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全文+番茄
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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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星尊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富贵王二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潇星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富贵这番话说出口,宛如惊雷般炸响,让我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看到死人的供品,就让他变得很有食欲。他这种症状这是愈发严重了。还好。他神智是清楚的,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与此同时,让我感觉四周都阴森森的。仿佛那条死鲤鱼精,就躲在黑暗处,鼓着双死鱼眼正在窥视我们俩样。再加上这路边的供品,还有没燃烧完的香烛和纸钱。以及王富贵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庞。这样一幅画面呈现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哪怕看着王富贵,不禁都让我有些害怕。“老王你这状态真有点吓人。”我缩了缩脖子说道:“要不咱们今晚就别钓鱼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就去找胡爷。”“那可不行。”王富贵摇头说道:“我那老表可是叮嘱了的,要是他没有办法交货,是会给我们压价的,这鱼还...

章节试读

王富贵这番话说出口,宛如惊雷般炸响,让我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
看到死人的供品,就让他变得很有食欲。
他这种症状这是愈发严重了。
还好。
他神智是清楚的,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与此同时,让我感觉四周都阴森森的。
仿佛那条死鲤鱼精,就躲在黑暗处,鼓着双死鱼眼正在窥视我们俩样。
再加上这路边的供品,还有没燃烧完的香烛和纸钱。
以及王富贵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庞。
这样一幅画面呈现在我面前,着实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哪怕看着王富贵,不禁都让我有些害怕。
“老王你这状态真有点吓人。”
我缩了缩脖子说道:“要不咱们今晚就别钓鱼了,回去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就去找胡爷。”
“那可不行。”
王富贵摇头说道:“我那老表可是叮嘱了的,要是他没有办法交货,是会给我们压价的,这鱼还是得钓,不能跟钱过意不去。”
他说着,瞅眼被我打翻在地面的米饭,又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供饭明明又臭又脏,可闻起来就是香。”
打着手电筒照着,王富贵黑着张脸说道:“就像美味大餐,很想趴在地面舔干净,水生,你说这事邪乎不越乎?”
“你别说了,这让我越听越瘆得慌。”
环顾眼四周,我就焦急说道:“我们赶紧走吧,我真怕你憋不住,蹲到地面去给我舔。”
王富贵也很担忧,因为他现在就在舔舌头了。
毅然决然收回目光,他转身就走。
我就问道:“我说老王,我们真不打算回去?你都三天没吃喝了,就你这状态能抗得住?”
“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没有那么骄气。”
王富贵说道:“再说又不影响找胡爷,我们钓完鱼,把鱼获交给我老表,我们去找那胡爷就是。”
“我担心的是怕你钓鱼时,忍不住又来吃路边的供品。”
“那你得盯着我点,别让我单独离开,要是我像鬼怪上身样不听劝,你就拿耳光往死里扇我,直到把我扇醒为止。”
看到王富贵不愿意回家休息,我也就没有继续相劝。
“我们要不要换钓位?”
来到春陵江边,顿时就让我有了顾虑,不想再去我们的秘密基地。
虽然老坟场那段河流,鱼资源是最丰富的。
尤其是鳊鱼。
每天都能轻轻松松钓三四十斤。
但是老坟场那段河流,着实很邪乎,如今让我们都被邪事缠身了。
而且在昨天。
我想钓条收竿鱼,结果被水猴子拖到河底,差点给活活淹死。
接连发生这么多事,真的让我有些忌惮了。
但是王富贵说道:“反正我们俩,横竖都被缠上了,这还有啥好顾虑的,等天亮后,我们去找那胡爷,这事指不定就能解决了。”
“再说要是换河段,我们就别想爆护了。”
“那便依你。”
我被王富贵说得满口答应道:“我就不信了,那条死鲤鱼,还能要了我俩的命不成。”
年轻人血气方刚,天不怕地怕,说的就是我们这种人。
我跟王富贵一拍即合,决定不换钓位。
毕竟我们可是钓鱼为生,靠卖鱼来养家糊口过日子的。
要是没法爆护,收入就会减少。
更会让郑老板不满意。
而老坟场那边的河段,恰恰是鱼情最好的,也是最容易钓的,我们哪会轻易放弃啊?
来到秘密基地,我们立即开工钓鱼。
但是在我们这块河段,根本没看到有钓鱼佬来钓鱼。
这三更半夜的,显得格外冷清。
平静的湖面黝黑,宛如就是一面镜子。
只有在百米开外,才能看到那些钓鱼佬,打着手电筒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
对面的老坟场,一直传得很邪乎,自然让很多钓鱼佬忌讳。
知道忌讳是对的,比我们聪明。
不像我跟王富贵,要钱不要命,没有任何顾虑,要不然也不会招来这些麻烦事。
昨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下了一次毛毛细雨。
天气凉爽了很多。
可能下了雨的原故,河里氧气充足了,水底下的鱼儿也异常活跃。
我们俩挂上诱饵,刚刚抛下竿就有鱼儿咬钩了。
我跟王富贵同时提竿,我们俩都钓上来一条一斤多的鳊鱼。
接着就是一直连竿,抽根烟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才钓了半小时就爆护了。
一至四斤清一色的鳊鱼,我钓了有十五条,估量超过了三十斤。
而王富贵的鱼获,跟我差不多。
这鱼口好得爽歪歪。
说句实话,像这么好的鱼口,一年都难撞见两三次。
毕竟半小时三十斤可是罕见。
“水生给我稳住啊。”
王富贵看着我,激动得笑眯眯说道:“今天我们打破以往纪录,给我钓一百斤上来。”
“只要鱼口好,钓一百斤肯定没问题。”
我嘿嘿而笑。
正说着,王富贵那边就黑漂了。
王富贵猛然提竿,蓦然惊呼声,四仰八叉就栽倒在地面。
要不是岸边有杂草拦着,都滑到水里去了。
“咋回事?”
这把我吓了跳。
王富贵狼狈爬起身,提起鱼竿一看,顿时就满脑门黑线说道:“主线断了。”
“主线断了?”
我听得很诧异问道:“刚才咬钩的鱼得有多大啊?”
毕竟我们钓鱼的主线可是大马力线。
像这种鱼线,非常结实,抗压力强,柔软而耐磨,哪怕钓到二三十斤的鱼,都用不着担心会切线。
再说就算切线,往往切的都是子线。
哪有直接切主线的啊?
“我也不知道咬钩的鱼有多大。”
王富贵纳闷说道:“提竿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鱼咬钩,就把我的主线给切了。”
“卧糟,这都能切线?”
我感到很奇怪,猜测有可能是主线用太久了的原故。
王富贵也是这样想的,立即又换了副备用的新主线,结果倒好,他下竿还没有多久,一条鱼还没有钓上来,气得又在说切线了。
“又切线了?”
看着王富贵,我古怪说道:“切的还是主线?”
“没有错,切的又是主线。”
王富贵阴沉着脸,气呼呼点头说道:“只是鱼漂动了下,也没有鱼咬钩,就把主线给我切了,就像水下有东西,把我的主线给剪掉了一样。”
“那这事真邪乎了。”
看着黝黑黑的水面,瞬间就让我变得不谈定。
“这接连切主线,指不定就是那条死鲤鱼精在作怪。”
我深吸口气说道:“老王我们别钓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勉得发生其他变故。”
就算今晚的鱼口特别好,我也想收竿离开了。
“你先别慌。”
王富贵把主线换好,盯着水面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条死鲤鱼在作怪。”
他被气到了,想要看个究竟。
接着继续抛竿。
就在这时候,我这边有鱼咬钩了。
鹅毛做的鱼漂,瞬间就沉入水下消失不见了。
待我提竿的刹那间,在鱼线的另一端,顿时传来异常凶猛的力量。
顿时间,把我的鱼竿都给拉弯了。
“卧糟,你这是钓到大家伙了啊?”
因为连切两副主线,王富贵原本还很恼火,看到我这边的动静,顿时惊呼起来。
“绝对是大家伙。”
我很激动说道:“估量得有二三十来斤......”

在后半夜的凌晨四点,天还没有亮,夜色还很浓,周遭都黑咕隆咚的。
那口古棺就这样摆放在王富贵家的门口。
那种画面感能让人毛骨悚然。
就算是我这样一个,敢拿棺材板当板凳坐的钓鱼佬,一时间吓得两腿都在发软。
但这都不是重点。
我们把钓上来的古棺,可是卖给郑老板了,郑老板将古棺拖到县城又转手卖掉了。
这怎么就出现在王富贵家门口了?
难道没有卖掉给退回来了?
这让我心里惊疑不定,打着手电筒走过去,蓦然就让我愣了愣。
一根扁担倒在王富贵家门口。
哪有什么棺材啊。
“是我眼花看错了?”
我嘀咕句,便揉了揉双眼再看。
发现呈现在我面前的,仍然是那根扁担,根本没有什么棺材。
“这都能看花眼?”
我有些懵,眼里都是孤疑神色,但是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任何的异常。
“看来真是我看花眼了。”
我摇头苦笑,把那根扁担拣起来放好,走到王富贵家门口,敲门大喊王富贵起床来钓鱼。
王富贵家里的灯光很快就亮了起来。
吱呀——
把门打开看着我,王富贵半眯着双眼,还是副没有睡醒的表情。
但是在开门的刹那间,一阵阴冷的怪风呼啸而出,顿时让我如坠冰窖般,吹得我都打了一个寒颤。
这事很不正常。
七月份的气温,就算是到了凌晨都比较闷热,一阵风刮来,咋就冷得跟吹空凋样?
而且那种凉嗖嗖的感觉,就跟我们昨天打开古棺盖时一样。
但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落在了王富贵身上。
一宿没见,王富贵显得很憔悴。
黑眼圈都跟熊猫眼样。
王富贵打着哈欠问我,“水生你咋起这么早?”
“这都四点半了还早啊。”
看着王富贵,我就问道:“我说老王,你这看起来精神状态很差啊,熊猫眼都出来了,你这是一宿没睡?”
“激动得没有睡着。”
王富贵对我咧嘴笑道:“刚睡着就被你给吵醒了。”
“既然没睡好,那就在家里休息吧,你今天别去钓鱼了。”
“那怎么能行,昨天就没交上货,要是今天又交不上,我那老表还不得削我一顿?”
王富贵回屋洗了把脸,收拾好鱼具,立即就走了出来。
关好家里的大门,我们便往春陵江边走去,然后我从竹篓里拿出来两根玉米。
“我昨晚煮的甜玉米,带了好几根当早餐吃。”
我递给王富贵一根。
“你自己吃。”
王富贵摆摆手说道:“昨天在县城,可能吃坏肚子了,回到家里吃啥吐啥,喝口开水都没味,到现在都没有半点胃口。”
“老王你这是大鱼大肉无福消受,注定在家里啃萝卜白菜的命啊。”
“给我一边呆着去。”
王富贵笑骂句,便对我没好气说道:“你看我这无精打采的,等钓完鱼,把你爷爷养的那几只老母鸡,宰只给我炖汤补补呗。”
“没有问题。”
“答应得这么爽快?就不怕你爷爷削你?”
“就算拿扁担抽我也不怕啊。”
“那我今天有口福了。”
王富贵哈哈笑着,我们俩很快便来到了春陵江边,仍然前往我们昨天的秘密基地。
“那是我们的福地。”
王富贵说道:“钓鱼都不是重点,我们的目标是钓棺材。”
“还在想这种天降横财的美梦啊?”
我没好气说道:“能让我们撞上一次,就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了,我们还是知足吧。”
“这种事可难说。”
王富贵激动说道:“俗话说得好,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那希望能梦想成真。”
我们俩畅谈着美梦,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这时候,我们迎面碰到一个钓鱼的大爷。
那大爷头戴斗笠,发须皆白,高高瘦瘦,看起来有七十多岁的年纪。
“大爷起这么早来钓鱼啊?”
我打了声招呼。
戴斗笠的大爷顿住脚步,我跟他打招呼也不吭声,用面无表情的神色瞅着我跟王富贵。
“大爷你在瞅啥呢?”
我皱眉询问。
大爷仍然不吭声,站在阴暗处,用直勾勾的眼神,继续瞅着我跟王富贵。
而且这大爷双眼浑浊,眼眶深陷。
大晚上的被他这样瞅着,不禁让我们都感到毛骨悚然。
“大爷!”
王富贵没好气说道:“你一个劲瞅着我们,问你话也不答应,你这啥意思啊?”
“昨天是七月半,祭祀亡魂的日子。”
这戴着斗笠,看起来很怪异的大爷,瞅着我们终于说话了。
但是声音就像旱鸭子样显得很嘶哑。
就见他瞅着我们,这时候继续说道:“这七月半刚过,你们就跑来夜钓,不担心会冲撞到那些从鬼门关跑出来的亡魂啊?”
听到这番话,顿时就让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七月半又称鬼节,是自古以来,祭祀亡灵的日子,而且按照民俗,还有这么一个说法。
那便是七月半,乱鬼窜,无事三不做。
而指的三不做,便是不能去河边游玩,不和别人吵架,不要上坟祭祀。
这三不做便是民间传下来的忌讳。
我爷爷也有过交待,到了七月半,天黑不能出门,更不能去河边。
以往的时候,我跟王富贵都不去夜钓的。
但是郑老板催得急,我们为了能交上鱼获,就把这事给忘了。
难怪昨晚,没看到有人在春陵江钓鱼,原来是七月半都躲在家里没出门。
但是我们昨天夜钓,可没有撞见什么怪事。
虽然碰到了死鱼正口,但是钓上来一口棺材,还让我们发了笔横财。
“大爷,你都说这七月半都过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这时候,王富贵没好气笑道:“你老人家还不是照样跑出来钓鱼了啊?”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也就不在意这些了。”
戴斗笠大爷盯着王富贵,便很认真说道:“倒是你小子,印堂发黑,这是大凶之兆,已经在七月半犯了忌讳,必然是被河里的东西给盯上了。”
听到这番话,顿时让我跟王富贵愣了愣。

被火焰燃烧的死鲤鱼,散发着无比浓郁的腥臭味,哪怕我们站得足够远都刺鼻。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就像跟臭水沟里的死老鼠样臭。
“这真够臭的。”
王富贵捂着鼻子,都不敢吸口气。
而那堆干柴烧得噼里啪啦响着,连带着那条死鲤鱼,很快就被烧得骨头渣都不剩。
到这时候,我们才转身回屋。
原本购买新车,是件很高兴的事,我们哥俩还想好好庆祝下的。
但是。
被那条死鲤鱼给闹腾得啥心情都没有了。
好在有惊无险将其解决了。
吃完午饭,我便躺到床上去休息了,王富贵也回自己家了。
毕竟从昨晚四点半,我们就起床去夜钓了,都折腾到今天下午了还没有休息。
但是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心里仍然悬着一颗心。
首先就是身上的腥臭味,我又用肥皂擦洗了五六遍,井水都冲了好几桶,那股子腥臭味,仍然还没有冲洗掉。
还有就是王富贵,同样让我很担心。
王富贵就像被鬼怪附身样,整个人的状态还是不对劲。
仍然吃啥吐啥。
我给他炖的鸡汤,还有青椒炒鸡肉,无论是汤,还是肉都咽不下。
面对这种情况,王富贵也吓了跳。
强撑着喝了两口鸡汤。
担心自己会饿死。
而他吃啥吐啥这种情况,这都已经有三天。
三天不吃喝,让他的脸色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无精打采,看起来也很憔悴。
要是到了明天还不见好转,那就要另想办法了。
不过。
他虽然精神状态差,起床去钓鱼倒很准时。
到了后半夜的四点半,我还躺在被窝里,就敲门来喊我钓鱼了。
家里还有剩饭剩菜,我简单吃了起来。
我问王富贵吃了没有,他点头说道:“吃了小半碗米饭,还喝了两口水,但是很反胃,好几次差点呕吐,是我强撑着憋进了肚子内。”
“水生,那条死鲤鱼,都已经被我们烧成灰烬了,我应该没事了才对不是?”
“但是我这状态,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改善。”
“我有点害怕了,觉得自己越来越虚,身上的腥臭味也像长在身上样,洗都洗不掉。”
说到后面时,王富贵在胆战心惊。
“我看得出来,你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憔悴。”
看着王富贵,我神色很凝重说道:“虽然我没有像你样吃啥吐吃,但是我身上有腥臭味,同样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
“水生。”
王富贵深吸口气问我道:“那条死鲤鱼精,会不会还没有被我们弄死?”
“这种情况很难说,毕竟我不是专业的,会些驱邪手段也是我爷爷教的,但是用公鸡血来驱邪,那是绝对管用。”
看着王富贵,我认真说道:“但是管用归管用,有没有弄死,你我都不清楚,面对这种邪乎的事,我们还是得找专业的人,不能再乱七八糟瞎来了。”
“我们先去钓鱼,要是钓完鱼,你的情况还不见好转,那这事不能再拖下去,到时候我们去找个先生看看。”
“找先生?”
王富贵说道:“那种会看事的先生,多半像你爷爷样是个神棍,原本我就只剩下半条命,要是找个不靠谱的,那不是这半条命都会保不住?”
“不管靠不靠谱,这事也得找我爷爷帮忙。”
我说道:“我爷爷以哭丧为生,人脉广,阅历丰富,肯定知晓哪的先生有实力。”
“等等......”
我正说着,王富贵就打断了我的话。
他看着我,便激动说道:“你可还记得,前两天我们去钓鱼,撞见的那个戴斗笠的胡爷吗?”
提到戴斗笠的胡爷,顿时就让我想了起来。
之前那胡爷可是说过,王富贵印堂发黑,有大凶之兆,必然是被河里的东西给盯上了。
而且还说要想活命,就去春陵江下游找他。
当时我们都不信,王富贵还嘲笑了那胡爷一番。
如今想来,那胡爷竟然是料事如神。
一念至此,王富贵便激动说道:“水生,我们肯定是看走眼了,那胡爷定然是个高人,要不然哪会算到,我们会被河里的鬼怪给盯上了啊?”
“是不是高人,我们还不能下结论。”
我深吸口气,就一脸认真说道:“我们钓完鱼,先去找那胡爷瞧瞧,看他究竟有没有本事。”
“好!”
王富贵点头。
我们商量完,拿起钓鱼的家伙,打着手电筒,立即前往春陵江。
不得不说,我们俩是真的不怕死。
被邪事缠身还敢去钓鱼。
但是走在山路上,快到春陵江边时,走在后面的王富贵,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转头张望,就看到王富贵耸动着鼻子在东张西望。
“老王你在瞅啥呢?”我看得皱眉。
“我闻到股很好闻的香味。”
顺着气味,王富贵立即就往东边的山路口走去。
“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香味啊?”
我满目孤疑,连忙跟了过去。
“找到了。”
王富贵走了四五米远,突然一脸的惊喜。
待我跑过去,就看到王富贵旁边的路边,插着三根没燃完的供香,以及还有堆烧完的纸钱。
而在旁边还摆着个破碗,破碗里装着半碗臭哄哄的米饭。
显然。
这是村民们,七月半在这里祭祀的供品。
但是王富贵看着,就像看到美味佳肴样,两眼冒着绿光,变得格外激动。
“是碗米饭。”
王富贵咽着口水,立即伸手就要去端那碗米饭。
“老王!”
这把我吓了跳,连忙把他喊住,同时抬腿就将那碗臭哄哄的米碗踹倒在地面。
“你还想不想活命了啊?”
我气急败坏说道:“那就是碗臭哄哄的米碗,还是七月半祭祀给死人吃的。”
被我一顿臭骂,王富贵就像被骂醒了一样。
看着被我打翻在地面的米碗,顿时满目惧意,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卧糟,我竟然又想吃这种东西?”
王富贵看着,眼睛都瞪了起来。
“要不是我拦住,你都已经开餐了。”我满脑门黑线。
“这事真够邪乎的。”
王富贵倒吸口冷气,“水生,那条死鲤鱼精,恐怕还活着,要不然看到这些给死人吃的东西,我怎么就像迷失了神智样想吃啊?”
“而且我现在看着,就感觉自己很饿,控制不住的咽口水,很想把你踹翻在地面的米饭,一粒粒拣起来吃掉......”

郑老板的小货车是有空调的,夏天吹着空调贼舒坦,但是这次,在王富贵打开空调的刹那间,吹出来的风,竟然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让我牙齿打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两三层。
那种刺骨的寒意,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前天我跟王富贵将古棺钓上来,在打开古棺盖的时候刮起的那阵风。
就是那种凉嗖嗖的。
“老表你咋把空调开这么大啊?”
我们坐上车,王富贵缩了缩脖子说道:“这要冷死个人,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能不能给我开小点?”
“嗯?”
我们坐在后面,郑老板头慢条斯理的缓缓点头。
一边开着车,整个人都显得很安静。
而我们跟郑老板做鱼生意,已经有好几年,他是性格外向,喜欢说话很爱笑的一个人。
这突然变得像闷葫芦样安静,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就像变了一个人样。
“郑老板,你这脸色有点差,看起来白得没血色。”
打量量眼郑老板,我关心问道:“你这是感冒了啊?”
“昨天在县城喝酒喝到半夜凉到了。”
郑老板解释,脸上没表情,冷着张脸跟我这样说。
“喝酒喝到半夜?”
王富贵笑眯眯问道:“我说老表,那天我们卖给你的那口乌木金云棺,肯定让你转手卖了一个好价钱吧?”
听到这番话,郑老板的身体颤了颤,猛然一个急刹车就把车停住了。
这太突然了,让我跟王富贵都撞在了前面的驾驶椅上。
“哎哟......”
王富贵捂着脑袋喊痛,顿时气呼呼说道:“老表你咋开车的啊,想把我们撞死啊?”
郑老板猛然回头,便用直勾勾的眼神瞪着我跟王富贵。
苍白的脸庞,木纳的表情,冷冰冰的神色。
跟其对视,不禁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庞,便扬起嘴角对我们笑道:“提到这事,就让我激动,还真让我卖了一个好价钱。”
“激动也不能随便急刹车啊,亏你还是一个老司机。”
王富贵挥挥手说道:“赶紧给我开,别耽误我们买车。”
郑老板笑了笑,把脑袋缓缓转回去,启动车子后,继续开车前行。
王富贵接着问道:“那口古棺被你转手卖掉,究竟赚了多少钱啊?”
我也好奇起来,想知晓郑老板赚了多少钱。
“比我这条命还要值钱。”
郑老板说道:“至于赚了多少,日后你们就知晓了。”
毫无疑问,郑老板这是不愿意告诉我们,究竟赚了多少钱。
但是比他那条命还值钱。
那肯定是赚了很多。
而我扫眼内后视镜,就看到了郑老板的表情,说那句话的时,咧起嘴角,露出两排白牙,带着笑容。
但是笑起来,总给我的感觉阴森森的。
而且。
我们不说话,郑老板就像闷葫芦样,半天都嘣不出来一个屁。
车内也很冷。
我跟王富贵穿着短衣短袖,被吹得在瑟瑟发抖,哪怕王富贵要郑老板,把空调开小了仍然是凉嗖嗖的。
但是我们以前,坐郑老板的小货车,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冷的。
“我说老表,你这空调是不是坏了?”
王富贵没好气说道:“我呆在你这小货车内,怎么就像呆在冰窖里样?”
王富贵这两天吃坏了肚子,虚得还没有恢复过来。
他被小货车的空调,给吹得牙齿都在打颤。
实在是抗不住了,连忙打开了车窗。
一缕缕阳光射进来,就算是我都感觉暖和了很多。
“别开车窗。”
郑老板拿眼睛瞪着我们,一脸的恼怒。
那是种我们从来见过的凶狠表情。
把我跟王富贵都吓了跳,王富贵看到郑老板发火了,连忙就把车窗给关了。
“这火热的天气,你们给我开车窗做什么?”
郑老板又换了副笑脸,还把车窗给锁死了,勉得王富贵又开车窗。
“一言不合就发火,你今天这脾气真怪啊。”
王富贵开玩笑说道:“是不是卖掉那口古棺,这赚到钱了,脾气也就跟着变大了?”
“郑老板可不是这样的人。”我随口说道。
“嘿嘿......”
郑老板咧起嘴角笑了笑。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过去大半个小时,很快就来到了县城。
郑老板今天脾气怪,但是知晓我们要买车,他就说车行里有熟人,带我们过去买。
有熟人介绍,自然让我们求之不得。
再说郑老板还是个老司机。
车的性能好不好,他可是内行,看一眼就知道了。
然后我们被郑老板,带到一家光辉车行。
看到郑老板,光辉车行的老板,就很热情过来打招呼了,请我们坐进车行内,还端茶倒水的伺候我们。
知晓我们要买辆二手的面包车,光辉车行的老板就说,我们来得刚刚好。
前两天的时候,就有人在他们车行卖了辆二手面包车。
还是半新的。
原车主只开了四年。
这要是卖给别人,最低都得六万块才能出售,但是看在郑老板的面子,就给我们一个不让他亏本的最低价。
那辆半新的面包车,只要了我们四万块。
直接就给我们省了两万。
这让我们惊喜,着实没有想到,郑老板的面子会这么大。
看完车后,发现被我们想象中还要好。
简直就是辆新车。
然后我跟王富贵,当场刷银行卡就给买了下来。
买完车。
原本想请郑老板在县城吃顿饭。
但他急着要把鱼销出去,我们也就没挽留。
另外还叮嘱我们,城里人都喜欢吃野生鱼,现在供不应求,要我们明天多钓点鱼。
我们点头答应,开着刚买的面包车就回乡下了。
而我跟王富贵,在半年前就考了驾驶证。
原本我还不愿意考。
毕竟想要买辆四个轮的,在那个时代我想都不敢想,结果倒好,我们俩这么快,就有能力给买上了。
先是我开着,激动得手脚都在抖。
但是有件事很邪门,在这种火热样的天气,我们把空调开得格外小,竟然就跟坐郑老板的小货车样,吹得我们凉嗖嗖的。
也就把车窗打开,才觉得稍微好受点。
“玛德,我们哥俩,这是没有吹空调的命吗?”
王富贵纳闷说道:“还是我们夜钓,熬夜太多,把身体给整跨了?”
“估量真的是熬夜,身体虚了的原因。”
我黑着张脸说道:“我们年纪轻轻的,这还没找老婆,结婚生子,这就把身体搞虚了可不行,我回去就得宰只老母鸡补补。”
“好好好,这我喜欢。”
王富贵激动而笑。
很快。
我们开着新买的面包车,就回到了我们草帽村,停在了我家后院的树脚下。
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
主要是我们草帽村,是一个三十来户的小山村,房子都不是挨的,都隔得比较远。
像我们家,就建在一个矮山上。
另外。
通村的山路在村外,我绕一圈把车开进来,能引起村民的注意才见怪了。
而我跟王富贵,也不想招摇。
回到家里,我们俩就忙活了起来。
刚买了新车好歹要庆祝下。
王富贵负责烧水。
我准备杀只鸡。
但是。
当我跑到厨房里拿菜刀时,蓦然就闻到一股刺鼻难闻的腥臭味。
待我抬头张望,就看到旁边的菜盆里放着条三斤多重的鲤鱼。
还是条死鲤鱼。
鱼肚膨胀,鱼尾腐烂,还围满了苍蝇。
而且。
鼓鼓的鱼目翻着白瞳,就像是在死死盯着我样......

在河里撞见棺材不奇怪。
春陵江的两岸,基本都是依山环水,很多地方都有坟地,要是下暴雨发水,会有棺材被冲到河里。
在四年前的时候,春陵江走洪水,下游河段的一座山体被冲垮,结果就冲出来一座大墓。
大墓里的棺材,当时都被洪水卷了出来。
在河里钓鱼的钓鱼佬,也没有任何顾虑,纷纷哄抢。
我们草帽村的王二国,就抢到口大墓里的棺材,从棺材内掏出来好几样老物件,转手就卖了三万块。
放在九十年代,那可是笔惊人的财富,让王二国直接就成了我们草帽村的万元首富。
用那笔惊人的财富,让王二国盖上了两层楼的平房。
还买了辆摩托车和彩色电视。
这让他成了方圆三十里,家庭条件最好的一家。
当时说亲的媒婆,把他们家的门槛都快要被踩烂,然后王二国娶上了隔壁村一个貌美如花的村花。
而在这之前,王二国还是一个四十来岁都讨不到媳妇的老光棍。
可谁能想到,就因为在河里拣了口棺材。
人生便逆袭了。
就是结婚四年,王二国都没有把貌美如花的老婆搞大肚子。
这时候我跟王富贵,拿着手电筒,仔细打量从河里钓上来的黑棺材,一时间屏气凝神,激动得双眼都在发光发亮。
那是口很陈旧的黑棺材,透发着一股古朴的气息。
而其棺身,雕刻有各种金云图案。
这是嵌金的。
在夜色下,嵌金的金云图案,居然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辉。
“水生,我们要发财了,要成为咱草帽村,第二个王二国了。”
看着黑棺材,王富贵无比激动说道:“这口棺材还刻着嵌金的云纹图案,这绝对是口价值连城的古棺,要是古棺里有陪葬物,那就更加了不得了。”
“小点声,老王你说话给我小点声。”
我慌忙环顾四周,担心有人在这附近钓鱼,毕竟这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幸好这时候,在这附近也没看到有人。
王富贵反应过来,对我小声说道:“我们先把棺材盖打开,看里面有啥陪葬物。”
“嗯?”
我点点头。
但是棺材盖钉着有很长的棺材钉。
想要用一身蛮力,把棺材盖打开根本不可能。
王富贵要我守着棺材,他急急忙忙回了趟村里,拿回来把铁铲,我们俩合力,才把棺材盖撬开。
在撬开的刹那间,蓦然一阵怪风扑面而来,吹得我们俩浑身都凉嗖嗖的。
周遭河岸边的杂草,哗啦啦响着,俨然都被吹得在往旁边倒。
“把棺材盖打开,怎么刮起了这么大的风?”
闹出这等动静,让我眉头都皱了起来。
不过。
很快就抛脑后了。
我跟王富贵伸着脑袋,连忙往棺材内张望。
就见在棺材里躺着具干尸。
是具动物的尸体。
皮肉毛茸茸的,头颅面目狰狞。
仔细端看,才发现是一只老鼠的尸体。
只是这只老鼠体型惊人。
有成年猫那么大。
也不死知道死去多久了,肉身完好无损,在其额头上还贴着张皱巴巴的黄符。
“这口古棺内,咋躺着的是只老鼠?”
我们俩看得傻眼,无论是谁都感到震惊而意外。
“老王,这事有些邪乎啊。”
我倒吸口冷气说道:“这哪有棺材里躺老鼠的,而且还贴着张黄符,这不会是被镇压的邪物吧?”
说到后面时,我劝助王富贵,最好别贪图这口古棺。
先是死鱼正口,如今又钓上来一口装老鼠的棺材,这让我心里忐忑,担心会发生不好的事。
“还镇压的邪物,你是看电视看多了吧?”
王富贵不以为然说道:“就算这只老鼠真成精了,那也是只死翘翘的,没什么好怕的。”
“这倒也是。”
我挠了挠脑袋笑道:“一只死老鼠而已,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是我想多了。”
而王富贵伸手,就将那张黄符扯了下来。
就在此刻,那张黄符碎成了灰,包括躺在古棺里的死老鼠,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老鼠的尸身也消散在我们面前。
这是遇到空气,将古棺内的老鼠尸身都风化了。
但是老鼠的尸身风化后,古棺里还有两样老物件,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还有条银项链。
拿手电筒照过去,玉佩绿晶晶的,银项链也是闪闪发亮。
这是两件宝物,可不是一般的老物件能比的。
我们俩看着,顿时激动不已。
把古棺里的玉佩和项链,我们俩立即就给分了,王富贵要的是玉佩,我拿的是银项链。
然后王富贵叮嘱我,这两样宝物得收藏起来。
收藏得越久,那么就越值钱。
眼下不能转手卖掉。
王富贵比我大五岁,今年都二十三岁了,自然比我成熟看得远。
接着我问道:“那我们卖啥啊?”
“自然是这口古棺啊。”
王富贵激动说道:“虽然这口古棺的材质我看不出来,但转手卖掉,肯定能卖一个好价钱。”
“那卖给谁,我们不认识收老物件的老板啊。”
“当然得去找我那远房表哥。”
“郑老板是收鱼的,他棺材板也收?”
“我那远房表哥是行家,做鱼生意之前是盗墓的,他肯定有路子。”
“那我现在就去找郑老板。”
“用不着再跑一趟。”
王富贵笑道:“郑老板开着小货车,已经从镇里往这边赶来。”
“老王你已经通知郑老板了?”
“没有错,刚才回村拿铲子时,就先给我老表通过电话了。”
然后王富贵又叮嘱我,我们开了古棺,还拿了古棺里的陪葬物,这事不能让郑老板知道。
就说这口古棺,是从河里漂来的。
我们打捞上来就这样了。
刚叮嘱完,就见前方山道上,出现了一辆小货车,打着灯光正徐徐开来。
“我老表来了。”
王富贵立即跑过去迎接。
我们这边的河岸宽敞,王富贵在前面带路,小货车跟在后面开了进来。
郑老板打开车门很快下车。
郑老板又矮又胖,三十出头的年纪,但是人不可貌相,做鱼生意风生水起。
我们带着郑老板,立即来到古棺前。
打量着古棺,顿时让郑老板眼睛都亮了,一脸激动说道:“好东西,表弟,这真的是好东西啊。”
看到他这么说,我跟王富贵都开心得不行。
“要不是好宝贝,我怎么可能会打电话,把你从被窝里给喊出来啊。”
王富贵笑道:“老表,你倒说说,这是口什么棺材?”
“先把棺材装车,我们拖回去再聊。”
“好!”
这口古棺长年泡在水里,抬起来死沉死沉的,我们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古棺抬上岸装进小货车内。
“你们俩快上车。”郑老板催促。
“我们鱼竿竹篓都还没有收。”
“鱼竿值几个钱,要是被偷了,我赔给你们,别费话,赶紧上车。”
我们俩坐上车后,郑老板启动车子立即往镇里赶。
这时候,他满脸激动对我们说道:“你们俩真是撞大运了,刚才我仔细看了,实话跟你们讲,这口棺材可是乌木金云棺,年代久远,价值不菲。”
“可惜是口空棺,要是有陪葬物就更了不得了,能让你们一夜暴富。”
听到这番话,我跟王富贵就对视了眼。
王富贵开口说道:“棺材是从河面飘过来的,我们打捞上来,就已经是口空棺,老表,你倒说说,这口棺材能卖多少钱?”
“但是你可别坑我们,我们可是亲戚。”
“郑老板都说价值不菲了,怎么会坑我们?”
我坐在旁边,立即拍了句马屁。
“还是陈水生知道我的为人。”
郑老板横眼王富贵,便没好气说道:“我们打交道这么久,又是沾亲带故的,我坑谁也不会坑你们俩啊。”
“我给你们开个实价,把这口乌木金云棺卖给我,我给你们八万。”
“八万?”
听到这个惊人的价格,顿时让我们俩脑海轰鸣,满腹情绪都在掀风鼓浪。
我们知道这口古棺值钱,没想到会值钱到这等地步。
不过。
郑老板能给我们开八万的价,他转手卖掉,价格肯定会更高。
但是我跟王富贵都没有还价了。
已经很满足。
这要是卖给别人,还不知道会被宰得有多狠。
把价格谈好,郑老板就问我们,我们是要现金,还是转账打到卡里。
这肯定是打到卡里的。
几万块的现金,藏都没有地方藏,想不暴露都难。
不过不管是现金还是打卡,都得去趟县城。
郑老板开着小货车,拖着那口古棺,载着我跟王富贵,又马不停蹄赶往县城。
等到八点银行开门,我们开了银行账户,郑老板才把钱转给我们。
我跟王富贵每人四万。
原本我想要三万的,王富贵五万,毕竟这口古棺是他钓上来的。
但是我这哥们,可不是见钱眼开之辈,死活都不同意。
我也没再娇情,只好跟王富贵把钱平分了。
当时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说句实话,我们俩激动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每人四万块,这真的是一夜暴富啊。
收拾起激动的情绪,从银行里走出来后,郑老板就跟我们分开了。
他把古棺从我们手里买来,今天还得去找卖家。
至于是亏是赚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了。
而我跟王富贵,难得来一趟县城,找了家餐馆,吃了顿大鱼大肉,又买了几身新衣服,高高兴兴在县城逛了大半天,才坐客车回到家里。
把鱼竿扔在河边,没有被别人拿走,我们回来的时候,先去把鱼竿拿了回来。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继续去赶早口。”
王富贵拿着鱼具回家了。
他还叮嘱我,这笔钱不能暴露,哪怕跟我爷爷都不能提。
要不然那些穷亲戚,肯定会找各种理由来上门借钱。
财不外露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留着日后用来盖新房,结婚生子,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我哪敢随意乱花?
都得攒着。
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我跟往常样,拿着鱼具,打着手电筒,就去喊王富贵赶早口了。
但是等我赶过去,张望眼王富贵家的门口,猛然顿住了脚步。
这时候夜色很沉,落针可闻,一片寂静,但是王富贵家的门口,居然停放着一口棺材。
当我打着手电筒照过去。
就看到那口棺材,竟然是我们白天,卖给郑老板的那口古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