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丈夫的白月光完结文
丈夫的白月光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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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炮

    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宴李湘莲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的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一楼的楼梯间拐角处,常年受不到阳光的照射,显得异常的阴凉。“你……”我刚开口,就被他阴沉的声音打断了,“谁让你来做妇科检查的?”我静静地看着他。白皙如玉的皮肤,完美的下颌线……诚然,池宴有着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可是他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向来没有半分波澜。结婚三年来,我跟他最多称一句相敬如宾,更直白说,他根本懒得理我。哪怕他回家,也总是来去匆匆。在我眼里是我们的家的地方,在他看来可能还不如酒店住的自在。许是没听到我的回答,池宴皱紧了眉头,“顾鸢,说话!”我苦涩地眨了眨眼,反问他:“你说呢?”池宴不耐:“妈让你来你就来?你有没有脑子?”“她觉得我身体有问题……我能怎么办。”池宴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行,你要是自己都不在乎做那种检查,那...

章节试读


医院一楼的楼梯间拐角处,常年受不到阳光的照射,显得异常的阴凉。
“你……”
我刚开口,就被他阴沉的声音打断了,“谁让你来做妇科检查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
白皙如玉的皮肤,完美的下颌线……诚然,池宴有着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
可是他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向来没有半分波澜。
结婚三年来,我跟他最多称一句相敬如宾,更直白说,他根本懒得理我。
哪怕他回家,也总是来去匆匆。
在我眼里是我们的家的地方,在他看来可能还不如酒店住的自在。
许是没听到我的回答,池宴皱紧了眉头,“顾鸢,说话!”
我苦涩地眨了眨眼,反问他:“你说呢?”
池宴不耐:“妈让你来你就来?你有没有脑子?”
“她觉得我身体有问题……我能怎么办。”
池宴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行,你要是自己都不在乎做那种检查,那我也多管闲事了。”
这话尖锐,我咬了咬嘴唇,心里不快,直接说了出来,“你以为我愿意做这什么破检查吗?你知不知道刚才我躺在那里的时候有多害怕,多丢人?”
李湘莲本就不满我嫁给她儿子,从我进门那天起就给我脸色看。
我本来想着,今天做了检查,出了结果,应该能让她消停一阵吧。
池宴闻言,轻蔑一笑,“呵,你长嘴干什么用的?不能直接告诉她我们的婚姻根本有名无实么。就非得闹到我医院来?你是想让别人都知道,我跟你结婚了?”
果然,他在意的不过是他池大医生的面子罢了。
“池宴……”我看着他,心有不甘。
我努力放轻语气,“池宴,我们为什么不能真的要个孩子呢?以前你总说我还小,可是现在我都快大学毕业了。”
池宴抿唇,神色晦暗不明。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站在一起都让他觉得压抑,更何况是过夫妻生活、养育孩子这样亲密的事情。
我本来以为,时间长了,我总有一天能焐热他的心。
但事实是这三年,我被他的冷暴力,伤的体无完肤。
我刚想开口和他说算了吧,就当我没说过这样
。”
挂断电话,系上了安全带,池宴看了我一眼,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潜台词,装作大度地说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手指用力地扣着衣服上的纽扣,心里像被针尖扎过一样难受。
我一瘸一拐地下了车,刚合上车门,就见池宴降下车窗,把药递给了我,“药拿着,路上注意安全。”
我接过袋子,点点头。
池宴一刻也等不及,开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我拦了辆车,坐在后座里看着窗外不停变换的光景,思绪渐渐飘远,想起了情窦初开时一腔热血地喜欢上了池宴的那一年。
我总是假借爸爸的名义去学校找他,甚至在他生日那天翘了课,亲手做了一个蛋糕,打算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是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然答应了杨柳的告白,成了别人家的男朋友。
他拉着他的新女友从我旁边擦身而过,一个眼神也没给我。
我呆愣地看着他们相携而去,俊男靓女的组合,连背影都是那么地般配。
那天晚上,我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蛋糕,直到撑的吐了出来。连同我的那颗少女心一起。
爸爸用他的一个承诺换来了我和他三年的婚姻,如今杨柳回来了,我想是时候让一切归位了。
强扭的瓜不甜,不是么?
我看着手里还纂着的花,低头嗅了嗅,索然无味。
等我回到家洗完澡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我靠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这么晚了,他还和杨柳在一起?
怕是旧情复燃干柴烈火。
我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可是脑子它根本不听劝,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睡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一早,我不出意外地被冷醒了,看向窗外,此时天刚蒙蒙亮。
我坐了起来,感觉有点晕乎乎的,吸了吸鼻子,好像还有点堵。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我迷迷糊糊地拿出两颗感冒药就着温水吞下。
此时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池宴开门进来,我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起这么早?”他有些意外。
“嗯,”我点点头,没说昨
“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医生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我捏着自己的裤腰,心中犹豫至极。
现在坦白我还是个处女,还来不来得及?
见我半天没动,医生又补充道,“不用不好意思。如果有什么顾虑,可以跟你婆婆再商量下。”
跟李湘莲说?
她要是知道我和池宴从来没同过房……
我哆嗦了一下,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就是不知道这个结果,打的会是谁的脸。
我躺下,想起和池宴这三年的婚姻,整个人被无力感渐渐包裹。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没有浪漫的求婚和唯美的婚礼……
嫁给他,是我心甘情愿。
可娶我,于他而言,不过是奉命而为。
我看着医生拿着仪器不断向我靠近,心开始一寸寸地变凉。
凉意贴近皮肤,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此刻,李湘莲惊讶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阿宴,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有手术吗?”
我一听,整个人一哆嗦。
池宴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李湘莲特意选了他今天有手术抽不开身才带我过来做检查。
可是……他怎么会来?!
听到有人过来,给我做检查的医生动作一顿,关了仪器。
我如蒙大赦般一骨碌从床上下来,赶忙把裤子穿好,心有余悸。
医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才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疑惑道,“池医生,你……过来有事?”
我低头看着脚尖,慢吞吞往外挪,想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我知道,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盯着我。
我一抬头,正好撞进池宴清冷却深邃的黑眸里,顿时头皮发麻。
池宴没有说话,但从他身上持续散发的低气压里,我知道了,他在生气。
见他这样,我的脚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过去。
可是……我们是隐婚,我时刻谨记不能在人前暴露和他的关系,不敢靠他太近。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没出息。
池宴皱了下眉,丢下一句话:“人我带走了。”
没头没尾,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说完,他就恶狠狠地扯住了我的手腕。


“你这点小伤,还是别占用医院资源了。”池宴冷冷说道,独自便下了车。
我趴在车窗上,看着他走近药房对着柜台里的药师说了一通,威严得不容质疑,然后就看到女药师在他严肃的凝视下谨慎地开始配药。
没一会儿,他就拎着一袋子药品回到了车上。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正认真地拆着药品包装。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专注,他敲了敲我的脑门,“发什么呆呢,伤的是腿吗?”
我心里的小鹿突然乱撞,他居然敲了我的头!可是细品一下这语气,好像我真就只是他手里的一个病患,心里的小鹿直接撞死了。
“我可以自己上药。” 毕竟是伤在大腿靠近根部这么尴尬的地方。
池宴却没理会我的委婉拒绝,拧眉,“别废话,靠过来一点。”
我听他语气不容拒绝,咽了咽口水,只好老老实实地靠过去,让他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
“嘶。”是真的疼啊。我动了动腿。
结果被一只手按住了,“别动。”
池宴给我上着药,一瞬的清凉过后,刺痛感开始蔓延。
我咬紧嘴唇,不想发出什么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我没那么娇气,更何况,他也不会心疼。
“疼就说,不用忍着。”池宴幽幽突然地开口,“伸手。”
我不明所以,把手递了过去,下一秒,一朵漂亮的鸢尾花出现在我的手上。
他居然会给我送花!我嘴角微扬,抑制不住地喜悦。
“就这么开心?”他罕见的玩笑似的口吻。
“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花耶。”
不对,不是一束花吗?
我看向后座,心里的疑惑突然上升。
给我一朵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给杨柳准备的?见我可怜才勉强分了我一朵?
池宴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我脑海里纷乱的想法。
是杨柳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好要让池宴看看。我心里轻嘲,医院那么多医生你不找,非得找前男友来治。
看了眼池宴,他的脸色霎时一变,语气有些紧张,“哪里不舒服,严重吗?”说着还换另一只手讲电话。
小样,提防谁呢?
没听清那头的杨柳又说了什么,只听到池宴回道,“你在原地等我,我马上过去
疼痛而皱成一团。
“鸢宝!”无双上下扫描着我,“伤到哪里了?”
“大腿。”我指着腿部,委屈地朝无双说道。
“走走走,我带你上医院看看去!”无双迅速扔掉手上的酒杯,改用双手扶着我。
由于我们这边的动静太大,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我下意识瞥了一眼池宴的方向,此时他也正看着我,漆黑的眸子似是化不开的墨。
真倒霉啊,怎么就被他瞧见了自己狼狈的一面呢?
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快走吧,我不想被人围观。”
出了餐厅,无双就被几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拦住了,以送我去医院为由,她一个劲地推脱。
我看来人说得恳切,想着没准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劝着她回去,说自己可以打车去医院。
无双这才一脸不情愿地上了车。
车子绝尘而去,我兀自叹了口气,身上的衣服因为摔在地上而脏得不成样子,这副模样怕是没有人愿意载我吧。
我一脸丧气地打开导航,无助地搜寻着附近有没诊所之类的,突然,看到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了我的面前——那是池宴的车。
我心里想着,他怎么来了。
虽有点疑惑,却也带着些许期待。
车窗降下,男人完美的侧脸向我转过来。
我没心思看他,只往后座看了眼,发现座位上只有一束花。
我心里一喜,居然没人!所以,他还是关心我的对吧。
“还不上车?等我下来请你?”
果然池宴还是那个池宴,一句话就把我心里的那点涟漪扑灭。
我抿了抿唇,低头上了车。
坐下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大腿蹭到了座椅旁的尖角,疼痛传来,我不由得歪了一下身子。
“屁股长钉子了?坐好。”池宴只扫了我一眼,看着我奇怪的举动,一脸的嫌弃。
闻言我赶紧坐正了身子,但腿上的伤处时不时袭来一阵刺痛,我只得像被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弓着身子。
我不说话,他也一言不发,车上的气氛格外沉重,我忍着疼看向他,他阴着脸,薄唇紧抿着。我鼻头突然泛起一股酸意,不想再看他,我撇过头看着窗外。
池宴把车停在了药店门口,我一脸疑惑,“不是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