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分两头,再说镇南王府这儿。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可。”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
秦家父子三人围坐在后院石桌旁,吃着酒菜。
本该‘病重’的秦烈,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丝毫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爹,大哥,这个陈贤处处和我们作对,留他不得!以我之见,我们不妨买通天牢的人,将他给...”
说着,秦铭做了下切的手势,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不可。”
镇南王秦广傲摇了摇头,“此子眼下正得圣心,又刚与我家交恶,要是现在动手必然会被人怀疑,得不偿失。”
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秦广傲心里明白,康平王之死,不仅是女帝对文武百官的一个下马威,也是一个开端,更是在表明一个态度。
这让原本依附三王的官员们如今人人自危,生怕被抓到什么把柄,步了康平王的后尘!
“王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探望大少爷的,还让我把这扳指交给王爷。”
三人谈话间,管家秦泰走了进来。
秦广傲拿起扳指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玉龙扳指,来的是谁?”
“他说他叫陈贤。”
秦广傲眯起双眼,冷哼一声:“哼!来者不善啊!去把他领到前屋,好茶好水的奉着,陛下身边的红人,我们可不能怠慢!”
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可山风刮多久雨才会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秦广傲也想看看,只能让自己儿子如此吃瘪的人,到底能有多大的定性!
“是!”
秦泰应声退回到了门口,换上一副笑脸道,“陈大人,我家王爷眼下不便出来,让我来请你去前屋一座,还请你先用些茶水,稍等片刻。”
“好。”
陈贤点了点头,随之走了进去。
身后还有一人也想随之而入,但还没来得及迈步,便被重重的关门声推了出去。
这闭门羹吃的,那叫一个满面。
“陈大人,不知您喜欢喝什么茶呀?”
陈贤淡淡一笑,“既然是来看望秦将军的,自然是随秦将军的喜好所来。”
“好,陈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操办。”
说罢,秦泰朝着后屋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位貌美的侍女便端着茶,放到了陈贤的嘴边。
“陈大人请用茶。”
侍女的声音,犹如黄莺般声声入耳,撩拨人心。
柔弱无骨的小手,仿佛无意般地触碰到了陈贤的身子,怯生生的模样,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
陈贤脸色刷的就黑了!
这个老匹夫,还想用美人计来诱惑自己,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真以为所有男人的软肋都是这个吗?
“放在那里就好,我不喜欢喝热茶。”
“那奴婢可以为你吹凉...”
“可我喜欢放凉的茶。”
陈贤毫不给机会的回答,让侍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柱子后面的秦泰,也被这堪比钢筋的答话整的小脑萎缩。
这天下男人有几个是不好色的?
尤其是这种送上门的好货,这小子是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的?
陈贤皱眉,一拍桌案,“替我告诉镇南王,他若是忙,大可以让他忙完了再来见我,少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来消遣我!我嫌恶心!”
“是....是!奴婢告退!”
那侍女此刻吓得早已三魂无主,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秦泰也紧随其后,将这事情告诉了秦广傲。
“哦?他想等,那就让他好好等等吧!”
听到消息的秦广傲,非但没有吃惊,反倒是很高兴的样子。
正所谓物尽其用,蠢人只配用在庸处,而聪明人,自然是要用来对付别的聪明人。
而秦广傲所想,想借陈贤之手,好好的戏耍一番女帝。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去消磨一下陈贤的耐心。
“哟,这片竹子不错,镇南王可真是好雅致。”
“这口景观井也很别致,这里要是做点手脚,可是藏人藏东西的好地方呢!”
镇南王府前院,本被以为会静候的陈贤,此时却在东走西逛,到处欣赏风景,宛如来此旅游的一般。
院中的物件被他肆意的把玩,时不时还蹲伏在草间拨弄,随意至极。
最可气的是,这院子还多出了一股怪味,让人受不了。
这让姗姗来迟的秦铭和秦广傲脸色难看无比。
先前的一点笑容,消散得无影无踪。
“陈贤,你放肆!”
见陈贤在自己家中如此肆无忌惮,毫无规矩,秦铭实在是憋不住火,当即怒斥了一声。
“哟,这不是镇南王和秦大学士嘛,可算是等到你们出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这前院里还有什么能给我玩的了。”
陈贤阴阳怪气了一声,折返回屋内,端起桌上早已冷透了的茶水,泼洒在了地上。
“冷屋凉茶,镇南王府的待客之道也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你们放心等我回去,一定和陛下好好禀告,让她也熟悉一下镇南王府的规矩。”
陈贤的这番话虽然没蹦一个脏字,却远比问候亲戚骂的还脏。
叫秦家父子二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也不知是怎样,才按捺住了想把陈贤就地论处的想法。
秦广傲剑眉倒数,语气不善道:“陈贤,听说你来此是探望我儿秦烈,可惜他染疾被我锁在了暗室之中,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你,是见不到他了。”
“锁起来了?”
陈贤忍住不笑,“那王爷怎么知晓秦将军是生是死?难不成还有人给你专门汇报?这可是个危险的活!”
“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还请回吧!”
面对陈贤的询问,秦广傲懒得回答,当即便下了逐客令。
他不知为何,这个陈贤虽然看着还是以前一样的窝囊废,可冥冥之中,却给他一种不安的悸动。
“没事,看不到秦将军也无妨,但陛下还有一道口谕要我来传,只怕一时是离开不了这里。”
“你!”
秦铭想要发作,却被秦广傲一把按捺住,一同跪了下来,“臣,秦广傲听旨!”
“陛下圣谕,南郡动荡,强盗丛生,为保陈贤来去途中安危,命镇南王派出府兵一千人,共赴南郡处置病死之人的尸体。”
不愧是皇后所生嫡女,这位女帝陛下的相貌堪称倾国倾城。
略施粉黛的鹅蛋脸,雍容华贵的气质,以及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陈贤只敢匆匆一瞥,便乖顺的低下了头。
以对方的滔天权势,要杀自己这个罪臣之子易如反掌。
当务之急,还是先努力表现,争取活命为上。
“依你所言,派死囚去匈奴散布天花病确实可行,但此病无药可解,发病迅速,如何能确保那些死囚顺利抵达北境?”
如此不菲一兵一卒,便能解决心腹大患的计策,女帝当然心动。
只是碍于皇家颜面,她不可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详细询问。
陈贤咧嘴一笑,科普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天花病毒并非一染上就死,而是有十几天的潜伏期,只要染上天花病毒便立刻骑乘快马出发,完全可以在十天之内赶到北境。”
好歹他也是一名医药公司员工,对各种恶性传染病都有所了解。
为了取得女帝信任,他继续讲述:“只要陛下按照微臣的计划行事,不仅可解北境两城危机,获得大量战马,还能重创匈奴大本营,甚至断镇南王一臂!”
听到此话,女帝眼神微眯,沉声呵斥:“镇南王乃先帝亲封藩王,岂容你妄加议论!”
“陛下您别急着否认,您三年前登基时,镇南王率其他七位藩王跳出来反对,想必您早有削藩之意,那镇南王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皆为人才,即便他们没有造反意图,也势必会成为您的心头大患。”陈贤笑呵呵的说道。
这番话深深刺入女帝内心深处,她确实早有削藩之意,奈何八位异姓王要么祖上功勋显赫,要么是皇亲国戚。
他们不但掌握重兵,还拥有封地管辖和税收大权,对皇室听调不听宣,一旦联合起来,她这位女帝也得听之任之。
若不是先帝遗诏在手,又有四位顾命大臣力保,她想顺利登基都是个问题。
“继续说下去。”女帝不动声色的看着陈贤。
“臣有个不情之请。”陈贤没有往下说,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请陛下看在臣大义灭亲,检举家父谋反罪证,为您出谋划策的份上,饶微臣一命。”
说完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帝。
自己能不能活命,就看对方肯不肯松口了。
谁知女帝听后轻蔑一笑:“康平王谋反一事,乃株连九族大罪,单凭几条罪证,以及一条毒计,可不够保你性命!”
要不臣以身相许?
陈贤心里腹诽了一句,讪笑着说道:“臣知道这点小事不够保命,但臣这颗脑袋多少还有点价值,如果陛下肯放臣一马,臣保证助您灭掉八位藩王,让您执掌大权。”
见女帝脸色一寒,他赶忙补充道:“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出了这个门,臣保证不会多嘴,请陛下放心。”
削藩这种大事,搞不好是要天下大乱的,他当然知道轻重缓急。
“哼,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大放厥词!”
女帝不咸不淡的训斥了一句,悠然道:“朕会秘密派人接触秦烈将军,若此计成功,暂且饶你一命!”
相较于陈贤的脑袋,北境的安定更为重要。
而匈奴的战马,也是大乾一直眼红的战略资源。
倘若此计真能顺利进行,便是一箭四雕,让她在大乾的威望如日中天。
届时谁还敢质疑她以女子之身登基帝位,是祸乱阴阳?
不多时,陈贤再次被押回天牢。
受女帝密旨,他的待遇得到极大提升。
不仅分到了单间,伙食也丰富了许多。
有酒有肉,还有狱卒陪聊。
三十多岁的狱卒大叔,仿佛对他这位京城第一纨绔很感兴趣,时不时旁敲侧击,问他有没有在外面私藏的小金库。
“狱卒大哥,我哪记得在什么地方藏过银子,你要是想赚钱的话,不如帮我送个口信出去,我让别人给你银两如何?”
狱卒满面欣喜,急忙追问:“送给谁呀?”
“昭阳公主,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让她来见我一面。”
“嘶......那不是要进宫?万一被人发现,我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放心,你找人帮忙带个口信就行,不需要进宫。”
那位昭阳公主是女帝的亲妹妹,今年刚满十八,跟原主从小就认识。
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女帝的心思让他捉摸不透,得想办法再加一层保险才行。
次日上午,昭阳公主趾高气昂的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屏退宫女随从,这才担忧的问道:“贤哥哥,我才知道康平王的事情,你会不会受牵连呀?”
这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小时候经常私自溜出宫玩耍,在康平王的授意下,陈贤的原身便主动接近她,千方百计地哄她开心。
两人一起斗蛐蛐,玩骰子,骑马狩猎,户外野炊,关系处的很铁,说是青梅竹马都不为过。
只是她并不知道面前的贤哥哥,早已换了内芯。
“放心吧,暂时不会死,但你得帮我个忙。”陈贤跟往常一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昭阳公主俏脸微红,忸怩的问:“什么忙?只要能救你的命,我一定帮你!”
“你帮我打听一下陛下的烦恼,内忧外患都算,让人悄悄送到我这里来。”陈贤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这回我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
虽然老天没给他开外挂,但他毕竟是正经的大学本科生,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眼界和阅历还是有的。
谋反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想保命只有靠女帝的金口玉言。
也不知道自己给女帝出的计策,需要多久才能奏效。
只有靠昭阳公主,才能及时获知外面的情况。
否则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实在太被动,哪天被杀头都不知道。
昭阳公主疑惑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嘛呀?自从姐姐登基以来,我都很久没见过她笑了,难道你有办法替她分忧解难?”
“当然!”陈贤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只管照做就是,外面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派人传信给我,知道吗?”
“嘿嘿,贤哥哥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姐姐。”昭阳公主眼睛滴溜溜乱转,怪笑着说道:“不过你得答应,出去以后带我到外面玩。”
不等陈贤答应,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喊:“传陛下旨意,宣罪臣康平王之子陈贤入宫觐见!”
听到女帝又要传召自己,陈贤顿时一头雾水。
昨天下午他才被押回天牢,这才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啊。
莫非是便宜老爹那边出啥事了?
康平王老谋深算,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刺一刀,必然大怒。
就怕他留了什么后手。
不知不觉,搜寻半天。
结果陈贤搜了个寂寞。
“靠,什么都没有?”
“我这便宜老爹到底搞什么名堂?”
“嗯?等等,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嘀咕声落下,陈贤皱起眉头开始仔细回想。
“贤儿,为父死后,想跟你娘葬在一起,别忘了来祭拜我们。”
如果他没记错,当时他那便宜老爹是这么说的吧?
乍一听这话是在交代后事,实则是让他来这一探究竟。
结果他来了这里果真有所发现:棺椁是空,王妃假死!
那么......王妃没死,康平王却又说什么要跟王妃合葬?
“合葬?”陈贤眉头越皱越紧,一脸沉思的同时嘴里不停念叨:“合葬,合葬,难道这就是当时他那话里的玄机?”
“一个早就假死脱身,一个将被斩首,怎么合葬?”
“难道......当时他所说的合葬并不是我现在所想的这个合葬?”
“其实,他也是要金蝉脱壳去与王妃团聚?我靠,他是在暗示我这个?”
瞬时,陈贤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表面说什么让我别忘了来祭拜,其实是要我来这里发现王妃未死的秘密,而说什么合葬是提示我他也一样?”
“他早就买通了监斩官并且找好了替死鬼?”
“我尼玛,玩这么大?这要是让女帝发现,那我......我特么不得让女帝拖到床上弄死?”
“真特么服了,敢情你们都已经金蝉脱壳了,就留我在这里身处陷阱?”
“一个康平王,一个康平王妃,夫妻两人合起伙来坑儿子是吧?”
“不带这么玩的......”
声音骤停,陈贤猛地转过头去,主墓室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正在靠近!
什么人会来这里?而且直接进了墓里?
难道是......女帝派人尾随?
陈贤心里一沉,后背发凉头冒冷汗,这要是让女帝的人发现康平王妃没死,那他陈贤不得立马玩完?
“我靠!”陈贤赶忙将康平王妃的棺椁盖好,然后接连几口深呼吸,强迫自己尽量保持镇定。
不久,有人推开主墓室的门进来了。
顿时,陈贤看到了一双雪白的修长美腿。
下一秒,美腿被那衣裙遮盖。
陈贤目光上移,扫过对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性感纤腰,再扫过那巨神峰,最后停留在对方那张妖骚万分媚态十足的脸上。
这是......
天地会的分舵舵主,李香香!
陈贤魂穿而来,脑子里自然有着原主的记忆,故而很快便从记忆里搜寻出了有关这个李香香的一切!
她不只是天地会的分舵舵主,同时还是天香坊的坊主!
天香坊是女子帮派,专修邪术,极其擅长采阳补阴之道,尤其是这李香香!
就陈贤从记忆里搜寻到的信息而言,死在这李香香手里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特么是个妥妥的狠角色啊!
可此刻,李香香却是扭着她那纤腰迈着开衩白裙下的长腿,媚态万千地来到陈贤面前,勾魂一笑,轻启红唇道:“帮主大人你干嘛呢?怎么一见到我就魂不守舍的?”
“虽说小别胜新婚,可你总不能直接在这里就把人家给办了吧?”
“好歹你娘还在这呢,所以你可不准乱来哦,嘻嘻。”
“......”陈贤一阵无语。
这李香香到底在说什么?她那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虽然她那身材脸蛋的确妖骚无限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但他陈贤是那种人?
不对,他陈贤这具身体的原主,特么的还真就是那种人!
不学无术胡作非为,欺男霸女祸害无数少妇少女,这不就是朝堂上群臣对他陈贤这具身体原主的评价?
关键,这些评价还真不是造谣,毕竟他陈贤脑子里可是有着原主的记忆。
而那记忆当中,之前那个陈贤可是连康平王的小妾都有染指!
甚至还一天到晚都在惦记着女帝的身子......
色胆包天啊!真尼玛的绝了。
也难怪这李香香现在对他是这种暧昧无限的撩拨态度。
此外,陈贤也终于是想起来:他是天地会的总舵主!
这李香香也正是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的左右手,绝对的得力干将,极其精明相当之能干!
“怎么又发楞?”突然,李香香贴了上来,一双玉臂径直搂住了陈贤的脖子,接着还紧贴在他嘴边轻启红唇,吐气如兰:“想什么呢?真就这么着急是吧?”
着急?陈贤还确实有点着急,因为他不知道眼下该怎么整。
原主是个荒淫无度的货色,尤其跟这李香香的关系异常之亲密,可他陈贤却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眼下要是性情大变突然与这李香香保持距离,那岂不是要露馅?
要知道康平王夫妇可都没死,因而他陈贤要是现在就露馅,往后还怎么搞?
怎么也得先把熟悉他原主的人给稳住,然后尽量先搞清楚康平王到底有着些什么计划才行吧?
想到这里,陈贤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搂住李香香那纤细的腰肢,再勉为其难地低头堵住李香香的小嘴亲上一口。
“讨厌!”李香香欲却还迎,嘴上说着讨厌,一双玉臂却是仍然搂着陈贤脖子不放。
“哼,帮主大人你就知道欺负人家,真以为我是你的私人专属啊?”
“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是再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陈贤戏精上身,尽量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尽量将原主的本性还原,随手在李香香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后贴在她那樱桃小嘴边上说道:“我能耐巨大,你要怎么收拾我?”
“将来就连女帝我都要把她给吊起来打,就你还想收拾我?”
天地良心,真不是陈贤自己想要在这暗地里说这些话来亵渎女帝。
实在是那原主平时与这李香香单独相处的时候就这样,张口闭口动不动就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再就是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怀孕给他生孩子......
所以陈贤现在能怎样?
为了尽量不露破绽,他可不得有样学样?
“有何不敢!”
秦铭高声应下,丝毫不惧。
霍乱,那可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绝症!
这陈贤不过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怎么会比御医还要懂?
他肯定是在假硬气!
陈贤大喜,“秦大学士好胆气,既然如此,还请陛下为我二人做个见证!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可以。”
女帝微微颔首。
说实话,对陈贤所说,她也并不是很相信。
但南郡霍乱的处置刻不容缓,陈贤如此自信,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让他试试看。
若是死在那里,那就是陈贤没本事,也怪不得她!
“陈贤听旨!”
“臣在!”
“朕特此封你为征北都统,制作防毒的东西,前往南郡运送霍乱病死之人去往北境,对抗匈奴!”
“臣,谢主隆恩!”
“平身。”
女帝微微抬手,“工部尚书留下,随朕去御书房,朕有要事相商,其余人等散了吧!”
“是!”
群臣散去,工部尚书海可,战战兢兢的跟着来到了御书房,脑门上吓得全都是汗。
心里更是将陈贤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姓陈的,有什么办法不好,非要做那个什么防毒的玩意儿!
这听都没听说过,谁tm会做呀?
不要他老命了吗?!
“陛下,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是没听过那什么防毒的东西,微臣...不会做啊!”
不待女帝开口,海可便打起了退堂鼓,直言不会。
毕竟,这玩意要是做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海大人别怕,你不会做,可我会做呀!”
见海可那个怂样,陈贤忍住没笑,“陛下,可否借纸笔一用,我将防毒面具和防毒手套的图纸画与你们看。”
女帝点了点头,用着书桌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贤当即过去,研墨作画,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便将两份图纸画好,交到了女帝的面前。
“陛下,这便是威臣所说的防毒面具和防毒手套,还请陛下和海大人过目。”
“海大人,你也上来瞧瞧。”
接过图纸,女帝将海可叫到了近前。
海可低头一看,原本恐慌的神色顿时一惊,两眼瞪的比铜铃还要大。
“湿布,棉麻,艾草,茶叶,活性炭...妙啊!实在是妙啊!”
看着图纸上的材料和制作工艺,海可忍不住惊为天人。
身为工部尚书,他为皇家做过的奇妙之物不计其数。
其中就有为抵御南疆瘴气的面具。
所用的材料,陈贤图纸上所写的全有,这叫他怎能不感到惊奇!
这哪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能写得出来的东西?
“陛下,还请恕微臣才浅,敢问陈大人这橡树是什么树?”
看完图纸的海可,对陈贤的态度180度大转弯,猛然恭敬了起来,连称呼都变得谦恭了许多。
陈贤却浅笑,心中深感无奈。
在画图纸的时候,考虑到这里的人可能不懂什么是活性炭和橡胶,陈贤特意将这两种东西的来处和制作方法都写清楚了。
可谁曾想,这里的人连橡树都不知道!
好在陈贤当初在校为了勾搭女同学,学过美术,对橡木的特征也算了解,当即大笔一挥,就将橡树的模样画了下来。
“这就是橡木?”
海可微微皱眉,“此物是南疆一带的特产,在我们这里并不多见,不过小人曾在苏将军的别院里见过,也不知苏府抄家后,那些树还是否安在。”
海可叹息一声。
当官的都知道,像这种满门抄斩的,府中被抄家后,还会迎来不少百姓清剿。
凡是能用得上的,皆逃不过那些百姓之手,尤其是木料,铁定被当成柴火了。
“哈哈哈,海大人不必担心,那铁定是在的!咱们快些去看看吧!”
听得海可的担忧,陈贤笑了。
橡木素以质地坚硬著称,远超其他木料。
虽然燃烧时间更久,燃烧的火焰也更旺,可砍伐起来却比其他木料困难许多,也非常不易点燃。
这对于那些热衷于抢物资的百姓来说,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玩意,没谁会愿意哄抢。
“你确定?”
海可皱眉,这府邸抄家,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藏地三尺的东西都能被挖出来,这现成的柴火,还能不被人抢尽?
女帝开口道,“海大人,陈贤既然能画出图纸,想必对这东西也十分了解,你且带人去看看,如果这批橡木还在,速速派人保护起来!”
“微臣遵旨!”
海可领命后,连忙转身离开。
御书房内,只留下了女帝和陈贤二人。
女帝手抚桌案,“陈贤,你要做的东西看来是有希望了,可你想好,让谁去运这些尸体了吗?”
“启禀陛下,微臣提议之时,心中便已有合适的人选了。”
“是谁?”女帝皱眉。
“是关在天牢中的死囚,以及监牢内关押的罪犯。”
女帝当即摇头,“此事不可!”
“陛下三思!”
见女帝不允,陈贤连忙进步,“他们虽然身犯重罪,可吃的还是官家的粮食,如今朝廷无人可用,正是他们发挥余热的机会!”
“放肆!你怎敢说我朝廷无人可用!”
听到‘无人可用’四个字,女帝正中痛处,顿时恼怒起来。
陈贤见此,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趁热打铁。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牢中也未必是该死之人!”
“如今我父王已死,余下的两家藩王必会有所准备,若不趁机打压镇南王,削弱其在军中势力,只怕他的造反,会远胜我父王百倍!”
“你可别忘了今日早朝,秦大学士在文武百官之中的影响力有多大!”
女帝被说的面色铁青,但她知道,陈贤说的都是对的。
早朝之上,秦铭开口,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虽然是为了与陈贤作对,但面上已有示威之意。
秦家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挑衅皇家的底线!
女帝怒视陈贤,“镇南王忠心耿耿,岂容你诽谤,你可知这话若是传出去,你便是污蔑罪,是要杀头的!”
“若是陛下真要杀我,也不会与我这么说了。”
陈贤见女帝语气减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陛下放心,此番是微臣和镇南王府的恩怨,定不会让陛下为难!若是陛下信得过微臣,微臣还有一记良策,可令逍遥王知难而退,主动削藩!”
“都统大人恕......恕罪,我......们莫将军绝无怠慢之意,只是......”
士兵颤抖着声音想要解释,然而陈贤根本不听,直接冷声打断:“只是什么?”
“你们莫将军自视甚高敢给我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下马威,你也敢在这里巧舌如簧替他诡辩,你们可真行啊!”
“难怪这北境大军竟连一个区区匈奴女人都对付不了,竟还八百里加急说是什么匈奴女战神?”
“什么战神?区区匈奴也能有战神?哪来的胆子竟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们如此这般动摇军心,是何用心?意欲何为?”
“只怕这北境驻军已经不归我大乾王朝了吧?而是属于他莫友乾一个人的私人武装?”
“结党营私拥兵自重,我看他莫友乾是存心找死!”
“???”跪在地上的士兵这下是真的彻底懵了。
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心胆俱裂!
毕竟谁能经得起陈贤这般吓唬?
怎么就结党营私拥兵自重了?
这可是......诛灭满门夷九族的不可饶恕之重罪啊!!!
真要是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呵呵,那可不只是莫友乾要被砍头,怕是连北境驻军二十万将士,全部都得以谋逆之罪,悉数屠尽!
那还得了?
谁能不慌?
尤其此刻,陈贤凛然又道:“我不管你们莫将军究竟是何用意以及他这会儿到底在做什么。”
“一个时辰之内,他莫友乾必须来我面前给个说法。”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让他给我滚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时间一到我要是见不到他莫友乾的人,直接以乱党论处,杀无赦!”
“届时我先杀莫友乾,再将这北境驻军全部判以谋逆之罪!”
“哪怕我死在这里也无所谓,别以为这是你们的地盘我就会怕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女帝的天下,这北境也是女帝的北境,无论是谁,但凡敢对女帝陛下不忠,我陈贤就是死也要替陛下分忧,誓杀逆党!”
声音响彻,义正词严,中气十足!
直令得四周各处所有士兵全都心里发怵,极度忐忑!
只因他们的将军莫友乾,的确是想给陈贤一个下马威。
事实上莫友乾这会儿正在里面喝酒。
而且,笙箫管乐,载歌载舞!
或许刚才陈贤那番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但很多事情还真就让他给说中了。
大乾王朝以武立国,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女帝,向来都是太子继位。
莫说女帝,在此之前那可是真真的后宫不得干政,就是太后皇后也不得在朝堂之上指点半句!
哪像现在?
在那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还女帝?纵然那女人是先皇嫡女,那也不行!
这大乾王朝从来就没有什么女帝的说法!
总而言之,女帝继位,天下不服!
故而想要拨乱反正的可不只是康平王、镇南王、逍遥王这三位,还有各大统军将领也是一样!
当然,其实也不只是拨乱反正,这里面必然也掺杂着一些利益关系。
换句话说,所谓拨乱反正只是一个借口,很多人都是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浑水摸鱼!
毕竟此前,这大乾王朝已经平静了好几百年的岁月。
平静得太久了,久到很多门阀世家都按捺不住了,故而都想趁此机会,起兵谋反,自立为王!
陈贤那便宜老爹康平王不就是其中一个?
故而眼下,莫友乾也是其中一个也就......一点都不足为奇了。
只不过,一样是想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推翻女帝,康平王和莫友乾却并非一路人。
甚至,莫友乾都不属于三王之中的任何一个。
换句话说,莫友乾所统御的这北境二十万驻军,是独立于康平王、镇南王、逍遥王这三王之外的一股势力。
毕竟莫友乾手里可是有着二十万雄师,其中还有八千铁骑,如此规模的这么一股武装势力,放眼天下,谁敢小觑?
只要这天下一乱,莫友乾想要割据一方自立为王还不轻而易举?
故此,他又怎会将区区一个罪臣陈贤给放在眼里?
只是,此时,士兵来报,禀明了陈贤这位征北都统正在大发雷霆的情况。
“嗯?”莫友乾刚把酒杯端起的手骤然一顿,继而冷笑:“陈贤到了?正在大营门外发脾气?”
“还想给我扣个藐视女帝亵渎皇权的罪名?呵呵,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他陈贤这是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以前那会儿,他尚还是那康平王府小王爷的时候或许我还敬他三分,可现在康平王府已经荡然无存,他陈贤可已经不再是什么康平王府小王爷了,竟然还敢拿自己当回事?”
“还敢给我扣帽子?他以为他是谁?”
“征北都统,女帝亲封,手持圣旨,奉圣谕来此,呵,又怎样?”
“不学无术的废物一个,不用理会,来,接着奏乐接着舞,我们继续喝,喝!”
话刚说完,莫友乾直接将酒杯高举。
其麾下众多将领也都纷纷举杯。
“对,区区陈贤算个什么玩意?不用搭理他!”
“说的没错,他陈贤真要是不知死活敢把自己当个东西,我一会儿就去直接砍了他!”
“不用!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何须王将军亲自出手?让末将来就好!”
“哈哈哈,谁来都一样,不就一个陈贤么?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们这里无论是谁,想要砍他狗头都是易如反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那是,陈贤不过一丧家之犬而已,就连他老子康平王都已经被斩首了,他陈贤算个球啊?”
“是的,就一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不识好歹完全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竟还真想在我们北大营撒野?他也配?”
“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可别因为这区区一个陈贤而耽误了喝酒。”
“对对对,来来来,喝酒喝酒,就让那陈贤狗都统等着去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