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与你无关的人间姜时宜傅柔小说
与你无关的人间姜时宜傅柔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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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山刘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宜傅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与你无关的人间姜时宜傅柔小说》,由网络作家“人山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时宜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八点不到恍然惊醒。梦里,陆斐不断追着她,问她为什么要害死他。她只能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梦呓出声,整个人瑟瑟发抖。一个温软的东西将她包裹住,一个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回荡。“你没错,姜姜,你没错,姜姜不怕,我在......”声音从模糊到清晰,她用力睁开眼睛,对上已经长出胡子的时序。他眼底也全是红血丝,身上衣服褶皱,还是昨天的。见她睁开眼睛,他立马把吸管送进她嘴里,“这是你最喜欢喝的牛奶,医生说你现在最好先吃流食,我给你买了学校的鲜肉粥......”学校在郊区。平时她想吃的话,只能先做汽车去地铁站,坐一个小时,再骑电动十分钟才能到学校。毕业之后,她吃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细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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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宜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八点不到恍然惊醒。
梦里,陆斐不断追着她,问她为什么要害死他。
她只能哭着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梦呓出声,整个人瑟瑟发抖。
一个温软的东西将她包裹住,一个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你没错,姜姜,你没错,姜姜不怕,我在......”
声音从模糊到清晰,她用力睁开眼睛,对上已经长出胡子的时序。
他眼底也全是红血丝,身上衣服褶皱,还是昨天的。
见她睁开眼睛,他立马把吸管送进她嘴里,“这是你最喜欢喝的牛奶,医生说你现在最好先吃流食,我给你买了学校的鲜肉粥......”
学校在郊区。
平时她想吃的话,只能先做汽车去地铁站,坐一个小时,再骑电动十分钟才能到学校。
毕业之后,她吃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细细回忆,恍然发现,每一次喝上,都是在时序哄她的时候。
她只觉很可笑。
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姜时宜细细看着他的脸,上面尽是宠溺,就连眼底都是柔光。
这也是演的吗?
她真的要信了。
脸上每一个被眼泪滑过的部位,都刺痛的让她想要把脸皮扒下来。
时序看见她的眼泪,时序慌忙用柔纸小心擦拭,眼眶瞬间红了,好似也要哭出一样。
“姜姜,别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
姜时宜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真深情啊。
门突然被推开。
敞着大衣,里面只穿短裙黑丝靴子的傅柔拎着水果篮进来。
姜时宜清晰的瞥见,她视线和时序碰撞的瞬间,时序喉结滚了又滚。
她还未愈合的心脏再次被扎了一刀。
两人交谈的声音被放大,随处可听。
“姜姜,你不要自责,总有人要受伤的,不被爱的就该被舍弃。”
傅柔淡淡的话语将姜时宜心脏彻底击碎。
是啊,她才是那个不被爱的。
不该是陆斐。
他那么优秀。
胸腔内的氧气再次被压榨,她的脸憋的紫到发黑。
就这么一刻,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她好似灵魂脱离,看着时序撞到了桌子冲出去喊医生。
看着傅柔一掀大衣,翘着二郎腿,拎起时序留在椅子上的领带。
她翻出领带里面被藏着角落,露出一块污渍,放在姜时宜面前,笑得可怖。
“这是水渍,没办法,阿序就喜欢搞这种前戏,我都说了我和你不一样,我的特别多。”
“他怕伤到我,每次都要做够半小时的前戏,真是烦人~”
姜时宜以为自己已经心死了,可听到那些,她下意脑补出画面,浑身都疼。
仿若被人撬开关节一般。
傅柔随手把领带丢进垃圾桶,“你猜我为什么来医院?”
她拿出手机。
看清屏幕上信息的瞬间,姜时宜眼前一白,差点再次晕厥。
那是时序发给傅柔的消息。
“医院做一次?”


求婚宴上,时序却和陆斐一块被绑架了。
蒙着面的绑匪拿抢指着两人的脑袋。
难听且雌雄莫辨的声音传到姜时宜耳中。
“你只能选一个,我数到三,你要是不选,我就把他们全都打死!”
“不!”姜时宜流着泪崩溃地摇头。
她眼中血丝密布。
这让她怎么选?
时序是她的男朋友,而陆斐是同她一块长大的竹马。
她无论选哪一个都会自责一辈子。
可绑匪却不给她时间考虑,“!”
“2!”
“等等!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在她慌乱挥动双手对面,绑匪口中无情的落下最后一个数字,“3!”
姜时宜狠狠闭上眼睛,大哭着喊出了时序的名字。
只听一声枪响,陆斐应声倒地。
“啊!”她捂着心口跌坐在他身侧,不敢置信地捧起他的脑袋,上面那颗血洞像是打在她心口上。
下一瞬,陆斐的父母冲上来,将她推倒在地,无数双脚踩在她手上,她痛得把自己蜷起来。
一双温热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姜姜,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没有办法!”
不,是她的错,她不该选的。
可她就是选了时序,她的男朋友。
她对不起陆斐。
灭顶的自责和害怕将她淹没,指甲生生扣掉手心的一块肉。
这一夜,她不敢合眼。
而时序也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她回答警察的询问,喂她吃饭,帮她擦洗。
很是细致,就像保姆一样。
直到凌晨四点,一直趴在病床边的时序不知所踪。
她听见病房外阵阵议论声。
安静的环境衬得声音格外清晰。
“阿序,这次你真的玩大了!之前装穷、装失忆、装癌症也就算了,这次装绑架,要是被时宜知道,她真不会原谅你的!”
“瞎说!姜时宜那么爱阿序,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爱他的!不过,你真要和她结婚吗?”
“对啊,序哥,你和柔姐固定床伴都快八年了,和姜时宜结婚,就得和她斩断关系,你真舍得?”
姜时宜瞬时呼吸停滞,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头晕目眩,她咬紧自己下唇,将呜咽声吞了回去。
都是装的?
她理解时序穷,为了求婚宴能够体面,把自己变得伤痕累累。
第一次,她为了场地漂亮,将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拿去交换。
第二次,她压缩自己的休息时间做家教,没日没夜赚钱,短短几天瘦了十斤。
第三次,时序买不起真花,她亲自买材料包制作仿真花,把手扎的血痕密布。
只因为她爱他。
可他又是怎么回馈她的?
三年前,他失忆排斥她,无论被他用多么过分的词汇鄙视,她都热情去唤醒他的记忆。
两年前,他被查出了癌症,她毫不犹豫把所有的积蓄花光都用在给他治病上。
这次,他策划绑架,让她失去最要好的竹马。
桩桩件件,都是他策划好的。
而她却像个小丑一样被蒙在鼓里!
“这次结束之后,我就不演了,到时候我会娶姜姜的。”
时序的声音唤回了姜时宜的思绪,掌心处的血痂被她无意识抠开,疼痛直钻心底。
她眼前不断闪过陆斐临死之前认命的表情,心脏揪紧,喘不上气来。
而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时序面对兄弟们的调侃,难得肃了脸,“我和傅柔不过就是床伴,我还是喜欢乖一点的。”
“姜姜性子温和,我缺乏安全感,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我已经确认了她的真心。”
“半个月后,我会正式向她求婚。”
兄弟们听到时序的话语,顿时收敛了脸上调笑的表情。
“真认真了啊!但姜时宜那种认死理的性格,你可注意着点,别被她发现你这些事情。”
“也就姜时宜爱你,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接受你,到时候你可别追妻火葬场了!”
可时序毫不在意地摇头,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陆斐的二十五年还不是抵不过我的六年?她这辈子只能是我的老婆!”
他这番话,把外面一群人震惊了,纷纷高喊“牛!”。
而把被角揪烂的姜时宜大口大口呼吸,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洇湿了大半床单。
憋着哭声的她浑身颤抖。
记忆里那个刚成年,抱着她腰肢痴痴缠绵的时序已经不见了。
她在A市再也生活不下去,她无颜再面对陆父陆母。
姜时宜找出一个全黑头像的聊天框。
颤抖着手,一条短信编辑了五分钟才发出去。
“我接受去F国当对外汉语教师,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对面很快回复,“半月之后。”
她用力摁了两个字,“收到。”
那天,是时序要求婚的日子,也是她要离开的日子。
很快,她便彻底脱离这个荒诞的地方,脱离时序了。


姜时宜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她收到同伴的消息了。
“你签证和资料都办好了吗?我们这边需要本人来登记一下。”
“好的,我明天上午去。”
她现在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
晚上时序没在,一直到第二天她要出院,他都没回来。
姜时宜懒得去想,带着各种证件去登记。
这是一处国际交流站。
其中有很多外国人,国人在里面倒是很容易认出来。
她登记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一道很熟悉的身影。
她下意识冲了过去,却在楼梯口跟丢了。
“阿斐......”
她本能的低声念叨他的名字。
下一瞬,上面一层安全通道忽的传来阵阵门板的撞击声。
她本想转身离开。
可下一秒听见的声音让她僵在原地。
“阿序哥哥~真吃不下了......放过我啊!”
是傅柔。
姜时宜的双腿想被钉住了一般,一步都动不了。
她只能呆呆地听着越来越大声的拍打声。
“弄湿我裤子了,又得换。”
“序哥,我腿软,这才憋了三天,你就这么凶狠,那以后你和她结婚了,我岂不是要累死。”
“你不想要?”
“想!序哥~”
哒哒地脚步声逐渐往下来。
姜时宜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控制住自己的双腿,匆忙离开楼梯间。
她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
可那画面赤裸裸展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心还是难以抑制地抽痛。
柜台的服务人员见状,慌忙给她递纸。
“女士,您手受伤了,我们有医药箱,需要帮您处理吗?”
姜时宜昂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把手举起来,才看见掌心被自己扣掉的血痂又开始渗血。
登记好信息之后,她出门,正好撞见时序抱着傅柔上车。
他嘴里还说着,“姜姜今天出院,我回医院。”
这讽刺一幕让姜时宜只觉可笑。
他还真是把爱和性分的清楚。
等他们都离开,她才坐公交回家。
他们住在六环的郊区,小小的房屋被她布置的很温馨。
推门看见的便是一阳台的鲜花和阳光。
那是她最爱的地方,是时序亲手布置的。
是她求了三年的生日礼物。
门口鞋柜上摆着的全都是情侣鞋子,墙面上贴满了他们的合照和情侣饰品。
沙发上,是时序亲手给她织的毛毯。
那加热火炉是他加了一个晚上的班买来的。
还有桌面上的加热垫,是他为了她随时可以吃上热的饭菜花巨款买的。
房间里的娃娃、枕头、毛巾、手套、围巾......
桩桩件件,全都夹杂着她们的回忆。
姜时宜喉间梗的难受。
她不想哭的。
但每收拾一件,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直到将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东西装进箱子里,出租屋变得冰冷。
眼泪在纸箱上留下一个个圆形。
她抹掉眼泪,“20岁的姜时宜,对不起,还是没有活成你梦想中的样子。”
将三个大箱子全都搬下楼,送上快递车。
她把这些都捐赠去山区了。
快递车离开的刹那,时序拧着眉走过来。
“我怎么好像看见我们的情侣手链?”


血液将口哨染红,她恍惚又回到了刚成年的那晚。
时序一人单枪匹马打进包厢,从想要侵犯她的男人手里救下她。
那时,他脸上尽是伤口,把染了血的口哨带在她脖子上。
“姜姜,只要你吹响口哨,我一定会出现!”
我吹响了。
可是你呢?
时序,我好像要死了。
我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了。
姜时宜的视线逐渐模糊,弥留之际,只看见一双穿皮鞋的脚走了过来。
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是三天后,视野里都是白色。
她的手被人攥着,但她脖子上带了东西,看不见那人。
手指微动,下一瞬,一张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脸映入眼帘。
她眼泪瞬间滑落,想要喊他的名字,喉咙剧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斐。
她的阿斐。
陆斐摩挲着她手心那道疤痕,“很疼吧?”
这是他被她‘害死’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而第二句是:“以后不会再痛了,时宜。”
刹那间,姜时宜泪崩。
对不起,阿斐,对不起。
她唇瓣挪动,挣扎喊出他的名字。
却被他用食指抵住唇瓣,“我知道,你没有错,好好养伤,几天后我带你出国。”
真好,你没有死。
他握着她的手,细细道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原来他无意中听见时序的计划,弄了个假死的事情,为的就是藏起来,收集时家的各种证据。
顺便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么蠢,一直被蒙在鼓里。
那次在国际交流站的确实也是他。
他想让她看清时序的真面目。
只是他没有想到傅柔这么狠,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幸好,他一直跟着她。
姜时宜抬起沉重的双手,抓住他的手,写了三个字。
“谢谢你。”
陆斐失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在你爸妈坟前发过誓的,要一直照顾你,我不会食言。”
在他的照顾下,她恢复的很快。
也庆幸,那男人不是专业的,给她造成的伤口不严重。
临近出发的前一天,时序一直没有收到姜时宜的回信。
就连电话也没人接。
在他摔坏了第三只手机时,姜时宜终于回了他电话。
“姜姜,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回消息也不回电话,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
“我哪里都找不到你!”
光听他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日夜没睡去找她一样。
可她看过家里的监控,他根本没有回去。
他一直在医院陪着傅柔。
可笑的是,姜时宜和傅柔的病房就在楼上楼下。
她好几次从窗口听见他和傅柔放浪的声音。
“姜姜,明天一定要来A大公馆17楼,我有惊喜给你。”
姜时宜抿了抿唇瓣,“好。”
她的声音沙哑难听,让时序一愣。
他不由得又想到前几天的那一幕,可很快说服自己。
姜姜不可能在场的,要是在场,她不可能还活着。
叮嘱了几句,又转了几千块钱过去之后,见姜时宜一一回复,他放下心来。
身后的傅柔攀上来,手指在他胸膛乱动,却被他一巴掌拍开。
“这几天别找我,我要专心陪姜姜。”
天黑了,又亮。
姜时宜被陆斐用轮椅推着,和刚迈出步子的时序擦肩而过。
他皱紧眉头,捂着不安的心脏,瞥了一眼过于熟悉的两人。
只一眼,便上车离开。
而姜时宜坐上私人飞机,把旧的证件和手机卡全都踩碎丢进垃圾桶。
“阿斐,我们走。”
她摸着脖颈处骨灰制成的项链。
爸妈我们一起去过新的生活了。


姜时宜没有理会他,径直转身上楼。
而时序紧随其后,“姜姜,我们今天就搬去新的房子吧,我来收拾东西。”
说着,他越过她去开门。
可一打开门,空了许多的房子让他愕然。
“姜姜,我们那些情侣用品呢?”
姜时宜只淡淡回了一句,“丢了。”
对上她淡漠的眼睛,时序心口一紧,他慌乱的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却被她躲过。
他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姜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不要这样......”
“你说过的,无论再怎样生气都不能冷暴力对方,我受不了的。”
姜时宜脚步一顿,原来他记得她这个生日愿望吗?
可他为什么还每次不开心就冷暴力她!
每次她看见他冷漠的脸时,她都心如刀绞。
她以为她说的话,他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只是他不想照做罢了。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将眼泪憋回去。
只有用力攥着手心,她才能平静说话,“都旧了,换一批新的。”
时序趁她不动,赶忙抱住她,滴滴眼泪弄得她脖颈一阵湿润。
他带着哭腔开口,“那我给你买新的,情侣钥匙扣、手链、内衣,还有你最想要的情侣手机,我都给你买!”
“你不要在再我气了。”
姜时宜心脏的痛瞬间蔓延到四肢八骸,眼泪再也憋不住。
他都记得。
但距离一年才答应给她买。
这般真诚的模样,让被耍了这么久的她格外可笑。
没有哪一刻,她有这么后悔。
时序看见她的眼泪,心疼的吻掉,他还以为她是感动的。
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姜姜,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不,不会了。
他们没有未来了。
她的未来里,不会再有时序这个人。
姜时宜真的很累,却睡不着。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时序在厨房忙碌。
“姜姜,我在做你喜欢吃的红烧肉、拍黄瓜!”
他矜贵的外衫套着围裙,显得那么不合适。
脸上的笑容晃得姜时宜眼睛生疼。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她看见他脊背一僵,随即摁掉,可手机再度响起。
他干脆关了机。
直到红烧肉开始收汁,姜时宜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是姜时宜吗?时序在医院都陪你这么多天了,不至于连场派对都不让他来参加吧?”
“你这样善妒只会把时序逼走的!”
她开的是免提。
听见第一句的时候,时序就丢下锅铲冲了过来。
连忙夺过手机。
还不忘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没空,关姜姜什么事?要是再被我抓到你骚扰姜姜,我要你狗命!”
说完,他立马挂断。
“不用管他们说了什么,他们都是些没品的,我今天就陪你,乖。”
姜时宜的心脏已经痛到麻木。
浓重的烧焦味在房间内弥漫。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吃上红烧肉,那一锅上好的红烧肉都被烧成了炭,倒在了垃圾桶里。
就像她的心一样。
她看着坐立不安的时序,他时不时要看一眼两人的手机。
她惨然一笑,“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