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完结文
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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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起打秋风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秦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秋起打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婉君提起裙子,小跑过去,抱住了裴景瞥的胳膊,半嗔半期待:“殿下你快来瞧瞧咱们的成果!”成果?裴景瞥一眼她平坦的小腹。秦婉君感受到他的视线,微微羞恼:“你想什么呢?坏蛋,我说的是咱们辛苦种出来的成果!”她看着他冷淡的侧脸,也不知他有没有想起两人的赌约。裴景的记忆力显然还是在线的,抬头向立下赌约的那两块地看去,然后,有些惊讶。虽然知道已经有收获了,但秦婉君的那块地,长势未免太好了些。而他的那块,虽然说不上是毫无所获,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好。若说秦婉君地里个个都是大胖小子。那他地里就全是瘦麻秆儿......秦婉君在此时放开了他的手,像是刚刚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似的,端端正正行了一礼,然后娇俏地冲他眨了眨左眼:“殿下,你输啦!”裴景看着她骄傲得...

章节试读

秦婉君提起裙子,小跑过去,抱住了裴景瞥的胳膊,半嗔半期待:“殿下你快来瞧瞧咱们的成果!”
成果?
裴景瞥一眼她平坦的小腹。
秦婉君感受到他的视线,微微羞恼:“你想什么呢?坏蛋,我说的是咱们辛苦种出来的成果!”
她看着他冷淡的侧脸,也不知他有没有想起两人的赌约。
裴景的记忆力显然还是在线的,抬头向立下赌约的那两块地看去,然后,有些惊讶。
虽然知道已经有收获了,但秦婉君的那块地,长势未免太好了些。
而他的那块,虽然说不上是毫无所获,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好。
若说秦婉君地里个个都是大胖小子。
那他地里就全是瘦麻秆儿......
秦婉君在此时放开了他的手,像是刚刚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似的,端端正正行了一礼,然后娇俏地冲他眨了眨左眼:“殿下,你输啦!”
裴景看着她骄傲得不行的灵动模样,心中不觉一动,这些日子见过了太多黑暗与人心,而眼前人只是种出一些小菜,略赢了他,便满足得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这性情倒是难得。
秦婉君见他黑沉沉的眸中似乎隐约有笑意,连忙摇着他的手臂问:“妾厉不厉害?”
秦婉君撒娇的软糯语气,甜到了人的心坎里。
裴景不觉开口道:“我既输了,便予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来。”
秦婉君迅速思考了起来。
种菜原本就是为了羁绊,如果这时候直接达成愿望,既显得功利,又把羁绊给消除,实在是得不偿失。
既然要想拉长羁绊,就得欲擒故纵。
她便假装呆住:“啊?殿下这是要赏我?”
裴景墨眉微扬,有些意外。
是的,眼前人又让他惊讶了一次。
平常的女子,到这时候就该表露出真实意图,索要财物或者要恩宠位份了。
眼前的小女人却用小手轻轻捶了他一下:“种菜这本就是玩乐小事,怡情第一,比试第二,嫔妾怎么能以此索要殿下的东西呢?殿下你也太小瞧嫔妾了。”
她拉着裴景到菜地前,明明是望着再平常不过的小菜,眸中却似有星河闪烁:“这可是殿下与我一同种的菜呢,对嫔妾来说,便已经是奖赏了。”
言罢,指尖轻轻探出,一株一株地点过裴景菜地里那些瘦杆儿:“你们也别伤心,比试之期已过,我很快就来照顾你们,来年春天,一定把你们都养得胖胖的。”
裴景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笑她幼稚。
但好消息是,他今晚准备留宿!
月上枝头,屋内水汽朦胧,从浴桶中伸出一条藕臂,架上挂着的纱衣轻薄勾人。
秦婉君披着裴景方才脱下的披风,赤足踩在地毯上,男人的外披宽大,只要轻轻滑落或者掀开,便能瞥见里头诱人的春色,令人血脉偾张。
但出门一看,却傻眼了。
裴景......居然已经上榻睡着了?
“殿下~殿下~”她不死心地柔柔唤了一声,走上前去。
男人睡眠浅,眉心蹙着,有种不怒自威的意味。
连眼睛都没睁,抬手将她揽进被窝。
她蛇一样的娇躯与他紧贴着,而他......毫无反应!甚至!继续安然睡觉。
秦婉君被窝中凌乱,她这些天熬夜看资料,正准备了十八般武艺开卷呢,甲方却秒睡了?
眼下这情况,也不可能吵醒甲方,她只好略带幽怨地看了几眼自己的身子,挺有料啊,怎么这男人就不动心呢?
只是细看之下,她也发现了端倪。
男人的眼下却似乎有淡淡青黑,显然疲惫极了,倒是他太累了,不是对她故意冷落。
唉,还真是苦命的打工人,只能认命了。
次日她是被冻醒的,便下意识往身边暖乎乎的火炉里钻。
“火炉”却不给她半点面子,直接掀开被子。
呼——
冷意冻得她霎时清醒,睁开眼,只见裴景已准备起身,衣领松垮,露出修长脖颈与胸膛。
宽肩,窄腰,仅仅只是立在床边,都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而在他身后,窗户白茫茫。
“下雪了?”她忍不住惊叹。
裴景的眉头微锁,不见喜色:“是啊,下雪了。”
这雪来得太大太急,便成了灾,许多百姓都流离失所。
天寒地冻,太子偏偏又咳嗽了几声,恐怕是身体抱恙,德妃便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裴景。
裴景就成了朝野上下最忙的人,整日里连府都不着几回。
府中各院里也冻得不行,皇子妃连请安都免了,只吩咐大家好好歇着。
同事们都歇了,这正是卷王发力的好时候啊!
于是,秦婉君就提着补汤,披着斗篷,款款地往书房走去了。
去书房的时间也是秦婉君精心计算过的,裴景刚好在书房。
听她来送汤,眉宇微微松动,将笔搁在笔架上。
门打开,便瞧见女子披着薄薄的红梅斗篷,衬得肌肤雪白,明眸皓齿,似这冰天雪地里一团小小火焰。
房中炭火足足,温暖如春。
“听闻殿下忙于事务,都没有好好吃饭。”秦婉君解下斗篷,露出一直抱在怀中的食盒,“嫔妾特意熬了补汤,您快尝尝。”
斗篷下是一身红梅罗裙,衬得容貌娇艳,眉心花钿灼灼。
裴景墨眸沉沉,不觉多瞧了几眼,事务的枯燥都似被消解:“放着吧。”
然后便提笔,继续作图。
秦婉君的目光落在桌上,轻咦一声:“殿下是要改动房屋建造图?可是因为近来大雪压塌房屋?”
裴景略有些讶异:“你看得懂?”
房屋建造之事,连男子之中都没有多少人懂,若他不是年少时接触过,恐怕面对大量平民房屋被压塌,也无计可施。
至于建造图,更是复杂难解,普通人根本没办法一眼看出。
秦婉君当然看得懂,因为她原本就是建筑方面的公司高管,也负责过古城建筑维修重建。
但面对裴景的询问,她却是心中一紧,笑道:“嫔妾哪懂这个,只是殿下画工好,瞧着像在画屋子,所以胡乱猜的。”

秦婉君目露好奇:“不过,这榫卯之处,在这么大的雪底下,真能承受得住?要是中间再多加一根木棍子就好了!这样加大了撑力,估计就能撑住!”
裴景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思索片刻,蓦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秦婉君点的地方若是改良,定然会让这房屋的承重力大大增加,而且还不用耗费太多人力物力。
他看向秦婉君的目光略带赞许,秦婉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便又假装不懂,故意问了好几处不合理的地方。
可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点出问题所在。
因此到后来,裴景干脆唤她过来,将她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要她画。
带着薄茧的大手似有热度,燎得人心尖痒痒,将她的柔荑紧紧裹住,因为要带着她控笔,所以格外握紧。
秦婉君开始的时候倒也没多想,现代的古建筑复原要兼具美观和结实,改良这图纸是小菜一碟,能造福百姓也是善事一桩。
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免暧昧丛生,气氛逐渐微妙。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侧,只要稍稍一动耳朵就似乎要碰到他的唇。
而男人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包裹,难得的轻言细语,嗓音犹如琴弦拨动,让人心醉。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开口提醒:“没墨了。”
“啊,好......”秦婉君便去蘸墨。
可腰身忽然被他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她险些发出惊呼,听他道:“继续。”
她定了定神,感觉到什么后,脸悄然红透,能画完接下来的部分全靠专业素养过关。
最后一笔落下,他问:“还有么?”
“没了,殿下画得尽善尽美。”她回答的时候,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裴景呼吸却微微加重,握着她的手没有说话,怀中人娇软的香躯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云鬓散了两缕,脊背纤薄......
手这么软,不知别处的触感如何。
但他到底是没有在书房这种地方验收秦婉君的锻炼成果,瞧了一眼改好的图纸,松开了手。
秦婉君也很识趣,连忙整理自己的衣裳,又替他理了理衣领。
哪怕是现代受灾的百姓也很难熬,更何况是没有保温毯物资不充足的古代。
她心中有了主意,第二天送汤的时候,特意带了些银子。
裴景喝着汤,略有诧异:“可是要买什么?”
往常费尽心思施展魅力的小女人,这回却端端正正地朝他行礼:“嫔妾是想要殿下买些物资,帮助灾民过冬。”
“这些银子可不少,是你这些日子一半的份例吧?”裴景掂了掂。
侍妾的份例本就很少,这些银子在他眼里看来微不足道,但给灾民买东西,却犹如春阳,能暖人身心。
秦婉君也有些肉疼,却认真道:“妾院中有作物,平日里承殿下与皇子妃恩泽照顾,三餐饱食,又有冬衣暖炭,少了这些银子,尚且过得下去,可落在灾民头上,却是能够救他们性命!”
裴景蓦然觉得手上的银子沉甸甸的,动容不已。
秦婉君见他表情严肃,心里直打鼓:“是不是少了些?可是,可是嫔妾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没有。”这些日子以来少言寡语的裴景,眸中头一回出现了安抚的清浅笑意,“很好,你,很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婉君多少也能听到些雪灾解决的进度。
这项旁人都不敢接的任务,裴景却解决得很好,皇帝龙颜大悦,流水般的赏赐就抬进了二皇子府。
“各院里头都分到了赏赐,怎么独独我们院里没有?”如秋眼巴巴的等了一下午,听着消息,只觉得心如油煎。
秦婉君一开始还淡定自若,眼下也有些不淡定了。
难不成那些天送的补汤都白熬了?
她皱眉仔细回忆着甲方的态度,想不清楚究竟是哪个地方惹了甲方的不满。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是裴景大步走进来。
如秋识趣退下。
她上前,笑盈盈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顺利解决雪灾之事。”
裴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惊人的消息:“明日开始,你便是婉仪之位。”
幸福来的太快,秦婉君被砸得头晕目眩。
原来甲方不是不论功行赏,而是直接给她升职加薪!
几句建议,一些银子和补汤,就换来位份晋升,值!太值了!
但却没有表露出太多喜悦,只凑近了裴景,踮起脚尖,含羞带怯:“嫔妾熬了这么些日子的补汤,给殿下补身子,殿下除了位份之外,就没有别的想做的事吗?”
与此同时,素手抵在他的腰腹,一路下滑,让人呼吸不稳。
裴景握住了她的手,眸色幽暗。
秦婉君正准备顺势摔进他怀里,他却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勾引。
然后,他居然理了理衣服,似乎是有些嫌弃她方才碰皱了他的衣衫!
而那眼神更是古井无波:“走。”
简简单单一个字,外头侍从推门而入。
主仆二人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秦婉君方才在勾引的时候,老肩巨滑地让外裳滑落,半搭不搭地在肩膀上,看起来格外妩媚多姿。
如今外头的冷风一吹,霎时被吹得打了个激灵,风中凌乱。
不是吧......
不是吧?
婉仪的位分能给,就是不肯给实际好处。
这甲方跟她玩明升闲职,暗剥实权呢?
这跟升官升到了清水衙门有什么区别啊?
她真想掐着这几天更加细滑的小腰问裴景一句——
凭什么?!
如秋看着她的模样,赶紧关上门。
“呵,男人。”
秦婉君拉好两边外裳,星眸微眯,“走,去买药材。”
“您生病了吗?”如秋目露担忧。
却见刚刚还娇媚无比的小女人,如今气势汹汹:“加大补汤力度,殿下他,不行!”
“你说什么?!”贺蓉蓉听着丫鬟战战兢兢的禀报,柳眉倒竖,险些把手里的花瓶给摔了。
“殿下居然给她升位分了?!”

裴景眼中赞赏更甚:“你总是能想出这些巧妙的办法,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过......暖棚既然冬天能够种蔬菜,那么是否可以推广到百姓之中?
他将旖旎情怀抛到脑后,与秦婉君商讨可行性。
秦婉君自然也不吝啬,便细细道来:“这暖棚之法,实则简单。只需选取坚韧的竹木,搭建成拱形,再以草席或布匹覆盖其上,留有通风之口,既可保暖,又可透气。”
她边说边比划,动作间流露出一股子灵动之气。
裴景听得入神,不自觉地靠近了些,想要听得更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秦婉君的侧脸上,只见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说话时红唇轻启。
吐出的气似乎也是香的。
这小女人,怎么日日都这么香。
秦婉君并未察觉裴景的异样,继续说道:“暖棚之中,还需铺上稻草,既可保湿,又可防寒。待到冬日,便是蔬菜生长的好时节。”
暖棚之法,所需材料皆是寻常之物,搭建之法也不难学。只需稍加指导,百姓自能掌握。
两人越靠越近,不知不觉中,已是四目相对。
秦婉君噤了声。
四下忽然变得极为安静,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
裴景的目光深邃,如同古井般深不见底,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他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秦婉君的脸,姿态自然而亲昵。
而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只觉得触感细腻如脂,心中不禁一荡。
秦婉君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愣,不好意思地问道:“我的脸很脏吗?”
裴景的喉结微微滚动,哑声道:“不脏。”
他在等秦婉君开口,留他过夜。
但一直等到两刻钟之后,秦婉君拉着他滔滔不绝的把所有的蔬菜都讲了个遍,也没留他。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气压越来越低,秦婉君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地想新法子。
最终,只得小心翼翼问:“殿下是不是有事要忙?”
裴景瞧了她半晌:“嗯。”
她试探问道:“那,您先去忙?嫔妾就不打扰了?”
裴景愣了愣,转身便走。
走出院子的时候,他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好像真的对秦婉君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难不成是因为升了位分?
这女人,只是升了几个位分而已,就满足了吗?
“男人真是不知满足。”秦婉君讲半天讲得口干舌燥,猛地饮了半壶茶。
一开始甲方只需要她想出一个小点子就能帮她升位份,如今献上了暖棚改良技术这么大的东西都没得一句夸奖。
甲方的表情还越来越臭!
裴景确实有值得忙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病恹恹的太子居然还让太子妃怀孕了。
太子妃向来深居简出,这怀孕之事根本就没有告知给外人,等外头的人知道的时候,肚子都已经大了。
说句难听的,哪怕是暗算都没有落胎的可能。
人人都说太子妃这次怀的恐怕是个男胎。
德妃和裴景不约而同的都抓了一把汗。
毕竟陛下极其宠爱太子,若是此次是个男胎,很有可能往后直接立皇太孙!
眼看着太子妃就要生了,二皇子妃在请安时也难免念叨几句。
二皇子不但没有子嗣,还不留宿后院,怕是后院的人不讨他喜欢,得纳新人!
后院炸锅了,不但没恩宠,还要加新人分宠?
二皇子妃单独留下了秦婉君,随后轻轻拉过秦婉君的手,将一支精致的发簪插入她的发间。
秦婉君一惊,连忙推辞道:“娘娘,这如何使得?此物太过贵重,妾身不敢接受。”
二皇子妃却温言道:“这发簪虽精致,却也不算多名贵,收下吧。”
秦婉君见二皇子妃态度坚决,推辞再三,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礼物。
流苏是米粒大小的珍珠,三排垂落,在脸颊旁轻轻晃动,衬得美人如贵玉。
二皇子妃打量着她道:“那贺蓉蓉又来欺负你了?”
秦婉君点点头,二皇子妃见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婉君,你平日送汤给殿下,虽是尽心尽力,却一次都没留在书房中过夜,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毕竟后院之中,新人若来,谁也护不住你。”
秦婉君心中一紧,后院之争,本就是一场无烟的战争,裴景贪慕她的新鲜,可新人一来,无疑会使得优势荡然无存。
她轻声道:“妾身明白。”
二皇子妃笑了:“你这样的身段样貌,是个上进的,要做什么就大胆去做。”
秦婉君提着汤走进书房,薄施粉黛,面如春桃,眉眼间流转着淡淡的风情,却又不显轻浮,反而增添了几分清雅之气。
这是她近日新制的妆面,特意调的斩男色。
裴景不动声色地放下笔,目光落在秦婉君的身上。
秦婉君眼中泛起几分撩人之色,红唇软软地吐出声音:“殿下,妾身服侍您喝汤。”
裴景移开目光,表情淡淡:“不必。”
秦婉君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她天天送汤,再好的汤也喝腻了。
只是为了种下两人羁绊的锚点,所以一直送着。
日后只要裴景想起汤,就会想起她。
但真正争宠可不是只用它就能解决的。
她轻轻将汤放在桌上,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香囊:“殿下,这是嫔妾亲手绣的香囊,希望您能喜欢。”
裴景接过香囊,目光在图案上停留了片刻:“鸭子戏水,别致。”
秦婉君的嘴角微微一抽,没有辩解那是鸳鸯。而是赶紧伸手为裴景系上香囊。
裴景并未拒绝。
纤细的手指在腰间摆弄,弯腰时,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诱人遐想。
裴景眸光沉沉,在女子身上滞留片刻,被珠串滴答声吸引注意力。
随即,就看见了秦婉君头上的发簪。
几乎是与此同时,秦婉君魅惑的嗓音响起:“殿下~嫔妾绣的是鸳鸯。”
手大胆地按上了裴景,目光含羞带怯:“殿下愿不愿意与我试一试这鸳鸯戏水的奥秘?”

秦婉君说着拿着帕子在眼角下轻轻的擦了擦,微微仰着头将脆弱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一双含泪的眼眸望着裴景。
“还请殿下和王妃为妾做主,还妾一个清白!妾身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裴景的眉头轻轻的抬了一下:“来人,去把那侍卫带上来!”
贺蓉蓉顿时紧张了一下,随后也紧跟着的跪在了地上。
“殿下,不要听他一派胡言,妾身去的时候便已见她和那侍卫拉拉扯扯,脸上还带着笑,才不是她说的什么被那侍卫为难!”
“妾想要问侧妃娘娘,您为何如此陷害妾,妾也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服侍好殿下而已,若这也是错的话,妾无话可说。”
贺蓉蓉被秦婉君的话弄得火冒三丈,“少把话说的这般好听,我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的?何况还不止我一人所见!”
王妃顿时看向了贺蓉蓉:“怎么还有其他人看见?”
“是的,其他姐妹同我一起看见了他们在杂院里拉拉扯扯,这可不是妾身说谎!”
被贺蓉蓉提及的几位妃嫔,立马紧跟着点头。
“是啊是啊,这些都是妾身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裴景的手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一双锋利的眸子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些附和贺荣荣的女子。
察觉到了裴景的视线后,开口附和的人顿时闭上了嘴巴。
很快,那冒犯秦婉君的侍卫被提了上来,直接被按跪在了地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裴景冷冷的问道:“你就是那个外男?”
那侍卫有些不敢回话,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身旁的贺蓉蓉。
贺蓉蓉阴冷的瞪了回去,眼底的威胁不言而喻。
那侍卫立马回答道:“是贵媛勾引属下的,属下一时没能忍住,才犯了如此大错,还请殿下饶恕!”
裴景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侍卫。
“既然你是本皇子女人的相好的,本皇子又怎么可能会饶恕你呢,既然碰了她,那就别想要命了,来人,拖出去砍了!”
“是!”
那侍卫刹那间被吓得尿了裤子,大厅里顿时散漫着尿骚的味道。
在场的人都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裴景的眉头顿时紧锁了起来。
“还不快拉下去!”
侍卫顾不得此时有多狼狈了,连忙求饶道:“殿下,殿下饶命呀,属下属下,刚刚说谎了,属下从未碰过秦贵媛!属下也是第一次才见她。”
裴景漫不经心的端起了手旁的茶杯,似乎并不在意侍卫说的话。
“你刚刚不是说是她勾引的你,既是如此,你管不住自己,那就别怪本皇子不客气!”
侍卫再次解释道:“没有,秦贵媛从来都没有勾引过属下,属下,属下,这一切其实都是有人让属下这样做的!”
“放肆!”贺蓉蓉再也忍不住了,阴冷的目光打在了侍卫的身上。
然而侍卫已然什么都不怕了,他若是再不说实话的话,他的项上人头都要掉下来了。
“是侧妃娘娘让属下这般做的,侧妃娘娘说了,属下即使这般做,也不会让属下出任何事的,她还会给属下一大笔的钱,让我告老回乡!”
裴景的目光移到了贺蓉蓉的身上。
“侧妃,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贺蓉蓉顿时紧张了起来,立马说道:“殿下你切不可相信这一男一女的话,他俩早有勾结,只不过被妾身发现了以后,才故意这般做的!”
一旁跪在地上的秦婉君就有些忍不住了。
“妾与他有什么勾结,妾差点都要死了,难道这也是故意做的吗?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侍卫,有珠玉在前,妾为何要看得上他?侧妃娘娘何必如此的折辱妾!”
裴景听秦婉君将自己比作了珠玉,顿时轻咳了起来。
这女人倒是会比喻!
贺蓉蓉紧紧的咬着唇,泫泫欲泣道:“殿下,妾身是如何一向来都是知道的,我怎会冤枉他人呢,秦贵媛若是没有同那侍卫亲密接触,妾身又怎会误会她。”
裴景轻轻的拿着茶杯的盖子拂了拂杯子里的茶水,瓷器的声音在大厅里格外的响亮。
“这么说来,侧妃是承认了自己,冤枉了秦贵媛?”
贺蓉蓉抿着唇,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认下了。
“也就是说这个侍卫确实在觊觎秦贵媛。”
那侍卫听到裴景的话后,整个人抖得如筛子一样。
“不,不,殿下,您,您误会了,属下,属下怎敢觊觎秦贵媛 !属下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觊觎殿下的女人!”
裴景冷哼了一声 ,“是吗?你不敢?你不过是不敢当着我的面罢了!”
他轻描淡写便决定了那侍卫的下场。
侍卫在即将被拖下去的时候,突然挣脱了钳制,再次的跪在了裴景 的面前。
“殿下,殿下 ,这都是这个女人逼我做的,属下,属下也是无奈之举,属下若是不照着她吩咐的去做,她会要了属下的命的!”
侍卫哭的一脸的鼻涕,贺蓉蓉的表情扭曲了起来。
“血口喷人 !你个低贱的侍卫,竟然 如此的冤枉我!”
贺蓉蓉阴狠的视线落在了侍卫的身上,随后一脸委屈的看向了裴景。
“殿下!你可要为妾做主啊!妾从来都没有那般过,也不知这个侍卫到底是受谁的指示,竟然 敢如此的陷害!”
贺蓉蓉暗搓搓的将祸水移到秦婉君的身上。
秦婉君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贺蓉蓉话里的意思。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
她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可能会让甲方更加的厌恶!
从而彻底的失去甲方的关注 !
秦婉君的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两下,她知道侧妃的身份是不那么 容易 下去的,不过若是侧妃在甲方这里彻底的没了名字,那侧妃身份再如何,也不敢再继续的嚣张 起来了。
毕竟这后院的女人多数都是 要看甲方的脸面的。
秦婉君将头低的更低了下去 ,娇弱的身体上披着淡粉色的大氅,掩住了那玲珑有致的身躯,盈盈颤栗的动作更是让身上的大氅也跟着晃悠了一下。

“贺蓉蓉,你没有资格对我判决,就算我当真和外男有染那也是王妃来做决定,你一个侧妃逾矩了!”
贺蓉蓉漫不经心地说道:“王妃和殿下都不在府里头,府里头自然是由我做主,想要让王妃来帮你,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