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沈宜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将爱葬在深冬青梅沈宜年全文》,由网络作家“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时后,沈宜年真的赶了过来。他还为我租了轮椅,推着我上上下下挂号检查。检查后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骨裂需要静养。他说像我这样体质弱,又很怕冷的人,骨头到了冬天都很脆弱,建议我少玩滑雪类的危险项目。沈宜年一听就好像抓住了我把柄似的。他敲打着我的病例,极其不耐烦的数落起我。“你看看,连医生都说了,建议你少玩这种危险项目!”“你偏偏不听,还吵着要来滑雪,你要是换个别的项目玩,也不至于会骨裂了。”“这不是白白给我添麻烦?害我跑过来一趟。”听见他的话,我落寞的抬头望了他一眼。却对上他嫌弃的眼神。明明他在我身边,怎么感觉越来越遥远呢?我倔强的扬起头,忍着决堤的泪水问他。“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我已经受伤了,很疼,你非要和我争辩个对错?”沈...
他还为我租了轮椅,推着我上上下下挂号检查。
检查后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骨裂需要静养。
他说像我这样体质弱,又很怕冷的人,骨头到了冬天都很脆弱,建议我少玩滑雪类的危险项目。
沈宜年一听就好像抓住了我把柄似的。
他敲打着我的病例,极其不耐烦的数落起我。
“你看看,连医生都说了,建议你少玩这种危险项目!”
“你偏偏不听,还吵着要来滑雪,你要是换个别的项目玩,也不至于会骨裂了。”
“这不是白白给我添麻烦?害我跑过来一趟。”
听见他的话,我落寞的抬头望了他一眼。
却对上他嫌弃的眼神。
明明他在我身边,怎么感觉越来越遥远呢?
我倔强的扬起头,忍着决堤的泪水问他。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
“我已经受伤了,很疼,你非要和我争辩个对错?”
沈宜年微愣,下一秒蹙起了眉头,薄唇抿着,更心烦了。
“丁澄,明明就是你做错了,你就不该来这里,我还不能说你几句?”
“还要我安慰你?那谁来安慰我,谁来安慰诺诺呢?”
“行了行了,我叫了车,马上送你回酒店,你先去休息吧!”
这一刻,我心寒如冰。
我倔强的转动轮椅想要自己离开,还妄想他会不忍心来哄一哄我。
扭头一看,沈宜年已经坐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
而我还坐在轮椅上吹着寒风,等待着他为我叫的车。
近二十分钟后,沈宜年叫的车才姗姗来迟。
因为我坐着轮椅,司机还要下车帮扶,他一边帮忙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方言抱怨着,一路上都没给我个好脸色。
到达酒店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司机果断把我丢下跑了,好像生怕沾染到我身上的晦气。
费尽力气终于办理好了入住。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
一天前,我还对这个陌生的城市充满了幻想和期待。
一天后,我却哭着喊着想回家。
在出发后我才知道,原本计划我和沈宜年两人的旅行,也变成了三个人。
沈宜年把他的小青梅文诺也带来了。
等了六年,沈宜年终于腾出时间陪我旅行。
我们约好去滑雪,刚入场他却接到小青梅的电话,头也不回的跑了。
而我因分心摔至骨裂,被120抬出了滑雪场。
我焦急的联系了他一整天,晚上却在他小青梅的朋友圈里,看见他们“一家三口”的甜蜜合照。
原来他丢下我赶过去,只是为了给小青梅的猫庆生?
那只猫的脖子上,还围着我妈生前亲手给沈宜年织的羊毛围巾。
…………
看见那条熟悉的围巾。
我心中一紧。
只觉得寒凉无比。
有一种真心被错付了的感觉。
我没有闹也没有恼,此刻只想要回我妈生前亲手织的那条围巾。
其他我都不在乎了。
我迅速在底下评论:“把围巾还给我,人给你随便用。”
不一会儿,这条朋友圈就被删除了。
沈宜年的电话接踵而至。
没想到我苦苦找寻了他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他都置之不理。
现在只因一条评论,就让他主动联系我了。
“丁澄,你的评论是什么意思?未免太阴阳怪气了吧?”
“我不就是一时半会儿没接到你电话吗?你用的着迁怒在诺诺身上吗?”
“诺诺前不久刚失去了一只爱猫,给这只猫庆生,就会想起上一只死去的猫,出来旅行好不容易才高兴一点,这下又被你惹哭了,你这不是添乱吗?”
不耐烦的语气。
略带厌恶的口气。
夹杂着他明知故犯的错误。
他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我冷笑了一下,生生咽下委屈,哽咽着开口。
“那猫比我还重要吗?”
“我在滑雪场摔至骨裂了,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跑去给一只猫过生日?”
听见我的质问,沈宜年“啧”了一声。
他烦躁急了,嗓门比平常都大了几分。
“比比比,你整天就知道比!”
“一开始你总是喜欢和诺诺比,现在又跟一只猫比?”
“人和猫有什么可比性吗?你受伤了就明着和我说,我马上就赶过去看你不就是了,为什么非要这样阴阳怪气的比较呢?!”
说着,沈宜年把电话挂断了。
我以为他不会来了。
没想到,半个
笑。
破碎的心在此刻已经慢慢形成了免疫力,再看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朋友圈,竟能欣然接受了。
再看文诺的第二条朋友圈,时间是我上高铁后不久。
沈宜年带着文诺去了我摔至骨裂的滑雪场。
正好碰上下雪,滑雪场四周白茫茫一片,又冷又冻。
但沈宜年这一次没有任何怨言,还提前在网上做了拍照攻略,为文诺在雪中拍了很多出片的照片。
而他和我去滑雪场的时候,连扶我都不愿意扶一下,反而嫌我累赘。
我叫他给我拍几张照片,他总是敷衍了事。
照片中模糊的重影像极了我心里的阴影。
让我对他越来越失望。
可他对待文诺却完全转变了一个态度。
文诺乐在其中,认认真真选了九张照片发朋友圈,牵着沈宜年的手有感而发。
“你和手牵手在大雪中一起走过,我们也算是‘白头偕老’了吧!”
照片中,沈宜年的大手牵着文诺的小手,俨然一对恋人。
而且沈宜年还“贴心”的把婚戒摘了下来,只能看见中指上一个淡淡的戒指印。
后来。
沈宜年又陪着文诺疯癫。
他们滑完雪,偷偷把死猫的尸体埋葬在了附近雪堆中,文诺还想摆放贡品祭奠这只死猫,被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逮了个正着!
沈宜年却不恼不怒,还乖乖交了罚款,又去安抚文诺的情绪,并且承诺会处理干净死猫,对文诺的行为没有一句责怪和抱怨。
简直把她宠上了天!
被肆无忌惮宠着的文诺自然有底气发朋友圈,恨不得所有人,更恨不得我能看见。
“难忘又刺激的一天,是阿年给的,被你这样炽热的爱过,我又怎么能爱上别人?”
是啊。
如果你给我的爱,还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那我也宁可不要!
只不过我用了六年时间,痛了六年才想明白。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默默给文诺点了个赞,并在下面评论。
“沈宜年我试用够了,现在把他还给你,你收好,别再祸害其他人了。”
文诺很喜欢养猫,但她养的猫寿命都不怎么长。
据我所知,被她养死的猫,不少于五只。
每一次她都以猫为借口,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联系沈宜年。
前天是她的猫死了,昨天是她的猫病了,今天又是她的猫过生日,明天指不定又有什么新借口,我听都听腻了。
但沈宜年不同。
他好像永远不会腻。
而且始终对文诺充满热情。
这一次,文诺把猫带来了北方,又没有提前做保暖措施,沈宜年就把我妈生前给他织的围巾,围在了猫身上。
我之所以这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沈宜年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滑雪场。
更多的是气愤沈宜年的不在乎!
我妈上个月刚乳腺癌病逝。
她生前知道我一直想去北方旅行。
在弥留之际,我妈强撑着不适的身体,颤颤巍巍亲手织了两条围巾,作为离别的礼物送给我和沈宜年。
可沈宜年却满不在乎。
晚上十点,突如其来的悲伤与愤怒,让我几经崩溃。
我看见文诺又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中,我妈给沈宜年织的围巾被撕扯、剪断,无情地丢在了垃圾桶里面。
文诺在照片上面悲情配文。
“沾了脏东西的围巾,我真不稀罕要,太倒霉、太晦气了,把我的猫也咒死了!恶心至极!”
原来是文诺的猫又死了。
但她不追究自己的责任,反而把原因怪罪在我妈织的围巾上面。
那阴阳怪气,含沙射影的字句,明显是在内涵我妈的病。
想必是沈宜年没少和她讲我妈的事。
没多久沈宜年也看见了,他却不闻不问,继续纵容着文诺的猖狂和任性。
甚至默默给文诺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这一刻,我实在无法忍受。
整个人抽泣到浑身颤栗,连手机都快要拿不稳。
我疯了一样给沈宜年打去电话,可他一直不接,还屡次挂断,最后直接把我拉黑了。
我又接着给文诺打电话、发信息、弹视频,闹得她手忙脚乱,意外接通了电话。
“文诺!你……”
我只说了三个字,电话那头就传来沈宜年冷厉的声音。
“丁澄,你发疯也要适可而止好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诺诺的猫
死了,她很难过,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你还要一直打电话来逼迫她吗?!”
他无视我沙哑的声音,浓厚的鼻音,和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喘息声。
然后对着我又是一顿冷叱。
“丁婷,我看你现在真是疯了,越来越过分了。”
“你仗着你妈病逝了,你就一直卖惨?我现在只要不陪在你身边,不依着你,不安慰你,你就一直闹是吗?”
“你说要来北方旅行,我答应你来了,是你自己没用摔骨裂了,现在又把气撒在诺诺身上?你未免太得寸进尺了!”
我本以为心已经很疼了。
没办法更疼。
可谁知道,疼上加疼,是一种这样窒息的感觉。
听着沈宜年的话,我悲伤到说不出话来。
一肚子的委屈和难过,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哽咽堵在喉咙。
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哽咽的声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所以不敢说话了?”
沈宜年轻蔑又不屑的冷笑着。
“丁婷,我和你结婚六年了,我比谁都要清楚你的脾气,我只是不愿意戳穿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和诺诺争风吃醋,还介意我陪诺诺的次数多,所以就爱整这些幺蛾子,谁知道你骨裂是不是自己故意摔的?”
“你从小单亲家庭长大,现在你妈病逝了,你更缺爱了,我也能理解,但你也不能做的这么过分吧?!”
他无情的怼着我,像拿了把利刃一样。
狠狠刺在我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上。
就连我的单亲家庭,我病逝的妈,也成为了他刺向我的一把利刃。
旁边煽风点火的文诺此刻却像是变了个人,还十分体贴的劝说着沈宜年。
“阿年,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害得你们这样吵起来。”
“你们别再吵了,既然丁婷介意我再联系你,那我一个人走就是了,没什么的,只要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沈宜年心疼极了,像是把文诺拥入了怀中,两人说话的声音顿时不对劲了,有一种闷闷的不寻常声音。
“不用理会她!”
沈宜年心疼道:“你一个人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城市,能去哪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我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