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云帆俞晓槐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全文》,由网络作家“跳跳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妈妈的好友,一个年长他十几岁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宛如众人中的焦点。她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送给他一双极具个性的运动鞋。二十岁那年,她在一次派对上被人下药。而他穿着那双运动鞋,带着最初的青涩与单纯,成了她的救赎。第二天,他们衣衫凌乱的样子被她的青梅竹马蓝泽润撞见。蓝泽润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眼睛红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却没料到被一辆失控的车撞飞,瞬间丧命。从那以后,徐云帆感觉俞晓槐好像变了一个人。她处理完蓝泽润的后事后,依旧冷静如常。与他结婚,夜夜同床,平静地告诉他,她暂时不打算要孩子。直到有一天,徐云帆经历了第十次的胃病手术,突发大出血。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电话铃声打破了...
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妈妈的好友,一个年长他十几岁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
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宛如众人中的焦点。
她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送给他一双极具个性的运动鞋。
二十岁那年,她在一次派对上被人下药。
而他穿着那双运动鞋,带着最初的青涩与单纯,成了她的救赎。
第二天,他们衣衫凌乱的样子被她的青梅竹马蓝泽润撞见。
蓝泽润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眼睛红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
却没料到被一辆失控的车撞飞,瞬间丧命。
从那以后,徐云帆感觉俞晓槐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处理完蓝泽润的后事后,依旧冷静如常。
与他结婚,夜夜同床,平静地告诉他,她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直到有一天,徐云帆经历了第十次的胃病手术,突发大出血。
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死了吗?死了再告诉我。”
她依旧冷漠。
那一刻,徐云帆终于意识到,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她恨他,恨他成了她的解药,恨他无意中害死了蓝泽润。
他在手术台上闭上眼睛时,内心充满悔恨。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一刻,俞晓槐被下药的那天。
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清冷高贵的女人,如今衣衫微乱、眼尾泛红地躺在床上,徐云帆心中五味杂陈。
上辈子,他正是被这种气质深深吸引。
才会毫不犹豫地投入她的怀抱,成为她的解药。
不顾她年长自己十几岁,也不顾她是母亲的朋友,他心甘情愿地为她献出一切。
然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俞晓槐和蓝泽润早已情愫暗生,只是彼此未曾表露。
而自己,竟是踏进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禁忌。
这一次,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成全她与蓝泽润。
没有丝毫犹豫,他从包里拿出手机,迅速拨通蓝泽润的号码。
十分钟后,蓝泽润匆匆赶到。
徐云帆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
“我知道她喜欢你,你也爱她。现在她被下药了,这是你们表达心意的最佳时机。”
蓝泽润听了半信半疑,神色复杂,似乎在衡量其中的陷阱。
“徐云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俞晓槐吗?现在她在这种状态下,你不趁机接近,反而叫我过来帮忙,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徐云帆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曾几何时。
他也是这样全城皆知地追求俞晓槐,以为自己努力就能跨越身份与年龄的鸿沟。
但如今他才明白,不论他付出多少,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
“我不喜欢了,以后再也不喜欢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俞晓槐压抑的呻吟声。
“她撑不住了,如果你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
蓝泽润望向房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咬牙决定: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打算站在外面偷听?”
徐云帆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侧身让他进入。
房门关上,俞晓槐的呻吟与蓝泽润的喘息声从厚重的门板后传来。
徐云帆的心像是被一把沉重的铁锤砸得支离破碎,内心的痛楚几乎令他窒息。
他无力地坐倒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心中却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仿佛终于可以摆脱前世的束缚。
他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隔壁房间的两人放纵了整整一夜,而徐云帆则彻夜未眠。
天亮时,徐母打来电话。
“云帆,怎么?你打算跟妈妈一起去国外吗?”
徐母一人赴海外发展,曾经把徐云帆托付给俞晓槐照顾,而这份照顾已经长达数年。
每当徐母提起让他去国外,徐云帆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
如今,俞晓槐和蓝泽润终于走到了一起,徐云帆也决定该是时候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回应:
“妈,我决定去国外。”
电话那头的徐母似乎有些惊讶,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儿子,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一直告诉你,俞晓槐不适合你,你执着无益!我早就给你物色了一个未婚妻,她和你同龄,等你过去后,你们多多接触,或许会有更合适的人选。”
徐云帆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他苦笑着,自语道:
“妈妈,我会听你的,等会儿我就去办移民手续。”
这一次,他终于决定放手一切,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整个晚上,俞家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徐云帆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自己,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渗出。
但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呆呆地盯着墙上的挂钟。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凌晨十二点走到了早上七点。
就在挂钟准时报时的一瞬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俞晓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黑如深潭,带着浓烈的戾气。
令徐云帆浑身一颤,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至全身。
俞晓槐从佣人手里接过长鞭,步步逼近徐云帆,冷声说道:
“徐云帆,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泽润就死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徐云帆的心上。
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但随即清醒过来。
上一世,他也曾在这个时间点出车祸,死于非命。
他没有时间再细想,看到俞晓槐眼中满是怒火。
准备对他动用家法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急切地开口解释:
“我没有在西装上动手脚,也没有想过害他。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蹊跷吗?从绑架到宴会上的情书,再到今天的婚纱,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事不对劲吗?我就算要陷害他,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且每次都成功。”
他以为俞晓槐会听进这些话,甚至意识到其中的疑点。
然而,她此刻完全被愤怒淹没,冷冷地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最近都是泽润在陷害你?我爱他,要嫁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他要平白构陷你?”
徐云帆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愈发感到无力和愤懑:
“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俞晓槐已经挥鞭打了下去,重重的一鞭甩在他背上。
疼痛让徐云帆发出一声痛呼,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唇角挂着苦涩的笑。
“徐云帆,你当真是冥顽不灵。”
俞晓槐怒不可遏。
徐云帆浑身颤抖,但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愿发出一声闷哼。
他明知道自己错了什么,但现在,他根本无法承认。
他不明白为什么俞晓槐会如此坚信蓝泽润,难道她就不能听从他的解释吗?
“你认不认错!”
俞晓槐再一次厉声呵斥。
鞭子再次落下,疼痛让徐云帆忍不住蜷缩。
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他没错,为什么要认错?
俞晓槐显然动了真气,鞭子一次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背上,血肉模糊。
然而,徐云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管家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握住俞晓槐手中的鞭子,劝道:
“小姐,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这句话才让俞晓槐停下动作,她冷冷地丢下鞭子。
“徐云帆,不要再有下次!”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徐云帆没有力气回应,他最终忍不住。
头低垂,彻底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几天,俞晓槐没有再回家。
徐云帆的背部伤势严重,几乎无法动弹。
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他终于能勉强下床走动。
然而就在他刚刚恢复的这天,移民局通知他。
永居手续已经办妥,证件也已发放。
拿到永居证后,徐云帆心中也清楚,他留在俞家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
他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
刚走出房门,正好和刚刚回来的俞晓槐撞了个正着。
她看到他,冷冷地开口:
“徐云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离家出走的把戏!我已经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准再对我有任何心思,你却一次又一次加害泽润,今天你受罚,都是应该的!”
徐云帆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心如死灰,疲惫无力。
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为什么她始终不相信他,他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而她,始终没有理解。
俞晓槐见他沉默,脸色越来越阴沉。
最后只按了按眉心,冷冷地说:
“算了,既然你要去散心也好,最近泽润的情况不好,我又忙着筹备婚礼,你留在这儿,我怕你还会对他做什么事。”
她接过了徐云帆的行李,继续道:
“我亲自送你去机场。”
徐云帆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车一路疾驰到机场航站楼,直到徐云帆准备下车时,俞晓槐才冷冷问道:
“你买的是去哪儿的机票?”
徐云帆抬头,薄唇微动,还未开口,俞晓槐便冷冰冰地补充道:
“就在附近几个城市玩玩,不要跑得太远。等我和泽润办完婚礼,我再接你回来。”
徐云帆终于开口。
“我知道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道别,提着行李走进了机场。
直到他看着俞晓槐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他才悄悄拿出手机,拉黑了她的所有号码,毫不犹豫地走向登机口。
接他回来?
不,俞晓槐。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当徐云帆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而床边正站着一脸冷漠的俞晓槐。
“这次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本该关你个三天三夜,是泽润心善不与你计较,求着我把你放出来。”
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
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情,仿佛看着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曾经她深深爱过的人。
“我就知道你还对我贼心不死。徐云帆,你给我记住,我不可能喜欢一个比我小十二岁的小男孩。你和我,永远都不可能。”
她的话像是决裂的宣言,狠狠地戳在徐云帆的心上。
话音未落,俞晓槐猛地转身,房门被狠狠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房间里,瞬间吞噬了徐云帆原本想要说的任何话。
他靠回床头,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心里忍不住低声喃喃:
“俞晓槐,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俞家变得异常热闹。
整个别墅都弥漫着婚礼的准备气氛,所有人都在为俞晓槐和蓝泽润即将到来的婚礼忙碌着。
蓝泽润一边指挥,一边热情地拉住徐云帆。
仿佛之前的种种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完全没有再提及那场曾经的风波。
“场地和布置差不多了,就差个伴郎了。我看云帆正好,沾沾喜气,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找个伴娘当女朋友呢。”
蓝泽润的话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徐云帆下意识地从他肘弯中抽出了手,刚想拒绝,却听到一道冷淡的女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他不能当伴郎。”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俞晓槐站在门口。
眼神冰冷,语气不容反驳。
蓝泽润明显有些诧异,皱眉问:
“为什么不能当?”
俞晓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眼扫了一眼徐云帆。
她注意到这几天他似乎变得听话,没再整天纠缠自己。
然而,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她无法准确说出为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让她不痛快。
可问自己为何,她也说不清楚。
俞晓槐沉默片刻,正准备找个借口,突然听到徐云帆冷静地开口:
“我是小辈,做伴郎不合适。”
其实,他心里清楚。
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参加不了这场婚礼。
俞晓槐听后,默默点头。
似乎认可了他的理由,蓝泽润这才打消了让徐云帆当伴郎的念头。
徐云帆松了口气,准备离开时,却听蓝泽润突然又说:
“既然云帆当不了伴郎,那为了表示你的祝福,不如把你之前设计的那款西装送给我吧,我很喜欢呢。”
徐云帆心里一惊,猛地看向了俞晓槐。
那款西装,是他十八岁时设计的。
曾在一场设计比赛中获奖,甚至吸引了不少豪门少爷的兴趣,纷纷想要购买它作为婚礼服。
然而,他当时没有卖出去,只因为这件衣服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它承载着他曾经的梦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穿着这件衣服,和她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俞晓槐知道这件衣服背后的寓意,却不想让蓝泽润失望,最终还是开口:
“徐云帆,只要你把这件衣服卖给我,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徐云帆抿了抿唇,冷淡地笑了笑。
“不必了,泽润哥说得没错,我也该向你们表示祝福。既然如此,这件西装,就算是我提前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说完,他拿起电话,拨给了店里。
很快,工作人员将那件西装送了过来,亲手交到蓝泽润的手中。
蓝泽润兴奋地接过西装,没再给徐云帆添麻烦,立刻跑去试衣间。
徐云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平静无波,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俞晓槐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眼神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那一夜,徐云帆一个人待在房间内,收拾着即将离开的行李。
他的一切准备得差不多了,手续也在办理中。
很快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去追寻自己未来的生活。
正当他把行李箱藏好,准备休息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还没等徐云帆反应过来,俞晓槐冲了进来,怒气冲天,抓住他的手腕,一顿怒斥便落了下来:
“你对西装动了什么手脚!”
“泽润试穿后不久,浑身发痒,起了红疹!徐云帆,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俞晓槐的怒火像烈焰一样,眼神如刀锋般尖锐,似乎要将徐云帆撕裂。
徐云帆连忙摇头:
“我从来没碰过那件衣服,怎么可能对它动手脚,更没有理由去害他!”
俞晓槐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猛地将他摔到床上。
眼眸如寒星,声音里满是愠怒:
“你怎么没有理由?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死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泽润!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
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保姆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蓝先生晕倒了!”
俞晓槐的脸色一变,匆忙留下这一句: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然后她便快步冲出了房门。
挂掉电话后,徐云帆急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拿起证件准备出门。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的一刻,迎面便是俞晓槐站在门口。
她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赫然映入徐云帆眼帘。
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她和蓝泽润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再是表面上的朋友。
然而,眼前这一刻,依然让他不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他微微红肿的眼眶显然没有逃过俞晓槐的眼睛,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却又含有隐隐的警告:
“徐云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
她的语气更加坚决:
“我会嫁给他,你既然住在这里,就必须尊重他。过去那些荒唐的言语,不要再说了。”
徐云帆低头,平静地回答:
“我知道了,俞阿姨。”
那一刻,俞晓槐心头猛然一震。
听到“俞阿姨”这两个字,她心中顿生一股异样的情感。
她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曾几何时,刚搬进俞家时,徐云帆总是甜甜地叫她“俞阿姨”。
而随着他渐渐有了别的想法,渐渐地,他再也没有叫过她这个称呼,只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她微微皱眉,正欲开口,却被身后传来的男声打断了这份沉寂。
“俞晓槐,我的行李搬来了,我该住哪间房?”
俞晓槐顿时回过神,迅速投入蓝泽润的怀抱,温柔地回答:
“你喜欢阳光,刚好云帆的房间朝南,光线最好。我要让他搬到客房去住,等下你就住这里。”
蓝泽润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语气却显得有些难为情:
“这怎么好意思呢?”
“比起云帆,我毕竟是后来的,要不还是我去住客房吧。”
蓝泽润轻笑着说,随即要往楼下走去。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俞晓槐立刻把他拉回怀里,柔声道:
“你以后是我的丈夫,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怎么能住客房呢?”
“可是云帆在那个房间住了那么久,突然让他搬,怕他会不习惯。”
蓝泽润似乎仍有些为难。
听到这话,俞晓槐看了一眼徐云帆,淡淡道:
“有什么不习惯的?他总得习惯我结婚的事,习惯这个家有男主人,习惯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徐云帆的睫毛微微颤抖,自嘲地勾起一抹笑。
外人吗?是啊,她没错,他的确只是外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
反正很快,他就要离开,去往母亲的怀抱。
永远不再回到这个家,也永远不会再踏足这里。
这里,永远是俞晓槐和蓝泽润的家。
接下来的几天,徐云帆去大使馆办手续。
每天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俞晓槐碰面。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目睹了俞晓槐与蓝泽润之间越来越亲密的互动。
蓝泽润胃口不好时,俞晓槐会不惜重金请来各种名厨,为他做饭。
蓝泽润身体稍有不适,俞晓槐便推掉重要的合同,全心全意地陪伴在他身边。
蓝泽润随口提到想要某样珠宝,俞晓槐在短短几分钟内就亲自将珠宝送到他手中。
徐云帆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如同有一块巨石压住,痛苦却又无言。
在等待移民手续的过程中,徐云帆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拿出那些曾经为俞晓槐写的情书,翻出为她画的素描,一一放入箱子里,准备丢弃。
正当他抱着这些物品走到门口时,突然与从外面买回来甜点的俞晓槐碰了个正着。
徐云帆刻意低下头,毫不回望,目不斜视地朝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迈步之际,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传来俞晓槐低沉的声音:
“你这几天,是在躲我吗?”
徐云帆微微皱了皱眉:
“我没有。”
俞晓槐向前走了几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
“还说没有?你每天早出晚归,看到我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这不就是在躲我吗?”
她停顿了一下,冷冷问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和泽润在一起了?”
徐云帆急忙摇头:
“不是!俞阿姨,你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作为晚辈真的为你高兴。我真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你放心,我已经彻底认清了你不会喜欢我这件事,所以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冷静,像是在陈述已经注定的事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一沉,这些话在她耳中显得异常刺耳。
她冷笑一声:
“你不喜欢我了?那你给我写了这么多情书,画了这么多画,还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俞晓槐的话像针一样刺入徐云帆的心,她逼近他,每一步都带着冷意。
“你现在说不喜欢我,但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徐云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徐云帆低下头,眼神闪烁。
他当然知道这些话有多么可笑,毕竟“狼来了”的故事讲得太多,已经没人相信。
然而,这些话却是他此刻心中的真相。
“俞阿姨,我真的喜欢过你很久,但我明白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放弃了。”
他说完后,便开始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倒出来。
他将那些情书、素描一张张撕碎,任由纸屑漫天飞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更加阴沉。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就在徐云帆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时,俞晓槐冷冷地开口:
“装,继续装,徐云帆,你记住,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喜欢的人,只有泽润!”
那一刻,徐云帆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压了一下,胸口一阵剧痛。
自此之后,徐云帆和俞晓槐之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前者是无话可说,后者则觉得徐云帆不过是在欲擒故纵,她没兴趣继续理会他。
两人之间的僵持,仿佛没有尽头。
这种沉默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俞家的家宴。
曾几何时,徐云帆是家宴的主角,是俞家人最宠爱的人。
每每家宴,俞家的长辈们总是围着他嘘寒问暖,而每次俞晓槐总是出面帮他解围。
可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蓝泽润。
毕竟,他是未来的俞家男主人,而徐云帆只是一个外人。
哪怕俞家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也抵不过这层身份的差距。
徐云帆见证了这一切,心底的失落愈发加剧。
短短一个上午,他看到了俞家人对蓝泽润的重视。
蓝泽润刚一进门,俞母便将传家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
而这枚玉佩,徐云帆上一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家宴的气氛格外热烈,俞家人在饭桌上已经开始讨论两人的婚期。
最终,家宴以定下婚期作为结束,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容更改。
当徐云帆准备跟俞晓槐一起回去时,俞母突然叫住了他,说有私事要谈。
刚进入书房,俞母便直截了当地开口:
“云帆,你离开俞晓槐吧。”
她不掩饰对徐云帆的不满:
“你也知道俞晓槐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留在这里除了给她惹麻烦,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你还能做什么?”
俞母的冷淡让徐云帆心头一阵酸涩。
曾几何时,俞母是最喜欢他的那个人,总是关心他的一切,而这一切随着他向俞晓槐告白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说他荒唐,批评他不自量力。
而他,也许真的在他们眼中荒唐。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语气有些压抑:
“您放心,我会离开的。”
他说完后,将自己准备的移民资料拿了出来,递到俞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