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梦蝶宋武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的我被求了座贞节牌坊后全文》,由网络作家“阔落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距离见到宋武没几日,庄梦蝶便来接我回去。管事妈妈手一伸,”海棠现在可是妙音观台柱子,身价可不低。”身着锦缎的庄梦蝶轻轻挥手,便有大袋子金子到了妈妈口袋里。妈妈顿时喜笑颜开。她对着庄梦蝶点头哈腰道:“海棠正在接待贵客,您先在会客厅稍等片刻。”等我结束时,庄梦蝶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上昂贵的茶点。这些,在妙音观的姑娘,可能一辈子都吃不到的茶点。我刚踏进会客厅,庄梦蝶便起身,走到我面前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我。尤其是在看到我脖颈上遮不住的红痕时,她露出戏谑的笑:“婉姐姐,两年不见,你越发明媚娇艳了啊。瞅瞅这盈盈一握的细腰,想来很讨男子喜欢吧。““想来当初我的选择是对的,这妙音观才是最适合你的,同样低等下贱!”看着面前充满活力的少女,又想起今早又发...
管事妈妈手一伸,”海棠现在可是妙音观台柱子,身价可不低。”
身着锦缎的庄梦蝶轻轻挥手,便有大袋子金子到了妈妈口袋里。
妈妈顿时喜笑颜开。
她对着庄梦蝶点头哈腰道:“海棠正在接待贵客,您先在会客厅稍等片刻。”
等我结束时,庄梦蝶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上昂贵的茶点。
这些,在妙音观的姑娘,可能一辈子都吃不到的茶点。
我刚踏进会客厅,庄梦蝶便起身,走到我面前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我。
尤其是在看到我脖颈上遮不住的红痕时,她露出戏谑的笑:“婉姐姐,两年不见,你越发明媚娇艳了啊。
瞅瞅这盈盈一握的细腰,想来很讨男子喜欢吧。
““想来当初我的选择是对的,这妙音观才是最适合你的,同样低等下贱!”
看着面前充满活力的少女,又想起今早又发现的那一缕华发。
我愈加自卑,垂下头没有说话。
我自小力气便大,再加上宋武总喜欢护着我,便养成了嫉恶如仇的个性。
随宋家兄弟初到京城那日,还在路边狠狠教训了占女子便宜的无赖。
也因为那次强出头,因缘际会之下,重新遇到了宋家两兄弟幼时的玩伴——庄梦蝶。
后来的很多次午夜梦回,我都在假想。
若我那天没有站出来打抱不平,就这么忍下去。
是不是就不会再遇见庄梦蝶,也不会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
重遇后,庄梦蝶干脆搬到了我们隔壁。
日日变着法儿制造见面机会,后来更是彻底融入我和宋家两兄弟的生活。
也知道了我的很多事情。
同为女子,她从我看宋武的眼神中就看出来,我同她爱慕着同一个少年。
彼时宋文战死,宋武觉得无法面对我。
庄梦蝶知晓宋武的心意,便提出让我离家清修。
她也清楚地知道,宋武总有一天会想通,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去。
庄梦蝶果断将我送到妙音观,彻底绝了我与宋武的后路。
初来妙音观时,庄梦蝶提早知会了管事妈妈。
妈妈便将特制药粉偷偷下在我的餐食中。
待我意识到不对劲,已无力回天。
此生,我再也洗不掉妙音观为伺候人的姑娘们特调的异香,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后来更是屈服于现实,将自尊、骄傲,坚持都彻底踩在脚下。
回过神来,我朝着庄梦蝶微微颔首:“你是尚书千金,我出身乡下,实在担不起这句婉姐姐。”
庄梦蝶轻嗤一声,面露轻蔑。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待我上了马车,庄梦蝶恨恨盯着我:“你也不想我把你在妙音观的光彩事迹告诉宋武哥吧?”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有点儿数。”
“倘若知道你乱嚼舌根,没你好果子吃,知道吗?”
现今的世道,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何况我还背负着一座贞节牌坊。
若妙音观的事情传出去,纵使我已不在乎生死,但我在乎的人一定会遭到灭顶之灾。
即使这儿已经成为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我也必须闭上嘴,让这段经历腐烂在我的回忆里。
我对着她顺从地点点头。
庄梦蝶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叮嘱车夫可以启程了。
父母双亡后,我成为宋家童养媳。
未婚夫婿宋武教我读书习字,温柔体贴,令我逐渐生出爱慕。
他却极力撮合我与宋大哥。
在宋大哥战死沙场后,以未亡人的身份给我求了贞洁牌坊。
并以恪守妇道为由,要将我送至山上道观清修。
我苦苦哀求他不要赶我走,但他铁了心肠,一定要我去修身养性。
两年后,宋大哥祭日,他将我接回老宅。
他问我是否对他死心,我凄然一笑,顺从点头。
直到他发现道观肮脏的内幕。
他跪在我面前,痛哭着说后悔了。
1再见宋武时,我刚从上一位恩客的床笫下来。
匆忙带上面纱,勉强遮住身上羞耻的痕迹,随着芍药来到贵人们挑选美人的“拾花阁”。
稍慢一些,便会召来管事妈妈一顿毒打。
“来!
都凑上前来,让我们的状元郎好好挑选挑选。”
出口的是做东的贵人,状元郎正是宋武。
此刻他面色坨红,明显是大酒刚过。
宋武不经意的目光扫过众位姑娘们,直到看到我时,突然定住。
瞬间,仿佛兜头倾倒下凛冬的寒冰。
我全身僵直,指甲将手心抠出血痕也没止住颤抖。
他会不会认出我?
那他一定更加失望,更加厌恶我了吧?
管事妈妈顺着宋武的目光看过来,顿时热情地介绍道:“状元郎好毒的眼啊!
这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海棠,尊贵的客人们都喜欢让她陪着。”
可是宋武仅仅是盯着我,横眉紧蹙。
最后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太像她了,我不喜欢。”
然后顺手指着我身旁的牡丹,“就是她了。”
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到手,妈妈欢天喜地地招呼着姑娘们接待贵客去了。
待房中只剩下我和芍药,我瞬间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既庆幸没有被宋武认出来,又因为宋武的那句“不喜欢”,心上再次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意。
芍药是知道我的底细的,她轻轻拥着我,温声安慰“都会过去的。”
还会过去吗?
还能过去吗?
这样以色侍人的屈辱日子,我已经过了两年了。
两年前,宋武的双生兄长战死,宋武执意用兄长的军功为我换回一座贞洁牌坊。
并在庄梦蝶的提议下,说只有送到道观清修才更加明白如何恪守妇道,并推荐了在京城备受赞誉的白云观。
然而,庄梦蝶却带着我,来到了这妙音观。
更不曾想,这京城著名的妙音观,背地里已经沦为达官显贵权钱交易的场所。
庄梦蝶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显然她是知道妙音观的真实作用的。
她特意与管事交代。
“此女子骄横跋扈,一定要好好调教,万不可让她踏出观门半步。”
观里的女子都是大户人家处置的外室、小妾,或者被生活所迫悄卖身前来。
像我这样,长相秀美,家世清白,重要的是还倒贴银钱的女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当晚她就令匠人赶制我的绿头牌,又请来最严苛的教养嬷嬷教我规矩。
来观里的贵人们最看重姑娘的容貌和身段,管事妈妈便差人每日用紧绷的束带死死勒紧我的腰。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
我感觉天塌了。
不是逼我来清修吗?
怎么就修到了贵人们的床榻上?
我拼命想办法逃跑,换来的是一次次被抓和更狠的毒打。
我叫天不应、入地无门。
活的艰难,想死更难。
在又一次寻死失败后。
妈妈面露狰狞:“进了妙音观的,比你更倔的我也见多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给我去爬贵人的床?”
“再想着死,我立刻就把你卖身为娼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好好想想,是你的心上人将你送进来的,你还为他守着清白,有意义吗?
‘听完这话。
我不再挣扎。
眼泪簌簌掉下。
宋武,这真的是你希望的吗?
到了宋府。
看到这熟悉的宅子,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
尚是金钗之年时,我便来到这里,这也算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如今看着,却觉得熟悉又陌生。
伴随着一阵惊喜的尖叫,一个黑影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撞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然的冲击撞得后退几步后,后仰摔倒,后脑重重磕在地面上。
霎时,眼前蒙上一层黑雾,我捂着脑袋哀嚎不止。
“胡闹!”
是宋武的声音,我想去看,却发现依旧看不清。
“婉姐姐你没事吧!
是我不好我看到姐姐太高兴了!
呜呜呜,婉姐姐你打我吧!
“是绿芽!
她是我“捡”来的孩子。
当初遇到她时,她因为吃得多被杂耍班子赶了出来。
看着她眼神中的无措,我想起了父母刚过世时,周旋在一群只想瓜分家产的亲戚当中时,我也是这个眼神。
是宋武如同天神降临般,将我拽出了那个泥潭。
于是我也将绿芽带到了宋府。
“你没有那么娇弱!
别装了!”
“还能站起来就赶紧进府,这么多人看着呢!
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宋武以为我还是那个力大如牛、身体皮实的谢婉。
但是我现今,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不如。
我是……真的很痛。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模模糊糊能看到身边的人。
尽管只是模糊的轮廓,眼泪还是不争气地留下来。
宋武长叹口气,无奈的伸出一只手冷声道:“怎么?
清修两年连基本的拳脚功夫都落下了?
““看来还是爱挑食,腰怎么细成这样?
看着反倒像娇滴滴的小姐了呢?”
言语中是不耐的斥责。
我张了张嘴,只觉得口中满是苦涩。
“不……不用,我能自己起来。”
看到宋武靠近,我赶紧往后挪了几步。
虽然用了别的熏香遮盖,但万一呢?
若是宋武闻出我身上妙音观的异香,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宋府……我攀着绿芽,勉力起身。
庄梦蝶走到我身边,背对着宋武,轻蔑地看着我。
“装什么装啊?
就知道装柔弱。”
“被绿芽这个小身板撞到都能这么狼狈,真是没出息!”
她装作过来跟绿芽一起搀扶我,却隔着衣袖狠狠掐上我的手臂。
那块地方,昨晚刚被一位贵客用红烛烫伤。
我咬住嘴唇,封住即将出口的痛呼。
庄梦蝶趁机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我警告你,不要妄想着再去吸引宋武哥的注意!”
“我父亲正在为我议亲,可能很快我们就是亲妯娌了呢!”
“你已经是一张朱唇万人尝的妓子了,永远都配不上他了。
所以收敛点吧,你说是吗?
嫂子?”
剧痛之下,我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挣开庄梦蝶的手,淡淡说道:“不用你几次三番提醒。”
绿芽扶着我往我的院子走,却被宋武喊住。
“你们先下去吧,婉……谢婉跟我过来。”
回城路上。
庄梦蝶的目光依旧时不时落到我身上。
“你知道宋武哥对你不闻不问两年,为什么突然想着把你接回去吗?”
无论什么原因,对我而言都没什么盼头了吧。
我已经不配再跟他被一同提起了。
两年前,宋文战死后,同乡从战场上带回了他的遗言以及一封家书。
“我与她已经有夫妻之实,无论如何,要好好待她。”
正在我思考这个“她”是谁的时候,宋武绝望地看着我,红了眼眶。
所有人都作证,宋文回乡省亲的那晚,有家仆看到我进了宋文的院子,直到天亮才出来。
我找管事婆子作证,婆子却一口咬定我已非完璧。
就连从外面请来的大夫,都说我气血两亏,是小产不久的症状。
更可怕的是,家书是别人写给宋武的,就是因为这封家书,宋武心神不定才中了敌人的毒箭。
而经教书先生鉴别,这正是我的字迹。
我哭着求宋武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我爱慕的人一直是他,又怎么会跟宋文有什么?
何况……宋武才是我的未婚夫啊。
多年相处,我在宋武看我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我一般的情愫。
但不知何时开始,宋武总喜欢把我往宋文身边推。
我虽然生气、不解,却总也恰到好处地与宋文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这些宋武都应该是知道的啊!
宋武沉默良久,伸出手想像往常一般抚摸我的头顶,却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缩回了手。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个说法。”
然而,就在我还在信心满满地等宋武还我一个公道的时候。
却得知宋武用宋文所有的军功,给我换了一座贞洁牌坊!
“这个世道对女子极为苛刻,尤其是……未婚便……有了这座贞洁牌坊,其他的男子就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生活。”
字字都是为了我好,句句都是对我的不信任。
就在贞节牌坊建好的隔天,宋武便以孤男寡女同在一个院子里不方便为由,提出要我离家清修。
我跪下来求他,他却狠心甩袖离去。
两年过去,难道是他已知晓我是冤枉的,想要接我回去吗?
不由得,心中还是升起了点点奢望。
庄梦蝶看穿了我的心思,冷冷一笑:“马上便要到宋文哥的祭日了,宋武哥想带家人和老仆回老家祭祖,便嘱我将你接回来。”
原来如此。
宋武还是将我当做宋文的遗孀了。
并不是因为想通了,想我了。
我强自压下胸口的酸胀。
马车外的风景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视线,在妙音观两年,这一切对我而言已变得如此陌生。
短暂的两年时光。
与我而言,却漫长到好像已经过完了前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