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宛予宛予的女频言情小说《何宛予宛予写的小说清风予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下恋第七年,男友升任集团副总裁。何宛予没等来他的求婚,却在他车中发现实习生留下的黑丝袜。女孩当着她的面娇滴滴打来电话,“林总,明天我想请半天病假,我男朋友......没控制好,弄得我不太舒服,好像受伤了。”后来,他再次以加班为由把她丢下,转头在朋友圈和实习生明目张胆暧昧。何宛予毫不留恋地把他的全部联系方式删除拉黑,连同他们七年的感情一起。再次出现,她是声名赫赫的千金大小姐,身边挽着矜贵优雅的未婚夫。他跪下红着眼祈求,“宛予,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回到我身边。”高不可攀的男人立马将她护在身后,“林总,你该称呼她一声总裁夫人了。”……飞机落地,何宛予打开手机,母亲的电话如约而至,“你跟杜家联姻的事,说好了考虑半个月,这......”“我答...
地下恋第七年,男友升任集团副总裁。
何宛予没等来他的求婚,却在他车中发现实习生留下的黑丝袜。
女孩当着她的面娇滴滴打来电话,“林总,明天我想请半天病假,我男朋友......没控制好,弄得我不太舒服,好像受伤了。”
后来,他再次以加班为由把她丢下,转头在朋友圈和实习生明目张胆暧昧。
何宛予毫不留恋地把他的全部联系方式删除拉黑,连同他们七年的感情一起。
再次出现,她是声名赫赫的千金大小姐,身边挽着矜贵优雅的未婚夫。
他跪下红着眼祈求,“宛予,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回到我身边。”
高不可攀的男人立马将她护在身后,“林总,你该称呼她一声总裁夫人了。”
……
飞机落地,何宛予打开手机,母亲的电话如约而至,“你跟杜家联姻的事,说好了考虑半个月,这......”
“我答应。”何宛予拿行李箱的动作没停,话说得斩钉截铁。
这下换电话那头沉默。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母亲才再次开口,“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你早该跟那个穷小子分手了。”
母亲听起来很满意,正要挂断,何宛予又道,“不过您还得等我一周。”
“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不是,您别管,就按我说的办。”
说完这句,何宛予直接挂了电话,点开了和男友林栩的对话框,发了条信息:
我飞机落地了,你车停哪儿了?
直到她坐上出租车,车行至半路,才收到林栩的回复:
在加班,没法接你,你打车吧。
何宛予没什么表情地关了对话框,按黑手机屏幕。
这已经是这两个月以来,林栩第十五次加班了。
两人同处一家公司,虽然职级悬殊,但消息互通,所以何宛予心里比谁都清楚,林栩最近没什么新项目。
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两个月前公司来了个新实习生。
叫陈露,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娇嫩得像朵花一样。
陈露最牛的,是报到第一天就在工位上摆出了自己和陈云飞夫妇的合影。
陈云飞夫妇是谁,云峰集团创始人,百亿富豪。
陈露姓陈,陈云飞也姓陈,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何宛予手枕着窗柩,看玻璃外的路灯流水般划过,很美,很绚烂,但一盏都留不住。
就如同自己过去这七年的感情。
手机嗡了两声,她收回思绪,点开同事宋姗姗发来的信息。
是一张陈露朋友圈的截图。
截图里的陈露青春洋溢,嘟嘴捂脸的动作,可爱到极致。
随图文案:今天下班后的主旋律是加班+心动的感觉。
下面的第一个点赞,来自她男朋友,也就是集团副总裁,林栩。
何宛予愣神的间隙,宋姗姗已经发来消息骂渣男贱女:
我刚才故意去林栩办公室,想问他怎么不去机场接你,结果就看到陈露在他办公室,他妈的,你猜陈露说什么?‘宛予姐是成年人了,该知道给彼此留空间。’
我恨不得当场给她个大比斗,再给她额头刺青两个字,‘小三’。
何宛予口吻很淡,别气了,不值得。
宋姗姗秒回,不气才不正常吧,那是你谈了七年的男朋友哎,她算个der。
见她没回,宋姗姗又噼里啪啦接着发,宛予,你真不气吗?生气别憋着呀,气坏自己就不好了,有气只管撒出来。
何宛予很轻地叹了口气,回了句我没事,直接收起了手机。
她没告诉宋姗姗,自己确实已经不气了,因为早已经气过了。
早在林栩背着她一次又一次以加班为借口,创造机会和陈露独处时。
在他放她鸽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让她白等好多回,甚至还有几回遇上大雨时。
还有在几天前的公司酒会上,她帮他应付难缠的客户,他却趁醉在休息室和陈露偷腥时。
何宛予的那颗心就已经一点点陷入沼泽地。
到现在,她看着林栩明目张胆和陈露玩暧昧,竟然也能做到心情无波。
那个深爱着林栩的何宛予,已经在过去两个月渐渐消失了。
而分手的决心,更是在今晚彻底下定了。
只是林栩还没察觉到。
“我不觉得和小妹妹有什么生意可谈的。”
他的话丝毫不留情面,何宛予到了嘴边的说辞,一下子就不好开口了。
是啊,在他眼里她从来只是个小妹妹。
就连当初进封氏工作,也是她母亲跟封墨城打了招呼,她当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还跟母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封墨城抬眸,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上去明显在迟疑,而他并不想强人所难。
他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打火机,站起来,“早些回去吧,别让伯父伯母担心。”
话音落下,他迈开腿就要走,却在这时身后又传来她的声音,“封先生,我是认真的。”
封墨城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何宛予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抬手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风衣翩然落地,她里头只穿了一条黑色抹胸裙,很紧,包裹住了凹凸有致的曲线。
身段称得上妩媚妖娆,和那样一张嫩生生看上去清纯的脸,倒有些不符。
“干什么。”
男人的语气依旧很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何宛伊垂着眸,不敢朝对面看一眼,“给您验货。”
他不回答。
她追问,“您不喜欢吗?”
他低笑了一声,语气颇有些意味不明,“没男人不喜欢。但我不碰世家千金,因为碰了要负责。”
她不说话,他接着道,“我要是没记错,你的联姻对象是那位杜家二公子。”
“是他,但我不愿意。”
何宛予忽然抬起头,一双眼小鹿般忐忑,却又在佯装镇定。
“封先生,您愿意娶我吗?”
封墨城眸光沉沉,“为什么。”
“因为杜家不如封家,而封家的未来就看封先生您了,既然是联姻,自然要选个最强的。”
封墨城似乎笑出了声,“你倒是坦诚。”
何宛予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他却又开口,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清冷,“给我一个得罪杜家的理由。”
她抿抿唇,“因为我会是一个最合适的妻子,不管丈夫在外面的事,配合演戏,维护彼此家族的颜面。”
“封先生,您有一个白月光前女友,五年前她出国后,您再也没交过女朋友,只有我会为她守着封太太的位置,等她回来,就找个理由离婚,把这个位置交还给她。”
封墨城看了她很久。
他的眸子很深邃,让人一眼看不到底,也让何宛予莫名地有些心悸。
就好像她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似的。
“那要是她永远都不回来呢?”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何宛予,结婚奔着离婚去,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到底是为了你口中所谓的白月光,还是为了你哪个放不下的前男友?”
因为他这句话,何宛予眼中的光倏然就熄灭了。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白,唇哆嗦了两下,捡起地上的风衣,魂不守舍就要离开。
“抱歉,封先生,今晚打扰了。”
路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忽然被他握住了手腕,她怔了一下,下意识挣脱。
“身材不错。”
他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侵略的气息。
“你回去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在公司见。”
“好。”
林栩转身离开,从门口到电梯厅短短一段路,看了三次手机。
当每次看到手机没有新来电,连新信息都没有,他的心情就更沉了几分。
宛予,你到底去哪儿了。
在海城快十年,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这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竟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进电梯的时候,旁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大腹便便,秃顶,带着一根半手腕粗的金链子,只差把“暴发户”三个字写在脸上。
两人擦肩而过,林栩目光扫到对方的脸,明显来者不善。
男人朝公寓门口走去,这里一层只有两户,林栩下意识认为他去陈露对门。
他收回视线,进了电梯。
门被拍得咚咚响,陈露手忙脚乱来开门。
门打开,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肥肉横生,带着凶相。
陈露强忍着内心的反感,朝男人笑得狐媚,“您来了,怎么今天来得这么突然,也没提前打招呼。”
男人进门没换鞋,直接冲进去把每个房间看一遍,在主卧凌乱的床铺坐下。
门窗大开着,房里却似乎仍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
男人皱眉,朝陈露伸出一根手指,“你给我过来。”
陈露心里忐忑,表面上仍是波澜不惊,“您这是干什么......”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飞起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她摔个狗吃屎,额头撞到床角,那里立马红肿了一大块。
陈露倒抽了一口冷气,还没机会爬起来,男人已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她脖子后仰,抻到最大角度,整个人痛得龇牙咧嘴。
“臭婊子,把衣服脱了给我检查!要是让老子发现你背地里偷汉子,看我不打死你!”
“贱货,吃我的用的,三天不上你,你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看你那不情不愿的样,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住着大房子当少奶奶?想屁吃呢!”
男人巴掌一个接一个狠狠落在她脸上。
陈露感觉整个人都痛麻了,拼了命地摇头,“我没有背叛您,您相信我,我不敢的,我发誓......”
男人置若罔闻,直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往床上拖,狠狠一下掼在床上。
陈露感觉浑身都被摔散架了,男人却直接解下皮带来,一鞭子落了下来......
卧室门关上,却关不住里头传来的鞭打和惨叫声,还有男人渐渐兴奋的粗喘。
林栩把车开在路上。
路灯一盏盏闪过,灯光透过车窗投到他脸上,他的脸在光影里明暗交替,一双眼像无底的枯井,看不见生机。
车路过一个老旧居民区门口时减了速,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从路边扫过。
路灯下赫然站着一抹纤细的身影。
女孩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T恤和牛仔裤,却身形窈窕,凹凸有致,肩背挺直的模样,远远看上去犹如一只高贵优雅的白天鹅。
林栩的心跳漏了一拍,立马在路边熄火下了车,朝那个方向奔去。
当天下班后,林栩就被陈露缠着一起去了江城最高档的商场SKP买道歉礼物。
逛了几家奢侈品店,陈露去了洗手间。
林栩坐在沙发上等,下意识又掏出手机,何宛予仍是没有半点音讯。
收起手机,他有些惆怅地看向店外。
奢侈品店的玻璃橱窗外,一道白色身影就这样不期然闯入他的视线。
林栩愣了一下,自嘲地笑了。
又一个和何宛予背影相似的,这已经是何宛予消失一个多月来,他遇到的第十个了。
林栩认定不可能是她。
因为何宛予不会出现在这种档次的商场,她是个物质欲很淡的人,在一起七年,连一个奢侈品包都没跟他要过。
女人忽然回头。
林栩看清那张脸的瞬间,心跳都凝滞了。
何宛予买了一些准备送给封墨城母亲的礼物,正要离开时,手机收到了信息:在哪?
是封墨城发来的。
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打字,大部分时候发语音,就算发信息也是这样惜字如金。
可何宛予却并没有觉得反感。
仿佛一切不合理的举动,只要和封墨城这个名字扯上联系,都变得合理起来。
她的唇角很轻地扬了扬,SKP,给你母亲买礼物。
我来接你。
不用,我带了司机。
男人的电话在这时直接打了过来。
“不想我来?”
“没有不想。”
“那就是想我来。”
“......”
何宛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封墨城倒是笑了。
她这才意识到,他又在故意逗她。
“到底想不想?”
“你......幼稚。”
“是谁昨晚喊我老男人,现在又说我幼稚。”
“封墨城!”何宛予压低声音,一张脸几乎红透了。
那是他们私下胡闹说的的话,他就这样面不改色、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了。
封墨城低笑,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我现在来接你,十五分钟后到。”
何宛予唇绷紧,到底是“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想起两人刚才幼稚的争吵,忽然就扬了唇。
封墨城比她大八岁。
但和他在一起这段时间,何宛予时常怀疑谁才是大八岁的那个。
如果封氏的人知道,他们光风霁月、高不可攀的封总,在背后是这样一副幼稚又无赖的模样,一定大跌眼镜。
何宛予收起手机,继续往前走,却在下一秒,笑容僵在了唇边。
不远处的人赫然是林栩。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身形比之前也明显瘦了一圈。
远远看去,竟有种落拓潦草的味道。
何宛予在原地站了几秒,转身就走。
林栩却已经大步走上前, “宛予,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张开双臂要将她搂入怀中,她却立马后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戒备和抗拒。
“别动手动脚的。”
仍是那张脸,让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可此刻,何宛予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陌生人。
林栩记得,一个多月前她还不是这样。
“宛予,你怎么了?”
“别靠近我。”
林栩想不明白,直到目光落在她手上。
她提着几个顶级奢侈品的购物袋,其中随便一个都得小十万块。
这些品牌,林栩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出现在何宛予手里。
车门关上,何宛予吩咐道,“去红提半岛。”
红提半岛是海城出了名的顶级豪宅区,随便一栋别墅价值都上亿,位置最好那栋更是被陈家以两亿天价竞得。
坐在车上,何宛予给母亲发了条信息:
两天之内,联姻的事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物一点点倒退,何宛予仿佛看到了过去七年的自己。
她确实陪他熬过了清贫,却没想到,他繁华了就不打算再要她了。
林栩半夜才回来。
他先开车把陈露送了回去,陈露拉着他玩车震,说庆祝自己打赌赢了。
他问她打了什么赌这么高兴,她支支吾吾不肯说。
林栩其实没什么心情。
他从很久之前就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对陈露提不起多大欲望。
陈露花样多,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可在她身上,林栩永远得不到何宛予那样的满足。
何宛予跟他时还是第一次。
林栩永远记得大学毕业那晚,两人找到了封氏集团的工作,一起憧憬着未来。
也是在那晚,何宛予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了他。
她躺在他身下,眼角眉梢泛着淡淡的绯红,长长的黑发海藻般铺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壮着胆子去搂他的脖子,吻他的喉结、下巴......一遍遍地说,林栩你不能辜负我。
那时候的他多么笃定。
望着她的眼睛承诺给她最好的一切,不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后来他确实功成名就了,却没有做到自己的承诺。
她受的委屈全都是因为他。
电梯在这一层停下,林栩出去,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一路往回走,眼前又晃过何宛予今天中午在总监办公室的模样。
眼尾通红,咬紧下唇。
他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自然能看出来她这反应是想哭,但在强忍。
他知道她受委屈了。
很大很大的委屈,可她那么温柔乖巧,一句多余的辩驳都没说。
林栩停在门口,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香槟色盒子,两克拉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项链是他送完陈露之后,特意绕道大半个城市去买的,准备送给何宛予。
门打开,林栩愣了一下,里头一片漆黑。
他没在卧室床上看到那道身影,床上的被褥齐齐整整,没有被碰过的痕迹。
林栩忽然就有些慌了。
他将公寓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两百多平的面积,说小不小,但真走一遍,也才半分钟不到。
最后在书房发现了那张便签。
署名何宛予三个字的地方有水渍氤氲开,就好像是,一滴泪。
林栩立马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语音提示无法接通。
又改为给她发信息,刚点击发送,屏幕上就跳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那么刺眼,仿佛在给他宣判死刑。
林栩知道自己这次真把她伤透了。
他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对着窗外漆黑夜色,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