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言景裴聿初的女频言情小说《舔狗五年:老婆儿子都选白月光,我退位让贤!:徐言景裴聿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玉树临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即便怀着年年,姜时愿手中的烟也未曾放下。裴聿初不知多少次,满含担忧地劝说她戒烟.每一次,姜时愿都只是嘴上敷衍着答应,可一转身,便又偷偷点燃香烟。裴聿初实在无奈,为了她和孩子的健康,竟想出将烟里的烟草偷偷换成中草药的法子。他满心期待,这样既能让姜时愿戒掉烟瘾。又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受。然而,姜时愿发现后,却大发雷霆,指责裴聿初多管闲事。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哀伤,说出“抽烟虽然伤身,可不抽伤心”这样的话。裴聿初,这个从不抽烟的男人,面对姜时愿的这番话,一时语塞,最终也只能无奈作罢。他确实难以体会,究竟是怎样的痛苦。让姜时愿如此执着于用香烟来麻痹自己。如今,回想起这一切,裴聿初心中已然明了。这么多年,姜时愿的心底,始终为徐言景留着一个...
裴聿初不知多少次,满含担忧地劝说她戒烟.
每一次,姜时愿都只是嘴上敷衍着答应,可一转身,便又偷偷点燃香烟。
裴聿初实在无奈,为了她和孩子的健康,竟想出将烟里的烟草偷偷换成中草药的法子。
他满心期待,这样既能让姜时愿戒掉烟瘾。
又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受。
然而,姜时愿发现后,却大发雷霆,指责裴聿初多管闲事。
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哀伤,说出“抽烟虽然伤身,可不抽伤心”这样的话。
裴聿初,这个从不抽烟的男人,面对姜时愿的这番话,一时语塞,最终也只能无奈作罢。
他确实难以体会,究竟是怎样的痛苦。
让姜时愿如此执着于用香烟来麻痹自己。
如今,回想起这一切,裴聿初心中已然明了。
这么多年,姜时愿的心底,始终为徐言景留着一个无法替代的位置。
那个男人,即便远走,却依旧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姜时愿的心里,时不时刺痛她,也刺痛着裴聿初。
此刻,裴聿初点燃香烟,试图从这缭绕的烟雾中。
寻找一丝姜时愿曾经的感受。
辛辣的烟味顺着口腔直入胸腔。
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火辣辣地疼。
可奇怪的是,伴随着这股刺痛。
他的内心竟莫名地感到一丝舒适,仿佛那些积压已久的痛苦,正随着这烟雾缓缓飘散。
他终于明白,原来有时候,身体上的痛。
真的可以稍稍减轻心里的伤。
姜时愿始终没有从房间出来,裴聿初拖着如同灌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走进卧室。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周围的黑暗仿佛要将他吞噬。
尽管身体疲惫不堪,可他的大脑却异常清醒。
今天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放映。
姜时愿脖子上那刺眼的吻痕,如同一把锐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剜着他的心。
这么多年,他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给了姜时愿和孩子。
可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付出就像一场荒诞的笑话。
那些曾经的甜蜜回忆,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眼泪,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脸颊,滚烫的泪水在冰冷的肌肤上肆意流淌。
他心中满是不甘与痛苦,觉得自己的真心被无情践踏。
他是如此深爱着姜时愿,这份爱早已融入他的骨髓,可残酷的现实却告诉他。
姜时愿的心从未真正属于过他。
这么多年,她心心念念的始终是徐言景。
裴聿初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一方面是难以割舍的深情,另一方面是无法忍受的背叛。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他决定坚持离婚。
尽管这个决定如千刀万剐般痛苦。
但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他颤抖着打开手机,找到姜时愿的微信,盯着聊天框许久,才缓缓打出一行字。
“我们明天约个时间聊聊吧。”
不错。
年年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裴聿初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愤怒跟厌烦。
“妈妈,徐叔叔怎么不来,我要徐叔叔陪我玩乐高!”
年年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分外明显!
裴聿初也在这一秒钟,心中对这个家最后的防线彻底塌陷了。
姜时愿要是不要这个家,出轨,没关系。
至少还有年年呀。
年年是裴聿初跟姜时愿爱情的结晶。
虽说这个爱情有点参水。
可年年也是裴聿初的亲生儿子呀,怎能说没有感情呢。
当初姜时愿跟裴聿初在一起,便有了年年,这对于还在上学的裴聿初来说确实有点手足无措。
可一想到对方是姜时愿,裴聿初就感觉很幸福。
看着眼前自己的亲生儿子年年,裴聿初感觉是如此的陌生。
明明一个星期前,自己的儿子还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粘着自己。
一时间恍惚,裴聿初很困惑。
徐言景到底用了什么迷幻药,把年年跟姜时愿迷的五迷三道。
姜时愿的脸怔了怔,眼神很复杂的看了一眼裴聿初后直接抱起了年年。
“徐叔叔忙的很,哪有时间陪你呀,走妈抱你回房间睡觉。”
年年似乎还是不太愿意,有些想要哭的意味,但在姜时愿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后,还是气呼呼的妥协了。
裴聿初看着母子两的背影,心中的情绪再也无法压抑。
他黑着脸,像是斟酌了许久,终于从口中说出了那句。
“姜时愿,我们......离婚吧。”
姜时愿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那窈窕的背影看起来似乎是颤动了一下。
她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抱着年年回房间,就像没听到一样。
“走,今天妈妈陪你睡觉,宝宝。”
姜时愿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嘶哑。
裴聿初轻轻叹了一口气,音贝提高了几分。
“姜时愿,我说,我......我们,离......离婚吧。”
姜时愿这次脚步彻底停了下来,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肤色就比较白.皙的她。
现在看起来更加苍白了几分。
她转过身,看着裴聿初,故作平静的说道。
“裴聿初,孩子要睡觉,现在没时间跟你吵架!”
说着,姜时愿便转身抱着年年走进了房间。
啪嗒——
门也被姜时愿重重的关上了。
那声音在偌大的客厅上空环绕,带着回音。
裴聿初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中莫名感觉有些放松。
就好像压在心中偌大的石头被卸下了一样。
裴聿初长叹一口气,转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回想起刚才姜时愿听到离婚时候的样子,裴聿初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容带着几分失望。
他从抽屉中掏出一包煊赫门,抽出一根烟。
啪嗒——
打火机将手中的烟点燃,烟头一缕青烟缓缓上升。
空气中多了浓郁的香烟味。
从来不抽烟的裴聿初深吸了一口烟,烟顺着口腔进入胸腔。
咳咳咳——
裴聿初咳嗽了几声,感觉喉咙处火辣辣的。
但是心中却莫名的感到舒适。
他看着手中姜时愿的烟,陷入了沉思。
姜时愿抽烟是大学的时候跟徐言景分手后学会的,从那以后就没有断过。
姜时愿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长长的大.波浪划开后,那脖子上的草.莓印更加明显。
看着那鲜红的印子,裴聿初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来自心窝的疼痛感让裴聿初的手不自觉的轻微颤抖。
也许是透过镜子看到了裴聿初的面部变化,姜时愿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赶紧用头发遮盖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
裴聿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去拨弄开姜时愿的长发。
“这......这......是什么?”
裴聿初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话就好像从裴聿初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连裴聿初自己都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勇气,会去质问姜时愿。
结婚五年,裴聿初对姜时愿百依百顺。
姜时愿要什么给什么,生怕对方不开心。
姜时愿每天睡到下午才起床,起床那热乎乎的早餐便放在眼前,从来没有干过家务。
而裴聿初呢,没个月的工资已到账便全额上缴,自己只留下几百块钱的生活费。
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这句话用来形容裴聿初的婚姻很合理。
可裴聿初也没想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姜时愿要这样对他。
“跟你有什么关......关系。”
“拔......拔火罐弄得!”
姜时愿也许是做贼心虚,脸色刷的一下变了,言语之间也变的遮遮掩掩。
就好像再极力的掩盖着什么。
“拔火罐拔到脖子上了?”
“晚上公司拔火罐?”
“公司加班穿成这样?”
裴聿初看着眼前的姜时愿感觉是那么的陌生,结婚五年,自己竟然对床榻旁的女人感到陌生。
这种感觉,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裴聿初的三连问让姜时愿脸色大变,一双眉宇之间染上了几分怒气。
“你什么意思裴聿初,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姜时愿声音带着几分嗔怒,眼睛中可以看到一团愤怒的火苗。
裴聿初还从来没有看过姜时愿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脑海中一片混乱,但是那鲜红的草.莓印还有那电话中的暧昧的通话声。
一切都在无声的指向一个讯息。
姜时愿出轨了......
裴聿初对姜时愿百依百顺是爱姜时愿,可没想到自己的爱换来的背叛。
任何一个男人面对戴绿帽第一反应都是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
裴聿初也不例外。
他首先是一个男人,其次才是姜时愿的爱人,丈夫。
自尊这种东西,如果自己都不给自己的话,别人更加不会给。
“徐言景对不对!”
“是他回来了是吧!”
裴聿初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猜测,这话说出的瞬间,裴聿初内心压抑许久的情绪就像爆发了一样。
他多么想听姜时愿解释,哪怕......
哪怕是骗自己的也行呀。
也许是裴聿初对姜时愿的爱太沉了,沉到压的自己都喘不过气。
这些年,裴聿初从来没有在姜时愿面前提过徐言景三个字。
这三个字就好像是他们之间不可言喻的某个秘密。
可当这三个字再次在两人耳边响起的时候,姜时愿就像被点燃了一样。
她没有解释,甚至反倒对着裴聿初一顿骂。
“哼,是又怎么样,裴聿初你是不是心眼太小了,我跟他只是同学,你至于吗?”
姜时愿算的上是徐言景众多追求者中长相最出色的。
徐言景跟姜时愿在一起也完全是为了玩玩。
可能只是将她当成是一个床.伴而已。
甚至将自己跟姜时愿的性感身材照片拿出来在宿舍炫耀。
为此,裴聿初跟还跟徐言景打过,甚至闹到政教处,姜时愿本人也知道了。
原本以为姜时愿会很生气,可徐言景说两句好话,勾勾手指,姜时愿就原谅对方了。
她对徐言景真的没话说。
知道徐言景喜欢吃城南的混沌。
每天天没亮就跑几十公里去城南买混沌,一年以来从来没有间断过,不论刮风下雨。
就为了能早上看到徐言景对自己说一声谢谢。
然而徐言景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谦和有礼。
面对女孩子的示好,徐言景当作是一种炫耀,将那些女生送的礼物拿去宿舍一顿吹嘘。
“哎,这些女生烦不烦呀,天天送东西来。”
徐言景的吹嘘同寝室的室友都看在眼里,其中包括裴聿初。
每次听到徐言景把姜时愿的付出说的一文不值的时候,裴聿初都为姜时愿感到不值。
裴聿初爱着姜时愿,从高中到大学,他的爱是那样的坚定,从未变过。
甚至为了能跟姜时愿在一起,裴聿初高考的最后一道大题直接空了出来。
本可以直接被保送的他,却选择了陪伴姜时愿。
当然裴聿初为姜时愿做的远不止如此。
原以为在大学,自己一定能追到姜时愿,可让裴时初没想到的是。
半路杀出个徐言景!
徐言景并不喜欢姜时愿,甚至将对方的爱跟付出看成是一种玩笑。
也许是老天爷的捉弄。
徐言景在一次篮球比赛上,突然摔伤,不偏不倚眼睛被重伤。
医生说徐言景的右眼如果没有对应的眼角膜可能永久性失明。
徐家并不富裕,光是手术费就要十万,换个眼角膜更是几十万。
很显然,徐家根本没有这个资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姜时愿竟然声称愿意给一只眼角膜给徐言景。
还说,对方能用自己的眼角膜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当时整个学校都传疯了。
所有人都在议论姜时愿跟徐言景,说他们的爱情堪比现代版的梁山伯祝英台。
裴聿初没想到姜时愿爱徐言景爱到了这个程度。
姜时愿本就是一个艺术生,学画画的。
眼睛......对于一个画家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可姜时愿竟然直接给了徐言景。
失去眼睛的姜时愿只能带上人工的眼角膜,然而虽说这也是眼角膜,可却很容易损坏。
而且很容易形成近视。
出院后的徐言景并没有像姜时愿想象中的那样对姜时愿感激涕零。
反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十分冷淡,甚至......说的上刻薄。
故意避开姜时愿不说,还跟别的女生暧昧不清。
这段时间没过多久,徐言景就出国了,听说是家里的亲戚介绍去了美国读书。
为了更好的发展直接将姜时愿狠心抛下了。
徐言景的离开让姜时愿彻底崩溃。
姜时愿学业也落下了,每日喝酒买醉,性情大变,说自己不会在爱了。
酒精的摧残下,姜时愿右眼发炎,眼角膜脱落,又住进了医院。
医生说需要进行眼角膜移植,人工的眼角膜已经无法满足了姜时愿的状况。
如果没有眼角膜就意味着永久性的失明。
“同学?”
裴聿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抽.动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那笑容带着几分冷意,跟失望,就好像在听到了什么特别让人冷心的事情。
同学两个字从裴聿初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他的语气满是嘲讽,甚至带着几分讥笑。
当然他不是笑姜时愿。
而是笑自己,笑自己对姜时愿的感情。
“对呀,同学,裴聿初你回来就是想要跟我吵架是不是,哼,我现在是越看你越烦了。”
“要是这样,那还不如不要回来,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姜时愿甩开裴聿初的手气冲冲的走出来卫生间。
一时间,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安静的只剩下姜时愿鞋子接触地面传来的哒哒声。
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
压抑的让裴聿初透不过气。
仿佛每一次的呼吸都用尽了裴聿初所有的力气。
此刻的裴聿初只感觉自己心绞痛,那疼痛犹如千万把利刃同时插.进他的心脏。
一刀一刀将裴聿初的心脏抛开。
越看你越烦?
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印象中裴聿初还从来没有听到姜时愿说过这样的话。
可能是裴聿初对姜时愿太好了。
好到姜时愿本能的以为这爱是理所应当的,又或者,在她眼中裴聿只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及去的舔狗罢了。
也许吧。
仅仅一个星期的时候,徐言景就取代了裴聿初在姜时愿心中五年的位置,也有可能不需要取代,从始至终姜时愿心中的位置一直是徐言景。
所有的爱在姜时愿眼中都是裴聿初的一厢情愿。
裴聿初有些愣了神,脸色也变苍白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年年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上面印着海绵宝宝的睡衣走了出来。
小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嘴里嚷嚷着不知道说的什么话。
“妈妈,是不是徐叔叔又来了。”
年年的话再一次传到裴聿初耳边的时候,裴聿初这次听的格外清楚。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深深的扎进裴聿初的心脏。
年年口中的徐叔叔明显就是徐言景呀。
不然还能是谁。
照这样说,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星期,姜时愿经常带着徐言景回家?
裴聿初只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眼睛也变得有些昏花。
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在旋转一样。
这个家在裴聿初的眼中,那是温暖的港湾,是裴聿初心中能量的发源地。
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变了。
这个家,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心。
竟......
让人有些反胃。
“年年,你说什么呢,快回去睡觉!”
姜时愿看了裴聿初一眼,目光再次落在年年的身上,眼神中有些慌乱的说道。
恨不得赶紧将年年带进房间。
裴聿初看到姜时愿如此慌乱,心中的情绪更加复杂。
姜时愿很少关心年年,这些年,虽说自己常年工作忙着挣钱养家。
可对于年年,裴聿初也是关怀备至,要啥给啥,所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怎么是你?”
年年看着裴聿初稚嫩的小脸上多了几分愤怒,一双眉毛拧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