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星月傅笙笙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似海终难自抑陈星月傅笙笙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牵着她的手往霍文翰家走去。这条路她曾经走了无数次,却从未觉得哪一次像今日一般,如此漫长。第二天凌晨,陈星月被定好的闹钟吵醒了。以往这个时候,她要去厨房给霍文翰准备早饭。六点半,陈星月会准时喊霍文翰起床。他去吃早饭时,陈星月要烫好衬衣,准备好他今天出门要穿的西装。七点四十,她伺候霍文翰穿好衣服,送他出门。等到八点的时候,她才有空坐下来吃冷掉的早饭。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她的。陈星月打开手机,看着锁屏上的五点十分的大字,有种偷来时光的窃喜感。可这样的好心情很快就被破坏了。急促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不停的响着。是霍文翰的电话。陈星月打开灯,倚靠在床上,最后还是没有接通。她打开微信界面,忽略掉霍文翰一长串的消息,在聊天框打...
他牵着她的手往霍文翰家走去。
这条路她曾经走了无数次,却从未觉得哪一次像今日一般,如此漫长。
第二天凌晨,陈星月被定好的闹钟吵醒了。
以往这个时候,她要去厨房给霍文翰准备早饭。
六点半,陈星月会准时喊霍文翰起床。
他去吃早饭时,陈星月要烫好衬衣,准备好他今天出门要穿的西装。
七点四十,她伺候霍文翰穿好衣服,送他出门。
等到八点的时候,她才有空坐下来吃冷掉的早饭。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她的。
陈星月打开手机,看着锁屏上的五点十分的大字,有种偷来时光的窃喜感。
可这样的好心情很快就被破坏了。
急促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不停的响着。
是霍文翰的电话。
陈星月打开灯,倚靠在床上,最后还是没有接通。
她打开微信界面,忽略掉霍文翰一长串的消息,在聊天框打字。
我今天回去收拾行李。
既然都结婚了,行李自然是要搬到南郊别墅,总放在别人家不成体统。
可消息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她拿起手机又给霍衍发消息。
我挑了南边一个带衣帽间的卧室,你放心,除了我自己的卧室,别的东西我都不会动的。
她不是那种看见好东西就满眼算计的人。
不是她的东西,她不会妄想。
这是她从小就懂得道理。
从十岁到十八岁,她被逼着学一件又一件讨好上流人士的技法。
她像是一件商品一样,学着如何讨男人欢心。
这一切只为了将她在十八岁那年送到某个富豪的床上,用身体赢下一桩又一桩生意。
很多人都骂陈家的小姐拿身体交易,和会所里卖的小姐没有区别。
只有霍文翰不这么认为。
十八岁那年,她差点被当做礼物送出去的那一年,她遇见了霍文翰。
他握住陈星月的手,教会她反抗这个词。
于是陈星月为爱和家里争吵,拿刀架在脖子上说自己要和霍文翰谈恋爱。
她的父亲愤怒至极,一怒之下将她关了起来。
她被关在黑黝黝的礼物盒里,坐上颠簸的车子。
她在盒子里流干了眼泪,连自
“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们去领证。”陈星月发完消息后,才回复屏幕上跳出来的信息。
星月,把你的衣服借给笙笙穿,她来姨妈了。
今天是她和未婚夫试婚纱的日子,可惜她到了另一半却没来。
对方发来的定位是在同一家商场。
早上她说要来试婚纱时,霍文翰正忙着和谁发消息,随口说了句要谈生意。
男人可能以为自己的谎话很真,可陈星月明白,谈生意只是拿来搪塞她的借口。
只是没想到傅笙笙一旦有点事,他连借口都不屑伪装了。
没时间陪她试婚纱,却有空陪傅笙笙逛街,还逛到了同一家商场。
陈星月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裙摆上。
她生病时,傅笙笙一句想喝粥了,霍文翰让她撑着身子煮粥。
求婚现场,傅笙笙只是红着眼转身,霍文翰就丢下她一人,让她淹没在众人的唾骂中。
“陈星月一个被父母抛弃的落魄千金,要不是长的像傅笙笙,哪有机会入霍少的眼?她根本配不上霍少。”
“霍少最爱的肯定是傅笙笙,她随口一句,霍少就包下了整座游轮给她放烟花。陈星月跟了他七年,连张副卡都没有,还妄想嫁进去当霍夫人。”
那一夜,她听了无数他们藏在心里对她的鄙夷。
最后他们得出来一个结论,霍文翰不会娶陈星月,只是拿她当小丑耍。
她听到时,心脏痛了一下。
于是,倔强的陈星月也给自己七年的付出定下了最后的赌约。
只要霍文翰再抛下她一次,她就不要嫁给他了。
她向来恩怨分明。
自从知道霍文翰愧对傅笙笙后,七年来面对傅笙笙的任何刁难,她都笑着面对。
她一直相信夫妻一体,甘心陪着霍文翰赎罪。
可那不代表,她不会累。
她疲惫的提起婚纱的裙摆,想去试衣间将婚纱换下来,再去见霍文翰,将七年的感情做个了结。
突然有人先她一步打开门,抱着傅笙笙走了进去。
片刻后,霍文翰立刻出来,关上试衣间的门。
傅笙笙被他保护的很好,陈星月虽然只看了一眼,却还是看见霍文翰的白色西装围在傅笙笙身上。
他向来有洁癖,以往她不经允许碰
一碰他的东西都会被呵斥。
可他所有的底线对上傅笙笙就失效了。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没哭,直接去开试衣间的门。
霍文翰立刻就握住她的手腕,“你疯了,笙笙还在里面换衣服。”
她被他攥的手腕生疼,疼的眼里泛出来生理性泪水,手机也拿不稳,哐当摔在地上。
霍文翰看到了她的泪,得意又带着点愧疚的放低了声音,“别闹了,衣服给笙笙穿,你的婚纱,我给你刷卡。”
自从那件事后,傅笙笙一直怕自己嫁不出去。
霍文翰便陪着她来试婚纱,谁知道刚坐下,就发现了她来了月事。
还是笙笙提到陈星月也在这家店,他才想到让笙笙先穿她的衣服。
陈星月气笑了,“那里面是我的衣服,凭什么给她穿。”
霍文翰皱起眉,“我对不起笙笙,别说是一件衣服,就算是我的命,她要我也会给。”
他不满的看着陈星月,“倒是你,就准备穿这么掉价的婚纱参加我们的婚礼?”
话音落下,他施舍的拿出一张卡递给店员。
“你要是真喜欢,买就买了,不过你的婚纱,我已经选好了款式,过几天就会从巴黎空运过来。”
陈星月不可置信,“你已经选好了?你今天早上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作为新娘,她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婚纱样式的人,幸好她已经准备换新郎了。
霍文翰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很快,他就理直气壮道:“我忙生意呢,哪顾得上听你说不重要的事情。”
陈星月用力打掉他手上的卡,懒得再周旋:“到此为止了,我们不要结婚了。”
曾经,她无比期盼嫁给他。
霍文翰是天之骄子,她就努力工作努力学习,争取让自己早点配得上他。
他包下了婚礼的一切费用和策划,没有让她插手一丝一毫。
她便想自己买一件婚纱,毫不顾忌的奔向他。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连做主穿什么婚纱的权利都没有。
陈星月拿起一旁的剪刀,用力在婚纱的裙摆上划了一道。
在霍文翰吃惊的目光中,傅笙笙推开门,哭道:“我只是穿了你一件衣服,你就要剪坏婚纱诅咒我,早知如此,我还
不如死了,免得碍你的眼。”
一听到这句话,霍文翰眼里只剩下对傅笙笙的心疼。
他毫不犹豫的将傅笙笙抱进怀里,哄道:“别担心,我周末就陪你去祈福寺许愿,一定让我们笙笙长命百岁。”
抬头时,他立刻怒斥陈星月,“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你欠笙笙半条命,只是一件衣服怎么就让你妒忌成这样?”
她怎么就欠她半条命了?
她和傅笙笙所有的联系自始至终都只有霍文翰这个人。
没有霍文翰,她根本不会认识傅笙笙。
陈星月气的浑身发抖,仿佛是第一天才认识这个爱了七年的男人。
她上前一步,用力扇了霍文翰一巴掌,“我不欠你,更不欠傅笙笙什么。”
霍文翰捂住脸,眼神冒火,他连道了三声好,随即用力踩断脚下的银行卡。
“既然你不想要,那你就自己付钱。
傅笙笙急忙娇嗔了一声,她心疼的去摸霍文翰的脸,“我们不要理会这个疯婆子了,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霍文翰拦腰抱起傅笙笙,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向陈星月,“家里的密码我也改了,什么时候学会道歉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陈星月闭上眼睛,恨自己有眼无珠爱了他七年。
七年的付出都比不过傅笙笙一句话。
她跟着霍文翰来到这个城市,无依无靠,娘家早就因为她执意远嫁和她断绝了关系。
不回霍家,她还能回哪?
陈星月无助的跌坐在地。
店员捂唇笑了一声,她算是看明白了,女人拢不住新婚丈夫的心,可不就被人趁虚而入了?
念着这件婚纱还没付钱,店员堆起笑靠近陈星月,“陈小姐,这件婚纱你损坏了,我们无法二次售卖,你是想刷卡还是现金?”
陈星月缓慢开口,“刷卡,钱包在我衣服口袋……”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愣,她的衣服被傅笙笙穿走了,她的钱包,傅笙笙一定不会给她留下。
她无助的看向大开的试衣间,傅笙笙换下来的衣服被她扔到了垃圾桶里,原本放自己衣服的架子上空空如也。
就连她掉在试衣间门口的手机都不见了。
她低下头,无力的张嘴,“钱,我可以去银行取来再给你吗
陈星月不忍心自己攒了七年的钱就这样浪费掉,这才扔下了霍文翰送她的保时捷,自己开这辆车。
可他们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霍文翰派来的保镖对视了一眼,强硬的将陈星月从车上扯下来。
其中一人坐到驾驶位上,径直开进了小区。
寒风吹过,陈星月冻得瑟瑟发抖。
她愤怒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霍文翰,“你有什么资格抢我的车?”
电话那头的人悠哉游哉,心情极好,“过了一晚就眼巴巴的找上门了?还说分手呢,真没骨气,还不是我一招手就跟狗一样过来了?”
“霍文翰!”陈星月心里总有口郁气下不去。
好歹也做了七年的男女朋友,怎么到了分手这一步就要闹得这么难看?
她嘲讽道:“说起狗,也不知道是谁像条狗一样缠了我一晚上,发了一晚上的消息。”
霍文翰并未因此动怒,他让保安打开小区门,拿着手机走了出来。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话音落下,从他的手中垂下来一条吊坠。
那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谈了七年恋爱,霍文翰知道她的软肋在何处。
她放低了声音,“我不要车了,我什么东西都不要了,求你把它还给我。”
生而在世,真正爱她的人只有她母亲一人。
母亲去世,父亲被抓入狱后,她被寄养到了外公家,认了舅舅舅母做父母。
可他们只是将她视作交易的商品,从未真的爱过她。
陈星月向前一步,她咬住唇,眼泪像雪花一样落下,“求你把它还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霍文翰计谋得逞,他笑了一声,用手指擦拭陈星月脸上的泪,“怎么就哭了呢?”
“我说了,你只要跟笙笙下跪道歉,我就原谅你。”
陈星月望着霍文翰手上不停晃动的吊坠,她想去抢,可她一动,保镖就按住了她。
霍文翰的条件自始至终都没有变。
每次傅笙笙和她有冲突,道歉的总是她。
陈星月习惯了。
她垂下脑袋,几乎是毫无办法的说了一句好。
霍文翰立刻满意的握住陈星月冰凉的手。
“我们欠了笙笙,道歉是应该的,但这不会影响到我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