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泽沈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听得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醒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假了。怔愣间,沈季泽的电话响了。他当着我的面接通,宠溺地伸手轻揉我的发。“乖,别生气了。”话音刚落,听筒那边女声就开了口。娇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沈少,你什么时候过来呀?”“人家都洗好澡等你了。”我表情未变,沈季泽仍温柔地看着我,嘴里却说着与行为截然相反的话:“这就等不及了?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沈季泽哼笑着叮嘱那边,是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语调:“最多半小时,等把人哄好我就过来。”“我说怎么那么久呢,沈少爷原来是被家里的小娇妻给缠上了呀。”“什么娇妻,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而已,哪里比得上你?”这一刻,我清晰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骤然碎裂。胃里的恶心瞬间翻涌上来。我推开沈季泽,闷头跑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终于扶着墙沿起身...
怔愣间,沈季泽的电话响了。
他当着我的面接通,宠溺地伸手轻揉我的发。
“乖,别生气了。”
话音刚落,听筒那边女声就开了口。
娇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沈少,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人家都洗好澡等你了。”
我表情未变,沈季泽仍温柔地看着我,嘴里却说着与行为截然相反的话:
“这就等不及了?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
沈季泽哼笑着叮嘱那边,是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语调:
“最多半小时,等把人哄好我就过来。”
“我说怎么那么久呢,沈少爷原来是被家里的小娇妻给缠上了呀。”
“什么娇妻,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而已,哪里比得上你?”
这一刻,我清晰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骤然碎裂。
胃里的恶心瞬间翻涌上来。
我推开沈季泽,闷头跑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终于扶着墙沿起身时,沈季泽过来递给我一杯水。
“晚上吃什么了,这么难受?”
我摇摇头,看他已经重新穿戴整齐。
“你要出去?”
沈季泽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同我做手势道:
“对,小李打电话来说公司突然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
“你好好睡觉,等我回来。”
说完,他低头在我额间亲了一下。
我看着沈季泽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口。
待大门传来一声闷响。
我狠狠抬起手,将手里的杯水砸了个粉碎。
2.
我和沈季泽相识于大学时期。
当我被班里的人嘲笑耳聋备受排挤时,是他出面帮了我。
他将我从那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霸道又蛮横地宣布,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
沈季泽从拥有如此优秀的外表和家世,是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
从那以后,我成了跟在沈季泽身边的一个小尾巴。
他对我好哄我笑,让我心甘情愿地陷进这段感情里。
学校里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
沈季泽对我而言是这一生不可多得的救赎。
我把他当成那段晦暗生命里唯一的光,却忘了
表情。
就好像刚才他跟傅娇的亲昵只是我的一场幻觉而已。
我用力挣脱他,语气平静:
“不必了,我不打扰你们谈事。”
沈季泽动作一顿,傅娇则顺势也拉住我。
“沈总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
“正好,总是听沈总提起他的未婚妻,早就想认识认识呢。”
傅娇说完后又惊讶地捂住嘴,略感抱歉般望向沈季泽。
“哎呀,我忘了许小姐耳朵不好了。”
沈季泽并未对她的刻意为之有所斥责,而是主动将她刚才的话用手语跟我翻译了一遍。
我没吭声,低头时瞥见傅娇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
竟跟我手上的这只一模一样。
这戒指是沈季泽求婚时为我准备的。
是当季的全球限量款,市面上总共出售了不到五十只。
当初沈季泽小心翼翼地将这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把我视若珍宝。
他当着众多亲友的面对天发誓给我承诺。
可笑的是那些诺言至今都未曾实现。
而这枚象征着我们爱情的求婚戒指,如今却戴在了另一个女人手上。
多可笑啊。
原来年少时的深情,终究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沈季泽注意到我的视线,也是一愣。
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跟他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已经连开口质问的力气都没有。
直接取下那枚戒指,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沈季泽的脸色蓦地一变,拉住我。
“许诺,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这枚戒指现在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不管是爱情还是人,只要不是唯一的,我都不要了。”
我这话说得决绝,也更好的激怒了沈季泽。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连解释都说得那样颐指气使:
“只是一枚戒指而已,傅娇说喜欢我就买了,我根本没留意到它的款式。”
“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挪眼看见他脖颈处残留的吻痕,无声失笑:
“是啊,这样计较下去真的很没有意思,我也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所以沈季泽,我们分手吧。”
“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欠。”
沈季泽听完神情有一
别墅接我。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耳朵的情况。
加上沈季泽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回去了。
沈母留我在家吃饭,也顺便叫了沈季泽一起商量婚期的事。
但是直到吃完饭,沈季泽却仍然没有出现。
沈母让阿姨装好了饭,拜托我带去公司。
我深知沈季泽看到我会如何大发雷霆,但我还是去了。
公司的人见到我,表面上恭恭敬敬地打招呼,转眼就在背地里说我的闲话。
大多都是些不能入耳的闲言碎语。
比如像我这样的人能攀上沈家真是烧了高香了。
又或者是对我的外表评头论足,说沈季泽是怎么能看上我的。
毕竟这些年对他有意思的莺莺燕燕,长得都比我好看太多。
他们知道我听不见,所以对我的批判也毫不避讳。
我路过各种神态各异的脸。
最终是沈季泽的助理小李在办公室门口拦下我。
“许小姐,沈总......他现在不太方便。”
“要不您把东西给我,我帮您转交。”
我没理他,趁有人过来跟他搭话时,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
房间内,沈季泽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和一个女人靠在一起。
我认得那张脸,是恒丰娱乐最近力捧的女星傅娇。
算是沈季泽公司最会挣钱的下属。
我看过去时,傅娇的手正搭在沈季泽腰间还没有收回。
见我撞破他们的好事,侧眸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嗲声嗲气地去找沈季泽给她评理。
“沈总,你这小未婚妻把我吓了一跳,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
她问得露骨,沈季泽却不怎么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开,转而怒目瞪向我。
又知道跟我说不明白。
最后只好将满肚子气全都撒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小李身上。
“你怎么做事的?连个人拦不住。”
“再有下次,直接去人事部领钱走人!”
4.
小李被训斥得满头大汗,一声不吭。
我平复心绪走到办公桌前,将带来的保温盒放下。
“这是阿姨让我给你送来的,趁热吃。”
沈季泽在我转身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吃过了吗?不如一起吧。”
只是片刻,沈季泽就恢复成了一贯的温柔
瞬惊愕。
而只不过片刻,又释然般松开紧拧的眉。
“许诺,别想用分手来威胁我。”
“离了我你还能去哪?”
“有些事闹一下就算了,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但绝没有第二次。”
他的话刚说完,我已经转身提步要走。
沈季泽忍无可忍,咬牙在身后大喊:
“我给过你机会了,到时候你最好别哭着来求我!”
我脚步未停,离开得果断又干脆。
既已下定决心,我就从没想过回头。
5.
那天之后,沈季泽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我便趁着这段时间整理好行李,又联系中介在外租了个房子。
在这住了五年,家里的衣帽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实际上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寥寥无几。
沈季泽这些年给我买的那些珠宝首饰我都没带走。
最后才堪堪装满了一个行李箱。
我冒着大雨独自告别这个住了五年的家。
搬到出租屋的第一天就感冒了,吃完药就沉沉睡了过去。
算上今天,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沈季泽了。
在灯红酒绿的高级会所里,沈季泽差不多没隔五分钟就要看一次手机。
要换做往常,哪一次吵架都是我主动找他来求和。
沈季泽只需要高高在上的点点头,我就会像得到特赦令一样高兴好久。
而现在,他意外的发现我竟能沉住气不理他这么长时间。
沈季泽的心事明摆着写在脸上,连身边的朋友都看不下去了。
“我说沈少,你要真惦记着人家,就主动给她打个电话呗。”
沈季泽闻言嗤笑:
“我惦记她?”
“不联系也挺好,少了个监视我的人,这才玩得痛快啊。”
“你就嘴硬吧,看人家到时候真跑了你怎么办。”
“你说许诺?”
沈季泽不以为然,“放心吧,她爱我爱惨了,天塌了她都不会跑。”
话音刚落,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响了。
沈季泽冲朋友挑了下眉。
那意思好像在说“看吧,这不还是乖乖回来求我了吗”。
可等他低头看向屏幕时,却发现并不是许诺打来的电话。
对面的AI女声热情地向他推销着保险产品。
沈季泽恼怒地摁灭手机。
思
耳朵转好那天,我第一时间给沈季泽打电话。
听筒那边却是女人在滴滴地喊:“沈少,你那未过门的小未婚妻找你。”
“别管她,没什么事就来查岗,烦得很。”
沈季泽的声音冷淡又果断,连身边的朋友听了也不免调侃:
“我说沈大少,你就这么对人家姑娘,真不怕她跑了?”
“跑?”沈季泽笃定地笑,“她一个聋女能跑去哪?”
“再说了,她可舍不得。”
是啊,我有多爱沈季泽,这个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
人人都觉得像我这样的孤女,能攀上沈家已然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可是后来我提出分手,沈季泽却慌了。
1.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侯被挂断。
听筒对面喧闹的音乐和人声戛然而止。
我的心也在陡然间变得空荡,一丝丝泛着疼。
这一晚,沈季泽又是凌晨才回来。
我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
床侧微微下陷,炙热呼吸喷洒在我后颈。
我下意识偏头避了下。
回头就见沈季泽俊逸的眉眼间沾染上几分不悦。
我退后一点,不由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皱了下眉。
“你去哪了?”我问他。
沈季泽扯开领带,兴致缺缺地跟我打起手语:
“公司开会,一直在忙。”
“忙?那为什么我打电话到公司,助理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话像是触到了沈季泽的逆鳞,他重重地将衬衫往沙发上一甩。
“你又调查我?”
“许诺,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就那么听我爸妈的话,急着打探我的消息去向他们汇报吗!”
我沉默地看着他,沈季泽似乎这才想起来我听不见。
他持续地大口呼吸着,等情绪平复了才有所动作,跟我解释:
“年底了,我去跟合作伙伴联络下感情。”
“因为都是熟人,就没带小李去,也没用公司的司机。”
“诺诺,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而是真的在忙。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十分陌生。
数个小时前电话里的调笑声,和他刚才突然的暴戾再次在脑海中浮现。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判断他对我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