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小说 其他类型 花折枝谢景晟的小说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折枝谢景晟的小说莫待无花空折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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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炮

    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折枝谢景晟的其他类型小说《花折枝谢景晟的小说莫待无花空折枝》,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说八道!”谢景晟脸色难看到崩裂,拽着身后的大夫给花折枝看病,“本王受过多少刀伤都没死,她挨了几下板子怎么会死?给本王治好她,治不好本王摘了你的脑袋!”大夫诚惶诚恐,硬着头皮给花折枝诊脉,又掀开了眼皮瞧瞧,他冷汗连连的跪下来,“王,王爷……王妃她是中毒身故,草民只能治病救人,真真无法起死回生啊。”谢景晟心神一震,险些站不稳,“不可能!谁给她下的药!你还不赶快弄解药!”大夫哆哆嗦嗦的道:“王爷,王妃已经去了,再多的解药也无用……”谢景晟一把将大夫甩下,紧紧的抱住了没了声息的女人,“花折枝,花折枝,你还没有偿还完本王所受的罪,凭什么死!”怜儿却忽然大笑起来,她仰着头,眼睛掉着泪,目光恨极了谢景晟。“我家小姐就是被你谢王爷活活逼死的!你...

章节试读

“胡说八道!”
谢景晟脸色难看到崩裂,拽着身后的大夫给花折枝看病,“本王受过多少刀伤都没死,她挨了几下板子怎么会死?
给本王治好她,治不好本王摘了你的脑袋!”
大夫诚惶诚恐,硬着头皮给花折枝诊脉,又掀开了眼皮瞧瞧,他冷汗连连的跪下来,“王,王爷……王妃她是中毒身故,草民只能治病救人,真真无法起死回生啊。”
谢景晟心神一震,险些站不稳,“不可能!
谁给她下的药!
你还不赶快弄解药!”
大夫哆哆嗦嗦的道:“王爷,王妃已经去了,再多的解药也无用……” 谢景晟一把将大夫甩下,紧紧的抱住了没了声息的女人,“花折枝,花折枝,你还没有偿还完本王所受的罪,凭什么死!”
怜儿却忽然大笑起来,她仰着头,眼睛掉着泪,目光恨极了谢景晟。
“我家小姐就是被你谢王爷活活逼死的!
你知不知道,她等你等的有多辛苦,二小姐把她欺负的要死,你还把她娶回来,小姐对你那么好,豁出命去救你,可你!
你却如此待她,你配不上我家小姐,你丧心病狂,你简直不是人!”
管家听言面色大骇,忙急急蹲下身子捂住了怜儿的唇,“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简直欠打!”
谢景晟猩红着眼眸看她,“你说什么,她何时救过本王?”
怜儿丝毫不惧,甩开管家的手,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一般。
“你家道中落的那一年,若不是小姐相求于南离世子,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
你跪在相府门口,你以为就你情深的不得了,我家小姐为了见你,翻墙出去却被二小姐那歹毒的女人告密,硬生生废了一条腿,你生病高烧不退,你以为你真能耐,在落魄的日子里还有人倾囊相助是不是,那是我家小姐所有值钱的首饰换回来的钱!
是她不断求着看守侍卫,甚至给他下跪才送出去的救命钱!”
她痛心疾首的指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家小姐就因为帮了你,被老爷不喜,腿伤没大夫看,还一直被姨娘和二小姐欺压,每日吃的是狗都不吃的剩饭剩菜!
南离世子有心助她脱离苦海,可是小姐为了你,她一直在熬,她在等你!
她说,只要等你回来,你就会护着她,可你呢,你把她逼死了!”
她的话句句砸下来,谢景晟就像是迎面被谁重重的揍了几拳,脸色直发白,“不,不可能,是她负本王在前,本王亲眼看见她与南离世子卿卿我我!
更是她送了书信与本王,说本王不如狗,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是她……” “是她什么啊!
小姐与南离世子清清白白,从未逾越!
你只听外人的风言风语,可曾听过小姐的一句辩解?”
怜儿奔溃的大哭,管家生怕她惹怒了谢景晟,一直暗中用力的拉扯她,但她却更为癫狂的道:“而小姐只有送首饰卖钱的时候,写过六个字送你——盼君归,待君娶!
她何曾写过那等辱人的言辞?”
“我家小姐知书达理,德才兼备,便是你如此待她,可曾听她骂过你一句不是!”
谢景晟的脸色,终于惨白到了极致,抱着女人的手直发颤。
喉间哽着几个不可能的字眼,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怎敢想,这些年他最恨的那个人,原是被他误解了的。
他又怎敢想,如今他怀里抱着的,伤痕累累的女人,是他……亲手逼死的——
花折枝死了。
那大婚之日当众出丑的女人死了,彻底成为众人的笑柄。
花雨烟也始料未及,却又得意洋洋的笑了。
“她早该死了,也不知在撑什么,竟挨到了今日……”她对镜贴花黄,好生打扮了一番才起身,与身侧的丫鬟道:“走,随本夫人去瞧瞧。”
丫鬟连忙跟上。
花雨烟到花折枝屋里的时候,没见着尸体,问了管家才知道,花折枝被谢景晟带回房去了。
她的脸色稍稍有些难堪,又去了谢景晟的住所,只见怜儿面无表情的候在门外,眼睛红肿着,像是被人勾走了魂一般。
与她一同站着的还有管家,她拧紧了眉,朝他们二人走过去,刚要问谢景晟的情况,却见到外边几人抬着一口寒冰棺材走进来。
花雨烟面色大骇,“你们这是干什么?”
抬棺材的人不回话,径直将棺材抬进了屋内,花雨烟要追,被管家拦下,“烟侧妃,王爷有令,除了送棺材的人,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花雨烟问:“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好端端的要……要棺材做什么?”
管家回:“王爷做事,老奴也不知缘由,烟侧妃还是少问为妙。”
见棺材彻底抬了进去,花雨烟紧紧的皱着眉,厌恶的甩袖离去了。
管家瞧了眼怜儿,她依旧是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站着。
…… 屋内。
棺材放下后,那几个人便离开了。
花折枝身上的伤口太多,谢景晟一一为其上了药,极致的耐心,倾尽了温柔。
他甚至还为她描眉上妆,等她惨白的脸有了精神气以后,才浅浅的牵着唇笑开。
他低头,亲了亲她毫无温度的唇,“折枝还是这般好看,为夫看的顺眼。”
随后,他又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放进了充满寒气的棺材里,将他曾经送与她的玉佩,重新系在她的身上。
“这段日子你受苦了,为夫先为你报仇,再随你去。”
花折枝自然不会回应他,他眸里有痛色,滚烫的泪掉在她的脸上,却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时,谢景晟谁也没看,只是嘱咐管家道:“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违者——杀无赦!”
管家急急的道:“是,王爷。”
谢景晟离去,院内又恢复了平静。
他去了书房,遣人查花雨烟到底做过什么坏事,而他还没出门,便被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秦晨狠狠揍了一拳。
“谢景晟,你到底对折枝做了什么!”
谢景晟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唇边直流血,他掀眸看去,却见秦晨气势汹汹的,再不复过往温润。
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我问你,当年她去找你,所为何事?”
“都这般时日了,你还以为她对不起你?
她若是想攀附权贵,你以为你有机会娶她!”
秦晨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本世子还要问你,她人在哪!”
谢景晟红了眼,秦晨猛地僵住了,随即勃然大怒,直掐他的脖颈,“谢、景、晟!”
谢景晟甩开他,秦晨只是有点武艺傍身,自是与谢景晟这般从战场上杀敌回来的人比不得,生生的被逼退好几步。
秦晨气涌上头,往府里闯去,谢景晟没拦,心尖像是被人狠狠戳成了马蜂窝一般,疼的他几乎抬不起脚。
但下一刻,他便看见王府的上空冒气了弄弄的大烟,谢景晟的心跳蓦地停了,疯一般往里跑去。
跑到浓烟处,只见他的卧房,放着寒冰棺材的卧房此时大火弥漫,火舌卷的比人还要高,谢景晟的眸光近乎破碎—— “折枝!”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 花雨烟咬着唇,眸底掠过一丝不满。
怜儿望向自家小姐,只见自家小姐精致的面容上憔悴不堪,曾被谢景晟谢王爷夸过的,天底下最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屈辱与疼痛。
可过后,她淡淡的笑开了,“折枝选第一个。”
谢景晟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了,脸色难看,“你确定?”
花雨烟微微勾了勾唇,怜儿的眼泪掉的凶,声线颤抖不已,“小姐……小姐求您了,选第二个吧,奴婢求您了!”
花折枝垂了眸,一锤定音,“是。”
“王爷不可啊,小姐她伤的重,大夫说需好生调养才能活下去,再不能经受这般折磨了……” 怜儿哭喊着,可谢景晟已经阴寒着脸扬了手,花折枝被带下去鞭挞。
怜儿奔溃了,恨声道:“王爷,小姐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您要如此待她?!”
鞭挞声落下,花折枝一声未吭,谢景晟也沉默着,可花雨烟却瞧见他的手握成了拳,指尖寸寸发白,强行忍耐着什么。
花雨烟收回视线,听怜儿在下边又哭又喊,直接道:“把那丫头的嘴给堵上,老嚷嚷,吵得人心烦。”
怜儿在被布条塞住嘴之前,猩红着眼瞪着谢景晟和花雨烟,“侧妃你会有报应的!
王爷,你如此辜负小姐,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唔!”
谢景晟猛地摔了桌上的茶杯,恨意滔天,“本王不悔,是她负我在先,本王永不悔!”
他不仅不悔,他还要让她跟着他一块痛,他爱而不得,她也只能是这个下场!
一辈子都只能当他的女人,休想嫁入世子府!
不论他们怎么吵怎么闹,花折枝始终没什么表情,眼神空洞洞的,目无焦距的落在一处。
她的唇角翕动着,无声念着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首诗,是她名字的来源。
母亲在世时被父亲辜负,为她取名折枝,寓意她未来的夫君,可以好好的珍惜她,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光,不再有辜负。
她与谢景晟说了她名字的含义与母亲的心愿后,谢景晟曾跪在她母亲的牌位前发誓—— “谢景晟此生,唯折枝不爱,非折枝不娶。
习得武艺护她,读得圣书养她,要天天让她欢喜,生好些个大胖小子,一日都不会辜负。”
她当时既羞涩又甜蜜,娇嗔的道:“你现在话说的那么满,日后若是做不到怎么办?”
他拥她入怀,紧紧地抱着,“那我便将刀递给你,让你剜了我的心。”
她喜欢他,又怎么舍得伤害他,连这话她都不敢轻易应下,只是靠在他的心口处,笑着道:“若那时你不再喜欢我,又怎会轻易让我剜了你的心?”
他头疼,无奈的笑,“你为何总想这些,我发誓,我绝不负你。”
“我知你定不会负我的,你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而且……若你真要负我,我打也打不过你,你又比我聪明又比我强大,对付你是没法子了,不过……” 她的手点着他的胳膊,抬起脸朝他俏生生的笑,“若你负我,我便忘了你,与你恩断义绝,再不回头——” 从没想过,当年一语成箴。
疼痛席卷周身,花折枝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致,余光中最爱的人与最恨的人站在一处卿卿我我,眼泪,却再也掉不下来了。
她极力将喉间的血腥压下,扯唇,笑。
谢景晟大概不知,她活不久了。
这世上,不会有人再令他这般厌恶了……
花折枝晕过去了。
谢景晟就这么冷眼看着,命人将她丢回破院。
下人们见花折枝不受宠,自然是没上心,甚至都没有抬,直接拖了回去。
血染了一路,花折枝人事不省,后背血肉模糊。
伺候花折枝的丫鬟哭的不行,求人找大夫,可弃妃……又有谁会理睬?
…… 花折枝再次清醒时,屋外下着雨。
丫鬟怜儿正与备着药箱的老头说着什么。
许大夫道:“你家王妃本就有旧疾,如今还有这么重的伤,能保住人就不错了!
日后好生休养,也许还有个把年头能活,还有,你日后莫再寻我,告辞!”
许大夫走后,怜儿擦干眼泪进屋,瞧见花折枝醒了,瞬间喜笑颜开,“小姐,您可算醒了!
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感觉怎么样?”
花折枝挣扎着坐起来,问怜儿:“他们呢,圆房了没有?”
怜儿欲言又止的望着她,花折枝的脸色一变,喉间猛地涌上腥甜,掀开被子起身,怜儿制止她,“小姐,您要干什么啊?”
“我要去见谢景晟,”花折枝咳了好几声,“带我去见他,带我去!”
“小姐……”怜儿的眼泪掉下来,花折枝红着眼看她,声音轻颤,“最后一次了,带我去吧。”
怜儿闭上闭眼睛,“小姐,您不用去了!
王爷昨夜一宿都留在烟夫人的屋子里,早上王爷出府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烟夫人屋里又要了热水净身,他们,他们已经圆房了!”
花折枝的表情凝滞,蓦地吐了口血出来。
怜儿吓得花容失色,“小姐!”
花折枝眸底的光,寸寸破碎,就这么死气沉沉了好一会,她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下,“他真狠啊。”
即便是她再三请求,他也还是,还是圆了房…… 怜儿刚想安抚,屋外有人匆匆进来,“折枝——” 主仆二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进来,帽子摘下,露出了俊美无双的容貌,怜儿大喜,“南离世子,您终于来了!”
秦晨朝她们二人走去,视线紧紧地锁在花折枝的脸上,眉头微蹙,“你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
花折枝欲要下榻朝他行礼,被秦晨拦下,花折枝望着他,虚弱无力的道:“世子怎会来此?”
秦晨还未应话,怜儿却突然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自作主张寻的世子。”
她红着眼凝着花折枝,“小姐,昨日您身受重伤,奴婢求他们寻大夫救您却无人应允,奴婢出府去求相爷,相爷说早已将小姐您除去祖籍,不再是花家之人了,奴婢,奴婢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下,只能求世子寻大夫,都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
花折枝的脸色愈发惨白,最终惨然的笑了笑,“起来吧,是我没用,如何怪你?”
怜儿擦着眼泪起身,又急急忙忙的说去沏茶,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秦晨看向花折枝,眸色难以觉察的放柔了些,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花折枝悲凉的笑,“不苦。”
“当年分明是你救了他,是你帮他……” 花折枝摇摇头,“过去的事已是过眼云烟,世子莫要再提了,不过,折枝有一事相求。”
“你说。”
“怜儿生性莽撞,不懂规矩,日后若是还求世子来此,世子便拒绝吧,世子于折枝有恩,折枝不敢辱了世子的名声。”
秦晨的眸光黯下,“你一心一意向着他,他却娶了你的妹妹,你也能容他?”
能容吗?
花折枝心口疼的难以呼吸,低头却笑了,“容不得,但他已娶,折枝无力回天。”
见状,秦晨不再刺激她,坐下来与她道:“如今谢景晟权倾朝野,我惹他不得,避开了众多守卫才进来的,这祛疤药只送你一次,日后好生照顾自己,莫再受伤了。”
言罢,他便将药瓶搁置在桌上,花折枝终是微微湿了眼眶,望着他,“多谢世子。”
窗门未关,两人交流的神态亲昵,尤其是花折枝眸光含泪的望着秦晨,落在院门处站着的谢景晟眼里,便是含情脉脉,痴缠的紧。
男人脸色阴霾的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身侧的花雨烟勾了勾唇,“看来王爷还是心软了些,姐姐即便伤得再重,身侧也还是有尊贵的南离世子相伴,端看他们这般作态,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姐与世子才是夫妻呢。”

花折枝的遗体在里面,谢景晟自是要往里闯,秦晨见状也跟着往里去,但火势太大,管家怎么能眼睁睁的瞧着两位尊贵的主子受伤,下了死令将他们拦下,拦也拦不住,最后只能把他们两个打晕了。
等谢景晟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卧房刚刚灭完火,却已经惨不忍睹,他徒手挖着还溅着些许火星子的,被房梁压着的地面,万分焦急,“折枝,折枝……”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花雨烟自然在场,见状忙劝他,谢景晟却视而不见。
她心生不甘,但花折枝已经死了,再不顺的气也该消了。
管家让人跟着挖,木头还烫着,即便是泼了再多的水也是发烫的,侍卫太监们都硬着头皮上。
管家则一个劲的劝着谢景晟,“王爷,王爷您身份尊贵,可不能……” “滚!”
简单的一个字,充满了戾气,谢景晟的掌心鲜血横流,他却毫无痛感般继续挖着,管家心焦难耐,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怜儿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同样鲜血淋漓的手里,攥着一块玉佩。
她的眼神空洞洞的,毫无生气,“别找了,火是奴婢放的,小姐她已经化成灰了。”
管家登时瞪大了眼,“竟然是你放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道我只是解了个手怎么便着起火了,你……” 话未说完,谢景晟疾步走到怜儿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你怎敢这般待她,让她尸骨无存!”
“不仅火是奴婢放的,连毒药也是奴婢喂的,”喉间的力量蓦地加重,怜儿没有反抗,“小姐说她好疼,想夫人了,要奴婢喂她吃药,也跟奴婢说,她死后想烧成灰,要奴婢把灰撒在山花间……” 花雨烟诧异的以帕掩唇,倒像是花折枝那人清高的做派,却还是道:“不会是你对你主子不满,故意弑主后找的托词吧?”
怜儿没理会花雨烟,她看着谢景晟,眼里的恨意丝毫未减,“王爷要杀要剐都可,但小姐和夫人都喜欢花,还求王爷做个人,将她撒在山花间,与夫人团聚。”
谢景晟难以置信的倒退了两步,怜儿大口大口的喘气,将脏兮兮的玉佩递还给了他。
男人的脸煞白,目光紧紧地绞着那块玉佩的形状,正是不久前他亲手系在她腰间的,喉间蓦地涌上一丝腥味,他强行忍着,接过了玉佩。
这时,有侍卫急匆匆的跑上前,与谢景晟道:“王爷,烟侧妃的事情已经查明,当年您跪在相府门前时,烟侧妃确实告了密,害得王妃从墙头摔了下来,摔折了腿,还有便是……” 花雨烟反应过后便急了,“你胡说什么!
再胡说信不信本夫人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那侍卫有些为难,谢景晟的手死死地攥着玉佩,“接着说!”
花雨烟望向谢景晟,心里的恐慌瞬间弥漫全身,“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冤……” 剩余的话没说出来,她被谢景晟的眼神逼退了回去。
见她不插话了,侍卫才继续道:“王妃当年寻南离世子,是为您求情,皇上那才开恩饶您一命,贬为庶人,后烟侧妃传出谣言,说王妃与世子有染,相爷便以为世子对王妃有意,所以取消了您与王妃的婚亲,不准王妃见您,您在相府门前跪着,王妃为您折了腿,被相爷重罚,烟侧妃还雪上加霜,彻底废了王妃一条腿,还有……” “王妃当年得知您高烧不退,没钱买药,便贱卖了首饰,连王妃母亲赠与她的嫁妆,也一块发卖了……被烟侧妃买去,随便给了点银两送到了您的手里,至于您看见的羞辱您的信,是烟侧妃找人模仿王妃字迹写的……” 花雨烟听到这哪还能安心站着,急急忙忙的跪下了,“妾身冤枉,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妾身绝不会做这种坏事的!”
她掉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谢景晟,“王爷,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冤枉……” 侍卫拱手道:“属下皆有人证物证,请王爷明断。”
他说罢,挥手叫人一一上前。
除了南离世子府里的人没有人证在,相府知情的老嬷嬷,昔日看守花折枝的侍卫,典当行的掌柜,基本都说了情况。
花雨烟哭的惨兮兮的,“王,王爷,妾身知错,妾身知错了,当年妾身只是玩心罢了,真没想过要害姐姐,还请王爷息怒,饶了妾身吧……” 谢景晟手里的玉佩险些被他掰断,极其用力才挤出一句话,“拖出去,乱棍打死!”
花雨烟被架着走,哇哇大哭,身侧的婢女更是哭的不行,“王爷,奴婢都是被侧妃逼得,侧妃心思歹毒,若是不顺着她,她便会弄死奴婢,她,今日王妃受罚以后,她还叫奴婢守着大门,不准任何大夫进来给王妃瞧病,说若是那大夫进来了,奴婢的脑袋就得丢,真的都不关奴婢的事啊……” 花雨烟狠狠踹了她一脚,“下作的东西,容的到你污蔑本夫人么!”
谢景晟眸中翻起了滔天的戾色,“把她给本王做成人彘,找最好的大夫吊着她的命,谁若是让她死了,本王便让谁陪葬!”
话落,众人大惊,花雨烟被吓得险些失语,“王,王爷,不要啊,妾,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啊……你们放开我!”
花雨烟被拖了下去,其婢女也一并扣押,谢景晟再也撑不住,猛地吐了口血,管家大骇,忙上前扶他。
怜儿自始至终便这么冷眼瞧着,眼里的讥嘲深深,“王爷,奴婢早就说了……” “您,一定会后悔的!”