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商行聿)
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商行聿)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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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来才

    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崔氏提起旧事。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待到祁书羡离开。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

章节试读


“夫妻间本就不需要如此生分,若是事事都算清,情分就淡薄了。你父亲当初刚为官时,我便将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为他打点……”

崔氏提起旧事。

祁书羡心头顿时复杂起来。

是啊,母亲能够拿出自己的嫁妆为父亲打点,那盛知婉只是补贴一些吃用和母亲吃药的银钱,又算什么?

自己往后多多立功后,为她挣回来的又何止这一点小利?

“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找知婉,让她重新掌管中馈!”祁书羡转身就要走。

崔氏忙叫住他:“急什么?你不必找她。你昨日不是去了孟央的院子,就等着她来找你,到时你再提出这件事就好。”

“都听母亲的。”祁书羡也觉得有理。

只是今日的银子他急着用……

“母亲这里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崔氏示意贴身嬷嬷。

待到祁书羡离开。

萍姨娘想到昨日盛知婉的眼神,忍不住道:“夫人,妾身总觉得世子夫人好像变了。”

以前那样好说话好拿捏,如今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往常她是最孝顺夫人的,昨日眼看着夫人气晕,也没有一句关心……

她有种很荒诞的想法。

或许,盛知婉这次不会妥协了。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就又被她甩开。

怎么可能?

盛知婉对世子用情至深,当初为求下嫁连绝食的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绝不可能放弃世子。

再说,不妥协又如何?圣旨是她自己求来的,既嫁入国公府,这辈子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再没有其他可能!

*

祁书羡请客的地方叫顺德居。

为表郑重,他一次包下整个二楼。

酒至酣处,一个百夫长忽然举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世子,小的听说您原本应该得的是正四品的封赏,之所以变成从五品,全因为家有妒妇!”

他说着,狠狠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公主又如何?”

“既然已经是婆娘,那世子该打就打、该教就教!连孟姑娘那样善良的姑娘她都要刁难,这在我们老家是犯了七出,要被休的!”

他说着仰头将一杯酒灌下。

祁书羡闻言眉心蹙了蹙。

这些话往日在军营说说就算了,天子脚下也敢胡言乱语?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好在并没有相熟的人。

“江大哥醉了,顺子,扶他去休息。”祁书羡对小厮吩咐一句。

然而江莽却一把甩开顺子的手:“我没醉!世子,我老江的这条命是孟姑娘救的,要是没有孟姑娘,我老江早跟二虎一样草席一裹,永远都回不来!”

“所以我记着孟姑娘的恩,不止是我,张大虎!”江莽看向一处。

那是个断了左臂,一直喝酒,长相粗犷高大的男人。

听到江莽的话,他一抹嘴眼神凶恶地看过来:“没错,谁要是欺负孟姑娘,就是我张大虎的敌人!”

张大虎和张二虎是兄弟。

张大虎生来力大无穷,之所以如今只剩下一臂,是因为中了毒箭后,孟央让人砍下的。但他不恨孟央,相反,他知道孟姑娘都是为了救自己。

更何况二虎死了,要不是孟姑娘做主,二虎的尸体就要跟其他人一样永远留在战场。

所以他记孟姑娘的恩。

敢欺负孟姑娘,公主又如何?

他张大虎贱命一条,真能弄死个公主,就算死也值了!

张大虎眼中凶光闪烁。

祁书羡也想到孟央在军中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时候,心头软了软:“放心,本世子一定会护着她。”


林掌柜不愧是几位掌柜中做事最周到圆滑的,盛知婉只吩咐让他查人,他却连对方的底细都摸得清清楚楚了。

甚至,还查出那位陶娘子近些年一直在求神问药,到处寻找妇人生子的秘方……

林掌柜说完后便静静立在旁边不再多言。

祁国公府自老国公过世后便败落了不假,可唯有一点,依旧被京城权贵津津乐道,那就是祁国公府的门风。

老国公同妻子相识微末,一辈子只娶了她一个,临终前更是留下训诫——夫敬妻贤,妻贤夫贵,祁国公府男子当重妻爱妻。

祁国公娶了崔氏后虽也有两房妾室,但那是崔氏有孕时主动为他抬的,他在崔氏产子后,也很少去两位姨娘的院子。

因此,京城不少妇人都将祁国公看作爱妻楷模。

然而如今,这位爱妻楷模的祁国公居然在外养外室。

这消息要是传出,祁国公府的名声恐怕要大受影响。

公主最是在意祁世子,如今正是祁世子崭露头角的时候,难道,是想将陶娘子给……

林掌柜想到这头皮发麻。

就在他犹豫如果公主真的下令,自己要如何做时。

盛知婉开口了:“你最近让人散播一个消息出去,就说,慈溪堂来了位送子圣手,尤其要将消息传到陶氏耳中,届时她若去了,你将消息送到国公府。”

慈溪堂是盛知婉另一处私产。

崔氏不是说,女子的义务便是为男子开枝散叶吗?不是说,孟央的孩子养在她名下是为她好吗?不是说,不必经历生产之苦就能当母亲,是天大的好事吗?

既然如此,这样的好事她这个儿媳自然不能独享!

就是不知道崔氏到时候,是会高兴得喜极而泣,还是喜极而泣呢?

盛知婉弯了弯唇。

“另一件事办得如何?”

“回公主,已按照您的要求连夜让人写了出来,只是……您先看看吧。”林掌柜欲言又止,将一卷书册呈上。

盛知婉接过快速看了一遍。

“不错!”

“你将这话本送去苍南和津城附近,找几个酒楼的说书先生,让他们把故事传扬出去。”

“可是公主,”林掌柜终于忍不住,咬牙道:“您这故事里的人物跟祁世子太像了,更何况还有那农家女……您这,不是在为她扬名吗?”

知道公主爱慕祁世子,可没想到为了祁世子能做到这种地步!

“急什么?”

盛知婉眼眸闪烁:“不是还有下卷吗?”

有句话叫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既然孟央想要扬名,那她便帮她一把,就怕,扬得太高,她自己接不住。

“对了还有件事,”盛知婉差点忘了:“你去宋太医府上送个口信,就说,庆宁所求,到此为止。”

从前为了祁书羡,她付出太多。

如今既然准备和离,那她付出的,自然也要一一收回来。

钱财也好、人情也罢……

祁国公府占了她的,一样样,她都不会手软!

“公主,您是真的要跟世子和离了吗?”从万宝阁出来,汀兰眼睛亮亮的。

盛知婉做的这一切布置都没再瞒着她,她自然也听出来,公主是真的要跟祁国公府划开界限!

“怎么?还不信?”盛知婉笑着看向她。

“不是,”汀兰忽然红了眼眶,“奴婢信!奴婢只是为公主感到高兴!奴婢跟岸芷的命都是公主救的,公主嫁入国公府不开心,奴婢都看在眼里,可是奴婢什么都做不了。可是如今好了,公主想开了,就不会再有人能伤害到您……”


透过雨帘,她又看到坐在繁复轿辇上仪态万千的女子,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带着华贵,而自己的存在,却似为这倾世华贵染上一粒泥泞。

“一个名分而已?你可知道这一个名分,足以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盛知婉指甲嵌入掌心。

当初,她为了求一道赐婚圣旨,在紫晟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甚至,不惜绝食以死相逼。那时祁国公府早已落魄,连架子都不剩,所有人都笑她堂堂公主只知情爱、为了一个男人失智。

可她不在意,只在意他。

而结果……

也的确可笑!

祁书羡闻言不赞同的蹙眉:“名声而已,怎能跟人命相比?”

“呵,”盛知婉看向他身后的孟央,“你呢?如果我给你一笔银钱,保你后半生无忧,你还要做他的妾?”

她声音不算大,语气也并不针对,但就这一句话,却仿佛让雨中的身形似受到了千斤重锤一般,晃了好几下才站稳。

“我……不、民女……民女求公主开恩,民女已经失身,若是不能嫁给他,会被父亲和家人们打死的。”

孟央小脸惨白,咬着唇跪在雨中。

盛知婉垂下眸,“既如此,浣竹,去请宋太医配一副绝嗣药送来。”

孟央闻言猛地抬头。

祁书羡也脸颊绷紧:“知婉,何至于此?”

“怎么,不行吗?”盛知婉侧眸:“一个名分而已,你日后又不见她,再加一层保障,有何不可?”

孟央下意识看向祁书羡,泛白的指尖泡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不自觉微微攥紧。

盛知婉扫到这一幕,唇角翘了翘。

上辈子,她并不知道孟央有孕,在浣竹的劝说下同意祁书羡纳她入府,祁书羡也如方才一般,许下绝不再见孟央的屁话!

可结果呢?

五个月后,已快临盆的孟央产下一个死婴,祁书羡双目通红闯入她的院子。彼时她正在午休,被夫君指着鼻子骂毒妇,她才知道,孟央被浣竹推下水以至受惊早产。

浣竹是她的人,又口口声声是为了她,所以,最后反倒她这个毫不知情的人,背上了善妒狠毒的骂名。

盛知婉想到这尤觉好笑。

见祁书羡脸色难看着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世子觉得不可以吗?还是……”

她笑了笑,语气轻慢:“其实这位孟姑娘早已有孕,你们瞒着我,只是想等到瓜熟蒂落,我不得不接受?”

祁书羡有些错愕。

他没想到盛知婉居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但既然她自己戳破,他也不必再为了她的感受隐瞒,他点点头坦然承认:“是,孟央的确已有三个月身孕,所以无论如何,哪怕以军功相抵,我也会对她负责!”

“所以你站在这,与其说是求我原谅,实际是在逼我答应?甚至还想瞒着我,让我不得不接受你跟别人的孩子?”盛知婉看着他。

祁书羡蹙眉:“我也是为了不让你伤心。”

毕竟,盛知婉有多爱他,在意他,祁书羡很清楚。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给世子和孟姑娘撑伞!”忽地,一道声音自外传来。

一个面容娴雅、纤细瘦弱的妇人身后跟着好几位嬷嬷和婢女,快步而来。

“母亲……”祁书羡看到来人。

祁国公夫人崔氏心疼地看他一眼,立刻示意身旁的嬷嬷将披风披到他身上,又心疼地看了脸色苍白的孟央一眼:“可怜见的,一个有伤一个有孕,居然还要在这让人搓磨!你也是,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轻重缓急!”


男子俊眉不耐,眼神邪肆,不是商行聿又是谁?

“奴婢听说商家正在给商二公子相看姑娘,好像是相中了商夫人娘家的一位远房姓白的表妹,应该就是这位吧?”

“瞧着这白姑娘柔柔弱弱的,商二公子还走那么快,真不懂怜香惜玉……”汀兰为白姑娘捏了把汗。

盛知婉听到这,眼眸动了动。

目光下意识落到那位白姑娘的小腹处……

“公主,怎么了?”汀兰觉得自家公主看白姑娘的眼神有些诡异。

盛知婉摇摇头:“没事。”

总归这二人也成不了,不是自己的事,还是不要多管得好。

想着,她正要离开,却见原本已经远去的商行聿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猝然转过身。

四目相对,盛知婉一愣神。

商行聿原本不耐的脸在看到她后突然僵了一瞬。

“行聿哥哥,你不要走那么快,萧萧快跟不上了……”少女娇软的声音传来,商行聿脸上的神情更僵了。

盛知婉对着他点点头,错身走入鼎珍楼内。

“行聿哥哥,你在看什么?”白萧萧顺着商行聿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门口。

商行聿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不过转瞬即逝。

他目光在白萧萧身上扫了一眼,道:“你不是说想去聚贤茶楼吗?走吧,现在就去。”

“啊?可是行聿哥哥你方才不是说有要事要忙吗?”

“再忙的事也没你重要。”商行聿道。

“行聿哥哥真好!”白萧萧闻言心中得意。

母亲还担心自己收服不了商行聿这种浪荡公子,看吧,仅仅半日时间,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商行聿虽长得不错,但名声到底不怎么好,能力也比商家大哥哥差远了!

要是,自己能嫁给的是商家大哥哥就好了。

*

“公子,您说那位白姑娘真的能看上商二公子吗?”汀兰一直进到鼎珍楼还想着这事。

自从上次商行聿为盛知婉说话后,汀兰便对他好感倍增。

谁再说商二公子的坏话,汀兰都觉得是污蔑、谣传。

但毕竟关于他的谣传太多了,她又有些担忧。

那位白姑娘看起来是个弱柳扶风的好姑娘……真的能看上商二公子这样的?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想这么多,不如去挑件自己喜欢的首饰。”盛知婉拍拍她。

汀兰一愣。

盛知婉看向岸芷:“岸芷也挑一件,当本公子送你们的生辰礼,我记得,你们二人的生辰就是明日?”

“公……子竟还记得。”岸芷眼睛有些红。

她跟汀兰虽是表姐妹,却在同一天出生,被族中卖入青楼,逃跑的那天,正是盛知婉成亲。

侍卫将她们拦住,眼看着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是公主听到动静,为两人赎了身。

关于生辰,也只在那时提了一嘴,没想到公主居然一直都记得。

“好了,可不许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子欺负你们了。”盛知婉笑道。

“嗯!”汀兰一抹眼,露出个大大的笑来:“那我一定挑个最漂亮的,以后天天戴着!”

很快,两人各自选好了首饰,盛知婉阔绰地付了银子。

回府的马车经过聚贤茶楼,还未靠近,便看到门外围了不少人。

“天!莫不是真的有孕吧?”

“公子,前头的路被摊子挡了,您先在此稍候片刻。”车夫的声音传来。

盛知婉应了一声。

掀开帘,果然前头人更多。

且还有越来越多之势,不少人都探着头往聚贤茶楼里看,不过茶楼门口被伙计挡住,大部分人进不去,又不愿散,才将原本宽敞的路都堵上。


盛知婉笑笑,目光扫到旁边攥着胸口喘气的崔氏。

自己已好几日没有亲自为她熬药按压,算来,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正想着,阿忠被堵着嘴拖进来。

看到地上二人,他脸色一白差点扑倒在地。

这样的神情落到在场所有人眼中。

祁书羡闭了闭眼,不等阿忠开口便冷声喝道:“阿忠!你跟在书朗身边也有四五年,家人具是国公府家生子,书朗待你不薄,你为何还要借着他的名义偷盗知婉的嫁妆去卖?!”

他语气冰冷。

阿忠一怔,继而很快明白他话中意思,当即脸色更白,嘴唇哆嗦着,知道自己今日恐怕真的完了!

可自己完了,也总比带累一家人好。

“世子……求世子饶罪,是小的从没见过那样的好东西,一时鬼迷心窍,趁着浣竹姑娘不在,才背着小少爷将东西偷出去。”

“呵,”盛知婉轻笑一声,一点不恼,“那你指指,本宫的库房在哪?”

阿忠:“……”

阿忠僵住了,他怎么知道库房在哪?

虽然他的确为小少爷倒卖东西,可那些东西都是小少爷带回去的,他一个下人,怎么可能随意进出世子夫人的院子?

阿忠急得额头冒汗,下意识看向祁书羡。

祁书羡倒是想给他提示。

可他刚要说话,盛知婉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看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祁书羡顿时有些难堪地别过脸。

崔氏和祁非嫣也很想告诉阿忠,但她们实在不知盛知婉是将嫁妆放在东西哪个库房。

早知道,每个院子就弄一个库房好了!

“怎么,你都偷了那么多东西,居然还不知哪一间是库房吗?”盛知婉笑道。

阿忠目光四处游移,最后一咬牙,指着一间看起来像是库房的房间道:“是那间!”

“是吗?”盛知婉潋滟的眸子露出笑意,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嘲讽。

阿忠立刻有些不自信,连忙又指向另一处:“不不,当时小的太紧张,忘记是哪间了,可能……可能是这间。”

“哦?”盛知婉更不屑了。

阿忠使劲擦了擦脸上头上的汗:“公主要罚便罚,小的真的不记得了!”

这阿忠也算机灵,死咬着是自己做的,不记得了,盛知婉就算知道不是他又有什么证据?

祁书羡和崔氏等人心中刚松了口气。

然,下一瞬——

“嗤!”一声嗤笑从盛知婉口中发出。

不止是她,她身旁岸芷汀兰也都露出嫌弃又鄙夷的表情,还有那几位老者,表情也很古怪。

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祁书羡想通。

盛知婉看向几位老者,道:“为了防止有人认定本宫随意指认,劳烦几位告诉方大人,本宫的嫁妆,是在哪间库房中。”

几位老者闻言一点头。

其中一个走出来道:“大人,老朽是文墨居的掌柜,公主请老朽来,是来看字画的,公主嫁妆中的部分书画和古籍,大部分在这间书房和库房中。”

老者一指两个房间。

这时另外一位老者也站出来:“老朽是鼎珍楼的二掌柜,对首饰物件有些了解,公主嫁妆中的首饰,均在这处库房……”

他目光指向跟刚才老者相反方向的房间。

阿忠脸色变了。

祁书羡和崔氏、祁非嫣也全都愣住……

紧接着,其他几位老者也都站出来,全都是京城知名铺子的掌柜或管事,来看的东西种类也都不同。

等到所有人说完,盛知婉的嫁妆太多,居然足足分散在四个不同库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