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我当阴阳先生这些年张国忠张国全文
我当阴阳先生这些年张国忠张国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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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欧巴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国忠张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当阴阳先生这些年张国忠张国全文》,由网络作家“神童欧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国忠就用一根点燃的香隔空对着娘在画着什么,随后掌心对着我娘的后脑勺拍了一下。娘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从口鼻中都还不停的在渗出黑色液体。我担忧的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我娘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问这样的话了,张国忠就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娘的后背,同时道:“她马上就会没事了。”过了一会我娘就睁开了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睛都已经恢复了正常。而我娘却突然给张国忠跪下来了,随后道:“张师傅,小霍以后就交给你了。”现在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要离我远去了吗?“娘,你怎么了?”我开始搀扶着娘,但是娘那是不肯起来的,他一直看着张国忠。张国忠点着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娘听到这里才终于起来了...

章节试读

张国忠就用一根点燃的香隔空对着娘在画着什么,随后掌心对着我娘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娘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从口鼻中都还不停的在渗出黑色液体。
我担忧的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我娘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问这样的话了,张国忠就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娘的后背,同时道:“她马上就会没事了。”
过了一会我娘就睁开了眼睛,我看到她的眼睛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而我娘却突然给张国忠跪下来了,随后道:“张师傅,小霍以后就交给你了。”
现在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娘要离我远去了吗?
“娘,你怎么了?”
我开始搀扶着娘,但是娘那是不肯起来的,他一直看着张国忠。
张国忠点着头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娘听到这里才终于起来了,随后就摸着我的头道:“小霍,你爹死的不明白的,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跟着张师傅学法术。”
我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娘已经改变了想法。
娘说完这句话就已经离开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又想到了我爹,如果我不跟着张国忠,事情的真相就永远不得而知了。
想到我爹惨死,我就咬紧牙关就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我愿意跟着你,你就收我为徒吧。”
张国忠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对于拜师他并不着急,只是摆手道:“入我道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看你现在学法只是为了报仇,这可不符合规矩。”
“张师傅,我爹都已经被邪师害死了,我也是怕我娘会出什么事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张国忠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他没有言语,而是从神坛的桌子下取出了一个红布包。
当红布包打开时我看到就是三个破烂的碗,碗里还有字,不过我并没有看清楚。
张国忠就在神坛上点燃了香,随后就把那三个碗成一字排开扣在桌上。
他用桃木剑对着三个碗拍了拍才对着我道:“入我门中的规矩就是要懂得取舍,这三个碗你选一个吧。”
我还在想,这是哪门子规矩,弄的神神秘秘的。
但是看着神坛上扣着的三个碗总感觉浑身有些不太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
我就指着中间的碗道:“我就选择这个吧。”
“好,你可以把碗翻开看看了。”
当我掀开碗的时候我发现碗里就是一个“孤”字,我疑惑的对着张国忠道:“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孤就是孤独一世的意思,我们学法术的人会缺一门,也是我所说的取舍。”
“那我不能结婚了?”
“何时是不能结婚,一辈子孤独终老,不过可以近女色,但是绝对不能有后代,你如果相中了哪家姑娘也不能表达出来。”
要说这个学法的代价也太大了,我此时已经陷入了沉默。
人始终是离不开感情的,况且我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
我思索了一会就道:“我能重新选择吗?”
“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选择了就已经注定了。”
张国忠也把另外两个碗给掀开了,一个碗写的是“夭”,而另一个碗写的是“贫”。
他也做了解释,所谓的夭就是早逝,活不过五十岁,而贫就是贫困,这一辈子都是不能有财产的,就算是买了新衣服也需要用香戳破,也就是所谓的穿破衣破裤。
这三个碗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张国忠在解释到这里时他眼睛都红了。
张国忠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他告诉我他和我的命一样当初入门前选择的也是“孤”,所以到了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但是想到这孤独的命我都有了那种想要退缩的打算了。
张国忠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就无奈的道:“你也不用着急,你有考虑的时间,这只是一个入门前的仪式,在我没有正式传法给你也是不会应验的。”
而我也在想,如果我娘知道是这个结果,她还会不会同意我跟着张国忠学法?
“张师傅,我可以回去和我娘沟通一下吧?”
“你去吧。”
张国忠叹了一口气就背对着我了,回家的路上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娘看到我的时候就一脸震惊的道:“小霍,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张国忠不愿意收你?”
“不是的娘,是入门前有什么仪式,我选择了孤这辈子都不能结婚了,也不能有后代,我就想着和你商量。”
我话还没说完,娘的表情就变的很冷了,她就对着我道:“这都是命,你别无选择,你还是走吧。”
“娘,你真的让我跟着张国忠吗?”
“小霍,娘不是不要你,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回来也好,收拾好一些衣物就去他家吧。”
说罢,我娘就已经开始整理着我所穿的衣服了,还准备了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我娘的态度让我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为了我过世的老爹,为了娘的安全我已经别无选择。
和娘告别之后我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就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娘是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的,但是我不敢回头去看她。
我是一路跑向张国忠家里的,张国忠一看到我就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张师傅,你能告诉我娘的态度为什么突然变了吗?”
“用不了多久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张国忠为也给我安排好了房间,而我也知道这里即将是我的新家了。
我们村里大多数房子也都是两层,但张国忠家里是特殊的,也只有一层,而这个新家还是那种年代久远的土房,家里除了供奉的东西没有任何家电。
而我现在才仔细的盯着张国忠的神坛,神坛这个桌子长度大概一米五左右,桌上都是铺着黄布的。
除了一些木头的牌位之外,还有道家祖师爷的神像。
桌子上也放着不少的法器,有葫芦、铜钱剑、牛角卦等。
香炉里所点的三根香已经烧了半截了,但是看到神坛我是有着那种恐惧和不安的。
我想既然已经来了,躲是躲不过去的,还是尽快学法。
“张师傅,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学法。”
张国忠点了点头,随后道:“第一个仪式你是过了,这第二个嘛就简单了,需要发誓不能用所学的法术去害人。”
说罢,张国忠就点燃了一根香,他就把那根香交给了我,就让我跪在了神坛前。
“弟子霍寒拜见祖师爷,师傅交我的法一生绝不会害人。”
我是从来没想过用所学的法去作恶的,但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的原因,我在说这些时脑门都已经出汗了,浑身会止不住发抖。
张国忠也叹着一口气道:“说着简单,但是这一条其实并不容易,人这辈子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每个人心中都会有阴暗的一面,现在你觉得容易也只是你什么都不懂,当你什么都懂的时候就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阴暗的那面了。”
这句话也让我陷入了沉思,毕竟学习到奇门异术之后心态就会发生改变。
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此时张国忠已经准备了一张黄纸,黄纸上写上了我的名字还画的有符。
那张黄纸就被张国忠在神坛前给点燃了,直到这张黄纸烧成灰烬之后我感觉头晕的更厉害。
此时耳朵一直嗡嗡作响,就连神坛上的木头牌位都在晃动着。
在张国忠的解释中学法必须要有师传,烧黄纸也是表示有我这号人,不然就算是懂得运用,那也是不会灵验的。
黄纸烧完,张国忠就准备了一碗茶,他竟然在茶杯里吐了一口脓痰。
发黄的痰液就是漂浮在茶杯上的,张国忠就把茶杯在神坛上燃烧的香周围晃动了几下,随后口中又念了几句咒语。
张国忠就把这碗茶递给我了,同时对着我道:“你把这玩意喝了拜师仪式也就结束了,也算是正式入我道门了。”
我去,又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看着茶水里的老痰太让人恶心了。
“张师傅,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怎么还要喝你的......”
“你看现在像是开玩笑吗?”
张国忠的眼神看着很严肃,但我还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道:“你不是说烧了黄纸就代表我有这号人了吗?”
“烧黄纸是向祖师爷报备,而让你喝这个东西就是属于传法,我是你的师傅,以后你做法时所念咒还是画符脑子里都得想着我的画面才会灵验。”
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也太多了,我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但是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别无选择。
我接过了这碗茶水,双手都在发抖,我楞了一下还是把茶水给喝了。
喝完茶水后张国忠才满意的点着头,随后又递给了我一个破破烂烂的本子。
这个本子很有年代感,有不少残缺之页,上面都是符咒和运用方法。

我恐慌的就一直看着张国忠,良久才道:“张师傅,这玩意怎么也踩不死?”
张国忠把那只蜈蚣放在了一个空碗里,随后把碗也放在了神坛上。
他就指着碗里的蜈蚣道:“这可是蛊虫没那么容易死的。”
说罢,张国忠还递给了我一面镜子,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眼睛里是有一条黑线的。
张国忠告诉我,但凡是中邪术的人都有这样的迹象,什么时候解开了那条黑线也就自然能够消失了。
我看到他从神坛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红肚兜,这个红肚兜是比较特殊,上面用朱砂画着大量的符。
他就把红肚兜递给了我道:“把这肚兜穿上。”
我把红肚兜是穿在最里面的,我穿上这玩意就感觉胸口发热,但是我看我的双眼中还是有着黑线。
“张师傅,你这肚兜也不灵,我眼睛里的黑线还在。”
“这是中蛊,哪有那么快,况且这红肚兜是给你保命用的。”
张国忠告诉我,我和我娘能够中蛊那说明我的家里肯定是存在着问题的。
他也跟着我回去了,他一进家门就拿出了罗盘,按照罗盘的指示就来到了我娘的卧室。
张国忠就开始翻着卧室里的衣柜了,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陶瓷的茶杯。
这也不是我家的茶杯,等张国忠打开盖子时,我看到那茶杯里全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蜈蚣。
他就指着这些蜈蚣道:“你看有人把这玩意都放在卧室了,竟然都没有任何察觉。”
那能够害我们家里人的也只有那个邪师了,看到茶杯里的蜈蚣浑身都是毛骨悚然的。
不止是我娘的卧室出了问题,张国忠随后又进入了我的卧室。
就在我的床下还放着一个玻璃瓶,瓶子里就是黄色的液体,里面还有着一些一节一节的烂肉。
张国忠把瓶子打开时我闻着就是一股浓重的白酒味,没啥臭味,但是怎么看这些烂肉像是肠子一样。
“张师傅,这是猪大肠吗?”
“什么猪大肠,这是人的肠子。”
一听是人的肠子我都开始干呕了,我的卧室里竟然放着这种东西。
带着发现的这两样东西我就跟着张国忠又回去了,但是进入张国忠家里后屋子里的棺材已经空了,我娘不见了。
我慌忙的道:“张师傅,我娘去哪了?”
张国忠叹着一口气道:“你娘本来就中了蛊,现在不见踪迹只怕又被施法控制了。”
现在找到我娘才是最关键的,随时我娘都会有生命危险。
张国忠就拿出了牛角卦嘴里嘀嘀咕咕的,又把这玩意摔在了地上,一连摔了好几次才道:“看此卦你娘是在东方。”
而张国忠让我拔掉了几根头发,他用黄符把我的头发包起来了,随后还抱着一只大公鸡。
那张特殊的符纸也被张国忠塞进了鸡嘴里,张国忠就双手捧着那只公鸡,嘴里不停的念着咒语。
念了一会之后又在神坛点燃的香周围晃了一圈才放在了地上。
他就指着地上的那只公鸡道:“你和你娘母子连心,我做法就是让它带我们找到你娘。”
我是半信半疑的,一只公鸡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就难以置信的道:“张师傅,你没开玩笑吧?”
张国忠一脸的自信,就用手指头对着那只公鸡指了指,原本一动不动的公鸡煽动了几下翅膀之后就冲了出去。
要说也够戏剧性的了,靠着一只公鸡来为我们引路。
我们也是紧紧的跟着这只公鸡的,公鸡也带着我们上山了,就在一片树林里已经看到了我娘。
娘是坐在地上的,她就背靠着一颗大树,双眼是血红色的,娘的手里捏着一条死蛇,她正在活着着吃。
半截蛇身都已经被我娘给吃了,这已经不是我娘第一次吃活物了。
张国忠急忙拿出了一张灵符就在空中晃了晃才点燃了符纸,而我娘此时也抬起了头,虽然没有再吃着死蛇,但是那条死蛇一直被我娘死死的拽着。
双眼是无神的,眼珠子一直都没有转动过,张国忠就对着我娘念了几句咒语,同时又点燃了一根香。
我娘会跟着我们走,这也包括带我们来的那只公鸡。
一路上我也尝试着和我娘对话,但是我娘似乎也听不见我说话一直都没有回应。
张国忠就解释道:“你现在是叫不醒你娘的,她已经被蛊给控制了,所以现在会吃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等回到张国忠家里之后再他的控制之中我娘还是会回到棺材里。
而张国忠就把那只公鸡递给了我同时道:“这只公鸡你可以抱回去了,你可以走了。”
“张师傅,可是我娘她......”
张国忠就摆着手道:“你先回去吧,我会做法的,今天晚上这只公鸡你还是得放在卧室里,无论你听到什么千万不要出去。”
我抱着这只公鸡回到了家里,原本一个完整的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按照张国忠的嘱咐我也把那只公鸡就放在了我的卧室。
这个夜晚是煎熬的,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怕我娘会和我爹一样死去。
地上的那只公鸡原本是不动弹的,但是突然之间开始煽动着翅膀了,它还不停的晃动着脑袋。
现在看着这只公鸡我都感觉到可怕了,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小霍,我回来了。”
这是我娘的声音,我娘终于没事了,就在我准备打开卧室房门时,这只公鸡开始拼命的啄着我。
看上去像是在阻止我一样,我想到了张国忠的话,他说过无论我听到什么都是不能出去的。
此时我又听到我娘的喊声了,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房门。
随着卧室房门的打开的那一刻我没有看到我娘,地上竟然立着一个巨大的稻草人。
草人的高度大概有一米五左右,我看到草人身上已经爬满了蜈蚣。
我急忙回到了卧室里,同时喘着大气,但我的意识也开始变的模糊了,此时只觉得头很晕。
就连卧室的这只公鸡都不正常了,公鸡开始吐着黑色的液体,它痛苦的吼叫了几声就不再动弹了。
我也和这只公鸡一样失去了意识,等我苏醒时天已经亮了,张国忠就在我的卧室。
他一看到我就气冲冲的道:“你小子,我都告诉你了无论听到什么你都不能出来。”
现在卧室的房门是打开的状态,那个巨大的草人竟然已经看不见了。
“张师傅,那个草人怎么不见了?”
“你昨晚看到的草人早就被邪师施法过了,那玩意是会让你产生幻觉,你在幻觉中打开了房门你只要看到那个东西就会中蛊。”
我现在就是感觉到胸口剧烈的疼痛,很快我已经吐出来了一些血迹。
张国忠说我现在身体里又存在着蛊了,要想解蛊那就得找到昨晚我看到的草人才行。
而那只一动不动的公鸡随着他的几句咒语,公鸡竟然又站起来了。
他告诉我,通过这只公鸡就可以找到我看到的那个草人。
我和张国忠出来的时候就又出现了呕吐,这一次吐的不是红色的血迹,而是绿色的液体。
张国忠就用手指头对着我的额头在画着什么,口中也念着咒语,很快我就感觉浑身舒服多了。
公鸡带着我们去了河边,但是我看整个河面太平静了,这只公鸡都已经停下来了。
张国忠就皱着眉头道:“看来那个草人就是在河里了。”
我就惊讶的道:“张师傅,草人是有浮力的应该会漂浮在水面上。”
张国忠并没有解释什么,他烧了几张黄符,就用手指头指向了河水,随后拿出铃铛摇晃了起来。
很快,我就看到那个草人竟然从水下漂浮上来了,但是和我昨晚见到的不一样,草人身上还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
张国忠就对着我道:“你去把那个草人从水里捞上来。”
我思索了一会就跳下了河里,我就拽着那个草人朝着岸边游。
等草人被我拽到岸上时,张国忠又拿出桃木剑对着草人浑身拍了拍。
而草人浑身迅速就聚集了大量的蜈蚣,草人是平躺着的状态,不过此时竟然开始晃动着了。
草人身上的蜈蚣全都落在了地上,地上的这些蜈蚣已经爬在了我的身上。
现在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张国忠就对着我念着咒语,那些蜈蚣才开始远离我的身体。
张国忠把草人给点燃了,而怪异的是这玩意就像是有着生命的迹象一样在点燃的时候竟然站起来了。
草人在剧烈的晃动中才倒下去,直到化成灰烬之后张国忠才道:“走吧,去我家里看看你娘吧。”
“我娘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等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当我到张国忠家里之后我看到我娘还是躺在棺材里的,虽然睁着眼睛,不过浑身都还是一动不动的。
“张师傅,我娘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张国忠点燃了一根香,他就对着我娘吹了一口气,我娘手指头已经动了一下。
娘猛的从棺材里坐了起来,随后就一直用手指着我和张国忠阴冷的道:“你们都会和我一起死。”

我的故事从我二十岁的这一年说起,这一天晚上我们村里一直下着大雨。
老爹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女性的红衣,手里还拎着一壶白酒。
老爹的表情很呆滞,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刺鼻的臭味。
我看到老爹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记,老爹都已经六十岁了,这个年纪难不成还和别的女人有染?
娘就气冲冲对着我爹吼道:“怎么现在才回来,干啥坏事了?”
老爹啥也没说就直接去了卧室,我还听到老爹在屋子里一直在喊一个女人的名字,叫什么秀梅。
后半夜一直能听见我娘骂我爹,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一大早我就被惊叫声给吵醒了。
当我来到我爹的卧室,我看到房梁上拴着一个上吊绳,我爹的脖子就死死的套着,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
我爹的眼睛是白翻起来的,就连那张脸都是黢黑的,看着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娘看到我就痛苦的摇着头道:“你爹因为一个女人竟然自杀了。”
看到这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爹脸上的红唇印记都还格外的明显。
从种种迹象都能说明我爹是因为出轨自杀的,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眼睛已经红了,我就对着我娘问道:“我爹啥时候成这样了,你不是和他在一个屋子嘛,怎么就......”
“霍寒,你爹昨晚啥也没说,我也没问,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我娘的解释让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就算是要自杀,肯定是有些动静的,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就在这时,上吊的那根绳子突然断裂了,我爹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反而让我爹浑身猛的抽搐了起来,但是从嘴里开始冒着一些绿色的液体。
我娘看到这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过了一会我就看到她带来了我们村里的阴阳先生。
我们的村里的阴阳先生叫张国忠,五十岁了,留着络腮胡,看上去就是那种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张国忠来的时候就背着一个黄色的布包,他一看到我爹就皱着眉头道:“老霍这是中了降头。”
随后张国忠就拿出了一个罗盘,我就看到他对着罗盘嘴里支支吾吾的念着咒语。
罗盘就开始转动了,张国忠进入了我家的后院。
院子里现在已经不正常了,我看到地上都出现了一片绿色的液体。
这些液体伴随着一种恶臭,张国忠就指着地面对着我们道:“这下面肯定埋着什么东西。”
随后张国忠找来了锄头就在冒着绿色液体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
大概挖到一米多深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布娃娃,布娃娃上画的都是一些红色的符文。
布娃娃的头上还被钉着一根钉子,除了那些符文我还看到布娃娃上面有我爹的名字。
我娘看到这里也傻眼了,就对着张国忠问道:“张师傅,还有救吗?”
张国忠一直就把布娃娃捏在手里,我看到他满头都是汗水。
更诡异的是这个白色的布娃娃竟然也开始冒着绿色的液体了。
布娃娃内部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我看到里面有东西在动。
张国忠就让我找来了一把刀,他把布娃娃从肚子上就给割开了。
娃娃内部竟然爬满了活的蛆虫,张国忠急忙把娃娃丢在地上。
他惊慌的道:“老霍中的降头还挺严重。”
张国忠就又进入了卧室里,此时我看到从我老爹的鼻孔里还一直往出来钻着白色的蛆虫。
我老爹的肚子此时也是胀鼓鼓的,像一个大西瓜一样,张国忠把我爹的衣服给揭开了。
隔着肚子都能看到里面有东西在乱窜着,我也明白我爹体内全是这些蛆虫。
张国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就对着我道:“小霍,你去院子里把那个布娃娃拿进来。”
当我来到后院里的时候我发现布娃娃身上的那些蛆虫早就消失了。
我把布娃娃拿在了手里,我就感觉到布娃娃像是活的一样不止有温度,竟然还会跳动着。
当我把布娃娃递给张国忠时,张国忠看了一眼我老爹就道:“老霍这是被人下了降头了,那些蛆虫都是降头虫,这已经是死降的种类了。”
我娘听到这里浑身也在发抖,就急忙问道:“张师傅,那他还有救吗?”
张国忠摇着头道:“发现的太晚了,人都已经没气了。”
“张师傅,老霍一大早就出去了昨晚半夜才回来,昨晚也没说啥话,我都不知道他是啥时候走的。”
我娘并没有说我爹出轨的事情,但是张国忠就叹着气道:“这个降头已经隐藏了十多年了,这个娃娃十年前就被埋在你家后院了。”
张国忠就告诉我们,我爹是救不活的,这个降头如果不解决我全家都得死。
他对我爹的死也做出了合理的解释,说是我爹中的是尸降,我爹身上穿的那件红衣服也是死人身上穿的。
中降头大致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会让人出现幻觉导致自杀,第二种是病理性的,会像毒药一样。
我爹这两种情况都已经满足了,要想解降就得找到下降头的那具尸体。
至于我爹脸上的红唇也和尸体有关,听到张国忠的这些解释,我和我娘才知道是我们误会我爹了。
我娘现在哭的很惨,就在我娘准备触碰尸体的时候,张国忠就急忙阻止道:“先不用动尸体,以免降头转移。”
说罢,张国忠就从他的布包里取出了一张黄布,那张黄布就盖在我爹的头上。
张国忠又让我准备了一碗生的糯米放在地上,又准备了一个香炉,香炉里也点上了三根香。
他就对着我们叮嘱道:“晚上就让小霍和我一起去找尸体,我需要帮手,这个期间香不能停,我没来的时候有任何情况随时来找我。”
我娘就含着眼泪问道:“张师傅,现在能烧纸吗?”
张国忠道:“黄纸肯定是要烧的,能烧多少就烧多少,因为中了降头死的人怨气会很重,烧纸也能化解怨气。”
张国忠就带着那个布娃娃走了,我的眼泪也忍不住的一直往下掉。
我从来没想到我爹会是这种死法,我在香烛店买了很多死人的用的东西。
回来之后我和母亲就一直在烧纸,而我发现香烧的也很奇怪。
有两根香烧的很快,但是有一根香迟迟没有动静,不过也没熄灭,看着就是两短一长的样子。
我记得传说中出此香家中必有人丧的,我不知道我老爹是怎么得罪降头师的。
而我也问过我娘,我娘说她也没什么印象了。
就在下午三点左右,我爹的尸体突然开始抽搐了起来,随后尸体猛的就坐了起来。
我爹头上的黄布也落在了地上,此时我爹的脸看上去太渗人了。
整个脸都被蛆虫爬满了,而且那张脸都已经溃烂了,那些蛆虫就一直在溃烂的肉里蠕动着。
我爹这是诈尸了,我爹突然就朝着我娘的脖子掐了上去。
当时我急忙用力拉扯着,我爹的力气太大了,看着我娘危在旦夕我急忙跑了出去。
我就在张国忠家门口敲着房门,同时喊道:“张师傅,我爹诈尸了!”
张国忠打开了大门,我看到他的手里都已经拿了一把桃木剑了,我和张国忠急匆匆就跑回去了。
到我家里时我看到我娘都已经倒在地上了,脖子上都有被掐的痕迹。
我爹还一直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嘴边上还不停的留着绿色的液体。
张国忠对着桃木剑嘴里支支吾吾的念了几句就对着我爹的脑门拍了上去。
我爹倒了下去,我急忙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你快救救我娘吧,我娘还有救吗?”
就在我问到这里时,我娘的手就动了一下,随后猛的睁开了眼睛,我从我娘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条黑深的黑线。
娘此时的表情是呆滞的,那双眼睛瞪的很大,就在我娘要掐向我脖子时就被张国忠的桃木剑打中了她的双手。
我拼命的咳嗽了几声,我看到我娘的耳朵里都有蛆虫了。
张国忠叹着气道:“小霍,你娘现在也中了降头了。”
我惊讶的道:“我娘怎么会中降头呢?”
“因为降头会进行转移,刚才诈尸影响的。”
张国忠现在也注意到了香的变化,就惊恐的道:“这乃是死香,我看还得要带走一个人了。”
我娘现在神志都已经出问题了,就在旁边乱跳着,张国忠就拿出了一张黄符在空中晃了几下,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过了一会我娘就晕过去了,张国忠告诉我只要降头解了我娘也才能没事。
为了尽快救我娘,我就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你说要找尸体,不如咱们现在就去。”
张国忠此时就掐着手指头看上去像是在算着什么一样,过了一会他才道:“小霍,我知道你也着急,但是还不到时候,我已经算出你是童子命,要想活命得跟着我学阴阳才行。”
听张国忠说童子命就是天上侍奉仙家的小童,因为犯错了被罚,导致我多灾多难,如果没有高人指点活不过二十五岁。

张国忠就告诉我,这些都属于手抄本了,传法的仪式是结束了,而现在就需要我把书上的内容记下来。
我就带着这本手抄本的符咒进入了卧室里,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国忠就对着我问道:“看的怎么样了?”
“我一个都没有记下来,师傅,我是打小背书就不行。”
张国忠叹了一口气,他对我挺无奈的,我也在想或许我压根也不是这块料子。
我们村里的李德贵已经进来了,他一进来就急促的道:“张师傅,我媳妇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吧。”
李德贵三十多岁,我记得他结婚也就两年的时间。
张国忠也没问什么就带着我直接去了李德贵家里,我就看到他媳妇是躺在床上的。
他媳妇叫小红,小红整个脸都是黑的,像是中了什么剧毒一样。
嘴巴是张着的,从嘴里我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臭味。
小红眼睛都已经白翻起来了,张国忠就拿出了一张黄符递给了李德贵。
李德贵接过黄符之后也烧成了符水,但是我看现在小红这种状态符水也是咽不下去。
张国忠就让李德贵把小红扶着坐起来了,而张国忠直接把碗里的符水就朝着她的嘴里灌。
毕竟小红现在是属于神志不清的,刚灌到嘴里符水就从嘴里溢出来了。
李德贵也焦急的道:“张师傅,我媳妇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小红就出现了呕吐,我看吐出来的都是一些黑色的液体。
而此时的小红不像之前那么安静了,眼睛还是一直白翻着,突然掐着李德贵的脖子。
我尝试着去拉,但是小红现在的力气太大了,我是拉不动的。
张国忠就用点燃的香对着小红的脑门戳了一下,香都已经戳灭了,小红也终于又倒在了床上。
此时张国忠才叹着气道:“我看你媳妇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是被人下了降头了。”
一听到降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了,毕竟我爹都是因为降头而死的。
“啥玩意,怎么就把降头这种东西给惹上了?”
李德贵也是慌张的,可以说村里这么多年了,我长这么大今年是最不太平的,以往从来没听谁说过会中什么降头。
张国忠就叹着气道:“我看是你媳妇得罪了什么人,最近去了什么地方?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征兆。”
李德贵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告诉我们要说征兆还真有。
这事就得从一个月前说起了,那天一大早小红就出去了,出去时也告诉李德贵要去山上挖点野生的山药。
那天李德贵身体也不舒服,直到天黑小红都没有回来,当时他也担心,虽然身子不舒服还是上山去找了。
就在山上的一片树林里发现了小红,小红是晕倒在地上的。
而当时李德贵就看到小红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张百元钞票,那张钞票上带着血迹。
在李德贵的呼喊声中小红就逐渐的苏醒了过来,听小红说那张百元钞票就是山上捡的,而当时捡到钞票之后人就晕过去了。
而李德贵也是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不过看小红没啥事也就没多想。
后来李德贵还带小红去镇子上的医院做了检查也没啥问题。
那张百元大钞一直没有花出去,说是假钞,当时李德贵也是看到小红把那张百元大钞丢掉的。
而在后半夜李德贵就听到小红一直喘着大气,当时他醒来就看到小红是一直坐在床上。
李德贵还以为小红是身体上有啥不舒服的就展开了询问。
小红神神秘秘的说什么一定要把丢掉的钞票给捡回来,李德贵骂骂咧咧的就睡了,他就觉得一个假钞能有什么用。
而小红也不是说说就算了,等到了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李德贵就发现小红的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钞票。
当时李德贵都已经傻眼,心里就想着妻子大半夜还真把这玩意给找到了。
小红苏醒来之后就更怪异了,一直就捏着那张百元大钞,还说什么迟早有一天这玩意就能花出去。
李德贵就感觉小红因为这玩意精神上都出了啥问题,就直接当着她的面把这张假钞给烧了。
当时妻子那是痛不欲生,眼泪哗哗的,李德贵那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假钞怎么就让人如此着迷。
但是从假钞被烧毁之后小红当天就发烧了,过了几天烧才退。
而小红也没再提过假钞的事情,但是小红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次到了晚上就会指着墙破口大骂的。
就在昨天夜晚,李德贵就又被小红的骂声给惊醒了。
这一次小红那不是指着墙骂,而是直接指着李德贵骂,李德贵也没搭理,她就觉得小红是完全疯掉了。
很不幸的是天一亮小红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李德忠也才急忙来找张国忠求救。
当得知李德贵说的这些情况之后,张国忠就皱着眉头道:“所有的问题都是和那张百元大钞有关,只可惜你把它烧了,要不然还能知道到底中了什么降头。”
张国忠现在也是不能判断小红中降的种类,李德贵听后就道:“张师傅,那你的意思是你救不了我媳妇?”
“你妻子当时晕倒的地方还能记得吗?我想去看看。”
李德贵点了点头,她还是不放心小红就指着床上昏迷的小红道:“张师傅,那我们去了,她现在......”
小红现在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张国忠直接拿出了一张符就贴在了小红的脑门上。
张国忠说这张符可以暂时控制住她,随后李德贵也带着我们上山了。
她带着我们去了树林里,我看到树林里有一片地方还真是有挖过的痕迹,周围的泥土有松动,旁边都还有一把铁锹。
但是我怎么看这种地方也不像是能挖出山药的地方。
张国忠抓了一把土就放在鼻前闻了闻,随后就对着李德贵道:“我看你媳妇不像是来挖山药的,到像是来挖尸体的。”
李德贵一听到尸体就慌了,就道:“张师傅,你的意思是说我媳妇当时在骗我?”
“这下面是肯定有尸体的,我已经感觉到了气息,这里的土应该是被你媳妇后来又填回去了。”
张国忠的意思也很明确了,既然下面有尸体那就是需要挖出来的。
李德贵一听就捡起地上的铁锹开始挖了起来,大概挖了一米多深时,一具女尸就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女尸是穿着红衣的,那张脸完全溃烂,已经无法确定死者的身份了。
更让人觉得怪异的是女尸的手里我看到紧紧的捏着一张百元大钞,上面还能看到血迹。
女尸浑身都腐烂了,但是身上竟然一点臭味都没有,李道长一看到这张百元大钞就道:“我看你媳妇当初肯定是挖到了尸体后来才埋的。”
看到女尸手中的钞票李德贵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就道:“我怎么看这和我媳妇当时手里的那张怎么那么像,就连上面血迹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要说李德贵胆子也挺大的,直接就从女尸手里把那张百元大钞给扯出来了。
他拿在手里前后看了看才道:“我能确定,这就是我媳妇当时手里捏的那张,这上面还有字呢。”
我看钞票上用圆珠笔写着小红,听李德贵说这上面的字都是小红写的。
而我听到这里也觉得匪夷所思了,毕竟在李德贵的讲述中那张钞票都已经烧了,但如今却出现在了女尸的手里。
张国忠已经把那张百元大钞给接了过来,他在仔细的观察下就皱着眉头,他也出汗了。
他就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才道:“这乃是血降,钞票上被下了降头,但是尸体的身上也有。”
“血降是什么?”
“血降分为两种,第一种是用女人的落红之血来下降,这种降头受害者会七窍流血,第二种就是刚死之人的血,如果中了这种虽然不会七窍流血,但是会让死去的人复活。”
按照张国忠的解释明显小红不会是第二种情况,毕竟从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就是死了很久的人。
李德贵也惊讶的道:“张师傅,你的意思是我媳妇是第一种情况?”
张国忠摇头道:“至于是哪种情况还得把尸体弄回去做法才能够知道。”
而张国忠就在地上烧了几张黄纸,随后他就用桃木剑指向了那具女尸。
随着张国忠念咒,女尸已经站起来了,张国忠不停的摇晃着铃铛想控制尸体跟着我们走,但是尸体却不动弹。
张国忠已经把那张带血的钞票交给了我,我是能看出来这玩意确实是假钞,拿在手里也是那种刺骨的冰凉。
但是死人身上的东西总是让我头晕乎乎的,看尸体无法操控张国忠就叹着气道:“这尸体太不简单了,都很难控制,只能背下山。”
本来李德忠是要背尸的,但是张国忠一定要让我背,这也不是我第一次背尸了,当我背着女尸,脑子里却突想到了手抄本的一些内容。
说来也奇怪,背尸的咒语却突然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
按照所记忆的我就开始默念着,很快我背上的那具女尸我还真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了。

娘猛的抽搐了几下后就倒下去了,浑身都是一动不动的,就连鼻中的血迹都变成了绿色。
我急忙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我娘怎么了?”
“这就又是被施法了,你娘的魂魄又被收走了。”
张国忠告诉我,现在招魂是招不来的,我娘的魂魄是被扣在了什么地方。
他点燃了一根香,就用那根燃烧的香隔空对着我娘画着什么,随后嘴里念了几句咒语,猛的跺了三下右脚就用香指向了我娘。
娘从地上已经起来了,双眼虽然睁开了,但是看着是比较呆滞的。
而我娘此时的状态就是被张国忠给控制了,他说通过我娘就可以找到被扣的魂魄。
在控制中我娘带着我们上山了,我们进入了一片树林之中,这片树林就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虽然感觉不到任何风,但是这些树木却总是能够诡异的晃动着。
山里很黑,我和张国忠都只能借助着手电筒的光芒前行,此时的时间都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
树林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随着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前方竟然有一头小猪。
小猪一动不动的就趴在一颗大树下,浑身还画满了红色的符文。
娘也停下来了,张国忠就指着这头小猪道:“缺少的一魂一魄就在猪的体内。”
除了猪身上有符文之外,我并没感觉到这头小猪有什么特殊之处,看着就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在张国忠的解释中,上面的符是能够起到封印的作用,正常招魂是招不来的。
这头小猪也是被我一直抱着的,我发现就连猪脖子上都被缠着一条黑线。
当回到张国忠家里之后,他就把小猪脖子上的那条黑线给解开了。
我看到张国忠就抱着那头小猪,用小猪的鼻子对着我娘的额头,随后对着猪身上拍了一下。
娘的眼珠子已经能够动了,张国忠自从把这头小猪放在地上之后那玩意就像受到了惊吓一样,小猪一头就冲了出去。
张国忠对着我娘的天灵盖又拍了一下,我娘就吐出来了一些白色的液体。
娘喘了几口粗气之后那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还惊讶的道:“怎么到张师傅家里来了。”
张国忠只是点着头道:“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们母子就可以回去了。”
这一路上我也没有问过我娘具体的情况,等天亮之后,我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我娘是坐在地上的,满地都是一些鸡的羽毛,我娘竟然吃着活鸡了。
嘴里血淋淋的,鸡的脑袋都已经被咬掉了,我娘的眼珠子已经布满了红血丝。
“娘,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娘抬头看向了我,对着我阴冷的在笑,那舌头上全是血。
娘就用双手捧着那只鸡对着我道:“我们一起吃吧。”
我发现就连我娘的舌头都已经溃烂了,看到这样的一幕我都开始干呕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张国忠已经站在家门口了,看到张国忠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我快要崩溃了,爹死了,娘也老是发疯,我大吼了一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都是因为害你们家的邪师不肯放过你们,这又是被施法了。”
张国忠从他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了几片柚子叶就对着我娘的眼睛抹了抹,随后对着我焦急的道:“快把醋拿来。”
我急忙从厨房里拿出了一瓶醋,当我递给张国忠后原本以为是给我娘喝的,张国忠那是直接把这瓶醋倒在了我娘的头上。
娘现在眼睛瞪的很大,目光凶恶的瞪着我们,这种眼神会让人脊背发凉。
她突然就冲了出去,我和张国忠也是一路追着我娘的,要说我娘跑的也挺快的。
我和张国忠都是追不上的,我们一直追到了一条河边,而我娘没有任何犹豫就跳下去了。
随着一声巨大的浪花,整个水面上变的平静,看不到我娘的影子了。
为了救我娘我已经跳下去了,但是我娘的踪迹我却始终找不到。
张国忠就对着我吆喝道:“你快上来,现在这条河不干净。”
就在我准备游向岸边时,我发现水下就像是有一双手拽着双腿一样。
我不停的挣扎着,但是这股力气太大了,我的身体都已经开始下沉了。
而我听到了张国忠念经的声音,水下的那股力量突然就感觉不到了。
一旁的河水此时竟然开始沸腾了起来,还不停的冒着泡,我看到一头死猪漂浮了上来。
然而这头死猪就是昨晚我们在山上发现的那头小猪。
死猪都已经被泡的浑身肿胀了,我都闻到臭味了。
但就是这头死猪却突然离奇的复活了,还咬住了我的胳膊。
我吃痛的喊道:“张师傅救我!”
刚开始能够感觉到那种剧痛,但是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死猪一直都不松口,直到我上岸后,死猪都还咬着我。
张国忠就用桃木剑对着我的胳膊拍了拍,死猪终于松口了,它落在了地上已经不再动弹,但是猪嘴一直张着。
天呐,猪舌头已经完全发黑,猪嘴里都能看到一些蜈蚣。
我感觉现在头都已经晕乎乎的了,我晃动了一下脑袋眼前的画面都开始变得模糊了。
“小霍,你怎么了?”
我倒下的时候能听见张国忠的喊声,等我苏醒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在张国忠家里了。
现在我就是躺在沙发上的,我的袖子是被撩起来的,而我也看到了被咬的伤口。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一头猪给咬了,被咬的地方已经很严重了,溃烂而发黑,我都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
张国忠就站在一旁,我发现地上已经放着一口棺材了,棺材盖是盖着的。
“张师傅,我娘是不是已经......”
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已经开始不停的掉了,张国忠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到他一个人就把棺材盖给掀开了。
在棺材里我已经看到了我娘,娘的眼睛一直都是睁着的,浑身不动弹,但是表情还是阴冷的。
虽然经过河水的洗刷,但是我娘的嘴里却还是残留着血迹,就像这些血迹怎么也洗不掉一样。
娘的脸都已经发肿了,我受伤的那条胳膊都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知觉。
我已经跪在了地上,张国忠看到这里时就道:“傻小子,你娘没死,你哭什么啊。”
“张师傅,你就别安慰我了,都这样了。”
“我说没死就没死,你要相信我,她只是因为中了邪术,我只是做法让她睡着了而已。”
“真的吗?张师傅。”
“你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你娘有没有气。”
我的手也放在了娘心脏的位置,她的心脏能够跳动。
我揉了揉眼睛,张国忠就摇着头道:“你也不要高兴太早了,这一次不止是你娘的问题,你也有事了。”
我看向了自己的胳膊就道:“张师傅,你是说我胳膊上的伤吗?”
死猪能够咬人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何况伤口在短时间之类就能溃烂成这个样子。
张国忠点着头解释道:“这还是属于蛊术,那头死猪是被下过蛊的,你被那头死猪咬了你说你能正常吗?”
他说蛊术和降头都是类似的,都会用到一些毒物,但蛊不同的就是一般用的都是五毒,法师会让五毒进行撕咬,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了。
地上有一张黄布,那头死猪就是放在黄布上的,死猪身上已经爬满了蜈蚣。
我惊慌的对着张国忠道:“张师傅,那我的体内也有蜈蚣了?”
张国忠点了点头,我腹中已经传来了剧痛,我用手捂着肚子已经开始满地打滚了。
不过张国忠这次做法是与众不同的,他的手里是拿着菜刀的,就用刀背对着我身上就是一顿乱砍,嘴里也不是念着咒语。
他一直吼道:“出来!”
我都感觉到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但是在他不停的乱砍和嘶吼中我那种疼痛总算是消失了。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张国忠竟然还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看到这杯茶水我就道:“张师傅,这一次不喝符水了?”
张国忠笑着摇了摇头直接对着茶水吐了口水就递给了我道:“你喝吧。”
“张师傅啊,你就别折磨我了,怎么能喝你的口水呢?”
“你小子,我们修道之人口水都是能够治病的,你要是不喝等会你的腹中还会传来剧痛的。”
我端着那碗茶水犹豫了许久还是一口喝下了,喝完我的脸也挤成一团了,主要是心理上太难以接受。
张国忠又让我张开了嘴,我感觉到我的嗓子眼像是爬着什么东西一样很不舒服。
他就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口中,我看到他从我嘴里已经抓了一条活的蜈蚣出来。
看到这条蜈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蜈蚣都已经完全发红了。
张国忠就把蜈蚣丢在了地上,我看到他用力的踩着,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咒语。
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张国忠抬脚时那蜈蚣竟然没死,还在一直动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