈得哭,若是这样以后如何扛起自己的未来呢?

她下定决定,要是下次再遇上那人,定然要强硬起来。

湖畔微风徐徐,撩拨起祝晚瑶的发丝。

她将目光送往对面,街上某个摊位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着生意极好的样子。

祝晚瑶定睛看了下,发现那是个卖胭脂水粉的摊子。

猛然间,她福至心灵,有了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