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沫顾奕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小疯子他野不动了温沫顾奕臣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檬加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惊魂未定的躲在后面,“救救我。”温沫面无表情的瞪着求爱不成就撒泼打诨的莽夫。薛山咬牙切齿道:“又是你!”温沫轻声对着身后的女孩道:“你先走。”薛山怒吼一声,“你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小白脸?好,那我今天就弄死他!”温沫可不想跟这莽夫硬碰硬,这家伙一看就很能打,又加上那满身的腱子肉,他这拳头砸下去就跟砸墙没什么区别。不仅伤不了对方分毫,还有可能会误伤自己。他注意着已经跑远的女孩,正在寻找机会逃离现场。显然薛山发现了他的心思,憋了一天的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越打越是凶狠,越打越是不留余地。温沫被压制的步步后退,最终还是被对方像拎鸡仔似的扛了起来。当身体被扔出去的刹那,温沫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嘭”的一声,后背重重的砸在墙上。温沫被反...
女孩惊魂未定的躲在后面,“救救我。”
温沫面无表情的瞪着求爱不成就撒泼打诨的莽夫。
薛山咬牙切齿道:“又是你!”
温沫轻声对着身后的女孩道:“你先走。”
薛山怒吼一声,“你是不是看上了这个小白脸?好,那我今天就弄死他!”
温沫可不想跟这莽夫硬碰硬,这家伙一看就很能打,又加上那满身的腱子肉,他这拳头砸下去就跟砸墙没什么区别。
不仅伤不了对方分毫,还有可能会误伤自己。
他注意着已经跑远的女孩,正在寻找机会逃离现场。
显然薛山发现了他的心思,憋了一天的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越打越是凶狠,越打越是不留余地。
温沫被压制的步步后退,最终还是被对方像拎鸡仔似的扛了起来。
当身体被扔出去的刹那,温沫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蛋了。
“嘭”的一声,后背重重的砸在墙上。
温沫被反弹到地上,胸腔里瞬间涌上一股热流。
薛山凶神恶煞的再次冲了过来。
温沫咬紧牙关往旁边一翻,成功躲开这死家伙补上的一脚。
“我今天弄不死你也会弄残你!”薛山两眼猩红的回过头。
温沫一砖头拍上去。
薛山眼前一黑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温沫急促的喘着气,捂着胸口也有些站立不住。
“你们俩在做什么?”主任的声音由远及近。
温沫闻言神色一凛,想都没想,拔腿就跑,只是刚一动腰上缠上一双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个抱肩摔,两两同时扑腾在地上。
“你们都给我停下。”主任见着还打得难分难舍的二人,着急忙慌的冲上前。
薛山头上破了个口子,正汩汩往外流血,他却半点不知疼痛的继续挥动着拳头。
温沫刚开始还只是防守,但对方欺人太甚,当真是往死里揍他。
两人再次扭打在一团。
主任气的直跺脚,“你们立刻给我停下。”
最终还是好几个人上手才把打得浑身是血的两人给扒拉开。
薛山两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温沫尴尬的坐在一旁,犹豫着要不要也晕一下。
办公室内,所有人面色铁青,大概都很愤怒这次校园斗殴事件。
顾奕臣结束了下午的训练,下意识的看向观众区,找寻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知道温沫今天的课程,按理说早就结束了。
“哎呀,打得好惨,都见血了。”
“能把薛山揍得面目全非,这温沫也是个能人啊,看着文质彬彬,听说打得薛山满地找牙。”
顾奕臣路过时,动作一停。
正谈论的津津有味的一群女孩注意到走过来的身影,一个个连忙闭上嘴,欢呼雀跃的朝着他打招呼。
顾奕臣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们刚刚说谁和谁打架?”
“温沫和薛山,两人打得挺惨烈的,好像是被好几个老师联手分开的,现在一个人在办公室,一个人在医务室。”
顾奕臣闻言快步跑出操场,他潜意识的以为是温沫被送进了医务室,毕竟那个大块头薛山可不是善茬。
只是当在医务室看见头破血流的薛山时,他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薛山呲着牙咧着嘴,好像也是一脸不服气自己被抬了进来,“老子今天非得弄死那个小白脸。”
顾奕臣已经走出了医务室,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又沉着脸色走了回去。
他想这颗糖一定很甜……
温沫脑子里不停的有个声音在怂恿他快推开快躲开,可是身体却像是被定身了那般,不仅没有半分想要躲避之意,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期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两人的距离已经近的只剩一拳之隔,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很重很急,很像失控的前兆。
“进了。”远处不知道是哪个群体叫唤了一声,随之而来就是此起彼伏的鼓掌。
顾奕臣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的往后踉跄一步。
温沫无辜的眨了眨眼,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都在期待什么。
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心虚的不敢再去看对方一眼。
“我、我刚刚只是——”顾奕臣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他似有一种嘴巴被胶水糊住的感觉,明明脑子里有千言万语,但临到嘴边又难以启齿。
他们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不清楚那种行为是什么。
温沫面红耳赤的挤开他,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还穿着人家的衣服,蒙着脑袋拔腿就跑。
太尴尬了,尴尬的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看台上。
想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会期待另一个男人来亲他!
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
温沫也顾不了什么训练还是不训练了,一路疾驰着跑回出租屋。
心脏在房门关上的刹犹如爆炸了那般急促的跳动着,他双手掩在胸口,企图让这颗不安分的玩意儿冷静下来。
可是脑子里不停的回忆刚刚那一幕。
顾奕臣身上有汗,却没有异味,还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一点一点的勾着他靠近。
温沫口干舌燥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慌乱的走到厨房,拿起水杯就狠狠的灌了自己好大一口冰水。
等到紧绷的神经慢慢恢复冷静,温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套着谁的衣服。
顾奕臣漫步走在校园里,大冬天的他就穿着一件短袖T恤,跟个另类似的。
“嗡嗡嗡。”手机铃声响起。
顾奕臣看了一眼号码,在接通前还特意清了清嗓子。
温沫的声音很急,听得出来他又在奔跑,“你的衣服我忘了还给你,你现在在哪里?”
顾奕臣环顾四周,找到指示牌,“剧院外。”
温沫焦急道:“你找个暖和一点的地方等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顾奕臣并不觉得冷,但又不想让那只小狐狸感到愧疚,径直走进剧场。
剧场内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学生正在排练元旦演出,舞台上闪烁着五花八门的灯光,音乐声也是震耳欲聋,又吵又闹。
顾奕臣特意选了个安静的角落,闲来无事的刷着手机。
温沫气喘吁吁的跑进剧院,四下张望,总算找到了正埋头回复着消息的某人。
顾奕臣听见了脚步声,抬头。
温沫自责的脱下衣服,“冷吗?”
顾奕臣摇头,“还好,长跑过后体温没有那么快降下来。”
“这外面才一两度,怎么可能不冷。”
顾奕臣想了想,把手机踹回口袋里,顺着他的话应下,“确实是很冷。”
温沫倏地瞪大双眼,“你快穿好,可别感冒。”
顾奕臣伸出双手,夸大其词道:“手都冻僵了。”
温沫一把握住他的手,反复搓揉,“好点了吗?”
顾奕臣神采奕奕的望着他的动作,没有回答。
温沫弯下腰给他双手哈了哈气,感受到他指尖正在慢慢恢复温度过后,喜极,“现在好多了吧。”
温沫第一次见到父母是在八岁上户口的时候。
第二次则是在奶奶的葬礼上。
温家一众老小打扮的珠光宝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家是来参加婚礼的。
葬礼一共举行了三天,在七月的酷暑天,温家那对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双胞胎,刚来就吵着要走。
温母舍不得自家宝贝受委屈,连夜就带着两兄妹回了城里,只留下温父一个人简单的处理着葬礼。
温沫跪在灵堂前,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自顾自的说着:“我高考落榜了。”
温父点烟的动作一停,他并不关心温沫的成绩,他们两夫妻的注意力全在那对双胞胎身上。
今年碰巧也是那两兄妹的高考,温锦上了沪大,简直就是光宗耀祖,温馨是文艺生,也被沪城最好的音乐学院录取。
至于温沫这个从出生就被放养的大儿子,他们似乎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以至于硬生生把人拖到八岁才被通知回来上户口入学读书。
温沫没有得到回应,继续说着:“奶奶临终前让我找你想办法。”
温父吐出一口烟雾,“我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成年,没有考上大学,就出去打工挣钱。”
“爸,我是你的儿子吧。”温沫也跪累了,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回头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真正算是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温父:“嗯。”
“同样是你儿子,为什么你们不要我?”
“我们怎么会不要你?只是你也看到了你爷爷奶奶独自在乡下,总得有人陪着。”
“他们现在都去世了。”
“所以呢?”
“那我是不是可以跟你们一起回家了?”
温父欲言又止,算命先生说过这孩子克父克母,克气运,克财运,必须要避而远之。
这也就是十九年来他们不闻不问的原因。
只要给他一口饭吃,只要他活着就行,至于将来有没有出息,他们一家子都毫不在意。
温沫虽然脑子不是特别聪明,但鬼点子多,以前奶奶常说父母工作不容易,能少打扰他们就不要去打扰。
可是今天瞧着这一家子一个个全身名牌,外面村头停的那辆车更是进口豪车,他忽然对奶奶口中的不容易产生了怀疑。
温沫转过身继续烧纸,“如果你不接我回去,也行,给我二十万。”
“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没考上大学,但老师说过勉强可以进专科大学,专科大学三年学费还有生活费,二十万差不多。”
“你现在成年了,我没有义务再抚养你。”
“我刚刚去茅厕的时候听到了。”
温父不明他的言外之意,问道:“你听到什么了?”
“恒诚集团。”
温父面上表情倏地一僵。
温沫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望着闻言色变的父亲,道:“从我记事起,你一共回了两次家,第一次是给我上户口,第二次是自己母亲的葬礼,这上不赡养,下不抚养,如果被别——”
“你要干什么?”
“我要读书!”
温父被他气糊涂了,怒斥道:“既然你那么想读书,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我是全校考的最好的学生。”
温父扯开领带,“好,我给你想办法。”
温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更是卖力的烧着纸钱。
温父托了好几层关系,总算在开学前将温沫塞进了市体育学院,虽然比不上隔壁的艺术学院,但在沪城也算是排得上名号的学校。
温馨很不喜她这个压根就没有见过面的大哥,他被接回温家的第一晚,温馨就摔了筷子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家门。
薛山逮着机会一脚踹了过去。
温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咳咳咳。”
一口酸水从嘴里吐出,他难受的双手撑地。
薛山再次将人提溜了起来,“没用的小白脸。”
温沫吐完后竟舒服了许多,恶狠狠的瞪了眼自以为是的男子,趁着对方洋洋得意的瞬间,恍若灵动的猴子一眨眼就窜上了对方的背。
薛山迟疑,忽地脖子上缠上一双手,他正准备挣脱,对方直接收紧双臂,强烈的窒息袭来,逼得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温沫下了狠手,无论男子怎么挣扎他都没有松懈半分力度,直到薛山眼皮翻白脸色发紫,眼看着就要被憋死后,他才一脚将人踹飞在地上。
周围几人没有料到局面会转瞬即变,一个个如同马后炮快速冲了过来。
温沫知晓自己的斤两,可不敢跟这些专业的选手对打,放倒了薛山过后拔腿就跑。
只是他还没有跑出十米就头晕眼花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天天真能惹事。”突兀的声音从温沫身后传来。
温沫诧异的回头,四目相接。
顾奕臣不紧不慢的走上前。
温沫权衡利弊过后一把抓住对方的裤脚,“我不是打不过,我现在是没力气。”
“所以呢?”
“这都是被你害的。”温沫强词夺理道,“我昨晚跑了二十圈操场。”
顾奕臣拂开他碍事的手,“就这点体力?”
温沫怎么听这话怎么不对劲,他这是在阴阳自己虚?
他也不管是敌是友,一爪子扑过去,毫不客气的在对方的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抓痕。
“呲。”顾奕臣吃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同伙?”
顾奕臣收回视线看向追上来的一伙人。
对方也谨慎的打量了他一番。
顾奕臣不嫌事大的朝着他们勾了勾手。
一伙人被刺激的一拥而上。
温沫生怕被误伤,偷偷摸摸的往后挪了挪。
说好了,揍了他就别揍我了。
顾奕臣打人同样是没有章法,但他下手狠,几乎是每一拳每一脚都冲着对方的要害,丝毫不顾及会不会误伤什么重要器官。
众人见状,可不敢再贸然动手。
顾奕臣打红了眼,仿佛是在宣泄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怒火,横眉竖眼的怒吼着,“来啊,上啊。”
温沫听着这尖锐的嘶吼声,胸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看得出来,那天他是手下留情了。
一伙人四下散去。
顾奕臣扭了扭脖子,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温沫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勉强的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顾奕臣轻哼一声,“怕了?”
温沫昂首挺胸道:“怕?我温沫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
顾奕臣二话没说抬步上前。
温沫瞬间就如同受惊的鹌鹑,“我没怕,我只是身体不适,你等我,等我——”
顾奕臣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将人扛起。
温沫只觉世界天旋地转,他还没有回过神,自己就倒挂在了对方的肩上。
顾奕臣扛着人往医务室走去。
温沫晕的更想吐了:“我能自己走。”
顾奕臣没有理会,我行我素的把人给扛进了医务室。
“哐当”一声,温沫被丢在了床上。
“呕。”温沫趴在床边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顾奕臣嫌弃的后退两步。
温沫吐的满脸惨白,更是死不瞑目的指着害他如此的死玩意儿。
顾奕臣冷着脸道:“不用感谢我,就当作昨晚的事将功补过了。”
温沫被气的胸口发紧,嘶哑着声音道:“你给我等着!”
温沫不以为然的坐在餐桌上,也不顾什么餐桌礼仪,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爸,妈,我同学约我出去打球,我也不吃了。”温锦还算礼貌,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后才离开餐厅。
“嗯,早点回来。”温母瞥了一眼毫无吃相的大儿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送走了自己的宝贝小儿子。
温父皱眉道:“下周你就可以去学校报到,另外我给你在外面租了房子,以后没事就不用回家了。”
温沫吃饱喝足拍了拍肚子,“记得每个月给我准时打生活费,我也不要太多,那对兄妹的一半就行。”
“你有手有脚——”
“他们难道就是残疾?”温沫毫不客气的打断父亲的话,“爸,手心手背都是肉,咱们也算是高层,可不能落人口实。”
温父捶了捶胸口,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月五千块。”
温沫满意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温家临时收拾出来的小房间,四面不透风,甚至是又乱又杂,像是以前用来堆积杂物的库房。
温沫不甚在意,大摇大摆往床上一躺,这可比乡下的钢丝床舒服多了。
翌日,温沫起了个大早。
温母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杂志,听见开门声,抬了抬头。
温沫不清楚母亲的职业,但听家里的保姆阿姨说过,好像是什么杂志总编,平日里见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明星艺人。
温母方静朝着他招了招手。
温沫径直上前。
方静放下咖啡杯,笑容可掬道:“你爸脾气急,也没有跟你好好相处过,可能说话有些难听,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也别跟他怄气,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父母呢。”
温沫听着这轻声细语的声音,倒是难为情了起来。
方静莞尔,“这些年你没有回家,跟温锦他们也很生疏,不过我想以后多多相处,感情会慢慢熟悉,他们会喜欢你这个哥哥的。”
“嗯。”温沫害羞的低下头。
“这是我去庙里给你们求来的平安手串,他们两兄妹都有,自然也不能少了你的。”方静递上一个小盒子。
温沫受宠若惊的看着女人。
“高僧说你命薄福运差,必须得二十四小时贴身戴着。”方静主动将手串套在了孩子的手腕上。
温沫眼眶发红的盯着那串黑色珠子,心底多年的委屈瞬间击溃了他的理智,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原来妈妈并不是不爱他。
方静温柔的递上纸巾,“怎么还哭了?你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妈妈,你们把我放在乡下,真的只是为了让我陪陪爷爷奶奶对吗?”
方静点头,“当然了,温锦温馨是双胞胎,从小体质弱,我也实在是抽不出精力再去照顾你,碰巧老人家也不肯来城里,也就只有把你送回去照顾他们。”
温沫直接扑进女人怀里,激动的更是痛哭流涕,“妈妈。”
方静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轻轻的拍了拍温沫的后脑勺,道:“你一定要记住每天都带着手串,寺庙里开了光的,会给你带来福气。”
“我会的,白天训练不能带,晚上回去我也会第一时间戴好。”
“这就乖了,我也该去上班了,这几天有重要的行程不能耽搁,我就不送你去学校了。”
温沫随便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点头如捣蒜,“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自己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