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傅南川盛念写的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
傅南川盛念写的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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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酱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川盛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南川盛念写的小说离婚后,她继承万亿家产惊艳全球》,由网络作家“波波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栀顺势挽住了傅南川的胳膊,娇滴滴地低垂眼眸:“我只是不想让你为了这些事烦恼,是不是这次我就不该回来......”被烫伤的手裹着纱布,叶栀故意将其搭在傅南川上面,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突兀。烦躁的心情被抚平了些,傅南川低头刚好看到刺眼的伤痕,当即心中泛起涟漪。“还疼吗?”他小心翼翼的拖起叶栀受伤的手,深眸划过愤恨,冷哼一声,“要道歉也是她该向你道歉,竟然敢伤你至此!”手上是最容易留下疤痕的,更何况是那样大面积的烧伤,平常看林眠性子柔,软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心狠至极!更可笑的是他刚刚竟然还因为她的消息感到烦闷,两个人早就该结束!“南川哥哥......”叶栀越发委屈,掩盖住眸底一闪而过的狡黠,露出和善模样,“我能理解林小姐,她只是太喜欢...

章节试读

叶栀顺势挽住了傅南川的胳膊,娇滴滴地低垂眼眸:“我只是不想让你为了这些事烦恼,是不是这次我就不该回来......”
被烫伤的手裹着纱布,叶栀故意将其搭在傅南川上面,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突兀。
烦躁的心情被抚平了些,傅南川低头刚好看到刺眼的伤痕,当即心中泛起涟漪。
“还疼吗?”他小心翼翼的拖起叶栀受伤的手,深眸划过愤恨,冷哼一声,“要道歉也是她该向你道歉,竟然敢伤你至此!”
手上是最容易留下疤痕的,更何况是那样大面积的烧伤,平常看林眠性子柔,软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心狠至极!
更可笑的是他刚刚竟然还因为她的消息感到烦闷,两个人早就该结束!
“南川哥哥......”叶栀越发委屈,掩盖住眸底一闪而过的狡黠,露出和善模样,“我能理解林小姐,她只是太喜欢你了......而且有南川哥哥照顾我阿栀不怕疼的!”
叶栀钻进傅南川的怀抱,紧紧抱着他。
瞧着叶栀脸上单纯的笑,傅南川心中五味杂陈,下意识的将她揽进怀中。
空气逐渐升温,叶栀缓缓松开了他,轻咬红唇,“南川哥哥,你什么时候将我接到老宅啊,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只要能搬去老宅,她在傅家的地位才能算稳固。
现在傅南川已经跟林眠那个贱人离婚,她也得抓紧了。
眸中的期待随着傅南川微微蹙眉而停住,叶栀露出诧异表情接连往后退几步,“南川哥哥,难道你忘了给我的承诺了吗?”
傅南川拧着眉,一把将她扯回怀中:“当初答应你的一定会实现,只是我还没跟林眠走完程序,等结束了就接你回家好不好?”
爷爷刚离开他便同林眠离婚,这件事逐渐传开对集团已经产生了影响,他还有没处理完的压力。
叶栀本想乘胜追击,但看到他眼底情绪的翻涌只能作罢。
“你还要接着工作吗?那我不打扰你了。”叶栀语气乖巧。
傅南川又安抚了她几句,随后让助理将她送回了临时为她准备的公寓。
与此同时,盛家热闹非凡,吃过午饭后几个大男人纷纷围着这个好不容易回家的妹妹。
盛念看着眼前几个哥哥,嘴角微微抽搐:“不是说要我好好休息吗?你们像这样围着我作甚?”
她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姿势已经不能单用一个‘豪迈’来形容。
“臭丫头,给我坐好了。”伴随着一道严厉声响,盛鹤山缓步从楼梯下来。
盛念顿了下,起身看了一眼后又迅速躺了回去,白眼都要翻上天。
吃完饭就这么一点功夫,盛鹤山都能将家居服换成了正式西装,不是摆明了要开家庭会议吗?
“坐好!”盛鹤山见盛念装作没听见,再次抬高了些声音。
几个哥哥纷纷给她使眼色,随后统一坐在她的身边。
极其不情愿的起身,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敷衍,“我说爸爸啊,我才刚刚回来,你就疼爱了我三分钟?”
终究是错付了,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听他老人家有什么事情。
她正襟危坐,给自己倒了杯水。
盛鹤山一屁股坐在对面的真皮沙发上,目光扫过眼前的孩子们,沧桑的脸上难掩忧心,“如今你也回来了,过去那三年我不跟你计较,但既然回来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跟好男人相亲!”
“噗——”盛念刚喝进去的水险些吐了出来,呛得使劲咳嗽。
坐在两边的盛禹和盛璟立刻轻拍她的后背,三哥盛律则是冷脸怪罪,“爸!念念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干嘛说这些话啊?”
盛鹤山心中也急,刚准备关心立刻克制住,语气心酸,“找个好人家照顾,也总比跟在傅家那没良心的屁股后面跑强吧?你知道你爸爸多担心你?还以为你光要他不要你的家了!”
盛念接过三个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唇边,心中隐隐作痛,眼圈逐渐蒙了层雾。
跟在傅南川身后的那几年里确实像着了魔一样,几乎跟这边断绝了关系,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才知道到底谁都是最值得去爱去陪伴的。
“好了爸,念念才刚刚回家,相亲什么的就别提了,就让她在家里待着呗。”
盛璟同时附和,“如果找点事情做的话也能分分心,不如让念念来帮我的忙,接手集团的一部分工作吧。”
亲爱的妹妹才刚刚回家,他们可舍不得再让别人将她拐跑。
盛念只低着头听他们讨论,思考着并没有参与进来。
直到一个念头猛地冒了出来,她猛地站了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没错!我要去帮二哥的忙,我才不会随便再找个人将自己嫁了!”
傅南川为了除掉她竟然特意安排了司机想害她,从医院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决心抛下过去。
赔出去的这三年就当是喂了狗了,她要一片片将曾经的自己找回来,再狠狠报复回去。
她突然的积极让空气陷入沉默,几道目光统一落在她的身上。
盛鹤山拼命维持的尊严几乎消失,看着她突然一副即将感动落泪的样子。
“念宝啊念宝,你终于长大了,是爸爸的好念宝。”他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一掌按在了盛璟的肩膀上。
语气再度威严,“你妹妹就交给你了,只要她想折腾亏空也没事。”
盛璟额间直冒黑线,小声嘟囔,“对我怎么就不是这要求。”
......
被扶着送到房间门口,盛念终于能独自走路。
眼瞧着盛律要去推门,她一把按住,“求求了别折腾了,里面再有啥惊喜我一个人看看就行了。”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肯定合着伙的准备了很多东西,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几个人的品味又千差万别,她心中是真害怕啊!
“那你记得拆桌上的礼物啊,别忘了啊!”盛律十分紧张又着急,突然被大哥二哥驾着往后退。
“别忘了啊!”盛律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
一周后,傅南川结束会议后单独将秘书陈怀留了下来。
“那个女人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男人操控着电脑查看资料,漫不经心得样子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
“抱,抱歉副总,我,我只查到了这个......”
陈怀紧张地将隐藏在文件夹里的照片拿出,缓缓推到他面前,声音越发小:“那晚您派人将她送往安排的公寓,但在半路上出了车祸,现场只救下来了司机,少夫......林小姐并没有被找到,我们调查林小姐的人也没有查到她过往的家世背景......目前只有这个。”
他无比紧张地看着傅南川拿起照片,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嘭——”的一声,男人将笔记本猛地合上,照片从指尖滑过,直接被撕成了碎片。
上面的女人是林眠没错,只是身边紧紧跟着的正是那天碰见的盛璟!

照片内盛璟一只胳膊还搭在她肩膀上,难道两个人真的已经在一起了?
“她在哪里?”傅南川压制着内心的无名火,气势更为逼人。
陈怀额间都沁出了汗滴,紧张回答,“说来也奇怪,除了这张照片之外查不到任何东西,现在林小姐住在哪也查不到。”
说到这里陈怀也觉得有些诡谲,虽说少夫人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但在最开始时也是能了解到她之前的信息的。
结果现在再去找那些旧地方,林眠好像从来都没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南川情不自禁地小声嘀咕:“难道她真的跟盛璟在一起了?”
所以到处找不到林眠,是因为她甚至跟盛璟已经同居了?
“傅总您说什么?”陈怀没听清,尤为夸张的询问。
遭到一记凌厉飞眼,陈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移开目光转移注意力。
会议室内诡异又沉默,又过了一会,陈怀才小声道:“傅总,从照片上来看林小姐跟盛总关系匪浅,如果他真的想要当护花使者我们再怎么查也是查不到的,不如......”
毕竟两方已经离婚,身为助理的陈怀也有些看不懂自家总裁的意图。
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吗?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开始在意了?
傅南川没有回答,心口闷闷地。
林眠从来都是个性格柔,软甚至逆来顺受的无趣之人,这种人怎么可能拿得住有名的花心大萝卜盛家二少?
就算是被盛璟吸引,也没必要这样无缝衔接吧?
刚提离婚时林眠伤痛欲绝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转身就投入其他人的怀抱。
“可恶!”心中的五名怒火无限放大,他失去理智的垂了下桌面。
此时,手机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傅南川恢复理智,看到叶栀的名字,迅速接起。
“阿栀,怎么了?”
“南川哥哥,我刚刚去医院换药了,但是有些痛所以想见见你,我在集团楼下你可以来接我吗?”
叶栀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见犹怜般地让人招架不住。
“嗯?”傅南川并没立刻回答,极其细微的蹙起眉头,“你在公司楼下?”
他工作时是不希望被人打扰的,而且他还没跟林眠走完所有的手续,并没公开承认和她的婚姻结束,他虽不在意什么名声,但叶栀来公司是一定会被父亲知晓。
“你在附近等着,我来找你。”
最后扫了眼被他撕碎的照片,傅南川语气极为冰冷,“处理掉。”
陈怀连忙应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刚进电梯,手机再次传来震动声。
并不意外的字眼出现在屏幕上,傅南川犹豫着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混账东西!给我回来!”傅淮珏愤恨喊道,虽隔着手机仍旧气压逼人。
电梯门在此时打开。
傅淮珏接着怒斥,“你爷爷刚走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将眠眠赶走?现在又找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让她来公司?你是不是当我也死了?”
“爸!”傅南川拧紧眉,左右为难间最终还是妥协按下了关门键重新返回。
“你少废话,快给我滚上来,别逼我亲自下去找你!”
......
董事长办公室内,傅南川低眸站在旁边挨训。
气压低的迫人,傅淮珏毫无重复得骂了他三分钟。
手机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传来消息,正是叶栀等不及打来的电话。
在威压之下,傅南川挂断关机一气呵成。
“爸,我跟阿栀的事情可以暂时不说,但和林眠已经彻底结束,离婚协议她也已经签了,等走完手续......”
“住口!”傅淮珏顺手将桌面上的文件甩到他身上,拼命地喘着气跌坐在椅子上,状态十分不妙。
傅南川心中也担忧,下意识的伸出手朝着他那边靠近。
“混账东西,你爷爷刚走你就将眠眠赶走,她多好的孩子啊你还不知道珍惜,你是不是想要将你爹我给气死?”
“爸您别说了,我跟林眠之间没有感情,拖着对彼此都不好。”傅南川嗓音低沉沙哑,在这件事上尤其坚持,“我知道您不喜欢阿栀,但当初我失明受伤无依无靠时是她在我身边细心照顾,她对我才是真正的喜欢。”
遭受意外受伤地那段时光,是他自尊心极度被打压时刻,如果不是叶栀陪在他身边,如果不是她的悉心照顾和鼓励,他绝不会这样顺利的重新回到这个家。
“你,你,你是想要将我气死!”傅淮珏捂着胸口,沧桑的脸上难掩痛苦。
旁边的助理再也看不下去,连忙安抚着傅淮珏,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地,“总裁您就少说两句,董事长有心脏病难道您忘了吗?”
这样的家事他一般是不能开口的,但傅南川这样子摆明了是不愿意让步,再不开口劝几句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地步。
“你,你别管他,他就是想将我气死,我的儿媳妇啊,我的眠眠本来就可怜没有家,现在被他赶出去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啊?”
“还不快给她打电话,将眠眠接过来好好赔礼道歉!还不快去!”
傅南川僵在原地双手紧紧握成拳,脑海中浮现得都是那张照片的样子。
他所认为的好儿媳根本就不稀罕这个婚约,早就找了其他人!
胸口涌动的愤怒,让傅南川冷声道。
“爸,别想了,我绝对不会跟林眠和好的!”

“林眠,我们离婚。”
窗外大雪纷飞,房间内开着暖气,但林眠的心脏却在面前男人毫无温度的嗓音下,冷得彻底。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南川......你在说什么?”
而傅南川只是不耐的微微拧眉,没有再重复一遍,直接将离婚协议书丢到了桌子上,语气透着公事公办的疏离淡漠:“我已经签好字了,希望你不要浪费时间。”
林眠猝然睁大了眸子。
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沿,半晌才哑声问出几个字:“为什么?”
傅南川表情更冷,似乎是觉得她这个问题相当荒谬。
“你应该知道,当初我娶你,是爷爷的意思,若不是爷爷坚持,我根本不可能和你结婚。”
他视线沉沉落在林眠身上,说:“你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在爷爷的庇护下,享受了这么多年衣食无忧的生活,也够本了。”
林眠脸色一白。
“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不会亏待你。”
傅南川手指点在协议书财产分割的那部分上,一字字都像是要戳进林眠心口内,“这五百万和南环的一套公寓,就当做是给你的离婚补偿。”
他加重了语气,继续道:“但傅家的家产,你也不要肖想。”
林眠听明白了傅南川的意思。
她涩然扯了扯唇角:“你是觉得,我和你结婚,是为了傅家的钱?”
傅南川眸光沉暗,反问她:“不然呢?”
林眠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
她嫁给他,是因为她喜欢他,这么多年。
爱他早就成了她的习惯,但这些喜欢,在傅南川这样一句反问中,显得太过可笑。
房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门外响起娇柔的女声:“南川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林眠蓦地抬头,听出这个声音属于谁。
傅南川的青梅竹马,傅家管家的女儿,叶栀。
傅南川冷凝眉眼柔和下去几分,站起身来:“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签好字了。”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间。
掩上房门的刹那,林眠看到长相娇俏的女孩子挽住了傅南川的手臂,语调娇软:“怎么不是你来接我?我等了你好久呢。”
林眠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她垂眼,目光落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末尾“傅南川”三个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早就该有预感的。
从半个月前,叶栀回国,傅南川亲自去机场接她,被记者拍到照片登在报道上时,就该知道的。
那张照片里,傅南川亲自牵着叶栀下车,撑着伞遮在她头顶,那神色间的柔和妥帖,是她从未见过的。
林眠眼眶通红,手指不住的发抖,终于还是拿起了那支笔。
这一场婚姻,终究是她输了。
今天是傅老爷子停灵七天即将下葬的日子,林眠下楼时,迎面正撞上叶栀。
“啊,盛小姐。”
叶栀一身黑裙,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微笑,“好久不见。”
林眠和叶栀没什么话好说,抬步从她身边越过去,手腕却被抓住了。
“要去找南川哥哥?”
林眠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叶栀,眸色一片冷清:“放手。”
叶栀却非但没松开手,反而加大了力道,指甲直直陷进林眠皮肤:“南川哥哥在前厅招待来吊唁的客人呢,没空理你,你找他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
林眠开口,声音微哑,“但爷爷对我恩重如山,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这和你,应该没有关系。”
叶栀眼底掠过一抹诡谲光芒,扬唇嫣然一笑:“好啊,那你去吧。”
话音落地,她猛地松了手,将林眠往后一推!
林眠踉跄着向后摔去,本能的扶住桌台才不至于跌倒,而当她刚刚站稳,耳边便传来叶栀的尖叫。
“啊——!”
叶栀整个人摔倒在地,一只手不偏不倚摁在了祭台前的火盆里!
她痛呼着将手从滚烫火盆里拿出来,但未烧尽的纸钱已经在那只手上燎起了大片水泡,有些地方甚至被烫脱了皮,一眼看过去,只觉触目惊心。
“阿栀!”
傅南川一把推开门大步走进来,看到叶栀惨不忍睹的手,瞳孔紧缩。
叶栀脸色惨白,冷汗不住的顺着额角滑落下来,她忍着疼靠在傅南川身上,说:“盛小姐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
林眠站在原地,一时间手脚冰凉:“不是的,南川,是她自己——”
“闭嘴。”
傅南川一手将叶栀护在自己怀里,神色间尽是厌恶:“你若是不想离婚,可以和我直说,而不是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伤害阿栀。”
“今天是爷爷的葬礼,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我也不会允许你再留在这里,继续伤害阿栀。”
傅南川冷然道,“那栋公寓已经装修好了,你现在就搬过去。”
林眠被几个佣人按住手脚,不顾她的反抗,从后门强硬的拖到了车上。
“南川!南川!”
林眠嘶哑着嗓子叫傅南川的名字,雪下得极大,她身上几乎全被雪水浸湿,冷意蚀骨,见她还在挣扎,司机干脆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林眠脸颊迅速红肿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给老子安分点!”
司机抓着她的头发大骂,“还以为你是傅家少夫人呢!落水狗都不如!你以为傅总真把你当回事吗!”
车子缓缓发动,林眠被丢在后座,艰难的撑起身子,看到车窗外景色不断倒退,却是越发偏僻,这根本不是去南环的路!
他要带她去哪?
“停车!快停车!”
林眠嘶声叫着,而司机只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眼神阴鹜:“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我告诉你,这都是傅总的安排......”
司机话未说完,车胎在结冰的路上猛地打滑,他急忙去踩刹车,却毫无反应!
被人动过手脚了?!
“碰——!”
震天彻地的巨响中,车子失去了控制,重重撞上了路边护栏!

盛璟快步过来,手里抱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身体虽然能出院,但还是需要补充营养,这些药回去你一定要记得吃......”自家哥哥来了,盛念自然没兴趣再把注意力放到傅南川和叶栀身上了。
她翻了翻盛璟怀里抱着的药袋子,简直无力吐槽:“你确定我需要喝脑白金和这个什么......鹿茸酒?!”
盛璟一双形状好看的桃花眼里透着清澈的愚蠢:“多补补总没错处吧?”
盛念:“......”
她这个哥哥,虽然在商业上堪称奇才,但在其他方面,说他是个白痴,都高估了。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
盛璟笑道,“今晚的菜都是盛律亲手做的,盛禹那小子前段时间从法国带了瓶红酒,说是拍卖会拿下来的,我把它偷出来给你喝。”
盛念哭笑不得:“好好好。”
她一边和盛璟说话,一边往外走,手腕却冷不防被一把扣住了。
傅南川表情阴沉,吐字冷寒:“你不觉得,你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
他和盛璟之前虽有过几次合作,但对方并未直接出面,只是没想到,林眠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不知什么时候,竟和盛家的二少爷有了关系。
而自从盛璟过来,她就再也没有分给自己一个眼神,仿佛他站在这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找解释?”
盛念停住脚步,眸光淡淡:“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啊,离婚了。”
盛璟在一旁帮腔,他心下不爽,有心将这个甩了自己妹妹的睁眼瞎揍一顿,但盛念按住了他的衣袖,明摆着是让他不要插手的意思。
傅南川没有错过两个人之间亲密的小动作,一时间心下那股燥意更盛:“这几天没有音讯,就是和他呆在一起吧?”
盛念懒洋洋的应声:“是啊。”
傅南川呼吸一窒,冷声道:“我们虽然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但还没有办手续,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找下家,将傅家颜面置于何地?”
盛念一愣,反应过来是傅南川误会了她和盛璟的关系,顿时更觉讽刺。
“你有什么什么资格说我啊。”
她视线在叶栀身上一掠,“毕竟,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就带着小三登堂入室的是你又不是我。”
傅南川眸色狠狠沉了沉,不待说话,叶栀已经哭出了声。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林小姐,你,你误会了,我和南川哥哥发乎情止乎礼,绝对没有半点逾越的行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盛璟目瞪口呆。
他第一次见有人能将婚内出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看向傅南川的眼神更加复杂。
这人果然是脑子有问题吧,放着他妹妹看不上,非得去找这么个白莲花?
还是说,傅南川是婚内面对自己完美的老婆太有压力了,所以要去找个蠢货调节一下?
盛念无声的呼出口气,觉得和傅南川再多呆片刻都是浪费时间。
“傅先生,关于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你应该也看到了。”
她淡淡道,“至于离婚手续,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随时都可以去办,不过,还是越快越好。”
“还有这个,”盛念又随手从盛璟那一大堆药里扒拉出一盒,丢到了叶栀手里:“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了。”
傅南川下意识的低眼去看,当看到包装上显眼的“壮阳补肾鹿茸酒”几个字时,脸色登时黑得可怕。
再抬头时,盛念已经和盛璟走远了。
车子停靠在盛家老宅门前,盛念推开门,刚迈进去一步,“砰”的一声响,礼花彩带当空炸开,纷纷洒洒的落了下来。
“念念乖宝!”
盛鹤山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难掩喜色,又带了几分责备,“你还知道回来啊,三年来都不知道回来看看!就知道跟着傅南川屁股后面跑!”
盛念扯下头上挂着的彩带,闻言,忍不住自嘲一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她扑上去一把抱住了盛鹤山的手臂,脸颊贴着蹭了蹭:“爸!我好想你啊!”
盛鹤山抱了抱女儿,眼圈红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好了,先吃饭吧。”
盛律解下围裙从厨房探头,“爸,念念刚出院,身体还虚弱着呢,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盛念笑着应声,手机突然震了震,是傅南川打来的电话。
她面不改色的直接摁断,又发了条短信过去。
“若是离婚手续的话,直接发个时间过来就行。”
医院内,傅南川看着那一条简简单单的信息,眉心拧得死紧。
自从那场车祸后,自己这个妻子,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或者说,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原本的自己?
傅南川闭了闭眼睛,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林眠的时候。
她自一场海难中救下了傅老爷子,傅老爷子感念她的救命之恩,问她想要什么,她说自己无处可去,就将她带回了傅家。
再后来,她就成了自己的妻子。
恍然回头,傅南川才发现,这三年时间,他对林眠这个人,竟是半点都不了解。
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也不知道她的身世,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盛璟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关系又好到了哪一步。
一想到这里,傅南川心口像是被堵住了,满腔燥火无处发泄。
“南川哥哥?”
耳边响起娇柔女声,傅南川抬眼,看到叶栀忐忑的脸。
“你在想什么?”
叶栀眼角余光瞥到傅南川手机屏幕,触及林眠发来的那条短信时,不出声的掐紧了掌心。
没想到,那场车祸没能要了那个贱人的命,那个司机还真是废物。
不过,傅南川总归是已经和她离婚了。
叶栀含着泪,语气难过:“对不起,南川哥哥,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和盛小姐吵成这个样子,她应该是还在因为那天的事和你赌气,要不然我去找她道个歉吧。”
傅南川回过神,神色稍稍柔和了几分:“不用,我和她都要离婚了,你又何必把自己送到她面前自取其辱。”

“傅南川!”傅淮珏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一顿直直得朝着座椅上倒去。
助理一惊,手忙脚乱的喊人进来将傅淮珏送往医院。
一时之间,屋内乱作一团。
助理急叫:“傅总,您体谅体谅老爷子,快把夫人叫回来吧!”
傅南川沉默着打开手机,再次忽视叶栀打来的号码,从通讯录里翻找出许久没有拨通的号码。
在一片混乱中,他终于咬牙播下号码。
紧跟着,一阵规律的声响后便是被挂断的忙音。
林眠不仅无缝衔接了盛璟?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曾经她可都是求着他打电话!
“林、眠!”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紧步跟上人群。
......
与此同时,盛念换了身休闲服饰,简单的将头发挽起,在门口等待着盛璟。
“真去中医馆?”盛璟手中拎着跟他气质极度不符的女士挎包,自然的走到面前为她打开车门。
盛念长腿一跨,系好安全带,眉头上扬:“当然。”
等到盛璟上来后,她才缓缓开口,“比起咱家那中心医院,我还是喜欢中医馆,人少清净。”
盛璟将她的包小心放好,才发动车子,“确实适合你,只是这些年中医馆没什么营收,本想过两年闭馆呢。”
“嘶——”盛念蹙眉。
车子猛地刹车,盛璟顿时紧张的看向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快速眨了眨眼睛,盛念捂住了心口,故作可怜,“疼,心疼,心真的疼啊!”
她没回家的这三年里,中医馆怎么就能落寞成即将要闭馆的地步呢?
她眯起眼眸,纤纤玉手按在盛璟的手背上,表情却郑重到像发毒誓,“哥,你就是这样照看爷爷的医馆吗?你忘了盛家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盛家是靠她爷爷那代人从中医馆发家,慢慢有了现在遍布各业的盛氏集团。
奈何这几十年里,就出了盛念这一个带天赋的好苗子,从小也愿意泡在草药堆里,年纪轻轻便成了名誉天下的中医圣手!
后来盛鹤山将重心放在其他领域,便将中医馆留给盛念随便打理,那几年中医馆声名在外不少人不远千里前来看病。
没曾想三年过去,中医馆竟然落魄成这样。
“我大哥呢?他去哪里了?”盛念收回手,玩笑般的发着薄怒,双手环胸一副找他算账的样子。
盛璟摇摇头,知道她不过是在玩笑,俊逸的眉宇间溢满了宠溺而重新发动车子。
“大哥在中心医院,你这位现代神医消失匿迹后,医馆又像从前那样死气沉沉,我还以为你对那里没感情。”
盛念轻哼一声,越发无法无天。
超跑七拐八拐得最终还是没能开进胡同,只能在附近找了停车场。
二人步行一路闲聊,直到来到医馆门口。
古生古色的建筑下,站了一群人,最前面的上了年纪的老中医看见盛念时眼眶瞬间积攒起泪光。
“念念啊,你终于回来了。”
“徐伯伯!”盛念大步走去,一把抓住徐松的双手,倏然迅速反转,指尖已经搭在对方脉上。
“嗯......大伯你身体又康健了不少啊,我给你开的方子还在吃吗?”
后面三五个较为年轻的学徒惊得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跟他们差不多几岁的女人。
紧跟着,他们这位德高望重的徐师父缓缓点头,“吃着呢,你能回来我高兴啊,只是这医馆......”
说着说着,语气已经变得愧疚。
盛念知道他想说什么,刚要打断安慰,旁边一对母子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毫无征兆的哭诉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无良医馆开药吃坏我家娃娃啊!大家快来看这黑心医馆!”
中年女人抱着孩子直接痛哭,瞬间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这里虽然是小胡同,但过往的人多得很,又是大门口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徐松作为现在负责医馆的人,立刻上前询问,奈何气势不足被反咬一口。
“就是你!还说什么是名医!就是你开的药方让我家崽吃的吐坏了胃!”
更多得路人驻足,盛念拧着绣眉,默默按住了盛璟独自上前。
她瞧着被抱着的孩子脸色苍白情况很重,这样闹下去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式。
“你,你做什么?”女人一把拍开盛念的手,洁白的皮肤上立刻渗出红。
盛璟心疼的要阻止,被盛念淡淡安抚看了一眼。
“女士,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危,如果真的是我们医馆药方吃出来的问题我们会全权负责,但还请让我看看孩子的情况先。”
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吵,如果这次的事情不解决掉,医馆估计真离闭馆不远。
“你是谁啊你?你说看我家孩子就看?”女人上下打量着盛念,见她实在不像是懂得医术的人,心中难免更多了几分怀疑。
背后站着的几个学徒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她不是医馆的人,女人瞬间又被刺激到!
“大家快看这个破地方,随便拉了个人都要给我娃治病,这样的地方真的能治好人吗?”
盛念极力保持微笑,站直了身子,同时也是解答路人的疑惑。
“我是今天刚到任的医师,现在诊断出她的孩子情况严重需要立刻治疗,至于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还需要再调查。”
说完后,她朝着徐松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默契的交代人去里面搬来了设施。
周边议论声不停,女人也被舆论逼着只能让盛念治疗试试。
男孩被抬到临时推床上,盛念把脉后直接针灸治疗。
“你行不行啊?要是扎坏了我家孩子谁负责?”女人还在旁边大吼。
被影响到的盛念眉眼一蹙,毫不掩饰冷意得瞪向她,“闭嘴。”
莫名的威压蔓延开来,女人愣住后接连着围观的路人也纷纷屏气凝神。
几处穴位针灸过后,男孩逐渐精神了不少,也有了力气开口:“妈,我,我好受多了......”
女人眼眶渐湿,见到有效又怕自己影响到治疗而不敢出声。
周围人都惊愕又敬佩的看着盛念。
这么美,医术还这么好!
真的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