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蘅孟昔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她的狗不救我,全家跪死也不回头孟蘅孟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拽住孟蘅,像是拖死狗那般直接拖到了客厅,佣人们纷纷侧目,不明所以。“都过来看着!”孟昔高声道,“看看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现在连狗的东西都不放过!”佣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孟蘅虽然四岁那年就走丢了,在乡下长大,但好歹是孟家的亲生女儿,怎么会是这个德行?再反观孟桐,她虽然是孟家夫妻好友的遗孤,跟孟家没有血缘关系,却从小就温柔懂事,出类拔萃,简直让人怀疑两人是不是投错了胎。“再让我抓到你偷东西。”孟昔一把揪住孟蘅的领口,“我可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别妄想取代小桐,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也永远不可能把你当妹妹。小桐的东西你抢不走,狗的东西你也不配,听清楚了吗?”孟蘅擦去唇角血迹,...
“都过来看着!”孟昔高声道,“看看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平时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现在连狗的东西都不放过!”
佣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孟蘅虽然四岁那年就走丢了,在乡下长大,但好歹是孟家的亲生女儿,怎么会是这个德行?
再反观孟桐,她虽然是孟家夫妻好友的遗孤,跟孟家没有血缘关系,却从小就温柔懂事,出类拔萃,简直让人怀疑两人是不是投错了胎。
“再让我抓到你偷东西。”孟昔一把揪住孟蘅的领口,“我可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告诉你,别妄想取代小桐,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也永远不可能把你当妹妹。小桐的东西你抢不走,狗的东西你也不配,听清楚了吗?”
孟蘅擦去唇角血迹,刚要说话,忽然一道纤柔身影飞奔过来,“四哥!你干什么呢,赶紧放开阿蘅!”
孟桐将孟蘅从孟昔手中抢下来,皱眉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阿蘅?”
“是她偷东西在先!”孟昔解释道:“小桐,她偷了嘟嘟的毯子,还不知道偷了你多少东西呢,你还护着她?”
“那个不见了的毯子是......”孟桐惊愕地看了孟蘅一眼,又赶紧改口:“那是我送给阿蘅的!她那房间漏风,被子太薄容易着凉的。”
“你还帮她说话!”孟昔不满道:“你这样她只会变本加厉。”
“......我没有偷东西。”孟蘅嘶哑开口,盯着孟昔道:“不是我偷的。”
孟昔冷笑:“赃物我都找到了,你还抵赖?”
“那我现在把这条毯子放进你房间,再从你房间里找出来,我也可以说是你偷的。”
孟昔气笑了,“我偷这张毯子干什么?”
孟蘅道:“我偷这张毯子干什么?”
“刚刚小桐不是说了,你房间漏风。”
孟蘅知道自己是撇不清嫌疑的,干脆道:“我被子洗了,没有新的,看见客厅里有张毯子,就拿来盖了,我以为大家都可以用。”
“你少在这狡辩。”孟昔说:“你就一床被子可以盖?”
孟蘅平静地说:“只有一床。”
“怎么可能!”孟昔道:“孟家从来不短你吃穿,还会让你大冬天没被子盖?简直笑话!”
孟蘅垂下眼睫,“......可是我问管家要过,他说只有一床。”
一直在看戏的管家慌乱道:“六小姐你怎么胡说呢!你是小姐,找我要一床被子而已,我还能不给吗?”
孟蘅伸出手,“那你现在就给我吧。”
管家噎了下,不着痕迹看向孟桐。
孟昔眯起眼睛,“罗叔,她真就一床被子?”
管家额角汗都下来了,这时孟桐柔声道:“阿蘅内向,可能就跟罗叔提了一次,罗叔又忙,就给忘了,罗叔,赶紧给阿蘅道个歉,送新的床褥给她铺好。”
管家如蒙大赫,连忙应声。
孟昔叹口气,“你总是这么为她着想,她可完全不记你的恩情。”
“都是一家人嘛。”孟桐轻笑:“阿蘅,以后要是还有什么缺的少的,就来找我。”
“对啦。”她将那条毯子放进孟蘅手里,“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孟蘅静默两秒,将毯子砸在了孟桐脸上,冷冷道:“你把我当人还是当狗?我不要!”
孟桐一惊,“阿蘅,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孟昔勃然大怒:“你给我站住!”
孟桐呆呆地看着孟昔,哽咽道:“四哥,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阿蘅喜欢......”
“我知道。”孟昔看妹妹哭成这样,对孟蘅越发厌恶,他强硬地将那张毯子塞进了孟蘅怀里,冷冷道:“小桐给你的,就好好拿着!要是你再敢丢掉,我就打断你的腿!”
多可笑。
之前还凶神恶煞地要她把东西交出来,现在她不要了,又硬要塞给她。
好像她真的就是孟家养着的一条狗,生气了就可以拳打脚踢让她奄奄一息,给根骨头她就又该眼巴巴地感激涕零。
不......她连孟桐养着的那条狗都不如,毕竟大火之中,他们宁可救那条小狗,也没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
“你那是什么眼神?”孟昔本来就火大,看见孟蘅嘴角泛起冷笑,心里更是一阵无名业火,“跟你说话呢,孟蘅!”
孟蘅抱着毯子,看着两人,“现在它是我的了?”
见她识相,孟昔哼了声,道:“对,你的了,还不快谢谢小桐。”
“不用谢我,阿蘅,你要是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来跟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孟桐的话就卡住了。
因为孟蘅竟然直接超过茶几上的水果刀,将那张毯子呲啦一声划烂了!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孟昔骂道。
孟蘅脸色苍白,头发凌乱,活像是个来索命的厉鬼,轻声道:“既然是我的东西了,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你!”孟昔气急,又要甩孟蘅耳光,孟蘅不退不避,抬起脸道:“四哥难道要出尔反尔么?”
孟昔气得脸色铁青,“小桐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好了四哥。”孟桐眼睛里蓄满了眼泪,欲掉不掉地十分惹人心疼,她挽住孟昔的手臂,“阿蘅说得对,既然送给她了,她就有处置权,你别生气了。”
看看一脸柔弱的孟桐,再看看眼神倔强的孟蘅,两个妹妹的强烈对比让孟昔心中的天平一偏再偏,他搂住孟桐,柔声道:“明天我再给嘟嘟挑选别的礼物,保证它会喜欢。”
“嗯,谢谢四哥。”孟桐破涕为笑,“四哥对我最好了。”
“你呀,就是太容易满足了。”孟昔摇摇头,满脸宠溺,“这算什么。”
孟蘅看着他们兄友妹恭,胃部一痉挛。
她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太久没有吃东西,还是看见这一幕被恶心的。
上辈子她怎么就那么蠢,明明谁都知道这个家里早就没有她的位置了,还要执迷不悟地往里钻,以为一母同胞,哥哥们终究会接纳她。
孟蘅没兴趣再看他们腻歪,回了自己的房间。
管家送来了新的床褥,当然不可能帮她铺好,而是直接丢在了床上,阴阳怪气道:“六小姐现在真是不得了啊,还学会告状了。”
孟蘅不理会,认真铺自己的床。
管家继续道:“难道你以为四少爷真的会管你死活?别天真了,在这个家里,你连佣人都不如,还是别做千金小姐的梦了!”
他指着孟蘅警告道:“要是再敢告状,给我走着瞧!”
老佣人们听见孟余瑾的怒吼,纷纷躲起来,生怕这时候触了二少爷的霉头,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有新来的不明所以,还想出去看看,被王梅香一把抓住,道:“你去干什么?”
佣人道:“二少爷叫六小姐的名字,还拿了球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得过去看看才行啊!”
王梅香靠在厨房门口嗑瓜子,幸灾乐祸道:“你去看什么?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可是六小姐要是被打怎么办?”佣人忧心忡忡。
“你刚来,还不知道孟家的情况吧?”王梅香嗤一声笑了,“在这个家里,姓孟的都是主子,除了孟蘅。”
佣人张大了嘴,“怎、怎么会这样?六小姐明明才是亲生的啊。”
王梅香挑起眉,“亲生的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她连七小姐养的一条狗都不如。她被打不是稀罕事,不被打才是稀罕事呢。”
她磕完了瓜子,拍拍手道:“不知道孟蘅又干什么了,别看二少爷平时笑眯眯的好说话,实际上脾气暴躁得很,孟蘅可要惨咯。”
......
孟余瑾没在客厅里看见人,便找到了孟蘅的房间,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孟蘅正坐在那张小桌子边上写什么东西。
“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啊。”孟余瑾浑身煞气,大步走了进来,不等孟蘅说什么,便直接一球杆砸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那张桌子是住在附楼的佣人们丢了,她捡回来用的,本就已经非常年迈,木头腐朽得厉害,孟余瑾这一球杆下去,整张桌子顿时发出惊天巨响,四分五裂!
孟蘅连忙起身后退一步,直接跌在了床上。
“这是你写的,对吧。”孟余瑾双眼猩红,将手中的稿纸朝孟蘅脸上砸去,纸张雪片似的飞舞。
孟蘅低头捡起一张稿纸,没说话。
孟余瑾一把拽住孟蘅的领口,冷冷道:“我说你怎么突然那么好心呢,原来是收了人的好处!孟蘅,你到底记不记得,你姓孟?你为了外人这样害我,你对得起这个姓氏吗?!”
孟蘅心中冷笑。
这时候倒是认为她是孟家人了?
“乐桃给了你多少钱?”孟余瑾声音嘶哑,就像是一头压抑着凶性的野兽,要不是还想从孟蘅这里得到答案他,他早就把这个贱人撕碎了。
“我不认识什么乐桃。”孟蘅艰难地道:“你松开......松开我,我要喘不上气了。”
“都这时候了,还跟我装是吧?”孟余瑾冷笑连连,他松开孟蘅,随即一球杆抽在了孟蘅身上!
剧烈的疼痛让孟蘅脸色瞬间惨白,站都站不稳,跌倒在地上,浑身都痛得发抖。
这柄高尔夫球杆是孟桐精挑细选送给孟余瑾的生日礼物,用料和质量都相当好,平时孟余瑾都是放着当收藏品的,孟蘅也没有想到,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抽人竟然那么疼!
“还是不想说,是不是?”孟余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厌恶和愤恨,他再次高高扬起球杆,打了下来——
这一次孟蘅有了防备,咬着牙往旁边一滚,让孟余瑾打了个空,孟余瑾道:“还敢躲?!”
“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乐桃!”孟蘅嘶声道:“孟桐说你最近一直在为新专辑烦恼,我也是为了帮你,才写了这首歌......”
“帮我?”孟余瑾扼住孟蘅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孟蘅,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呢?你这个乡下长大的贱种,成绩一塌糊涂,语文都考不及格,能写出这样的歌?别搞笑了。”
“绝对是乐桃接触到了你,让你用这首歌来搞我!”孟余瑾暴躁道:“好了,现在如你所愿,新专辑没能准时发布,网上的舆论难听至极,说我江郎才尽应该滚出歌坛,哈哈哈哈哈......看见这一幕你满意了吗?”
孟蘅仍旧道:“我说了,我不认识乐桃。”
“还嘴硬?”孟余瑾一巴掌扇在孟蘅脸上,面目豹变,“敬酒不吃吃罚酒,贱种果然是贱种!”
他一把抓住孟蘅的头发,拽着她就往外走,佣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掺和。
“二哥!”孟桐匆匆跟上孟余瑾的步伐,焦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二哥你先放开阿蘅吧!”
“没什么误会。”孟余瑾冷声道。
他推开孟桐,吩咐佣人:“把小姐带回房间去。”
佣人们连忙拉住孟桐,哄她回去。
孟余瑾大步走到了门口,推开大门,盯着孟蘅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孟蘅肩膀发僵,明显有些恐惧。
她从小就害怕打雷,每逢雷雨天,都是妈妈把她搂在怀里睡的。
孟余瑾明显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把她拽出来的!
“我......不认识......唔!”
孟蘅话未说完,便被孟余瑾一脚踹出了门。
孟家的别墅修建的很气派,正门口有十几层台阶,孟蘅从最顶端一路滚到地面,浑身都被暴雨淋湿,此时天上一个炸雷,她吓得几乎尖叫,本能地缩成了一团。
“你给我在外面好好反省。”孟余瑾咬牙切齿道:“最好别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会做出什么来,我也不知道!”
而后他嘭一声关上了门,只留孟蘅自己。
孟桐站在二楼窗边,抱着怀里的小狗,漫不经心地摸着它光滑的皮毛,也不在乎它因为害怕自己,小小的身体还在不停发抖。
“还好这次没牵扯到我。”孟桐呼出口气,“只是闹了这一出,孟蘅以后肯定不会再写歌给我了,真是麻烦。”
“不过,词曲到底是怎么透露出去的呢......”孟桐蹙起眉,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孟蘅,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活像是一只落汤鸡丧家犬。
本来她还有些怀疑是孟蘅提前勾结了乐桃,但看她这个废物样子,应该没这心眼子。
看来是孟余瑾的工作室里有内鬼。
孟桐关上窗户,转瞬就变了一副表情,满脸忧愁地下楼劝说孟余瑾去了。
说完他离开这狭小的隔间,将门摔得震天响。
孟蘅铺好床单,躺在了床上。
管家说的没错,她确实连佣人都不如。
她虽然没有做过当千金小姐荣华富贵的美梦,但跟家人阖家团圆美梦,也该醒了。
她得离开孟家,否则她迟早还是会凄惨死去。
孟蘅睁着眼睛在床上躺到了晚上,那种被大火活活烧死的恐惧感才终于褪去许多,这时,她肚子发出一阵长鸣。
饿了。
此时正是晚餐时间,孟家人应该正在餐厅里和乐融融地吃饭,但没人来叫孟蘅,孟蘅也不会去。
因为她的母亲孟夫人见到她就要犯病,她是不被允许出现在孟夫人眼前的。
孟蘅揉着阵阵作痛的胃部,刚到厨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这个不是夫人交代明天要吃的血燕吗?你怎么拿走了?”
“怕什么!”另一人道:“夫人要是问起来,就说被那个丧门星吃了呗,又不是第一次了。”
“嘻嘻,说的也是......那你帮我那盒车厘子也洗了吧,听说是什么空运回来的金车,可贵了,真是托六小姐的福,不是她我哪儿能吃上这种好东西。”
两人一阵嘻嘻哈哈,打闹之间,只听门被人推开了,她们原本有些紧张,看见来人是孟蘅后,又恢复了原状。
其中那个年纪大的圆脸女人端了个托盘给她:“喏,你的饭。”
这人是孟家的老人了,叫做王梅香,另一个则是她的妯娌,叫做罗玲。
孟蘅看了眼托盘里的东西。
果然又是她们吃剩下的残羹冷炙,唯一的肉菜是一个被人咬了两口的鸡腿,拿去喂狗孟桐都会心疼她的狗吃了脏东西。
但这就是孟蘅在孟家的伙食待遇,有时候饿极了,她甚至只能偷偷去抢嘟嘟碗里的饭来吃。
狗比人好,小狗被抢了食物也不生气,只会蹲在一旁看她,似乎不明白在它眼里无所不能的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可怜地抢它东西吃。
“喂!”王梅香见她不接,不耐烦起来,“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孟蘅无视她,直接到了灶台边上,拿汤勺舀了一勺鸽子汤喝。
鲜美醇厚的汤水下肚,孟蘅的胃终于好受了点,王梅香和罗玲却是睁大了眼睛,罗玲叫道:“那是给七小姐炖的乳鸽汤,你怎么能喝?还是......”
还是直接拿勺子在锅里喝!
孟蘅并不理会,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就着汤和几个还没有来得及端出去的精致小菜大口大口吃起饭来。
虽然孟余瑾看着文弱,其实手劲儿极大,这一拽孟蘅差点喘不上气,她用力掰开孟余瑾的手,“我凭什么道歉?”
“你做错了事当然要道歉!”孟余瑾冷冷道:“你养母难道没有教过你这么简单的道理?哦......她是个傻子,确实教不了你什么东西。”
听他提起养母时的轻蔑语气,眼眶发红。
是啊,如果她妈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在自己都养不活的情况下还要捡个孩子回去养?明明她该是孟家的恩人,孟余瑾提起她的语气却如此轻慢!
“你还委屈上了?”孟余瑾不可置信,“明明是你做了错事!别的也就算了,妈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血燕是给她补身体的,很难找,你吃它干什么?”
孟蘅道:“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血燕。”
“还在嘴硬!”孟余瑾厉声道。
“你相信她们,不相信我?”
孟余瑾毫不犹豫道:“王姨原来是小桐家里的保姆,她会撒谎吗?倒是你,撒谎成性——”
王梅香得意地勾起唇角。
她就知道,不管什么事,只要推到孟蘅身上就行了,孟家没人会相信孟蘅的辩解。
“你跟我出来!”孟余瑾一把拽住孟蘅的手就往门外拖。
孟蘅却用力打开了他的手,走到一个柜子前,用力拉开柜门。
王梅香和罗玲都倒抽了口气——那个柜子是用来放她们的杂物的,因为没别人会打开,所以她们也就没有上锁,谁知道孟蘅竟然会突然袭击!
孟蘅将一盒东西丢在孟余瑾脚边,“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孟余瑾低头一看,就见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车厘子,可不就是罗玲之前说的不见了的水果么!
不等孟余瑾反应,孟蘅又将另一样东西扔在了地上,“这个是你们说的血燕吧?”
孟余瑾瞳孔一缩。
还真是那很难找的血燕!
孟蘅道:“罗姨,你刚才不是说东西丢了么,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罗玲大惊失色,哆哆嗦嗦道:“我、我不知道啊!”
孟蘅冷笑一声,将柜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翻了出来,进口巧克力、饼干、坚果、新鲜的和牛......甚至还有几个香草荚。
“是不是这些东西在明天,也成我偷偷吃的了?”
就算孟余瑾再蠢,看见这情况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见他神色不对劲,王梅香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二少爷,你别跟我这个弟妹计较,她也是一时糊涂呀!”
孟余瑾冷淡道:“我给你们解释的机会。”
罗玲是个没脑子的,平时唯王梅香马首是瞻,她哪里能解释得出来,只能看向王梅香求助。
王梅香在心里骂了声废物,面上却抹了把眼泪,道:“家里老娘病重,她也是听说了这个血燕是好东西,想看这东西能不能救老娘一命,还有这些东西,也是老人家要死了,一辈子也没有吃过这些好东西,她才鬼迷心窍......”
孟余瑾道:“血燕只是补品,又不是灵丹妙药,哪有这么神奇。再者,你们在家里都干了多少年了,想要点吃的,张嘴要就是,用得着这样吗?”
王梅香松了口气,连连道:“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孟余瑾摆摆手,“算了算了,东西都收好,继续忙吧。”
孟蘅扯了下嘴角。
她这位二哥,真是对任何人都很宽容,除了她这个亲妹妹。
如果今天坐实了东西是她吃的,孟余瑾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不被罚跪关禁闭才怪。
“二哥。”孟蘅抬起头道:“我才是被冤枉的人,我没说原谅她们,你凭什么帮我原谅她们?”
孟余瑾气笑了,“凭什么?就凭我是你二哥。”
“就算你是我爸,也没资格替我原谅。”
孟蘅冷冷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结束。王姨,罗姨,两位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以前想要带什么好东西回去孝敬母亲,是不是全都推到我头上,说是我吃了?”
“你这是什么话!”孟余瑾道:“她们不是那种人。”
王梅香哭得直捶地:“哎哟......我不活了......六小姐你怎么能这样揣测我!”
孟余瑾皱着眉道:“赶紧给王姨道个歉,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
孟蘅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寒。
她被冤枉了,她的亲哥哥竟然要她给冤枉她的人道歉?
“我没有错。”孟蘅咬牙道:“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
孟余瑾本来就因为新专辑的事烦得很,见孟蘅还这么不懂事,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以为你占了两分理就不得了了?你有什么损失吗?非要这么没完没了。”
“精神损失不算损失吗?”孟蘅道:“今天必须要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不想背黑锅!”
孟余瑾那张英俊的脸爬满阴鸷神色,盯着孟蘅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王梅香和罗玲冷汗都下来了。
她们之前偷了不少东西回家,全是推到孟蘅头上的,要是翻旧账,她们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僵持时刻,门口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孟桐疑惑地看着里面,“这是怎么了?”
看见孟桐,王梅香和罗玲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王梅香膝行着到了门边,一把抱住孟桐的腿,哭着道:“小姐......小姐我对不起你啊!”
孟桐还没有家破人亡时,王梅香就是她的保姆,后来孟蘅走丢,孟家收养了孤苦无依的孟桐,连带着将王梅香也一起带到了孟家,在这个家里,就是管家都要给王梅香三分面子。
见她哭成这样,孟桐慌了神,手忙脚乱去搀扶王梅香:“王姨,你先起来,起来好好说!”
王梅香却嚎啕道:“要是六小姐不肯原谅我们,我不敢起来。”
孟桐手足无措,“这是怎么回事?”
孟余瑾言简意赅地讲了下事情经过,孟桐咬了咬唇,对孟蘅道:“阿蘅,你能不能不要跟王姨她们计较?她们也是一片孝心......”
“她们的孝心凭什么要我买单?”孟蘅毫不留情地反问。
孟蘅道:“我没有做错。”
孟年扬起手:“你非要逼我在这里抽你是吗?!”
刘纬见事情闹大了,还赶紧过来劝,“诶诶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动手啊。”
孟年道:“你是我朋友,她打你跟打我有什么区别?”
“真不是什么大事......”
孟蘅冷冷道:“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你刚刚摸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刘纬面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
“刚刚在车里。”孟蘅道:“你手都钻进我衣服里了。”
刘纬一张脸顿时涨得又红又紫,怒道:“你你你你......我好心好意劝你哥哥,你竟然污蔑我?”
他又转头对孟年解释道:“年哥,我怎么会对你妹妹动手动脚呢?甚至还是当着你的面,我疯了吗?”
孟年厌恶地看向孟蘅。
他知道刘纬这人平时就男女关系混乱,但之前跟孟桐见面,哪次刘纬不是客客气气的?怎么到了孟蘅这里,就是刘纬对她动手动脚?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刘纬叹了口气,道:“但你先出言污蔑,我也就不得不说了,年哥,你这个妹妹,心术不正啊!”
孟年:“什么意思?”
刘纬低声道:“......她刚刚就一直往我身边凑,还......还把手伸我衣服里去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估计是动作太大,她怕事情败露,所以先发制人,给了我一巴掌!”
“我这人确实是出了名的浪荡子,但我也不会对兄弟的妹妹下手啊!”刘纬叹息道:“本来为了小姑娘的脸面,我是不想说的,但她竟然恶人先告状,为了我们之间不生嫌隙,我只能说出来了。”
孟年的脸色已经黑得像是锅底了。
他一把揪过孟蘅,咬牙道:“你还真是尽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倒是学会勾引男人了?”
“我没有!”孟蘅嘶声道:“是他非礼我!”
“还不闭嘴!”孟年脑门上青筋直跳,他一把将孟蘅塞进车里,指着她道:“你跟我狡辩没用,等到了家,我会告诉妈,让她来教训你!”
孟蘅浑身颤栗。
听见要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害怕。
“不好意思了。”孟年点了支烟,对刘纬道:“家门不幸,她竟然干出这么寡廉鲜耻的事。”
刘纬揉了揉自己还在作痛的脸颊,往车里瞥了眼,眼睛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和贪婪。
孟年这个妹妹,虽然是乡下地方养大的,一身皮肉却软嫩滑腻,脸蛋更是漂亮,这样的极品,要是不弄上床好好玩玩儿,岂不是太亏?
是以他半真半假地劝道:“小孩子不懂事,你也别太严苛,好好说两句就行了。既然你这里还有家事要处理,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找你玩儿。”
孟年道:“要不然我送你......”
刘纬摆摆手,“没事儿,我打个车就行,你忙你的吧。”
孟年沉着脸上了车,一路上他一句话没说,到了孟家,孟蘅当即要下车逃跑,但她的速度哪里比得过孟年,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
“还敢跑?”孟年骂道:“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小桐的名声也要被你连累!”
孟蘅心中冷笑。
难怪这么生气。
原来是怕牵连孟桐!
佣人们见孟蘅直接被孟年拽进家门,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仍旧做自己的事,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管家!”孟年大声道:“妈呢?”
管家急匆匆迎出来,道:“夫人在祠堂里呢。”
“正好。”孟年拽着孟蘅,一路到了孟家祠堂.
孟夫人信佛,祠堂里供了佛像,她经常来这里诵经,孟桐也陪在她身边,母女两正在说什么,听见动静,都转过了头。
孟家的女主人今年五十多岁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好,看着也就四十五六,孟家几个孩子,大都长得更像是父亲,唯有孟蘅,和她的眉眼有四五分相似。
但她十分厌恶这个长得跟自己肖似的小女儿。
“阿年,你这是干什么?”孟夫人淡声开口,看都没看孟蘅。
“五哥,你赶紧放开阿蘅,她手臂都青紫了......”孟桐吓了一跳。
孟年道:“她在外勾引男人,败坏门风,妈,这事儿该你管教,我把人放这儿了。”
说完一用力,直接将人推倒在地,孟蘅闷哼一声,一抬头,就对上孟夫人冰冷的目光。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孟蘅,那样子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反倒是像在看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勾引男人?”孟桐捂住嘴,惊愕道:“不会吧......”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孟年抱着胳膊说:“好在对方是我朋友,不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否则孟家又要丢人!”
“最可笑的是,人家本来还想为她遮掩一二,谁知道她还反咬一口,说是人家非礼她!”
孟蘅道:“就是他非礼我,我没有撒谎!”
“还敢狡辩?”孟夫人蹙眉,扬声道:“请家法来!”
立刻有人请出了家法,那是一条细长的鞭子,浸了盐水,抽在人身上,简直能要半条命去。
“把她按住。”孟夫人又道。
两个佣人一用力,便将孟蘅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上,孟夫人拿过鞭子,冷冷道:“孟蘅,我本来只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没有教养,现在你竟然还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
“怎么,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连你哥哥的朋友都不放过?”
孟蘅抬起头,盯着孟夫人道:“......母亲,我没有。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
她连亲昵的妈妈都不敢叫,因为孟夫人觉得她不配。
“解释?”孟夫人冷笑:“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你哥哥方才不是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么?”
话音未落,她已经扬起鞭子,“啪”的一声破空声响,皮开肉绽。
“知错了吗!?”孟夫人厉声问。
“......我没有错,”孟蘅咬住嘴唇,将呻吟咽了回去,“我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