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荼蘼花开,只闻血腥无删减全文
荼蘼花开,只闻血腥无删减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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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芯歆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铭非乔妮芬的女频言情小说《荼蘼花开,只闻血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向芯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阵目眩,强压住满腔屈辱,才缓缓松手。谢铭非却是趁我失神,猛力扯下我藏着父母部分骨灰的项链。砸碎,将灰沫撒到茶水里。“喝。”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他却抡起胳膊,将茶杯猛然砸到我儿子头上。霎时间,儿子额头被砸得鲜血直流,呼吸急促,开始抽搐。我瞬间青筋暴起。他却倒上滚水,又撒上骨灰,笑得阴郁。“再告诉你,找人把吸引疯狗的激素,趁乱洒到你儿子身上,疯狗就只逮他咬。”他举了举手中茶杯,“再来一杯?”我气急,一把擒住他的手摁在桌上。“有什么冲我来!别搞我儿子!”滚水溅了出来,烫红他的手指。他却是一改刚刚的姿态,连连哀嚎起来。我一愣,身后一股力道倏地推开我。“阿非,你怎么样了?”乔妮芬满脸焦急。谢铭非捂着手指,面露哀伤。“我好心求和,请他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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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目眩,强压住满腔屈辱,才缓缓松手。
谢铭非却是趁我失神,猛力扯下我藏着父母部分骨灰的项链。
砸碎,将灰沫撒到茶水里。
“喝。”
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他却抡起胳膊,将茶杯猛然砸到我儿子头上。
霎时间,儿子额头被砸得鲜血直流,呼吸急促,开始抽搐。
我瞬间青筋暴起。
他却倒上滚水,又撒上骨灰,笑得阴郁。
“再告诉你,找人把吸引疯狗的激素,趁乱洒到你儿子身上,疯狗就只逮他咬。”
他举了举手中茶杯,“再来一杯?”
我气急,一把擒住他的手摁在桌上。
“有什么冲我来!别搞我儿子!”
滚水溅了出来,烫红他的手指。
他却是一改刚刚的姿态,连连哀嚎起来。
我一愣,身后一股力道倏地推开我。
“阿非,你怎么样了?”
乔妮芬满脸焦急。
谢铭非捂着手指,面露哀伤。
“我好心求和,请他喝茶。”
“不过是茶里有点渍,他就朝我泼滚水,痛痛痛......”
乔妮芬回头剜了我一眼。
“不就是喝个茶吗?干嘛这么激动?茶水里有浮沫不是正常的吗?”
儿子抽搐得更加剧烈。
我再也顾不上了,冲着他们咆哮。
“药呢?给我药!让我消失、让我成全你们都可以!”
乔妮芬悠悠皱眉,“你别多想,我只当谢铭非是哥哥。”
“药在我这里,你喝了,我就给你。”
我厉声喝道,“你干脆把我也杀了,换儿子一条活路,他也是你骨肉!”
儿子情绪忽地也变得异常激烈,胡言乱语像极了狗叫。
“那可不敢。”
谢铭非故作担忧,“嫌疑人死了,下一个嫌疑人就是我们了。”
乔妮芬拉过谢铭非的手指,呵气如兰。
“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又使了个眼色,示意带回来的黑衣人压着我灌茶。
刚喝完,她才慢腾腾地起身,掏出兑了药的针剂。
我再也忍无可忍,挣开束缚,夺过针剂,瞄准插入儿子的肉中。
剧烈抽动的儿子瞬间冷静下来。
他又有了意识,对着我小声呢喃。
“爸爸,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出生......”
我顿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乔妮芬扶起谢铭非,走到门边时,她脚步一顿。
“等孩子好了,我们就去拍全家福。”
儿子的瞳孔渐渐失焦,体温正在逐渐流失。
我哑声低吼,“走了就别再来烦我们爷俩!”
谢铭非立马阴阳怪气道,“人都威胁你了。”
乔妮芬一脸无谓,“你烫伤更要紧,至于他们,大不了还有警察。”
他们刚上车,小女佣气喘吁吁地跑过去,紧抓车门,面色惨白。“二小姐,您儿子好像真的断气了,他、他爸要带他走......”


“啊——”
一声尖叫骤然穿透我的耳膜。
混乱中,一只宠物狗猝然发狠,疯癫般死死咬上我儿子的脸。
我情急下冲上去一把钳住宠物狗的喉咙,它却怎么都不松口。
眼见稚嫩的脸蛋瞬间血肉模糊,我用力一折。
狗死了,儿子昏倒在地。
乔妮芬却是下意识上前抬手甩了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我一时怔在原地。
她好像才反应过来,猩红着眼支吾道。
“老公对不起,这狗是客户的,我也是怕人怪罪一下着急......”
“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
她急忙找出药膏就要往我脸上抹,我偏过头,冷声道。
“你去联系它主人,狗咬了我们的儿子,更不能善罢甘休!”
她眸光闪烁,颤着指尖翻找狗主人的电话。
可慌乱间散落下的几张照片,却是她和谢铭非还有这只狗的全家福合照。
呵,她从未答应过的全家福,连条狗都有。
可不知情的儿子还在昏迷中呢喃。
“我丑了,妈妈更不答应拍全家福了......”
我从未如此无措。
那些照片背后写着密密麻麻的“阿非”。
力透纸背的字迹,刺进我的双眼。
原来她可以把字写得工整好看,花样多。
而让我日日夜夜奉在床头的那本暗恋日记却是潦草不堪,对比起来就是个赝品。
给儿子找药清理伤口,我才注意到,角落里还摆放着许多不像宠物用品的调教玩具。
绿光一下在我脑海里乍现。
过去她说生了孩子后没有需求,看来只是把自己给了别人。
她此刻正含泪注视着那只狗的尸体,眼底是莫大的哀伤。
可儿子半边脸的烂肉却分不到她一个注视。
是我迟钝,没早点发现她对谢铭非已经到了爱屋及乌的程度。
那我呢?“恨屋及乌”?
我自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拐后卖到乔家当唯一的儿子,和乔氏两姐妹向来保持距离。
可我并不知道她们早已跟谢铭非这个受资助的贫困生纠缠不清。
只当是谢铭非幼稚,老是找我茬。
在养父母施压下,我跟乔氏姐姐成婚,更是活成了窝囊废。
被认亲回到自己亲生家庭,才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时刻。
认亲宴上,全族的人都来了,所有人又哭又笑,喝得酩酊大醉。
我强撑理智,给大家一碗碗端上醒酒汤。
可谁能想到,醒酒汤成了断魂汤。
渴望已久的亲人转瞬间成了二十多具尸体。
我在看守所里痛哭自残,几近崩溃......
眼前,罪魁祸首谢铭非正逆着阳光步步走来。
我这才从浑身冰冷中回过神,定定看着他提起狗的尸体,来到我面前大呼小叫。
“妹夫,你是故意弄死我的狗吧?”
他挑了挑眉。
“上万块钱就不要你赔了,我记得前几日你在家宴上说给亲父母定了骨灰盒。”
“我就要这个,来葬我的狗!”
乔妮芬从我怀里夺过儿子,瞪着杏眼。
“铭非也是把狗当孩子养,骨灰盒就让给他吧。”
“你想清楚,我再给我们儿子打疫苗。”
听到这话,我苦笑,拳头用力攥紧。
可还没开口,谢铭非就一脸惊恐。
“为了个盒,你是不是就要杀了我?”
“灭门凶手果然暴虐无道,我的狗枉死啊!”
“警察再放任他,大家的安全怎么保证?”


刚认亲没多久,我就成了亲生家族灭门惨案嫌疑人。
等关押调查出来,老婆已经起诉离婚嫁给谢铭非。
可没想到,昔日小姨子却突然带着她的暗恋日记上门,
“曾经你既是我的养兄又是姐夫,我可望不可即,以后让我来爱你好吗?”
颓废间,我把她当成了唯一的光。
几年后,我带着我们的儿子去看她工作,
却被我撞见她将一沓钱递给灭门案的证人,
“这是再放伪证的酬金。”
“可怜?我给他留后,他就算死也该瞑目。只要谢铭非安稳,错也值得。”
......
“二小姐,姑爷没了亲人还一直被警方监视,焦虑症早就病入膏肓,要是真坐实了罪名,那您儿子也没有爹了......”
从小就跟在我老婆乔妮芬身边的女佣小声提醒。
宠物医院工作间里,乔妮芬还是身着白裙的温婉模样。
眼里却全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
“那我离婚换你嫁?”
小女佣顿时缩到一旁。
乔妮芬掐起女烟,吞吐了一口。
“为了谢铭非,我以身入局容易吗?”
“人总是要有取舍,我早就选好了。”
隔着一扇玻璃门,我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轰然坍塌,脑子里嗡鸣阵阵。
缓了好久才注意到儿子已经在叫我,“爸爸!”
乔妮芬从里头踱步而出。
“老公,儿子,你们来多久了?”
儿子惊喜地扎进她怀里。
“妈妈,我们刚到,是我想拍全家福!”
乔妮芬紧紧拥着他,声线温柔似水。
“今天妈妈很忙没空......”
眼前母子情深的一幕,让我有了片刻恍惚。
可要不是乔妮芬动作僵硬、后门没关紧还在晃动,我恐怕还像以前一样在做梦。
“儿子,我们走。”
我手脚冰冷,一把扯过孩子,往门外快步走去。
可才刚到门口,我们就被几个警察拦住。
“秦煜川,灭门案有了新的线索,需要你现在配合我们再回答几个问题。”
冰冷的手铐“咔”地一声拷上我的手腕。
我垂下眸子,看到儿子惊惧地甩开我,躲闪到乔妮芬的身后。
再抬眼时,周围全是群众的骂声。
“灭门案凶手怎么还在逍遥法外?!”
“之前新闻还说他命好,被千万富豪收养,又被亿万家庭认亲,谁知是个心怀怨恨的变态!”
“这孽种还认回来干嘛?白白害了一个家族二十几个人的命!”
......
我冷汗簌簌直冒,浑身止不住地抽搐颤抖。
乔妮芬忽然抚上镣铐,紧紧握住我的手。
“川哥哥别怕,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周旋。”
她贴心地掏出手帕给我擦汗。
以前能让我瞬间冷静下来的清香,此时却让我连连干呕。
装,还在装!
我一度真的以为自己被冤枉后又被放出来是她的功劳。
踏上刑事案件被告席之时,我的申辩近乎无望。
可因证据不足,还是听到了意料之外的无罪宣判。
她那时候就等在庭外,向我求婚。
似乎认定了要挽救我。
我死死盯着乔妮芬,越看越陌生,一掌打落她的手帕。
可谁知,围观群众的怒火却被我的举动惹得更旺。
“头婚嫁二婚,做了脏事还拿乔!”
“爹是畜生,儿子肯定也是杂种!”
痰液排泄物横飞。
我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汹涌,转头问乔妮芬。
“有我这样的嫌疑人当老公和父亲,你们是不是受苦了......”
乔妮芬挡在我身前,嘴角却难掩苦涩。
“哥哥,这么多年暗恋,我早清楚你的为人,才给你家生下香火。”
“哪怕全世界都怀疑你,我依然是最相信你的后盾,放心吧,儿子我也能自己照顾。”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乔妮芬,你不惜犯罪也要为了谢铭非牺牲我,肯定清楚我才是一清二白!
这样畸形的深情我要不起,不如带着儿子回老家!


众怒再一次被引爆。
警察只能强行将我带走。
到派出所我才知道,新线索是那只狗闻出我案发当天衣物上有强效镇静剂味道。
跟醒酒汤里成分一模一样。
差点就能证明我蓄意让族人酒后服用致死量镇静剂。
可当时我醉得手抖,自己顾不上喝,端给家人时还洒在衣服上......
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夜。
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枕边人正算计着一步步再次把我推入深渊。
出来时,我已是如行尸走肉般心如死灰。
乔妮芬第一时间开车接我,不停嘘寒问暖。
“川哥哥,你先别上网,负面新闻净是乱写,我绝不会被舆论影响的。”
“我、我带着儿子去了我们小时候住的家,也是谢铭非好心,怕我自己照顾不来。”
我强打起精神,敷衍地应付了两句。
再难受,我只有儿子一个亲人了,而她是我儿子的妈妈。
可谁知,下车见到儿子的那一刻,我蓦地瞪大双眼。
平日里一向乖巧的儿子,正龇牙咧嘴地喊痛。
被咬的半边脸上不停地流着脓水。
我靠近唤他,他竟暴躁地想朝我扑来!
只是,一条狗链陡然扯住他,限制他行动。
我浑身血液近乎倒流,转身扯住乔妮芬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
“你就是这么照顾儿子的吗?”
“他这是狂犬病的前兆!”
乔妮芬却是柔弱得发抖。
“川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今天给他打过疫苗了......”
我鼻子止不住地酸楚,手上顿时失去力气。
“今天才打?狂犬病发,疫苗哪里来得及。”
乔妮芬连忙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
“我知道有个新药,用了以后哪怕狂犬病发,存活率依然很高......”
一个声音却乍然打断她的话。
“可是乔氏药业研制的新药只是私下流通,没有正式上市,乱用会影响我老婆生意的。”
谢铭非似笑非笑地走来,手里提着一袋骨灰。
“我已经给我老婆打电话,连个骨灰盒都让不了,道歉也没有,这药我们给不了。”
我一手抓住胸口,抑制着阵阵心痛,红着眼向乔妮芬投去求助的目光。
“凭什么他不给我们儿子道歉?”
“孩子妈,你也在乔氏药业有股份,宠物医院也该有兽药的渠道,不然我自己去抢!”
乔妮芬摇摇头。
“效率太低。儿子需要你,而且警方一直在监视,你走不了。”
她眸色透出心虚,软着声调,循循善诱。
“你就道歉吧,儿子又没死,铭非他的狗才是真的死不瞑目。”
强烈的悲怆与无力铺天盖地而来。
我看向地上暂时又恢复了些神志的儿子,双膝一软,缓缓跪下。
眼泪一颗颗流向颤个不停地嘴角。
“对、不、起。”
“你要的,都给你。”
谢铭非得意地端起架子,“不真诚。”
忽地,我身边又多了一个下跪的人影。
是我小小的儿子,顶着一脸不正常的潮红,猛地将额头往地上撞去。
“爸爸道歉,我也道歉。”
乔妮芬怔了怔,扯了扯谢铭非的衣角。
谢铭非这才松口,“药明天送到。”
乔妮芬赶紧将我们父子俩扶起来,拍着浮尘。
“新药效果好,我心里有数。”
我避开她的触碰,扯坏锁链,抱起儿子快步远离。


这别墅在我养父母名下,还保留着我小时候生活过的房间。
我抱着开始发高烧的儿子,细心照料至深夜。
等我出来更换湿毛巾时,厨房里传来了热粥的香气。
是乔妮芬做的。
想起儿子还没吃晚饭,我脚步一拐。
却在厨房看到谢铭非暧昧地从背后拥住乔妮芬。
唇在她耳边轻咬。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芬儿,现在也成了人妻,还当了妈,委屈你了。”
乔妮芬耳尖泛红,侧过来的脸上全是绯色。
“比起你眼睁睁看着秦煜川好命,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谢铭非伸出舌头,舔舐过她白皙的后颈,喃喃道。
“我是穷怕了没有安全感,唯一赢过他的,也就是娶他前妻,又睡他现任。”
“可我和你只有个狗儿子,你却给他生了个真的......”
乔妮芬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轻笑道。
“我可是为了你的狗儿子才开宠物医院,不然哪里搞得到镇静剂?”
“给他生的那个儿子,不过是等着侵吞他的家产。”
“等钱到你手里,你还嫉妒吗?”
谢铭非动作一顿。
“可你今天怎么还扯我衣角拦我?”
“心疼他们了?”
乔妮芬也是一僵,随即自然地点点他鼻子。
“我为你什么都做了,扯个衣角你也计较?该罚。”
谢铭非立马更加卖力地拨弄她。
“那就罚我今晚好好伺候你。”
女人娇躯一软,躺倒在料理台。
起伏纠缠。
干柴烈火。
曾经她为我怀胎十月的感动、二人共同抚养孩子成年的梦想,瞬息间灰飞烟灭!
我将牙齿咬得嘎嘎直响,恨不得冲上去砸破一切!
“爸我怕光......你去哪了......”
儿子微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忍了又忍,我还是返回了儿子床边。
“儿子,等你病好,爸爸带你走。”
打开手机,我在互联网法庭上一步步按流程提交完离婚起诉材料。
枯坐一整晚,乔妮芬都没来我们房间看一眼。
第二天,她却才黑着眼圈,端着碗烧糊了的粥过来。
“儿子,再坚持一下。”
“我昨晚对接了很久,一会新药马上就到。”
她俯下身子,一口一口给儿子喂粥。
纯白连衣裙的衣领扣到最顶。
可她昨晚的酣战痕迹,却是连脚趾头上都有。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谢铭非一脸餍足地捧着翡翠骨灰盒进来,坐在一旁开始弄茶。
乔妮芬接了个电话就要出去,又回眸不放心地叮嘱我。
“我拿完药马上回来。别找事,不是所有人都欠你家的。”
骨灰盒上映着我颓靡沉默的身影。
她一走,谢铭非就嗤笑着拍了拍骨灰盒。
“这盒子,本来你该用不上的。”
“是芬儿当初激动得吟声大了点,你亲生父母死前最后一刻才看到我们在屋外办事。”
“啧,那眼神搞我差点萎了,把他俩弄去火化才不做噩梦呢。”
话音未落,我目眦欲裂,冲到他跟前狠狠掐上他的脖子。
五指使尽全力合拢间,他怪笑着挤出一句。
“你儿子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