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沈初贺致洲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目光严肃,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紧不慢却透着几分威严:“把手拿开。”他正在开车,没有心情和她闹着玩。沈初整个人往他那边倾斜,因为姿势关系,旗袍修身,将她侧面的腰臀曲线修饰的饱满丰腴,她双腿交叠,腰腹中间微微凹进去一小块。她的手没有收回来,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边的塑封膜还没拆开,全新的。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这是姐夫的?”贺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头紧皱,并没有解释。“总不能是我姐姐买的吧?”贺致洲眉头紧皱,眸色深浓,语气仍然是严厉的:“放回去,车里的东西你别乱碰。”沈初不以为意,“包装都没拆,被我说中了,你们俩什么都没做。”她视线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窥探出一...
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目光严肃,垂眸瞥了一眼她不安分的手,不紧不慢却透着几分威严:“把手拿开。”
他正在开车,没有心情和她闹着玩。
沈初整个人往他那边倾斜,因为姿势关系,旗袍修身,将她侧面的腰臀曲线修饰的饱满丰腴,她双腿交叠,腰腹中间微微凹进去一小块。
她的手没有收回来,淡定摸向了前面置物盒,拿出一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边的塑封膜还没拆开,全新的。
她玩味笑打量手里的小盒子:“这是姐夫的?”
贺致洲注意到她手里的盒子,眉头紧皱,并没有解释。
“总不能是我姐姐买的吧?”
贺致洲眉头紧皱,眸色深浓,语气仍然是严厉的:“放回去,车里的东西你别乱碰。”
沈初不以为意,“包装都没拆,被我说中了,你们俩什么都没做。”
她视线往他小腹那瞥,即便坐着,也能窥探出一亩三分地。
她乖巧顺从的形象再次被推翻,他没了耐心,眉眼愈发严肃,“沈初,自重。”
自重?
沈初拆开盒子外面一层的透明塑封,就在车里,甚至是在他面前,拆了包装,眉眼清纯又欲,“姐夫,这样,你喜欢吗?”
贺致洲绷紧全身,颈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扶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重重吸了口气,她的行为举止,不是一般的玩笑,而是越界。
“你知不知道羞。”
沈初抿唇笑,似乎惹怒他,她很开心,“姐夫,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我气。”
她变脸很快,反而是贺致洲猝不及防。
然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没再说话,沉默开车,很快看到燕大舞蹈学院的路口,他只把她送到路口,车子停稳,他声音冷硬:“到了。”
沈初解开安全带,视线往下挪几分,缓缓开口说:“你、起来了。”
是陈述句。
她在陈述事实。
贺致洲面色恢复往常的清冷,没有理会她说的话,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姿态:“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把你当沈簌的妹妹看待。”
沈初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他的冷漠决绝。
她端正态度,低了低头:“抱歉,我玩笑开大了。”
玩笑?
贺致洲冷笑一声,没有人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又换了态度,怯弱弱,犹如做错的事孩子一般:“我就是有点儿羡慕嫉妒姐姐,我、我想跟姐夫您拉近关系。”
贺致洲似乎没听见她苍白的解释,下了命令:“下车。”
“刚刚就不该让你上车。”
他接着说。
沈初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收敛了所有气焰,乖乖下车。
前脚下了车,关上车门,他的车子便启动决然离开,消失在马路上,没了声息。
……
第二天下午。
沈初刚下课跟班里同学出去吃饭。
她一路玩手机,等贺致洲的消息。
甚至把他的朋友圈视奸了一遍,这男人爱好未免太养生,一点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都没有。
“沈初,你看那是谁。”
他耐心说:“不用,我会去找你。”
“那我在酒店开个房等你,等会我把酒店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沈初接着暧昧压低声音,软软的,“我涂药总是涂不准位置,很难受,等会儿你帮我涂,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充满诱惑,仿佛是带刺的玫瑰花,绚烂浓烈,诱人迷失神志。
贺致洲沉默了会,只轻轻嗯了一声。
随即挂断电话。
沈初到了酒店开了间房,随即把酒店和房间号发给贺致洲,让他到时候可以直接到房间来。
沈初小小睡了一觉,睡醒听到有人敲门,手机也在响,匆忙瞥了一眼,是贺致洲打来的。
她起身开门,贺致洲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白天那身。
对上她明媚的眼眸,他目光却是沉沉的。
进了房间,沈初说:“我感觉我们俩好像在偷qing啊,好刺激。”
她故意这样说的。
可不管她说什么,贺致洲都很平静,说:“你晚上和周翰森约了?”
“是啊。他找我,你要是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贺致洲道:“去不去是你自己的意愿,我管不了。”
“你管得了啊,只要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你想让我和他分手,我就分手。我都听你的。”
贺致洲收回视线,点了包烟,抽了起来,说:“药呢?”
沈初从包里拿出药递给他。
不用贺致洲说,沈初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嘴角的弧度翘的高高的。
贺致洲抽完烟,洗了手,才给她涂药。
没有棉签,他只能用手,手冷冷的,她闷哼了声,说:“好冷。”
贺致洲心无旁骛,单纯上药,手上力度却不自觉加大,她娇气喊出声:“痛的!”
“忍着。”
沈初开始哼哼唧唧,各种扭动,嘴里说着:“你好坏啊,我要是好不了,都是你的错。”
贺致洲全然无视她的抱怨,没有理会,本来上个药也就一两分钟的事,硬是涂了四五分钟还没好,沈初又哼唧起来:“好了吗?怎么这么久,又严重了?”
“你是不是自己弄伤了。”贺致洲问她。
“没有啊。”
“再好不了得做手术。”
“我才不要,太丢人了。都让那女医生看两回,我还要脸的。”虽然都是女生,但她不喜欢被肆无忌惮看。
要脸?
贺致洲嘲讽掀弄着唇角,“张kai点,别合上。”
“哦。”
在他清冷的视线下,沈初抓着床单,裹紧了,说:“我这几天都没练舞,老师一直问我怎么了,让我快点好起来,不然跟不上进度了。”
贺致洲说:“那就做手术。”
“不要。”
“你是等着我给你涂药?”
“是啊。我就是等着你帮我涂,谁让你把我弄成这样。”他是罪魁祸首。
贺致洲忽然加重力度,她娇软的声音溢出,他不冷不淡来了句:“你好了就撩?”
沈初察觉到他的言下之意,她好了,就能撩?是这个意思吧。
怎么感觉他今天心情不错。
给她的脸色比之前要好。
“我好了就能撩你吗?”
“好了再说。”
“……”有戏!
沈初有了那方面念头,坐起来刚想说话,他手机响了,他起身,面色淡淡去了洗手间洗手,清凉的水从指尖滑过,他神情淡然,仿佛刚刚的人不是他。
洗完手,他才接电话。
是沈簌的。
在他接电话间隙,沈初从他身后贴上来,抱住他劲瘦的腰身,鼻息全是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他正常的语气跟沈簌说话:“在贺婉的学校,有讲座,晚上不一定有空,不用等我。”
三言两语讲完电话,贺致洲收了手机,握住她的手腕,微微拿开,转过身便把人压在墙壁上,她吃痛皱了皱眉头,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壁,目光相撞,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你晚上要去陪沈簌?”
遇到贺致洲这种心思更深沉的人,她有点儿拿捏不住,跟她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一种类型。
对她好像也没有男男女女那点心思。
算了下时间,订婚也有几个月了,他们认识都很久了,还在念高中那会,她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他的,不管其他人怎么闹,他坐在角落喝酒,气质清冷,有距离感。
沈簌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而贺致洲已经挂断了电话。
赵言晗又发微信过来,沈簌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截了当问她:“你晚上还看到谁了?”
赵言晗三缄其口:“没、没了吧,我也不知道,人太多了,我可能真的看错人了。”
现在说已经晚了,沈簌已经起疑了,“赵言晗,别废话,把你今晚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赵言晗不敢惹她,只能如是说:“我看到他带一个女生走了。”
至于带去哪里,做了什么,赵言晗不知道,沈簌问不出来,问出来就是打自己的脸。
她警告赵言晗:“嘴巴给我缝紧点,今晚的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肯定的,我不会跟别人说。”
挂了电话,沈簌转头去找了沈夫人,进了房间让佣人出去,她便哭哭啼啼跟沈夫人说:“妈妈,致洲他在外边有女人了。”
沈夫人一惊:“你从哪里知道的?”
“之前我就怀疑了,只是没证据,今晚我朋友看到他在酒吧,带了个女的走了,我刚给他打电话,他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办事,没说几句就挂了。”
“你们俩没做过?”沈夫人却问。
沈簌摇头。
“你糊涂啊,男人不偷吃才怪了,是不是你装矜持,不给他?”
“我又不能太主动,太主动会让他反感。”
沈夫人略微皱眉,淡定摆弄脸上的面膜:“那女的是谁,搞清楚没有?”
“我不知道。”沈簌摇头,哪里还有平时高高在上的姿态。
“先把那女的找出来,你跟致洲找个时间单独相处,把事成了,最好立刻要个孩子,到时候贺致洲不承认,他家要面子也不可能不认。”
沈簌点点头:“我其实怀疑这个女的是沈初。”
“沈初?她哪里来的胆子,不是说跟你们那个朋友叫周翰森的在一起了么。”
沈簌说:“她胆子可大着呢,别小看她。妈,你那样打她,虐待她,她心里可都记得,平时流露出来的眼神都是对我们的恨意。”
沈夫人冷笑:“恨又怎么样,还不是贱胚子一个,和她妈一个德行,要真是她勾搭贺致洲,你看我怎么玩死她,我能把她妈玩死,她也不例外。”
……
夜深人静,宿舍。
因为沈簌那通电话,贺致洲的眼神冷淡了下来,但箭在弦上,手机被丢在一旁。
沈初表情是痛苦的,想起室友说很疼,确实疼,她张口咬在他肩上,他浑然未觉,哼都没哼一下。
贺致洲把人抱在怀里,手掌抚着她的脊背,她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很丰盛。
她有点哭腔,“你这里有药吗?”
刚刚只存在一会的委屈荡然无存。
她轻轻笑着。
在这时候,走廊转角一直站着一个人,她亲眼看到贺致洲进了房间后,怕发出声音,紧紧捂着嘴,不敢置信。
几个小时前,她看到沈初的朋友圈才来到酒店的,却意外撞到最没可能出现的人出现。
贺婉迟疑不敢相信,她飞快拨打贺致洲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
贺婉离开酒店,不敢逗留。
而此时房间里的沈初被贺致洲抵在门板上,他不太客气,擒住她作乱的手,她吃痛皱眉,倒吸了口凉气:“我疼着,还没好。”
贺致洲脸色是沉沉的:“没好你胡闹什么。”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看我。”
贺致洲没理,问她:“医生怎么说。”
“就是裂了,我练舞都练不了,压个腿要疼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她是故意说的很严重。
她娇嗔,声线愈发软软嗲嗲的:“都是你不好。”
贺致洲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模样,许久没说话,倒是慢慢松开她的手,不动声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床很干净,房间也没气味,他才看着沈初的脸,“我没时间陪你玩,沈初,我已经警告过你,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没玩。”沈初娇俏道,“我就是想你了,两天不见,你又对我那么冷淡,而且我是真的疼,你要不问医生,我可以把医生微信号推给你。”
贺致洲一言不发,视线一点一点从她身上收回,转身准备离开。
沈初不想他走,几步上前抱住他的后背:“别走。你不打算哄哄我吗?我真的很疼,你帮我看看。”
她娇滴滴的,有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过了会,贺致洲才开口:“自己躺下。”
沈初照做,卷着被子,她又有点疼,撒着娇:“医生处理的时候可疼了,疼哭了。你又不在,医生问了我好多问题。”
贺致洲脸色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什么。”
“问我是不是头一次啊,问我为什么一个人来。”
沈初哼哼唧唧的,说着说着转过脸埋进枕头,声音小了很多:“你看完了吗?好冷啊。”
房间空调很低,皮肤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缩了缩腿。
贺致洲的双眼如墨般漆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贺致洲声色倦淡:“把衣服换上。”
“为什么?”
“带你去医院。”
“还去吗,我去过了。”
贺致洲不跟她废话,“我在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
说完贺致洲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烟瘾来了,他摸了摸口袋,忽然想起来在车里,他舔了舔后牙槽,随意翻看手机,看到贺婉十几分钟前打了通电话,这么晚了,贺婉还没睡,他随手播了回去。
贺婉接了,小声问他:“哥哥,什么事?”
“你刚打电话给我?”
“啊,不小心摁错了。”
贺致洲嗯了声,“早点睡,别熬夜。”
“好,好的,哥哥。”
挂断电话前一秒,贺婉忽然问了句:“哥哥,你在哪里?”
“外边。”
“这么晚了,跟沈簌姐在一起吗?”
他说:“没有。”
贺致洲没再多说,“好了,早点睡。”
说完利落挂断电话。
沈初换好衣服出来,发尾还有点湿,乖巧站在他跟前,眨了眨眼,说:“这么晚医生还上班吗?”
贺致洲淡淡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她,朝电梯走去。
沈初赶紧跟上。
一路走出酒店大堂,来到路边,他先上的车,沈初便坐在副驾上,觉得他周身气场充满低气压,面色更是不悦,沈初挑眉,收敛了几分,乖巧坐着。
路上贺致洲打了通电话,言辞充满礼貌,沈初听着,听出来他是在联系医生,他有点人脉,还能这么晚给她找医生。
“不舒服?”贺致洲听到她声音一滞。
“可能感冒了。”
“等会我回去买药给你。”
“姐夫,我有没有耽误你的事?”
“没有。”
“早上谢谢你。”
“你休息吧,我叫人送吃的过去,你等会开门。”
她都睡了一早上了。
“谢谢姐夫。”
贺致洲冷淡嗯了声,“忙了。”
过了会,就有人送外卖过来,还有一盒药,沈初收到后,拍了张照片,发给贺致洲。
谢谢姐夫,还是姐夫最好了。
沈初勉强吃了点粥,休息了会吃了感冒药,便窝在沙发上看手机。
林烨微信问她怎么又没来,等会导员又得找麻烦。
沈初跟她说:我生病了,不舒服,帮我请假。
请不了,姐姐,老师的意见越来越大了,刚那节课点你名,你又不在,你还是找个时间跟老师好好解释。
得亏她成绩好,成绩好可以稍微让老师宽容一点点。
沈初是真的生病了,她发了个语音给林烨,证明自己真快死了,再去学校,得给她收尸。
林烨:你这嗓子是做了多少回啊?妈的,你和你男人这么野,你不是还没好吗?
沈初:我倒是想。
她现在这样,贺致洲根本不为所动,她使劲撩都没用。
疼是疼,不过z多几回就差不多了。
林烨:贺婉刚刚来问我,你怎么又没来。
贺婉这是盯上她了,这么关心她。
林烨也知道贺婉是什么意思,跟沈初说:你最近还是低调点,别把人家得罪了。
沈初关了手机,没有回复。
……
下午,贺致洲提前下班回到宿舍,开门的动静吵醒了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沈初,她趴在沙发上,眼巴巴望着门,看到开门后贺致洲进门,她笑容甜美,声音却跟断了弦的大提琴干哑:“姐夫,你今天好早。”
贺致洲看她精神面貌不错,应该是恢复了点,他转身把门关上,身后响起一阵很轻的脚步声,腰上多了两只小手,是她抱着他的后背,紧紧贴着他,女孩子年轻的身体温热柔软,萦绕一股淡淡的香味。
让他想起了旖旎那晚。
“你是为了我才回来这么早吗?你担心我吗?”
贺致洲不答反问:“药吃了?”
“吃了!”
她娇俏回应。
贺致洲沉默拿开她的手,体温正常了,是热的,他转身望着她稠丽的脸蛋,“想吃什么?”
“啊?”沈初反应过来,“想喝汤,甜甜的,我嘴巴好苦,难受。”
她小声撒娇。
他的宿舍有厨房,平时他一个人住很少下厨,今天有点例外。
沈初跟进厨房,看他忙碌的背影,白衬衫西裤,系着围裙,很居家,贤惠,她拿手机对着他的背影拍了张照片,骄傲扬了扬粉唇。
眸光深黑亮晶晶。
就在这时,他接了个电话,手机那边传来许韵的声音,他问她:“有事么?”
他很客气的语气,许韵甚至能想到他接电话时的表情。
“学长,你已经走了吗?我有个渲染图不会做……想请教你来着……你方便吗?”
沈初凑了过来,站在他身侧,盯着他。
贺致洲瞥她一眼,回应许韵:“抱歉,我临时有事,你有需要可以请教办公室其他同事。”
“其他同事都有工作,我看他们好忙,不敢贸然打扰,不过我也不该打扰你,不好意思,学长。”
“没事。”贺致洲平静疏离道,“不着急明天再给你看看。”
“好,谢谢学长!”许韵又说,“学长,你晚上有时间吗,要不我请你吃顿饭……”
“不用。”
贺致洲这几句话就冷淡多了,言简意赅表示自己还有事,便挂断电话。
沈初听了全程,笃定说:“不是姐姐打给你的。”
沈簌正要给贺致洲发消息,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贺致洲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头发湿漉漉的,额头碎发挡住深邃的眉眼,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隐约可见胸肌线条,他懒懒抬眼,神色如常:“什么事?”
沈簌装作没事人似的问:“致洲,你刚刚在洗澡吗?”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房间里看了一眼。
“嗯,刚手机在充电,我在洗澡,没听见声音。有事么?”
沈簌脸上浮现淡淡笑意:“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你没接电话,我以为你还没回来。”
贺致洲说:“抱歉,没接到。”
“没事,不过,致洲你的嘴怎么了?”
沈簌注意到他的唇上有血迹,颜色明显深了一块,不禁问他。
贺婉也抬头看了过去:“真的,哥哥,你嘴巴被蚊子咬了?”
贺婉玩笑很冷,没人笑得出来。
他面不改色道:“空调吹多了,干燥缺水。”
沈簌是半信半疑,却没再追问。
“好了好了,哥,我把沈簌姐还给你,我下楼了。你们俩待会。”
贺婉识趣走开,还给沈簌眨了眨眼。
等贺婉下楼了,沈簌说:“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贺致洲却叫住她,神态淡然:“沈簌,进来等吧。”
沈簌一顿,弯眉笑了笑,说:好。”
贺致洲侧身让她进房间,他拿了条毛巾擦擦头发,“我去换衣服,你随便坐。”
看了一圈,他的房间干净整洁,没有哪里特别的,沈簌的视线看向了浴室,浴室门关紧,里面没开灯,贺致洲进了里边的衣帽间,门轻轻带上,她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推开,浴室里热气弥漫,没有异样。
沈簌不禁松了口气,她怪自己刚刚想太多了,贺致洲不是那种男人,他是不可能会乱来的,更别说和沈初。
衣帽间,贺致洲面无表情换衣服,躲在角落里的沈初笑容甜美,很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她指了指他的嘴唇,她跟树袋熊似的又扒拉上来,缠住他的身体,声音极低,在他耳边吹着热气:“你怎么让她进来了,不怕她发现?”
刚刚贺致洲把她推开,他进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湿漉漉的,穿着浴袍,还让她进了衣帽间,警告她不能出来。
“我都听到了,又是蚊子又是吹空调吹多了……”
还没说完,她的唇被他的手掌捂住,只露出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四目相对,他眼瞳暗了下去,无声警告她。
她笑的眼睛更加透亮,眉头弯弯的。
像极了月牙。
等沈初不说话了,他才松开手,快速换上衣服。
他换衣服侧过身,背对她。腰背肌肉线条流畅硬朗,有棱角,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她嘴角上扬,在他转过身拿衬衫时,她朝他扬扬眉,故意看向他那腰腹那一亩三分地。
贺致洲仿佛没看见,面色清冷孤傲,没再看她一眼。
“致洲,你换好衣服了吗?”
外头传来沈簌的声音。
贺致洲沉声:“快了。”
说完,他转身出去,关了衣帽间的灯和门。
沈初的视线瞬间变得漆黑一片,过了会,他们出去了,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她这才从衣帽间出来。
“她可能是吓到了。”沈簌跟周翰森说,“我先带她回去处理身上的伤,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了。”
“那我先回去了,人交给你了。”周翰森走之前深深看了沈初一眼,她也在看他,脸上表情让人看不懂,他心里有一瞬间感觉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就离开了。
等周翰森一走,沈簌变了个脸,视线落在她手臂的伤上,“你为什么挨打,你心里清楚,不用我提醒,这段时间你对致洲可是很殷勤呢,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
沈初装傻,甜甜笑着:“我很羡慕姐姐呀,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男朋友。”
“想要男人跟我说,都给你一个了,还怕再给你几个,不过唯独致洲除外,可别把致洲当成周京。”
提到周京,沈初没说话。
沈簌拿着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微信已经给你了,你能搭上周翰森,那也是不错的。”
说完,沈簌拿起包包离开,一刻都没有逗留。
等沈簌离开,沈初拿出手机正在录音。
……
周翰森回到建筑院,电话联系上了贺致洲,贺致洲刚好忙完出来,两个人碰上面,周翰森和他聊起了刚刚的事。
“沈簌那个妹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贺致洲回答说:“不清楚。”
“我刚遇到她,她说来找你,想跟你道歉,你怎么她了?”周翰森半开玩笑问道。
贺致洲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反问一句:“道什么歉。”
“我也不知道,她没说。”
贺致洲没再聊沈初的事,他反问周翰森:“你找我什么事?”
周翰森开玩笑说:“还能什么事,约你喝酒,就怕你跑了,亲自来逮你。”
“不喝了,还有工作。”
“诶,你没劲啊。”
话音说完,贺致洲的手机响了,是沈簌的电话,他给周翰森看了眼屏幕,“你去玩吧,我还有事。”
周翰森犹豫了会,说:“还是有事想问你来着。”
“什么事?”
“下个月柏景湖的项目,你们是不是也要投标?”
贺致洲眉头微动:“我不清楚。”
他都这样说了,周翰森没再问,拍了拍他肩膀,“随便问问,当我没问,我回去了。”
周翰森走后,贺致洲回到宿舍接到沈簌电话。
“致洲,下班了吗?”
“嗯。”
“我送沈初回学校了,她不愿意回家,可能跟我妈妈有什么误会。”沈簌主动提起沈初的事,怕贺致洲起疑,先解释一番。
贺致洲语气清冷:“没事就行。”
其实是他不关心。
沈簌接着放软声线,“我刚看沈初好像对周翰森有意思,一直盯着他看,还问我要周翰森的联系方式。”
贺致洲一听这话,语调沉了沉:“是么。”
“是啊,周翰森好像没有女朋友吧,沈初今晚这样我不忍心拒绝,不敢刺激她,我擅作主张给了她联系方式,翰森不会介意的吧。”
“没有经过他同意,联系方式不要随便透露。”
“好吧,我下次不这样了,我以为没事,毕竟沈初是我妹妹,我也想她好。”沈簌欲言又止,“你在宿舍吗?”
“嗯。”
“我在去你那的路上,等会给我开个门。”
贺致洲没拒绝,让她来了。
晚上十一点多,沈簌到了贺致洲宿舍,她还是第一次来他宿舍,看得出来,他是有点洁癖的,东西不多,收拾的干净整洁,都不像一个男人住的地方,扫了一圈,她却无意间看到一旁的垃圾篓里有件不同寻常的东西。
贺致洲淡声道:“我不去了,今天要去接贺婉出院。”
他不去,沈簌也不想去,“我陪你去接贺婉吧,之前贺婉跟我说过她本来也会参加今天的表演,很可惜,她伤了脚,就怕她心情不太好,我可以和她聊聊天。”
随后,贺致洲跟周翰森说了声他和沈簌有事不去了。
……
晚上,沈初见到了周翰森圈子里的朋友,他的朋友见到她,纷纷调侃周翰森有本事,说他专挑小妹妹小手。
周翰森笑着骂了句滚。
沈初不太在意,甚至可以说不太高兴,漫不经心把玩手腕的珠串,在周翰森看来,她连冷脸都是稠丽的。
周翰森怕她无聊,问她喝不喝酒。
沈初眼神发冷:“你想灌我酒?”
“我是那种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沈初松展眉头,伸手接过周翰森手里的酒杯,仰起头露出细腻纤细的脖颈,喝了一口,红唇一层盈润,灯光下,衬得她更加漂亮张扬。
“我去下洗手间。”沈初起身走出乌烟瘴气的包间。
沈初一走,朋友跟周翰森说,
“我怎么觉得哪里见过她,翰森你哪里拐来的?”
“那是沈簌的妹妹吧。”
另一个人惊讶:“不是吧?沈簌的妹妹这么漂亮?”
周翰森抽着烟,眯了眯眼,没搭腔。
“翰森,你行啊,我看她走路姿势,还没被开发过吧。”
周翰森笑着骂了句:“滚你妈的。”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的沈初在玩手机,漫不经心发朋友圈,将肩带撩下去,自拍了几张撩人的照片,看得出来是微醺状态,眼神迷离,充满诱惑。
她的朋友圈谁都能看到,很快周翰森就点赞和发个一个心动的表情包。
沈初面无表情收回手机,回到包间,心情不佳,很快喝多了,后面是被周翰森送回沈家,没想到在沈家门口遇到同样送沈簌回来的贺致洲。
贺致洲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轻轻一扫,周翰森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妹妹怎么样?”
贺致洲情绪寡淡:“没事了。”
“刚送沈簌回来?”
“嗯。”
沈初站不太稳,得靠着周翰森才能站稳,她眼神迷离,目光贪婪望着贺致洲。
有段时间没见,他没什么变化,她发现自己很想他,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想的却是他。
“沈初喝多了,我先送她进去。”
贺致洲嗯了声,抬腿往外走,准备离开。
贺致洲离开后,沈初推开周翰森,站稳了:“你回去吧。”
“你能自己上楼么?”
“你很烦,不用你管我。”沈初没耐心了,烦死了。
周翰森没放心上,“我看着你进去,等你进去我再走。”
“你什么意思,要监督我?”
“不是,没这个意思。”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她很生气,“被我家里人看到,我说不清楚。”
“好,我现在就走,等会给我微信。”
等周翰森开车离开,沈初没有喝多似的,走出院子,拿着手机反复打一个电话,打不通,她一直打,反复打,就不信打不通。
沈簌察觉不对劲,奈何宾客们还在,小声问贺致洲:“致洲,你拿了我妹妹什么东西吗?”
旁人不清楚,贺致洲清楚,刚刚跟他装可怜道歉的沈初又一次原形毕露,而且是故意的,“没有。”
沈簌看向沈初:“初初,你是不是喝多了记错了。”
沈初歪了歪头:“有这个可能吧,抱歉哦姐夫,可能我真的记错了。”
贺致洲冷眼垂眸,眉梢处都是冷意,唇边勾了勾,没有笑意。
沈初视线收不住,从贺致洲的英挺的脸往下看,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欲的很,他今天正儿八经,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第一颗,身上那股欲劲,更浓烈了。
好想扒了他的衬衫。
沈初心里坏坏的想。
……
生日会结束,沈初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宾客的车一辆辆离去。
贺致洲还没离开,他和沈簌并肩站着说话,不知道贺知洲跟沈簌说了什么,沈簌低头掩唇淡笑,两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登对。
“我刚刚看到沈初偷偷摸摸和贺先生说话,你说她该不会对姐姐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吧?”
“这可说不准,这沈初什么事做不出来,和她妈一个德行,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
“说的也是,就沈簌心地善良,不跟她计较,什么都让着她。”
“要我说,男人可让不了。”
房间外响起佣人的对话,沈初勾着莫名的笑意。
佣人推开门房门进来,没料到沈初居然在,她该不会听到她们俩说的话了吧?
“沈初,你怎么在这?刚刚夫人还在问你去哪里了。”
沈初一言不发,扬起漂亮高傲的下巴,从她们身边经过离开房间。
下楼时碰见了正要找她的沈夫人。
她和沈簌同父不同母,她从小在沈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亲生父亲不喜欢她,毫无血缘关系的沈夫人更不喜欢她。
“站住。”沈夫人呵声道。
沈初站着,没动一下。
沈夫人当即给了她一巴掌,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犹如毒蛇盯上了猎物,让人觉得寒冷无比:“谁准你接近你姐姐的男人,小贱人。”
沈初捂着脸,感受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有一瞬间麻掉了,就连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她侧头看着眼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还敢瞪我,最近日子过的太好了,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还敢在你姐姐生日这天出现。”
沈夫人最恨她这双眼睛,抬手又想动手,这次还没碰到她,就听到她回了一句:“打够没?”
“你还敢顶嘴?骨头硬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夫人还没动手,楼下传来沈簌的声音。
“妈妈,别打她了。”
沈簌提着裙摆上楼来到沈初跟前,看到沈初脸上的巴掌印,跟沈夫人:“好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她,要是被爸爸或者致洲看见怎么解释。”
沈夫人这才收手,姿态高高在上:“也就你好心肠,总护着这小贱人。”
“好了,今天是我生日,别再打她了,您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动手,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
沈夫人轻哼一声,只听亲生女儿的,再次拔高声音,跟在场佣人说:“家里的事要是我从先生、外人口中听到一句话传出去一句话,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好过。”
佣人连忙低下头,肯定不敢在外边乱说。
“初初,你还好吗?你的脸……”
在别人面前,沈簌就是知性又端庄,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代名词。
就连现在关心她的模样,也是那么善良温柔。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沈簌的真面目。
比如现在关心她时,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初初,你也是,今天很不听话,以后不能这样了。”
说是关心提醒,其实话里藏话。
沈初配合笑着,扯了扯嘴角:“好,姐姐说的对。”
沈簌满意点点头,弯了弯眼眸,看起来仍然是善良无害:“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沈初抿紧唇,攥紧了手,随即松开,调整好情绪,“谢谢姐姐提醒。”
“对了,你晚上要练舞吗?”
“要。”
“那你快收拾一下,脸蛋冰敷一下,等会我和致洲也要出去,搭你一程。”
“好的。”
沈簌忽然想起来,又说:“对了,差点忘记了,过几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沈初脸色瞬间阴暗下来,眼里一闪即逝的阴霾,唇线崩的很紧。
“你的生日,也是周京的忌日呢。”
……
晚上十点多,沈初练完舞蹈,一块排练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就剩下沈初在舞蹈室。
“沈初你最后走记得关灯关门。”
“恩。”
她就读的舞蹈学院是国内顶尖艺术学院,学费不低,艺术生的学费都不低,就是个费钱的行当,父亲甚至不愿意承担她的学费,当初她考上,父亲甚至不想供她上学,还是沈初求了父亲一夜,父亲才同意。
恩,她得求,她需要在父亲以及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兄友弟恭’。
沈初翻出沈簌的朋友圈看,两个小时前发了新的动态,正是今晚她和朋友们过生日在外边玩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她和贺致洲的合照。
照片里的贺致洲没什么大的情绪,坐在那,没看镜头,却配合沈簌拍照。
每年沈簌的生日都很热闹,家里过完,还能出去和朋友一起过。
沈初转而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号。
她有他的号码,想知道他的号码并不难,那晚喝醉跟他司机要的,还顺利加上他的微信。
铃声响了很久,贺致洲知道是她,故意不接电话。
沈初锲而不舍,微信上骚扰他。
什么事?
大约被搅的烦了,贺致洲回了消息。
沈初发的语音,刚跳完舞,气息微喘,我刚下课,太晚了,叫不到车,致洲哥哥可以来接我吗?
过了一两分钟,贺致洲才回复:睡了。
姐姐和贺家的婚事确定那天晚上,沈初在酒吧找乐子意外撞到了熟人。
不出意外的话,她得喊声未来姐夫的贺致洲。
刚回国,是个很有名气和才华的建筑设计师。
几杯酒下去,她晕乎乎的。
辨不清方向,无意跌入男人怀抱,一股清冽的气息凌饶周身,她茫然眨下眼。
“你想抱到什么时候?”
那人声线低沉微哑,没什么情绪。
沈初含糊不清:“抱歉,认错人了。”
稍微拉开距离,沈初勉强挺直腰身,那人松开手,一道低沉男人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以松开手了。”
他声音暗哑低沉,落在她耳朵里,好听的好命。
沈初勉强站稳身子,松手,看清他的硬朗的五官,“唔……”
“你喝多了。”
“喝多了也能认出你,未来姐、夫。”
走廊下的冷气很低,沈初被冻的清醒了点,猫儿似的声音跟他撒娇:“我迷路了,未来姐夫,带我离开这好不好?”
“去哪儿?”
沈初挽起颊边碎发,眼尾勾着,撩人于无形:“去哪里都好。”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儿,黑发红唇,一袭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肤色白的让人晃眼,她有着一副和她姐姐八分相似的长相,行事作风却和她姐姐截然不同。
姐姐温温柔柔,矜持内敛,妹妹行事大胆,我行我素,私生活混乱,圈内出了名的。
跟她扯上关系,没什么好处。
“我叫司机送你。”
男人面色如常,没有情绪,往后拉开句,避嫌似的。
沈初嗓音温软绵嗲,“好呀,谢谢姐夫。”
……
某间包间。
贺致洲进来时,包间里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男人,原本嘈杂的包间,顿时鸦雀无声。
“洲哥,祝贺你啊,听闻有好事将近了。”
说话的人叫魏滔,贺致洲的朋友。
其他人调侃:“魏滔你消息灵通啊,这都知道了。”
“哪能不知道,都传开了,其他不多说,先道声喜。”
这圈子没什么秘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到片刻功夫就传开了。
旁人聊些什么,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半闭目养神。
手机忽然响起,贺致洲慵懒睁眸,漫不经心扫了眼,接了电话。
手机那端响起一道娇软的女声:“姐夫,我是沈初。”
“我刚下车,我有样东西掉你车里了,能不能帮我送回来?”
贺致洲缓慢开口:“什么东西。”
沈初压低声音,“我跟姐夫说了,姐夫可不能跟姐姐说,这是我跟姐夫的秘密。”
她语速慢腾腾的,还带着酒后的勾人的劲。
贺致洲耳朵微痒,表情深沉莫测。
沈初说:“蕾丝的裤裤。”
贺致洲顿了片刻,表情沉了下来,严厉了几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呀。”
沈初轻笑,俨然不像喝多的模样,声音清纯,“姐夫,你让我有了很世俗的想法。”
“我姐姐的东西,我一向喜欢抢。”
贺致洲表面没有反应,声音却是沉了几分,严肃道:“你知不知羞。”
沈初还想说点什么,通话已经被挂断,一阵嘟嘟嘟地忙音传来。
此时在包间的贺知洲挂了电话,随意拨弄金属质地打火机,闭了闭眼,眉眼冷隽,没坐多久他就走了。
其他人没说什么。
走出包间,贺致洲拨通电话,司机已经回到会所。
贺致洲拿来钥匙,上车检查一圈,没发现什么东西。
手机振动一下,来了消息。
贺致洲面色冷淡拿出手机一看,是沈初发来的。
对不起,姐夫,我今晚跟你开玩笑的。
她开的这玩笑,可不只是玩笑,荒唐过界。
贺致洲有听过关于她的事,虽然不多,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不自爱,勾搭到他头上来。
……
再次见到贺致洲,是在姐姐的生日宴上。
沈初原本不打算来,想到也许能碰到贺致洲,便改变主意。
沈簌的生日宴办的十分隆重,沈家院门口停满了豪车,今天还有个特殊日子,要公开和贺家的婚事。
两家门当户对,甚至贺家还要高出一些,贺致洲虽然刚回国不久,还没正式经手家族生意,在圈子里已经有了名气,是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想攀附的对象。
楼下热闹非凡,宾客满座,她避开人多的地方,在后院找到了独自抽烟的贺致洲。
身后传来动静,贺致洲转身,看到沈初,眉头微不可察蹙了下。
沈初面露委屈:“我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
那天她撩拨贺致洲后,装模作样发了条道歉短信找补,等了一晚上,消息石沉大海。
一根烟燃尽,贺致洲颇有几分长辈教育的口吻道:“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
沈初嘴上道歉,眼神却不太清白看着他。
他个子好高,宽肩窄腰,很适合穿衬衫西裤,气质矜贵又斯文。
她骨子里仿佛在疯狂叫嚣,想将他拽下神坛。
“对不起,我那天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别跟别人说。”
贺致洲微顿。
她很认真道歉,站在他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跟那晚胆子极大撩拨他的模样不太一样。
那晚她应该是真喝多了,他权当无事发生,没再计较。
“下次别喝那么多。”
说完,贺致洲冷淡离开。
……
接下来的时间,沈初见到贺致洲一直跟沈簌待在一块,两家长辈都在,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
贺致洲陪着沈簌站在宾客当中,享受旁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初明目张胆走出人群,来到贺致洲和沈簌跟前,扬起漂亮的下颌,“姐姐,生日快乐。”
沈簌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沈初玩味勾唇,视线落在贺致洲脸上,又朝他靠近了一步,众目睽睽之下,跟他伸手:“姐夫,你是不是忘记了把东西还给我?”
沈簌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致洲拿你什么东西了?”
沈初的眼神说不出的媚人,好似勾子,“姐夫知道的。”
就连声音,都是媚的。
贺致洲不为所动,好似佛子入定:“我拿你什么东西?”
沈初余光扫到沈簌渐渐不满的神情,“姐夫知道的。那晚我喝醉了……姐夫不记得了吗?”
她的红唇微张,用唇形说了几个字。
——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