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妖孽萧凌林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连营候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山的路上,里正絮絮道道的,埋怨萧凌单独进山,万一伤了死了,对不起他的父亲。年轻时里正也当过兵,受了伤,不得不退伍归来。因他做事公正,深受村民的敬重,被推举成里正。萧凌的父亲当兵,就是他推荐的。后来萧凌的父亲失踪,抚恤金也是通过他发到萧凌手中。因了这个关系,他才关心萧凌。至于伯父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一路小声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玩意儿。萧凌发现他们的脸色不正常,眼神鬼鬼祟祟的,似乎怀着鬼胎。当萧凌把大家带到杀虎的地点,指着地上的老虎尸体让大家看时,大家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只老虎!约重千斤!里正震惊问萧凌:“真是你一个人打死的?”萧凌点头:“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你好厉害啊!”里正高兴得直搓手,“多少猎户没办法它,你一个人就打死了它...
年轻时里正也当过兵,受了伤,不得不退伍归来。因他做事公正,深受村民的敬重,被推举成里正。
萧凌的父亲当兵,就是他推荐的。后来萧凌的父亲失踪,抚恤金也是通过他发到萧凌手中。
因了这个关系,他才关心萧凌。
至于伯父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一路小声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玩意儿。
萧凌发现他们的脸色不正常,眼神鬼鬼祟祟的,似乎怀着鬼胎。
当萧凌把大家带到杀虎的地点,指着地上的老虎尸体让大家看时,大家倒吸一口凉气!
好大一只老虎!
约重千斤!
里正震惊问萧凌:“真是你一个人打死的?”
萧凌点头:“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你好厉害啊!”里正高兴得直搓手,“多少猎户没办法它,你一个人就打死了它,不是上天保佑还是什么?”
“呵呵,我运气好而已。”萧凌客气起来。
里正问:“你用什么东西打死的老虎?拿来让我看看!”
萧凌拿出连射弩,让里正看,还给他介绍功能与用途。
他看完震惊了,趟过尸山血海的他,对武器十分敏感,哪种武器多少杀伤力,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只连射弩,像弓又不是弓,弓一次只射一只箭,它却连射五支箭。若在战场上,杀伤力爆涨五倍,对方岂不落败而逃?
不行,这么好的武器,必须推荐给福王知道。
所谓的福王就是皇帝的弟弟,也是他当兵时的统帅。如果魏国拥有这样的大杀器,在战场上还不连克敌军,再无后顾之忧?
他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萧凌问他:“老虎怎么办?抬下山?还是弄辆车拉下山?”
里正高兴说:“必须抬下山,还要抬到县里去,只有抬才能让更多人看到。也让县尊看看,我们打死了老虎,赏银必须领到手。”
这时,萧山峰和萧山川兄弟俩商量好,到时候抢萧凌的功劳,那三十两银子必须抢到手,不能便宜萧凌一个人。
于是,里正指挥众人,弄几根木头,绑成“井”字形,老虎绑在上面,八个人抬着四周的八根木头,先抬下山,运到村子里,让村民围观。
萧凌不想出风头,让他们走在前面,自己走在他们身后。
回到村里,村民挤过来,纷纷表示震惊:好大一只老虎!
是谁打死的?为民除害啊!
英雄好汉啊!
大姑娘小媳妇兴奋得小脸通红,想见见打虎真英雄。
里正想把萧凌介绍给大家,萧凌却躲在后面不露头。
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却不要脸地站出来,承认是他们打死的老虎。
不用说,他们得到众人的热情赞美,还被大家称为英雄。
对此,萧凌无所谓,就让他们抢风头吧,里正和抬老虎的人知道是自己打死老虎就行。
接着,又把老虎抬到县城。
县城离小寨村只有十几里,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
一路上,众人抬着老虎,被路人看到,纷纷表示太厉害了,连山林之王也能弄死,人间的大英雄啊!
到了县城,许多人看到老虎,围在众人身边,比看戏还热闹,纷纷问是谁打死的老虎,要见一见打虎英雄。
萧凌躲在后面不露头,被人问急了,只说自己侥幸打死的,大家都出力了。
里正很满意萧凌的态度,有功劳却不抢功,心胸宽广,能容人之不能容之事,是做大事的人啊!让他窝在乡下的山窝窝里,埋没了这个人才。
一定想办法将他推给福王效力。
到了县衙,通过师爷把此事禀报给县令。
县令听说老虎被打死,已抬到县衙,也十分开心,亲自出来迎接众人。
他四十岁左右,下巴三绺胡须,文质彬彬的。他认识里正何攀峰,与他攀谈几句,就问谁是打虎英雄。
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立刻站出来,挺起胸膛承认是他们打死的老虎。
县令让师爷取来三十两银子,正要交给他们时,萧凌却站出来,大声说:“县尊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自己打死老虎,不就是为得到三十两赏银?有了钱,才能施展更大的抱负,决不能让他们抢走自己的功劳。
别人抢也就算了,大伯和三叔却不行。以前自己向他们借粮食,他们一粒也不借,现在却想抢自己的功劳?
想屁吃呢!
县令有些不悦,但压制内心的不快,平静地问萧凌有什么话要说。
萧凌指着大伯和三叔问:“他们说是他们打死的老虎,我想问问他们,老虎身上有几处伤口?分别在什么部位?”
“这......”萧山峰和萧山川大惊失色,没料到关键时刻,萧凌却跳出来让他们丢人现眼。
萧山峰赶忙大笑,以掩饰内心的慌张:“哈哈哈,不要着急嘛,大家一齐打死的老虎,有钱大家一起领嘛!”
萧山川随声附合:“就是,就是,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还分什么你我。”
围观的百姓不乐意了,纷纷指责他们:我们想见真正的英雄,而不是躲在后面不出力,还想抢功劳的狗熊。
是谁打死的,就是谁的功劳,不相干的人,死一边去!
县令收回三十两赏银,正色地讲:“我不管你们有几个人打老虎,这笔银子只赏给真正的英雄。你们告诉本官,是谁打死的老虎?”
萧山峰勇敢往前走几步,走到县令面前:“是我打死的老虎,皇上来了,我也是真正的打虎英雄。”
萧山川嘿嘿一笑,不说话了,不过他也走到萧山峰身后,与他站在一起,表示打虎的功劳,他也有一份。
县令紫着脸问他们:“你们说,老虎受几处伤?分别在什么地方?”
“老虎全身都是伤口,我们大家一起打死的,我亲眼看到的。”萧山峰理直气壮,一点不为撒谎感到脸红。
萧山川也接着说:“县尊大人,老虎真是我们共同打死的,不信你问我们村的村民。”
县令问抬老虎的人,到底是谁打死的老虎。
来的路上,大家暗中商量好,一起承认共同打死老虎,有钱一起领啊!
里正是知道真相的,偏偏这个时候,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内心狂呼:萧凌可是你们侄子啊,都是一家人,抢什么功劳?
可惜,县令听不到他的心声。
萧凌正准备离开时,想起一件事,问三叔有没有打猎用的弓箭。
三叔吓了一跳,停止劈柴,一脸严肃地说:“山里有老虎,已经伤了一个死了一个,你不能去送死。”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三婶发话了:“战也不小了,是个大人了,他知道分寸的,把弓借给他吧。”
听到这话,萧凌的心犹如跌进冰窖,三婶哪是帮自己,明显就是想让自己进山喂老虎!
她的心肠比大伯和三叔更恶毒。
三叔怔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只好走进房间,把弓箭拿给萧凌,再三叮嘱,千万不能进山打猎,否则小命不保。
萧凌到家,取出斧头,锯子,截一段木头做成弩托,再做一个容下五支箭的箭匣,最后拆掉弓上的弦,安装到弩身上。
一个脸盆大小,可连发五支箭的弩就做成了。
走到院子外面,瞄准百步以内的树,扣动扳机,嗖嗖嗖,把五支箭射出去。
每支箭都射中目标,弩的改造还是成功的,只要目标在一百步以内,五支连发,不死也得重伤。
这个世界没有连射弩,别人看见也不知道它是新武器。
有了弩,萧凌放心了,遇到老虎也不怕,背着篓,来到青峰山脚下。
外围的山林没有野菜,也没有动物,就是有,也早被猎户弄走了。
现在寒冬腊月,想有收获,必须往山的更深处去。
这次进山,萧凌有两个目的,一是打猎,拿回去当饭吃。
第二个目标,采集药材。
萧凌精通医术,熟悉药材,别人进山会空手而归,萧凌不会。
他有一百种办法采到药材。
随着萧凌的深入,林中的药材越来越多,遍地都是黄花苗,也叫蒲公英,它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利湿通淋的功效。
还有野菊花,它治疗消肿解毒,疏散风热,肿疮肿痛有奇效。
现在是冬天,蒲公英和野菊花变枯了,只弯腰捡起来就行。
在树林更深处,萧凌还发现了黄芪。
这种药材补气最佳,可增强人的免疫能力,有延缓衰老,促进造血,改善微循环,降血压的功能。
黄芪配其他药,还让男人强大。
直到装满背篓,萧凌都没有遇到老虎,心中怅然,说好的老虎呢?难道自己的肉不香?老虎兄弟不感兴趣?
如果遇到老虎,萧凌有把握打死它,送到官府,或卖掉,一年的口粮就有了。
打不到老虎,萧凌也没有泄气,藏到隐蔽的地方,打死两只过路的野兔,两只傻乎乎的野鸡,然后满载而归。
到家先杀一只野鸡,放锅里炖熟,盛出来,一家三口吃起来。
萧凌心疼林溪受了伤,身体虚弱,把自己碗里的好肉块夹给她,让她吃好了滋补身体。
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下手哇!
可她嫌弃地盯着萧凌夹的肉块,吃不下去。筷子在萧凌嘴里出来进去,难免沾上他的唾液啊。他又用这双筷子给自己夹东西,不代表着自己要吃他的唾液?
这样的举止习惯,令她倍感不爽。
徐冬梅看到她这样,直爽地说:“快吃吧,这是凌的心意,你不要嫌弃他。你知道吗?你昏迷的时候,他嘴对嘴给你吹气,你俩早就亲过嘴了,吃过对方的唾沫了......”
林溪瞬间瞪大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萧凌的嘴:他竟然亲过自己的嘴!一股恶心感冲上来。
她赶忙捂住嘴,冲出房间,到院子里干呕起来。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占便宜,还是一个臭穷酸!
我不服,我不要,我不接受啊啊啊......
好不容易控制住恶心感,林溪回到饭桌上,准备吃饭时,徐秀梅又说:“还有,你晕过去时,他还摸你身体,撕你裤子......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嫁给他的原因。”
林溪的小脸唰地一下子变白了,眨眼又变成通红,生气地反问:“妈妈为何不制止他?”
徐秀梅轻描淡定地回道:“我为啥制止他?他救活了你啊!你应该感谢他。”
“再说,你们现在结为夫妻,夫妻之间,这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呕!”
林溪捂住嘴,再次一溜烟跑到院子里,扶着树哕起来。自己保持十几年的清白,就这样便宜了一个臭小子?
啊啊啊,好气啊,好想掐死他!
萧凌惊讶地看着徐冬梅,不明白她提这些干什么。她们母女不是心连心,还要多此一举解释?
还有,总觉林溪叫她妈妈怪怪的,哪里怪怪的,一时也说不清楚。
吃饱后,萧凌把次品药材挑出去,只留下好药材,背着蒌,向三里外的大营镇出发。
到了镇上,萧凌走进几家药铺,把药材给大夫看看,问他们值多少钱。
有给几百文的,有给一吊钱的,最高给一千二百文,离萧凌理想的目标差很远,萧凌没有卖给他们。
最后,萧凌走进“刘三多”的药铺,他是镇上有名的大夫,比一般人识货。
迎接萧凌的不是刘三多,而是一个十来岁的药童,满面笑容问萧凌是不是有病。
萧凌挺不高兴的怼回去:“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药童被怼得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来卖药材的,麻烦请大夫看下。”萧凌说着取下后背的药蒌。
药童做不了决定,把萧凌带到大夫面前,也就是刘三多面前。
刘三多六十来岁,嘴唇和下巴留着三缕胡子,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有点神医的味道。
“小伙子有事?”刘三多会说话,不问萧凌是不是看病,而是问有什么事,避免了被人抢白回骂的尴尬。
萧凌把药蒌放在刘三多面前,问这些药材值多少钱。
刘三多扒拉好一会儿,看到药材挺好的,有些心动。
但他精于世故,脸上故意不表现出来,而是淡然地问:“你采的?”
萧凌说是。
刘三多淡然地说:“我们虽需要大量的药材,但有固定的进货渠道,多年来,我们双方合作愉快。”
委婉地拒绝萧凌提供的药材。
只是他的眼睛不住地瞟几眼药蒌,流露出来贪婪的目光。
从他不多的几句话和目光中,萧凌感到他想要自己的药材。之所以他还要拒绝,是想压低价格。
既想要,又不想多给钱。
萧凌直爽地说:“我们也可以长期合作啊,我保证药材全是野生的,不是人工种植的,也不用硫磺熏。”
市面上的许多药材用硫磺熏过,使药材变成成熟的颜色,方便卖个好价钱。
这种药材偶然吃几次没问题,一些慢性病人,长时间吃药,会导致副作用。
刘三多一辈子行医,当然了解行情。他也看出来,萧凌的草药纯天然,他也想要。
正如萧凌看透的,他不想出高价。
可是,萧凌长期合作的条件令他无法拒绝。
佘冬雪走进萧凌家,立刻夸起林溪年轻漂亮,还夸萧凌有本事,不花钱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儿,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萧凌看看林溪,又看看佘冬雪,同样的两个女人,同样的年轻,相貌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果把佘冬雪看成一朵玫瑰花儿,林溪就是花下的一颗草,羞涩地打着卷,不敢与春风争艳。
佘冬雪五官标致,皮肤白净,而林溪却面黄肌瘦,似大病初愈,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萧凌知道她以前流浪过,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营养不良,导致姿色大减。若让她过一段富足的生活,胖一点,白一点,也不会太差。
毕竟,她更年轻,皮肤更有弹性,也更光滑。
当然了,林溪的身材超一流,胸前规模宏伟,身高也挺拔,比佘冬雪高了足足半个头。
林溪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反口称佘冬雪才是真漂亮,生过孩子了,身材还保持那么好。
女人见女人有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东家长,西家短,聊了足有一个时辰。
当徐冬梅开始淘米做饭时,佘冬雪才意犹未尽地问萧凌明天有空没有,她家的房子也破了,下雨天漏水,想让萧凌帮忙修缮下房顶。
萧凌没有拒绝,点头答应她,明天就给她修房子。
她千恩万谢,之后牵着孩子高兴地走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萧凌没有进山打猎,来到佘冬雪家,搬来梯子,上到房顶上,把旧茅草拆掉。用她准备好的新茅草,给房子铺了厚厚一层。
接下来,她和泥,送给房顶的萧凌,萧凌把泥均匀地抹在茅草上。等泥干了以后,形成一层保护层,可以阻挡风雪,使房屋暖和起来。
一忙就是一整天,在太阳西落,天黑前才彻底修完。
萧凌站在她家房顶上,过路的许多村民看到了,暗中指指点点的。虽然知道萧凌与她不会产生感情,还是忍不住说几句闲话。
萧凌无所谓,只要自己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到了晚饭时分,萧凌要回家,佘冬雪拉住萧凌的手,不让他走,非要留他吃顿饭,以表示感谢。
萧凌客气地拒绝她的好意:“都是同村人,这点小忙,还管啥饭?不用了,冬雪嫂子,我还是回家吧,家里有我的饭。”
“不行!”佘冬雪拉住萧凌的手不松开,热情地说,“让你忙活一天,连口热茶也没喝,我过意不去。今晚必须留你吃顿饭。”
萧凌再三拒绝,她非要挽留,没办法,萧凌只好留下来。
她煮的米饭,杀一只鸡,还炒了十几个鸡蛋,把饭菜做得很有味道,香喷喷的,让萧凌很有食欲。
萧凌连吃两碗饭才放下筷子,说天晚了,要早点回家。
佘冬雪也不说留,也不说送,只指着萧凌的脸乐不可支。
萧凌问她怎么了。
佘冬雪大笑说:“你嘴角有颗饭粒。”
萧凌抹了一把,问她还有没有。
她笑岔气了,说饭粒还在。
萧凌又抹一把,饭粒还没抹去。
她走到萧凌身边,伸手替萧凌摘下来,还让萧凌洗把脸。
当她走近的时候,二人的距离只有不足一尺,萧凌闻到她身上一股浓郁的体香,好比阳春三月的桃花园,仿佛满园都是闹哄哄的蜜蜂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不知是错觉,还是自作多情,萧凌感觉她似乎想钻入自己怀中。萧凌当然不会抱她了,家中还有娇妻呢,怎么会在外面吃野食?
村子里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本来就多,再与她纠缠,让人说东道西的,以后还怎么有脸在村子里混?
萧凌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借她家脸盆洗把脸后就离开了她家。
当然了,萧凌和佘冬雪都不知道,二人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同村的光棍,早早潜伏在她家窗户下面。
他想偷看小寡妇洗澡,结果没看到洗澡,却撞到萧凌与佘冬雪暧昧的一幕。
这让他忌妒不已。
他早就垂涎佘冬雪的姿色,一直想占有她的身体。他还没有机会亲近,却被萧凌给抢占先机,这让他心中燃烧起熊熊忌妒之火。
很快的,他就失去了理智,决定给萧凌泼脏水,以阻止萧凌继续与她交往。
他离开佘冬雪家,邀几名狐朋狗友,喝酒,猜枚,当大家脸红耳热,酒酣之际,他猛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
朋友问他怎么了,干吗发这么大的火。
他说:“萧凌是什么样的人?”
众朋友挑起大拇指,称赞萧凌是打虎英雄,为民除害,值得称赞。
他说:“狗屁!今天我去小寡妇家借东西,你猜我看到啥?”
一听是佘冬雪的事,大家怀着兴趣,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说:“表面看,萧凌是打虎英雄,可是他现在膨胀了,仗着有几分本事,吃着碗里的,还霸占锅里的。你们说,我遇到这种事,该不该站出来主持正义?”
大家一听萧凌与佘冬雪有故事,非要他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添油加醋地将今天晚上佘冬雪替萧凌抹嘴角的米粒,说成佘冬雪靠在萧凌怀里,给萧凌喂饭吃。
其他男人兴奋了,七嘴八舌地议论道:“有这样绝色的女人主动投送怀抱,还吃啥米饭啊!”
哄!
众人挤眉弄眼的大笑起来,屋子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他继续说:“他仗着他是打虎英雄,勾引小寡妇,这种事情,我实在忍不下去。”
大家问他,萧凌与小寡妇上床没有。
他假装地痛苦闭上眼睛,态度暧昧地说:“饭都吃了,怀都钻了。”
啊,大家震惊了,没想到萧凌是这样的人。他结过婚啊,家里还有老婆,还敢搞这种风流韵事?他不嫌弃她是小寡妇吗?
他说:“你们知道小孩子们明明有一大堆玩具,为啥还与其他小朋友抢玩具吗?”
众人摇头表示不知道为啥。
他说:“因为他没玩过!”
大家笑得更大声了,这个解释简直绝了,男人偷腥,不也是因为没玩过?管她大寡妇还是小寡妇,没玩过就要睡!
话题越说越离谱,到后来,小寡妇怀上了萧凌的孩子,甚至与前夫生的孩子是不是前夫的种都造谣出来。
大家谈了一个尽兴,之后摇晃着脑袋,心满意足地离去。
酒散以后,这些男人回到家,把萧凌与小寡妇佘冬雪的暧昧故事讲给老婆听。
许多女人早就看佘冬雪不顺眼,她太漂亮了,把她们比成了黄脸婆。所以天亮以后,她们就开始造谣萧凌与佘冬雪的故事。
不到一天,全村大部分人都知道萧凌与佘冬雪的暧昧风流。
县令转脸又问萧凌:“年轻人,你告诉本官,老虎身上几处伤口,分别在什么部位?”
萧凌说:“县尊大人,老虎是我打死的,我当然知道它有几处伤口。腹部两箭,头上三箭。这三箭分别是,头中间一箭,耳朵两边各一箭。”
“县尊可派人检查,看跟我说的是否一致。”
萧山峰和萧山川,及抬老虎来县衙的村民,听了这话,脸上万分震惊:千算计,万算计,却不知几处伤口和受伤的具体部位。
这下糟了,要倒霉了。
县令派衙役检查完毕,与萧凌所说果然符合,相信就是萧凌打死的老虎,果断把三十两银子交到萧凌手中。
拿到沉甸甸的银子,萧凌才放了心,想和我抢功劳,你们还不配!
而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看到银子落到萧凌手中,眼里冒绿光,像狼一样贪婪,内心狂呼:决不能让他独吞,一定要分一杯羹!
“不行!”
萧山峰站出来,生气地说:“我们也有份,必须分我们钱!”
萧山川也表示支持,其他人也都同意分赏银。
县令沉下脸来,问他们凭什么分钱。
萧山峰卖弄三寸不烂之舌:“虽然他打死的老虎,可从山里抬到县里,我们也出了一份力啊,为何不分我们一份银子?”
围观的百姓看不过去,指责他们:“钱是打虎英雄的,你们抬老虎也想分钱?咋不上天呢!”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在百姓们的责骂声中,抬老虎来的村民识趣地退后了,不与萧凌抢功劳。
只有大伯萧山峰和萧山川还站在前面,非要抢一份钱才肯罢休。
这时,被气得说不出话的里正何攀峰缓过一口气来,哆嗦着手,指着他们说:“都是一家人,当众抢功劳,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默了一下,接着批评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回村子再说?偏要在这里出丑?”
萧山峰很不识趣,振振有词道:“我们辛苦把老虎抬到县衙,难道没有功劳吗?”
里正气得瞪大眼睛:“你是他大伯啊,回家再分钱不行吗?”
萧山峰根本不领情,指手划脚道:“不行,必须现在说清楚!”
里正只用手指着他,气得又说不出话了。心里恨他不懂事,那么大年龄,却与年轻人争功劳,把人丢到县城来。
没出息啊!
这一会儿,县令明白了里面的曲折,萧凌确实是打虎英雄,赏银也必须给他。这些村民眼红这笔钱,非要分红,根本不怕丢人现眼。
萧凌太年轻了,回到村里,一定被他们欺负,本官必须帮他一把。
想到这里,县令站出来说:“你们不要急,且听本官给你们分红。萧凌是打虎英雄,赏银就是给他的。”
“你们抬老虎来县衙辛苦了,让他给你们分五百文钱,如何啊?”
有钱可赚,还是县令分的钱,抬老虎的村民都咧嘴笑起来。
县令问萧凌:“本官的安排,你可有怨言?”
萧凌不是吃独食的人,毕竟村民也出了力,靠自己根本无法把老虎弄到县衙,也领不到钱。
就说:“既然县尊大人吩咐了,我就大方一回吧,凡是跟我一起来县衙的人,每人一吊钱,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
村民们更高兴了,笑得嘴角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从五百文涨到一千文,翻倍了啊!
心里更佩服萧凌会来事,大方,仁义,值得深交。
里正这会儿又能说话了,说道:“我没抬老虎,也没打老虎,我不要钱。”
萧凌很满意里正的高姿态,劝他:“大家都有份,只你没有,这不公平,我必须给你一份。”
县令说:“好了,好了,不要争吵了,你们自己的事,回村再说。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不陪你们说话了。”
说完,他带着师爷走了。
围观的百姓大力称赞萧凌会来事,果然是打虎英雄,心胸宽广,是做大事的人。
分红的事谈妥,接下来就是如何卖老虎了。
随行的村民有一个猎户,经常卖猎物,懂行情,建议萧凌把虎皮卖给县城收皮毛的大商人,因皮毛完整无损,至少二十两银子。
还有虎肉,卖给酒楼,有滋阴壮阳的功能,也能卖三十两银子。
最后,虎骨卖给药店,治疗跌打损伤有奇效,也能值十两银子。
皮毛,虎肉,以及虎骨,加起来能卖六十两银子。
比县令赏的钱还高一倍。
萧凌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卖掉以后,果然得到六十两银子。
钱到手,萧凌很高兴,就在县城最好的酒楼摆一桌酒席,搬几坛好酒,与众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个酣畅淋漓。
回到村子里,村民听说打虎英雄归来,沸腾了,怀着羡慕的目光,像迎接战场归来的英雄迎接萧凌。
还有人涌到萧家向萧凌道喜,还打听卖了多少钱。
财不露白啊,萧凌淡然一笑,称没卖多少钱。
热闹一阵子,众人渐渐散去,徐秀梅迫不及待问萧凌:“到底卖了多少钱啊?”
这次萧凌不再隐瞒,坦诚告诉他,县令奖励三十两,但分给众人十两,还有二十两。卖老虎共得六十两,摆酒席花掉三两,还有五十七两。
总计七十七两现银。
徐秀梅放心了,拍着胸口说:“我早就说过,你能力出众,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看到了吧,我说的没错,现在发财了吧?”
林溪也很兴奋,问萧凌如何花这笔钱。
萧凌说:“还能怎么花?当然是买新衣服,买新家具,再买些好吃的,总不能让你们母女跟着我一起吃苦吧?”
林溪红着一张小脸,支支吾吾说:“我劝你不要乱花钱,存到我这里,以后慢慢花。”
萧凌想了想,男人赚钱,不就是让女人花的?她是自己老婆,存到她那里,没毛病,就爽快地把钱交给她。
拿到钱,林溪兴奋得小脸通红,跑到卧室里,关上门,仔细地数了三遍,七枚元宝,每枚十两,还有七两碎银,确实是七十七两。
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现无数亮晶晶的小星星,憧憬着将来钱生钱,马上就是七百七十两,甚至是七千七百两。
流浪的生活让她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有钱不是胡花乱花,而是存起来,为日后遇到困难时不饿肚子而做准备。
当然了,她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有讲出来,钱存得越多越好,有钱才能施展那个惊天的抱负。
五年前,萧凌的父亲在边关当兵,一次战役后失踪,朝廷以为他死了,给点抚恤金打发了事。
母亲不相信父亲失踪,自告奋勇去找他,也是一去不回。
五年后,萧凌十六岁,身材长高,相貌英俊,成大小伙了,衣服都变小了,不能穿了。
他不会种地,粮食打得少,交完税,余粮只够他吃半年。
这年冬天,天气极冷,萧凌生了病,竟然一命乌呼,才给现在的萧凌一个魂穿的机会。
在一次秘密任务中,为救战友,萧凌扑向一枚即将爆炸的手榴弹,才穿越到这里。
历史上没有这个魏国,一些发明和历史人物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可能是来到某个平行时空吧。
既来之,则安之。
萧凌心中劝自己,凭着拥有21世纪的知识和技能,超越这个时代数千年,怎么也不会病饿而死。
相反的是,还要越过越好,将来呼风唤雨也有可能。
但是眼前的母女身份不明,萧凌不想收留她们。
中年妇女无视萧凌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们不白吃你的饭,我们会洗衣,会做饭,还会纺布,会生孩子,不会拖累你的。”
萧凌现在养自己都困难,何况再加两张嘴?摇头拒绝了,来历不明的人,留下就是麻烦。
中年妇女急眼了,指着少女说:“你也不小了,该结婚了,我女儿送给你当媳妇,不要你的彩礼。”
萧凌再三看看少女,面黄肌瘦的,没多少姿色啊。
有姿色也不会流落街头,早被别人抢走了。
“我是个穷光蛋啊。”萧凌还是不想收留她们。
中年妇女不介意地说:“我们家乡遭了难,你们这里没灾,困难是暂时的,地里的粮食收了,就有饭吃了。”
少女不满意母亲的态度,似乎她嫁不出去,非要赖给萧凌不行,就拖长声音叫了一句:“妈——”
“你不要说话,一切由我来作主。”中年妇女说,“两个破碎的家庭合成一下,就是一个完美的家庭。”
萧凌反问:“你不介意我是穷光蛋?”
“穷是暂时的,你将来会出人头地的。”中年妇女见多识广,一眼相中萧凌出尘的气质。
这样的人怎会久居他人之下?
再说,不把女儿嫁给萧凌,不留下来,二人随时会冻饿而死。
乞讨?现在的人现实着呢,一粒米也讨不来。不像萧凌,大方地把家中的米给她们吃。
萧再仔细考虑一下,留下她们有利也有弊。长久地看,利大于弊。毕竟自己也是要娶媳妇的。
三碗米饭换个媳妇,这生意划算,就决定留下她们。
自己虽然穷,可自己会打猎,会采药,还会医术,一个男人比一个女人更容易生存。
这对母女的条件虽然不好,特别是少女,姿色平平的,萧凌也没看上她,没有强行娶她的意思。
只是想着帮她们一把,等赚到钱了,她们想走,再送走她们。
她真心想嫁给自己,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萧凌问她们叫什么名字,总不能结婚了,连老婆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母女二人告诉萧凌,母亲叫徐秀梅,女儿叫林溪,今年十六岁,家在南方的卫国。
卫国刚被灭国,皇室遭到屠杀,百姓流离失所,逃难的特别多。
关于这点,萧凌也没有往深处想,信以为真。
萧凌告诉她们:“既然你们看得起我,我就不会让你们过苦日子。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就不会让你们饿着。”
“我会努力种地,努力赚钱,努力养家,承担起夫君的责任。”
少女林溪羞答答地垂着眼睑,不敢看萧凌的眼睛,心里不住腹诽:婚姻大事,就这样草率决定了?
父亲若是活着,知道自己的婚姻被徐妈妈如此糊涂安排,肯定会惩罚她的。
萧凌陪她们聊会儿天,了解些她们的基本情况,就让她们在家先休息。
现在重要的是先借点米,现在不是一口之家,而是三口啊。
父母虽然失踪,萧凌记忆中还有伯父和三叔,他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饿死?
萧凌先敲响大伯家的大门。
伯父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坐在小方桌边上,桌上放着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喝得有滋有味,脸庞红彤彤的。
萧凌的到来,让他手足无措,想把酒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他皱皱八字眉,只得邀请萧凌坐下来。
问萧凌有什么事。
萧凌说无米下锅,来借米的。家中来了两个女人,年轻的嫁给自己当媳妇。
最近几年,大伯知道萧凌生活拮据,他也想帮萧凌一把,掐手指仔细算算,一旦帮萧凌,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长年累月地帮。
这就是沉重的负担。
因此上,一狠心,他就不帮了,任萧凌自生自灭。
“来历不明的人不能收留,收下就是麻烦。”大伯说。
萧凌心中不快,他是父亲的亲兄弟,连点米也不借,还说风凉话,太冷酷,太无情了啊。
“我不借多,二十斤就行。”萧凌说。
伯父的目光心虚地下垂,不与萧凌的目光相接,怕被萧凌看破心事:“不要说二十斤,一粒米也没有。”
“......”
萧凌愤怒了。一粒粮食也不借,这哪里是大伯,路人也比他强。
萧凌抑制着愤怒问:“伯父当真不拉我一把?”
“你不小了,十六岁了,该学会靠自己了,不要事事靠伯父,伯父也无能为力啊。”说着,他给自己倒杯酒,滋润地一口闷。
萧凌的心凉透了,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生气地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径直离开大伯家。
他不帮自己,还有三叔啊!
到了三叔家,三叔正在院子中砍柴,三婶坐在门口纳鞋底,两个年幼的堂弟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呼。
“凌来了?”三叔抬头看一眼,见萧凌的脸色不太好,问发生什么事了。
“天气冷,我没吃的,生了一场病,差点病死。”萧凌开门见山讲出自己的窘状,想激发三叔的热心肠。
三叔扭头看一眼门口纳鞋底的三婶,看到她无动于衷,他唉了口气,接着砍柴,不接萧凌的话茬。
萧凌发现了三叔的惧内,今天能不能借来粮食,三婶的话似乎比三叔的话更有份量。
“三婶,我想借一百斤粮食,来年收了麦子,我还你们一百二十斤。”萧凌对三婶说。
三婶似乎变成聋哑人,假装没听到,专心纳她的鞋底。
萧凌只好继续求三叔:“三叔,你看这事......”
“凌啊,我家有四口人,吃的喝的穿的花的都比你多,三叔的压力比你大啊。”三叔叫苦不迭。
萧凌的心像被针扎了似的难受,这就是自己的亲戚!
“我不借多,二十斤总可以了吧?”萧凌主动降低了要求。
三叔再次扭头看三婶,她像尊石像,仿佛心肠是铁石做成的。他明白了不能出头,不然今晚就有一场大战。
他无奈地说:“凌啊,三叔也没法啊,你要有多余的粮食,借三叔点?三叔也保证将来一定多还你些。”
“三叔,我父亲......”万般无奈下,萧凌只有将失踪的父亲拉出来,期望三叔能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雪中送炭一次。
“哎,别提你父亲了。他的抚恤金我一分也没花。花钱的时候你想不起三叔,没钱你才想起我来,早干吗去了?”提起这件事,三叔似乎有说不完的理由。
三叔连父亲的抚恤金都盯上了,可见心肠也是歹毒。
萧凌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看来今天注定要落空,继续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