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by秦流西齐骞
完结版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by秦流西齐骞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燕小陌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by秦流西齐骞》,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流西收回扶脉的手,脸色有几分难看。她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西儿,你祖母如何了?”王氏看秦流西的脸色不好看,心都提了起来。秦流西掀了掀眼皮,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老太太今年几岁了?”王氏等人一愣。“你祖母今年也有五十五了。”王氏皱眉问:“只是,西儿,这和你祖母的身体有何相干?”秦流西把秦老太太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地道:“老太太年纪大了,适逢巨变,想必近日也是强撑着心神,如今紧绷的弦一松,反是撑不住了,郁结于心,忧思多愁,才至昏厥。”她的手指曲了曲,并没说出以太素脉法诊算出来的关于老太太这一生的富贵贫贱和吉凶。秦老太太其命格,出身显贵,婚姻顺遂,子孙满堂,然而她如今却是泪堂处有杂纹,子女运差,怕是难享天伦之乐,另外她的脉象更...

章节试读


秦流西收回扶脉的手,脸色有几分难看。

她讨厌睡觉的时候被打扰。

“西儿,你祖母如何了?”王氏看秦流西的脸色不好看,心都提了起来。

秦流西掀了掀眼皮,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老太太今年几岁了?”

王氏等人一愣。

“你祖母今年也有五十五了。”王氏皱眉问:“只是,西儿,这和你祖母的身体有何相干?”

秦流西把秦老太太的手放回被子里,淡淡地道:“老太太年纪大了,适逢巨变,想必近日也是强撑着心神,如今紧绷的弦一松,反是撑不住了,郁结于心,忧思多愁,才至昏厥。”

她的手指曲了曲,并没说出以太素脉法诊算出来的关于老太太这一生的富贵贫贱和吉凶。

秦老太太其命格,出身显贵,婚姻顺遂,子孙满堂,然而她如今却是泪堂处有杂纹,子女运差,怕是难享天伦之乐,另外她的脉象更预示晚景凄凉,子身残,她自己更是寿不过甲。

所以秦流西问了老太太的年龄,五十五啊,时日无多呢!

秦流西一垂眸,那脸上的神色更显得她冷漠。

“那要怎么治,不是,你会不会治的?大嫂,还是叫个大夫过来给娘看诊才是稳妥。”谢氏有几分焦躁。

老太太是她的婆母,更是她的姑母,是她在秦家的靠山,可不能有事儿,秦流西一个小丫头,不知哪学来的医,怕都不曾出师的,可不能指望她。

秦流西脸一沉:“你这是在质疑我?”

不高兴,竟然质疑她的本事。

王氏看秦流西板起脸,便瞪了谢氏一眼,道:“我看西儿断得不错,家里出了事,处处都靠着母亲镇着,如今松懈下来,难免反噬。不过西儿,老太太从前也有些不太好,再请个大夫帮着一起把脉?”

秦流西对大太太这嫡母倒没太驳面子,道:“随便你们。”她又对岐黄道:“回头让李叔去宋医馆请宋大夫来给老太太诊脉。”

“是,小姐。”

秦流西丢下这话就要走,又被王氏拦住了。

“西儿,家中出了大变故,我们能带着来的下人也不过三人,其中两个是你祖母身边的丁嬷嬷和菊儿,还有一个则是我身边的沈嬷嬷,如今你三婶那边也得请两个奶娘照顾喂养你两个小堂弟,漓城咱们也不太熟,这人伢子方面你看?”

秦流西道:“吩咐李叔去领了人来就好,其余的事……”她顿了顿,对岐黄道:“你先跟着太太身边听她使唤,帮着把这些杂事都安顿好。”

“可小姐您身边无人伺候。”岐黄有些犹豫。

“不还有陈皮吗,我也不外出,有事我自会让他传达。”秦流西眉间现了烦躁,她现在就想补眠。

岐黄听她语气,也知她缺觉而不耐烦了,连忙应下。

秦流西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大嫂,你看看她,这是冲咱们甩脸子呢?你可真要好好教她规矩。”谢氏气得不行。

王氏有几分不耐,瞥着她凉凉地道:“二弟妹,你忘了咱们家如今什么情况了?”

谢氏微怔,抿了一下唇,道:“我去看看母亲。”

王氏揉了揉眉尖,疲惫不已,糟心的日子才是开始呢!


雷声轰隆,一如秦流西所说的那般,这场秋雨下得急且猛,破庙没有门,外面的风雨卷进来,夹杂着湿气,让人感觉寒凉。

火狼他们早早捡好的柴火也被架了起来,生成一堆火,热浪很快就掩盖寒凉。

“秦大夫修道多少年了?”齐骞看向在一旁打坐的秦流西,火光在她的侧面闪耀,红得耀眼,倒更叫人分不出眼前的人是男是女。

“我,五岁入道。”

“这么早,秦大夫您看起来还没及冠。”火狼叹道。

秦流西:“自然,我今年不过十五。”

有人哗然。

竟然这么年轻。

“修道之人除了斩妖除魔,给人消灾除难,看坟定风水,也像秦大夫你这样,会一手莫测的医术?”齐骞又探问。

秦流西看向他,似笑非笑的道:“齐公子倒是问得直接。”

“纯粹好奇,秦大夫若是为难,当骞没问过。”

“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所谓十道九医,修道之人,多也是会医术的,论精通与否罢了。”秦流西道:“修道者,最终求的不过是长生升仙,会养生,自当会医,修一身修为,才能得道飞升。”

蹲在不远装死的应南忍不住插嘴:“这世间,当真有长生不老的神仙?”

“没有,有也是诓你的,谁信谁傻!”

应南:“???”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秦流西咧嘴:“道士么,俗称神棍,骗你十年八年也是有的。其实这得道飞升的,不过是两眼一闭,留下肉身,魂归天界,再世为人时,自然因为上辈子所修功德而万千富贵和福气集一身。哦,这功德修为重的,或许比一般人要长寿许多。”

众人听得一脸懵逼。

秦流西道:“所以,千万别信什么长生,这世间没有长生,世人终将一死。”

开什么玩笑,便是有长生,她也得说没了,不然这捅到皇帝那边,非要抓她去炼什么长生丹,岂不自己找坑跳?

秦流西又给自己加一层保险:“今日之言,出自我嘴入于你耳,听了就算,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我可不认,谁造口孽,嘿……”

这是警告了。

齐骞看一眼自己的人,众人连忙表态:“秦大夫放心,我们自不会乱说。”

“乱说也无所谓,反正倒霉和有报应的是你们。”秦流西笑嘻嘻的。

“那秦大夫,没有长生,这长寿?”

“长寿么,自然是有的,会养生,多积阴德,广做善事,自有你的好处。”秦流西单手举着,道:“道家有云,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就赠尔等了。”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众人喃喃的念了这几个字,记在心里。

忽地,轰的一声巨响传来,似有什么倒塌倾泻。

“主子,要不属下出去看看?”火狼站了起来,想出去查探。

齐骞下意识地看向秦流西,想要看她的意思。

秦流西便道:“不必去,外面雨下得急猛,想来是山体塌了,待雨停再查探不迟。”

“那就等等。”齐骞俨然看她眼色行事了。

辟喇,轰隆。

“那枣树被雷劈了!”正对着破窗能看到枣木树的侍卫大叫一声。


秦流西踩着点儿来到钱府的时候,那钱员外果然等在正门,见了她,亲自迎了上前,带着恭敬和感激。

“公子,总算等到您了。”

秦流西淡笑:“说好了辰时,我并没迟到吧。”

“自是没有,便是有,鄙人也等得。”钱员外打了个揖,说道:“公子真乃神医也,家母吃了您开的方,果然如你所说的身体回暖好转。”

秦流西并不骄傲,只道:“钱员外言重了,不过是略懂此道。”

钱员外却只当她是谦虚,观感更好,也更有信心,道:“公子不妨先入府吃一盏茶,再与家母扶脉?”

“不必,我来就是因为接了诊,你带路就好。”

“公子爽快,这边请。”

秦流西随着他入内,只是进门之前,视线若有若无的往左边街角扫了一眼,嘴角斜起。

在她的身影消失时,左边街角出现了一个人,擦了擦额上的汗,很快离开。

钱员外带着秦流西往钱老太太的福寿堂去的时候,早已有仆人前往通知,示意他们到的时候,钱老太太早已穿戴整齐,在房内等着了,看了秦流西,便是要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起身。

“小公子医术高明,妙手仁心,老身感激不尽。”竟是要向秦流西行礼。

秦流西避开了,道:“老太太莫多礼,不过是钱员外出银子,而我接诊罢了。”

倒没说那什么医者仁心的话。

钱老太太母子都是商贾出身,也不拘泥于小节,反觉得如此更好说话,我出钱,你出手,两不相欠,甚好。

“不管如何,也亏得小公子出手不凡。”钱老太太嘴角含笑。

钱员外道:“没错,公子,家母这身子调理,还请您多费心了。”

秦流西让钱老太太坐好,先扶了脉,大概几息功夫,便道:“老太太久泄不愈,脾胃虚耗,我先替老太太针刺,再配以汤药,吃个三剂药,也就妥了。”

“拜托公子了。”

秦流西年岁极轻,可因为已有给钱老太太治疗的先例,倒没谁不信她,十分配合的针灸。

钱老太太在她行针时,感觉胃部一阵暖流淌过似的,更满意了几分,她这阵子忧心儿媳的身体,遇了腹泻也没放在心上,是以胃口也不好,总感觉胃和肚子都发凉,夜间也睡不好,别提多遭罪了。

如今这少年郎一番针刺,她就感觉腹部胃部都暖融融的,想吃点东西。

半晌,秦流西出针闭孔,又开了两张药方,递给钱老太太身边的仆妇,道:“老太太已是有了年岁的人,便是这脾胃调理好了,此后也不能任性贪凉,以免再有脾胃虚弱,消耗阳气。吃过调理脾胃的方子后,补身的方子每日吃着,都是极温和的药方,调理五行,强身健体。”

“多谢小郎君了,老身必记在心里。”钱老太太感激地道。

钱员外也上前一番致谢,听了母亲行针后的感觉,眼中的激动更浓,对秦流西也越发恭敬。

这小郎君,都尚未及冠,竟有如此精湛的医术,再想起管家打探来的消息,一个激动道:“都说有一圣医名不求,出身清平观,想来便是公子你,果真名不虚传,是鄙人之前眼拙,竟是认不出,失敬了。”


丁嬷嬷可不敢跟着编排秦流西,一来她只是个下人,哪怕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她也没有这个资格去编排主子。

这二来么,秦流西光是露的一手医术就证明她不简单,她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自然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得罪。

三来,秦流西虽对老太太等人不亲香不热情,但这里里外外的安排,可都挑不出错处来。

而且,大小姐自小送到老宅来寄养,是独身离了秦家人,独自成长,那么她和秦家的人不亲,不是最正常不过吗?

指望一个自小就不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人,在十多年后,对你毫无隔阂,毫无距离,亲香热情的,圣人都做不到吧?

其实,做到这样的人,那才叫可怕呢,这证明对方内心极其能忍耐,也极能隐藏真实的自己。

丁嬷嬷小心觑着老太太的脸色,温声道:“您也别太怪大小姐,她到底离家十多年,不说您和太太他们,在底下小的公子小姐,她是压根都没见过呢,哪能谈得上亲厚的?”

秦老太太沉默。

“大小姐许也是清冷寡淡的人,但别的不说,对您的孝心是有的。这不,她临行前,还惦记着您的身体呢!”

秦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稍霁,这确实无可否认。

“还有三太太那边,她也是极上心的,听菊儿说她私下里给三太太诊治,又吩咐李大贵家的每日给她做那些补身子的,独一份,这要是没有那个心,她那样的年纪,岂会想到这些?”丁嬷嬷轻叹:“最叫老奴心服的是她对新生的小少爷们,听说是特意上了道观,给求来辟邪保平安的玉扣,是开了光的法器呢。”

秦老太太脸上有些烫,瞥着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嬷嬷,道:“你这老货,是吃了她多少好处,才几日,就处处帮着她说好话了?”

丁嬷嬷苦笑:“老奴哪能呢,不过是看在眼里,也怕您钻了牛角尖想不通透,倒使得身子越来越不好,才跟您说句实诚话。”

秦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是我老糊涂了。”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到底是多年未见,还生疏着呢,这相处久了,也就处出感情来了。”丁嬷嬷连忙安慰。

“嗯。”秦老太太声音很低,目光悠远:“我只怕我时间不够喽,也不知看不看得到那一日。”

丁嬷嬷听得心中一痛,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

而在她们口中的秦流西,则是拐去了顾氏那边,又给她行了一次针,吩咐了几句话,也递了一张方子。

“这个方子,是我给平哥儿他们兄弟钻研出来的药浴汤,我也抄了一份给岐黄,从今儿起,让他们隔日泡着,能强身健体,此后也能使筋骨强劲些。”

顾氏一怔,接过来看了一眼,神色有几分迟疑。

“您要是觉得不妥,不泡也可。”

顾氏摇头:“你自然不会害他们。若是从前,我定是二话不说就应下,可是西儿,咱们家如今的情况你也知,药浴汤,要费的药材和银子太多了。”

他们负担不起,她也不能自私的只顾着一对孩子要求太多,毕竟秦家正落魄。

秦流西道:“您不必担心,我能给您,自然都安排好了,我走后,岐黄会处理的。”


秦流西进了王氏的屋子,一看万姨娘和秦明淳也在,只是万姨娘手里拿了针线活,而她那个便宜弟弟,则是坐在桌子上捏着毛笔写字帖,见她来了,眼神幽怨。

哟,小家伙还惦着那夺糕之仇不成?

秦流西睨他一眼,向王氏和万姨娘行了一礼。

王氏含笑招手:“西儿来了,过来坐。”又看秦明淳坐在那不动,只一双眼睛飘着,便道:“淳儿,长姐来了,怎不起身行礼?”

她嗓音温和,可语气却带着隐隐的威严。

秦流西瞥过去,似笑非笑的。

秦明淳的小身子一个哆嗦,连忙下来,向她拱手作揖,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姐姐安。”

“嗯哼。”

秦明淳垂下头来。

秦流西走到他桌子跟前,瞥了一眼,道:“这字丑不拉几的,写几年了?”

“开蒙也有两年了。”王氏也走过来,瞅了一眼,摇头失笑。

“两年了也写成这样?”秦流西道:“也行,将来去当个小道长吧,道长画符就是这样的。”

俗称鬼画符。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哗。

秦明淳被打击得哗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氏有些哭笑不得。

万姨娘走过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煞有介事地道:“确实有点丑。不过儿子,你长得好就行了,了不起将来讨个嫁妆丰厚的媳妇,咱不靠才华,靠脸吃饭就行。”

王氏:“……”

秦流西则是眉梢轻挑,真是亲娘呀,儿子当小白脸也无所谓了!

秦明淳哭得更难过了。

“不许哭!”秦流西轻斥。

哭声顿时止了,变成一抽一噎的。

王氏便道:“淳儿你继续写。”她则是拉了秦流西坐到窗前的罗汉床上说话。

秦流西坐下,道:“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说一声,明日我要上道观闭关一阵子,岐黄我会留下供您调度,先把这家中里里外外都盘活了再回到我那边听差。”

王氏愣住:“闭关?”

秦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小时身体不好嘛,不然你们能送我回老宅?道观位于象山,钟灵毓秀的,很是适合调养修行,我每年都要上去闭关修行调养的,要不,哪有这样的身体?”

王氏扫一眼她头上用一支桃木簪挽起的发冠,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西儿啊,你虽然也是跟了师傅,但也没正式入道的吧?”

“那您错了,我已是正式入了道的。”

王氏脸色微变。

万姨娘道:“你当了坤道,将来咋嫁人生子?”

“我那一派,不拘六根,亦有结道侣的。”秦流西道:“不过说这个倒是早了。”

万姨娘听了还没咋样,王氏则是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去几天?”

“说不准。”秦流西道:“您是当家太太,而且老太太也发话了,这宅子你主持着就行,李叔那边我已有吩咐,会采购好家中用度。母亲您,就约束好这家中人,暂时莫要在外走动。”

王氏微怔。

秦流西把玩着腰间的丝绦,漫不经心地道:“秦家这事,还没算过去,低调些才不会叫人注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