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女频言情 只愿余生不相见小说林露许晏西完结版
只愿余生不相见小说林露许晏西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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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宁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露许晏西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愿余生不相见小说林露许晏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诺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眼我,抚着林露的手背,“好孩子,有你是我们许家的福气。”有了公婆撑腰,林露彻底肆无忌惮,出入我们的新房,像回自己家。佣人或许是撞到许晏西跟她偷情,又看着我瘫痪残废的样子,渐渐明白,她才是家里真正的女主人。对我的照料愈发敷衍,经常两三天不给洗澡,有时候纸尿裤都要等到许晏西回来才给我换。这天,又是一天没水没饭,没换纸尿裤的日子。我睡得不太踏实,感觉到有人摸我的头发。一瞬间,我像是回到还在读研的时候。我在实验室里打瞌睡,晏信揉着我的头,安顿我困了就去睡,女孩子熬夜老得快。我笑了,迷迷糊糊唤他:“晏信。”他的名字走到嘴边,却叫不出去。我难受极了,拼命想出声,却只憋出两个模糊的声音。头顶的手顿住,紧接着,我就被许晏西掀了被子。惊醒让我的心率...

章节试读

了眼我,抚着林露的手背,“好孩子,有你是我们许家的福气。”
有了公婆撑腰,林露彻底肆无忌惮,出入我们的新房,像回自己家。
佣人或许是撞到许晏西跟她偷情,又看着我瘫痪残废的样子,渐渐明白,她才是家里真正的女主人。
对我的照料愈发敷衍,经常两三天不给洗澡,有时候纸尿裤都要等到许晏西回来才给我换。
这天,又是一天没水没饭,没换纸尿裤的日子。
我睡得不太踏实,感觉到有人摸我的头发。
一瞬间,我像是回到还在读研的时候。
我在实验室里打瞌睡,晏信揉着我的头,安顿我困了就去睡,女孩子熬夜老得快。
我笑了,迷迷糊糊唤他:“晏信。”
他的名字走到嘴边,却叫不出去。
我难受极了,拼命想出声,却只憋出两个模糊的声音。
头顶的手顿住,紧接着,我就被许晏西掀了被子。
惊醒让我的心率检测又爆表,令人烦躁的滴滴声中,我嗅到了酒味。
“骚货!”
我瞪大眼睛,不知道许晏西怎么能用这种词辱骂我!
他把我拽起来,扯掉我的纸尿裤,扛进浴室。
凉水直接浇在我身上,冷得我牙齿打颤,他粗暴地挤了香波,我眼里又是泡沫又是冷水,瞬间睁不开眼。
身体不能动,眼睛看不见,我又发不出呼救,水位迅速上升,即将淹死的恐惧让我大哭。
喉咙里挤出些破碎的声响,他终于发现我快溺水了,将我粗暴捞起。
不等我喘过气,他就将我按在冰冷的墙上,凶狠地行使了他做丈夫的权力。
我险些没死掉,一整夜被反复折磨。
终于醒来,我躺在医院。
林露见我醒了,不耐烦地骂:“贱人就是命硬!”
我拼命转过头,许晏西正好进来,视线一触,他烦躁地别过眼,似乎一下都不想看见我。
我张开嘴,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啊”。
我想告诉他,别折磨我了,离婚吧,我不妨碍他和林露的爱情。
医生给我检查过,批评许晏西。
“都说了叫你轻一点,你怎么回事?她是什么身体你不清楚吗?你一直坚持保守治疗,结果越治越倒退,还不如早点让她加入实验项目组
为救许晏西,我被匪徒砍成高位截瘫,不能动,不能言。
他报恩娶我,成了感动世人的爱情佳话。
原以为,哪怕我们之间没有爱,也有一丝情。
新婚初日,林露把我推进衣帽间,让我看了一场活春宫。
林露喘息着,娇滴滴问:
“晏西,我拿顾盈的AI算法模型申了奖,还拿了专利,署名只写了我,你不会生我气吧?”
“她一个废人,拿着也没用。”
“那……我怕疼,不想生孩子,让她给我代孕好吗?”
我用命换回的男人满口嫌弃:
“她也就子宫还有点用了。”
鼻尖酸涩,我想联系我的家人,永远离开他了。
1.
我闭上眼,房间里许久才安静。
许晏西去洗澡,林露酥胸半敞,拉开衣帽间。
“累死我了,你这废物东西,看来是真不好用,分明昨晚是新婚夜,却把晏西憋坏了。”
我瞥了她一眼,换来一个狠辣的耳光。
“顾盈,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傲的天之骄女吧?”
我垂着头,脊神经受损,令我连抬头的动作都无法流畅完成。
林露满意欣赏我的狼狈,在我胸上死命掐了一把。
“身材好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任我磋磨?”
她把我推回卧室,故意将我晒在太阳下,关门走了。
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浑身冰凉。
床头放着我的博士毕业照。
我站在中间,左边是许晏西的哥哥,右边是来参加哥哥毕业典礼的许晏西。
别人都说,他们兄弟俩差了四岁,长得却像双胞胎。
那时我们那么年轻,以为生命可以一直肆意。
直到……
三年前,我和许晏西去东南亚考察,落入绑匪手里,救援过程中,警方围困了藏匿地。
绑匪被激怒,走投无路杀红了眼,举刀砍向我和许晏西。
他比我小,我总把他当弟弟,习惯性地,我扑过去,将他护在了身下。
八刀,真疼啊。
可是再疼,也疼不过此刻血淋淋的背叛。
“你怎么坐在太阳下?”
许晏西带着一身香气走进来,发梢滴水,浴袍大敞,身上倒是没亲热的痕迹。
发现我看他,他倒也不含蓄。
“怎么样?馋不馋?”

个不能操持内务的妻子,不符合许家的家族利益。
公公避嫌出去了。
我像一块砧板上的肉,被医生翻来覆去检查。
偏偏李医生还是个男医生,手指在我背后摸来摸去,最后又扒开我的双腿,检查了我最私密的地方。
许晏西全程抱着胳膊,冷眼看我遭受屈辱。
“顾小姐功能都没问题,只是脊神经的伤还需要养护,最好做试管,如果要过夫妻生活……”
他打量了一眼高挑结实的许晏西。
“要轻一点。”
耻辱感兜头浇下,我完全失去了作为人该有的尊严,他们谈论我像是谈论一件货物。
“李医生,我们出去聊两句。”
许晏西和医生出去,婆婆拉着我的手。
“盈盈,你受委屈了,晏信走了以后,我就怕晏西再有个三长两短,你救了晏西我们真的很感激。”
我掉着泪,如果这是你们的感激,我宁可不要!
她给我擦泪,又摸了摸我的头。
“我和晏西爸爸真的受不得惊吓了,我们商量,最好年内就让晏西有个孩子,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林露说她愿意帮忙。”
我睁大眼睛,身上仅能动的几块肌肉都抽搐着。
如果他们嫌弃我不能动,何必又允许了这门婚事?
如果他们有意让其他人踏入家门,为什么还要把我困在这里?
我想不明白,他们怎能如此恶心我!
监护仪心率过高,婆婆脸色微沉。
“盈盈,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是许家人丁单薄,我们不能因为你的这点恩情,赔上整个家族”
“你放心,后半生,我们都会照顾好你,哪怕林露生的孩子,也会把你当母亲。”
我想吐!我想尖叫!如果我能动,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出这个家门!
“夫人。”
林露红着眼圈出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我是来给盈盈打针的。”
她放下托盘,蹲在婆婆身边。
“我、盈盈还有晏信学长,我们三个同窗十年,感情不必多言。”
“学长出事后,我和盈盈都很难过,学长以前最不放心晏西,如果真的能帮到晏西,让我做什么都好,哪怕……”
她看我一眼。
“没有名分也没关系。”
婆婆也看
救,但是口中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没人能注意到。
我被运出医院,套上头套,抱进一辆车。
车子启动,将我拉入一场噩梦。
我被轮奸了。
我不想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过程太恐怖,我只盼着自己能死过去。
可惜我没死,我不仅没死,还成了“名人”。
视频上了暗网,很快就被有心人炒作,成了全网公开的话题。
从昏迷中醒来,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耳朵里是林露抽抽噎噎的哭声。
“对不起,叔叔阿姨,是我没照顾好盈盈,那天我给她检查牙齿,她心情不好咬了我,我情绪崩溃,一气之下走了,都怪我!”
听着她熟练撒谎,怒火烧得我胸口生疼。
许晏西的母亲抱着林露安慰。
“不怨你,露露,是我们没有安排好,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们许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一次两次!就不能安生几年?”
“好了老公,你小声点,盈盈还没醒呢。”
“我早说不要娶她!现在她进了许家的门,那种视频却漫天都是,以后我还怎么在别人面前抬得起头!”
眼泪顺着鬓角,滴落在枕头上。
许母叹息道:“最难受的该是盈盈吧,本来就废了,这次……更是连子宫也坏了,为了保命,只能连全部摘除。”
我的心坠入谷底,原来如此。
林露说的“连子宫也没了”是这个意思。
许家父母走后,林露凑在我耳边轻声说:
“顾盈,摘除你子宫和卵巢的手术同意书,是许晏西签的。”
我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许晏西,我真的没想懒着你,我救你,是因为爱你。
我没想挟恩图报,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别困在晏信的影子里。
我的别扭小孩,本该活得快乐些。
医生来给我检查过,沉沉叹息。
“顾小姐,你的情况非常不好,我想……现在有必要替你联系一下你的家属,我是说,你的直系血亲。”
我眨眨眼同意,我怕自己变成孤魂野鬼,连骨灰都无处可去。
李医生收拾着我走后的病例,房门嗙地一声打开。
“我太太呢?我太太去哪了!”
门口的男人让他不敢认,毫无血色的脸
闭上眼,他玩弄似得捏住我的脸。
“馋我的女人多了去,你不珍惜可别后悔。”
说罢,他把我从阳光下抱到床上。
转头看见床头的合影,许晏西突然暴怒,抓起相框扔出去,冲着外面怒吼。
“谁放的!我说过,不许在太太卧室摆以前的东西!”
我被他吓得一激灵,心率仪滴滴作响,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和他哥完全不像。
林露整着衣服跑过来,“她又怎么了?又拉在床上了吗?”
我因羞耻涨红了脸。
神经不受控制,大小便失禁,这是我不想让人宣扬的难堪。
许晏西盯着我,嗤笑一声。
“原来你不是个没感情的木头啊。”
“她要是个木头就好了,省得缠上你一辈子,啧,还不如死了。”
我的眼皮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许晏西很满意我的表现,摸了摸我的小腹。
“她怎么能死呢?死了谁给你代孕生孩子?反正她现在瘫着,什么都做不了,当个生育机器挺好。”
林露没料到他当着我的面如此放肆,顿时喜上眉梢,缠到他身上。
“晏西,还是你疼我,你放心,我一定让她多给咱们生几个!”
眼泪终究控制不住,我真的不想再听下去。
如果我能说话,一定告诉他,我不缠着他,让我走,我不要他负责!
“少爷,夫人和老爷来了。”
公婆到访,林露不好再发春,退出我们的新婚卧房。
许晏西给我换纸尿裤,我抽噎着,控制着颤抖的肌肉,拼命把头转过去。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把。
“干什么?这么厌烦我?救我后悔死了吧?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没有后悔救他,我只是后悔没死去。
与其拖着这副残废的身体,让我们的关系变得这么不堪。
为了救他而死,或许还能让他心存感激。
换好纸尿裤,公婆带着医生进了卧室。
“盈盈,今天是你们新婚初日,按理说,该是你和晏西来给我们请安,不过你不方便,我和你爸爸就过来了。”
“别废话,让李医生看看情况,确认一下她到底能不能生育。”
婆婆对我还算客气,但公公一直觉得许晏西娶我的决定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