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小说陆止白林夏
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小说陆止白林夏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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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小说陆止白林夏》,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止白垂着眸,胸口剧烈起伏。林夏命悬一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几近疯狂。病床上的沈悦容颜枯槁,比前几日更憔悴了。她那双曾在钢琴前闪耀的手,如今不仅瘦得只剩皮包骨,关节处更是红肿变形。医疗记录显示她多年来一直在忍受严重的关节炎,却从不向任何人提起。那个光芒四射的音乐家,此刻形销骨立。曾经的风华在病痛中消磨殆尽。距离手术还有六天。每一分每一秒,死神都在向她逼近。陆止白恍惚间发现,她的面色竟比林夏更加惨白。「你能让我最后弹一次《暗夜奏鸣曲》吗?」她轻声请求,「那是我为你创作的最后一首曲子,还没来得及完成......」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陆止白内心翻涌起强烈的愧疚。他几乎就要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拒绝。沈悦像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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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止白垂着眸,胸口剧烈起伏。

林夏命悬一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几近疯狂。

病床上的沈悦容颜枯槁,比前几日更憔悴了。

她那双曾在钢琴前闪耀的手,如今不仅瘦得只剩皮包骨,

关节处更是红肿变形。

医疗记录显示她多年来一直在忍受严重的关节炎,

却从不向任何人提起。

那个光芒四射的音乐家,此刻形销骨立。

曾经的风华在病痛中消磨殆尽。

距离手术还有六天。

每一分每一秒,死神都在向她逼近。

陆止白恍惚间发现,她的面色竟比林夏更加惨白。

「你能让我最后弹一次《暗夜奏鸣曲》吗?」

她轻声请求,

「那是我为你创作的最后一首曲子,还没来得及完成......」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陆止白内心翻涌起强烈的愧疚。

他几乎就要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拒绝。

沈悦像只受惊的小兽,迅速蜷缩到床角。

这些天来她始终如此,

空洞的眸子里,希望的光芒早已熄灭。

她抖着手递过一份磁共振报告:

「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陆止白粗略扫过,瞳孔剧烈收缩。

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扼住他的咽喉。

那些冰冷的医学术语,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入心脏。

原来她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

过度操劳导致严重磨损,甚至长出瘤体。

这颗即将被取走的心,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多年来的辛劳创作,竟成了致命的病因。

她日复一日伏案作曲,挑灯夜战到凌晨,却从不叫苦叫累。

而他每日忙于公务,连最基本的关心都吝啬给予。

愧疚在胸口蔓延,往事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她独自承受的痛楚,此刻都化作无声的控诉。

「病情持续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报告。

「三个月前确诊的。」她轻声回应,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其实早就有预兆,每次练琴都会胸闷难忍。」

「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紧攥报告,眼眶泛红。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沈悦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告诉你又能怎样?」

「难道能改变你非要我捐心的决定?」

「在你眼里,我的命永远都比不上林夏重要。」

陆止白陡然暴怒:「你这是在耍我!」

「早就知道心脏有问题你却一直隐瞒!」

「从始至终你都在打这个主意!」

她眼底闪过刺骨的悲凉。

即便命不久矣,陆止白也改变不了他对她的偏见。

她永远都是那个心机深重的替身,

连她的病痛在他眼里都成了一种精心策划的算计。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冷笑着反问,眸中满是嘲讽。

「换个供体,还是非要我去死?」

「反正在你心里,我的命早就不值一提。」

他沉默许久,「按计划执行。」

声音里毫无温度,仿佛已决意要牺牲这个相伴八年的妻子。

她不再言语,只用死寂的眼神望着他。

瞳孔中映照着的,是那个她付出所有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男人。

这就是她深爱了八年的丈夫,用尽全力也换不来半分真心。

他还将亲手成为她生命的终结者。




寒冷的琴房外,沈悦神色平静地站着,带着一丝萧瑟的气息。

陆止白双眉紧蹙,她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他原以为沈悦会泪水盈眶地哀求,最终屈服于他的强权。

可现在她却跳过了所有挣扎,甚至连眼泪都懒得流。

仿佛八年的付出、八年的深情,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该用餐了。」

陆止白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从厨房走出。

第一份便送到了沈悦面前。

「来喝点热巧克力暖身子,这不正是你最喜欢的榛果口味?」

浓郁的可可香气弥漫,沈悦低头看着杯中的褐色液体。

这是陆止白亲手调制的饮品。

只是,她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榛果巧克力是林夏最爱。」

陆止白动作一滞,很快恢复如常:「你们都搞音乐,口味应该差不多。」

她嘴角扬起一抹自嘲。

林夏与她的品味天差地别。

然而陆止白记得的,全都是林夏的喜好。

那颗只装着商业利润的头脑,偏偏为林夏空出一片特殊位置。

「其实我最厌恶榛果味。」沈悦垂眸轻语。

「那股人工香精的味道令我作呕,从来都喝不下一口。」

陆止白面无表情:「医生说热饮有助于心脏健康。」

她攥紧杯柄,原来他在意的,不过是这颗要被掏走的心。

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记错了。

或许在陆止白的心里,她从来就不是沈悦。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注定要为林夏牺牲的影子。

陆止白的温柔,永远只留给那个不在场的人。

沈悦强忍不适喝光饮品,默默回房。

八年婚姻,两人从未同床。

他说睡眠浅,她便主动选择客房。

其实不过是他不愿与她亲近罢了。

如今的她,也不再期待什么。

次日一早,沈悦头重脚轻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不知时辰。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妈你这个坏妈妈,这么晚还不起来给我做早饭!」

她感到一阵晕眩,勉强起身才发现已是八点。

往常她总在六点前起床,为安安准备早餐和上学用品。

她刚打开门,安安狠狠踹了她小腿一脚。

七岁孩子的力量不容小觑,她疼得后退几步,靠着门框稳住身形。

「你爸爸不在家?」房内空无一人。

「爸爸工作很忙。你整天赋闲在家,连早饭都不会准备。」安安理直气壮地控诉。

确实,陆止白太忙了。

身为商业帝国掌舵人,他全身心投入工作,把家庭抛在脑后。

记得安安幼时发烧,她独自抱着孩子看病,累到昏倒,等孩子痊愈,她却病倒了。

陆止白得知后只是冷冷地说:「这种琐事交给保姆就好。」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道尽他的冷漠。

从未照看过孩子的他,永远不懂母亲的担忧。

保姆只能跑腿办事,孩子的照料她怎能假手于人。

这些陆止白永远不懂,只觉她小题大做。

现在连安安也这样想。

「林夏阿姨说你就是懒婆娘,当不好妈妈!」

孩子的话最伤人。

她凝视着曾经抱养的孩子。

想起他刚来时依偎在怀里,稚声说要保护妈妈。

如今却这般厌弃于她。




凌晨的医院格外寂静,只有检测仪器发出微弱的嘀声。

沈悦筋疲力尽,木然地看着沈父把手术同意书递给医院律师签字。

等人都陆续离开,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嗓音嘶哑地拨通律师号码:

「我需要尽快安排遗产分配。」

过了一会,晓雅和律师匆匆赶到病房。

见到沈悦虚弱地躺在床上,晓雅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这群畜生,简直丧心病狂!」

「他们怎能如此对你!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悦赶忙拉住激动的闺蜜。

八年攻略生涯中,她遭遇过太多伤害和背叛,

唯有晓雅是那个一如既往真心相待的朋友。

无论她陷入多大困境,晓雅总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和帮助。

没有晓雅的鼓励和陪伴,她或许早已支离破碎,无法坚持到现在。

除了男主陆止白,晓雅是唯二知道系统存在的人。

事到如今,沈悦决定将自己准备放弃攻略陆止白、重新选择目标的计划告诉晓雅。

「你是说,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个冷血无情的陆止白了?」

沈悦微微颔首,强撑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晓雅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感谢老天开眼!」

「你真该早点离开那个混账,让他后悔莫及!」

沈悦被闺蜜的反应逗笑。

「我想把手中所有音乐工作室股份和公司都转给你。」

「剩余现金捐给山区失学儿童。」

律师例行询问:「那您的家人呢?」

「一分钱也不必留给他们。」沈悦语气坚决。

晓雅听完红了眼眶:「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

「等你重生归来,这些依然是你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悦伸手擦去闺蜜眼角的泪珠。

门突然被推开,陆止白沉着脸大步迈入:「什么回来?」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二人。

沈悦心头一跳,连忙圆谎:「我跟晓雅说等康复出院后想出国散心一阵。」

「她舍不得我,让我早点回来。」

陆止白狐疑地打量了会,神色稍变。

「记得按时去做术前检查。」他漫不经心地提醒。

沈悦暗自松口气。

为了确保心脏适合移植,陆止白亲自陪她前往检查室。

检查结束返回时,意外遇到了林夏。

林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单薄的病服勾勒出瘦弱的轮廓。

光是这么静静地坐着,就让人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姐姐,我听陆总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愿了。」林夏忽然柔声开口。

「你也替我开心吗?」她目光璨若星辰。

沈悦凝视着那双看似纯真无邪的眼睛,心知其中暗藏玄机。

她真的对这个计划一无所知吗?

「当然开心。」沈悦扯出一抹苦笑:「我衷心为你高兴。」

见沈悦毫无波澜,林夏故意撩拨秀发,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就好,我还以为姐姐会极力反对手术呢。」

那枚戒指与陆止白手上戴着的是同款。

沈悦直直盯着那枚戒指,林夏见状慌忙摘下。

「对不起,这是陆总送的礼物,真没有别的意思。」

「本来戴在中指的,但我病了手指浮肿,只好换到无名指。」

「姐姐别生气嘛。」

说着,林夏竟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




穿过走廊拐角,陆止白猝不及防与林夏撞个正着。

他疾步而上,一个箭步挡在林夏面前。

看着身后虚弱的沈悦怒不可遏:「你究竟对夏夏说了些什么?」

「她现在正是病危期,你为何要刻意刺激她!」

望着他激动失态的样子,沈悦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

最冷静的人面对林夏也会失去理智。

仅仅因为几颗泪珠,就忘记了基本的判断。

甚至连始末都没搞清楚,就已经把罪名强加给她。

这便是她倾尽八年光阴换来的结果。

付出所有真心,却落得如此境地。

胸腔如同被钢丝绞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林夏抽噎着开口:「陆先生不要动怒,沈姐只是提了几句这枚戒指。」

「您千万别怪她。」

陆止白的神色更加阴鸷:「换心手术的日子已经定下。」

「你耍这些把戏也是徒劳,别想影响夏夏的治疗。」

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沈悦不愿捐献心脏而布下的局。

沈悦连辩解的欲.望都失去了。

解释还有什么意义?陆止白的世界里早已容不下第二个人。

她静静地退回病房,轻轻掩上房门。

此刻陪伴她的,唯有这些泛黄的乐谱。

纤细的手指轻抚琴谱,多年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独奏会。

上天给了她明年的邀请函,却又要收走她的生命。

她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完成这首未竟的钢琴曲。

为自己的音乐梦想画上句点。

创作间,药物开始发挥作用,困意渐浓。

醒来时,耳畔传来细碎的声响。

睁眼望去,一个小女孩正用铅笔在她心爱的琴谱上胡乱涂画。

精心谱写的音符已经面目全非。

沈悦猛地坐起,死死攥住小女孩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小女孩吓了一跳,抬起那张与林夏相似的稚嫩小脸。

赫然是林夏的女儿甜甜。

「你这个恶毒的阿姨,你欺负我妈咪,害她掉眼泪。」

「我要替妈咪惩罚你,讨厌鬼!」

甜甜尖声大哭,刺耳的童音像碎片一样割裂着心脏。

看着心血被毁,沈悦怒火中烧,顾不得对方年幼。

「谁允许你碰我的琴谱?」

「没人教过你要尊重别人的东西吗?」

甜甜哭得更凄厉了:「救命啊!坏阿姨要打死我了!」

「陆叔叔快来救我!外公快来!妈妈救我!」

转眼间,沈父和陆止白冲进病房,猛地推开沈悦。

两人力道极大,沈悦重重撞在床头。

后脑勺磕在墙上,眼前一阵发黑。

安安见甜甜泪流满面,手腕红肿。

立刻朝沈悦挥拳相向:「坏妈妈,你竟敢欺负甜甜!」

甜甜抽抽噎噎地辩解:「甜甜看阿姨睡着了,想帮阿姨盖被子。」

「不知道哪里惹阿姨生气,阿姨就要打甜甜。」

「甜甜好怕,以为要被打死了。」

闻言,沈父暴跳如雷。

「沈悦,你还有没有一点理智?」

「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此毒手!」

沈悦默然无语,低头摸了摸后脑勺。

指尖沾满鲜血。

沈父全然不顾她的伤势,揪住她的头发怒吼。

「这就是我教给你的品德吗?」

「为什么要对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如此狠心!」

沈悦疼得面如金纸,嘴唇止不住颤抖。




他犹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铁,这八年来始终冷漠疏离。

沈悦已厌倦这场徒劳的付出,八年光阴,已无必要再耗下去。

「好,我同意捐献心脏。」泪水静静滑落,沈悦终于放弃挣扎。

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她费尽心思讨好陆止白,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伤害。

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这段感情的虚幻。

她在心底暗暗对系统低语:「待我离世,换个新目标吧,再不愿重返他身边。」

心脏一旦给了林夏,她的生命也将永远消逝。

这一次,沈悦下定决心斩断一切羁绊。

他们父子二人,最亲的人即将形同陌路,从此天各一方。

陆止白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惊讶。

以往的沈悦倔强执拗,他已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但这次她竟如此爽快答应,让他始料未及。

「考虑清楚了?」

「嗯。」沈悦神色平静,眼泪已经干涸。

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你们都希望我成全林夏,那我便遂了你们的意。」

陆止白哑然失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眉头微蹙,虽觉她反常,却未多想:「进屋取暖吧。」

刚踏入客厅,安安就把东西扔在她脚边:「立刻修好甜甜的琴!」

一把破损的小提琴躺在茶几上。

琴身做工精良,一看就是林夏为女儿订制的高档乐器。

沈悦忍不住嘲讽地轻笑。

这对父子情深意重,连林夏的女儿都如此宠溺。

安安听见她的讥笑声,脸色顿时阴沉:「必须在明天之前修好,这是我对甜甜的承诺。」

「我不会修理琴。」沈悦移开视线,语气冷淡。

这把年代久远的琴弦断裂,琴身开裂严重。

修复这样的古董需要专业匠师,非短时间能完工。

她刚遭受三小时寒冻,双手颤抖,根本无法操作精密工序。

「你怎么这么没用!」安安突然暴怒,「分明就是不肯帮忙,我已经答应过甜甜了!」

「安安,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仆从。」沈悦捧着热水杯,声音透着寒意。

她向来很少教训安安。

这孩子遗传了父亲的天赋,学业优异,不需操心。

这些年,沈悦甘愿做个默默付出的照顾者,打点他的一切生活。

从日常琐事到身体健康。

每件小事她都尽心竭力地关照。

即便如此,安安总能挑出她的缺点。

习惯了她的付出,他理所当然地差遣沈悦,嫌她做事不够完美。

连她弹琴时的表情,他都要计较喜怒。

沈悦深知教养神童不易,一直选择退让。

但现在,她再也不想忍耐下去。

安安被她反常的举动吓到,求助似的看向父亲。

陆止白走来安抚:「让妈妈休息,明天再说。」

此时的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模样。

穿着围裙,目光温柔。

他递给沈悦暖手袋,轻抚她的发丝:「何必跟孩子较真。」

沈悦轻轻侧头避开他的触碰。

平静的开口:「我并非在生气。」

她只是要让安安明白,从此不再做他们的家务女工。

陆止白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无可奈何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