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司徒冽云锦的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
司徒冽云锦的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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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炮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冽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司徒冽云锦的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锦猛地抬头,不知所措。司徒冽心中恨意渐浓,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喜欢用这种不知所措的神情,来搅乱他平静的心。“怎么?不愿意?还是说……云大小姐觉得本将军像当年一样,高攀不上云家,配不上你!”司徒冽手中力度渐大,云锦呼吸窒息,小脸涨的通红。“我、我已经……成亲……了。”她艰难开口。云锦乌黑秀裳的青丝尽数绾于头顶,轻纱覆面,这一身已是他人妇的装扮。一句话,司徒冽动作瞬间凝滞“成亲”两字,像把尖锐的匕首一般,狠狠的宰入司徒冽的心,刺的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司徒冽猛地松开了手。云锦仿佛浮出水面一一样,大口大口的呼气喘息着。面纱已随着司徒冽的动作掉落在地,云锦脸色挂着不正常涨红,她哭着,说的断断续续,“司徒冽,是我不好……对不起……”云锦的...

章节试读

云锦猛地抬头,不知所措。
司徒冽心中恨意渐浓,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喜欢用这种不知所措的神情,来搅乱他平静的心。
“怎么?
不愿意?
还是说……云大小姐觉得本将军像当年一样,高攀不上云家,配不上你!”
司徒冽手中力度渐大,云锦呼吸窒息,小脸涨的通红。
“我、我已经……成亲……了。”
她艰难开口。
云锦乌黑秀裳的青丝尽数绾于头顶,轻纱覆面,这一身已是他人妇的装扮。
一句话,司徒冽动作瞬间凝滞 “成亲”两字,像把尖锐的匕首一般,狠狠的宰入司徒冽的心,刺的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司徒冽猛地松开了手。
云锦仿佛浮出水面一一样,大口大口的呼气喘息着。
面纱已随着司徒冽的动作掉落在地,云锦脸色挂着不正常涨红,她哭着,说的断断续续,“司徒冽,是我不好……对不起……” 云锦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司徒冽重重的拽进了怀里。
一吻,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
云锦拼命的想挣脱他的束缚,她自己已经坠入深渊,而她不想不能再将他也一同拉到深渊。
然而她越是挣扎,司徒冽便越是不肯放。
抵不过他的泰山之势,云锦眼泪濡湿了司徒冽的肩膀,她喊出声:“将军,我已经是他人妇了,以我如今的身份,将军不嫌我脏么!”
司徒冽动作戛然而止。
她总有办法,将他的心践踏得稀碎,变成粉末!
“云、锦!”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念出她的名字,一拳砸进她身侧的原木柱子。
木屑渣刺血肉里,鲜血随着司徒冽缓缓松开的手指滴落地面。
鲜红映入眼帘,窜进鼻腔,更刺入了云锦的心里。
“君珩,我求你了,放过云家,当初一切皆是我的错,我是出嫁之人,不配……也不值得……” 云锦眼泪无助的从眼眶流出,哀求着。
司徒冽的手指微微颤动一下。
君珩是他的字,往昔她与他同处时常常这样唤他。
良久,狭长的眸里迸发出一道冷光,他扬起下巴,冷笑起来。
“云锦,你可知道,我司徒冽这一生,从未输给任何人?
你、也绝对不会是个例外!”
司徒冽一把拽起她的胳膊,恨不得将她捏碎的力量,将她拎了起来,朝主卧旁的浴房走去。
途中云锦不断挣扎,却也无法挣脱司徒冽的怀抱,直直进入浴房,只见浴房正中是一个可容纳两人的木质浴桶。
猝不及防,云锦被司徒冽丢进了浴桶,猛地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从水下抬起头,伏在桶边剧烈的咳嗽起来。
司徒冽一步一步沿着浴桶朝着她逼近,云锦避无可避,只能瑟瑟发抖的贴着桶壁,惊慌失措的看着司徒冽。
“你不要这样……” 司徒冽丝毫不理睬她的话,一把扯开她的外衫。
男人眸色狠厉,“不是说脏吗,那我给你洗干净!”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启,伏在云锦的耳边说道。
因高烧不退,昏迷中禁闭双唇不肯喝药的云锦,听到司徒冽的威胁,唇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司徒冽含了一口药,一滴不漏的渡给了云锦。
…… 翌日清晨。
缓缓醒来的云锦睁开眼睛,静静打量了一下床顶,确认自己还是在司徒家。
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惊动了躺在床边的司徒冽。
司徒冽好看的剑眉拧在了一起。
看着云锦煞白的小脸,司徒冽揉了揉眉头,开口问到:“你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锦不说话定定的看着他,水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嗫嚅着唇:“司徒将军,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
“但求将军……放过云家。”
一句话,云锦说的断断续续。
许是说话的动作太大,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云锦抽了口气。
司徒冽恼怒云锦醒来第一句话便是云家,但是也没有放过云锦的小动作,她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还是无力的垂下。
司徒冽掀开被子,大步踏下床,凉薄的声调幽幽传来:“云姨娘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云御史府的千金?
若是想云家死的更快,就尽管违抗我的命令。”
话落,冷眸转身离去。
望着司徒冽离去的背影,云锦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云锦最是了解他的性情,却也让她明白,他说得到,做得到。
…… 窗外逐渐明媚的阳光,院子内逐渐开始有仆人走动打扫,云锦只能静静倚坐在床塌边。
她忧心云家,却也无能为力。
司徒冽从他走后,多日未再出现,云锦伤势渐渐好转,便将碧芙悄悄派出去偷偷打探云家的情况。
突然。
门被推开,伏在窗台上的云锦看到来者,淡淡的移开视线。
来者冷笑出声:“云锦,你说谁能想到当年名满天下的云大小姐,如今却像摇尾乞怜的狗呢?”
叶清歌一身大红织锦牡丹华服,衬得她的乌发秀丽,整个人明艳动人,只是那笑容却格外刺眼。
叶清歌看到云锦对自己的话无半点反应,不由怒火中烧,继续道:“也是,你现在早已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云大小姐了。”
继而。
叶清歌笑得妖娆而又诡异:“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从小陪着你长大忠心耿耿的碧芙都保不住,又怎么去保云家?”
云锦扣紧了窗台的木椽,猛的转过头看着叶清歌,外面是一阵欢声笑语,而她却感到遍体生凉。
“你们把碧芙怎么样了?”
云锦紧张的问出口,痛苦和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死了就死了,云大小姐不关心一下自己的母亲吗?
听说,她心心念念要见女儿最后一面呢。”
叶清歌弯下身,凑近云锦的脸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越发开心的笑了起来。
“不…不会的……” 云锦不停的摇头,干涩的眼眶一阵生疼,抓住窗框的手猛的抓住叶清歌的手。
叶清歌手上传来一阵疼痛,下意思甩开云锦的手。
被甩开的云锦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往房门外跑去。
叶清歌看着魔怔的云锦,顿时升起一阵快意。
“云小姐……”两个守卫见云锦想要闯出去,下意识拦住了门口:“将军吩咐过,云小姐不能踏出司徒府半步。”
云锦听闻此话,后退一步,抵着门框,倔强的仰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守卫,潋滟的眸光泛起了润泽。
母亲为了她在云家忍辱负重了几十年,她怎么能不去见母亲的最后一面?
“让我出去。”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司徒冽听见声响猛然回头,只闻“噗呲——”一声,便见鲜血涌出,瞬间湿透了她莹白的衣衫。
---------------- 司徒冽没有想到云锦对自己竟这么狠,那枚金簪几乎整枝没入了云锦的腹部。
鲜血刺目,瞬间,已染红被褥一片。
云锦身形晃了一下,眼皮沉重,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司徒冽,“君珩,我求你,求你放了云家。”
她紧紧握住金簪的手,随着她的疼痛无力,摔到一边。
掌心血红一片。
看到此景,司徒冽不由一慌,黑色的瞳仁骤缩,低呼,“云锦!”
司徒冽觉得那把刀仿佛不是刺在云锦的身上,而是实实在在扎在他的心头,疼的他心肝惧痛。
他冲上前,止住云锦穴道,黑眸阴沉下来。
“云锦,你记住,今日你若是死了,我会让整个云家陪葬!
你自己掂量好。”
她一向知道他执着,也知道他言出必行。
但现在的自己已经无力阻止他,也不愿再次伤害他。
云锦脸色苍白,苦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朝着后面倒去。
“云锦!”
司徒冽急忙一把接住她。
他与她自小青梅竹马,自是最明白她的性格。
但他还是不懂得云锦为何如此决绝,即便是选择去死,也不愿意嫁给他,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男人。
血像是红色妖艳的花朵一点点绽放在云锦肚兜上,慢慢蔓延到地板。
“云锦,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你就想死?!
不可能!
即便你死了,今生今世也只能葬入我司徒家祖坟,生生世世,都是只能是我司徒冽的人!”
…… 偏厅,司徒冽坐在偏厅的红木雕花大椅上。
视线却一刻也没离开过仆人侍女进进出出的厢房。
司徒冽一言不发,整个人的气压低至极点。
夜空逐渐露出鱼肚白。
大夫搽了搽额上的汗水,站在司徒冽的面前面色难看的说道:“将军,云小姐她失血过多,可能会……” “死”未说出口。
便被猛地站起身来的司徒冽,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呵:“本将军不允许有可能!
把她给我救活!
云锦若是死了,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雷霆之怒而下,大夫跌跌撞撞的再次进入内室查看病人。
司徒冽暴躁的在偏厅走来走去。
那个女人一向怕疼,怎么可能下手狠扎自己!
庸医,都是庸医!
“李江,去!
拿着我的牌子,请太医!”
…… 太医院王太医,被李江带着,满头大汗的赶到司徒府,还未行礼便被司徒冽赶进去为云锦诊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那个房门依旧紧紧关闭着,也没传出云锦醒来的消息,司徒冽就这么皱着眉头坐着。
又过去了几个时辰。
王太医实在没了办法,也来不及擦拭手上的鲜血,站在司徒冽的面前低声回禀:“将军,云小姐的血不知怎么,就是止不住,每次用药出血稍微减少,但过了几分钟又……所有的药都用上了,依下官看,云小姐可能身子本身有问题。”
说完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事,急急补充了一句:“太医院沈太医是师从药王谷的,不如,将军去请沈太医来看看。
兴许……” 太医一席话说完,身上已经被冷汗打湿,抿着呼吸等着司徒冽答复。
他听李江说了,如救不活这位司徒将军的心头爱,只怕今日要将老命丢在司徒府。
司徒冽冷沉的眼眸,微微抬起,唇瓣轻动:“沈轻舟?”
沈轻舟——药王谷谷主关门弟子,在太医院也只是挂名,性格清冷,除了皇帝之外,没人能轻易请动他。
“李江,你带着我的令牌去求见沈太医。”
司徒冽大掌一挥,边上的小几倒塌,茶壶青盏哗啦啦的摔落在地上。
“如果请不动,绑也给我绑来!”
沈轻舟是被李江强行带过来的,怒不可遏:“司徒冽,哪怕你战功赫赫,也不能强行……” 话未说完,便看到坐在门槛下边扇着药炉火边擦眼泪的碧芙,所有的话,戛然而止。
他一把抓住碧芙的手腕。
“是云锦!”

一个肯定句直直丢给碧芙,碧芙含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在偏厅来回踱步的司徒冽听到沈轻舟这一句话,眉头轻拧。
定定看着沈轻舟的背影,像豹子盯着猎物。
沈轻舟感受到了带着杀意的视线,松开抓着碧芙的手,转过身,以视线回敬司徒冽,仔细打量着司徒冽。
良久,沈轻舟沉眸收回视线,转过头对碧芙说:“带我去见她。”
站在司徒冽身边的人,明显感受到了司徒冽的气场因沈太医的这一句话,瞬间杀意更浓,均是心中一惧。
司徒冽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一直看着沈轻舟消失在云锦所在的房间。
不一会儿,只见管家从碧芙手里接过一张纸,然后安排人去按纸上需要的药材备齐。
药物备齐后,室内再次陷入紧张的医治。
司徒冽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整个人陷入烦躁。
等待的时间里,打碎了三个茶杯,一个摆件。
李江整个心都提着,生怕自家将军,忍不住闯入内室。
良久。
沈轻舟一脸疲惫的从房间走出来。
已经在院子内坐了几个时辰的司徒冽,猛地抬头看向来人,“她怎么样?”
沈轻舟绕过他径直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饮用起来。
司徒冽蓦然挥手,低沉沙哑的嗓音怒呵,“来人,把他给我拿下,关到地牢里去。”
“司徒将军,好大的官威。
且不说我是不是朝廷命官。
不知司徒将军打算如何跟陛下解释太医院御用太医被将军扣下呢?
又或者是将军已经自持战功赫赫,可以无视陛下?”
司徒府一拥而上的护卫,听到沈轻舟这一番话,顿住了脚步,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侍卫转过头寻求司徒冽的指令。
只见司徒冽已是怒极。
沈轻舟神色不惧。
“又或者,司徒将军觉得整个太医院还有别的大夫能救云锦?”
司徒冽冷眸凝视着他,眼底隐忍的冰火涛涛。
刚李江已经带来消息,云锦守身如玉的人,便是沈轻舟。
他只要一想到当年云锦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而离开自己,也是因为他屡次拒绝自己,就恨得心肺发麻。
但也找不出可以反驳沈轻舟的话,自他为云锦医治,传来的消息便是云锦的出血止住了,相对于其他忙碌了一早上都没能止住血的太医而言,可见他的医术高超。
两个人等在偏厅,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 一丝微弱的痛呼响起。
司徒冽和沈轻舟都第一时间冲向了云锦的床榻。
“好疼……” 她睫毛微颤,悠悠转醒,腹部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轻轻一动便牵扯到伤口。
疼痛蔓延全身。
云锦看着薄纱的床帐,脑中还不甚清醒,这是哪里?
见到云锦转醒,司徒冽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是脸上的颜色仍然不是很好,他冷声对身后的人道:“再为她诊脉。”
诊脉?!
云锦听到了司徒冽的话,便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司徒府,随之抓住了司徒冽话中的重点,下意识便开始反抗:“我不诊脉……” 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却很坚定。
话音未落,司徒冽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云锦。
只见云锦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沈轻舟看到两人相处的方式,微微皱了皱眉头。
“司徒将军,麻烦让一下。”
沈轻舟轻声开口。
司徒冽听到沈轻舟的话语,忍不住怒火蹭蹭升起,但还是耐住性子让沈轻舟为云锦诊脉。
沈轻舟拿过一张丝帕盖在云锦的手腕上,静静不语。
云锦看到诊脉者是沈轻舟,楞了一下,却已然松了神情,情绪也平缓下来,定定等他诊脉。
“无事,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
沈轻舟说完,便起身到桌子边执笔写下药方,递给管家。
然后又走回床边,对着云锦说:“你好好休息。
陛下召我回宫。”
云锦点了点头,沈轻舟交代碧芙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司徒府。
沈轻舟走后。
云锦目光看向司徒冽。
“放过云家,求你……” 云锦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薄被,司徒冽不禁伸出手想为她擦去额上的汗,却发现她已经开始发热了,受重伤之后难免高热。
没说完一句话,云锦再次昏睡了过去。
司徒冽早早便叫碧芙备下为她清洁的温水,他仔细的一点一点擦拭云锦的眉眼、鬓边,以便帮她退烧。
他叱咤战场五年,却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一次次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云锦,你若是想死,放心去,我不拦你,但你给本将军记着,若是你死了,我会让云家上上下下都给你陪葬。”

云锦绝望闭上双眼。
却突然—— 一个男人声音传来。
“夫人,将军命属下来传云锦去花厅陪侍。”
一个身着劲装,腰侧佩戴长剑的副将走进院子。
叶清歌看到来人,脸色一变。
却又是无法反驳,只得悻悻的说:“将军还真是,传一个侍妾过去侍候还需要劳烦李副将亲自来。
“ “回夫人,今日来府内拜访的是内阁杜侍郎,他最是爱好风雅,听闻素来有才名的云……姨娘正在府中,而云姨娘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故而将军点名要她作陪杜侍郎” 李江是司徒冽最得力的副将,所有回答自然是司徒冽授意,答得滴水不漏,即便是叶清歌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江将云锦带走。
云锦因他们的谈话得以喘气,稍稍缓过身上火辣辣的疼。
云锦被李江安排的人半扶半拖着先是被带到了一个侧房,换了一身朱砂色束腰襦裙,因疼痛得汗湿透的长发也被清洗擦至半干,松松垮垮系来根发带。
便继续被侍女领着前往司徒冽所在的地方。
到了门口,云锦候在门外。
而门内的人似乎故意晾着她。
即便此刻她的心中已经火急火燎,想要直接闯进去质问司徒冽,但也只能极力隐忍,生怕再因自己为云家带来灾祸。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一只强壮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拽了进去。
云锦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打扮这么好看,想为了取悦本将军?”
司徒冽声音低迷沙哑,好像迷天幻境中的诱惑之音,透着诱人的魔力。
“将军……请松开我。”
云锦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却徒劳无功。
“这么多年碧芙也算对你忠心。
不过好像快死了,还有云家全族满门,也快了,怎么,云大小姐不打算施予援手?”
司徒冽缓慢的附在她的鬓边说着,却像是一只无形的巨掌掐住了云锦的咽喉,一只一句都让她无法呼吸。
是的,云家全家一定是落在了司徒冽手中,怕是凶多吉少!
还有碧芙,从小便服侍她,但刚才那副血肉模糊的样子,怕是…… 云锦紧咬牙关,挣扎的动作渐渐平复。
她不能这么自私,她一个人死就够了,她已经害了云家至此,不能再让更多人,因为她受伤了!
“司徒将军,我已是出嫁妇人,不配将军,将军想要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又或是,杀了我!”
云锦颤抖着说完一句话,脸色苍白虚弱。
司徒冽低眸看着她,眼中寒冰风暴骤起!
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云锦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声音压抑低沉:“你想要为那男人守身如玉?
云大小姐是觉得我司徒冽还是五年那个傻小子吗?
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年司徒家内忧外患,云大小姐选择退婚恩断义绝,气得祖父当场吐血而亡,司徒家被你们云家落井下石,驱逐边疆,最后全族灭门,你可知道我恨不得要将你千刀万剐!”
一字一句,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冰刀刺进云锦的心里。
这些话,半句都容不得她反驳。
云锦挣开他的手掌撇过脸,微微咬了咬唇:“当年执意退婚的是我,错在我一人,但求司徒将军放过云家。
全部由我一人承担。”
放过?
司徒冽脸上露出嘲讽一笑。
随即一把钳制住她的下颌骨,鹰隼般的目光锁定住她的一泓秋水:“云大小姐,别忘了你姓云。
我告诉你云锦,只要和你有一丝瓜葛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伤害过我的人,我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让他们痛苦的生不如死!”
云锦害怕到了极点,用力挣开了稍稍松懈的司徒冽,连连后退,一下靠在门框上,膈的肩胛骨生疼。
还未反应过来,司徒冽的气息温度随着吻便如凶兽一般,残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